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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
“无论是殿下的心，还是殿下的身体，都让它唯一属于伊嫔。”
“呃……”凌风扬对这句话反应了很长时间。
“如果殿下不想再伤害她，就这样做吧，对于自己的恋人，希望殿下能够保持女子一般的忠贞，雨蝶想，这样伊嫔会懂得殿下的意思。”
凌风扬没有做出回应，南宫雨蝶的观点，对于他来说太新奇了，而蝶妃也知道这不是皇子一时间能够理解地过来的，所以也没有催促。
正殿大门突然打开，芳柯进来俯身跪下道：“皇子殿下，蝶妃娘娘，恐怕有事需要打扰。”
“什么事？”蝶妃柔声问道。
“瑞妃娘娘的贴身女官，紫玲珑，刚刚到达驿宫，此刻在殿外求见。”
瑞妃？她不是在离宫陪耶律清霜待产吗？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不敢迟疑，凌风扬挥了挥手让芳柯将紫玲珑带进来，同在的蝶妃也站起身来，她早知道耶律清霜生下这个孩子困难重重，但这么早就出问题，并不是她和伊维莎愿意看到的。
还好看紫玲珑没有惊慌的表现，皇子和蝶妃都松了一口气，紫玲珑缓步走进殿内，将一方丝帕交到皇子手上，道：“霜嫔娘娘将这方秀帕送给皇子殿下，娘娘说她想念您了。”
凌风扬接过帕子，微微笑了笑，问：“瑞格西娅还好吗？”
其实凌风扬是个很重感情的人，看起来他是不停地为皇位斗争着，但实际上，比起皇嗣，他更关心的是多年来无私爱着他的妃子。
紫玲珑定神回答道：“瑞妃娘娘一切安好。”
紫玲珑眼中闪过的一丝忧色，挂心伊维莎的皇子根本就没有注意，但是这逃不过蝶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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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风口浪尖 100 深情瑞妃
紫玲珑到驿宫当然不会只是给皇子送个手帕而已，离开正殿都已经是深夜了，她急急忙忙赶到月夕楼，想也没有多想，纵身一跃就跳上楼上的连廊。
唰唰两声，两柄利剑交错横在紫玲珑的喉管处，正在紫玲珑准备起剑反抗的时候，看见利剑之后，是神情严肃的米娜和米亚出现在她面前。
伊维莎的两个贴身女官，紫玲珑还是认识的。
“是谁？”米娜却不记得紫玲珑是谁，瑞妃身边的女官就如瑞妃本人一样，并不引人注目，所以米娜也从没有关注过。
“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米亚虽然隐约记得是瑞妃身边的人，但也不肯定，与米娜一样出声喝止她继续往里面走。
深夜之下，紫无心和伊维莎独处屋内，米娜和米亚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紫无心想干什么，两个女官并不清楚，她们只本能地觉得这个温柔的男人，比皇子更能带给伊维莎幸福，如果她们的公主能够放弃国家的责任，也许跟紫无心远走天涯，是女官最愿意看到的结果。
以紫无心的势力，断绝了整个天朝皇族的消息来源之后，就算天朝倾城而动，也不可能找到他们的去向。
紫玲珑并不知道她们的担心，但也并不想与她们产生冲突，只能素手挑开剑锋，欠身道：“玲珑前来，求见伊嫔娘娘。”
“你这是求见的态度吗？”米娜睁大眼睛，指着连廊和楼下竹林的距离，“你见过哪个宫女求见娘娘，会这么——嗖一声——跳上来求见吗？你见过吗？”
米娜的伶牙俐齿让紫玲珑简直无法招架，她现在只想冲进去找伊维莎而已。
“说啊，你见过吗？”
紫玲珑根本就没有理会米娜的指责，焦急地向屋内喊着：“伊嫔娘娘，我是紫玲珑，瑞妃娘娘生命垂危，伊嫔娘娘请救救瑞妃娘娘……”
瑞妃？
米娜和米亚吓了一跳，差点将剑掉到地上。
被紫无心下药并且深度催眠的伊维莎当然是不可能听见紫玲珑声泪俱下的哭喊，此时的她在紫无心构架起的虚拟世界里，在草地上与小鹿嬉戏，在空中展开翅膀飞翔，忘掉一切烦恼，尽情的欢笑……
而紫无心则守在一边，本来沉沉地睡在床沿，听见外面的吵闹，自然也很快就惊醒了，仔细一听是紫玲珑的声音，更加惊讶，立刻拉开了门。
“玲珑？”
“啊？”紫玲珑没有想到紫无心在伊嫔房内，惊叫了一声，才记起跪下行礼，“主人……”
“什么事情？”紫无心拉起她，因为紫玲珑并不经常回紫苑，紫无心知道她和现在服侍的妃子感情深厚，也一直没有调动她，现在她突然来这里，想必不是什么小事。
