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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真的是你的希望吗?!
“这间房间是按着小姐你原来的房间布置的,从家具到摆设都一模一样,这是老爷怕你住不惯特地要求的。还有这里是三楼,楼层高,望出去的景色也很漂亮。”
是啊,那么高也不怕我逃走了是吧,茵芋心想。她摸着浅蓝色的窗帘,早上出门时,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她从一个天真的少女沦为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正在她发呆时一声“大少爷!”将她惊醒。
斯文有如学者的大少爷——宋律之正回房拿资料,看见这间一直空着的房间佣人们在忙进忙出,向内一望就看见那个名义上的妹妹站在那里,也许还该加个称呼“他未来孩子的妈”。
“大哥。”其实这样叫他,她很不习惯,但是或许能和他谈谈也许他能想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你有时间吗?”
“本来没有,但是亲爱的妹妹叫我,无论如何也要空出来不是吗?”他朝她亲切的一笑,“荣叔,你带他们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小姐好好‘谈谈’。”虽然,宋律之背对着她,但是不知为什么,觉得他的话里有戏谑的成分,该不该找他呀?
荣叔看着眼中露出恶意的大少爷,虽然暗暗心惊但也不敢表示什么,默默带人退下。上次大少爷露出这种眼神时,是和二少爷两人把一个新来的女佣玩得只剩半条命。而这次,小姐只是个16岁的孩子阿,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小公主找我有什么事?”他亲呢的摸摸她的头发,把其中一只辫子抓在手中玩。“好长的头发,你留了不少日子吧。”
“大哥,你对刚刚律师说的有什么看法?我可以不要什么股份,也不要海外的什么房产,我只是想回去,可是他们一定要让我住在这儿。还有那个什么生孩子的,可不可以当做没有这个事情?”焦急的问了一通却发觉他好像只对她的头发感兴趣。“大哥?”被他一把扯下发带,轻微的拉到头皮有点痛。
“可怜的小公主,来,我看看。”把发带缠在手上,轻揉茵芋被扯到的头皮,他顺势把她压向怀中,“小公主怎么那么不聪明呢?你说被律师叔叔白纸黑字写着的条款可以当做没有的事吗?”
“什么意思?”在他的怀里,她嗅到了恶魔的气息,想要挣开却发现双手已经被他制住了,刚刚那条发带现在被绑在了她的双手上。“你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刚才你也听得很清楚啊!只有第一个让你生下儿子的人才能得到‘宋氏’,我当然是要做些能让你怀孕的事喽。”把眼镜脱下,魔性的双眼毫不掩饰的展现在她面前。平常带着眼镜只是为了遮住让人害怕的魔性,怎么料到小傻瓜以为他亲切和善自投罗网。送上门的猎物不吃,太对不起自己了。
粉红色的外套早已脱掉,一边的头发已经披散开来,索性把她另一边的发带也解开,大波浪的长发在她身后垂下,娇小的少女又像小了几岁,“你16吧,怎么看上去那么小呢。好像才12、3岁的样子,让我都有点不忍下手,你这里小吗?让我来检查一下。”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掀起她的套头毛衣,被胸衣紧紧包裹的雪白胸脯让他的大手挤进牢牢抓住。小巧的乳房被恶意揉捏,那里的皮肤也因此变成粉红色。
“虽然不是很大但蛮挺的,你发育得不错呦。”煽情的话语让茵芋更加害怕,她不住的颤抖,几乎要无法站立。“小公主很热情嘛,一直朝我身上靠,你很想我‘抱’你是吗?”嘴巴贴着她小巧的耳朵,最后的几个字是含着她的耳垂发出的。把她更向怀里压去,一只恶劣的手滑向她背后挑开胸衣的暗扣,两颗小草莓一下子跳脱出来,少女的坚挺完全暴露在恶魔的眼前。
“不要!你就放了我吧!”略带童音的哭腔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他已经完全不能停止了。由于双手被绑毛衣和胸衣无法脱掉,他扯掉了绑着她的发带。以为他要放了自己刚想跑,他粗鲁的脱了她的衣服,又拿起一根发带走向她。
把她的一只手绑在床柱上,另一只手压制住,飞快地除去自己的衣服用身体把弱小的她压向床铺。“走开啦!”她不安分的双腿乱踢,可是不知道这只会增加他的征服欲。不耐烦的干脆把茵芋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大手从裙子下抚摸向上,雪白细腻的大腿让他的手指流连忘返,指尖轻挑起少女内裤的边,把它一点点向下拉。终于它慢慢脱离浑圆的柔嫩臀部,再一扯,整个地脱了下来,她的花心已没有任何遮挡。
“我要脱裙子喽,你说要不要脱?”故意问着她,其实早把暗扣打开了。手指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迟迟不向花心进军。“不要!”她又发出了这种童音,难道不知道这是最好的催情剂吗?
