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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第10节 雷击不管男女—谁都可能被雷击
实际上看起来却不是这样。国际气象服务组织在美国对1959到1994年间3239起因雷击致死的事件进行了统计。令人惊讶的是,80%以上的死者都是男人。难道这一让人印象深刻的光现象也优先选择男人或者是男性对雷电有特别的吸引力?根本不是,因为受过教育的人们早就知道,雷电不是由宙斯和雷神通过天空发出的,而是由物理原因造成的。科学家这么认为,事实是由于男人比女人更多地待在野外——即使在糟糕的天气里。
第一部分第11节 金发
金发1金发女人在绝种
200年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居民就全都是黑发的人了。人们甚至预言德国在60年后就没有金发的人了。这一说法持续了很久。事实上,金发女郎比褐发和黑发的要少:在德国,只有8%的妇女和6%的男人是天生金发的。尽管如此,宣称天生的金发女郎越来越少的报纸报道纯粹是在制造无端的恐慌。因为人们通过生命传递到基因上的东西是不会消失的,除非他们停止繁殖。虽然在最近五十年间,金发的人在地球总人口中的比例缩小了,从40%下降到14%。尽管如此,乌尔姆大学人类基因学系的遗传基因研究小组的负责人弗里德里希·罗欣教授还是认为,那些对金发在消失的断言是“胡说八道”。因为看起来惊人的数字并不是由于金发遗传得较少,不如深色头发的人多,而是由于世界人口增长最快的国家的人是深皮肤和深色头发的。这就解释了这一全球的现象。
变成金发的办法太多了,这真是运气。因此1993到1997年世界范围内的金发染发剂的销售翻了一倍。化妆品康采恩欧莱雅在整个德国市场上通过金发染发剂和漂白剂挣到7400万马克。光1997年到1998年这一部分产品就增长了15。5%,染发产品占总赢利的35。7%。因为金发漂亮,金发好,它让人觉得无辜、纯洁,同时又有一点堕落和危险。因此在儿童时代就这么说,金发的人受偏爱。谁又能抵挡一头金发的魅力呢?以后金发女郎又更受男人和雇主的欢迎。光因为这个原因金发女郎就不会灭绝——不管是不是货真价实的。
金发2电视女播音员必须是金发女郎
2000年5月的一份《南德意志报》的一篇题为《不再有什么要说的女人》的文章罗列了86个自1950年起在ARD、ZDF、DFF、PRO7、SAT1和RTL等电视台工作过的电视女播音员的照片。列举表明:86个妇女中只有34个是金发的。
第一部分第12节 拳击
拳击1拳击比赛时女人不会出场和男人打
喜欢不停有些新鲜花样的女人最好找个拳击手。他在每次比赛后看起来都不一样。
杰里·路易斯
拳击有几百年时间只是男人的运动。最早的拳击比赛在公元前3000年的埃及举行,公元前688年在古代的奥林匹克运动会上就有拳击比赛。1810年最早的世界冠军赛也是一个男人获胜——美国人汤姆·莫林纳克斯。自1904年来拳击对男人来说就是奥运项目,几个女拳击手只在圣路易斯一场观赏性比赛中展现了她们的能力。又过了90年才有一位妇女为自己的权利进行斗争:1993年16岁的达拉斯·玛洛控告美国业余拳击协会,因为它把女拳击手排除在外。她赢得了官司,于是妇女拳击在美国、后来在其他国家也被引入了。这一项目最早的美国冠军赛于1997年举行,两年后举行了第一次欧洲冠军赛。
男人和男人打,女人和女人打——在很长时间内规则就是这样的,然而1999年一位妇女想尝试一下:36岁的农场主玛格丽特·麦克格雷格参加了美国第一个公开的允许男女对抗的拳击比赛。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她在第四个回合中把对手打倒了。虽然有这次妇女的胜利,但是在今后恐怕这样男女对抗的比赛还是不多见的。不管怎样,这鼓舞了莱拉·阿里,前重量级世界冠军穆罕默德·阿里的女儿,她目前作为职业拳击手参加比赛。当被问到,这位21岁的少女有没有可能参加男女对抗的拳击赛时,她回答说:“没有。在最近不会。在拳击方面,男人比女人厉害得多,也强壮得多。”