“主人，我需要见伊嫔娘娘，现在只有她能救瑞妃娘娘。”
“她已经睡着了。”紫无心对紫玲珑微微一笑，“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是一样。”
知道米娜和米亚都是伊维莎的心腹，所以紫玲珑也没有顾忌，直接说了出来：“昨夜，有一班刺客对霜嫔娘娘发动了夜袭，谁知瑞妃娘娘当时正在霜嫔娘娘房内，侍卫与刺客交手的时候，瑞妃娘娘为了保护霜嫔娘娘受伤……都是玲珑愚笨，一心想快点将刺客赶走，竟然忘了保护房里的娘娘……”
“玲珑，受伤而已，御医自然有法子调理的啊？”
“离宫那边医药都不方便，芙蓉御医们想要将瑞妃娘娘送回凰薇宫治疗，可是瑞妃娘娘说要照顾霜嫔娘娘，就是不肯回去，所以我才来求伊嫔娘娘，想让她修书一封劝瑞妃娘娘回凰薇宫治疗……芙蓉御医说，再这样拖下去，就算不死，也会留下很深的后遗症……”
“为什么不去向皇子殿下请求，命令瑞妃娘娘回凰薇宫？”
紫玲珑摇摇头：“瑞妃娘娘的性格就是这样，她肯定不愿意皇子殿下知道，而且她不在离宫，皇子殿下也会担心霜嫔娘娘的腹中胎儿。”
月夕楼静悄悄地，细碎的脚步声引得各人侧目，米娜米亚和紫玲珑都暗暗握住了手中佩剑，然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蝶妃。
“蝶妃娘娘，您都听见了？”紫玲珑有些惶恐，瑞妃不想让皇子知道的事情，却被蝶妃听见了，她会不会告诉皇子呢。
蝶妃莞尔一笑：“你在殿内见皇子殿下的时候，我就见你心神不宁，想跟出来看看，哪知你们习武之人，速度果然不是我跟得上的，现在才过来。”
“蝶妃听到哪些了？”紫无心微笑地问道。
如果蝶妃不是那种深居宫内，避世不出的女子，紫玲珑肯定最先想到求助的就是她，可是凰薇宫人尽皆知她和皇子的关系朦朦胧胧，神神秘秘，既然瑞妃不愿意让皇子知道，紫玲珑也就没有告诉蝶妃的打算。
果然是细心的女子，连一点焦急没有掩饰住，就被她看出了端倪。
“大概知道瑞妃出事了。”蝶妃平静的语气让慌张的紫玲珑也冷静了下来。
“现在伊儿正熟睡，恐怕不便叫醒她，能否劳烦蝶妃修书给瑞妃，劝她回宫修养。”
蝶妃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瑞妃一贯都是这样，她不放心把霜嫔一个人留在离宫，肯定不会跟御医回凰薇宫的，无论是伊嫔还是我，都劝不动她。”
“并不是只有瑞妃娘娘，玉美人在那里啊，她也一样可以照顾霜嫔娘娘。”
除了紫无心，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全部都变了。
第三卷 风口浪尖 101 推波助澜
耶律清霜怀孕的消息，已经传出去很长时间了，皇都的天气没有任何转好的迹象，天空始终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中，瑞妃知道她的危险越来越大，但是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瑞妃也想保护这个孩子顺利出生。
今晚要下雨吗？
抚弄着手中的琴弦，瑞妃呆望着天空，她知道这片无边的灰色，是她无法走出的阴霾。随着手指传来的微微的颤动，屋内的宫女内侍屏气凝神，时而舒眉展颜，整个房间都沉陶其中，汹涌的憧憬像每一层阶梯都向她俯首。
而瑞妃只想知道，这二十一根弦上怎么变化出如此撩人心魄的乐章。
藏在乌云里，下不下来的雨，就像她流不出来的泪。
“瑞妃娘娘，请您务必把这碗药喝完？”芙蓉御医端来汤药。
瑞妃身边的小宫女接了过来，放在瑞妃旁边。
“霜嫔没有问题吧？”瑞妃记挂的还是耶律清霜和她腹中胎儿。
“娘娘放心，不会有事的，”小宫女心疼地将汤药吹冷，“玉美人在那边寸步不离看着，娘娘还是跟御医大人们回凰薇宫去调养吧。”
瑞妃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虽然我不知道玉美人为什么一定要跟来，但是我的感觉不太好，你们帮我看紧她。”
瑞妃看耶律清霜，总是想起了自己的当年，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少女时代，想起王廷之上，她们这些冰原公主的风姿绰约，莲步款款。
每当王族胜战归来，就能够听到这位美丽的瑞格西娅公主，那悠扬的歌声回荡在苍凉辽阔的冰原天空，能够看到她柔美的舞步轻踏在白雪覆盖的冰原大地，有着公主的高贵，又如女神般圣洁……
漫天的白雪在冰原尽情舞蹈，雪花轻轻飞舞，安静之下，暗流汹涌。
