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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小攻熬成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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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谈恋爱的人智商会下降呢,他发现自己的行为根本不能用理智来分析。  
突然游离的眼神触到了迎面而来的一对男女,龚晓解立即被蜇了一般,全身不爽起来。  
该死的,小浮知道自己在等他么?这么久才出来,而且和一个长相还算过得去的女人有说有笑,存心气死他?  
龚晓解快步走到两人面前,神色极度不悦:“小浮,怎么这么慢?”  
“你一直在这里?”浮日满脸写满惊讶,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今天事情实在太多了。”  
“是啊。”一边的女人插嘴道,“他很久没上班,工作都累积起来了。”  
真是不识趣。龚晓解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你是?”  
女人慌忙伸手自我介绍道:“我是宁溪若的同事兼好友,李凌。”  
龚晓解冷冷地说:“我叫ken。”  
李凌的手尴尬地飘在半空,过了一会儿,干笑了几声:“你也没吃饭吧,要不一起吃点东西?我请客,全当庆祝溪若康复。”  
“不必。”龚晓解一把拉过浮日,“我做了银耳羹。”  
“银耳羹?太好了。”浮日展开令人眩目的纯真笑容,“李凌,你有兴趣吗?”电脑这种高科技玩意儿很不好搞,更别提用键盘打字了……简直是要人老命。幸好有好心的女同事帮忙,不然今天可能就要熬通宵了。  
读出龚晓解眼中射出的杀意,李凌哪敢对传说中的银耳羹表现出半点兴趣?当电灯泡可是有被烧坏的风险的。她立即哈哈两声,找个借口,仓皇而逃。  
“你和她聊得很开心。”龚晓解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恨不得再补上一枪。  
“李凌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晓解拉着浮日,闷不吭声地走向停车场。  
一辆银色的美洲豹静静地侯在那里。  
木永痕不愧为新世纪的暴发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有几个臭钱,居然买这么炫的跑车。  
“坐好。”龚晓解替浮日打开车门,“系上安全带。”  
浮日没有回答。  
龚晓解向旁边看了一眼,那个家伙正笨手笨脚地拉动手中的带子。龚晓解突然觉得他像极了以前家养的玩线团的小猫,于是宠溺地笑了笑,侧过身,肩膀滑过浮日的胳膊,手覆上那纤细骨感的指,在清脆的扣环声中将他稳稳地绑在了副驾座椅上。  
浮日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身子,刚好龚晓解抬起头,浮日的唇便不偏不倚地印上了他的额头。  
车内的空气突然凝固了,两个人的心跳回荡其中,早上的一幕再次在脑中上演。  
“把羹喝了吧。”龚晓解干咳一声,打破沉闷,将一个汤罐递给浮日,“先声明,我的Chu女作,不一定好喝。”  
浮日接过来,慢慢打开盖子,看着黑不溜秋的东西,又用余光瞅见龚晓解红红的脸,认真地说了声谢谢。其虔诚态度不亚于得到救济的灾民。  
龚晓解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心里突然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充实。  
“你想去哪里玩吗?”  
“嗯?”尽管莫可名状的食物毒针一样搅动肠胃,浮日还是闭着眼睛往下咽。  
“我是说……我们不必着急回家。”龚晓解开始后悔邀木永痕那个多余的人同住了。  
“去你常去的地方吧。”浮日的眼睛如同夏日里最纯净的一汪清泉。  
龚晓解差点没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Gay  bar  这种堕落之地还是不让小浮见到的好。  
“我发现自己不适应现在的社会。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浮日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霓虹灯,若有所指的说,“小小常常跟我提起你。”  
龚晓解在红灯处停下:“是吗?”  
“她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除了喜欢男人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龚晓解只剩下苦笑的份:“我第一次知道喜欢男人是个缺点。”  
他扭过头看着浮日。  
“也许吧。”浮日托着腮帮靠在车窗上。浓密的睫毛半盖住在柔和灯光下变得微黄的眸子。  
“你讨厌男人?”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龚晓解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  
浮日淡淡一笑,晶亮的眼睛带了一丝沧桑,表情说不出的复杂:“遇到那个人的时候,我不在意他是什么样子,也不介意他对我做些什么。只想竭尽所能对他好而已。”结果是很痛苦没错,但也只能怨自己太傻。他不由得颦眉轻叹。  
答非所问,却让龚晓解松了一口气。  
“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  
“啊?”浮日猛地转过头,盯着他。  
“我喜欢你,希望你能够接受我。”  
跟那个游戏无关,他喜欢小浮在身边的感觉。龚晓解两眼正视前方,腾出了一只手盖在浮日的手上。  
“你怎么想的?”  
