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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杨一朽像是故意的,不知道要说给谁听。
“要么等我这儿安顿好了,回去陪你?”
“不用,你拿我当你儿子么?”
“乖儿子,叫声爸爸?”
“你想死吧?”
“一朽……”
“说。”
“你现在说话方便嘛?”
“还成,有路过的人。”杨一朽真怕杨峰会说什么卧底之类的事情。
“那晚上回家给我打电话吧?”
“干嘛?”
“干你!”
“……”
杨峰当然不知道杨一朽身边有蓝方,而杨峰说话有时候就是这么恬不知耻。
“自己用手总弄不出来,想听你叫两声。”
一朽脸上火辣辣的烫,蓝方垂下头,侧面的头发就遮住了整张脸。
这个话题该打住了。
“回家给你打,我碰见熟人,先挂了。”
“嗯。”
收起手机,无言的尴尬。杨一朽本来还在犹豫与杨峰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蓝方,现在不用犹豫了。
“回宾馆吧。”
“……”
紧张,杨一朽特别紧张又有些警惕的看着蓝方。蓝方低下头,身子往前一探,唇轻轻扫过杨一朽的唇。
这是蓝方的预示么?告诉杨一朽做好准备,等一下回到宾馆他们将要做些什么。
就像男人间豪爽的示好,蓝方一把搂住杨一朽的肩膀,往公路上带。
拦辆出租车,回到宾馆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杨一朽跟在蓝方身后进入房间,蓝方没有开灯。借着窗口的亮光,杨一朽看到蓝方脱掉了上身的T恤。
“过来。”昏暗里那个黑色的身影朝杨一朽伸出右手。
咽口口水,一朽握住伸过来的手,被蓝方牵到大床边。
“你或许可以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听到你的声音,一定很销魂。”说着,蓝方单手解开一朽仔裤的纽扣,拉链也紧跟着被拉下。
“不……不用了。”
蓝方的手,伸进一朽的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杨一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不能动,只能看着蓝方拨通那个号码。
“这么快就到家了?”杨峰的声音立刻传出。
蓝方的手,隔着衣服划过杨一朽的锁骨,在他胸前的突起上画起圆圈。
“嗯……打车。”杨一朽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喑哑,他不知道蓝方会不会突然发出声音,他真的不希望被杨峰知道这件事情。
“喂,不带先开始玩儿的,我还没……你慢点儿。”
杨峰显然是误会杨一朽沙哑的声音是因为他已经开始自wei。一朽百口莫辩。蓝方的手已经探进杨一朽的衣服里,他的手触感非常细腻,轻轻的,似有若无的摩擦在杨一朽的前胸上。
“好了,它听见你的声音就自动起立。”
蓝方故意拧了一下一朽的|乳tou,一朽“啊!”了一声,静谧的夜里,这声音根本就是淫媚的邀请。
“一朽……继续叫……”
把杨一朽推倒在床上,蓝方扯掉一朽的裤子跟内裤。杨一朽由于惧怕被杨峰听出什么不妥而压抑着没有惊呼出声。
当蓝方捏起杨一朽的下体,用舌尖舔了舔,一朽又忍不住轻哼了两声。
“一朽,想我了嘛?我好想你……”杨峰磁性的低诉声此刻也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杨一朽光是听一听,就几乎要控制不住呻吟起来。
“嗯……想……想你……”
阴jing从顶部到底部被蓝方整根吞入,他的舌头紧贴着一朽,舔舐着,用力吸吮,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想我什么?嗯?”
沾满了口水的手指骤然塞进杨一朽的肉|穴里,杨一朽弓起腰,“啊……想你……抱我……”
“一朽,你很淫荡呢,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想我怎么抱你?啊?亲你?舔你哪里?”
杨一朽也不懂,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觉得这么兴奋。或者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变态吧……
“全身都要……”杨一朽很难说出身体某个部位或者某个器官,尤其是蓝方正在伺候那些部分的时候。
“刚才有没有好好洗屁股?”
“没……没有……”
“你这个小淫虫是要让我尝尝你本来的味道嘛?”
“……”杨一朽想说不是,可,蓝方却突然架高他的双腿,后面的洞口被一阵濡湿温热侵袭,蓝方居然照着杨峰的话去做!
