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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肮脏岁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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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不管是书法还是剑法,均可以使善悟者境界精进,用意境夺人于不防。不过,我倒是对书法剑法不懂也不会,老爷子书法还行,即使现在也还有不少人络绎不绝,求神拜佛地巴望他赐一字两字的。说实话,我佩服一切有法的人,咹,以法得道,随道悟法,法即道,道亦法,就像你莫伟先生,咹,入道即入法,有法了还怕将来走不好道,咹?只是千万别‘末尾’就是,明白吗,咹?”

“我明白,少老板。”

“另外,你必须确保楼中小女人的绝对安全,好好驯服,她们不仅是摇钱树、聚宝盘,咹,同时也是我斟酌着用此王牌打彼王牌的王牌,就算是我在众王牌身边埋下的厉眼吧。你放心,小楼正式派彩后,我会给你奖励的。另外,咹,有关派彩中的全程资料,客人走后我会派专人前来提取。最后再交待一句,从今天算起,一月后你对小姐们宣佈解出禁令。好啦,下次再谈。今天我很高兴,再见吧。”

“我明白。再见,少老板。”

从此,莫伟心中的“少老板”成了一张令他始终难以琢磨,又无法揭开其神秘面纱的“神秘王牌”。

在莫伟管理众手下的“小八条”中,他曾明令禁止过手下们的赌与毒,但后来意想不到的赌还是发生过一次。其经过首先是莫伟在监控器上发现了小姐们的赌,而赌的方法既轻便又快捷,从两人到数人均可,所谓赌具竟是从不涉赌的莫伟不曾想到的火柴棍,方法很简单,大拇指与食指卡住火柴棍两端,与同样方式的对方十字逢中对挤,断者为输,均断为平,赌资随意,如此之赌,随意难防。莫伟随即找来田洋(这时田洋已被莫伟以残忍手法降服并成其指定在“六姐妹”中的卧底)过问此事,田洋汇报说,是由打手们暗中传给小姐的,于是,莫伟对手下大施淫威,从此手下们再不敢所为。

夜已很深了,在金钱的刺激下,莫伟久久难以入睡……

莫伟独自悄悄来到地下室。

灯光下,莫伟良久地看着面前那个宽大的大理石坑,时而在坑边游走沉思,时而又跳进坑中仗量……

终于,一个恐怖的伎俩在莫伟脑海里升起。

三天后,莫伟跟田洋正式照面了。

田洋一进地下室就看见了办公桌后面,在昏亮灯光下那张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可怖马脸,顿时,她吓得腿肚子打起颤来。

莫伟足足看了田洋三分钟才调亮桌上的台灯。

莫伟没叫田洋落座,只是两眼直勾勾盯着田洋不言语,而田洋妖媚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娇娆,上牙嗑着下牙,好半天才嗑出话来。

“莫、莫大哥,好久、没见到你了,其实我、我和王刈也是被魏子均、不,是伪君子,我们都被骗了呀!”田洋伤心里夹着害怕地哭泣起来。

莫伟道:“哭够了就继续说。”

田洋仍旧哆嗦着,拖着哭腔道:“开始我们并没打算骗你,都怪‘伪君子’说活了王刈。就是你们送钱去的当天,‘伪君子’打电话告诉王刈说成了,要王刈赶快辞职,然后晚上去他那里。当天晚上我们去了,门儿没关,也没人。王刈又打他的手机,一直不通。第二天,王刈打电话去广告部,结果他们回答说‘伪君子’头天下午就去南宁出差了,我们这才知道上了当。后来分手时王刈才对我说,实际上‘伪君子’就是他过去在部队的战友,王刈说他只能回渝州了,真假我不知道。我去了冰城,再后来就到了这里。莫大哥,这原本不关我的事儿,全都怪那个‘伪君子’,结果我跟王刈……”

莫伟慢腾腾道:“田洋小姐,我还记得你说过的四句话。”

“我……”

“你说我全方位非凡。”

“……”

“你说你要用漂亮打天下。”

“……”

“你说钱是家资丰厚、潇洒俊美的白马王子。”

“……”

“你还说小妹妹推大哥走上坡。”

“……”

莫伟板着脸道:“田洋小姐,我这儿有上坡,有下坡,也有陡坡,以后你就用漂亮打天下吧,随你咋打都行。”

莫伟随即对一手下指示道:“除门卫,全体人员来地下室。”

