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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下回分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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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书是单田芳的生命,在他的精心打造下每一部评书都绽放出异常夺目的光彩,我们可以通过《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感觉到光彩的背后是一种用人格为后盾,用汗水一步步建立的受人爱戴。阅读《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仿佛凭借了单田芳那具有“中国特色”的嗓音在讲述一个让人感动一生、受用一生的故事,跌跌宕宕,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勾起无数人的回忆。    
    单田芳的评书夹杂着“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等金玉良言,已经在所有的单迷心里根深蒂固。凭借着从评书中悟出的人生道理,无数听众走过了自己的一道道人生之坎。这些金玉良言都是单田芳在自己的艺术生涯中摸索出来的,听他的书就是在听他的人生,同时也在锻造我们自己的人生,可想而知,《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这部真实记录单田芳人生的书将展示给读者多少蕴涵生活真谛的故事!    
    急急品读完《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全书,让人有再一次翻阅的渴求,在单田芳的艺术生涯中,我们可以学到的很多,就像他的评书中说的那样:“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第一部分倒插门家道中落  赶场子雪夜降生(1)

    第一回   倒插门家道中落  赶场子雪夜降生    
    ● 单家祖籍山东省德平县。爷爷做了河北涞水县“倒插门”的女婿。    
    ● 单永魁做童工,年仅十二岁。可怜的孩子,多少次不知不觉地尿湿了棉裤,裆里冻成了一块大冰砣。    
    ● 热汗淋漓的王香桂平躺在一块救急的门板上,二百多名听众自发地组织起来,一拨儿接一拨儿地把她送进了天津市中心的医院。    
    20世纪70年代末,一部《隋唐演义》通过电波红遍了大江南北,千家万户都知道: 东北出了个单田芳。    
    成名了,难免会有成群的好事者出来打听出身门第,甚至祖宗八代的历史渊源,似乎能与名人攀上一点“转折亲”便显得格外光彩。单田芳走红之后也不例外,他的家谱被图解成了很多版本。每当提起自己的“祖根”来,单田芳就笑: 假如上溯三代,的确是盘根错节,一言难尽。    
    东北人都把单田芳称作地道的老乡,其实,只能说关东那片黑土地是他成就事业的人生阶梯。早在20世纪50年代,单田芳就在辽宁鞍山成家立业、拜师学艺,从1956年第一次登台,到走红东北三省,获得评书界“板凳头大王”的称号,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那时候,单田芳刚刚二十一岁,称得上少年得志。可惜,好景不长,1968年之后,单田芳莫名其妙地从曲艺舞台上消失了。“文革”十年,乌烟瘴气,整个社会都乱了章法,当收音机里再次传出单田芳的评书时,他已经两世为人,不知褪过几层皮了。    
    1979年“五一节”,春暖花开。阔别观众十年之久的单田芳重新登上了三尺书台,应该说,这次不同寻常的复出才是他真正意义的“成名”,在极短的时间里,单田芳的知名度迅速提高,不但红遍了东北三省,也红遍了全中国——那时候,单田芳已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是四十五岁的中年人了,拿他自己的话说:“前半辈子,我净倒霉了。”    