“啊……不……不要……”杨一朽几乎顾不得跟杨峰对话,窘迫的去推蓝方的肩膀。
“不要什么?你的味道不知道有多甜美,虽然闻上去有一点骚,可是我就是喜欢你的味道……”
“杨……”
蓝方的舌头在用力往里伸,杨一朽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真的受不了这种挑逗,爱的人粗俗却本能的声音在耳边,而蓝方就像杨峰说得那样去做。
明明知道不是杨峰,可又觉得非常契合,无法不去兴奋,蓝方每一个小动作都能点燃一朽体内最深层的欲火。
“宝贝儿,我想干你,分开腿好么?你看我都这么硬了……”
“哈……杨……我……”
果然,蓝方抬起头,分开杨一朽的双腿。
“你这里好美,这么一张一合是在勾引我嘛?”
“别……别说了……”
蓝方用牙齿撕开安全套,给自己套好。便携的润滑剂也被涂抹上他坚硬的分身。
“宝贝儿,帮我放进去,它想要你!”
“嗯……”
杨一朽几乎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只能顺从的,听着杨峰的话,握住蓝方那里,对准自己脆弱的洞口。
“准备好,要进来了……吸吸它的顶端……用力点……”
蓝方放进去一个顶部,杨一朽剧烈收缩着括约肌,蓝方仍旧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大嘛?”杨峰魅惑的声音一直不停,一点一点攻陷一朽的矜持。
“大……好痛……”
“忍着点儿,我进来了……”
“啊!慢……慢点儿……杨峰……疼……”
“宝贝儿,你的演技很棒呢……”
蓝方突然俯下身,在杨一朽另外一边的耳朵说,“一朽,抱住我好吗?”
“抱紧我!”
已经不知道是在配合谁,杨一朽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紧紧抱住蓝方的脖子。
“嗯……你好紧……舒服……一朽……我爱你……爱你!”
“啊……好痛……别,别停……”
“一朽,我爱你!”
杨一朽像是被雷劈中,扭头瞪着蓝方。
右耳边是杨峰粗重的喘息,眼前是蓝方隐忍的表情。
“一朽……爱你……”
对,是杨峰……可刚才怎么会听起来那么像蓝方的声音?
痛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杨峰在说要到了之后,电话突然短线。
蓝方把杨一朽的手机从他手里抽出来,扔到一边。
“抱紧我。”
“……”
“我来了……”
一个挺身,猛然整根插入,杨一朽闷哼着。蓝方头发上有很淡很淡的古龙水味道,杨一朽夹着蓝方的腰,惊讶于蓝方腰是那么细,却那么有力。
好在,跟杨峰在电话里调情了许久,杨一朽可以为自己现在如此投入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好在,蓝方Zuo爱的时候说话不多,也不怎么出声,没有让杨一朽觉得非常难堪。
好在,电话断了之后,杨峰许久都没有再打过来。
蓝方散发着香气的头发铺在杨一朽的脸侧,杨一朽高潮的时候,咬住了蓝方一大撮头发,而他紧缩的括约肌也逼迫蓝方就地缴械投降。
紧紧拥抱着彼此,等待两人的震颤消失。
蓝方拍亮了床头灯。
抽身出来,蓝方皱了皱眉头。杨一朽知道,他应该是看到血了吧……
“你总这样?”蓝方拿下沾有血色的保险套问杨一朽。
“嗯,每次都……”
“躺着,我去买药。”
“别,不用,没那么严重。”杨一朽坐起来,他确实已经习惯了。
蓝方用眼角瞥了杨一朽一眼,默默穿上衣服,他的头发竟然一点也不凌乱,像是什么都没做过似的。
等了很久,蓝方都没有回来。杨一朽去洗手间清洗了自己,既然要上药,当然不穿衣服等着比较好。
一边等,一朽还在想,这个家伙不会迷路了吧?不过这个小城路那么好走……
正打算给蓝方打电话,蓝方就推开门回来了。
上药的时候,杨一朽尽管疼,也忍着没发出声音。
“一般几天能好?”
“两三天吧。”
“抱歉,你喊疼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早知道就停下了。”
他道哪门子歉啊?杨一朽黑线着,真看不出蓝方是个会事后道歉的人。
“睡吧。”
杨一朽刚躺平,杨峰电话就打来了。蓝方在一边脱掉衣裤,走进浴室。
“刚才一兴奋把手机掉沙发缝里去了,刚找到。”
“哦……”
“怎么了?累了?”
