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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76-女皇神慧:缔造唯美纯爱新神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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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回头抱住我亲了一下。“我的好孩子,你一定会高兴的。”母后轻轻地说。    
    一送走了他们,我等不及梳洗,马上就抱着锦盒坐到床上。    
    “哎哟,什么好东西?那么着急。”韦娘嗔怪地说,眼神却很是复杂。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盒中是一个水晶制成的六角宫灯,每个棱面上都刻了花纹。有一边是个憨态可掬的大阿福娃娃,一边是几条栩栩如生的金鱼。还刻有两行行书:阿福金鱼看七夕,光华绽放水晶夜。灯的中间,没有蜡烛,而是好几只萤火虫在飞舞。    
    我拍手大笑:“太妙了!是不是,韦娘?”    
    “是啊。”她好像并不高兴,专心致志地给我叠着衣服。    
    我踮起脚,把那盏灯挂在了床角。隔着朦胧的帐子,微弱的光亮如梦似幻。阿福和金鱼的七夕,就这样巧妙地联系在了一起。那夜我美美地睡了一觉,连梦都没有。    
    三天以后,父皇下了一道轰动全国的圣旨:户部尚书王铭,升任中书令;他的次子,年仅十八岁的秘书郎王览,担任吏部尚书兼侍中。侍中等于“准宰相”的资格,这就等于宣布,王览是帝后选中的人。东宫的人除了我自己,都沸腾了,据说琅玡王氏的门槛都快被络绎不绝的祝贺者踏破。    
    我不认识那个人,也并不欢迎一个比我大十岁的陌生人和我做伴。还年幼的我,已经隐约意识到婚姻的含义。它太高深,超出了我的理解。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昭阳殿。炎热的午后,我玩绒球玩出了一身大汗,母后突然要我去见她。我跑进昭阳殿,却遇上从母后房中出来的韦娘,韦娘推了我一把:“殿下,去荷塘那边看看。”我满腹狐疑,慢吞吞地向荷塘走去。    
    那修长的身影背对着我,一动不动地站在荷塘边。在他的面前,就是清凉的荷塘,翠绿无边。    
    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到连阳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影子。    
    他的头发乌黑,发髻下如珍珠般白晳的脖颈散发着诗意的光泽。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白杨树一样挺拔的身形中,蕴含着巨大而坚韧的力量。    
    他就是王览吗?我踌躇着不敢靠近,像是个走进了桃花源深处的孩子,不敢打破这景与人之间微妙的平衡。    
    这一刻,我发现,天空特别蓝,昭阳殿里的荷花格外清香。    
    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间回过头来。    
    我想人们对他的形容大概是真实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的男子。他还没有笑,但那清澈的眼睛却始终带着忠诚的微笑。    
    他的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他的眸子像天山之巅上神圣的池水。    
    惊讶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他思索着,开口唤我:“殿下。”他的声音真好听,吐字清晰,语调优雅。    
    “你是王览?”我明知故问。    
    “对啊,臣是王览。”他说着,耳朵泛出粉红色来。看来,再像仙家的模样,生活在俗世,也就成了凡人一个。    
    我的脑袋转得飞快,把双手背在身后,绞着一块已经沾染了泥巴的手绢。这种场合,我应该娇羞地红着脸,似乎才符合我小姑娘的身份,但是我做不来。我仰头瞪着王览,忍不住笑出声:“呀,你看起来好像没有我原来想的那么老。”    
    他一怔:“啊?我很老吗?”他笑了。他笑的时候像个孩子般清纯无邪,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因为他的笑,我满脑子都是昭阳殿荷花开放的美丽瞬间。    
    你比我大十岁,还不老吗?我心里说,华鉴容才比我大六岁,我都嫌他老呢。不过,在短短的几分钟里,他从一个清高的仙人下降到一个凡人,又从一个凡人被我定义成一个容易亲近的少年。本来还有点害怕,要被个一本正经的大人管束,现在则彻底放下心来。也许将来可以欺负他这个好好先生也不一定,反正他初来皇宫,也没有人会给他撑腰。我环顾四周,那些总是跟在我后面的人呢?    
    “殿下找什么?”他低下头,微笑着问我。    
    我找人啊,我有些窘迫地想。我从小就不怕生,我母后说我是天生的龙种。不过,对方是个好看的大哥哥,而且要成为自己丈夫的,这么面对面俩俩相望,我能不难为情吗?    
