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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警探 作者:吕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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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家伙,竟然用这种方式逼迫我见面,真是的。我默默地盯着那句留言出神,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见他吗?我胆怯,我不知所措,我好奇,我跃跃欲试,我矛盾着,徘徊着,却也期待着……
  风信子的忧伤
  风过后的香味,
  叶落时的后悔,
  快乐伤悲花谢花开有几回。
  梦到梦的结尾,
  爱到爱得颓废,
  风信子的忧伤谁又能体会。
  它不想再飞,有没有放弃的机会,
  灰色城市上空尝尽孤单滋味;
  却也无所谓,就在阳光下买个醉,
  随意漂流不必依靠谁。
  此时这首词的意境最符合我的心绪,因为我即将见到那只小企鹅,不,应该是那只样子像小企鹅的麻雀。我静静地伫立在公交车里,此时已可以清晰地看到不远处麦当劳的标志牌。
  手机又开始振动了,一定是小企鹅的短信吧。
  “太阳花,非常抱歉,我单位有急事,今天不能赴约了。我给你带的礼物放在了麦当劳柜台那里,希望你能喜欢。”
  我原本认为在自己看完这条短信后,会大松一口气,但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心里却升起了一丝怅然。也许我们俩注定就不该见面吧,我在遇到他之前,早已习惯消极地快乐和看待问题了。一切怅然和失望却在那个白色小熊出现的一瞬间烟消云散,那是个多么可爱的小熊啊,白白胖胖的身子,圆圆的脑袋,一双大眼睛仿佛在为小企鹅说情,我紧紧地将小熊拥在怀中,静静地体会着那软软的厚厚的温暖。小企鹅,我真的很开心,你知道吗? 
  三天了,没有小企鹅的留言、短信,以及一切关于他的消息,他似乎一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无影无踪,只有那只白色小熊在静静地陪伴我度过不眠之夜。而我却还是会在每晚默默守着电脑屏幕,期待着那只小企鹅跳跃起来的身影,我等待着他给我解释那天爽约的原因,等待他哄我逗我开心。但三天了,他仍没有出现。我复习着我们的聊天记录,每一次都能从那里找到快乐,我甚至会为某个笑话再次发笑,那样子一定很傻。小企鹅,你到底在哪里呢?
  当黑夜降临的时候,我会习惯用键盘把自己那些凌乱的思维记录下来,没有什么原因。没有小企鹅的黑夜里,黑暗和寂寞是黑夜的主题,伴随着它们的出现,徘徊也不可避免。曾几何时,我忘记自己该如何快乐,我在期待着未来的幸福和快乐时,每天却在容忍着空虚和寂寞。寂寞不是别人给予我的,而是我自己制造的东西,一个人并不寂寞,想一个人才寂寞,直到今天我才越发懂得这个道理。没有你的夜晚,只有一杯浓浓的咖啡伴我无眠,虽然你曾劝过我,喝咖啡影响身体,但无奈,我不想再次坠入失去你的梦里。没有你的世界里,黑暗再无优雅,夜色也失去美丽,就连我最熟悉的寂寞都变得冷漠消极,我曾认为谁也打扰不了自己的生活,而却被你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我网恋了……
  我们害怕受伤害,害怕被拒绝,害怕寂寞忧伤,害怕一切曾经长伴我的空荡和寂寞。但面对事与愿违,我真的无能为力。我深深叹了一口气,紧紧地将小熊搂在怀里,在黎明即将来临之前,对黑夜挥挥手吧,没有你的磨砺,怎会让我知道我内心的感触;没有你带来的寂寞,怎会让我知道我需要的人是谁,在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已彻夜未眠……
  秋天的风不是吹来的,而是飘来的,当第一片落叶飞落云端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即将离开这个城市。白杨树上飘下来的那几片还未枯黄的树叶,在空中袅袅地旋转着,似乎是在伤感地起舞,又似乎是在向我道别。黄叶不枯,却已被树枝抛弃,生命未熄,却将葬身大地,生命的轮回是秋天的主题。我伸手接过一片落叶,把它展平夹在画夹里,收获与衰亡,竟然同时出现在了这个美丽的季节,而又有谁愿意相信,那让无数人陶醉的秋凉红叶,却恰恰是生命最后绽放的美丽。我要走了,就在这个秋季……