“嗯,困了。”
“那你睡吧,宝贝儿,好好过个暑假,等你回来。”
“好,挂了。”
“拜~”
蓝方洗完出来,看见杨一朽缩在被子里已经睡着了。
调整一下空调的温度,蓝方站在床边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上床,躺在杨一朽旁边,点上烟,关了灯。
烟草燃烧的声音,吸入吐出的声音,一点红光亮了又暗。
————让人心碎的分割线————
杨峰攥着手机,手心里全都是汗。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手机响,接听。
“看来你这步棋走得很顺,那个小子正跟蓝方……”
“不是我的棋!”
“不是?”
“我不知道,我没让他那么做!”
“喂,能利用的都要善加利用,你应该明白吧?这次是老天要帮你的忙。”
“……”
“那个小子你能控制吧?”
“我……”
“想想你爸。”
“我想应该能控制。”
“很好,别昏头,好好把握机会。”
“我……知道。”
“很好,有进展再联络。”
闭上双眼,杨峰皱紧眉头。
一朽,你到底为什么……你就那么欲求不满?什么理由让你跟他……
一朽……我该拿你怎么办?
Chapter 45
跟蓝方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早晨,杨一朽醒来,没有看到蓝方人,只瞧见床头台灯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华丽而潦草的写了一句话:有事离开几天,回来后我会打电话给你。
于是,蓝方很莫名其妙跟着杨一朽回了宁夏,然后又这么突然消失。杨一朽看见纸条的一瞬在想,大概给了蓝方想要的东西,他觉得并没有那么美好,不如想象中那么满意,失望而归吧。可,如果是那样,蓝方完全没有必要留下任何话,走了就好。
所以,就像纸条上说的,蓝方还会回来,但具体是多久之后,杨一朽不知道。总之不会超过这个假期就是了,毕竟他们约定的只是这个假期。
回到家里,杨一朽的爸爸用高压锅炖好了一大锅的羊肉汤,看样子是要等一朽回来全家人一起吃的。奶奶拉着一朽,告诉他这是你爸爸给你做的,杨一朽当时脑子里空了几秒,看着放凉了有些凝油的肉汤,里面一块一块羊肉夹着青青的萝卜,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虽然有些安静,但一顿饭也吃得其乐融融。杨一朽主动去热过了肉汤,给家人盛饭,吃过之后又张罗着洗碗。
爸没有吃完就离开,而是坐在客厅里跟奶奶一起看电视。杨一朽收拾完回来,有点尴尬的坐到沙发里,跟爸并肩坐在一起。
“学习顺利么?”
“还好。”
“钱够花么?”
“嗯,够的。”
很简单的对话,杨一朽也倍觉忐忑。爸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跟一朽说这些的,现在是为什么呢?
奶奶说要午休,回房间去了。
杨一朽两手交握着,紧张的要命。一朽不惧怕爸对他的冷漠,而这种看似温情的父子对话,才是真正让一朽没有办法应对的。
“你妈把以前的事儿都跟我说了,是爸误会你了。”
妈?崔琴琴?杨一朽有点错愕,他不懂爸说的事儿是指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妈一定不会说马净跟一朽那档子事就对了,那个女人没那么傻,自掘坟墓。
“你妈说,中学的时候因为你长得像女孩儿,有些混蛋孩子就总欺负你,传你谣言,你那次自杀也多是因为这个事情。不过你妈也有你妈的难处,不管谁家,被传出这种话都没办法忍受的,你妈也是个要面子的知识分子,爸也是太爱面子了。”
“……”杨一朽没有接话,这根本就不是事实的全部,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可能不知道那些谣言有多难听,简直不堪入耳。”
不知道?杨一朽怎么会不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你没错,是爸错怪你了,你妈也不好受,跟爸离婚以后我们一直都联系,每次谈起你,你妈都要掉眼泪。”
……
这眼泪掉的可真容易啊!
“给爸爸看看。”
“什么?”
“胳膊上的疤。”
到这时,杨一朽已经完全没有聊下去的兴趣了,但爸的眼睛里含着泪,让他没办法不去照做。
胳膊伸过去,手腕上一道丑陋的疤痕,杨一朽爸爸的眼泪落了下来,滴在杨一朽胳膊上。
“爸不是个好爸爸,长这么大也没关心过你……”
“爸,说这些干什么?”杨一朽一点都不想哭,爸的眼泪究竟是为什么而流?为崔琴琴那番有所隐瞒的真话嘛?
“好,不说,不说……爸……”杨一朽爸爸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工行卡,塞到杨一朽手里,“这是爸给你的学费跟生活费,爸该给你出钱上学,不该让你一个人辛辛苦苦边上学边打工。”
“不用的,爸,我当家教的钱够我上学跟吃饭的……”
“给你你就拿着!”
