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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舌尖在我嘴里绕来绕去,双手也伸过来摸我的身体,我立刻变得很激动,三两下扯掉他的裤子,把手伸到他的屁股後面。
「快道歉。」我咬他的下唇,手指向上摸进去。
「不要!」
「道歉就让你做,快点。」
「不。。。要。。。。。。」桃子一边说一边扭屁股。他是忍得难过还是在煽动我?我看大概两种都有。
我抽出手指,脱掉他的T恤,扔到地上。
「你说不说?」
「讨厌啦山猫。。。。。。」
他扭开身体,背对著我把脸贴在墙上,露出整片光滑的背和鼓翘的屁股。
「谁稀罕,不做就算了。。。。。。」说著还把身体往墙上蹭。
什麽不做就算了,这小鬼怎麽这麽可恶,讲这种话,还摆这种姿势。
「你真坏。。。。。。」
坏透了,整不到他我不爽。
不过,在这之前。。。。。。我看还是先认输好了。
Zuo爱对男人有多重要不必我说,这没什麽好丢脸的。
第四章 甜言蜜语不嫌多
「我是谁的桃子?」
「你是我的桃子。」
「那你是谁?」
「我是山猫。」(录音带里我的声音强忍著笑)
「你是谁的山猫?」
「是你的。」(细碎的沾著口水的声响,我在亲桃子的胸部和脖子)
「那我又是谁?」
「你是我的桃子。(喀)」(录音机被我关掉)
「(喀)」(又被桃子打开。)
「再录一下嘛!」
「够了吧?」(想Zuo爱,不想再陪桃子玩录音游戏)
「不够不够,甜言蜜语怎麽会嫌多~~~~」(桃子浓浓的鼻音是因为被我捏著鼻子。)
「哎呀--」(被他挣脱开)
(一阵被褥翻动声,桃子咭咭乱笑)
「你在干嘛啦!」
「吃桃子。。。。。。」(我口齿不清)
「哈。。。哈。。。好痒喔。。。。。。。。。。。。」(桃子笑到岔音)
(被子翻来搅去的声音,床垫吱呀震动的声音)
(轻轻的巴掌声音,桃子打我的脸)
「喂!不要咬我那里!臭猫咪!」
「又不痛。」(我转移目标咬别的地方)
「不痛可是很变态!」
「你自己没事在别人鼻子上舔来舔去就不变态?」
「不是鼻子,是鼻环,谁要舔你的鼻子--唉呦!!」(鼠蹊部被我捏了一下)
「你那麽喜欢不会自己打一个?」
「。。。。。。。。。。。。」(桃子居然认真考虑起来)
「好啊!打在哪里好你觉得?」(而且马上变得兴致勃勃。)
(我静了数秒,然後狂笑一阵)
「笑什麽?!」桃子的声音不太高兴。
「我在想像你戴著眉环穿黑制服的样子。。。。。。」(我狂笑不止)
「噗--」(桃子也笑)
「管家会脑溢血。。。。。。呵呵。。。呵。。。。。。。。。」(笑的内容和我不一样)
(两人笑得累了,突然间静下来,只剩录音带喀啦喀啦转动)
「不然你打在舌头上好了。」(我笑到声音有点哑了)
「啊!为什麽?!」(桃子立刻发出青少年式的尖叫)
「这样亲嘴很爽。」
「你又知道?你亲过了--」(桃子忽然闭上嘴,因为想到我以前真有过一个打舌环的情人,马上不高兴的翻过身去)
「怎麽了?小桃子?」(我干嘛这麽讨好,怪恶的)
「你就是忘不了那个穿舌环的,还叫我也。。。。。。(桃子裹起被子)。。。。。。我才不要!」
「我哪有。」
「你还不承认!」
「别这样,现在我只爱你一个啊。。。。。。(啾)」(赶快亲一个)
「不公平!你玩过那麽多人,我才玩过你一个!」
「那也没办法,不然你去找别人玩到公平好了。」
