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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的爱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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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刻意地对打菜的老大姐假笑一下,然后先给她菜票,而且是塞到她手心里去,感性接触后,亲切感就来了,这样,她打“荔枝肉”时,就会干脆一些,不会轻易多抖几下,每每看到她抖着手腕时,我心里就咯噔一下,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有时无话找话,好让她在装起一勺荔枝肉时不再习惯性地抖。还有一招,我喜欢拿一个特大的盆子去接菜,那个姿色欠佳但心眼不坏的大姐往往会再添几块荔枝肉给我,因为大盆子里放一勺子肉,反差实在太强烈了,她于心不忍,便有点心痛地再添几块,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拖拖拉拉地拿走那个奇大的盆子……    
    穷人的孩子,总有一些鬼主意。想想这些不再苦涩只是觉得有点可爱的细节,常常会忍不住会心一笑,比如忆起那次尴尬的“约会”。一天,发现自己所钟情的“红衣少女”在“日夜餐厅”里吃拌面,我也装模作样要了一碟,坐在她隔壁,她吃得很慢,我则像个犯极“左”路线的傻子,没两分钟,就把面给吃光了。这时,服务员过来收钱,我这才发现自己口袋里没一分钱。正解释着,“红衣少女”转过头,用一张极白的纸抹抹小嘴,千姿百态地走了。    
    我对服务员说:“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这双拖鞋先留下抵押。”那个智商有问题的女孩竟然点点头答应了,她怎么没领会出,我只是想幽默一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好悻悻地下楼,然后拼命地去追那个“红衣少女”。    
    赤脚跑过那段石板路,很疼。我知道,这叫爱情受难。终于追上了,我结结巴巴说:“有一封信想交给你!”“红衣少女”奇怪地问:“我不认识你,你有话直说吧?”我能说什么呢?只是在图书馆见过两三回,就莫名地开始想她,也不知她是什么系的学生。便问:“你是哪一系的?”她说,她是到师大找男朋友的,每每男友去上课时,她就带着男友的借书证去图书馆……原来如此。    
    不过,我仍把信塞给她。    
    而她当场撕了。撕成两半。    
    多情却被无情恼。我难堪至极。坐在一盏路灯下,检查那只流血的脚,原来踩到了图钉。一种痛,十分淋漓。我没有哭,血比泪更惨烈。    
    最终,我没有去取回那双拖鞋。    
    一段延续3天左右的相思,我可能得用一辈子去忘记。赤足飞奔,想想那一路不顾一切的心跳与疯狂,我都为自己感动了。    
    不久前,夜回母校,穿着皮鞋慢慢走过那近300米长的石板路,自己问自己:后悔吗?为了那个虚无的爱情,为了那个不知住在何处名字叫什么的“红衣少女”……    
    我对自己说,不后悔,也不会嘲笑曾经的一切,倒是对那份激情与冲动很怀念,因为很多时候,不假思索的第一反应,往往是对的。    
    校园里,总有一些夸张的笑话,沾沾自喜的小聪明,故作深沉的论述,和神经兮兮的爱情,这些已渐渐离我远去,有时整理旧箱子时,会忽然心颤一下,然后把门关起来,坐在沙发上,听一个下午的老歌。这一辈子,我们可能会经历很多,但校园里那些台阶,会是我们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心情故事。


第四部分:距离也是一种美丽校园浪漫台阶

    横七竖八地用心织完这些文字,是秋天里一个霪雨霏霏的时候,今秋不是那年的秋。    
    最终明了,忘记文是不可能的,尽管有些东西记住便是一种忧伤。    
    我无法拒绝文的音容笑貌,无法忘记那些动人的却无论如何都挽不住的前尘旧事。如同玩耍,我拒绝不了我的笔为文织一些歪歪斜斜哪怕是最笨拙的文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刻骨铭心,我只知道我的那些年少的日子以及我生命中最初的珍贵记忆是因文而留下的。至今,我的眼里仍不时有一个纤柔的红色身影飘在我前桌的情景,那时我的眼睛仅仅被这红色剪影擦亮了些,我并没意识到这便是故事的开始。    
    相识缘于猜谜。当初来乍到的文有一天扭过头向我灿灿一笑时,我吓得慌乱的目光不知放哪里好,文于是就乐弯了腰:“我想是我的目光太辣了,真是对不起啊!哦,你猜猜看,‘欧洲见闻录’的谜底是什么?”很好听的声音,仿佛一阵如兰似蕙的风。我正确说出谜底的同时,柔柔的声音和脆脆的笑容便在我心中定格。那是秋天,记忆中的那个秋天暖融融的阳光撒满了每个日子。    