忍不住一把脱了她的裙子,把她纤细的双腿打开,微微轻颤的花心含苞待放。手指轻探进去,“不要!”她尖叫,身体整个紧绷,包括那刚刚被伸进一指的小穴。好紧,他的手指好像被吸住一样,紧得拔不出来也插不进去。“宝贝乖,你太紧了,我都出不来了,难道你想我的手指就一直插在你那里吗?好,乖一点,放松!对,放松一点!对,就这样!”说完,狠力地把手指一插到底!
“啊!不要!”她再次尖叫,不过为时以晚,她的处女膜已被他放肆的手指捅破,那指尖上的细细血丝代表着她失去的童贞。
还来不及喘口气,一根如火般炙热的铁棍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腿再大一点,你不想吃痛的话,就听我的。”带点威胁的语气让她只能乖乖把腿打开,她还未想明白是什么事,比刚刚的手指还粗还长的巨大棍子在顶她的小穴。“你太小了,进不去。来把屁股抬一点。”他托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抬高,又使她的腿打开到极致。
就着刚刚她流出的透明体液,使劲地把巨大的阳刚插进娇嫩的小穴中,“你怎么那么紧,夹得我好痛,可是很爽!你紧得我快疯了。”一进去就被紧紧吸住,层层嫩肉被他蛮横的顶开,一插到底时都顶到她的子宫了,狠狠地抽出再奋力的顶进,巨大的活龙把小小的花穴撑到最大。
茵芋只觉得她的小腹被顶得好涨好难受,“求求你,慢点,慢点,我好痛。”
“我慢不下来,谁叫你让我那么过瘾,你就忍忍吧。”凶狠的继续顶着她的子宫,欲望好似喂不饱一样,一次次在她稚嫩的体内宣泄,不久又卷土重来。直到她受不了晕了过去,他才能控制一下自己。
已经要中午了,下午还有几场会议,不能再消耗体力了。而且,她也还太嫩,根本受不了无休止的性爱。
“小公主,你就休息一下,我下班回来再继续。”拍拍她雪白光裸的屁股,看她已经睡的不醒人事,替她盖上被子后穿衣离去。
这间房间中充满了浓厚的欢爱余味,欧洲公主般的卧房中散落着少女的外套、袜子、毛衣、胸衣甚至是内裤。
蕾丝的床幔垂了下来,遮住了透出的无限春光,唯有一只被缠着粉色发带的细白手臂从布幔的间隙中露出,浅浅的勒痕和点点被啃咬的齿痕泻露出床上人儿刚被怎样的对待。
一个睫毛翘密眼睛狭长,有着尖尖瓜子脸和红艳如蔷薇般嘴唇的男人斜靠在门口,他浑身散发出比女人还妩媚的妖异气息。洁白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巴,嘴角扯出一朵轻蔑的笑花,他走进房间,一把掀起白色蕾丝的床幔,眯起眼睛打量那婴儿般纯净的睡脸和裸露在外皮肤上的红色吻痕。
“看来已经有人先下手为强了,啧啧,那么丑的女人也能下手,还真是饥不择食呢!”翻开被子,一阵更加浓郁的情欲气味扑面而来。
宋茵芋的稚嫩身体上到处是被吻被咬的青紫,甚至还有因为宋律之太过用力而留下的指痕,纵横交错在无瑕的肌肤上,显得她有些惨不忍睹。两颗莓红色的小樱桃被冰冷的空气冻的坚硬起来,她也因为觉得冷而蜷缩,却没想到把自己毫无遮掩的花心暴露在野兽的面前。
“可怜的小妹妹,被哥哥蹂躏成这样,他要了你多少次啊!瞧你这里又红又肿的。”把她的腿微微分开,一手轻拨着脆弱红肿的花瓣,一手在她的小樱桃上打圈圈。“虽然我一向只碰漂亮的女人,但这么稚嫩新鲜的身体我到没尝过,不知道滋味怎么样。想不想让我尝你呀?小宝贝!”红艳的薄唇贴近莓红的樱桃,轻轻含住它放在口中逗弄,直到她发出细细的呻吟,他的眼色忽然暗沉下来,那里蕴涵出了情欲的旋涡。
“不要!好痛!”无意识的低喃声中搀杂了幼童般的嗓音,这种娇娇弱弱的声音会让男人产生如吃了催情剂般的兴奋感。他放开被咬出齿印的红莓,擒住她淡粉色的嘴唇狠狠吻下去,小巧的口腔中还残留着牛奶的味道,原来小公主有喝牛奶的习惯。
“恩——”在睡梦中也被吵得没有安宁的茵芋微微挣扎,她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侵犯她的身子,但她实在太累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更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让他放开自己。只想着等他觉得无趣了就会离开,却没想到这只狂猛的野兽连开胃小菜都没吃饱,又怎么会轻易离开呢。