还有一个人也进行了尝试:Ulk主持人斯蒂芬·拉普在737万电视观众面前要求职业拳击手雷吉娜·哈尔米西和自己进行一场比赛。他撑了五个回合,但是十分钟后他终于被打败了。他总结说:“这可不是温柔的体育运动。”
拳击2妇女不能成为职业拳击手
确实有职业女拳击手:德国职业拳击手协会中有13个妇女有执照。最出色的是来自卡尔斯鲁厄的雷吉娜·哈尔米西,她和宇宙拳击会签约,1998年首次成为世界超轻量级拳击女冠军(53。5公斤以下)。她至今21次卫冕成功。这位职业女拳击手在32次比赛中赢了31次。1995年和伊芙娜·特雷维诺比赛时,她不得不忍受了她的惟一一次失败。她拿了22个世界冠军。雷吉娜·哈尔米西通过击倒罗德斯·龚策勒斯轰动一时——76秒后她的对手蜷缩一团:“因为身上挨了一拳,我知道……它不会造成非常严重伤害。当她就那么躺着站不起来时,我就吓了一跳。”雷吉娜·哈尔米西在接受一次采访中说道。但是她也知道:“我也完全可能遇到这种事。这就是职业拳击——这是很残酷的运动。我知道危险,我的对手也清楚她们在干什么。因此没人会抱怨。”
雷吉娜·哈尔米西觉得是女人还是男人进行一项运动没有区别——关键要看成绩,“我和妇女解放及妇女解放方面的东西毫不搭界。运动给我带来乐趣。”但是这位1976年出生的运动员也承认,她想向人们证明一些东西,“那就是作为女人也可以很好地掌握这件事,也就是拳击。”此外,德国职业拳击手协会也有男性成员——目前是159个。
拳击3在德国拳击冠军赛中妇女也可以出场比赛
德国业余拳击手协会总共有53520个会员。其中9342个是妇女。但是其中多少是积极地参加拳击比赛的,这就不清楚了。该协会的雷娜特·费尔估计,只有一半成员真的参加比赛。对于业余女拳击手来说,这就带来了尴尬:因为1995年后妇女也要遵守这一规则,即只有当每一重量级至少有三到四个选手参加,总共有32个以上的妇女参加时,才能举行德国单打冠军赛。但是到现在为止在女拳击手这儿还是没有成功。但希望还是看得到的:业余拳击协会的规则制定委员会2001年初决定,减少女选手的最低参赛人数——到时就可以看到,第一届德国妇女拳击冠军赛什么时候举行了。
对于来自科隆的四个成功的女拳击手——许娅·萨英、费克里叶·塞棱、古莱·奇里克和西克登·雷贝特——来说,则必须改变一些其他规则,这样她们就可以参加德国的冠军赛了:因为她们虽然在德国出生,但是国籍是土耳其。因此这四位妇女在德国受训,却代表土耳其参赛。1999年这些妇女在土耳其拳击冠军赛中赢得了三枚金牌,在瑞典举行的欧洲业余女拳击手冠军赛中她们也为土耳其参赛。费克里叶·塞棱感到很遗憾:“目前这儿作为业余运动的拳击为妇女提供的空间就那么大。”她的教练阿里·卡奇尔眨眨眼睛转到另一个话题上:“穆罕默德妇女比德国妇女还进步。”
第一部分第13节 乳头
每个人都有两个乳头
我们认为,女人和男人都有两个乳头。但是常常有人多一个或几个乳头,这是乳腺的纪念,它们位于胎儿肩膀的右边和左边直到胯部。大多数哺乳动物就从那儿长出好多乳头。人的这些乳头一样的乳腺一般在出生前消退。也有的人多出的一个或几个乳头没有退下去。到底怎么会这样的,至今还没搞清楚。医生称为乳腺增生。出现这一情况的妇女中1%~5%的人的母亲也有多出的乳头。喂奶时,从多出的乳头中甚至会流出乳液。而这些妇女往往不知道这是乳头,因为这些乳头看起来和胎痣一样。
男人也可能会有多出的乳头。当然这种情况比妇女要少得多。也许是因为男人一般很少检查自己的身体,多出的乳头由于体毛的遮挡不大容易被发现。因为乳腺增生不是疾病,所以不需要去除多出的乳头。如果谁觉得它讨厌,还是可以去掉它的。
第一部分第14节 军队(1)
军队1女兵当上司?绝对不行!