    在后来的交往中,我慢慢知道了文来自拉萨及她的一些情况。文说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怪孤独的,总想找个人聊聊天,她又说:“李美坤,我知道你很内向,但是你不用在我面前拘谨。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呀!”说完她就“咯咯”地笑,酒窝里漾满了善意。她知道我是一个性格脆弱感情纤柔的人,所以她总在有意无意地谈话间制造一种轻松的气氛,以致后来渐渐地与异性接触多了,我仍念念不忘与文在一起的坦然和从容。    
    文第一次在我面前流泪是在我讲起我的故事时。那个午后,阳光很好。我对文说起了我的父亲早年病逝,说起了我那含辛茹苦夙兴夜寐的母亲,说起了单薄孱弱的我不得不与母亲一起在田间挥汗劳作,说起了我的母亲为了我能交上学费,节衣缩食奔求于四邻的情景……文听着听着就哭了,哭得很伤心。平生第一次面对一个女孩流泪,我惊慌得手忙脚乱,只挤出一句“你别哭了,你再哭我也……”便如鲠在喉,文于是颤颤地握紧我的手,满是泪痕的脸上绽出牵强但很美丽的一笑。    
    那以后,每个早晨我一走进教室,文便会从课桌上拿出她准备好的食物,如油饼、包子什么的,并笑吟吟地说:“这么多,我是猪八戒也吃不完嘛。美坤,你吃了吧!”她见我的饭盒里每天都盛着自制的榨菜,便用尽种种办法让我吃她买的青菜或者肉丝。文的理由似乎很多,不是说她是城市人很少吃榨菜所以特喜欢吃,就是青菜打多了吃不完。放学时她常常执意要我做她千方百计找来的题,然后她就溜去找菜买饭“慰劳”我……习惯了也就认可了,后来我干脆放下自己的自尊与虚荣,坦然地与文在一起吃她买的鲜菜和我的榨菜,坦然地接受别人或羡慕或误解的眼光,坦然地分享那份纯净无尘丝丝融融的友情。    
    与文一起走过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我们玩着纸条游戏,一同读书,一同吃饭,一同安静,一同疯闹,于不经意间营造了一份深深的默契。语文老师总说我的文字里面长满了感情,而我始终不明白的是期末我的成绩可以从第三名跃居第一名。    
    别后的这些年,我与文一直都以书信维系着我们的友谊。也曾在信里闹过几次矛盾,我以为化解了矛盾的时候彼此僵持的关系也随之冰释,因为我始终坚信朋友是老的好,更何况文是我生命中第一位朋友。然而,当文的信越写越短直至最后再没信来时,我才真正相信文不止一次讲过那句话:“我变了”。    
    文——变——了——一股凉意直刺心尖!    
    “无可奈何花落去。”也许文真的不是从前的文了,她已是一名教师,她有她的生活、事业和爱情。但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一次走进她梦里,让她记起在重庆她还有个叫李美坤的朋友正等着她告诉她的通信地址;我甚至希望生活的时针能倒转,那样我会十倍、百倍地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日子,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心弥补所有的缺憾,缝合感情的裂痕。我是多么不愿意让那个红色的身影,那缕温暖灼人的目光以及那一个个笑语盈盈其乐融融的日子只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啊!    
    横七竖八地用心织完这些文字,是秋天里一个霪雨霏霏的时候,今秋不是那年的秋。而这时,文,你在做什么呢?是否也像我一样悄悄地注视朋友,远远地关怀朋友,融一腔深情于沉静中……


第四部分:距离也是一种美丽澡堂大战

    这时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毛毛细雨。可没人介意这毛毛细雨。    
    离下课还有20分钟时,我已经坐不住了,下课铃刚响,我顾不上向老师鞠躬回礼就冲出了教室,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寝室。    
    翻箱倒柜以最快速度准备“军用物资”,并火急般地朝“战场”——澡堂奔去。到那儿一看,唉!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澡堂铁门旁已挤满了拎桶抱盆的“战士”。大家正叽叽喳喳地挤成一堆,有的香汗淋漓,有的气喘吁吁……可谁也不愿被挤出这一群体,谁都想占据最有利的“阵地”。看样子我原有想挤进去的想法最好尽早打消。    
    管水房钥匙的那位老人还未见踪影,只有耐心地等待。这时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毛毛细雨。可没人介意这毛毛细雨。大家都抱怨管水房的老人已到开水房门时却迟迟不来(在这一点上,大家都达成了共识),可是怨归怨,等还得等。    
    “来了!”只见有人指着右前方说。大家齐刷刷地把头扭过去,果然,那位管水房的老人正撑着把花伞悠闲地往这边踱来。而此时,所有的人都像听到将帅号令的战士集中了注意力,谁都希望第一个冲进澡堂。老人费了好大劲才把门打开,门刚开了一半她就被人群挤了出去,紧接着便是水桶碰铁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场面非常狼藉:有人进去了水桶却还在外面;有的卡在门里几分钟;有的水桶“挤”进去了人却夹在外面,只好大声喊道:“我的桶!”可谁还来得及顾你的桶呀!大家互不相让地挤着,看样子门的确太“小”了。我只好暂且呆在一旁“观战”了!    