很快,所有人等来到地下室,泾渭分明站成两群。

莫伟煞有介事道:“我要你们都听好了,今后,楼中实行‘连座法’管理制。所谓‘连座法’就是小姐一人犯事全员背过,一人带枷全体跨镣,如有反抗者,我就通过在场人等提供的身份证去找你们的亲人承担责任,没有亲人就去找你们那些最好的朋友的麻烦,如若不相信,拭目以待。今天,田洋小姐前科未了,只因是小楼首例,罚不及众。老大。”

楼医应声道:

“在,先生。”

莫伟将一个长柄的白色陶瓷汤勺递给楼医道:“你去后屋大理石池中舀一瓢来。小心,那东西会烂手的。”

一会儿,楼医小心翼翼地端着一勺淡棕色液体来到众人面前。

莫伟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核桃大小,灰白色石头样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将其放进陶瓷汤勺的淡棕色液体中。灯光下,灰白石头发出“咝咝”炸裂声,腾起一小股淡淡烟雾,棕色液体翻滚不止。

“这种液体的化学代号叫‘H F’,是一种弱性酸,属氟化氢50%的水溶液,剧毒,有极强的腐蚀性。你们都看见了,一块极普通的石头顷刻间也会被分解,凡学过基础化学的人都知道。”莫伟转对楼医道“老大,你要尽快做好盖子把池子盖好,否则谁掉下去都会尸骨难成。”

楼医再次应声道:

“是的,先生。”

莫伟随即又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对着田洋道:“为了让你记住曾经不道义的教训,我今天真要非凡一次,当众惩罚你变成哑巴。”

田洋吓得 “扑嗵”跪,爬行着来到莫伟面前。

“莫大哥,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以后不论你叫我干啥都行的,我求求你了莫大哥……”

莫伟一脚蹬开了抱住他左腿的田洋,轻蔑道:“凭你?还不如我老婆一个脚趾头。”

“你们这帮吃人的恶狼!你们伤天害理!”

紧接着话音,一位秀眉倒置的娇丽小姐扑向了莫伟,莫伟顺手一掌打倒了对方,与同时,他记住了这个“六姐妹”中的老三——令狐春兰。

打手们强行将药水给田洋灌下后,眨眼间田洋形同死状,大小便齐齐流了出来……

众人散尽后,地下室又恢复了原先死一般阴冷与沉寂。

莫伟静坐着,看着面前那只白陶汤勺,马脸上露出了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笑:但愿女人比男人好对付。

其实,所谓的“剧毒液体”不过是莫伟在大理石池中的自来水里添加了一些色素,而那所谓“极普通石头”也只是块被称之为氧化钙的生石灰,这一切实际也就是个慑人心胆的阴谋。莫伟深知楼中小姐对“少老板”的重要性,他必须不露声色,力求做到凡是在刻意中随意,随意中刻意,用所谓恐怖手段管治楼中群物。仅这一次,田洋“归顺”了,以后大量有关“六姐妹”的情况便是她向莫伟提供的。

(14)

悦耳的铃声响起,小红手机的呼唤打断了莫伟思絮。

“您好,少老板,我是莫伟。”

“啊,好好好,咹,随便聊聊。”

“少老板,我这里现在有个问题不太好解决,各小姐房内监控系统中的声控部份出故障,据检修人说设备没问题,问题出在墙内暗线。以目前情况来看,全楼满员,根本无法检修。”

“贵宾室怎样,咹?”

“贵宾室刚好相反,有声无像,据说问题也出在暗线。”

“小姐房中实际成像比声音更说明问题,再说,客人们也不太可能跟小姐们讲些什么,砸了就砸吧,明白吗,咹。”

“我明白,少老板。”

“你用‘犯一罚十’的‘连座法’管理小楼真能有效,咹?”

“应该有效,少老板。原始的反而最有效。”

“你是怎么悟出来的,咹?”

“从我妈妈的书法里。一般来说,越是传统越管用。”

“你那池‘毒水’设计得很好,咹,一定要好好运作,让它发挥出更理想的效应,把假的弄的跟真的一样。”

“少老板,只要我们运作得好,‘假做真时真亦假’……”

“‘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咹,《红楼梦》第一回‘太虚幻境’中的对联。古为今作,很好,那我就等着看你的真假运作了。”

“是的少老板,我明白。”

“现在,除了你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但愿它能管大用。”

“少老板,它应该管大用,因为它能给小姐们心理上带来震慑。我自信一定能够说服您。”

“要说这大千世界本就是个玄秘的世界,天下事情往往不可思议,有的不可一想,有的甚至荒唐,可行与可信,不可行与不可信,信服与不信服往往难以言测,不过你要格外小心,千万别把自己‘末尾’了就是,明白吗,咹。你再复述一遍对小姐们的具体管理实施办法。”