到2000年底联邦国防军中有大约54000个妇女,她们有在行政管理部门工作的,在卫生部门工作的,也有从事文娱工作的。2001年1月2日又加入了244个年轻妇女——其中151个属于陆军,76个在空军服役,17个在海军。这些新人获得一个责任重大的的岗位还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还很难说,什么时候会出现女上校、女将军甚至女元帅。在卫生部门至少等了19年,于1994年才有一位妇女被授予将军衔。在美国也只有几个女军人位居高位:总共有20万个妇女在美军服役,妇女的比例占总人数的14%,但是全部918个将军中只有18个是女性,这还不到2%(1994年)。美国陆军中妇女至今获得的最高的军衔是三星中将——2000年三个妇女和113个男人获得了这一军衔。
再比较一下以色列的数据,那儿的妇女在军队中的比例为12%。1995年没有女性的少将,女旅长的比例为0。8%,女上校为2。2%——以色列军队高层常年来都是一个没有妇女的委员会。1999年底耶路撒冷的最高法院才决定,允许两个妇女参加飞行员培训的录取考试。她们通过了考试,但是她们的名字不清楚,因为女飞行员——男飞行员也是——属于最高的保密层。
虽然有这些进步,联邦国防军的社会学研究所的格尔哈特·库默尔等专家还是相信,妇女“很难被男人当成上司”。通过比较虽然可以证明,妇女有“非常高的奉献精神”,女上司“很少疏忽对下面的士兵的必要的关心”,但是向上的道路充满荆棘,士兵把许多妇女的职业活动评价为“野心过大”,妇女与男人相比“更容易受到批评,变得灰心”,她们很难不作妥协地实现自我。
在一次不是很有代表性的问卷调查中,所有的男性士兵可能也作类似的想法,即他们无法想像自己在部队里的上司是个女人——大多数,也就是2678个被询问的士兵中的77%却相信,妇女在联邦国防军中占有高位。
格奥克·阿宁上尉自2001年初起在巴伐利亚州的罗丁训练34个女兵使用武器,他相信:“我们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即使是当兵方面。女人更能挺得住压力,更有反抗力。她们更能吃苦。”
军队2士兵不希望在联邦军队中有打仗的女人
在联邦国防军中,今天的女人邂逅昨天的男人。
里塔·硕尔茨维拉特,国防部妇女专员
汤娅·克莱尔想当女兵。她1996年申请在联邦国防军中当志愿兵,并想在维修(电子)方面工作。因为当时的法律不允许,她在欧洲法庭上控告联邦德国,并且胜诉。2000年1月11日在卢森堡的法庭的判决确立,如果联邦国防军把一半公民拒之于整个职业领域之外,就违反了欧洲共同体1976年制定的基本方针。联邦国防军的一个委员会虽然请国防部长只有限地开放几个军队部门,但是鲁道夫·沙平决定:“未来的军队在各个方面都对妇女的志愿服役开放。各式各样的工作、部门都会开放。人的性别不能成为歧视。受雇于联邦国防军只取决于才能、能力和成绩。”
男人让女人先走
绅士对我们来说就是把门打开让女士先走的人,这在礼仪书上可能是对的,但是在联邦国防军里可不是这样的。无论如何,一位被招来参加预备军演习的海军中校有过这一痛苦的经历。当他和卫生部门的一位女上尉水兵一起朝办公楼的一扇门走去时,他优雅地打开门让女士先走。可这犯了大错了,因为按照军队规定必须由下级军官给上级开门。处罚是:由于“违反规定的殷勤”而导致纪律投诉。这位军官是非常有礼貌的人,他想向这位女士道歉——而且是用一束鲜花。他还是不要这么做为好,因为那位女士立马问他,他是不是也会向一位男士这么做。当绅士否定后,女士向他发出威胁,要对他进行另一次投诉。
搞能源设备电子的汤娅·克莱尔当兵了,虽然她的工作和武器“毫不搭界”。但是如果这属于工作范围,她也没什么意见。“我宁可手中有武器,而不是在紧急关头干站着。”这位23岁的姑娘在采访中解释说。