    大概过了10分钟,总算“泄洪”了,我也终于可以“进军”澡堂,只可惜晚了许多,“地盘”大多都已被水桶、脸盆、肥皂之类的东西占据。幸好在最后一个角落找到一个不太理想的“根据地”。唉,凑合着吧!看着那些后到的“战友”,提着桶挨着个儿问:“你后面有人吗?”我倒是能稍稍平衡一下心理。    
    初春的第一天,澡堂就因人口密度过大而急剧升温。我不禁想起炎热的夏天,唉,那时该用汗水洗澡了吧!


第四部分:距离也是一种美丽中文系学生

    最疯狂、最激动人心的海侃往往在假期结束开学来的第一天晚上。试想,原来耳鬓厮磨如影随形的哥几个猝然阔别一二个月,一经见面,那一肚子的牵挂、思念、见闻、感受能不如黄河决堤般冲涌而出、恣肆汪洋吗?    
    习武者有十八般兵器,中文系学生只有两般:一张嘴,一管笔。    
    天赐众生以嘴,主要是用来吃饭的,中文系学生却主要用它说话了。一天里,不吃不喝渴不死饿不坏,不聊不侃却能生生把活人憋死。一所大学里,要论“侃坛”至尊,则非中文系莫属。    
    说起中文系的“侃”来,可谓气象万千。    
    月夜的操场上,拢两袖清风,仰望一眉月牙儿盈盈地勾在纤细的柳梢上,信步游走,把个人的心事娓娓地道给同伴听,固然有盎然的诗意。黄昏的花园里,花木掩映下,三两知心各擎一杯素淡香洌的绿茶,围坐在一尺见方的小石桌旁,让那天边的云霞、地上的花草,社会上的奇闻逸事、古今变迁尽作谈资,作天马行空式的神聊,更是悠哉优哉的享受。而课间休息时,几十个人拥在教室门前七嘴八舌如蜜蜂出巢一样嚷扰聒噪的谈笑,则是别一种芜杂有致的情趣。    
    最疯狂、最激动人心的海侃往往在假期结束开学来的第一天晚上。试想,原来耳鬓厮磨如影随形的哥几个猝然阔别一二个月,一经见面,那一肚子的牵挂、思念、见闻、感受能不如黄河决堤般冲涌而出、恣肆汪洋吗?开始还能正襟危坐在凳子上,说到激动处就站起来,走起来,索性一骨碌滚倒在床上,又折身跳起来!狭窄如笼的小宿舍立时沸沸扬扬,像一台杂音特大的收音机。侃劲一来,便持续数小时到深夜也没个完了。夜阑更深时,偌大公寓楼,只中文系所在的一隅吵闹震天。这时,公寓管理室的老头儿便会趿着鞋子怒气填膺地走到楼梯下厉声大叫:“疯了,你们!有多少话等明天再说,给我悄着睡觉去!”楼上便蓦然肃静。耳听鞋子拍地的“啪嗒”声消失,管理室的木门“咯吱”一下关上后,喧闹声就又响了,而且夹杂了许多对管理员的戏谑。    
    说谑语是中文系的拿手好戏。    
    甲正在宿舍聚神看书,只听得乙失声叫道:“哟,谁长得这么漂亮?没治了!”甲扭头一瞅,差点儿没气破肚皮——原来乙正对着穿衣镜孤芳自赏。甲随即走到镜子前,把乙挤开:“唉!真倒霉。啥时候长成郭富城了!”    
