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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一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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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丛慕白要动摇了自己既经决定的心意,让一切听其自然,就在泰山等待腊八日随恩师一行,前往天都峰。但是,终于又让自己坚强的意念,坚持下去。
  丛慕白人是一步一步登向泰山之巅,心情也是一点一点更加紊乱,说不出一个头绪来,忽然,嗖地一声,有物破空,直向丛慕白迎面打来。可是,临近拐弯,从丛慕白的肩头,一呼而过。
  丛姑娘一惊而觉,赶紧收敛心神,双足沉桩,两眼凝神,向前看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阵呵呵地笑声,从对面一堵山石转出来一个人,指着丛姑娘说道:
  “姑娘!你为何如此心事重重,可能为老儿一告么?”
  丛慕白一看原来是武林神医回春圣手逯雨田,提着药囊,笑呵呵地走上前来。
  丛姑娘当时脸上一红,她也觉得自己失神太过,对面来人都盲然无觉。连忙上前行礼说道:“逯前辈一个人在此是采取药草,抑或是离此行医?晚辈正巧又与前辈碰上。”
  这两句话,轻轻地将方才失态的情形,掩盖过去,逯雨田闻言拍着药囊笑道:“姑娘真是玲珑心窍,说话一语中的。老朽独自一人留在泰山,正是为了要采几味难得的草药,想不到在此地遇上姑娘。”
  丛慕白一听,心里一动,立即接着说道:“怎么?逯前辈是独自一人留在此地?晚辈恩师他们几位老前辈,都不在泰山么?他们现都在何处?”
  回春圣手逯雨田说道:“姑娘来得可真不凑巧,神州丐道,和北狱秀士以及令师紫盖隐儒,还有老偷儿古常青,他们一行于前一月起程,前往嵩山少室峰少林寺去了。”
  丛慕白乍一听,心中倒是真的为之一愕,自以为是来得太不凑巧。但是,转而心里一动,心里又豁然大开,连忙说道:“逯老在此采药数日,得手之后,是否就要前往少室峰,与晚辈恩师他们会合?”
  回春圣手点头说道:“老朽目前无事,能与这些武林高人,多作盘桓,自然是生平之愿,再说,能够得与武林三大奇人,相聚一起,亦为求之不得之事。所以,老朽采取几味药草之后,至迟于明日日落之前,就要动身前往中岳。”
  丛慕白一听,立即说道:“如此甚好,晚辈正有一事,拜托逯老此行之便。”
  回春圣手立即讶然说道:“怎么?丛姑娘难道你不前往少室峰拜见你恩师了么?”
  丛慕白摇摇头说道:“晚辈尚有要事,所以要拜托逯老,便中带上一信。”
  回春圣手点头应充说道:“既然如此,尽可书言明白,老朽囊中笔墨现成,就在此地倚石作书便了,不过,老朽记得在天柱山飞来峰上,与丛姑娘你和祁灵小友相遇,但不知千面狐狸靳一原要你们前去为了何事?祁小友如今又向何往,为何没有和姑娘阵同前来?”
  回春圣手一面拿出纸笔墨砚,一面想起与丛姑娘同行的祁灵。
  丛慕白便将靳一原所交待的两件事,说了一个大概,说明祁灵是为了遵命前往峨嵋金顶,而她自己则是前来告知腊八日的约期,而且要转知各门派掌门人,也要如期前往天都峰。
  话说到此处,回春圣手立即接着呵呵笑道:“丛姑娘!你这传递口信的事,放在老朽身上,至于传知各大门派的事,到了少室峰,相信他们自有方法,你放心去罢,老朽绝误不了事。”
  说着话,又一阵呵呵地笑声,这才又接着说道:“老朽方才也正是奇怪,丛姑娘为何心神分散,意念不集中到如此地步,原来是为了这些事,姑娘!即刻起程,前往峨嵋金顶,仗着你那匹神驹,不消多少时日,便可以与祁灵小友相会的。”
  丛慕白一听,当时脸上飞起一阵红晕,她没有想到回春圣手竟会怀疑她是为了急于要和祁灵相见,才如此心神分驰,当时她急得叫道:“逯老!晚辈……”
  回春圣手笑着摇手说道:“丛姑娘!你赶快修书,休要再事耽搁,今日下山,尚可来得及赶上百十里路。”
  丛慕白知道逯雨田的误会已深,但是,转而一念:“随他误会去罢!又何必要在此时此地说个明白?好在他到了中岳嵩山少室峰之后,恩师见到了我的书信,自然一切了解。”
  她估计一下,她从天柱山来到东岳,再等到回春圣手前往中岳,如此时间一凑,即使恩师会提早赶到天都峰,也是相距腊八无几了。
  时间使她作了一个合理的安排,她此行成功,自然千好万好,从此一了尘缘,立即遁迹荒山,如果此行失败,紧接着就是腊八之会,相信鲁半班再也难逃覆灭之命运。
  丛慕白将自己的打算与决心,又重新地温习了一遍,然后,她安详地没有再向回春圣手说明什么,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便回转身去,伏在一块石头上,振笔修书,在书信之中,她将自己心里决定的一切,都告诉了恩师。
  将书信封好之后,丛慕白双手交与回春圣手,恭敬地说道:“如此有劳逯老了。”
  回春圣手将信接在手中,两道眼神盯在丛慕白,忽然摇摇头说道:“奇怪!奇怪!”