“瑞妃娘娘，瑞妃娘娘……”小宫女发现最近的瑞妃经常走神，十分担心地看着她，生怕一时不察就永远失去她一样。
“我没事，我想睡一会。”
“请娘娘先把药喝了……”
瑞妃微笑着拿起药碗：“好的，我知道了。”
皇都月静，盛装独舞，欢歌蝶曲，抚泪自怜。
深宫中的妃子，谁不是围绕着一个男人转，这只能是她们自己的宿命，她们不是那个横扫天下的男人愿意专心呵护的女子，这就足够决定她们的一生……
耶律清霜经过了夜袭的惊吓，也变得十分紧张，这个时候，腹中的胎儿就是她全部的意义，经常惶恐地盯着门口，一点响动她就会拿起佩剑站起来。
耶律清霜和伊维莎他们不同，她自幼习得的是远程的攻击，马背上的骑射她可以正中红心，各种难度的花样都没有问题，然而，尽管有些武艺的尝试，她的近身的战斗能力却非常之弱。
“如果昨夜伊维莎在这里，瑞妃娘娘就不会受伤了……”耶律清霜对瑞妃的事情非常自责，瑞妃在这离宫之中的布置，比起亲生姐姐耶律清兰还细致，对自己的照顾也丝毫不少于其他关心自己和关心皇嗣的人。
“清霜姐姐别这样说，瑞妃娘娘只要调养就能够好转的，关键是你要保护好自己。”富察玉娇虽然对瑞妃舍身保护耶律清霜有些讶异，但还是做戏做足，和耶律清霜表现地就像十分关心一样。
耶律清霜此刻能够依靠的人太少了，加之她生性比较爽直，进宫之前，她几乎从来没有想过怀孕之后会有这么多麻烦。她紧紧握着富察玉娇的手，道：“玉娇妹妹，听说芙蓉御医劝瑞妃娘娘回去休养，她不愿意回去？”
富察玉娇对这个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应该是担心你不能照顾好自己。”
“可是这样她自己的身体会撑不住啊，”耶律清霜本性还是善良的，“不行，我得去劝她回宫休养。”
富察玉娇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所以也没有阻止耶律清霜的说法。
“姐姐，天色这么晚了，瑞妃娘娘她们大概都睡了，要去明天早上再去吧。”富察玉娇随手捻起桌上的糕点，“清霜姐姐是现在睡觉，还是……”
“妹妹再陪我一会吧，我睡不着。”耶律清霜拉住富察玉娇的手不放。
富察玉娇将糕点一口一口咬进嘴里，道：“好吧，我有些饿了，这些东西是专门为姐姐准备的吧？”
“没关系，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富察玉娇摇摇头，将糕点也放了一块到耶律清霜手上：“姐姐，这么晚不睡也就算了，还要不吃东西，你想肚子里的宝宝没有营养吗？”
“这……”耶律清霜看富察玉娇吃的那么香，好像感觉自己也有点饿了，颓然笑了笑，也和她一起吃了起来。
“明天就跟瑞妃娘娘说一下，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就不要强迫她了。”富察玉娇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瑞妃娘娘对你腹中的孩子非常看重，甚至超过了她的生命。”
耶律清霜低下头：“玉娇妹妹，我以前总认为自己很坚强，总觉得自己是唯一能够登上皇子殿下正妃位置的人选，也一直都这么努力着，但是现在，我的想法完全改变了。”
“因为瑞妃娘娘吗？”
“我比不上瑞妃娘娘的善良，比不上珑妃娘娘的心机，比不上蝶妃娘娘的才华，其实我什么都不懂，可惜我现在才明白……”
怀孕的女人最容易感时伤事，富察玉娇并没有回答。
“但是，”耶律清霜的眼睛亮了起来，“玉娇妹妹，她们全都比不上一个人……”
“谁？”
“伊维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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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风口浪尖 102 无从解释
富察玉娇的身子也明显颤动了一下，她不缺美貌不缺才华，她什么都不缺，但这深宫之中，并不是不缺什么就能够出头的，必须要比别人多什么吸引皇子的东西，才能够得到垂青。
而且，皇子的宠爱是很短暂的，只看梦嫔就知道皇子的随意。四皇子后宫的位份就像是玩笑一般，承幸半个月就可以升到嫔位，然而一旦失宠就会被弃之不顾。
和别的妃子比起来，富察玉娇总有一股往上冲的劲头，然而一听到伊维莎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是因为皇子的宠爱吗？
呵，皇子盛宠的妃子也不是第一个，其他人倒引不起这种感觉呢。