  签证办下来的时候,妈妈哭了,因为如果我离去,她将独自度过这个秋季。为什么爱情最终总不能在一起,为什么爸爸妈妈要如此彻底地分离。妈妈是个坚强的女人,从不会在我面前提起什么往事,但我知道,她至今仍深爱着爸爸,仍深爱着那个曾让人悲痛欲绝的男人;而爸爸还是选择了放弃,选择了离开我们去另一个彼岸生活。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叫痛苦,也无法像别的孩子一样哭泣,但我能体会到那种伤害所带来的感觉。真正的痛苦不是在一瞬间的剧痛,而是散落在生活里的每一秒钟的痛楚,就像寂寞,当它成为你生活主题的时候,就已经主宰你的快乐了……
  回忆是幸福的,而幸福却总是短暂的,妈妈翻开陈旧的相册,指着那些我小时候的照片,默默地微笑着。我们之间没有语言的交流,除了必要的时候需要手语外,默契是我和妈妈沟通的工具,有时就是一个眼神,有时就是一个微笑。相册里的我是那么娇嫩,是那么憨态可掬;相册里的妈妈是那么优雅,那么美丽动人,而唯独爸爸的照片全被抽去了。也许妈妈是想让我忘了他,但有时越是想刻意忘记的人却越是记得刻骨铭心。妈妈陪我看了一会儿,就去接了一个电话,而就在我翻到相册最后一页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块剪报。那块剪报很旧了,里面是一段过时的新闻。
  记者昨天从外交部获悉,3月11日,五名在英国某大学就读的中国留学生驾车赴利物浦旅游,途中与一大卡车相撞,造成一死、四重伤。记者昨天拨通了中国驻英国领事馆的电话。据领事馆官员张女士介绍,事发时,迎面开来的大卡车紧贴着中国留学生所驾驶汽车的右侧撞去,导致驾车的烟台学生陈某及坐在后座的梁某、谢某、蒋某重伤,坐在驾驶座副座的深圳学生马某当场死亡。目前留学生梁某、蒋某已脱离危险,谢某仍在昏迷中,尚未脱离危险。中国驻英国领事馆闻讯后即要求英方全力抢救伤者,妥善保管死者遗体,尽快调查事故原因。领事馆领事还前往医院探视伤者,领事馆将继续和英方保持联系,为车祸善后提供必要协助。 
  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占据了我的大脑,我知道这份剪报一定没有那么简单。英国、留学生、蒋某,这一切难道只是偶然或巧合吗?我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会的,不会的!我从头至尾、从尾至头,反反复复地默读着剪报的内容,最后呆呆地将目光停留在这份剪报的日期上,3月11日,离蒋鹏给我写信的时间仅仅相差两周。难道蒋鹏真的……
  妈妈最终还是经不住我的哀求告诉了我所发生的一切,蒋鹏是在那年3月11日和其他同学去利物浦旅游的路上遭遇车祸的,车祸很严重,一死四伤。汽车被卡车撞得面目全非,蒋鹏虽然经抢救保住了生命,但无情的车祸却夺去了他的双腿,让这个曾经英俊帅气、充满朝气的年轻人失去了奔跑的自由。当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蒋鹏的家人悲痛欲绝,而蒋鹏却在脱离危险之后,恳求他父母转告我妈妈要对我隐瞒消息。妈妈看出了蒋鹏的用心良苦,最后答应了他的要求,才试图将这个秘密永远封存在记忆里,并刻意在那一段时间里隔离所有涉及车祸的报刊等消息。而我就这样一直蒙在了鼓里,直到今天。
  我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顿时涌了出来,手中的剪报飘落在床头,又掉在地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所看到的消息和妈妈的手语,我不敢联想起以前的任何片段,甚至是蒋鹏这个名字。我曾经以为我和蒋鹏之间那永远相隔的距离仅仅是因为那个女孩,直到今天才彻底明白,那段曾被我认为的冰冷的距离实际却是蒋鹏无限的爱。轰然而来的痛苦将我本就渺小的快乐撕碎得体无完肤,我用双手支住身体,心脏似乎早已停止了跳跃,沉默是凝聚在我寂静世界里的唯一主题。为什么人生海洋总要积聚如此多像故事一样残忍的痛苦,为什么这些痛苦会不约而同地降临到我周围的世界,离别、分散、善意的欺骗,似乎这一切都是早有注定。
