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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表,现在来说说我们女主――夏凡。
力不从心的叫嚣
看到方志海似乎想吞掉一切的眼神,杨筱静心中一喜,脸上的失措顿时消失殆尽。她抿起嘴,含着娇媚的笑,身子朝他倾过去,声音软软地:“姐夫,我俩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说话的功夫,她的手拉住了方志海粗壮的胳膊。方志海仿佛被蛇咬了一口,身子往后一躲,扬起臂膊,想将她掀开。慌乱中,他的手臂刚好撞上了她的双乳,只觉得,她的丰盈在他手臂的撞击下,连连抖动。一阵心悸袭来,方志海下腹一紧,本来躁热难耐的身躯,便沸腾起来。
他猛抽几口冷气,咬牙切齿继续质问:“好一个为了我好!你俩……你俩把我当成了什么?禽兽?你俩可知道,我这一年来的感受?你们这么做,我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岳父、岳母?今后,我还敢喝家里的水、吃家里的饭吗?”
“噢……该死!”一声痛苦的闷哼,打断方志海气汹汹的质问,低咒一句,接着就开始大口喘息。他感觉灼热的全身像有无数根针在刺,又像有数千万只蚁在爬,最让他难以忍受,是下体的胀痛。
妈的,这时还质问这些干什么?快走,快去冲冷水澡!他想逃走,可强大的热使,得他全身瘫软,眯起眼,留念不舍瞧着透明睡衣下、朦朦胧胧诱人的胴体。
方志海的难耐和挣扎,杨筱静看在眼中,不禁,心中泛起阵阵窃喜。身为医生,她非常清楚他此时的痛苦,现在只要再加把火,今晚,嘻嘻,绝对逃不过了!何况药量下得如此之重呢。
“姐夫……”杨筱静拉长音调,嗲声嗲气喊了声,青葱般的十指抚上他宽阔的后背,然后开始在上面轻轻滑动、摩挲。
她每一个碰触都像带了电,叫他快乐、叫他颤抖、叫他不能自拔。他咬着牙,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快走,快离开这张床,快离开筱静,快离开这个女人!他力不从心地叫嚣着,涨成猪肝色的脸和裸露的上身,像是被水冲洗过一般,水淋淋的。
杨筱静双眼闪着勾魂的光亮,悄悄看着他的反应,见他痛苦成这副模样,猜想药性已经完全发作。她妖媚地一笑,拿起他的手,让他抚上她的丰盈,柔美的嗓音,向他说着魅惑的话语:“姐夫,来摸筱静,筱静希望你来摸摸,筱静是多么多么的爱你呀!”
“走开!”方志海嘶声低吼,握着拳头,做着徒劳的挣扎。过量的药物,使得他的头脑有些混淆,一双眸子也全无平时的光亮、灵活,而是非常的混浊。
想摸不能,想逃不舍
想摸,又不能;想逃,又不舍,情欲和理智在激烈交战,本来英俊的面孔,因这艰难的决择,而扭曲得奇丑无比。强忍住一股股热浪对身体的冲击,方志海用意念,尽量克制着想扑倒她的欲望。此时的他,正如牢笼中的困兽,看上去既可怜、又无奈。
哈哈,他这样,哪像平日里冷峻、魄力十足的市长?倒像一个可怜兮兮、无助的孩子。杨筱静差点暴笑出声,不觉,她对他的爱又加深了几分。
“姐夫,别怕,别有顾虑,筱静是自愿的,筱静好爱你啊!”杨筱静眼神媚而轻佻,勾起嘴角,在他耳边喃喃说着鼓励、挑逗的话,如蛇一般的手,则从他的后背探向他的小腹,然后,轻轻在上画着圆圈。“亲爱的,来吧,筱静可以让你快乐、筱静可以帮你解除痛苦,来吧……”
方志海被她撩拨得全身颤粟。他咬着牙,做着最后的抗争。当她的小手抚上他的坚挺时,他所有的理智和隐忍通通崩溃,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溢出后,他大吼一声,调转头一下将她扑倒在身下。
这一晚,食药过量的方志海,带着几许难以克制的欲望、带着几许心灰、带着几许被姐妹俩玩于股掌之间的愤然、报复性地在杨筱静身上残忍地撕杀、掠夺。直至黎明时分,药性散尽后,方志海才一身疲惫,从杨筱静身上滚落下来。
稍作喘息,他拿起睡衣,毫不留念去了客房。累成一滩泥水的杨筱静并没挽留,只是柔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心满意足阖上了眼。
方志海没有发泄后的舒畅,唯有烦心和意冷。尽管他累得精疲力竭,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他却全无睡意,靠在床头,抽着烟,一直到天明。
当方志海在杨筱静身上掠夺的时候,杨筱宁流着泪,躺在娘家的床上。筱静暗恋志海,她是在一年前那个雨夜后知晓的。本来,这事是她主动挑起,可筱静真应承下来,她却非常后悔和气愤。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想出这鬼主意,她气筱静这妮子明明垂涎志海,口里却说是念着姐妹情,才答应。
