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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6-黄河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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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家,他就振臂高喊:“五四运动爆发哩,这是一场彻底的反帝反封建的伟大革命!”被族里的长辈们臭骂一通,硬摁着脑袋,为王荣耀叩了三个响头。


《黄河谣》 第四部分《黄河谣》 第十七章(3)

    起来之后,他就说:“我们的王家大院,就是典型的封建社会缩影,我爹生前居然娶下六房太太,真是不可思议……真是……”    
    话没说完,几位姨娘就扑将上来,有的捂嘴巴,有的给穿孝服,有的给扎麻绳……他母亲更是哭成了泪人儿,教训道:“你一出去,就十年八载不着家,家里供你学来学去,就学了个不孝顺父母回来啦……呜呜……老人们的事,你还敢议论呀……呜呜……你这不孝之子,你这……”举起鸡毛掸子就要抽打他,然而自己先瘫倒下去。    
    又是一阵慌乱,管家王柱娃和家奴们急忙将重孝的女人们搀扶着离去,灵堂只剩下大儿子王不屈、二儿子王不隐、三儿子王不移。    
    “刚才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在爹的灵堂打扁你!”王不屈性格暴烈,从小学习武功,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他对王不隐吼道:“既然回来哩,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守孝,惹下乱子来,我可饶不了你!”    
    “大哥说得对!”王不移喜好唱戏,在哭爹的仪式上发挥了嗓音高亢的特长,哭出的内容,有板有眼,如是唱戏,此时,他接着王不屈的话说:“无论你有多大的学问,也是父母生养下的,要记住戏文里那词儿,‘百善孝为先’……”    
    “封建残余,封建残余!”王不隐哪里听得进这些陈词滥调,用手扶一扶眼镜,举着拳头喊:“打倒封建主义,万恶的礼教吃人!我要请来德先生和赛先生……”    
    “咚”地一声,他左面的胸膛挨了一下;只见王不屈握着拳头吼道:“刚才我那一拳,就是给你德先生的!”    
    王不隐一个踉跄,刚站稳脚跟,右边的胸膛又挨了一拳,王不屈继续吼道:“这是给你那赛先生的!”    
    听到灵堂里兄弟三个动起了拳脚,管家王柱娃等人急忙跑来劝架,好不容易才将三位公子拉开来。    
    “这封建老巢没法住哩!”王不隐气愤地咆哮着,在家呆了两天,死活要出去宣传革命。他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劝,可一点作用也没有,只好无奈地通知厨房,给儿子准备些干粮。    
    王不隐离开这封建大院后,就在村口大嚷大叫:“我是共产主义者,你们谁听我宣传,我就和谁共产!”    
    适逢大旱,蛤蟆滩的人们都如同卷曲的庄稼似的,被太阳烧烤得几欲干枯,听到呐喊,老年人会骂几句“王荣耀呀王荣耀,这就是报应,养了个不孝之子……”也有一些闲汉,奔着“共产”,三三两两,懒懒散散,围拢上去。    
    王不隐振作起精神,将吃食分发给这些听众,开始宣传起革命来:“同胞们,父老乡亲们,今年爆发了伟大的五四运动,这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个大事件啊!你们知道吗?整个北京城思绪沸腾,主义满天,所有知识界都在寻求救国救民的伟大真理……”    
    听众们一边吃着,一边歪着脑袋说:“王家二公子呀,你这话倒新鲜,甚是‘主意’呢?你是甚‘主意’?”    
    “这话问得好!”王不隐兴奋起来,口若悬河道:“我拥护达尔文主义,骨子里就是进化论者;我赞成巴枯宁的理论,思想上就是自由自在的无政府主义者!当然了,我接受卢梭和伏尔泰的观点,崇尚人文主义精神。然而,从根本上来说,应该打碎一切不合理的、不人道的国家机器,实现人类最美好的理想——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位马克思主义者了……”    
    听众们吃完一回,还继续嚷着“共产”。他接着发吃食,继续做宣传,正口干舌燥时,阎大浪带着纤班弟兄过来,见这里人多,问清是“宣传革命的”,就歇歇脚,饶有兴趣地看热闹。    
    “都来了,革命觉悟真高!”王不隐戴端黑色短檐学生帽,顾不上喝水,从怀里掏出一沓红红绿绿的传单,朝空中“哗啦”撒将出去。    
    闲汉们乱纷纷的抢夺,不时地发出:“天上掉馅饼哩……这是要发地契哩……王老爷刚死,说共产就共产啊……”    
    岩子接了一张红传单,王二愣接了一张绿传单,阎大浪搞不清这是在干什么,就对岩子道:“快看看,给我念念,上面都说些甚?”    