  “妈妈,蒋鹏现在回国了吗?”我用手语问妈妈。
  “没有,他还留在英国。”妈妈用手语回答。
  我再次陷入巨大痛苦压力下的沉默,我知道,痛注定将与我相伴,当天色被黑暗占领的时候,抵抗也就越发徒劳,而疼痛总会在瞬间把我的困倦击穿。夜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睡觉是最大的奢望,压抑水涨船高、疼痛愈演愈烈,一口口地喝水也无法弥补我流下的眼泪,一句句善意的谎言却又如此深深划开我旧时的伤口。尝试在这种状态下麻木吧,那样也许会好些。黎明还很远,我只能在煎熬中等待光明,明早的太阳仍会升起,而世界却早已变了模样。我想起了那片海滩,想起了那片海滩上的那个男孩,他孩子般地带着我奔跑,沿着这片温柔的海滩奔跑,海风像母亲般地抚摸我们的头发,我深深地融化在那个男孩的怀抱里,感觉着他身上的每一寸体温,就连身边这艘即将远行的木船,也羡慕地忘记了航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压抑,快乐禁猎区
  作者:海伦
  压抑,一股沉重的压抑,
  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不自觉地摧残自己,
  灰蒙蒙的天际,
  冷冷地将太阳排挤,
  就连鸟鸣虫啼,
  也都消失踪迹。
  叹息,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声音足可以,
  将心情拉低,
  车水马龙的河流啊,
  哪里是你的目的,
  为何你的身影那么匆忙,
  而心还留在原地。
  幸福不幸福,
  谁还愿意提起,
  只有深深地埋着头,
  蜷缩在这个夏季,
  闷热已经来临,
  沙尘暴还未过去,
  在这样一个时节,
  快乐何处寻觅。
  成排的联体别墅,
  灰色的高高身体,
  构筑着厚厚的欲望,
  阻断着阵阵的呼吸,
  利与利丝丝地紧密,
  爱与爱层层地剥离,
  阳光不在的世界,
  天使禁猎的地区。
  此时,只有期盼下雨,
  把希望留给明天,把悲伤留给过去…… 
  随着黎勇用力的一个正蹬,那个穿着深灰色衣服的人顿时跌倒在人群中。但他随即又站了起来,之后疯了一样地朝黎勇扑过来,手里竟还多了一把折刀。
  “勇子,小心!”站在黎勇身后的石磊大声地提醒黎勇。
  刹那间,那人手中的折刀已到了黎勇面前,黎勇却并不慌张。只见他迅速地向右后方一个撤身,同时用右手反腕狠狠抓住了那人持刀的右手,之后猛地用右膝朝对方的腹部顶去。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那人再次跌倒在车厢里,黎勇趁机上前夺过了折刀,石磊则掏出了手铐,将他反铐起来。
  “你小子还敢动真家伙。”石磊狠狠地扭过那人的手腕,“我告诉你束手就擒就行了,你非招惹我们勇子大哥,这下老实了吧。”石磊边说边冲黎勇坏笑。黎勇却仍一脸凝重,石磊知道,一天不抓住老疤,这小子的心就一天放不下。
  “勇子,一会儿你就直接回队吧,我和强哥送他去看守所。你这都连续加班多少天了,再不休息身体该垮了。”石磊说。
  “不用,我没事,一会儿咱们先把他送了,之后你再陪我加个班。过了晚高峰咱们再撤。”黎勇侧过头,眼睛里布满血丝。
  “得,我就舍命陪君子了。”石磊说着押着贼下了车。
  这已经是黎勇这个月抓的第十三个贼了,为了尽快找到老疤,黎勇在这段时间里放弃了自己所有的休息时间——公交车的作息时间,就是黎勇的工作时间。张师傅被刺的案子虽然由刑警队负责侦破,但在案情分析会上,刑警队明确提出了需要打扒队配合工作,从公交车上惯偷那里挖线索。俗话说蛇鼠一窝,就算老疤隐藏得再深,也不可能滴水不漏,现在全城周边都已做了布控,老疤能逃出去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如果可以从往日他身边的同伙下手,没准真可以找到案件的突破口。
  就在刘队回去开始布置此项工作的时候,黎勇已经踏上公交车了。
  一阵沉沉的压抑仍停留在黎勇的心里,像一块石头,像厚厚的乌云。黎勇默默地站在公交车的角落里,窗外的霓虹灯照射在他脸上,让他感到一阵迷茫。老疤到底在哪里呢?此时他只有这个想法。已经晚上八点半了,公交车里的人群已渐渐稀疏,回家的憧憬缓解着人们一天的劳顿疲惫,又一个黑夜即将来临,这个灯火通明的城市,再无真实的光明。而黑夜里是否仍有阳光呢?也许和海伦说的一样,它只是没有照到我们脸上。