    丙钟情于某女,穷追三个月后却惨遭断然拒绝,愤愤然转而借烟消愁,却因囊中羞涩,只能抽一块钱的低档香烟。几天后,从痛苦的深渊中崛起,却在校园的马路上乐颠颠地扯着喉咙唱起一首自己编词作曲且由自个儿首唱的小调儿:    
    “你说你想嫁给我,可我实在不愿意;    
    吸完这支‘大中华”,我就走——”    
    闻者皆笑。只有那个薄情女生低头红脸作了贼似的绕路逃回宿舍。    
    大侃得要有酒助兴才来得好。下酒菜随便,大鱼大肉不妨,几碟素菜也行,就是四毛钱提一袋花生米回来也未尝不可。瓶子里的酒少下去,嘴里的话就多起来。“酒中仙人”们皆欲慷慨以陈词,于是一篇篇绘声绘色的演说便纷纷开讲。意气之充沛,措辞之精当,都发挥到极致,只见杯盘酒菜之间,说者激昂,听者感奋,误会随之解释,仇隙随之弥合,久郁胸中的不快随之一吐而光。这时,席间的“准李白”之流就灵感倏至、诗兴大发,回到宿舍,就迫不及待地展纸挥毫,行云流水般写就七言律诗一首:    
    弱冠少年尚意气,为贪豪饮掷万钱。    
    劝酒干杯犹不醉,击节高歌惊四筵!    
    酒酣肉袒汗淋漓,窗外夜色已阑珊。    
    酩酊失态相顾笑,扶持踏雨把家还!    
    写毕,掷笔,已力不能支,歪倒床上就死了一般地酣睡过去。中文系学生的看家本事无疑是写作。古代的圣人,如老聃、孔子,都讲求微言大义,述而不作。老祖宗的圣训,在中文系显然是不适用的,因为中文系没有人不会动两下笔杆子,没有人述而不作。    
    系里有一类人很怪。穿着饮食最为一般,行为举止也无卓尔不群之处,口拙舌笨,不善言辞,平生最害怕的是去舞厅、宴会之类抛头露面的交际场合,最向往的是像苔藓一样独自一人躲到太阳照不到的角落里。于是,他每天和同学一块儿上课,一同打饭,一起睡觉,一同起床,却没有任何人多看他一眼,多提他一句,同学过生日也不请他参加,集体活动常会把他忘记,同窗一年后竟还有同学说他是外系的……然而,就在他平凡得眼看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时候,却蓦然使全系、全校乃至全社会认识了他——他竟已用笔名在国家级刊物上发表了上百篇洋洋大作,被新闻界誉为文坛耀眼的新星!“焉人出豹子”,每个人都为之兴叹,大悔当初为什么不能慧眼识英雄,又大幸自己有了一个和“伟大天才”做同学的机会。    
    能述而又能作且述作皆佳者极少。也许是上帝存心不造完人,往往是善言谈的不善作文,善作文的又拙于言谈,熊掌鱼肉二者不能兼得。偶有一位妙笔快嘴集于一身,既能在万人拥簇下登台侃侃而谈,又能静处一隅独守一豆灯光笔落惊风雨、文成震寰宇的,便了不得了,那是治国平天下的人才!    
    无论怪才、大才,还是一般人,但凡中文系学生,都有出入两种截然不同之境界的本领。哪两种境界?一曰喧闹,一曰寂寞。    
    白天里,他们是“喧闹一簇”,不管上课、吃饭还是从事文体活动,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喧声一片、热闹非凡,就是偶有闲空,还得出去“闲逛”。这“闲逛”之中可是大有学问的。街头小贩的叫卖声,别人尽可以充耳不闻,他们却必须听好记牢;你磕我碰绊嘴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别人可以远而避之,他们却必须冒着“殃及池鱼”的危险,凑上去看人家的神情、动作、伤势,一字不漏地听人家说脏话;上课时,别的系的学生只用专心听课就是了,他们却除了听课做笔记之外,还要时不时凑空儿仔细观察老师的举止,学生的神态,体会课堂氛围;校园后面有一条长年流淌污水的臭水沟,别的系的学生尽可以不去那儿,他们却必须专门步行去嗅臭气,看污浊,溯沟而上寻到源头,直至干净的皮鞋其脏无比、臭不可闻为止。    
    喧闹奔走了一天,晚上还必须把心缰收回,通缉犯似地专门找没人处去躲。等四周无人或他人皆睡或左近无认识的人之后,便独对寂寞的灵魂和灯光下鬼魅一样摇曳的影子,在纸上笔走龙蛇起来。街头小贩的行话,可以为自己正在完成的一个短篇小说中描写市场交易的一节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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