    岩子瞅了半天,没几个认识的字,就转手给了赵家库管,只见他清清嗓子,念到:“伟大的五四运动,在北京轰轰烈烈开展起来。一时间,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燕京大学和各学校的爱国师生,纷纷走上街头,游行示威,然后在天安门广场集会,高喊爱国反帝口号,烧了洋奴曹汝霖家宅……”    
    “这些学生娃有种!”阎大浪点点头,想起了当年的往事,就说道:“看看,义和团又起来哩,在北京城又闹腾开来哩!好啊好……”又评点道:“这些学生娃娃,还不济我们当年——他们才烧了洋奴的房房呀,老子当年不仅敢烧洋人的房房,还掏裆捏碎过洋人的蛋蛋……”说到这儿,筋骨涨涨,热血沸腾。他向周围人一打听,才知道,这后生原来是王家的二公子,立马眼睛直了,死死盯着他,发现他虽然身着学生装,戴一副眼镜子,但眉宇之间透出勃勃英气,脸上依稀可见络腮胡子,心头一热,喃喃道:“我的娃……是我的种……”    
    王不隐发现纤班的人不仅对他恭敬,而且学习传单后落下泪来,好不感动,三步两步冲到阎大浪跟前,张开双臂,说了声“同志……”就给阎大浪一个西洋式大拥抱,说道:“你们真是革命运动的知音呀!”    
    “这是弄甚哩?”他这个特大号动作,把阎大浪眼中含着的泪水生生逼了回去,疑惑不解地说:“娃,抱我做甚?”又激切地嘱咐一句:“在外面念书,可不能乱抱,抱错人家女的要挨巴掌哩!”    
    阎大浪的话,王不隐根本没听见,仍然沉浸在寻找到革命同志的狂热之中。紧接着,挥动臂膀,又来了个俄国布尔什维克式握手。    
    他的热情,阎大浪一点也没有感觉出来,倒觉得这娃在外多年,学得风风火火,极不沉稳……正想着这些为人处事问题,就见王不隐离开了人群,朝县城方向跑去,回眸挥手喊道:“德先生万岁……赛先生万岁……你们学习传单精神吧,我到别处去宣传革命了……”    
    “这就走哩?”阎大浪望着他欢快跳跃的背影,心里不由产生了失落的感觉。    
    那些闲汉看看传单,见并没有要分王荣耀财产的内容,也就顺手扔了。    
    纤班的人,谁也没有把王不隐刚才所说的“五四运动”放在心上,这就分成几组,找人了解白龙白蛟下落去了。    
    阎大浪正与一位出门倒水的老婆婆谈话,县城方向就走来了老郎中王荣诚。


《黄河谣》 第四部分《黄河谣》 第十七章(4)

    “阎班主……”他一见面就热情地说:“是哪股风把你们纤班给吹来哩?快快快,大热的天,到屋里凉凉去……”    
    “不哩不哩,”阎大浪见他行色匆匆,就说道:“又出诊去哩?你忙你的,我们不进村。”    
    王荣诚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儿,不无神秘地将阎大浪拉向一旁,说道:“你们纤班走南闯北,见识广泛,知不知道二十多年前,河滩上被人扔掉过一个女人的事情?”    
    他见阎大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他,就笑道:“嘿嘿……是这么回事。这些年来,我经常给马县长医病,他托我在四乡里打听那个女人的下落……”    
    “不知道,”阎大浪对这事毫无兴趣,说道:“二十多年前的唠唠事……没听说过……”    
    王荣诚见他想要走,拉住他的衣角道:“兴许时间久哩,你们记不起了吧?嘿嘿……用心想一想,有好处哩,”又低声说道:“马县长悬赏两百两银子,如若探到消息,咱把那银子拿回来,一家一半,岂不美哉?”    
    阎大浪一心想着白龙白蛟的事情,不愿跟他纠缠什么了,边走边敷衍道:“如若能探到信儿,我及时着人告诉你就是哩……”    
    4 在鲤鱼滩,红衫妮儿被关在鲤鱼娘娘庙里,阎玉水和阎一石特意派几条办事牢靠且心无淫念的汉子,在外面把守站岗。    
    鱼儿哪能睡得住?入夜,她特意做了许多好吃的饭菜,连肉带馍,还有些许煮鸡蛋,拿篮篮装来,供妮儿享用。    
    她“嘻嘻”直笑,不说道理,不问所以,抓起来便大嚼大啖。    
    鱼儿问她:“吃就行哩,你笑甚?”    