    东北这片黑土地是一块事业的跳板,成全了单田芳拥书入关,走向全国。这里沉积着他大半生的爱恨情仇、荣辱毁誉,恐怕永远也割舍不掉;但是,如果论起家世来,单田芳的祖辈、父辈,乃至他的出生地都不在东北,这里至多算是他的“第二故乡”。    
    上溯三代吧。单家祖籍山东省德平县。一提起山东来,单田芳至今还心驰神往。那里是出孔孟、出圣人的地方,尽管陌生的德平只是祖辈流传下来的一个谱系胎记和文化符号,单田芳却依然很熟悉年轻时代的爷爷。那是个家境贫寒的小伙子,要不,怎么会沦落为背井离乡的小商贩呢?本小利薄,千里求财,爷爷在山东与河北之间往返穿梭,芒鞋踏破,不想,这个勤勉的年轻人居然惊动了冥冥之中的月老,真的赐给了他一门“千里姻缘”。    
    河北境内、太行山东麓有个涞水县,当地一户杨姓人家较为富裕。杨家人一眼就相中了这位山东后生: 又老实,又能干,不如招个上门女婿吧。最后婚事一较真儿,单田芳的爷爷为难了: 在晚清时代,“倒插门”这种条件对于任何门第的男子来说都相当苛刻,谁肯改换门庭,背弃宗祠呢?可是,不这么做,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最终,单家不得不默默地低头。在一个花好月圆之夜,单田芳的爷爷便迈进了涞水县张灯结彩的新家门……    
    这段发黄的故事彻底改变了单氏族谱的地域走向,它在河北西部山区作了个急转弯儿,随即又折向大雪茫茫的关外。    
    单田芳的父辈分三支: 伯父,单永生;父亲,单永魁;叔父,单永槐。    
    常言道:“宁做太平犬,不当乱世人。”可惜,清末民初的中国,兵荒马乱,民不聊生,老百姓连“太平犬”也做不成,还谈什么养家全小、乐享太平?单家一气儿生了仨儿子,与其说是喜,还不如说是愁。“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全家上下五张嘴,很快就把单田芳爷爷的小买卖给吃黄了。熬了几年,孩子到了读书认字的岁数,可是,哪儿来的钱呢?干脆,长大一个发派一个,都出去打零工吧。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第一部分倒插门家道中落  赶场子雪夜降生(2)

    单永魁做童工打草袋子时,年仅十二岁。他天天顶着星星上班,披着月亮回家——连轴儿转啊。可怜的孩子,多少次不知不觉地尿湿了棉裤,裆里冻成了一块大冰砣……望着小永魁强做出来的笑脸,奶奶放声大哭。哪怕有一线之路,谁舍得亲生骨肉跑去给人家当牛做马呀!抚摸着儿子瘦小的肩膀,奶奶连声说:“咱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话虽如此,单家已经穷得连一锅稀粥都熬不起了,奶奶的眼泪换不来高粱,也兑不成黑豆,懂事的孩子们仍旧背着父母,偷偷摸摸地跑出去打零工。钢铁都有磨断的时候,何况是细胳膊嫩肉儿的毛孩子?吃不饱、睡不好,像牲口一样地拼命干活儿,单永魁终于倒在了土炕上。这孩子得了一种“怪病”,民间称为“大头翁”: 脑袋肿大,酷似麦斗,跟气儿吹的一样,急剧变形。望着奄奄一息的永魁,家里愣是挤不出一个大子儿来求医问药,只有泪眼汪汪地陪他——等死。    
    人只有到了最苦难、最无助的时候才会乞灵于神佛,奶奶烧了无数高香、许了千万个重愿,似乎真的感动了天地,死亡线上的永魁居然神奇地挺过来了。搂着骨瘦如柴的儿子,奶奶再也不撒手了,她含着酸楚的眼泪对永魁说:“你要是再偷着跑去当童工,我就一头撞死……”    
    为了活下去,当家的奶奶还是做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 让永魁、永槐走大哥永生那条路——从艺说书。老太太这句话,为单家两代未来几十年的生活道路埋下了关键的伏笔。    
    如今,评书说到单田芳这个分儿上的,当然是凤毛麟角。然而,当他的父辈拜师学艺的时候,并未想过将来要成为万人景仰的“评书表演艺术家”,再说直白一点,吃“开口饭”的曲艺行从来都是“撂地儿”,比花子乞丐体面不到哪儿去。梨园行也是如此,晚清时代,尽管戏曲演员在北京城或者天津卫红得发紫,地位却相当低贱,据说,戏子的子女只能唱戏,连婚嫁都无法与普通百姓平起平坐。好不容易熬成了“角儿”,还得朝妓女打千儿请安。可以想像,在单永魁兄弟下海的年代,艺术根本就不值几个小钱儿,如果不是为了一口饱饭,谁肯蹚这汪浑水呀。    
