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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越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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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雪一的热情一下子更加膨胀,再三盛情邀请方登月过来,方登月经不起张雪一的软硬兼施,叹了好几口气,还是来了。这是他头一回来张雪一的家,没想到竟是这么一种疲惫不堪的状态。    
    整整一天,彭赛赛一直怏怏的,一直到晚上临睡觉的时候,都没等来方登月的电话,知道自己在丈夫心中已经彻底的无足轻重了,彭赛赛的心变得越来越凉。    
    临睡觉,彭赛赛拿了只手电筒走出四合院,去上公厕。    
    住平房就这样麻烦,上个厕所还得跑出五百米去。五百米的距离虽然不算太远,可对于那些上了年纪,行动不方便的老人来说,就是个不小的负担了。    
    彭赛赛心里暗自盘算,再过几年,即使老房子不拆迁,也不能让母亲一个人再住四合院,她得把她接来同住,即使方登月不同意,她也会坚持这么做。    
    从公厕出来,迎面飞过来一辆自行车,骑车的是个半大的男孩,后座上驮着一个哇啦哇啦唱着歌儿的小丫头。车子划着八字扭扭歪歪地朝彭赛赛冲了过来,彭赛赛一躲,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人立刻失重地飘起来,然后“噗”的一声,就像一个大棉花包从半空摔落在地上。    
    一股粘稠灼热的液体从体内冲了出来,那个用血肉、情感、悲欢结聚起来的小小胚胎,就这么轻易地被骤然撕裂了。彭赛赛绝望了,坐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劲儿都没有,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任凭那个哀怨的小家伙哭嚎着走向幻灭。    
    来也无声,去也无声。生命,原来如此脆弱。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同院的小姑娘发现了倒在路边的彭赛赛,赶忙跑回院子里去报信。    
    从小巷的深处到能找到出租车的大街上还有将近一里多路,柳四搏一瘸一拐地推来妻子卖菜的三轮车,把浑身绵软成一团的彭赛赛抱了上去,自己登上了车就跑,把从院子里急急忙忙赶出来的赛赛妈和杨桂香远远地甩在了后头,杨桂香边追边喊:“四搏,还是让我来吧,你的脚。”柳四搏却根本顾不上答理。    
    柳四搏把彭赛赛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满脸严肃,怪病人送来得太晚,不全流产造成的大出血已经危及生命,必须马上做刮宫术,如果手术不能完全止血,那就只有做子宫全切了。    
    关系到患者的生命,也许还关系到患者可能永远失去生育能力,照例一定要直系亲属术前签字。柳四搏往彭赛赛家里拨了好几个电话,没有人接,再打手机,偏偏又关机了!    
    病人已经推进了手术室,就等着家属签字才能开始手术!人命关天的时候,竟然死活找不着方登月,真他妈的见鬼了!    
    柳四搏气得骂娘,顾不上了,救人要紧,柳四搏要签字。护士追问:“你是她的什么人?”柳四搏的眼睛里已经暴出了血丝,扯着脖子对那个护士喊了一声:“我是她丈夫!”    