    我向来不服输,反问他:“那你刚才对着荷塘看什么呀?”    
    他的凤眼微微挑起,坦白地说:“臣当然是看荷花了,臣最爱这种花了。”    
    “是吗?我也喜欢。这里的荷花好,不过太液池的芙蓉是最漂亮的。母后身体好的时候,父皇在月夜里带着我们泛舟太液池……最大的花朵有那么大。”我比划给他看。    
    “那好极了,臣也想去看看。”他走到我旁边,我的身高,才够到他的腰。他愉快地瞥了眼荷塘,又冲我笑笑。    
    “殿下知道佛门子弟念经为什么叫‘口吐莲花’吗?因为当初释迦牟尼为了寻求没有烦恼的美好生活,专门设想了一个西方极乐世界。那里到处都是莲花,所以又叫莲花世界。臣每当看到莲花,就想到另一个世界,在人间,荷塘也算是窥视天国的窗子吧。”    
    我眨眨眼睛:“我第一次听说有人因为这个喜欢莲花。你信佛吗?”    
    “也不完全是。”他说,“臣小时候身体弱,父母怕养不活臣,就把臣放到杭州的寺庙里寄养到十岁。灵隐寺有大片的荷花,住持常说,‘南屏五百西方佛,散尽天花总是莲。’西湖的莲花,可解杭州老百姓的愁苦,让臣印象深刻。后来回到父母身边,还是改不了爱莲的习惯。臣的家里有一方小池塘——当然和这里没法相比,里面的荷花都是臣和大哥亲手种的。”他说得高兴,临了却垂下了眼帘,神情颇有些黯淡。    
    我从侧面瞅着他,说:“我在东宫和金鱼哥哥也种过花,不过东宫都是芍药和菊花。”他的睫毛纤长,如果是个女孩,一定最讨我喜欢。但我不喜欢他一段话里有那么多“臣”,虽然在皇储面前称臣是合乎礼仪的。啊,要是金鱼哥哥在……    
    我正在腹诽,他打断了我的思绪:“金鱼?是华鉴容吗?”    
    “是啊,是啊!你也认识他,对吧?”我雀跃地说。    
    “不错。他和臣是旧识,臣去年底才守完三年丧期,遗憾他……”他没有说下去,眼睛里涌现出更多的温柔。    
    “对了,我也知道个莲花的故事,是我的奶娘讲给我听的。我听的时候都哭了,我就为这故事喜欢莲花的,不过……还是以后再告诉你吧。”我记得清楚,只是不好意思说给他听而已。


《女皇神慧》 第一部分第二章 荷塘秀影(3)

    韦娘说,莲花又叫芙蓉。古时候有个少妇的丈夫死了,她天天看着水里的一种野生花,觉得这花越来越像丈夫的脸,就把这花叫做“夫容”。有一天,少妇投入水中,这花从此就开了并蒂。久而久之,“夫容”又被文人改写成“芙蓉”。    
    他宽容一笑,停了一会儿,亲切地问我:“殿下的奶娘是姓韦吗?”    
    “是啊,大家都知道的吧。我的奶娘是韦碧婵。”    
    他一时无语,好久才打破冷场说:“臣的哥哥以前见过她,虽然再没有见面的机会,但他还是没有忘记。”    
    “是吗?是不是因为韦娘貌美,你家哥哥才记住的?”    