    还不错,单家哥儿仨靠曲艺活了!单永生投师西河大鼓,人送雅号“八岁红”,三弦、书鼓、鸳鸯板,一登台便来了精气神,他刚刚十四五岁,就已经远近驰名了。永魁则傍着大哥,弹得一手好三弦。也许是命吧,三弦弹来了著名西河大鼓演员王香桂,曲艺为媒,俩人结婚了。从此,奠定了一个奇特的“曲艺世家”: 单田芳的父母、叔伯,乃至三位舅舅都是“门儿里”出身,难怪他说自己是曲艺熏出来的“虫儿”,恐怕早在娘胎里就开始入行了。    
    再回到单家的历史。投身曲艺,就等于默认了“吉普赛式”的生活——四海为家,漂若浮萍,走南闯北就是为了说书吃饭。天津是当时的曲艺重镇,单永魁、王香桂夫妇在城里租了一座狭窄的四合院,两人搭伴儿说书也能养家糊口。已是深冬,鹅毛大雪飘飘洒洒,九河下梢一片白。书场里却极为热闹,灯光摇曳,人头攒动,观众们交头接耳地巴望着演员登场。此时的王香桂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本来,天气恶劣,满可以守在家里养养神,但是,她执意不听丈夫的劝阻,非要唱完最后一场不可。单永魁脾气绵软,实在拗不过,也只好依从了老婆。王香桂挺着大肚子赶了一个多钟头的夜路,才准时到达茶社。弦师单永魁一边伴奏一边替妻子捏着冷汗,心里不住地祷告:“老天有眼,保佑他们母子平安。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呀……”    
    台上说的是王香桂的拿手活儿——《杨家将》,故事环环相扣,吸引住了台下的每一位听众。大概说到两个小时,王香桂顿感下腹剧痛,看来小宝宝就要出生了。“不识相”的小家伙儿在母腹里快意地挣扎着,惊得整座书场一片唏嘘:“眼看就要生啦!”“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孩子生到书台上啊!大伙儿赶快帮帮忙吧……”    
    立刻,停书救人。深更半夜,大雪纷飞,到哪儿去叫现成的黄包车?只有靠人抬了。大汗淋漓的王香桂平躺在一块救急的门板上,二百多名听众自发地组织起来,一拨儿接一拨儿地把她送进了天津市中心的医院。顶着北国凛冽的寒风,踩着马路上厚厚的积雪,在听众自动形成的人墙中,中国未来的评书大师即将诞生。铁杆听众们以自己由衷的热爱,为一位艺术家的临产、也为另一位艺术家的降生,自发地组成了天津大街上众星捧月、前呼后拥的护卫人流——被老听众们关怀、爱戴,对于旧社会的艺人来说,的确是一种特殊的礼遇和非凡的荣耀。    
    产房大门紧闭,忽然从里面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啼——单田芳来了。那个落满雪花的午夜恰好是1935年11月11日。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第一部分两枝梅怒告黑状 张大爷惊获奇才(1)

    第二回  两枝梅怒告黑状 张大爷惊获奇才    
    ●  两个小师姐急得火燎眉毛,他却掩齿窃喜。这边“吧嗒吧嗒”直掉眼泪,单田芳才主动蹿出来招呼:“你们俩傻家伙!我在这儿呢,哈哈哈……”“两枝梅”回过身来,鼻子都气歪了。这哪像五岁的孩子,简直成“人精”了!    
    ● 张大爷一下子抱起单田芳,连连称赞道:“奇才啊,奇才!总有一天,他会像母亲一样,称雄书坛!”久经沙场的母亲也惊呆了。    
    单田芳披着1935年的大雪来了,津沽大地以宽厚的胸怀接纳了这位新生的赤子,可惜,仰仗鼓曲吃饭的单家注定不能在一方水土上长久扎根,他们没有任何选择,只能顺着书馆茶社游走江湖。家,成了一条随风漂流的小船儿,夹上书鼓三弦、扛起铺盖行李,立马就能拔腿走人。孩提时代,单田芳始终守着这条无根的小船儿,披星戴月,飘摇沉浮。    
    母亲王香桂,早在单田芳出生前后就已经成名了,她算得上是西河大鼓的顶尖高手,茶社捧她,观众也认她;不过,顶尖高手也混不来“铁饭碗”,曲艺重镇天津卫绝不是养老的地儿。常言道:“树挪死,人挪活。”为了生存,全家一个月就可能奔波八百里。父亲单永魁一直做王香桂的弦师,夫妻俩绑在一起演出,总能走一路、红一路。尤其是“闯关东”以后,东北三省便成了他们的衣食父母,小两口儿拉扯着幼小的单田芳,往来于沈阳、长春、哈尔滨之间,赶上书场的生意火爆,还能在一个地方安安稳稳地住上三四年,于是,这段相对安稳的日子便成了单家少有的幸福时光。    