    同一时刻,那个做丈夫的人正坐在张雪一的客厅里,遵照情人的美意,好好松弛一下。    
    厅里没有灯光,茶几上那个英式银烛台上正燃着五根细细的带有螺旋花纹的黄色蜡烛。烛光摇曳,把方登月的影子变形而且夸大地印在沙发背后的墙壁上,像一头踞伏着的野兽,随时会呼啸而下。天花板上,也被烛光映出一方光影晃动的开井。CD机里正播放着大提琴曲《天鹅之死》。音量开得很轻,那声音就显得有点遥远。    
    方登月委顿在沙发里,眼前的景象如梦如幻。    
    如果在平时,方登月会非常欣赏这种十足的小资情调,可这会儿,散乱的烛光和低沉忧郁的大提琴,让本来就心烦意乱的他,又平添了许多飘忽不定的无名压抑。    
    扪心自问,三十多岁的男人事业有成,家庭美满,还有什么可烦的?偏偏人心不足,总嫌官小,总嫌钱少,总看着别人的老婆好。    
    


第三部分:情爱的落差第7节:不衰的欲望

    方登月燃起了一支烟。他平时没有烟瘾,只是在朋友聚会特别欢乐的场合,或是心情不好一人独处的时候,才偶然吐纳一回。看着眼前徐徐飘散的烟雾,他会觉得人生不过如此,大可不必太投入。    
    张雪一换了一袭淡紫罗兰色的丝绸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刚洗过的大波浪用一条雪白的宽丝带高高系在脑后,她很优雅地把手臂伸到脑后捋了一把湿湿地长发,然后趿着那双粉红的皮拖鞋扭着腰肢走进了厨房。    
    不大一会工夫,张雪一就托着一个精美的雕漆木托盘,从厨房里款款地走了出来,为情人精心准备的水晶果盘里分装了三四种水果,红的西瓜,绿的弥猴桃,黄的甜橙,用特殊的刀工造形,堆成一个立体的水果拼图。两只高脚玻璃杯里,盛着张雪一自己配制的薄荷香槟,酒色碧绿,杯口还装饰着薄薄的黄柠檬和圆圆的玛瑙般的红樱桃,那种绚烂已极的色彩,让方登月想到张雪一持久不衰的欲望。    
    张雪一把酒杯送到方登月手里说:“薄荷酒最适合消除疲劳,来一杯吧。”方登月接过来抿了一小口,味道果然不错,心也随之轻松了一点。    
    张雪一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得生动妩媚、楚楚动人,让方登月不由自主地在又在心里把眼前女人和彭赛赛做着比较。    
    彭赛赛从来整不出这样的情调,烛光、美酒、大波浪、粉拖鞋……还有秋天送菠菜的一笑,呀呀呀!千差万别,要想让一个女人兼具所有女人的优点,真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由此方登月又给自己的“博爱”找到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方登月说不准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爱上了泼辣货张雪一。    
    平心而论,张雪一的确是他所有情人里的佼佼者,但如果全面评估,倒不见得比彭赛赛更胜一筹。要是打分的话,彭赛赛的总分还会比张雪一略高一点儿。男人爱风流,娶老婆却一定要找良家妇女。    
    彭赛赛玉洁冰清,坦白率真,像只甜脆的青苹果。张雪一娇横妖娆,诡媚风流,像只熟透了的黑布林。    
    方登月之所以舍近求远,心猿意马,是因为男人都有喜新厌旧的天性,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境况,不同的心情,就会有不同的取舍标准。因此,张雪一无法替代彭赛赛,彭赛赛也无法替代张雪一。    
    张雪一在沙发上躺了下来,把两条腿舒舒服服地压在方登月的身上,还不停地晃动着,十个脚趾甲做过美甲修饰,全都用宝石蓝色画上了一条条的水纹,让烛光一晃,竟一闪一闪地鳞动起来。    
    张雪一捏着嗓子嗲嗲地说:“那么多男人为我失魂落魄,我都懒得搭理他们,偏偏看上你,可你竟敢拿我不当回事,请都请不动,说,该当何罪?”    
    方登月笑笑,把头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张雪一忽然爬起来搂住方登月的脖子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海天公司已经注册下来了,再过些日子就开业。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什么?什么想好了没有?”     
    张雪一还没来得及回答,方登月的手机就响了。    
    是龚慎良打来的,两人说了些公司里的事,方登月说:“我太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到公司再细说吧。”    
    张雪一一把抢过手机关掉,气哼哼地说:“好容易有这么点时间,不许他们随便打扰!”    
    方登月说:“别关机。”    
    张雪一使性子说:“为什么不关?这么晚了,还有别的重要约会吗?”    
    方登月一边打开手机一边说:“彭赛赛今天不在家,她要是往家里打电话没人,手机又关了,没法解释。”    
    张雪一冷笑了一声:“你老婆也真逗,自己在外边寻欢作乐不回家,却还要遥控老公,不简单哦。”    
    “你别瞎说,她可不是那种人。”    
    张雪一醋劲上来,瞪着眼睛说:“那她是哪种人?清白淑女?贤妻良母?”     
    方登月懒得和张雪一斗嘴,端起了那杯薄荷酒。    
    张雪一接着喋喋不休:“哼,真是贤妻良母就不会把男人盯得那么紧,活像个克格勃。更可笑的是你,平常耀武扬威,居然这么怕老婆!”    