  这两声“奇怪”,叫得丛慕白浑身毛骨悚然,当时立即说道:“逯老难道发觉晚辈有若何不对之事么?” 回春圣手摇头说道:“老朽虽然不通星相之学,但是,由于阅人太多,对于这气色一项,多少有些毛皮常识,老朽看姑娘此刻脸带晦气,印堂发暗,分明是此去大有危险。可是,姑娘此去是到峨嵋金顶,与祁小友相见,有何危险之有?这岂不是令人奇怪之事么?”
  这几句话顿时说得丛慕白姑娘悚然而惊,这分明是说此次前往天都峰,不但不能成功,而且还有杀身之祸,虽然说是这气色的观望,是难能尽信,但是,也不能完全不信,何况回春圣手根本就不知道她要前往天都峰的事?
  丛慕白如此微微一顿之际,她的决心却没有因此而动摇。
  当时她平静地含着微笑,对回春圣手说道:“多谢逯老的关注,只是为人在世,生死有命,惧之无益,常言道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脱。”
  回春圣手也点头说道:“丛姑娘说的极是,这观看气色,也不过是无稽之谈,即使有何危险,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姑娘存心正大,举止光明,逢凶化吉,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不过……”
  回春圣手说到此处,伸手从药囊里取出一个白玉瓶,倒出四颗色作乳白,气味清香的小药丸,装在另外一个瓶子里。
  丛慕白一见,立即说道:“逯老!那是千年灵芝丹?”
  回春圣手点头说道:“老朽几乎忘了,姑娘是靳一原亲传过的医道高手,不错,这正是千年灵芝丹,这四颗丸药不仅能清心怯毒,固本益元,而且,至少可以保持数日不饥。”
  说着伸手将装有四颗千年灵芝丹的小瓶子,交到丛慕白手中,沉声说道:“万一姑娘此行有何意外之事,千年灵芝丹至少可以续命数天,姑娘!你休要以老朽之言为不祥,慎防意外,原为我等闯荡江湖的武林人物所必有的心情。”
  丛姑娘心中倒是有无限的感动,接着千年灵芝丹之后,轻轻地说道:“多谢逯老!”
  回春圣手用手轻轻地拍着姑娘的手背,缓缓地说道:“姑娘!起程吧!祝你平安。”
  丛慕白一语不发,对回春圣手深深地行了一礼,转身疾奔下山。一直飞奔到山下,唤来“雪盖灵芝”,扳鞍上马,匆匆就道。
  从东岳泰山,南下直奔黄山天都峰,路程不远,但是,若以丛姑娘跨下这匹千里神驹,也不过需数日之间,便可以抵达,然而,丛慕白姑娘自从下得泰山之后,心里突然有一种“风肃萧兮易水寒”的意味,她觉得天都峰此行,成功的机会不大。
  但是她不惧怕,她心里一直有一个感觉,即使是她此行没有成功,鲁半班的这笔血债,也有人为她收回的。所以,她不耽心血仇不能报复,只是怨恨不能自己亲手报仇,未免是遗憾。另一方面,她对这大好的河山景色,有着无限的依恋之惰。
  因此,她没有急着赶路,任凭雪盖灵芝轻松地走着,穿州过县,越镇过村,一面浏览着沿途严冬的萧条。但是,也可以预想到即将到来的明春的蓬勃茂盛,心情总是有着一些难言的沉重。
  这天,在即将到达黄山附近,忽然丛慕白发觉暗中有人在跟踪着她。
  丛姑娘心里冷笑了一阵,暗自忖道:“好啊!还没有到黄山,就被人钉上了,若不是懒得生闲气,我倒要看看你这跟踪的人物有何能耐?”