    1939年,王香桂和单永魁被邀请到齐齐哈尔演出,没想到书场里天天爆满,很是兴隆,看来,又能在这座城市里长住一阵子了。当时,单田芳刚满五周岁,话都说不全呢,总得找个可靠的人帮助照顾吧。也巧,王香桂新收了两个小姑娘做学徒,一个叫月梅,另一个叫小梅,除了台下学艺,“两枝梅”还自告奋勇,充当起了单家的免费保姆: 洗洗涮涮,看孩子做饭……    
    旧社会,徒弟伺候师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想巴结还来不及呢,何况这个家庭真的需要人手儿。为了讨师傅欢心,两个小姑娘痛痛快快地做起了小保姆。有什么坠手的活儿呢?不就是看管一个几岁的毛孩子吗?结果,小姐儿俩想错了,这个五岁的“大全子”(单田芳的乳名)居然是超级“淘气包”,自己调皮捣蛋也就算了,还存心戏耍别人,“两枝梅”经常被单田芳套进预先布置好的恶作剧里,大全子简直成了给她们带来无限烦恼的“小克星”。    
    单家门前有一片大池塘,水面平阔,上可齐腰,小孩儿滑进去,转脸儿准没命。偏偏单田芳这个小家伙儿就是喜欢钓鱼、摸虾、套蛤蟆,屁股长刺,腿长脚快,“哧溜”一声便找不着影子了——看管这样的孩子简直比看管一筐跳蚤都难。为了保障儿子的人身安全,每天出门之前,王香桂和单永魁总要把两个小姑娘叫过来,结结实实地叮嘱一番。小姐儿俩只图万无一失,为了省心,干脆把单田芳“囚禁”在屋子里,这也不许动,那也不让摸,偶尔才舍得放他出门透透气。即使放风,也要像盯贼似的寸步不离。否则,稍一走神,小家伙儿说不定又会捅出什么娄子来。    
    瞧着两个碍手碍脚的小师姐,单田芳的“嘎劲儿”便冒上来,他成心要调理调理那两个自以为是的女孩子。这回,母亲服用的安眠药派上了用场。小家伙儿装腔作势地沏好两杯热茶,对这个姐姐不薄,对那个姐姐也不厚,一人一杯,算是慰劳吧。茉莉香片捧在手上,小姐儿俩居然产生了几分感动,心眼儿里暖乎乎的,想:“这个小东西平常调皮捣蛋招人腻味,今儿可真够乖的啊!”香茶入口,实在是受用极了;可是,她俩做梦也想不到,单田芳已在茶杯里慷慨地倒进了四五片安眠药的粉末儿,这个剂量足够成年人埋头大睡一整天……    
    时间不长,药力发作。两名“家庭宪兵”果然猫儿似的睡着了,单田芳终于盼来了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时刻,他用红绒绳把两个师姐的麻花辫子紧紧地绑在一起,这叫一条绳子俩蚂蚱,飞不了你,也蹦不了她。随后,嘎小子轻轻地反锁上房门,一蹿三尺高,快活地奔向了门外的大池塘……    
    终于自由了!单田芳一头扎进苇塘里,一会儿串蚂蚱,一会儿逮蛤蟆。折腾得没了兴致,才想起了两个小师姐:“嘿!呆着也是呆着,闲着也是闲着,回家跟她俩继续玩儿。”什么叫玩儿呢?就是戏耍、调理,只要看到她们出洋相,嘎小子就快活。他蹑手蹑脚地摸到窗根底下往里偷窥,中了安眠药的小师姐们四肢瘫软,睡得正香,口水长长地流到腮帮子上。单田芳忽然尖起嗓子大叫:“不好啦!大全子掉进水里了,快救人啊……”    
    “两枝梅”霍然惊醒,一听有人呼救,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再听说落水的是大全子,哪里还有心思辨别真伪呀?慌忙朝外狂奔,不料,各自的小辫子已经死死地纠缠在一起,撕扯了很久才分开身子,然后,披头散发地向门外的大水塘扑去……可怜两个小女孩,挽袖子、提裤腿,慌慌张张地下了水,大呼小叫好一阵摸,最后连个人影儿都没捞着——这下,事情闹大了。俩人绝望地蹲在乱草里,两眼发直,惟恐师傅回来剥了自己的皮。


《且听下回分解——单田芳传》 第一部分两枝梅怒告黑状 张大爷惊获奇才(2)

    单田芳呢?正冒着坏水儿躲在暗处看得哈哈笑哩。两个小师姐急得火燎眉毛,他却掩齿窃喜。这边“吧嗒吧嗒”直掉眼泪,单田芳才主动蹿出来招呼:“你们俩傻家伙!我在这儿呢,哈哈哈……”“两枝梅”回过身来,鼻子都气歪了。这哪像五岁的孩子,简直成“人精”了!父母回家之后,小姐儿俩气急败坏地告起了单田芳的黑状,精明的“淘气包”终于感到,自己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尽管是艺人,但是母亲的性格非常暴躁,三句话谈不拢就瞪眼珠子,很有点“一言不和,拔刀相向”的气派,对丈夫和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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