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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她的心中他是这样的人,那他就下流到底!
“啊……”禄冬凌惊呼了一声,浑身战栗不已。
而更让她羞愤的是,当纳兰笙开始又拧又揉时,她的乳尖竟在他的逗弄下悄悄挺立了。
他终究还是比她更了解她的身子,这样的她,该如何才能让自己无动於衷呢?
“有反应了?”
望着那两朵在自己手指下悄悄盛开的美丽蓓蕾,纳兰笙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对她的揉弄更是邪肆。
“晤……”难耐的禄冬凌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冀望能逃离那种令人心酸又心痛的酷刑。
但她却不知道,当她不由自主扭动着身子时,原本绑住腰际的软鞭却缓缓向上挪动,最後竟卡在双乳的下缘。
如此一来,原本便丰盈的双乳整个被挤压向上,在月光下更显浑圆、挺翘,更让人移不开眼光。
.望着那对诱人的豪乳,纳兰笙的下腹整个紧绷了!
他伸出双手,故意轻抚着双乳的下缘,然後听到她突然倒抽了一口气。
“你这裹愈来愈大了,”纳兰笙故意粗鄙又邪肆地说着,充满护意地用力推挤那两团柔嫩,“被哪个男人玩的?”
“你……”听着一句比一句粗俗的话语,禄冬凌又羞又气,紧咬着下唇,“你管不着!”
“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怎么会管不着?”纳兰笙心中那股妒意燃烧得更加炽旺,“更何况你可是被我破了身的,我自然有义务好好管教你。”
“你这个下流的强盗!”又羞又气的禄冬凌不断辱骂着纳兰笙,突然,她的眼眸瞪大了,“啊呀……不……”
没想到纳兰笙竟趁着她说话之际,低下头去,整个含住她的右半边乳尖!
他用力吸吮着她胸前的红樱桃,用舌尖来回挑弄最敏感的尖端,并且还用牙齿轻啃,不断地往外扯去。
“啊……不要……”禄冬凌不想有感觉的,但却控制不了自己。
当纳兰笙粗糙的手指拈住她的乳尖来回搓揉,当他一口口含住、用牙逗弄着时,她的身子整个酥软了。
她的双乳变得好胀、好疼,而全身好热好热,热得她都感觉得到身下已开始有热流缓缓沁出……
“我是个下流的盗贼,”听着禄冬凌急促的喘息声,纳兰笙终於抬起头,整个盈握住她的双乳,“可你这个高贵的公主,还下是被我这个下流的盗贼逗弄得娇啼连连、娇喘吁吁?”
“你……啊!”禄冬凌眼中盈满雾光,再也忍不住心底那股羞惭与痛楚,轻泣了起来。“不要……”
“当然要。”一把撕碎禄冬凌裙下的亵裤,纳兰笙手往前一探,然後低低笑了起来。
禄冬凌的眼泪,终於伴随着纳兰笙低沉的笑声由脸颊上滑落,因为她明白他为什么会笑得那样邪肆……
“字宇国来的高贵公主,”纳兰笙将唇附到禄冬凌耳畔,“想不到不知不觉中,你的身下竟早已春心荡漾、热情如火地湿成一片了!”我……“禄冬凌又羞又气,却无法反驳。
因为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在他的逗再之下,她的下半身湿成一片,花径中也有种细碎的疼痛,让她好是难耐……
“你自己也发现身下已湿透了,是吗?”纳兰笙一把拉开禄冬凌紧夹的双腿,用膝盖将她的双腿顶住,让她身下的秘密整个暴露在空气中。“想要男人了,是吗?”
“不是……不是……”禄冬凌不断摇着头,脸上的泪水挥洒至纳兰笙身上。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不想的,可为什么这个男人一碰触她,她的身子就下像是自己的了?
“是不是被我破了身、尝到了男人的滋味後,”手指轻划过那朵盈着露珠的花办,纳兰笙精准地掐住微微肿大的花珠,“就欲罢不能了?”
“啊呀……”那股强烈的震撼,令禄冬凌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娇啼出声。
他为何总是如此?为何他每回碰触她的私密之处时,她的身子就整个酥软,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并且,随着他不断的逗弄,下腹那股熟悉的压力又开始蕴积,令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想要更多
“不要……不要碰……啊……”禄冬凌痛苦地摇着头吟哦。
“叫得真浪啊!”
