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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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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了悼念叶莲的那首诗:“感叹唏嘘叶莲去,丹心一片谁人知。人说痴情女子好,我为红颜薄命哭。惟怨芙蓉不千金,愁煞商场一弱女。但愿东风凉夏日,荷塘激荡安魂曲。”叶莲说:“这是你为我写的悼词吧!”沙吾同还浸沉在往事的回忆里,叶莲叫了一声:“沙大哥!”就扑在沙吾同的怀抱里。待叶莲哭了一会儿,沙吾同问:“你这回来就是还债的?让人看见你,还不把你撕吃了。”叶莲说:“这么多年,赚了点钱,还债也不能还到空地里。我回来是要考察一下,如果单位垮了,我再把钱寄过来。不然,不知道掉进哪个贪官的腰包里了。”沙吾同说:“真难为你一个弱女子,在南方那样一个地方摸爬滚打,挣点钱,多不容易。还想着还债。”叶莲说:“是难哪!”眼睛里闪着泪光,“那时,想着如果有个男人一起来受这个煎熬,就好多了。”沙吾同还是那句话:“难为你呀,难为你呀!”叶莲说:“那时,我就想你,真的,就想你。”沙吾同说:“想我这个没用的人,好吃好喝!”叶莲眼里亮晶晶的,说:“你真又成了个人物了?我回来,打听出你教了大学,我好高兴啊!”沙吾同望着这个死里逃生的女人,不由感慨万千。他问起她的个人生活。她凄凉地一笑,说:“单身。在商场,单身女人好办事。”沙吾同就不再向下问了。她神色幽幽地说:“现在人老珠黄不值钱了,就是把骨头旋旋做扣子,也没有人要了。”无限伤感,又问他现在的生活,他摊开两手,耸了一下肩膀。叶莲问起她的学生沙金丹,他说:“还提她?算我没有养闺女。学都没有上毕业,跑了,也在南方浪荡。没有联系。”叶莲说:“你不要一提南方就有偏见。那可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干脆你也辞了这个铁饭碗,跟我到南方闯荡,咋样?”说完,一脸羞涩。沙吾同一时没有想好如何回答,女人笑了,竟是一脸灿烂。她说:“我可是个逃债的杨百劳,跟我走,要受连累的呀!”沙吾同说:“你说的啥呀!你说的啥呀!”女人长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丢不下陈小焕。在白马庙,我就觉出了这一点。你不要太认真了,也不要太折磨自己……凭你的才干,到南方出上几本书,名气不就更大了!你在白马庙时,就说要写红卫兵小说,我还完债务,给你买台电脑,让你好好写,就写陈小焕和你自己,写我也行,反正写咱们的幼稚与真诚,狂热与无知,虔诚与迷茫,再写到咱们被政治搁浅到沙滩上的悲凉与反思,与寻找。可怜我们那一代至今也没有找到自己在社会上的位置,就老了。总之我们是被时代推上了潮头,又被抛下了深渊的一代,就写这吧,写得惊世骇俗一些,苍凉一些,给后人留下一份人生道路的借鉴。这才是一番大事业。”几句话,说得沙吾同激动万分,他返身抱住叶莲,一连声地说:“好叶莲啊!好叶莲啊!”感觉到沙吾同浑身发抖,女人也激动起来。她抬起泪眼望着沙吾同的脸说:“这么些年,你怕是没有见过女人身子了吧!可我叶莲的心一直连着你哩!”沙吾同颤着声音说:“是心连着心,心连着心。”把女人搂得越来越紧,女人说:“我身上有的,你要啥,就拿……” 原来,叶莲抹着唇膏,穿着露脐短衫,很是现代,挨紧了,才知道她连胸罩也没戴,乳头在体恤衫里顶起,她喘着气说:“还等啥哩。”沙吾同有点昏头转向了,但是他一下子想起老周嫂子,感觉自己失态了,慢慢松了手,说:“南方我是不去的。我这里的学问才开了个头。你要是不怕重吃二遍苦,重受二茬罪,你就搁山里找个民办老师当当。”女人说:“那个叶莲就让她永远死在菊乡吧,我这一辈子只有在南方生活了。沙老师,你到南方也可以教学。咱们在一起,可以重温当年多少梦幻……”两眼亮晶晶的。沙吾同照着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咱们做个兄妹吧!”叶莲说:“好,我这个妹妹在南方等着哥哥早日到来。我等着你……”情意绵绵的,开开门,走了。临走特意嘱咐,她到菊乡的事,千万别让外人知道。    
    