「可以吗?」
「我把你杀了。」
(桃子发出清脆的笑声,像只小鸡,真可爱)
(床单搅动声)
(亲吻的声音)
「真的只爱我吗?」(桃子喘息)
「当然。」
「有多爱呢?」
「。。。。。。每次做完Jing液加起来那麽多的爱。」
「(啪)」
(桃子打我,可是声音听起来很高兴)
「恶心,讲点高尚的。」
「高尚的不适合我。」
「快-点-嘛--」(桃子打完人就撒娇)
「好吧,那就刚好比你爱我还多一点的爱吧。」
「乱讲,明明就是我爱你比较多。」(一讲到这个桃子就很计较)
「有吗?」
「因为我想你比较多啊。上课也想,回家也想,吃饭也想,睡觉也想,每天都想,每个小时都想,做什麽事情都想。」
「我也会想啊,打手炮的时候。」(我开玩笑)
「真的吗?每次自蔚都会想吗?那我是什麽样子?」
「嗯。。。。。。像现在这样。。。光溜溜的。。。。。。」(我敷衍,很後悔开那个玩笑)
「想著我就会很快射吗?跟平常比起来呢?哪种比较快?」
「。。。呃。。。不一定。。。。。。」(快掰不下去了)
(用力接吻的声音,不想让桃子没完没了问下去)
(身体翻动的声音)
(桃子呻吟的声音)
「其实我也会想你喔。。。。。。自蔚的时候。。。。。。。。。」(桃子边喘边说)「一想到你很容易就射了。。。。。。我有时候会想我们做的样子,有时候会想你洗澡的样子。。。。。。还有几次想到你打我,也射了耶。。。。。。。。。」
(我大笑,桃子坦白得好可爱)
「--不过你最好别再打我!」(桃子赶快提出警告)
「偶而打一下没关系啦,增加生活情趣。」
「真暴力。。。。。。你把打人的精力拿来Zuo爱就好了。。。。。」(桃子叽咕叽咕的说)
「那有什麽问题!」
(一阵乱七八糟声响之後,桃子上气不接下气的笑)
「我又没说要你一次做完,你别--」
「(喀)」
(录音键也受不了的跳起来。)
第五章 诈欺是必要手段
是桃子吵闹带撒娇的说他想吃酪梨拌面,我才下厨的。
我他妈的我在厨房里忙得跟个王八蛋一样,他老兄躺在沙发上。
十分钟以前,我就叫他收餐桌摆盘子,他到现在人还晾在那里看电视。
「桃子。」我站在厨房门口叫他,警告意味浓厚的看他。
他偷瞄我一眼,不情不愿站起来。
我回厨房继续切蕃茄,调酪梨酱,忙了半天端著托盘出来,却看见他斜著身体靠在餐桌边,眼睛死盯著电视,嘴巴开开的,还傻笑。
「喂!」
桃子吓一大跳,看看我又看看电视,很舍不得的样子:「我们边看边吃嘛。。。。。。」
我火了。
把托盘往桌上用力一放,抓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桃子斜著眼睛,看我把餐桌上的杂物扔到沙发去,噘著嘴把手里的餐具一一放在桌上。
「就快演完了。。。。。。你这样关掉,那结局--」
「闭嘴!」我拉开椅子坐下。「吃饭。」
「闭著嘴怎麽吃?!」
这小鬼欠扁。我抬头瞪他一眼。
他连忙坐下来搅拌沙拉。
晚餐吃得很闷。
桃子慢吞吞的吃面,没有半句感谢的话,还把沙拉里的洋葱挑到盘子旁边。
「不要挑食,全部吃掉。」
「这很辣!」
「根本不辣,吃掉。」我不耐烦的弹菸灰。
「不吃!」
好大胆,他居然加快速度挑洋葱。
我拿起叉子,把洋葱全部推回去。
「我不吃!」
他又剔出来。
我再推回去。
「我就说了不吃嘛!你别逼我!」他生气了。
「不吃以後别想再看电视!」我更生气。
每次来都猛看电视,他当我这里是什麽?视听中心吗?