听着那一声声销魂的娇啼,纳兰笙的下腹也开始紧绷,但他依然不断逗弄禄冬凌身下的花办,直到她再也管不住自己,任吟哦一声高过一声,直到他的手被花丛闾的蜜汁浸湿……
“你……”突然感觉纳兰笙的手停下,而被一个硕大又火热的坚挺取代,禄冬凌瞪大眼眸,“不!不要!”
“你又再一次要被我强占了,”纳兰笙一手举高禄冬凌的右腿,放在唇边轻吻着,“我高贵的公主,你的贞洁,即将再度被我这个粗鄙的盗匪夺走了!
“不!不要!‘’望着自己淫媚的姿势,禄冬凌的脸红透了。 :
“我就要进入你的体内了。”故意将所有过程都用言语说了出来,纳兰笙实在爱透了禄冬凌害羞时自然又性感的俏模样,“好好感受一下被男人占有的感觉吧!”
“呃……”当纳兰笙的坚挺一寸寸地挺进自己体内、将窄小的花径整个撑开时,禄冬凌感觉到一阵如同初夜般的疼痛。“不要……”
天!怎么还是那样痛?而他为什么那样巨大、那样坚硬?
“看样子你至今依然只有我一个男人,”当整个坚挺埋入禄冬凌体内後,纳兰笙感受着如同处子般的紧窒与弹性,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满足感。“是吧?我的公主。”
她终究还是他一一个人的……
“我……我有很多……很多……啊呀……”禄冬凌赔气地说着,但她从刻就明白她不该招惹这个醉了的男人,因为他竟一把抽出坚挺,然後又一次贯穿她的花径,“你别……啊!”
“别如何?”纳兰笙握住禄冬凌的纤细腰肢,用力往上一提後又往下一压,“别像这样?”
当坚硬又火热的坚挺刺入花径最深处时,禄冬凌的灵魂也被剥离了!
她仿佛在一潭温暖的湖水中载浮载沉。全身是那样灼热与无功,她无力再抗拒、也无力再思索……
望着禄冬凌眼眸中的蒙胧,与精致脸庞上天真又性感的娇俏神情,纳兰笙更是故意地挑逗着她。
他的坚挺不断在她的花径中轻挑、旋转、戳刺,让她全身浮起一层薄汗,眼眸也渐渐涣散……
“你整个人都被我占有了,感觉到我在欺负你了吗?明明知道禄冬凌的身子已经酥软,但纳兰笙故意一手轻弹着她敏感得下能再敏感的乳尖,另一手则来到两人的交合处,掐住身下那颗又湿又肿的花珠……
“啊呀……”禄冬凌体内那股惊天战栗霎时化成娇吟,一声声地由红唇中溢出,“不要……”
“你的声音好甜、好令人销魂啊!”听着杂夹着痛苦与欢愉的娇啼,纳兰笙背後的衣裳也被汗水汗湿了,“好一个淫浪的高贵公主啊!”
“你……啊!”感觉花径被整个充满的充实感,感觉被这个魔鬼般的男人欺负的羞辱感,让禄冬凌的眼眸盈满了泪光。“放了我……你这个……淫贼……”
“你都已如此,”纳兰笙用力一顶,任由火热的坚挺直达花心深处,“你说我怎么忍心放了你?”
“啊呀……”随着纳兰笙有意的挑逗,虽然不愿承认,但禄冬凌明白,自己真的有感觉了!
她的花径是那样疼痛又欢愉,那股曾经领略过的压力又再度在她的下腹蕴积、盘旋……
除此之外,发现自己与他竟是那样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听着发自自己红唇中一声声令她无地自容的娇淫声,以及花径中规律的暧昧撞击声,她的心完完全全地碎了!
她竟成了这样一个无耻的女子,被这个夺去她清白、那样残酷伤害她的男子如此对待,她竟还被他撩动……
“告诉我,”感觉随着自己加快的律动,禄冬凌的身子愈来愈紧绷,而花径中的紧缩频律也愈来愈密集,纳兰笙挥汗低吼:“想要吗?”
“我……”禄冬凌痛苦地摇着头,想摇去身上的所有感觉,但她却无能为力。
那不断升起、无处释放的压力几乎要让她的身子炸开,她只能不住地呻吟、娇喘,随着纳兰笙的节奏款摆着腰肢……
“只要你开口,我一定满足你!”望着禄冬凌不由自主地挺起双乳,弓起腰肢,纳兰笙一回又一回地刺入湿滑紧窒的蜜径之中。
“我不……”禄冬凌不断摇着头,就是不肯低头,突然,她尖叫了起来。
“啊啊……”
“我知道你想要的。”望着禄冬凌涣散的双眸,纳兰笙再也不克制自己了,他开始疯狂冲刺着。“快说!”