她哭着、怨着,她怨恨老天让她得了这身怪病,她妒忌筱静可以在志海身下承欢。想起此刻交缠中的俩人,她恨不得冲回家去,将筱静拖出来暴打一顿,让这小妮子永远不得亲近志海。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能流着泪,躺着想一想。
假若,方志海和亲妹妹以外的女人亲近,一向高傲、自私的杨筱宁会妒忌成什么样?她又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表,现在来说说我们女主――夏凡。
想摸不能,想逃不舍
想摸,又不能;想逃,又不舍,情欲和理智在激烈交战,本来英俊的面孔,因这艰难的决择,而扭曲得奇丑无比。强忍住一股股热浪对身体的冲击,方志海用意念,尽量克制着想扑倒她的欲望。此时的他,正如牢笼中的困兽,看上去既可怜、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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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这样,哪像平日里冷峻、魄力十足的市长?倒像一个可怜兮兮、无助的孩子。杨筱静差点暴笑出声,不觉,她对他的爱又加深了几分。
“姐夫,别怕,别有顾虑,筱静是自愿的,筱静好爱你啊!”杨筱静眼神媚而轻佻,勾起嘴角,在他耳边喃喃说着鼓励、挑逗的话,如蛇一般的手,则从他的后背探向他的小腹,然后,轻轻在上画着圆圈。“亲爱的,来吧,筱静可以让你快乐、筱静可以帮你解除痛苦,来吧……”
方志海被她撩拨得全身颤粟。他咬着牙,做着最后的抗争。当她的小手抚上他的坚挺时,他所有的理智和隐忍通通崩溃,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溢出后,他大吼一声,调转头一下将她扑倒在身下。
这一晚,食药过量的方志海,带着几许难以克制的欲望、带着几许心灰、带着几许被姐妹俩玩于股掌之间的愤然、报复性地在杨筱静身上残忍地撕杀、掠夺。直至黎明时分,药性散尽后,方志海才一身疲惫,从杨筱静身上滚落下来。
稍作喘息,他拿起睡衣,毫不留念去了客房。累成一滩泥水的杨筱静并没挽留,只是柔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心满意足阖上了眼。
方志海没有发泄后的舒畅,唯有烦心和意冷。尽管他累得精疲力竭,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他却全无睡意,靠在床头,抽着烟,一直到天明。
当方志海在杨筱静身上掠夺的时候,杨筱宁流着泪,躺在娘家的床上。筱静暗恋志海,她是在一年前那个雨夜后知晓的。本来,这事是她主动挑起,可筱静真应承下来,她却非常后悔和气愤。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想出这鬼主意,她气筱静这妮子明明垂涎志海,口里却说是念着姐妹情,才答应。
她哭着、怨着,她怨恨老天让她得了这身怪病,她妒忌筱静可以在志海身下承欢。想起此刻交缠中的俩人,她恨不得冲回家去,将筱静拖出来暴打一顿,让这小妮子永远不得亲近志海。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能流着泪,躺着想一想。
假若,方志海和亲妹妹以外的女人亲近,一向高傲、自私的杨筱宁会妒忌成什么样?她又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表,现在来说说我们女主――夏凡。
调任
一年后的一个下午
午睡起来,方志海靠在床头,满脸喜色,悠闲地抽着烟。他觉得,今儿是四十一年以来,最清闲、最舒坦的一天。只可惜,这悠哉日子过不长,明天的这时,他已经坐在省交通厅副厅长办公室里,忙得不可开交呢。
调过目光,望着忙个不停、替他收拾衣物的杨筱宁,方志海心中涌出百种滋味,眼内的喜意也随之渐渐淡去。曾经如花似玉的妻子,因长期使用激素药物,如今四十不到,那肥胖、臃肿的身躯,看上去至少五十出头,以前清秀、粉 ;嫩的面颊,现在胖得走了样,此时正泛着不健康的光泽。
忍不住一阵心疼,方志海灭掉烟,赤脚来到她背后,满含怜惜,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老婆,别收拾了,等你调令一来,一车就拖过去了,现在带这么多干什么?”他接过她手中的衣服,往行李箱中一扔,“等会晚宴结束,我早点回家,随便拿几件衣服就行了。”
杨筱宁笑起来,转过身,面对他:“你呀,话是这么说,但哪一次不是深夜才回?”