第四卷第十七章 血脉——老同学三人行(2)

    谁想,老周嫂子就立在门外;沙吾同一见;一脸惊异;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嫂子倒是扭头把那女人盯住看了很远,平静地进了屋,说:“同子,你不该糊弄嫂子啊,嫂子就说不配大兄弟的。”原来她没有歇晌,去到邮电局给来娃打了电话,说了接她进城的事,让他捎钱过来,她要买身好衣服,给他同子二爹也买一身。沙吾同说:“嫂子误会了,那是金丹的老师。”嫂子说:“老师才般配哩。”捂着脸哭了,“我该回去了,还搁这儿碍人手脚干啥。”沙吾同挡住门,不让走,嫂子哪里肯听,说:“这一回嫂子正式给你腾位了。”哭着走了。    
    老周嫂子回去后一病不起,沙吾同接到来娃电话急忙赶回沙家湾,嫂子已昏迷不醒了。他喊了几声,嫂子睁开眼睛,想笑却哭了,说:“我去跟丹丹她妈做伴了,你心净了吧!要找个洋女人……那洋气的,会把你掏干的。”沙吾同说:“嫂子,我心里只有嫂子……”嫂子艰难地摇着头说:“心里有……没有嫂子;不关紧;可别……忘了沙家湾;你是……咱乡亲的主心骨……”说完;合上了眼睛。沙吾同想起那天中午,嫂子精神上受的打击,心里似油锅煎熬。他又大声喊着说:“嫂子,兄弟知道你生我的气,我心里真的只有你——”嫂子又睁了一眼:“别忘沙……家……湾……来娃……”来娃赶忙说:“妈;我在这儿!”来娃扭头对沙吾同说:“你们早该一起过的。”沙吾同说:“都怨二爹啊,给你妈惹了这场病。”    
    老周嫂子的死,对沙吾同精神震动很大,他写了篇《志愿军烈士的结发妻》一文登在报纸上,算是对嫂子的怀念。谁想就在这同期《菊乡日报》上还发了一篇文章,说乔端县沙家湾村提留款连续五年没有超过每亩三十元,是山乡一面旗帜。沙吾同看了,想起来娃那张负担监督卡,想起嫂子那句话,把桌子一拍,马上请假回到沙家湾,把报纸贴到墙上,让全村人都来看,他要给沙家湾当个主心骨儿。村支书安顺风忙把他拉到僻静处,说这是乡长方怀有搞的点,让他冷静一点。安顺风是郑运昌的大闺女女婿,也就是说是郑连三的堂妹夫,方怀有就是叶莲的丈夫。一听这些内幕,沙吾同就更来劲。他说,是乡长搞的点,那就更应当按报上登的把多收的钱如数退回。村支书赶忙把沙吾同贴报纸一事报到乡里,乡里指示说不理他,他一走,农民们就没劲闹腾了。谁知沙吾同让村里人联名写了上告信,由他转交给郑连三。市长办公室秘书马上就这个假新闻叫来了报社主编,主编找来了记者,记者只得实话实说,说乡长是个上边没有底线的老干部,一二十年了也没提,这次想搞个形象工程,创个典型,请记者做了采访,乡里也盖了章,说按这个发表,并送了版面费。牵一丝动全身,郑连三快刀乱麻,马上责成报纸做了检讨,并且责令乔端县就沙家湾提留款一事,对照检查,按国家有关规定,多收部分全部返还农民,并且责令对乡长进行查处。    
        沙家湾人胜利了,大家说:“共产党还是咱的好党!沙吾同是咱们的主心骨。”放了鞭炮庆祝,并且给沙吾同送来了金针木耳等家乡特产,让他带去感谢市里领导。    
        这一天,入秋以后难得一个好天,太阳朗照,空气清新,沙吾同骑了辆自行车,把大包小包捆在货架上,往市里骑去。他先到了一中校医务室对郑连三的护士老婆把乡亲们的意思说了,卸了东西就要走,可让郑夫人拉住了。郑夫人同郑连三感情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当年沙吾同在青山要揪黄世仁时,郑夫人还亲自跑到青山说,他俩感情如何如何。看来是个贤妻,但却不是良母,因为这么些年过去,少夫妻变成老夫妻,她不曾为郑家生过一男半女。但为了维护自己领导者的光辉形象,郑连三同护士夫人一直扮演着模范夫妻角色。郑夫人同沙吾同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知道些沙、郑两家一些恩怨情仇。她留沙吾同坐了,把门关上,说:“沙老师,你是有大学问的,人又正直,我一直很佩服你,有个事我想问你。”沙吾同说:“问我?啥事还能问到我?”郑夫人说:“一点家务小事。”看她说得很正经,沙吾同就坐了,顺手抓过桌上放的剪子,把一张旧报纸剪着玩,很随意地听着郑夫人絮叨。原来郑连三最近要认一个儿子,说是修青山水库时有一个女知青叫聂婉丽,把孩子生了偷偷送了人。如今孩子大学毕了业,认上门来,要父亲给他找工作。