“少老板,如果再细我就只能对您这样说了。其一:小姐们的月薪可按您说的高开,但我不全额发放,30%即可,剩余部份存于她们自己房间壁入式保险箱,客人赠赏物品均不收缴,入箱归已,告诉她们保险箱密码,我只管钥匙,三年合同期满后一并发还;其二:对小姐们实行开放管理,不过分限其外出,只派人暗随,掌握行踪入册,必要时抛出,造成她们认为道上人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错觉,让那句‘跑到天边也能拿回’的话成为‘真理’,这件事情我决定叫楼医来办;其三:允许她们跟外界通书信,但我必须审阅往来信件;其四:强迫她们反复观看那种把道能夸张到极点的暴力录像,让她们去感受那种难辩真假,把谎言夸张到极点的误作误以为真,‘谎言千遍成真理’这句话本就是在实践中检验出来的真理。总之一句话,用刻骨铭心的威胁迫其就范,禁其身,慑其心。另对管理者也施行暗中监控,仍由楼医来办。”

“刚才这些,实际在你的‘三项八条’里都能琢磨出来,只不过,咹,形成文字的东西太平面,讲起来就立体得多。对楼中一切人员必须严加控制,不管明暗,一定要严上加严,咹。我再警醒你一句,楼中不论巨细,你要保证不得外泄丝毫。另外,莫伟先生,你难道就没想过给小楼斟酌着取一个什么雅趣些的名字,咹?比如温馨、浪漫、咹,让人遐想中又邪想什么的。”

“顺意为上,少老板以为‘灰姑娘楼’如何?”

“‘灰姑娘’,咹?是安徒生家的还是格林家的吧,咹,好,就这么办。再有,你们的专用餐食仍定在前阶段不变,咹,小姐们的体检派彩后每月一次,凡外出归楼的小姐要作通身体检,怜香惜玉嘛,咹,叫楼医去办,他是老手。”

“我明白,少老板。”

“再有,我告诉你一组号码,必要时可以吓唬某些警方小人物,咹。记住,背熟它们,刻在心里,明白吗,咹?”

莫伟回想着那组神祕的号码发愣,在他的脑海里,在众多的神秘中又多了一个神秘。

由于刘春的原因,再加上田洋的“内助”,莫伟对“六姐妹”格外关注起来。渐渐的,莫伟知道了以其年龄排序的,“六姐妹”的一般情况——

大姐刘春:二十二岁,高中,是一个妈妈式美丽而又温柔 的女人。父母在家务农,下有一十五岁弟弟。今年四月与赵冰结伴蜀都打工,在火车上巧遇前往冰城的令狐春兰及随行张丽、赵悦、刘晓,故同往,后来滨。

二姐赵冰:二十二岁,高中,生性胆小,言语不多,是个古典式小家碧玉型女人。父母在家务农,下有一个十岁妹妹。

三姐令狐春兰:二十一岁,高中,身型健美,肤色油黑(后来成为“灰楼 ”中两朵黑玫瑰之首)靓丽、气质好、性烈,是个敢做敢为的学生型女人。

母私奔后父病故,从小随孤苦伶仃的婆婆长大。

四姐赵悦:二十一岁,高中,人称“小三姐”(“灰楼”的两朵黑玫瑰之一)。母病亡,父亲在家务农,另有一十岁妹妹。

五姐刘晓:二十一岁,高中,是个爱涕哭好叽喳的传统型女人。父母在家务农,家中有个二十五岁未婚哥哥。

幺姐张丽:十九岁,初中,娇小玲珑,“灰楼”人称“瓷娃娃”。自小由挖山药的爷爷养大,

在莫伟眼中,来自川东北大山的“六姐妹”人人娇俏,个个秀靓,仿佛家乡屋前屋后的大山,和过去终日淡饭粗茶非但没磨灭她们的亮光丽彩,反而靠着山精树灵让她们润泽收获了更多春姿。其中最让莫伟赏心悦目的是刘春和张丽,又首数刘春。如同王兰青春再现的刘春,不管从五官布局到行姿、坐姿、举手投足、托腮默坐的别有造型,还是那一头瀑布似的长发、洁白的肤色,对莫伟来说,刘春只有三点跟王兰不同:一,刘春习惯左撇手;二,刘春更为年轻,比王兰略欠丰满,少了女性生育后的成熟美;三,刘春的亮秀长发多半披肩飘逸,不似王兰常常挽成别致的大发髻。张丽则不然,身型小巧玲珑,五官娇俏,双眼皮、长睫毛、晶莹透亮的黑眼珠、小巧而饱满的鼻梁、丰满而甜润的小嘴,粉红小脸如同一只永远鲜嫩的小彩苹,脸上始终挂着天真的甜笑;天生淡棕色头发,话语文静,声音清细,走路轻盈且欢快,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瓷娃娃”。