方志海歉意地笑了笑,没吱声。筱宁说得对,这么多年来,他不是加班工作,就是应酬,十点前回到家的日子少之甚少。今晚,市委整个领导班子成员为他饯行,只怕是想早脱身,也脱不了呀。
杨筱宁偎在丈夫怀中,显得心事重重的。他这一去省城,就像脱了缰的野马,虽说一个月之内,她也跟了过去,但是,那儿是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呀,不像在溱岭熟人多、耳目多,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她马上就能知道。
想到这里,她用手指戳了戳方志海英俊的面颊,含笑道:“我警告你呀,去省城后,你给我老实点,要像在溱岭一样的洁身自爱,懂吗?”
方志海咧嘴一笑,不吱声,任她数落去。
“哼!如果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杨筱宁惯用的霸道口气,威胁他。
“哈哈哈。”方志海笑起来,眼含宠溺,反问道:“假的也吃不了兜着走?”
“那当然!”杨筱宁嘴一撇,满脸的优越表情中,带有少许的轻视,“你也不想想,要是没有我老爸,你能有今日吗?”
方志海的脸马上拉了下来。的确,他从溱岭市一个小小的团干部,到县委书记,然后重回溱岭任副市长,如不是曾任过溱岭政法委书记的老丈人从中周旋,他方志海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位居厅级。这次虽是平调,但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是冲着厅长职务来的。因为要不了多久,老厅长就要卸任了,这层意思,省委组织部刘部长和他谈话时,已经明确和他说明了。
荒唐之举
等方志海出了门,杨筱宁换了身衣服,急匆匆来到溱岭中心医院找筱静。下午,来眼科看病的人并不多,杨筱静正和另外一位女医生在闲聊,看到姐姐,连忙站起身,满脸紧张迎上来:“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又不舒服?”
“没有,没有!”杨筱宁连连否认,然后,朝那位女医生抿嘴一笑,打了声招呼,才坐到筱静面前。
这位女医生见杨筱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猜想她可能有事来找妹妹。她掏出手机看了看,见离下班还有半个多小时,便起身去了走廊对面的验光室,把空间留给了姐妹俩。
杨筱静的心,开始砰砰乱跳。筱宁前几天找她谈过,说在姐夫去省城前,会再安排一次。等完全看不见同事的身影,她急忙抓起姐姐的手,因为太激动,带颤的声音竟然走了调:“姐,是今晚吗?”
瞧把她激动成什么样了?杨筱宁有些气恼,白了妹妹一眼,心里那个酸呀,感觉浸入骨髓了。要不是这病,要不是爱之切,她何曾愿意这么做?就算是自己的妹妹,她也不会拿出来给筱静分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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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心中五味杂陈,心酸的泪水,不受控制涌出眼眶。她急忙缩回手,慌乱地低下头,然后从手提包中拿出一窜钥匙。当她再次抬起头时,苍白的脸上,已经布满欢快的笑容:“给,这是钥匙,等会你早点去布置一下。”
“嗯嗯,好好!”杨筱静开心极了,又是点头,又是巧笑,一把抓过筱宁手中的钥匙,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晚上要好好表现哟。”这话,杨筱宁是用调笑的口吻说的。天知道,当她说这话的时候,她是何等的心酸和痛苦啊。
“姐,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嘻嘻,保证让他……”筱静猛然收声,她发现了筱宁眼中的泪光。这时,她才感觉自己的言行过了分。从小,筱宁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着她,她已成了习惯,似乎觉得,姐姐把姐夫让给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再加上姐妹俩平时爱嘻闹,所以一得意就忘了形,也不管这些话符不符合她的身份,也不管这些话伤不伤姐姐的心,口无遮拦,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了。
她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关切地问:“姐,那你今晚怎么办?”