“玉娇妹妹，你怎么了？”耶律清霜微笑的眼神，带着一丝颓然无措。
“没……没什么……”富察玉娇摇头道，“清霜，你就那么相信伊嫔娘娘？你为皇子殿下辛苦地怀着身孕，伊嫔娘娘却在皇子殿下身边承恩，这样公平吗？”
“妹妹别说了，你知道的，殿下并不钟情你我，我能够到离宫待产，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
“清霜姐姐你变了。”富察玉娇摇着头，“你已经失去了斗志，这样的你，在宫廷之中很难活的下去啊。”
“玉娇……”
“姐姐你不可以这样，即使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想想腹中皇儿，如果作为母妃的你不受宠，你指望他能有什么好的前途吗？”
“嗯，”耶律清霜无神的眼睛轻轻闭了下，“我不知道……”
伊维莎是个重感情的人，能伤害到她的，一定只能是她的朋友。富察玉娇只能把握到这一点，她出手救蝶妃，以及对蓝冰痕和曲潇然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里……当然对耶律清霜也一样。
蓝冰痕和曲潇然不可能去对付伊维莎，蝶妃这样的角色，富察玉娇还不想接触，剩下的就只有耶律清霜……可惜耶律清霜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说动的人。
如果要说一定要说动耶律清霜对付伊维莎，就只有利用她怀孕这段心神惶恐的时候了，富察玉娇的眼睛不由自主移到了耶律清霜微微有些变化的小腹上。
驿宫，皇子寝殿。
一夜很漫长，也安静下来，直到第二天早上的阳光刺入眼睛，才听得到皇子殿里的争执，这宫中能与皇子争执的妃子并不多，伊维莎在月夕楼还未起来，那么就只能是蝶妃了。
“你说什么？”凌风扬腾地站起身，“雨蝶，你要去离宫？”
“是的。”
“为什么？这里需要你啊。”凌风扬此时心情非常烦躁，曲潇然显然不是能够解决他这种感情危机的人，蓝冰痕还是让他静心休养好了，本以为蝶妃会一直在身边帮助他，然而蝶妃却不是这个态度。
“殿下需要谁？”蝶妃冷眉一挑，“殿下其实谁都不需要吧？”
“雨蝶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并不是没有考虑你说的话……”
“殿下这样的表现，雨蝶实在看不下去了，正好瑞妃娘娘那边缺人手，我今日就启程返回皇都。”蝶妃去意已决。
凌风杨很想说，伊维莎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走了这事情怎么办，但蝶妃直接用看不下去来解释，凌风扬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雨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不下去，我还看不下去她在月夕楼和紫无心一起……”凌风扬说着，自己也觉得失言，声音也小了许多。
“是啊，你看不下去，至少可以去找娜兰雅琉。”
“娜兰雅琉？”凌风扬不知道蝶妃怎么突然提起她。
“殿下昨天没有上去月夕楼，是吗？”
“那又怎么样？”
“你真是不可理喻了。”蝶妃很少这样动气，“紫无心是你要带来的，他做的什么理当有你担当，你欺负伊维莎，紫无心去给你收拾残局，去安慰她，有什么错，是你自己在这里小肚鸡肠……”
“没……”
“只因为娜兰雅琉把紫无心叫到月夕楼，然后跟你说一声，结果你就一声不吭离开了，伊维莎是什么样的女子你不知道？”
“娜兰雅琉？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后宫争宠的戏码你还见得少了？清纯雅琉？你真的相信？伊维莎昨天在月夕楼上，她要的到底是紫无心的安慰，还是你的安慰，你不会不清楚吧？”蝶妃心里有了一丝丝不好的预感，“不会说就这样拱手将心爱的女人让给别人？”
对于紫无心，这个毫无身法的人，却让凌风扬觉得对方的强大，使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的欲望，他是超脱这世间的一种另外的存在，觉得那个男人，完全让人失去与他竞争的勇气……然而这种感觉他没有办法跟蝶妃说。
“雨蝶，我……”凌风扬这下彻底解释不清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就算有错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