    一席话把方登月说得心慌意乱,眼皮直跳。一时也火气上冲,朝着张雪一大声说:“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张雪一却不肯罢休,声音也提了八度:“其实像你老婆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她们最能迷惑男人,表面上特在乎自己的男人,特在乎自己这个家,男人晚回家一会儿,多几个异性朋友她们都受不了,平时装得老老实实,安份守己,背地里同样隔三岔五地在外边偷情,还能让老公一点都不怀疑,这样的女人才真是情场高手,连我都自叹弗如,要是……”    
    方登月狠狠地掐灭了烟,拿起自己的手机起身说:“我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走了。”    
    见方登月要走,张雪一倏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把方登月搂得死紧,扭着身子说:“干什么嘛!不就是说了你老婆两句,你就生气啦?女人天生要说女人的坏话,你不爱听,不说了还不行吗?”    
    方登月想拉开张雪一的胳膊,张雪一反倒抱得更紧。    
    方登月说:“我没心思跟你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今天真的累了。改天再来看你,行不行?”    
    张雪一半真半假地说:“不行,只要你这会儿迈出这个门,咱们就算是人走茶凉。从今往后,路归路,桥归桥!”    
    方登月走不成,叹了口气,又坐回到沙发上。    
    本来就被公司的事弄得心烦意乱,这会儿又被张雪一气了个半死,方登月实在连一点逢场作戏的劲儿都没有了,张雪一却好像什么不愉快的事都没发生过,想着法子逗方登月说话。    
    “你最近梦见过我吗?”    
    “没有。”    
    “那你做梦都梦见什么?”    
    “从不做梦。”    
    “不可能。说说你记得最清楚的。”    
    “梦见用手夹了三个杯子,摔了,划破了手指。”    
    “哦,那就是三个女人抢你,让你为难得心直流血。”    
    “呵呵,我可没那么荣幸,也没那么真诚。”    
    “坦白交待,除了你老婆,你还爱过谁?说,说,说呀!”    
    方登月不语。    
    张雪一不再理他,站在客厅当中,甩掉脚上的鞋子,把睡衣脱下来甩到了地上,身上只剩了三点式,又顺手从沙发上扯了一块大红的浴巾系在赤裸的腰间。接着又把系在头顶的马尾拆开,让头发披散下来,等她把自己装扮成十足的原始人之后,就朝方登月抛过一个风情十足的媚眼,跳起了妖娆万状的现代拉丁。    
    


第四部分:婚外艺术第1节:激情四溅

    那一晚,张雪一以千娇百媚的舞姿,把方登月从低落的情绪中挑逗起来,看着那个在光影下扭动着的女人,方登月竟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欲望之火充斥得近乎胀破,他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大步走向那个女妖一样的精灵,用手围了她的纤腰,像夹起一袋大米一样把她夹了起来,然后随手掼到毛烘烘的地毯上……    
    两人疯狂到半夜,欲望餍足后的女人娇滴滴地请求方登月把她抱到卧室去,方登月没有回应她的热情,不紧不慢地穿好衣裳,用手理了理一头乱发,然后推开大门离去。    
    方登月直睡到红日高照才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电话那边,老岳母带着哭腔告诉他,彭赛赛流产了。    
    方登月赶到医院的时候,彭赛赛还没从麻醉中醒来,她躺在病床上,脸色煞白,胳膊上吊着输血瓶,紫红的血浆正一滴接一滴地滴进彭赛赛的血管。    
    医生告诉方登月说:病人失血过多,刮宫手术不能迅速有效止血,所以不得不摘除子宫,否则病人就会有生命危险。    
    子宫摘除?一瞬间,方登月完全懵懂了,他根本没听彭赛赛说过怀孕的事,怎么一下子就流产了?一下子就子宫摘除了?所有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哦,起码一点,彭赛赛真的要做一辈子的丁克了。    
    赛赛妈由柳婶和柳四搏陪着,脸色蜡黄,神情呆滞,两眼湿呼呼的。    
    柳四搏没理方登月,柳婶走过来问他:“您昨天去哪儿了?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找不着人,我们都要急死了。做这么大的手术,得直系亲属签字呀!”    