他需要答案,很迫切。
 


 正文 第6章

时间的流动好像比平时慢了几倍。  
龚晓解不敢扭头看浮日的表情,只是细心聆听他唇齿间发出的每个细微声音。连对方起伏的均匀呼吸都能在晓解的心中敲出硕大的洞。  
“你怎么想的?”  
问过他这个问题的人不下两位数。  
如果对方是女的,他多半报以不以为意的一笑。从某种意义上讲,女人和男人一样是忠于感官享受的生物,拈花惹草纯属本性。外在符合王子条件的男人对她们而言,只是一种爱情憧憬,如同水中花一般,决不可能成为真心相待的伴侣。还记得读高中的时候,有几个徐娘半老的富婆曾经露骨地向他表示包养的意愿。  
至于男人嘛,情况稍微复杂一些。中意的,先从实践开始,有点感觉再慢慢上升到理论阶段。不中意的,对不起,byebye。说什么做不成情人就做朋友,这套鬼话还是留着骗幼稚园小孩吧。谁会傻到和觊觎自己肉体的人推心置腹?  
自龚晓解初尝情事以来,供不应求的床伴数量总是能够及时为他提供宽松的选择范围,因此他几乎没有在感情上下过功夫。  
而现在,位置颠倒过来。轮到他像等待最终判决的被告一样,血液倒流、绷紧神经,只为浮日的一句话。  
他用余光注视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路灯,开始倒数计时。  
十、九、八、七……  
如果到一,小浮还没开口,那么自己铁定会被拒绝。  
“ken。”数到三,浮日挪了挪唇。  
龚晓解立即充满希翼地竖直了耳朵。  
“后面好像有人在追我们。”  
龚晓解一颗飘在空中的小心肝,顿时来了个belly  landing(飞机机腹着地)。  
他一看后视镜,果然有个头戴安全帽的巡警正骑着摩托朝他们冲来。  
见鬼,刚才太过紧张,不知不觉换档加速了。  
龚晓解立即刹车,停在一边,很配合地掏驾照。摸了半天空荡荡的上衣口袋才发现临行前换了衣服。  
Shit!  
紧随而至的巡警倒是显得非常温和:“别急,您慢慢找。”  
废话,对美洲豹的车主,他怎么敢没有耐心?不然得罪了大人物,饭碗丢了,自己连哭都来不及。  
浮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开门下车,却被龚晓解伸手拦住。  
年轻的巡警借着路灯看清楚了他们的长相,突然爆发出一声大吼:“原来你就是那个日剧天皇sun!”他妹妹可是这家伙的骨灰级粉丝,家中四壁全贴满了该帅哥的玉照。  
龚晓解皱了皱眉头,他好像听人说过他和某某明星长得很像。  
巡警继而探头看了看车里的浮日,神秘兮兮地笑了:原来小报上关于sun的花边新闻是真的,他的确有个美丽的同Xing爱人呢!  
龚晓解正要解释,但一想自己理亏,便缄口了。  
巡警赶紧从屁股兜摸出个小小的笔记本:“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晓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气氛异常尴尬。  
巡警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忘了,sun是日本人不懂中文的。”于是一边张开双臂夸张地比划,一边用不知道从哪部肥皂剧中学到的日语参杂着蹩脚的英文说:“sign,您的签名的干活,阿里嘎多;please。”  
晓解只好胡乱画了两笔。  
“那位,阿纳塔,your  lover;也要,sign,签名的大大的。”  
晓解差点没笑岔气,把笔记本递给一脸诧异的浮日。看他迟迟未动,便直接抓住他的手,在纸上划了几道。  
他们果然是亲密爱人!巡警的心怦怦乱跳,只恨自己没有随身携带相机的习惯。他兴奋地拿回本子,在他们的签名中间补上一箭穿两心的图案。妹妹看了一定会跳起来尖叫!  
“goodbye,洒有辣辣,thank  you!”巡警在车后大叫。  
龚晓解终于忍不住,趴在方向盘上,大笑不已:“这个哈日的笨蛋警察真是太……有恶搞天赋了!”他甚至可以想象此时对方正流着热泪挥手帕放行的样子。  
浮日则从头迷惑到尾:“怎么回事?”  