在联邦议院决定改变宪法第12a条前,它是这么写的:“她们(妇女)绝不允许从事和武器有关的工作。”现在的说法是:“绝不允许让她们有义务从事与武器有关的工作。”因此妇女到现在为止不仅可以在卫生部门工作或者作为军队文娱工作者工作,也可以在陆军、空军和海军服役。
不只沙平部长一个人支持女兵参加战斗,北大西洋公约组织中的12个成员国都向妇女打开了战斗支持部队的大门,其中7个还吸收妇女参加战斗部队。那些允许妇女参加战斗的国家有比利时、挪威、西班牙、匈牙利、奥地利和瑞典。但是除了西班牙以外,其他国家都是只有小军队的国家。
那么妇女享有她们可以战斗的权利了吗?似乎也不是,因为一方面她们常常因为达不到所要求的身体素质而没有申请成功;另一方面女人“对当‘战士’的工作也不怎么感兴趣”。在联邦国防军的社会学研究所的一份文件中还说:“虽然完全同等对待男女,但是在军队的各个部队中,妇女主要在技术和行政部门、通讯、军事法律、卫生、后勤以及管理方面工作。”
瑞典有开坦克的女兵;挪威有潜水艇女舰长;一个法国女人开幻影2000战斗机,还有一个是战斗船只的船长;在美国,妇女可以参加海军精英攻击部队,几个美国女兵开战斗机、军用直升机和运输飞机;芬兰甚至有过一位女国防部长。但是这对部队的战斗力来说算不了什么,因为那些允许妇女参加战斗的国家没有证明这一点——因此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要当回事的情况”。
现在在德国,最高司令虽然发了话,但是不是所有的士兵都同意他的决定。至少联邦国防军的社会学研究所的一个不是很具代表性的调查结果说明了这一点:2000年3月——也就是法院判决宣布后,但是还在国防部的决定公布前——2648个男兵被问到这个棘手的问题,很可能他们仍旧持自己当时的意见,尤其是强硬派。
涉及到争论的焦点,即应不应该对妇女参加联邦国防军进行限制,研究结果是这样的:被询问的士兵支持和反对的观点持平——50。9%赞成妇女在各个领域工作,其余49。1%则反对。有意思的是,差不多一半被询问的士兵都对这一问题发表了非常清晰的观点。
对于联邦国防军应该向妇女开放到何种程度的讨论,主要就是围绕一个问题展开的,即是否允许女兵打仗。联邦国防军的研究表明:60%的被调查者同意,应该也在战斗行动中动用妇女。那么对于女人和男人战斗时部队会丧失战斗力这一观点又有什么看法呢?有差不多62%的被询问士兵不同意这一观点,大多数相信妇女在军事方面也能胜任——即使对于很高的身体素质要求(57%)和“野外的艰苦生活”(69。2%)。
格尔哈特·库默尔和海克·毕尔,联邦国防军的研究者却指出,其中15%的被调查士兵反对联邦国防军向妇女开放,27%同意妇女继续只在卫生和文娱方面服役。
“女人必须被保护。因此她们不可以进行战斗行动”——75%的被调查士兵持这一观点。士兵也大多很难设想让女兵手持武器来保卫自己——这占了65%。强烈反对妇女参加联邦国防军的士兵属于“传统派”。他们的态度建立在这一看法说,即什么是军事,什么是女人和男人,或者说军事、女人、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角色分派很清楚:男人具有突出的“男性攻击性”,他们负责打仗、杀人和破坏;女人则富有“女性的和平天性”,她们应该负责烧饭做菜、生孩子和照顾别人。还有,传统派想维护男性战士的形象。格尔哈特·库默尔和海克·毕尔在对联邦国防军的描述中还更进了一步:“我们甚至可以猜测,部队对一部分男人来说似乎成了一个庇护所,成了可以当真正的男人、拥有巨大魅力的地方。”
联邦国防部的国务秘书布里吉特·舒尔特并没有被联邦国防军作为缺乏自信的大男子主义者的庇护所这一形象吓倒。她在2000年11月说:“我不相信,联邦国防军会改变妇女;相反,我相信,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