    “不是。哥哥说,她是一个值得佩服的女子。”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韦娘站在远处。我向她招手,她笑了笑,迟疑了半晌,才姗姗走来。    
    “奴婢韦氏,见过王大人。”她弯了弯腰,算是施礼。    
    “不用客气,你照顾殿下多年,以后请你多加提点。”王览非常客气。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的情绪变化,这是初次见到韦娘的人不该有的淡泊。但他对韦娘的微笑,却异常温厚,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许多年一样。    
    “大人过谦了,这些都是奴婢分内的事。”韦娘不卑不亢地直起身子,打量着王览。她做事最有分寸,片刻就把视线转开了。    
    “母后呢?”我这才意识到太阳的火辣,用手帕抹了下自己的额头。    
    “娘娘说外面太热,叫殿下和大人进去吃瓜果。”韦娘说完便拉住了我,掏出自己的手绢,给我擦干净脸。我这才想起自己的手帕上都是泥,还好王览似乎没有察觉,压根没朝我看。    
    我们走进正殿,母后扶着湘妃塌,脸白得近乎透明,一看到我们,她就开心地笑了。    
    “怎么样?算是认识了吧。”母后笑嘻嘻地对我说,抓了一把葡萄给我。她不动声色地对王览点点头,说:“以后在昭阳殿你就随意些,皇太女年纪小,你可别像其他人那样任由她胡闹。”    
    我和王览乖乖地坐着,母后不时问他一句话。看得出来,他对于在皇后面前吃东西很不习惯。听到母后问话,他总是想站起来回答,刚才在我面前倒没那么紧张,大概因为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吧。    
    母后专注地望着我们,她的眼睛里有温柔、有怜爱也有留恋,这些都是以前被她视为“软弱”的情感。    
    王览进入昭阳殿,几乎就不再理我。他的气质可谓随和,当我看他的时候,他就对我微微地笑。这种笑绝对特别,只有我能看出他在笑。虽然第一天和他见面,但是感觉很自在,出乎我的预料。    
    父皇召他去御书房,总算让他摆脱了尴尬境地。他潇洒地站起来,爽快地整饬衣裳。我偷偷地笑,他就那么急于走?母后为人是厉害,可他不知道母后刚才那样地看我们,就是很喜欢他了。    
    他行跪拜礼,准备告退。我注意到,他的每个动作,即使是仰头、转身都极有章 法,很有看头。    
    我忽然涌起一个念头,要是我也这样有仪态,是不是会活得十分累?我不敢再看他,因为我今天看他已经太多了。因此我把视线转到母后身上,母后的眼睛里好像有火花闪烁。    
    “览。”她柔声叫他。王览恭敬地停住了,低头听她的示下。    
    母后慈祥地笑,悠悠问道:“览,你今天在荷塘看了许久,有没有发现昭阳殿里的荷花有什么特别之处?”    
    王览直视母后而笑,他笑起来就像新春的初柳,美丽却不张扬。    
    “是。臣发现,娘娘的荷塘里种的全部都是千瓣莲。”他朗朗回答。    
    “不错,你可明白其中的典故?”    
    “臣明白。”他肯定。    
    “那就好。我是乏了;以后你把荷花的典故慢慢讲给东宫殿下听吧。”母后一字一句地说;笑容中多了一点期许,甚至可以说恳切。    
    “是。”王览又欠身一次,才和前来传令的小太监一起离开。那个小太监姓杨,略通些文墨,父皇常派他来上书房给我传令。一走出宫殿,王览好像对候在烈日下的小太监说了什么,小太监一下子就乐开了。    
    母后问我:“慧儿,这个人给你做伴好不好?”    
    我点头,觉得有些羞赧。抬头瞥了一眼韦娘,看见她笑了,就像六月天喝下雪水那样舒服。    
    “你怎么看?”母后没有忘记征询她的意见。    
    韦娘一抿嘴:“王览不愧为名门之子。奴婢昔年见过他哥哥,不料今日得见山外青山。”    
    母后听完,松了口气似的整个人都瘫在塌上,宫女们欲上前服侍,被她不耐烦地挥手挡开:“你们全都下去。”    
    不一会儿,殿内就静了下来。母后这才对韦娘说:“王览这孩子怪可怜的。我本来想不管长公主怎么说,也要选华鉴容的,但最后还是舍不得鉴容受这个苦,只好委屈王览这个我不熟悉的男孩子了。”    
    “娘娘。”韦娘面带辛酸。    
    “碧婵,老实说,我的日子不多了。王览,好像太善良,如今也没有余地了。”母后苦笑。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望着母后发呆。    
    母后又低头想了想,不知对韦娘还是我说:“我听说,王览十二岁的时候,当今太傅何规当着他父亲王铭的面问他,可有什么理想?你知道他说什么?”母后顿了顿,干笑了几声,“他回答说,‘我愿读万卷书,种一池荷花。’”    
    “是不是特有意思?”母后目光炯炯,只是盯着昭阳殿外的一方碧蓝的天空。    