龚晓解这才意识到生平第一次告白被破坏了。经过这么一闹,刚才那种脸红心跳的气氛早已荡然无存。  
他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收敛起笑容:“没什么。刚才那个警察以为我们是情侣。”  
浮日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是吗?”  
柔和的灯光勾勒出他精致的五官轮廓,看得晓解都痴了。  
想拥有的东西仅在咫尺,他拼命按捺住想当场压倒浮日的念头。  
小浮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他对他不止是肉欲上的诱惑。万万不能冲动!  
路漫漫,其修远。一点一点夺得美人心吧。  
可是,怎么应对两周后的赌约呢?  
他是否需要激进一点?想到这里,龚晓解猛地一拐弯驶入滨海大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以古往今来成千上万的歌曲和诗词为证,海边是能够给人带来无限遐想的爱情胜地,他不信无尽的浪漫会溺不死小浮。  
夜色已深,海水和天空的界限已经不甚分明。  
远处有几个排档依稀闪耀着灯光,一群人喧闹着划拳喝酒。  
清凉的风徐徐迎面吹来。  
“把鞋子脱了吧。赤脚会很舒服的。”龚晓解拧着皮鞋和袜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略带腥味的空气。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浮日的刘海凌乱地搭在额前,眸子在夜色中闪闪发光,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喜欢吗?”  
浮日点点头。当以微小的个体面对未知的广阔世界时,谁都惊叹自然的魔力,随之放松心情。  
“要不要,我们比比谁跑得快?”  
龚晓解提议道。电视剧里经常有这样的情节不是吗?两人追着打着笑着闹着,然后其中一人装作不经意地把另一人压倒在沙滩上,然后……缠绵。  
招数比较老套,但对于没追过人的他来说,已经具有伟大的突破意义了。  
浮日低下腰拾起一个巨大的白色贝壳,然后抬头一笑:“不要。”他习惯慢慢地走动,除了被仇家追杀施展轻功以外。  
“那我们去玩水吧。”两个人泼呀泼的,衣服就全湿了,显露出性感的线条,四只眼睛被欲火烧得通红,身体紧紧地贴到一起……  
浮日笑出了声,露出好看的贝齿:“ken,你真是个小孩子。”  
被比自己年轻的男人说成小孩子,心里还真不是滋味。龚晓解搔了搔头,想了半天:“那吃烧烤吧。”吃了麻辣海鲜,一定会喝很多酒……  
“我们到人少的地方走走好吗?”浮日只想让自己的所有感官在安静的夜中得到尽情的休息。  
人少的地方……也行……安静的二人世界没有任何人打扰……  
龚晓解欣然同意。  
接着一路沉默。  
浮日只顾把玩手中的贝壳,若有所思地盯着远处。消瘦的身体裹在被海风鼓起的衬衣里,使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真实,似乎随时都可能被什么神秘力量带走一样。  
龚晓解突然不安起来,于是不断地靠近他,轻轻触碰他纤长的手臂。  
浮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做出半点回应。  
不行,得找个合适的话题。还没恋爱就没有共同语言怎么行。龚晓解觉得自己应该加把劲抓住他。  
“小浮,今天工作怎么样?”  
“还好。”  
然后又是沉默。  
突然不远处的岩石堆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晓解……”  
“好像有人在叫你。”浮日说。  
“我也听见了。”  
“过去看看吧。”  
还没走到,龚晓解就被迎面扑来的人撞倒在地上。  
“先生,救命!”那是一个面孔秀丽,留着黑色长发的女人,她拽着他的胳膊,抖作一团,泣不成声。  
几个猥琐的彪型大汉走了出来,淫荡地笑着:“小姐,跑那么急干什么?”  