由于长时间面对刘春,莫伟心中对久违的性燃起强烈渴望,他开始无休止地联想着刘春的柔艳躯体,和那一扇隐蔽着的,令人陶醉的“热情之门”……

幻觉中,刘春的娇裸总在莫伟眼前晃动,满心陷落造成了他身理上的空前不适,下腹肿胀,小便频繁,一对睾丸长时间在压抑中胀痛难忍。在一阵阵本能的意乱情迷之后,难以压迫的身心煎熬使莫伟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灵魂中对爱的誓言。

六月四号是莫伟的三十九岁生日。

当晚,莫伟在听完“少老板”指示后,拨通了王兰的电话……

午夜时分,难抑燥动的莫伟,情不自禁打开了刘春房间的监控,显示屏中,莫伟看见“兰姐”走进了洗澡间……

邪魔驱使着莫伟来到刘春门前,门开了,莫伟进屋后轻轻关上房门,适应了一下双眼后,他径直来到“兰姐”床边,看着床上平躺着的“兰姐”……

“你、你要干啥?”

一声突然的,不大的发问惊住了莫伟,他看着昏暗中那对晶亮的秀眼。

“没啥,我、随便的看看再说……”莫伟语无伦次道。

刘春两手死捏着薄薄的毛巾被,浑身不住的筛抖着。

莫伟仿佛走入虚幻,置身家中,回到了久违的从前,体内的身上血液加快了流动,并习惯地打开了床头上柔和的壁灯,顿时,一种难以克制的亢奋冲灌了他的全身。床上,刘春的黑发瀑布般散落在枕边,泪水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溢出,流经耳垂,滴洒在枕上。

终于,莫伟在刘春惊厥后,拿开了她死捏着的毛巾被,剥去了她的衣衫。然而,就在这刹那间,莫伟猛然看见了刘春洁白的左乳房上方那粒豆大的红痣,莫伟的双眼被久久定在那粒豆大的红痣上……

惊诧中,莫伟飞快拉过毛巾被替刘春盖上,关上灯,退坐在沙发里发愣,咋会是这样呢?她咋会跟我小姨妈妈在同一部位长着一模一样的大红痣?

在一个有着几千年传统文明的国度,在本着有以孝治国治家宗旨的民族理念深深影响下,莫伟自然难逃其传统伦理观念的束缚。

在一阵红色的晕旋中,莫伟自视被不孝重锤击打着,被伦理之刀劈砍着……本就自知走行在邪恶道上的莫伟,此刻更加感到了一种不耻的心理犯罪……

莫伟扛着昏胀的头,迈着铅重的腿,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楼下的房间。

这一夜,大红痣一刻不停地搅动着莫伟的灵魂,从此,三个女人的身影便始终在他眼前虚幻般替换着。

正是基于莫伟心中这种令常人难以理解的复杂心理,于是刘春才不可免避地成了莫伟在心中呼唤的“圣女”,并在“灰楼”奇迹般保全了原身。以后虽说也有妇科医生专来“灰楼”进行每月一次全面检查,但由于总有莫伟陪同,入室刘春房中的医生在莫伟暗示下,每每只是呆上一阵子便走。对此,由于刘春自己没说过,故楼中姐妹竟没人窥破这个密秘。

然而,对莫伟的古怪行径毫无所察的刘春却是困惑了又困惑。刘春一直不明白自从莫伟第一次企图对自己动粗以后,从此再不对她动粗了,甚至不要自己接待肮脏客人,但她仍旧心惶胆怯地对莫伟存有极大防范。在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心中发毛之后,刘春见莫伟再无半点儿加害之意,终于,渐渐的,她也能在忐忑不安中“安稳”处之了。

六月六号是“少老板”为“灰楼”派彩定下的“六六大顺”首开日。

当天夜里,莫伟又得到一笔“少老板”明言奖励,为数可观的所谓小楼“管理有效奖”。

从此,莫伟更加紧心提胆,“勤勉”地在邪恶路上作孽,找脏钱、黑钱、昧心钱,用以满足他那被邪恶扭曲的贪欲心。

第三天下午四时,当首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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