    她瞅着鱼儿,又是一番“嘻嘻”,说是白天在河滩,她望了很久很久,人们皆在瞎忙活,瞎起劲……接着,她闭了嘴,没了下文。    
    鱼儿吃惊地问:“河滩上,那么多双眼睛咋都没有看见你呢?你甚事皆装进眼窝窝哩?”    
    她点了点头。    
    鱼儿激动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多水灵的妮儿呀,你是来做甚的?多可人的女娃呀,你何必非要这样呢?”    
    她笑道:“替你呀!”    
    鱼儿噙在眼中多时的泪水,这就如是断了线的珍珠,唰地夺眶而下,动情地说:“好心肠的妮儿呀,快多吃点儿吧,日后,可吃不上人世间的饭哩!”    
    鱼儿直哭,她却直笑。被她笑得不知所以,鱼儿又一次从上到下打量这俊俏的脸蛋,这苗条的身段,眼光发直,忽然问道:“妮儿,你……不傻吧?脑子不迷糊吧?”    
    她笑得更猛,回道:“你才傻哩!你才迷糊哩……嘻嘻嘻嘻……”    
    陪着她的笑声,鱼儿又哭了好一阵子,然后起身,安排她早点歇息,就抹着泪离开了……    
    天很黑,也很燥热。四野里,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妙不可言的音乐。蝉鸣一片,狗吠一片,涛声一片……也许,这便是天籁之声。    
    在这音乐之中,河子咋能睡得着?他偷偷摸摸从阎大浪的大棚里拿些东西,蹑手蹑脚离开纤班,小心翼翼来到娘娘庙。见几个大汉守着庙门,他就大大方方地上前打招呼,从怀里掏出酒和花生米,给他们吃,给他们灌,说道:“弟兄们,辛苦哩!看我给你们带啥来哩——这是豆豆,还有这么多喝的……”    
    几条莽汉子,一见好吃食,亢奋得手舞足蹈,都上去又夺又抢。他们叫道:“那鱼儿是个啬坯,刚拿进去些好吃食,只让我们闻味,谁也不让动。喝!还是河子兄弟好!来来来,咱也打一回牙祭呀……”酒中,河子特意放了蒙汗药;只一会儿工夫,就把那几条汉子悉数放翻。    
    “我来哩!”他冲进庙门,见妮儿端端坐在油灯下,安详地吃东西,就上前激切地说:“妮儿,甭吃哩,快起来,我把看门的麻翻哩——这就放你出去!”    
    适才,她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此时,并不感到意外,继续吃着美食,冲河子笑道:“这儿有吃有住,我才不出去哩!你来做甚,你快离开这儿。”    
    河子没了章程,急得直抠脑袋,直跺脚;上去拉她,她却死活不依。她说道:“你敢无理,看我不狠狠揍你,再把你扔进黄河,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嘻嘻……你信不信?”    
    河子根本不信,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娃,能把自己这七尺大汉怎么着?不住地摇头。    
    他说道:“你呀你呀……你傻呀!”心头突然闪出个念头,冷不丁问道:“你是槐花吧?”    
    “啊……”她望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然后莞尔一笑,脸上显出一对小酒窝,楚楚动人道:“谁是槐花?你……你才傻哩……”    
    他不再追问了,郑重其事说道:“妮儿,嫁我吧……妮儿,你知道么,在河里,自打第一眼看见你,我的心就全乱哩。整日价,像掉了魂似的。好妮儿,听我的话,咱离开这儿!”    
    她直摇毛脑袋,笑道:“你们不是要我嫁河伯,去当河伯娘娘吗?”    
    “那是为了祈雨消灾呀!”河子说:“你可不知道,总要给河伯娶亲,次次有去无回!”    
    “这回,我来哩,”她应道:“我就把那祸害百姓的河伯宰了——你信不信,我能回来的?”    
    河子笑了,这是对她的肯定;兴趣不由高涨起来,声调也提高了八度:“是啊是啊……你有无别的本事我不知晓。可水性的确恁好,在那么大的浪里,咋淹也淹不死……”


《黄河谣》 第四部分《黄河谣》 第十七章(5)

    她听得“嘻嘻”直笑,声音更大更亮,仿佛把月亮的光华带到这儿,照耀着河子。    
    不知不觉,已到深夜,狗不叫了,蝉鸣也渐渐消退,只有黄河的涛哗哗啦啦在响。河子痴痴地望着那张可心迷人而欢笑嫣然的脸蛋,再一次央求道:“还是跟我跑出去吧!”    