杨一朽犹豫了一下,还是攥紧了手里的卡片。
“你妈刚动完手术,还在住院,说想见见你。过两天跟爸一起过去一趟吧?”
皱了皱眉头,虽然不想去,可还是点了点头。杨一朽不认为崔琴琴真的想见他,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一定有她的理由。
————割————
老杨在的时候,崔琴琴是一副看到一朽很欣喜的模样,嘘寒问暖。老杨出去买饭,崔琴琴板起面孔,告诉杨一朽:马净在德国过得不是很好,如果他回头找你,你一定要断然拒绝他。
好吧,虽然杨一朽已经猜到崔琴琴动机不纯,可当她这么赤裸裸毫不掩饰展现出两副面孔的时候,杨一朽还是被震撼了。
麻木的陪崔琴琴吃饭,聊天,杨一朽甚至懒得假装笑容。对这个女人,他叫了多年妈妈的女人,现在,一朽只觉得陌生。这已经是一个跟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女人了,不再是妈,所以,杨一朽一直不叫妈,或者阿姨。
离开医院,杨一朽爸爸很生气,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给大人留些面子?
杨一朽侧着脑袋,看了眼比自己可能还要矮一些的父亲,然后掏出烟,点燃,大迈步离去。
没在家人面前抽过烟的杨一朽,只觉得当时爸脸上的神色非常精彩,但他并不痛快,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父子之间居然为一个女人而误解重重。
走在大武口的步行街上,杨一朽不想那么快回奶奶家,有些思绪是不能带回去的,唯恐掩藏不住那些情绪。
不想去考虑爸是不是又会失望,失望不失望的,杨一朽都控制不了。爸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维系在崔琴琴身上,离婚许久亦是如此。
也不是可笑,也不是失落,也不是气愤,杨一朽只是觉得很无聊。
一切都是那么无聊,所有人,所有事,包括正走在熟悉道路上的自己。
没多久,无聊的手机响起无聊的音乐,杨一朽把手机放在耳边。
“嗨,是我。”
是蓝方。
“嗯。回来了?”
“是,你在哪里?”
“你现在出来,叫一辆车,让他送你到大武口步行街街口。可能要一个小时才能到。我在这里的肯德基等你。”
“OK。”
挂了电话,掐灭第二根香烟,杨一朽觉得自己迟早会抽烟上瘾,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算不抽,他也会在口袋里放一盒烟。
肯德基里是潘玮柏的音乐,这里的套餐跟上海的套餐居然不一样,杨一朽觉得很神奇。为什么汉堡、蛋挞跟可乐要配成一个套餐呢?难道家乡人都不爱吃薯条?
要了一个神奇的套餐,杨一朽不饿,但也全部吃完。撑的打嗝,听着翻来覆去的潘玮柏,等着将要让店里所有人惊艳的蓝方。
想起刚才在医院跟崔琴琴单独相处是说过的话。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比马净更让我心动。”
很孩子气,杨一朽只是不太服气,为什么崔琴琴一直以为他一定会纠缠她儿子,明明就不是他一定要跟马净在一起。
崔琴琴说:“好,让妈见见你的男朋友吧。”
杨一朽沉默了,崔琴琴露出胜利后的笑容。
蓝方进入肯德基,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独自沉思的杨一朽,店里所有的人也都同时注意到门口这位帅气的男人。
坐到杨一朽面前,杨一朽直接开口:“我带你去见我妈好不好?”
蓝方眯起眼睛,他怎么会想到杨一朽第一句话竟然是这种内容。
“你在机场看到的那个女人,我妈,她一定要我找到男朋友他才放心。帮我吗?”杨一朽根本不抱任何期望的看着蓝方。
挑起一边眉毛,蓝方对着杨一朽点点头,“现在么?走吧!”
————割————
两个人一起做了非常幼稚的事情。
崔琴琴看到蓝方,蓝方对崔琴琴彬彬有礼,手上甚至捧着一大束鲜花。
蓝方虽然国外留学回来,但他说话一般是不拽英文的,可,对崔琴琴,他就像是故意的,崔琴琴问什么,他都要夹着很地道又绕口的英文来回答。崔琴琴听个一知半解,蓝方就又说着抱歉来用中文重复刚才说过的话。
走出医院,杨一朽笑了,像是玩游戏胜利的小孩。
蓝方一边摇头一边揶揄,“你是不是总被她虐待?积怨很深哦!”
“是啊,一直被她变相的虐待。你会心疼嘛?”杨一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