龚晓解挑了挑眉,推开身上的女人,站起身。浮日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他们卷入到非礼事件中了。  
“小子,你想英雄救美?”为首的那个男人,头上戴了个鸭舌帽,身长足有两米。龚晓解一米八七的个头,跟他一比,简直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娃娃。  
女人紧紧地撰住浮日的手。  
“你们是在犯罪。”龚晓解不悦地说。好好的独处时间被这些杂碎给搞砸了。  
“犯罪?不,我们是在救人。”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嬉皮笑脸地说,“刚刚这位小姐要溺水自杀,是我们哥几个好心把她救上岸。”  
浮日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女人在颤抖,因为风大的缘故吗?他脱下自己的衬衣,披在女人身上。  
“哟,还懂得怜香惜玉哪。”几个大汉笑作一团。  
龚晓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在大家有缘的份上,让你们也加入,一起来教会这位不想活的小姐什么叫做美好的人生?”刀疤脸舔舔唇,色相毕露。  
“肮脏。”寡言的浮日瞪着他们。  
鸭舌帽突然身上涌起一股寒意,他安慰自己那是因为海边比较寒冷。  
“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龚晓解眯起眼:“你们现在滚还来得及。”  
“笑话!”几个大汉仗着体格上的优势,将他们三人围在中间。  
“看你们长得不错的样子,男人我也可以上。”一个手上刺着青龙的男人歪着嘴笑。  
鸭舌帽将他们上下打量一番,确实这两个男人相当俊美,笑道:“信不信老子奸杀你们!”  
“我们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呢。”  
另外几个人开始摩拳擦掌,舔着嘴角,目露淫光。  
“看那水灵灵的外表,被上的时候他们应该比女人还能叫吧!哈哈!”  
水灵灵?小学没有毕业就不要乱用形容词好不好?龚晓解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狂暴的龙卷风一触即发。  
鸭舌帽伸出五指粗短的肥手猛地朝龚晓解头顶盖去。  
掌风呼啸从耳边而过。  
龚晓解纹丝不动,只是稍稍扭了扭脖子,侧了侧脑袋。  
鸭舌帽抓了个空,立即恼羞成怒:“妈的,看不出你小子还有两下!”他必须维护在狐朋狗友面前的形象,于是甩掉帽子,让发丝寥寥无几的头与众人的目光来个亲密接触,然后双手合于肌肉纠结的胸前把十个指头掰得咯吱作响。  
“刚才是热身运动,从现在开始有你好受的!”  
龚晓解冷哼一声。这白痴的废话真是多得和他身上的肉成正比。  
鸭舌帽跳了两下,模仿拳击姿势,左右手并用轮流出击。  
龚晓解轻巧闪过。  
鸭舌帽红了眼,提腿乱扫,还是没有丝毫作用。  
龚晓解身形太过灵活,根本不给他近身的机会。  
“你们一起来吧,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龚晓解索性懒懒的将手插进裤兜。鸭舌帽动作那么慢,他等得身体里都快长出蘑菇来了。  
“兄弟们,给我拿下他!”鸭舌帽知道单挑毫无胜算,便想借着人多长些气势,于是学着警匪片中黑社会老大的模样,用力挥手,让身后那群四肢发达的家伙蜂拥而上。  
女人的脸变得更加惨白,浮日扶住她瘫软的身子,沉默不语的任视线追随龚晓解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低身躲过左边刀疤的直拳,借势伸出长腿横扫右后侧刺青的下盘,趁刺青失掉重心的瞬间擒住他的手腕,拖到自己面前,挡住刀疤的再次袭击,同时用力一掰。咔嚓,刺青刚被刀疤的那脚踢中了命根子腕骨又脱臼了,当下疼得杀猪般大叫。龚晓解一松手,他便哼唧一声软软地载倒在沙地里。刀疤不甘心地从腰间摸出把刀子,瞄准龚晓解的心窝张大嘴胡叫着冲上去,后面又有一道人影静静的扑过来。  
龚晓解背腹受敌!  
女人恐惧的闭上了眼睛。浮日微微弯起嘴角。  
“还不死心?”龚晓解目不斜视,不慌不忙地扳过身后的魔爪,使出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偷袭者马上被那有力的猿臂甩了出去,笨重的身躯在空中划道弧后,准确地跌到刀疤身上,将他撞倒在地。  
“唉哟!”两声惨叫。  
短短几十秒内,几个蛮横的大汉已经尸体般躺下,只剩喘息的份。  
开玩笑,龚晓解以前可是学校空手道主将、跆拳道黑带。这帮只知道用蛮力干架的小混混哪是他的对手?他们真应该感谢柔软的地面,否则早已被摔断几根骨头。  
龚晓解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沙子,瞪着唯一站着的鸭舌帽,目光如炬:“刚才你说想对我们做什么?”  
鸭舌帽打了个寒颤,舌头开始不利索,声音抖得成了黄梅戏唱腔:“先奸后杀……不对,先杀后奸……”  
他想跑,却慑于龚晓解的魄力动弹不得。  
“ken,别跟他们计较了,我们先送女孩回家。”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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