激烈地纠缠着她的小丁香和他共舞可没得到太大反映,愈显得妖气的男子离开她的粉唇。“小宝贝,你伤了我的心。你可知道接下来,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补偿得了我的。”阴险地一笑,他抱起光裸的茵芋来到与卧房相连的浴室。在浴缸中注满热水之后,他把她缓缓放入,在确定她不会滑下去后,他快步离开。
“二少爷。”女佣在走廊上碰到了从小姐房里出来的宋二少——宋文羽。
“你们两个,把小姐的床单、被套给换了,还有掉在地上的衣服也拿去洗了。”妖媚的宋文羽吐气如兰地下完指令后回到他在二楼的房间。打开衣帽间的门,在角落里拎出一个黑色皮质的旅行箱,大大的箱子似乎有些沉重,从它放的位置看好像不太被用到,而这次却被拿了出来。“自从上次那个女佣差点被玩死后,我有多久没碰过你了。这次也是个很好玩的人哦,不过她太小了,我会尽量别玩得过分。不然,她要被玩死了,你不又要被藏很长时间?”宋文羽的媚眼中散发出让人心惊的妖气。
现在那只黑色的皮箱被放在宋茵芋的卧室里,手脚利落的女佣已经把散落的衣物和凌乱的床铺整理更换一新,通过风的房间也被熏了香,原先的欢爱气味已经消失不见。
浴室中。
宋文羽把沐浴乳倒在手中搓出泡沫后给怀中的宋茵芋清洁,滑过纤细的肩膀和手臂来到挺立的胸脯。小巧的雪白胸脯很快被泡沫掩埋,唯有两粒小珍珠傲然挺立,一双大手顽皮地用更多泡沫掩埋它们,可是泡泡很快滑掉小珍珠又曝露了出来。一点点,大手从顽皮变得色情,小巧的胸脯被恶意揉捏,饱满的丰盈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地来到大腿根部,稀疏柔软的黑色毛发上还沾着宋律之残留的白色液体,红肿的花瓣也紧紧关闭。长而有力的手指沿着粉红的肉缝试探轻触,拨弄着嫩红的肉瓣,长指向里伸去
太紧了,刚挤进去一点就只能停住,紧致的小穴完全不让手指有进去的空间。他拔出指头,心中升起个邪恶的主意。
从水中站起,他从洗脸盆下的柜子中拿出一把刮胡刀,亮晃晃的刀身中照出他妖娆的容颜。打开她的大腿,把沐浴乳倒在花心的周围,接着摩擦出丰富的泡沫,他拿着刮胡刀把她阴部的毛发小心翼翼的刮了个精光。
莲蓬头冲出的水柱把他们身上的剩余泡沫都带走,直到感觉洗得干干净净了,他才把她用大浴巾包好抱上床,自己套上浴袍后拉过那个黑色的皮箱,从中拿出一支红色透明着哩状的药膏。
先拿着毛巾把她的身上擦干,再用吹风机吹干她棕色的大波浪长发,最后让一丝不挂的她躺在新换的床单上,而他则欣赏着他的杰作。两条细白大腿的交接处没有一丝毛发,粉红色的肉缝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就像是一个尚未发育的少女一样,这让他有莫名的兴奋。
其实,宋茵芋一直外貌年龄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偏小,而她虽然16岁了,却还没长到1米55,看到她的人永远只当她才12、3岁。现在连阴毛也被剃掉了,光着身子时也像是才12岁左右的小女孩。宋家的少爷们各个都超过180公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变态老头遗传到了一点变态的基因,他们对于娇小的女孩有种偏爱,特别是像宋茵芋这种看上去稚龄的娇小女孩简直是他们的最爱。所以,就算宋文羽觉得她不够漂亮,可是他还是不会放过这只猎物的。
把红色的药膏挤在手指上,他顺着微颤的花心均匀涂抹,在离开前指头朝花蕊中心一按,那粉红的小穴口仍是紧致的不得了,他幽暗的目光如火般燃烧起来。恶劣的再次挤出很多的药膏,把满满一手的红色送进有些开始张合的小穴口。“小宝贝,是你不乖哦,如果你肯让我进去,我就不会给你‘吃’那么多‘药’了。别人我也只给你的一半,今天你‘吃’那么多,过会儿会淫荡到什么程度啊?”