她说这个孩子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真正血脉,要是,也不是件坏事。问他沙吾同在青山抓黄世仁,说的喜儿是不是聂婉丽。这事沙吾同第一次听说,事隔二十年多年,男女非婚性关系,未婚同居,已不再是衡量一个人道德规范的标准了,说出来也没有哪一个人再对这事感兴趣,上级也不会再就男女关系问题进行追究了。但对沙吾同来说,这件事如果由此而得到旁证,他打“黄世仁”就是正确的,把他以干扰农业学大寨大方向判刑就是冤案。他的行动不管当时还是今天,从国法、党纪、民情、公德看来,他是正确的,那他郑连三乃至王贵桥抓他,就是反动的。他默默地记着郑夫人所说的一切,听完了,他说:“家务事我不发表看法,认个儿子是好事,至于青山抓黄世仁问题,我到青山改造时,宣传队没有聂婉丽了,她已回城了。”    
    郑夫人恍然大悟地“唔”了一声,沉默了半天,忽然笑笑说:“不知咋,见了你就像见了个老大哥。”沙吾同说:“能当你老大哥,我们沙家就攀上高枝了。”自己笑了。郑夫人说:“沙老师说啥呀!把我抬举的。”沙吾同说:“不是我抬举你,你的身份比校长都高哩!”女人冲他嗔了一眼,特别嘱咐他:“老郑只说是老家一个近门外甥,过继过来当儿子的。我是从这个孩子的只言片语里才猜出这点内情。我就想从你这儿证实一下。你不知道聂婉丽,我心里这块石头就算落了地。”又机密嘱咐说:“沙老哥可要替我保密。让老郑知道了,说我在查他老根,少不了会生场大气!再则,这事是真是假还说不准,如果敞了风,丈夫在场面上就不好看了。” 沙吾同得到了青山“黄世仁”一案的一个线索,心里别说多高兴,出了门,就要去找齐秋月,他想同她商量一下,抓住这个线索做一篇“好文章”、“大文章”。路过滨河路,看见好多游玩的人,就把车子扎好,信步走上去,想亮上一腔。他好畅快啊!    
        滨河路又叫沿江大道。原来只有从菊乡戏校东面河堤到菊潭公园那一截路况比较好,如今向下延伸,改造后竟成了菊乡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    
    大堤挨湍江一面,一道石块砌成的护坡,堤上垒有女儿墙,接着是以堤代路的人行道,人行道外侧又是一道倾斜的护坡,接着是一条绿化带,再挨着才是大道。绿化带里栽有垂柳,草坪上,每隔两百米大理石板铺出一方地面,大理石底座上, 立着一尊雕像,为十二生肖造型,个个栩栩如生。因此这条路又叫长寿路。每天早晨,这条路上尽是晨练的人们,有老年人,也有年轻人。这一天,因是星期天,半上午了还有三五成群的人在这里散步。有个老先生坐在女儿墙上闭目养神。当沙吾同走过他身旁时,他睁了一下眼睛,忽然扭过头说:“你是不是姓沙?”沙吾同正要问他怎么认识他,前边传来送殡的鼓乐声,车队近了,他惊得半天说不出话——王贵桥死了。他这几天泡在沙家湾,不想菊乡城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沙吾同目送着车队走远,又抬眼望着远处天边一缕白云,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身子微弯着站在长寿路上,一动不动。忽然两眼发黑,就要栽倒,他伸手胡乱一抓,抓住一棵柳树的枝桠才立稳了。他定了定神,心里感到很沉重。天空倒是晴朗,一片云朵飘来又飘走了。散步的人们慢慢稀少了。沙吾同沿着十二生肖,走着,看着……    
        走到“龙”身边时,他苦笑地看了他的本命生肖。只见它张着大嘴,上下颚两边分别长出两颗尖尖的牙,舌头卷在嘴中,像在挑着一块骨头,头像狮子昂着,身子半蹲在后腿上,两条前腿前扑,又像跃起,扑向什么目标。可他这个“龙”已是五十多年过去,每当他要腾起,接着就是一场灭顶之灾。当他就要路过“鸡”身边时,他想起女儿的属相,金丹虽然属“猴”不属“鸡”,但他还是不由得盯住“鸡”看了起来。如今在城市把那些不成器,不正经的女孩子叫做“鸡”,他的女儿是否就是这样在消耗自己的青春。女儿已是二十多了,也许已经成家,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但愿她幸福。想到这里,不觉泪流满面。如今五十多的人了,只身一人,形影相吊,难哪。他后悔打了女儿,那是他第一次打自己的女儿,这第一次竟把女儿推向了深渊,如今女儿又在哪里?死活不知。丹丹,爸爸心里疼啊,想起你,爸爸心疼啊!    