“啊呀……不……”神智剥离的禄冬凌,耳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快爆炸了。“啊啊……”
“说!来了没有?”一手扯掉绑住禄冬凌的软鞭,纳兰笙将她的双手揽在自己的颈项上,然後又用力一挺腰!
“啊啊……”禄冬凌紧紧搂住纳兰笙的颈项,口中不断地嘤咛、吟哦着。
“快说,否则我不会给你的!”感觉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是那样地快,感觉被丝绒般的花道紧紧裹住的美妙感受,纳兰笙开始疯狂地冲刺。
“我……啊!”随着纳兰笙激狂的律动,当那股她以为不可能会发生的惊天快感终於在体内爆炸时,她眼前一片黑暗,唇角颤抖着,“不可能的……怎么会……啊!纳兰……”
她怎么会在被人强占的情况下还能抵达高潮?而这种欢愉为何能如此巨大?
巨大到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
“我在。”听到禄冬凌的口中出现自己的名字,纳兰笙的心一阵悸动,身下的律动更形强烈。
“纳兰……”花径中的痉挛与快感几乎令禄冬凌崩溃了,她只能喃喃叫着纳兰笙的名字。“纳兰……”
“想不到被男人强占,你竟也能达到高潮。”望着禄冬凌抵达高潮之後的绝美容颜舆娇媚吟哦,纳兰笙再也不克制自己了。
“我……”一阵高过一阵的欢愉与快感,让禄冬凌开始轻泣。
在禄冬凌甜腻又诱人的轻泣声中,在花径的剧烈痉挛之中,纳兰笙又一次地在这个唯一令他忘情的女子体内释放出自己……
“啊呀……不……”那股直接射入花径最深处拘热流,令禄冬凌再度冲向欢爱之巅,然後整个沉沦!
天!他怎么可以……
“来不及了,你已经接受我了!”将唇附在禄冬凌耳畔,纳兰笙低声说着,“你的身子已被烙上我的痕迹,这辈子再也洗不下去了!”我不是你的……永远不会是……“连绵不绝的高潮令禄冬凌虚软在纳兰笙怀中,依然喃喃低泣着。
“那我们走着瞧!”望着禄冬凌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感受两团又软又丰盈的浑圆抵住胸膛,纳兰笙刚刚才褪下的渴望又再度兴起!
他一把抱起她的疲软身子,让她背过身去,手掌贴在树干上,然後由她的身後猛地一挺!
“你……”花径被纳兰笙由身後一把贯入,本来并末完全消褪的感觉,竟又再度复苏。“啊啊……不要了……”
“你要的。”纳兰笙轻吻着禄冬凌柔美的颈项,“因为你自己就渴望成为这样一名女子,否则怎可能在我这个淫贼的欺负下,竟还能有高潮?”
禄冬凌那颗温柔而脆弱的心,再次被纳兰笙满含醉意的伤人话语刺痛了!
泪水不断由她的颊上流下,直至滴落树楷,都未曾停止,就如同她体内下断涌出的心酸快感一般……
第八章
纳兰笙知道自己又铸下了大错,一个会让他悔恨终生的大错。
由於一直无法取得禄冬凌的谅解,因此他过於焦急、烦躁,再加上看着别的男子对她虎视眈眈,他一时妒火攻心,竟在酒意作祟的情况下强占了她!
而自那夜後,禄冬凌就大病了一场,若不是他时时以真气维持住她的身子,并且夜以继日地看护着她,也许她再也睁不开那双美丽的眼眸。
在看护她的那段时间,望着她苍白而削瘦的小脸,纳兰笙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害怕。
他害怕她就此离开、害怕她永远都不再睁开那对柔美而清澈的双眸……
直到这时,纳兰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对她的感情。
从初见伊始,他便被那清澈、纯真的眼眸和乐观、开朗的性子所吸引,所以才会在以为她即将成为父皇的妃子时,让妒火蒙蔽了他的心,那样残酷地伤害她……
可其实自第一眼见到她,他便为她心动。
若非如此,他怎会在自以为骗取她真心时那样假戏真作、真情流露?怎会在她下落不明时那样忧心如焚?怎会在小山村裹看到她纤雅的身影时那样开怀?
又怎会在看到她眼底的担忧时撑起伤体御敌?最後,还因为得不到她的一个回眸而再度伤了她……
原来他之所以如此,全因他早就恋上她而不自知啊!