原来那红色的药膏是十分猛烈的媚药,在女性的阴口涂上一点就能让烈女变荡妇,宋文羽平常也不太用这个。只是因为她太过紧窒,为了能让她接受他的巨大又不受伤,才想给她涂一些,没想到那里夹的他的手指也很难进,就狠心多涂点,只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多了。
打开皮箱把媚药放回去,紧接着再拿出一对支撑腿部的架子和一瓶润滑剂,最后他把眼睛停在了一排大小不一的按摩棒上,他甚至没多想就拿了最巨大的那支。把架子在床上组合好,抬起她的腿架了上去再绑定,把透明的润滑剂涂在按摩棒上,那支巨大的凶器甚至有5、6厘米粗,上面都是一粒粒的圆形突起,暗红色的光泽有如真人的男根。
被抱来抱去折腾了半天,宋茵芋再不情愿也被弄醒了,她悠悠醒转,刚睁开迷蒙的双眼就发现自己被用一种可耻的姿势绑了起来。双手连在一起绑在床头的柱子上,双腿大开,被一个奇怪的架子架着,整个阴部全部落入站在床尾的男人眼中。哦不,他甚至不是宋律之,而是在小房间中指着她质问爸爸的男人,他也是她的哥哥之一吗?
“小公主醒啦!我也正打算要叫醒你呢,这么好玩的事只有我一个人做多没劲。”他扬扬手中巨大的“凶器”,满意地看到她震惊的表情慢慢转化为恐惧。
“不!请你不要这么做,你饶了我吧。它那么粗,我会被撑坏的。”她惊恐的看着他拿着“凶器”接近她,想逃,可被绑住了连动都动不了又能怎么逃。
“别害怕!你连它都接受不了,又怎么能接受我呢?我的可是比它还粗哦。”恶意的撩开浴袍一角,把自己凶恶无比的男性给她看,巨大的男性利剑般朝天竖着,它蓄失待发只等她完全准备好。
沾满润滑剂的按摩棒在颤抖的花心附近徘徊,宋茵芋知道自己逃不了只能咬牙忍受,她渐渐感觉到小腹有股热流在她的花径处聚集,越来越热让她越来越难受,忍不住轻轻发出呻吟。
可以了。宋文羽使劲把按摩棒插向已经流出爱液的蜜径,只进了个头就停住,“啊!轻点!”蛮狠地插入使她尖叫,根本不行它太巨大了。
“小宝贝,你要放松点,不然会被伤着的。来,乖,放松!”嘴里哄着她,手中也不停的把按摩棒旋转插入,旋转插入。被完全撑开的花心连阴唇都看不见了,只有润滑剂混着她的体液从交合出流出。
最后终于完全插进她紧的让人窒息的蜜径中,一个狠力“凶器”被全然地拔出,随即又被用力地插进。那些一粒粒的圆形突起把她娇嫩的内壁磨的生疼,但是几次下来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在花径中升起,被顶的很疼,疼过之后莫名的快感也随之而来。随着“凶器”进出的越快,极致的快感也来得越快。当她觉得自己已能适应这种尺寸的“巨物”时,按摩棒再次被拔出她的体内,旋即进入的却是另一样东西!
一根红得发亮,比按摩棒还粗还长的男性阳刚!
“啊!好疼啊!”它如出鞘地利剑般刺进她的最深处,那怕有之前的媚药、润滑剂、她的爱液和按摩棒把她的小穴撑开,那也容纳不了这么巨大的尺寸啊!她的下体要被撕裂了,朝乎想像的“巨物”进出在她稚嫩的体内,一下一下的撑开已扩张到极致的内壁肌肉,完全的没入时直顶她的子宫,不行了,她的小穴要被撑裂了。
“你真是个极品!紧得无与伦比,如果一开始不是帮你先用按摩棒撑开,只怕你的小淫穴要被我撕裂了。真的好爽!你夹得我的‘棍子’更粗了。”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按着她的骨盆使他能顶得更加深入,还不忘欣赏她被超尺寸的肉剑刺的皱紧眉头地痛苦表情。在抽插了数百下之后,他突然暴烈且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