        沿着这条长寿路,他来回走着。走了几趟,还要走到什么时候,他不知道。秋天了,树叶随风飘飘落下,落到湍江水面,顺着水流往下飘着,有时还打着漩涡儿,水里有鱼……    
    


第四卷第十七章 血脉——老同学三人行(3)

    沙吾同说不清他对王贵桥的死,是怎么个感受。尽管他对王贵桥有恨在心,但是人死了,倒想起他的一些好处来,尤其是在天台寨,他为小焕母亲鸣枪致哀,想他也是“好人”。而他的夫人齐秋月,在他沙吾同混下水的日子里,没有歧视他,还说过不少温暖人心的话,做过不少替他分忧解难的事,这里边难免就没有王贵桥的意思。想着,就径直向王贵桥住的那个市委大院骑来。     
        齐秋月臂带黑纱,眼圈红肿,正送人出院门,看见了沙吾同,没有打招呼,只用眼睛看了一下,沙吾同就跟着她往屋里去。院内的假山上,喷泉已不喷水了,山上拴了几朵白花。进了门,正中一个镜框,挽了黑纱,王贵桥的相片,嵌在中央,微笑着。旁边坐着马福顺,立起身来同他握了手,才又坐下。沙吾同说:“王书记咋这么快就走了?”齐秋月哭了。马福顺说:“想起我跟着王书记在油房庄开油房搞地下工作的事,就在眼前,可……”说着掉了泪。马福顺已是白发老头儿,沙吾同看了,不免生出一丝怜悯,说:“老了,咱们都老了。”马福顺说:“你还不到说这话的时候,正年富力强,听说近来连续发表文章,轰动得很哩。”沙吾同说:“瞎传呗,写几句牢骚话罢了。”说着话,齐秋月把一个本子拿了过来,说:“沙老师,这些年,老王一直在写回忆录,他就是写着写着,突然倒下的。看这最后一页。”齐秋月指着让他俩看……       
    王贵桥把郑连三推上菊乡领导岗位以后,郑连三倒是经常来他这儿看看,说说情况,征求老领导意见。后来一忙就来得少了。有一天,王贵桥去市委找他,郑连三亲自给他倒杯水递过来,说:“王伯伯,我正要去向你请教哩!”王书记笑了,说向我请教啥?我听听。郑连三说你先喝茶,等了一会儿,他才说是关于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问题。他说:“这个问题我一直在关注着它的动向。我发现,它在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在不同的人身上会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和内容。”王书记说:“你这一句话,我很赞成。”郑连三说:“应当说,在我们菊乡,在思想文化领域,是有一些资产阶级自由化苗头,不过——” 他看看王书记的脸色,迟疑不决了。王贵桥说:“说下去,咋又‘不过’起来?吞吞吐吐的。”郑连三说:“这是齐秋月抓的工作。”王书记说:“齐秋月抓的又咋的,有话就说,说!”郑连三说:“我同齐秋月交换过意见。比如说,沙家湾的沙吾同重新录用后,很猖狂,写了许多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文章,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到处抨击菊乡大好的改革开放形势,把局部地区的问题扩大化,把现实的问题绝对化,孤立地看待我们改革开放政策和成果。实际上,他的许多言论都已经越过了‘允许’的界限。还有,他在大学讲台上,继续鼓吹大民主啦自由啦什么的,把人分为刁民良民两种,说什么中国共产党自从五十年代中期以来就没有真正实行社会主义,而是搞的封建社会主义。据此,他得出结论,所以才有了文化大革命,才有了邓小平的改革开放。你看看这种论调,这是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明褒暗贬。这些尚可以理解为学术研究。不能容忍的是,他又讲造反啦什么的,说刁民造反、良民保皇命,中国的希望,菊乡的希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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