    有了和王览的第一次见面,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到秋天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了依赖他。本来我想起华鉴容的时候,现在就会由王览来代替。    
    这一年的秋天常常下雨,父皇的心情也同样惆怅难解。他不再临幸任何嫔妃,甚至懈于朝政。朝廷内外,千万双眼睛时刻关注着皇后寝宫的每一丝变化。母后经常昏睡,但她清醒的时候却总是念叨:“这雨怎么老是不停啊?可把人的精神都抽没了。”    
    每天父皇下朝回来前,她都挣扎着要宫女们给她梳好头发,因为她的脸色过于苍白,她常常需要薄施脂粉来掩盖。父亲不厌其烦地看护着母后,他温柔地看着母后的时候,眼里总有水光浮动。    
    有时候,母后睡着了。他就在母后的床前稳坐,好像已经持续千年,还可以继续等待千年。    
    有时候,母后说笑,父皇会脸红。父皇说,母后的苍白面容,是亘古月下的初蕾;母后说,父皇久违的脸红,像她少女梦中的霞光。我的年纪,虽然还不能领悟浪漫,但小孩子也是会感动的。    
    因为父皇无心理事,朝廷的大半急务都落到王览的手上。我不知道父亲是如何指导他理政的,但几个月之后,连何太师都在上课的时候跟我说他颇有章 法。不仅如此,王览这个年少的吏部尚书,也得到了满朝上下的钦佩。他的个人魅力,如磁石一样吸引着年轻官员;而温雅的性格,如暖玉那般熨贴着年老的文武大臣。


《女皇神慧》 第一部分第二章 荷塘秀影(4)

    何太师说:“我认识王尚书时他还年幼,他读书与大多孩子不同,可以耐得住寂寞,也可以说心静如水。他坐吏部这个位置虽说早了点,但只要给他十年,恐怕天下就没有遗漏的人才。”我对此深信不疑。华鉴容曾说过,太师虽然保守,但是他一旦开口,就只说真话。他从不谄媚,也不拔尖,这就是一代鸿儒的风格。正因为如此,他才在历次的政治风波中得以保全,而朝廷的党派之中也就需要这样中庸的人作为缓冲。    
    每当我不学习的时候,总是翘首以待,希望他来东宫陪伴我。尽管父皇有意培养他处理国事,但和我相处才是他首要的任务。王览出入宫禁,几乎没什么随从,繁忙的事务也使他没有空闲周旋人事。但我发现,他很快成了宫中人们的新宠,哪怕他说上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投递一个简单的眼神,都会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不过在他的面前,侍女们会更稳重一些,而不是对着华鉴容那样的脸红心跳。    
    我下学以后,他都会到东宫来和我说上个把时辰的闲话,他也和鉴容一样给我解答问题。他的说法很别致,加上知识渊博、引经据典,就连鉴容也比不上。他还给我讲历史故事,这时候他的声音就更委婉动听,像我们江南小桥下的流水,听得人好像品尝了谷雨后的新茶,无不感到意味隽永。    
    这日从南书房下学,韦娘不在。我顺着绵延的回廊走着,雨滴顺着廊檐滴答滴答,带着诙谐的韵律,可侍女们谈论的却是严肃的事情。    
    “韦姑姑到底怎么了?她和一个宦官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地回东宫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紫兰说,秀气的眉微蹙着。    
    “那人好像是西六宫的,我可以肯定韦姑姑对西六宫的事儿都上心。”阿松那豌豆花般乌溜的眼睛一转,凑近我说,“殿下,这几天都传遍了,西面涵春殿的林太妃不行了。”    
    我知道林太妃是吴王的生母,韦娘要对林太妃不上心才怪。可是这样的事情,怎么没有人通知我,难道皇太女就该后知后觉?我闭紧嘴巴,踢了一下廊柱,把她们吓了一跳。    
    紫兰赔着笑说:“殿下,皇后娘娘这几天胃口好些了,直说御膳房的碧玉粥香;大伙高兴都来不及,哪有心思顾念那档子事?”    
    林太妃的事,人们会在帝后面前只字不提,是因为父亲近来对“死”或者“鬼”字极其敏感。前几天一个宦官不过说了句:“这鬼天气。”父皇立即命人把他拖出去杖毙。虽然后来父皇很快又收回成命,那倒霉的宦官也只剩了半条命。吴王早已失势,他生母的死活,就理所当然地没有人关心。宫廷就是这样,母子同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上戏似的。    
    “可昨天,我看见韦娘和尚书王大人说起此事,王大人还宽慰韦姑姑来着。”阿松抢白道。    
    紫兰沉下脸:“这小妮子,难为你总是千里眼、顺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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