「你威胁我?!」桃子抗议的怪叫,然後用叉子猛搓生菜,碎念:「你明知道我只有在这里才能看电视,你明明知道,你知道管家他。。。。。。」
我撇开头抽菸,不里他。
桃子看我没有反应,突然尖起变声不全的怪腔对著我吼:
「你看你,还没吃完就抽菸!」
「我吃饱了。」
「你挑食!」
「我这不叫挑食,你那才叫挑食。」我一口烟喷到他脸上。
他用手在鼻子前面乱挥,继续尖起声音:「我只是不吃洋葱而已!」
「是吗?那蘑菇呢?茄子?青椒?胡萝卜?柳橙?花椰菜?」我可以列出一本小册子。
「你自己还不是!不吃鸡肉也不吃鱼,还边吃饭边抽菸--」
见他瞎扯,我火又上来。
「你不只挑食!生活习惯也差!只会吵著要吃要吃,根本不懂帮忙,连声谢谢也没有!看电视笑得跟白痴没两样!」
「你自己还不是!一看球赛就叫得疯子没两样!」
「你已经十六岁的人了,不要像六岁小鬼一样幼稚!」
「你别教训我!你也才刚满二十!才比我大四岁!」他站起来,叉子往桌上一扔。
我也气得站起来:「我就是六岁的时候也没像你这样,书看完乱丢,洋芋片打开没吃几片就扔掉,衣服从来不收,冰箱门也会忘记关!」
桃子想反驳却插不进话,气得鼓起腮。
「你同学如果看见你这种德性,一定联合嘲笑你到死,管家如果知道你这麽没教养,也会气死,你--」
我骂得正尽兴,桃子突然往地上一蹲。
「你干嘛?」我没好气的问。
他没回答,双手抱著肚子慢慢倒在地上,好久都不动。
小鬼不知道又在玩什麽花样了,我停下骂人,以不变应万变。
桃子一直缩在桌脚不动。
「怎麽了你?」我终於忍不住问。
他不理我。
我开始有些担心,把菸熄了。
「你肚子痛吗?」
他点头,身体还是缩成一团。
我急忙蹲下,扶著他躺平。
「哪里痛?很痛吗?」
桃子整张脸绷著,痛苦的摇头,又点头。
怎麽回事?刚才还大吼大叫的。
该不会是急性盲肠炎吧?
我把他抱在怀里,心里紧张得要死。
「快告诉我哪里痛?是肚子还是胃?」
「。。。唔。。。痛。。。。。。痛。。。。。。。。。」
桃子说不出所以然,我更著急。
「我带你去看医生!」
万一是什麽急症就糟了,我老头就是这样挂掉的。妈的x,这种鬼事千万别又发生在我身上!
我把桃子的手环上脖子,一把抱起他往门口冲,冲到门口套上鞋子发现忘了带钱,又急忙跑回来找皮夹,皮夹。。。。。。皮夹。。。。。。放哪去了!他妈的!真他妈的急死人了!
「山猫你。。。不气了吗。。。。。。」
单手抱著桃子到处找皮夹已经满头大汗了,桃子的手又软绵绵的垂下去。
「现在别说这个,快抱著我!」
「你不骂我了。。。。。。」
「不骂了,快抱著我!」
万一桃子如果有个什麽三长两短我就--
「。。。。。。我不痛了。」
「召?」
说什麽?
「你不骂我,我就不痛了。」桃子搂著我的脖子,含笑眨著大眼睛。
。。。。。。。。。。。。。。。干!!
我扔掉桃子,走到沙发边把东西全都挥到地上,用力往下一坐。
桃子晃过来爬到我腿上,小脸在我胸前蹭来蹭去,毫无罪恶感。
「你他妈的又骗我!你想吓死我?混蛋!滚!」
我把他推到一边,他吐著舌头厚著脸皮又爬上来。
「我也是不得已嘛,再不装死就要被你骂死了。」
「骂两句又不会死!」我还没开扁呢。
「会啦会啦,我们这些发育中的小鬼,心脏很脆弱的。。。。。。」
我气得想捏死他,可是看他没事却又松了一大口气,虽然明知道他是装的。
妈的,装得可真像!