  当黎勇来到医院的时候,却发现早已过了探视的时间。黎勇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重重的水果和营养品放在了地上。师傅啊,你今天的情况怎么样了啊?你的徒弟没用,还是没有找到老疤的下落。黎勇默默注视着住院楼十层的那个窗口,眼泪不争气地再次流淌下来。那个窗口闪烁着橘黄色的灯光,在这个清冷的夜里显得十分温暖,它似乎在安慰着黎勇那颗不安的心,安慰着每一个挂念张师傅的战友。五天了,张师傅仍旧没有醒来……
  海伦踏上520末班车的时候,黎勇已经在座位上沉沉地睡去了。他们一个朝着车头,一个朝着车尾,虽然只隔着几米的距离,却谁也未曾发现对方。520路车在这个秋天清冷的夜晚中缓缓地穿梭在这个熟悉的城市中。喧嚣过后的寂静正如此时这沉沉的天际,远方不时传来几声车鸣,城市即将在这个夜里静静睡去。两个陌生而熟悉的年轻人各怀着心事,就这样默默地随着公交车驶向他们各自的归宿。海伦仰视着车窗外深邃的夜空,默默地为远方的蒋鹏祈祷,一阵秋风吹乱了她如丝的秀发,就在她拢过头发的瞬间,黎勇擦过她身边走出了车门。 
  黎勇到看守所的时候,石磊已经审讯了两个小时了。经过交待,他们得知那个刚才在公交车上持刀拒捕的窃贼叫董大勇,河北黄桦人,今年二十七岁,曾因盗窃被判处有期徒刑,是个典型的惯犯。这就让石磊费解了,既然是惯犯,他应该知道这行里的规矩,俗话说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以盗窃为生的惯偷都懂得避重就轻的道理,那就是宁因盗窃被抓,也不能拒捕将事情闹大。盗窃虽然触犯法律,但在刑法里只算是小罪,即使判刑也顶多三年两年,并不会遭受太大的惩处,所以窃贼们才往往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而再三作案。而持刀拒捕性质就不同了,那可是袭警,搞不好一进去就是十年八年,所以窃贼在被民警发现之后,大都是急于奔命,真正敢与警察对抗的少之又少,即使有也大多都是刚入行不懂轻重的新手。
  而此时石磊面前的董大勇的行为就显得蹊跷了,看他的履历,光因为盗窃被拘留就不下二十次,他十四岁开始行窃,之后被少管,十八岁因行窃被判处三年劳教,二十一岁因行窃被行政拘留十五天,二十二岁……这小子从十四岁以后,基本一半时光都是在大墙里面度过的,如果说他是新手显然不对。而在接受过政府的正面教育和同行的反面教唆后,他怎么还和个新手一样地不知深浅呢?这点一定有问题。
  “勇子,刚才我查了,这小子虽然是个惯犯,但最近没有什么关于他的网上通缉或追逃。而且今天他才下了两百多块钱,应该不至于这么玩命啊。”石磊说着深深吸了一口烟。“要不你再问问你们刑警队的同学,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没破的恶性案件,咱们给丫刷个指纹,弄不好能挖出来个大活儿。”石磊说。
  黎勇默默地透过玻璃看着董大勇,一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磊哥,你说他会不会知道老疤的下落啊?”黎勇转过头问。
  “嗨,我说你啊,怎么看谁都觉得和老疤有关系。我跟你说啊,就算你想替你师傅报仇,也不能没头苍蝇乱撞啊。你说这个小子,一河北人,怎么能和老疤他们扯在一起呢?”石磊说着摇了摇头。
  “不对。”黎勇简短的两个字一下将石磊的意见全盘否定,“磊哥,这个忙你得帮我,一会儿咱们唱个对台戏,无论如何我也要摸到他的底。我知道我这么做会徒增许多工作量,但希望你理解我,我不能不给我师傅一个交待。”黎勇用眼睛直直地望着石磊,让石磊无法托辞。
  “嗯,好吧。”石磊点了点头说,“谁让我是你师哥呢,我奉陪到底,我给你记着账啊,这可是咱们审的第三十个人了啊。”
  董大勇垂头丧气地坐在讯问台前,一声不吭。
  “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石磊厉声问。
  “警察同志,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真的就今天没憋住下了这两百块钱,其他的再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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