  姑娘抬头望了一下天色,太阳尚未正午,为时尚早,她估计自己催马快赶一程,可在黄昏之前,赶到黄山之麓,如此一来,相信就可以将这跟踪之人,撇开老远。 当时意念一决,立即喝叱一声,催动胯下的“雪盖灵芝”,四盏翻飞,尘头大起,去势犹如流星赶月,一路向前狂奔而去。
  这一阵催马狂奔,果然不到黄昏时分,便已经赶到了黄山天都峰下。
  丛慕白在马上眺望着眼前的天都峰,再望着那落日余晖,为时将近夜暗,心里在盘算着:
  “天都峰上埋伏处处,如果是趁夜深入,徒然对我不利,我且在山麓附近,休憩一晚,等到明天再行人山,也不必急于这一夜之间。”
  想到此处,心里又有一些后悔之意:“如果当初发现了有人跟踪,不如此策马狂奔,趁机捉住跟踪的人,至少可以对天都峰近来的虚实,略知一二。”
  如今悔之无益,只好从身马上,取下于粮水袋,喂过“雪盖灵芝”,再纵之而去,自己找了一处石壑避风之处,准备等待过黑夜的消逝。
  黄山的冬天,是有着无比的酷寒,尤其是入夜之后,阴云密合,大有欲雪之概,较之白天,更令人有一种寒意凛人。
  丛慕白吃过干粮之后,缓缓地运行功力,暖意起自丹田,功力达于四肢,然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倚在岩石之上,阖上眼睛,松弛下心神,先求一个安适的休息,他知道明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独身仗剑,深闯天都,后果将是如何?……
  丛慕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语着说道:“万事但求尽心而已,相信父母在天之灵,也会谅宥女儿这番用心的。”
  丛慕白如此自言自语之际,突然听到外面嚓嚓一声,分明是一个夜行人,一时的失神,脚下起了声音。
  在此时此地来的夜行人,还有何人?自然是天都峰的爪牙。丛姑娘暗自冷笑一下,心里说道;“你找上来倒好,我正要探听一下虚实。”
  当时,丛姑娘轻轻坐起身来,将长剑顺在手中,留神向外面看出去,但见外面漆黑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丛慕白屏息凝神,静坐不动,朝着石壑之外,注视半晌,渐渐地,才看到一些模糊的树丛石影。她心里在暗暗地想着:“如此漆黑的深夜,彼此视力都受到极大的影响,此时此地,就要看各人的内力深厚的程度而定了。内力深厚一分,视力明亮一分,动起手来自然‘一分强十分强’,难道我丛慕白的内力,竟然不能超过天都峰上的一个区区爪牙之辈么?”
  心中意念如此一动,立即左手下伸按地,一提真气,左手阴使内力一送,人坐在那里原式不动,横飘五尺,从石壑中倏然掠到石外。
  人刚一落到石外,稍一沾地,立即一长身,一挺腰,拔起两丈多高,就在真气未泄,力道未衰之前,双臂平伸,立化一式“落叶随飞”,不带一点声息地倏然而下。丛慕白姑娘人在如此一拔一落的瞬间,他已绎将身边周围两丈方圆,看了个仔细。
  周围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一点可疑的影子。夜是那么的黑,山中又是如此的寂静,丛慕白真要怀疑自己方才是否听觉上有了差误。
  但是,丛姑娘她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像这样的寂静夜里,稍有一点音响,焉有听错了的道理!
  就在这一瞬间,丛慕白姑娘突然眼光停留在一棵树上,心里暗自冷笑说道:“看你能躲到那里去?”
  右手长剑交抱着左臂上,突然人化扑地旋风,身形一矮,一贴地面,立即长身而起,这一扑一起之间,也不过是转瞬的一刹,但是,就在丛姑娘长身而起的时候,右手也随之微扬,嘶、嘶、嘶一连三声破空,直向对面那棵树上,电射而去。
  丛慕白出手之物,虽然是临时在地上破石而得的三粒小石子,但是,脱手生风,去如闪电,树上那人如果功力稍逊,只怕就在这一瞬间,便无法躲过这样三石齐飞,要挨上两下,坠落树下。即使对方功力不弱,只怕如此促然三石飞来,也要逼得闪身躲避,闪落树下,这样正是合着丛姑娘的心意,她也只是威逼对方出来。
  但是,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的。
  三块飞石,闪电破空,直射树叶之内,就在这时候,树上有人轻轻喝叫一声:“好身法!”