    她俏皮地歪歪脑袋,嬉笑着,纤手轻轻一伸,河子便被推倒。说道:“你快走吧!嘻嘻嘻嘻……我偏要去当娘娘哩!嘻嘻嘻嘻……”    
    庙门外,哨兵的药劲已过,含含糊糊地在喊:“傻……这傻妮儿,又在笑哩……留着天明,出阁高兴也不迟……”    
    河子无法劝动妮儿,不敢吱声,急忙站起;贴着墙,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5 又是一个骄阳似火的日子,鲤鱼滩的人们,又一次依照祖先传下来的风俗,为河神爷娶亲。    
    河滩的供桌上,红彤彤的妮儿,此刻也当作供品,被安置于案台中央。她身体四周,全是猪头、羊头、鸡鸭、圆馍等食物,面前燃着袅袅香火。    
    阎一石仍然匍匐在最前面;背后,所有人皆朝着供案跪下,一片虔诚,一片神圣,苦苦祈求河神开恩。    
    一身清素打扮的鱼儿,望着供台上的妮儿直抹眼泪。阎玉水也念念有词,“多好的女娃,自有善报的。”杏花还穿着花花衣服,被孔秀才安排继续做伴娘。    
    孔秀才等人,早已经叩得满头是土,满面溅泪,不知东南西北。    
    供桌上的妮儿,总在“嘻嘻”地笑;她用红鞋鞋将猪头、羊头等物一个一个踹下桌去,撕下一个肥鸡腿,美美地且啖且乐。    
    这情形,使河子看得快哉快哉,好不开心!他想笑又不敢造次,只好背过身去装看什么。    
    阎一石和孔秀才等人见状大惊失色,阎玉水、鱼儿、根子、井子……皆都大眼瞪小眼。    
    孔秀才抖抖瑟瑟地对阎玉水等人说:“天呐!这可是对河神爷的大不敬呀!你不是告我说,昨夜晚,鱼儿都给她交待妥了么?怎么会出现这……”    
    阎一石气得刚要发作,那妮儿亮起了一串晶莹玲珑的笑声,随即嚷道:“我是娘娘——我是娘娘呀……”    
    听得这话,人们不敢妄动,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又用心用力叩起头来……    
    黄河,比开春窄了许多,但浪依然很急。    
    在虎狼湾下的大漩涡处,混沌的泥水,上下翻滚,旋成一个大吸盘,像个无底深洞;上游漂下来的枯树干、老树根,被无一例外地旋下去,转了几圈儿,就无影无踪了。    
    井子和河子等纤班的人,太知道这大漩涡的威力了,他们站在岸上,听着孔秀才高唱:“良辰佳时已到——请新娘入洞房喽……”就见根子等几条大汉,将船划到河心,托起鲜红的妮儿,猛一用力,抛向漩涡之中……    
    鱼儿的心一下揪起,脱口而出:“我的天呐!好的女娃……”阎玉水、阎五家的、杏花等人哪敢看一眼大漩涡,皆都背过身去,哭声连天。阎一石也蹲在那儿,两眼发直,不知想些甚。    
    河子心头一惊,不由自主下水,游了过去——尽管他知晓妮儿水性高超,但仍然放心不下。他奋力爬上船,见那大漩涡在不停地转,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就一拳打倒根子哥,像发怒的雄狮,吼道:“你赔我的人——我跟你拼哩……”    
    旁边人拉住失去理智的河子,为根子擦去鼻血,匆匆划船上了岸。    
    岸边一线,阎一石率众人齐跪在地,被孔秀才引导着,向河伯频频恭喜:“河神爷爷,我等虔诚无限,这就将新娘娘送去哩,请你老人家快快接纳吧……”    
    女人们抹泪道:“河神爷爷,恭贺新婚之喜——还望老人家好好快乐,给我们一条活路啊……”    
    在人们颤抖着的恭贺声中,河子分辨出了“嘻嘻”之声,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他抬头望时,果然见红衫妮儿从河心游了过来。    
    杏花惊叫起来:“看呐看呐——她又回来哩!”    
    孔秀才捋着山羊胡道:“真有她的!这么大的漩涡,居然安然无恙,该不会是个神女吧?”    
    河子像过年的孩子一样大喊大叫:“她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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