“等小?放了学,我把他带回爸妈家,今晚我们就在那儿过夜。”
“小?……”
“今天星期六,小?晚上不上课。”
哦。杨筱静这才恍然想起,自九月开学后,方?便搬到学校住宿去了。高中功课紧,每周六晚上,这孩子才回家一趟,第二天大清早,便就又赶回了学校。她心中一乐,带上小?回去,这样更好,免得姐一个人回家,爸妈问东问西的。有了小?,就不怕了,到时就说小?想爷爷、奶奶,不就唐塞过去了?呵呵。现在,所有的小障碍都清除了,只是……
并没放在眼中
慢慢地,杨筱静脸上的激动和喜悦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为难之色。她嗫嗫嚅嚅,问筱宁:“姐,要是姐夫不愿意,怎么办?”
听到这话,杨筱宁的心里,才舒坦一些。她微微一笑,带有几许宠溺,笑骂道:“你这死丫头,不是很有办法的吗?”
“还下药?”
“下吧,不下的话,他不会就犯的!”杨筱宁叹息一声。毕竟,她和方志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的性格,她太了解。他就是搞外遇,也不会选中自己的小姨子。尽管筱静比自己年轻娇媚,尽管他和她有过欢爱,但这一年来,他并没把筱静放在眼中,还一直在抗拒她。
“嗯,好,等会下了班,我去药房弄点药。”筱静的心,又飞扬起来。她毕业于一个三本的医学院,如果不是父亲,她压根没资格到溱岭市唯一的一家三甲医院里工作。
“只是,别下猛了,小心伤着他。”
“姐,放心好了,心疼他的人,不止你,还有我呢。咯……”筱静娇笑的样子,犹如晨露中盛开的郁金香,娇艳妖媚。不过,她不会听姐姐的,她要下猛药,要让他欲 ;火中烧,没有办法抗拒自己。
从这一刻起,杨筱静就开始祈盼着黑夜快一点来临。下了班,她随筱宁一起回父母家,取了件黑色的性 ;感睡衣,谎称今晚值班,匆匆忙忙走了。杨振清和肖正梅老俩口也没多疑,像往常一样,宠爱的目光,将她送出了门。
杨筱静离婚后,就带着三岁的女儿回了娘家,然后,将女儿往父母跟前一扔,什么事不管,照样在外面潇洒她的。没有婚姻的约束,她反而觉得更自由。而老俩口呢,和全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毫无怨言为她照顾着孩子。
杨筱静婚姻的失败,可以说,一半是因为她的姐夫。十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方志海,她便以他做模子,找寻生活中的另一伴。参加工作的第一天,她就遇上了前夫――沈涛。当时,沈涛可是医院的大红人,海归的博士、全国一流的心血管专家,医院当神一样的把他供着。加上他人长得高高大大、斯斯文文的,涉世不深的她一下就被迷住了。
原以为,自己找了一位和姐夫一样,高大英俊、重事业、解风情的男人,谁知,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新婚一过,这书呆子丈夫,立刻恢复了木纳的本性,一心扑在了的医学研究上,把她这个新婚妻子甩到了一边。
而杨筱静,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很快,她就搭上了医院另一位男医生。一次偷情时,被沈涛无意中撞上,于是,一张离婚书,割断俩人间所有的关系。倍受打击的沈涛,一气之下去了美国,就连女儿,他也不要了。如今,女儿杨晨已经六岁,可沈涛好似从地球消失一般,从此再没和她们母女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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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眼里,慕在心头
见时间还早,杨筱静去美容院做了个面部保养,出来时,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她带上催情药和微型摄像头,满怀激荡,急匆匆踏进姐姐的家。
她站在客厅中央,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抿着诱人的红唇,无声地大笑着。呵呵,姐夫,这一天,终于又盼来了。
方?小时候,便于大家照顾,筱宁小俩口搬回了父母家住。别看方志海在外面非常冷峻、严肃,可在家里,却非常的随和。姐夫对姐姐的柔情、体贴,杨筱静看在眼里,慕在心头。小俩口的房间,就在筱静的隔壁。每到深夜,她便从床上爬起来,将耳朵贴到墙壁上。听着床撞击墙的声音、听着姐姐愉悦的呐喊和姐夫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