  三块飞石宛如泥牛入海,不但是没有将人逼出来,而且三块飞石未听到落下之声,正是被人家扫数收下,黑夜之中,事出突然,能将丛慕白姑娘这三块石头—个不漏的收揽在手,这份功力已经不是普通之辈,但是,更使丛慕白吃惊的,是方才轻轻地一声“好身法”。
  对方不夸奖丛慕白的手劲、准头、眼力,而赞美丛慕白那一式扑地旋风,长身发石的身法,此人眼力高人一等,而且,更重要的这一声“好身法”虽然是极其轻微,但是,却是清脆悦耳,不是男人的声音。
  不是男人的声音,天都峰上会有如此功力高的姑娘?不会是鲁颖再回来吧?舍她尚有何人?
  丛慕白也不过是一瞬间的错愕,尚未回得神来,突然一阵轻微的破空之声,响自对面,直朝丛慕白姑娘迎面飞来。
  丛慕白和那棵树也不过是相隔三丈不到之间,等到破空声起,来物已在丛慕白眼前,丛姑娘文风不动,右手上掠,正准备抓住飞来的暗器,只听得“嚓”地一声,飞来的三件暗器,竟齐齐地落在丛慕白的面前不远一尺不到的地上。
  丛慕白看得清楚,对面打来的三件暗器,竟是两片树叶,和一根细小的树枝,两片树叶飞到丛姑娘面前的时候,却被同时飞来的树枝,以一穿两,阻住力道,顿落面前。
  这是一种不带敌意,而又极其夸耀功力的表现。
  不仅是说明对面来人有着“摘叶飞花”伤人的功力,而且,心计之巧,与手头腕力之准,令人叹为观止。
  丛慕白也轻轻地脱口赞了一声:“好手法!”
  随即向对面叫道:“是那位朋友,在下眼生未曾识得,何不请来相见?”
  丛慕白断定对方是友非敌,但是,却一时想不起对方会是何人?如此一问之下,树上那人没有—点动静,仿佛是没有人在一般。
  此时,天都峰上阴云密布的天,又渐渐地云散天开,上弦月,宛如一线,斜挂在天边,给天都峰上,涂着一层惨淡的白色,远近的山林草石,都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得明白。丛慕白一见对面半晌没有回音,便将手中长剑,插入鞘内,双手抱拳,对着树上一拱手说道:“树上的朋友既然示意在先,复又隐身不出于后,莫非是碍于某种原因,—时不愿出面么?或者……”
  丛慕白微微地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或者是有心要考察一下在下的功力如何?是么?如果是,在下就来领教便了!”
  言犹未了,双袖一拂,双膝着力向后一挺,猛提丹田一口真气,人像冲天而起的一支弩箭,嗖地一声,直起五丈。
  人在半空中,吐气转身,俯首下扑,直向那棵树上直落而下。
  这一着轻功,揉合着掌力与膝下的劲道,冲天拔起五丈,这真是骇人听闻的事,如果不是双袖拂出的劲道均匀,双膝挺立得时,纵使轻功再好,也无法如此拔起五丈。
  果然,就在丛慕白姑娘身形尚未落到树顶,只听得一声:“好!” 这一声“好”字方自出口,只见一条黑影,从树上一闪而出,飘然而落到树下。
  丛慕白那里还肯稍作停留?身形刚一沾到树梢,便轻轻地喝道:“既要指教,何必避身而走?”
  人在枝头一弹,衣袂翻飞,飘然下落,随后也落到那人身旁附近。那人却不等到丛慕白站稳身形,撤身后退,双掌交互提到胸前。
  丛慕白此刻已经看到对面那人一袭长衫,穿在身上显得纤瘦轻灵,脸上却罩着一块纱巾,看不清庐山真面目。这个形像一落到丛慕白眼里,心里忽然一动,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对方。
  对方一见丛慕白如此凝神注视,良久不动,不由地双手缓缓放下,脚下慢慢向后退去。
  丛慕白姑娘这时候忍不住伸手一指,颤着声音叫道:“你……你是须少蓝妹妹!”
  那人一听丛慕白叫出“须少蓝”三个字,当时浑身止不住微微地一颤,但是,没有说话回答,丛慕白姑娘站在那里低沉的叫道:“须妹妹!你已经试过了愚姊的功力,难道还不愿意和我见面说话么?”
  说到此地,丛慕白伸手摘去头上的文生巾,露出满头乌云般的头发,望着须少蓝姑娘低声说道:“妹妹!舜耕山我没有能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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