「别再骂了喔,你刚说过不骂的,要守信用。」桃子用嘴贴著我的脸,两只手指在我的眉毛上推来推去。
「好啦。」我忿忿的说。
「要让我看电视。」
「你当这里视听中心啊?」
「。。。。。。是是,那我付你钱嘛。」
「你付不起。」
「呵呵。。。。。。」桃子抖著肩钻进我的手弯里,青少年的嗓子笑起来还岔音。
真是,我完全没气了。
「这样好了,我用身体付你。」桃子说。
我忍不住爆笑出来,这种恶心话八成是从电视里学来的。
「你之前不是都免费供应吗?」我拉起他的松紧裤带用力一弹。
「哎哟!」桃子护住裤头。「之前那是试用期嘛!」
试用期。
亏他想得出来。
「那好,我再试用一次。」我翻身把他压在沙发上,开始玩起来。
桃子很讨好的配合,还自己脱了衣服裤子。我要他帮我吹,他也媚著眼睛照做了,真是乖。
好久没在沙发上玩了,我性致高昂,催促他赶快翻身趴著。
趴下之後,桃子突然说:「老板。。。。。。」
我愣了一下,发现他这是在叫我,立刻模仿起生意人市侩的嘴脸:「怎麽,小弟,你怕啦?」
桃子摇摇头说不是,转过脸来看我,极力装出性感的样子。
「老板你可以绑我喔,不过那样会比较贵。。。。。。」
第六章 情人要会写情诗
下课钟声一响,桃子就往教室外冲。
冲出学校後门,冲上等候在外的计程车,冲往山猫工作的录音室。
他已经和死党串通好,等一下家里的车来接他的时候,他们会帮著他骗司机:少爷被留下来打扫化学实验室,大概要一个小时喔。
一个小时,足够桃子冲到录音室再冲回学校了。天衣无缝。
桃子坐在计程车上,白色硬领下的脖子微微发汗,他刚刚跑得太快了,而且,他的心里有点紧张,有点兴奋,有点期待。
他有一件东西,非常重要,必须当面交给山猫。
山猫依约等在楼下门口,看见桃子砰砰砰的跑来,他很高兴,但又有点惆怅。
匆匆见一面,桃子就要回家了,这样说起来,倒还不如不见的好。
桃子带著郑重的脸色,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不发一语递给山猫。
山猫接过来,才要拆开,就被阻止了。
「等我走了你再看!」桃子红著脸。
不管计程车就停在旁边,山猫抱起桃子,重重亲了一下。
还想再亲一下。
「不行啦,来不及了!」桃子推开他,砰砰砰的跳上车走了。
桃子走後,山猫回到楼上,走进休息室里,迫不及待把信拆了。
是信吧?
是什麽样的信?
每天晚上都会通电话,桃子为什麽还要写信给他?
後来才发现这并不是信。
是一首诗。
情诗。
快速瞄过两行,山猫停下来左看右看,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後,才又继续读下去。
「献给山猫的情诗--桃子作
是身负神力的赫拉克雷斯吗?
是传奇不死的阿奇里斯吗?
让我的世界颠倒,日夜星辰错位。
不,不是他们,不是。
那麽,
是粗野狠猛的参孙吗?
是智勇双全的大卫吗?
让我的宇宙崩裂,风火雷电席卷。
不,不是他们,不是。
是我的山猫。
我的山猫,我的,山猫,我,的,山猫。
是爱抽烟,爱骂脏话,也爱打人的山猫,
是没风度,更没气质,容易生气的山猫,
是不爱浪漫的山猫,
是不上教堂的山猫,
是不穿内裤的山猫,
是不懂韩波不懂雪莱的山猫,
可是,是我的山猫。
是我的,山猫,我
的
山猫,
我,的,山猫。」
内容相当精采,告白非常热情,理解。。。。。。还算精辟,只可惜,山猫是不懂诗的。看完这首热情洋溢的诗,他的脸上一片空白。
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
* * *
山猫不懂诗,却把桃子的诗收在皮夹里,想念桃子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看的时候,嘴角总带著笑。
桃子知道之後非常高兴,两人见面的时候,每晚通电话的时候,他一定会说:
山猫你今天又看了我的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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