所以他千里迢迢地寻她。并不仅仅是为了表达对她的歉意,而是因为汹涌而无法擗解的情意。
只是,如今一切都晚丁……
因为自她睁开眼眸的那一刻起,她就不愿再见到他!
她宁可不吃、不喝,不睁眼也不说话,然後用这种自我伤害的方式来抗议他的存在。
所以他只能请外表装胡涂但内心有如明镜的郭大婶来照料她,然後在确定她已睡去之後,悄悄进到她的房裹,喂她喝药、为她更衣,然後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地凝望着她,直到天明。
一旦东方破晓,他就只能离去,再也不敢靠近她的小屋一步。
康复後的禄冬凌依然尽可能地躲着纳兰笙,仿佛当他是洪水猛兽一般,如非必要,绝不会与他说上半句话。
对此,纳兰笙心裹虽痛,但也任着她去,不敢打扰她的生活舆作息。
真的很苦,但只要能看着她,他就心满意足了……
日子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下去,小江村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只除了愈来愈憔悴、愈来愈寡言的纳兰笙。
十二月初的西滨国,降下一场鹅毛般的大雪,将整个大地装点得那样美丽,却也那样严寒,冻得人几乎受不住。
此刻的纳兰笙,却一个人站在屋外劈着木材,不顾自己的身上早已布满雪片。
他之所以不进屋,是因为他知道禄冬凌怕冶,若他不将这个冬季的乾柴全准备好、不将她的小屋修好,也许她真的要离开了!
由于禄冬凌的小屋在夏季之时损坏了,因此村民们便让她住进纳兰笙的屋内,而纳兰笙比谁都明了,现在的她是那样畏惧他、厌恶他,几乎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所以他若进屋,她一定宁可顶着寒风出门,也不愿与他待在一个屋檐下。
而他,绝不会让她受这种风寒的。
同时,站在窗旁的禄冬凌轻咬着下唇望着屋外那个白色身影,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忍与挣扎。
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不冷吗?
这半年多来,他的所作所为其实她全看在眼裹。
他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不动声色地关心着她,若非必要,绝不敢和她多说一句话。
她其实知道,她病着的那段日子裹,在背後为她维系生命的那双大手是谁的。
她其实知道,他总在以为她熟睡之後,静静地坐在她的床旁为她盖被、升火。
她更知道,为了让她高兴,他常买了好吃、好穿的东西,然後借着村民之手送给她。
他们虽日日相依又相伴,但两人的态度却总是那样疏离,像隔了一道下存在的鸿沟。
她明白,这道鸿沟是她挖掘的,而他,自从上回醉酒伤害她之後,再也不敢途越……
望着天空飘落的雪片愈来愈大,屋外的纳兰笙身上几乎已是一片雪白,禄冬凌终抄轻叹了一口气,打开门,低着头轻轻地向外说道:“你……进来吧!”
“不必了,谢谢。”纳兰笙头也没回,依然奋力地砍着柴,“凌姑娘你赶紧把门关上,要不屋裹的热气全散出来了。”
是的,凌姑娘,因为他再也不能叫她“凌儿”,再也没有资格叫她“凌儿”了……
站在屋内的禄冬凌光只将门打开一个小缝,就能感受到屋外那股刺人的寒风以及酷冻,她思索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走出屋外,小手轻抚上纳兰笙高举的斧头。
“进来吧!”
身子微地一僵,纳兰笙的眼眸中闪出矛盾与挣扎的复杂神色,半晌後,终于缓缓放下手中的斧头,在屋外将身上的雪全部抖落後,才随着禄冬凌的身後进了屋。
“那裹有茶……”待纳兰笙坐定後,禄冬凌指着他身旁小荼案上的茶碗,静静缩在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屋角。
轻捧起茶碗,纳兰笙感觉到茶的余温。望着禄冬凌竟坐离自己那样远,并且还低着头望也不望他一眼,他的心中真是苦涩至极。
但她愿意跟他说话已很不容易了,或许他真该感谢这场大雪、感谢那间倾垮的小屋……
屋内的静谧显得那样尴尬而又诡谲,纳兰笙不玫打扰禄冬凌,喝完茶後便站起身子,想继续自己的工作。
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纳兰公子。”
“你们怎么又来了?”纳兰笙皱了皱眉,口气中有些不耐。
“我这回不是找你,是找凌姑娘。”突然,另一个熟悉不已的声音也在门前响起。
“你怎么……”纳兰笙连忙打开房门,诧异不已地望着已成为新任西滨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