    方登月不知如何回答,他直愣愣地盯着彭赛赛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五心如焚,大声哭了出来。    
    也许是出于深心的自责和内疚,方登月做了整整两个星期的模范丈夫。白天上班,晚上陪床,人瘦了一圈。    
    陪床的事情本来可以请医院里的护工来做,费用不高,以方登月的经济状况,完全可以承受得了。可方登月还是坚持自己陪了,是要减轻一点内心的自责,还是想让彭赛赛多一点伤痛中的安慰?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夜晚,彭赛赛从痛疼中醒来,发现方登月把头趴在床边睡着,一只大手还紧紧地拉着自己的手,彭赛赛的心又软了。依稀觉得这份关切,这份亲情,这份相濡以沫,是丈夫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给予的,毕竟同床共枕了七年,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让她的心上又多了一点原谅。    
    等彭赛赛能自己下床活动的时候,她就坚决不让方登月来陪床了,但方登月除了公司有事实在脱不开身,必定每天一下班就赶到病床前,甚至还破天荒地给彭赛赛买过几次花,有时买郁金香,有时买红玫瑰。    
    彭赛赛说:“同事和朋友们已经送了不少花,你就别凑这个热闹了。”方登月却小声地告诉她:“他们送他们的,我送我的。那么长时间没送花了,再不送就要憋死了。”    
    方登月的话说得彭赛赛一阵心动又一阵难过,不知道没有子宫的女人,还能不能让丈夫保持送花的热情,也不知道手术后的盲端还会不会因为送花激情四溅。    
    方登月忙碌于公司和医院两端。    
    自那个烛光闪烁的非常之夜以后,方登月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再和张雪一见面。    
    张雪一来过一次电话,从电话里听着方登月疲疲塌塌的声音,张雪一顿时没了蜜里调油的心情,感叹了一番浪子回头金不换,又调侃地祝他改邪归正。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彭赛赛一天天好起来,方登月的自责也就一天天少下去。    
    至于有没有孩子的事,方登月倒真的没往心里去。反正已经当了七年丁克,还可以继续当下去,真的没什么不好。两个人挣钱两个人花,两个人的时间自由打发,用不着每天两个大人围着一个小卡通转。    
    他甚至觉得有个孩子的状态会糟得不可想象。    
    看着那些初为人父,初为人母的男男女女,方登月有时候会觉得他们太可笑,老大不小了,又有了孩子,自己反倒返老还童了,连话都不会好好说了,什么“宝宝乖——乖宝宝,吃蛋蛋,喝奶奶……”什么“BABY,来——,抱着小狗狗,跟小妈咪睡觉觉……”不但话说得夹生,连腔调也带着一股子奶瓣子味。    
    好容易等卡通长大了,用不着故意嘬着嘴唇、缩着半截舌头说话了,家长又都由装嫩的小白兔变成吃人的大老虎,整天追在孩子屁股后头吼:“考试分儿怎么这么低?想不想考重点高中?想不想上名牌大学?”要不就是“不许看课外书!不许踢球!不许玩吉他!不许早恋!”    
    真到了孩子学业有成,娶妻生子,更累!他要是挣得比你多,有房子,有汽车,肯定就没时间看你,他要是挣得没你多,没房子,没汽车,肯定得归你承包。MY GOD!老天!真他妈的累!还是省省吧!    
    这些话,方登月当然不会跟彭赛赛说,他觉得彭赛赛听了这样的话会更难受。从根本上说,彭赛赛还有点老式,她当丁克实非情愿,她把孩子在一个家庭中的重要性想得有点过份,再者,如果彭赛赛听他这么说,肯定还会觉得他这个人太冷酷,缺少点人情味。    
    


第四部分:婚外艺术第2节:同病相怜

    关自云急急忙忙赶到医院来看彭赛赛的时候,已经是手术好几天之后。刀口还没拆线,但医生鼓励彭赛赛多下床走动,说这样可以避免手术后发生肠粘连。    
    同病房两个四五十岁的女病人也都做了子宫切除,一个是因为宫颈癌,另一个是因为子宫肌瘤长年出血。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舞蹈演员,诊断出Ⅱa腺体型卵巢癌,正等着安排手术。    
    关自云走进病房,看见彭赛赛正扶着床栏,用手捂着肚子,慢慢地来回踱步,心就放下了一大半,笑着说:“你可真不像话,过了这么多天才给我打电话!”    
    彭赛赛笑了笑说:“那几天连命都顾不上,没想起你来。”    
    关自云放下手中提着的一大包补养品,把彭赛赛扶到病床上靠着枕头歪着,自己也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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