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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每个频道都是雪花屏,而新浪微博都是之前的新闻。
我每一条都不知看了几遍。
而我发出的那条,至今都是零评论零转发。
我知道我可能开始自闭了,而且不是轻微的。
第八个月,我开始察觉不对劲。
因为根本没有胎动,虽然肚子一个月一个月的变大但根本没有胎动的迹象。
我想带她去医院看看b超,但现在外面的环境真的很糟糕。
带出去感染的可能性也很大,我只能放弃。
死胎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可毕竟肚子也在一点点变大。
我只能期待着再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就知道了。
日子几乎是越来越难熬,天气转冷时还差的发生了意外。
因为没注意温度,她感冒了。
好在发烧不算太严重,三天的时间总算控制住了。
离着出生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直接将她搬上了隔壁准备好的无菌产床。
第十个月,我看着我笔记上满满的日期苦笑着。
我似乎在自欺欺人。
根本没有胎动,而现在也十个月了。
完全没有生产的迹象,我开始拿出了手术刀。
刨腹产的念头油然而生,我切开了她的肚子。
我没有上麻药就开始了手术,按照流程进行着。
因为就算她疼,她也没办法反馈。
当然我很希望她能反馈,哪怕疼的哼一声也好。
当切开腹部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孩子。
一丝不动的躺下那里,我将他拉出发现是个男孩。
但格外的平静,别说第一声啼哭。
这婴儿就好像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捧在我的手里,我明白他也是个瘫痪的植物人。
我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崩塌了。
十个月的努力就这样白费了。
《地球停运日》后篇
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开始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让大家变成了现在这样。
或者说为什么我和大家不一样。
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是真正的活人?
其他人都是机器人?
现在这些机器人的程序出了故障?
我摇了摇脑袋,我可是学医的。
人是由骨骼、脂肪、水组成的。
当然还有分无机和有机化合物。
脏器和器官这些东西哪一个像是机器。
思考到这里我背后一冷,整个人开始发蒙。
如果他们都是人类,真正的人类。
那么我现在还能动,我是什么?
难道我是机器人?
我开始摸遍我的全身,至少我的外表和人类一摸一样。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翻出了压脉带捆住了自己的左手。
随后给自己的左手上了局部麻醉。
上了两遍消毒。
我右手拿着手术刀对准了我已经麻醉的左手。
我思考着,如果这一刀下去。
如果切在电线上,切在钢板里。
砍出电池液,砍出数据线。
那么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开始犹豫,但不切下就没办法证明。
我开始喘着粗气,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的我要紧了牙齿,一道缓缓划下。
切开了皮肤,切入肌肉。
还是有轻微的疼痛感传来。
血液流了出来,场面有点不受控制。
虽然局部麻醉,但视觉上的疼痛还是在脑海里影响着我的身体。
我的右手开始颤抖,放下了手术刀我拿起了工具钳。
夹起一块消毒的毛巾按了上去,把流出的血液吸干。
随后我轻轻的掰开了伤口。
里面是肌肉,还能看见白色的骨骼。
轻轻翻动,动脉清晰可见。
我和教科书上的一样,和人类一样。
我开心的捂住了伤口,开始单手缝合。
虽然我好像干了一件蠢事,但却无比的开心。
至少我是人类。
看着身边的初恋,此时手术还没完成。
无奈的我用我用剩下的线开始给她缝合。
甚至没对针头进行消毒,因为我已经不怕把她感染了。
她在我眼里成了一个活着的充气娃娃,而我在我眼里也只是一个活着的行尸走肉。
婴儿没办法哭闹,呼吸道里都是羊水。
切断脐带到现在,也已经没了呼吸。
不是我不想救他,而是我没办法在照顾一个植物人了。
还是个婴儿,就算养活了我也没办法延续人类了。
那么人类到底怎么了,我将初恋包起抬出了手术室。
将她放回了原本的卧室,我站在原地发呆。
左手因为刚刚的一系列举动又开始流血了。
从切开缝合好的伤口里慢慢的流出,但我不在乎。
随便找了一卷纱布简单的缠了上去,打结的时候只有一只手格外费力。
牙齿咬着纱布用力拉紧,我看见了一抹深红透出了纱布。
我开始傻笑我的愚蠢,我能让初恋怀孕。
那么我怎么可能是个机器,一个人的时候脑子也开始不够用了。
此时门外缺传来了敲门声。
我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脑海里有出现了那一个段子。
地球上最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飞快的跑到了大门前,右手很自然的抓在了把手上。
但我却停下了动作,我开始思考会看见什么。
如果是人类,那么是不是我已经疯了?
如果是长着触手的外星人,那么我是不是要被拉去做实验了?
如果是另一个自己?千奇百怪的念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门被敲打着,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盯着大门,为什么海边的别墅大门连一个猫眼都没有装。
我无奈的打开了大门。
眼前是一只熊猫,看着我。
我开始思考,已经过去十个月了。
为什么现在敲门的会是一只熊猫?
等等,熊是不是可以冬眠好几个月?
难道大家都开始苏醒了?
熊猫盯着我,我盯着熊猫。
似乎它是很温顺的动物吧?
但饿了这么久会不会发狂吃了我?
“你来吧,咬死我吧。”我摊开了双手说道。
“你说什么呢,吃你干什么。”熊猫张开说道。
我惊的下巴都脱臼了,瞪大眼睛看着熊猫。
“也罢,算你幸运。我们总算找到你了,当然我们法典里没有死刑,回答完你的疑惑就将你回收吧。”熊猫摇着脑袋说道。
“回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说道。
“你生活的世界其实只是我们世界的一个游戏,类似于你们世界联网的网游。这游戏开服已经有四千多年了,但是在去年因为一件事故停服了。大概四个月前我们开始回收资源,但系统一直显示还有生命体运动,无法回收。所以到了今天,我们只能派我这种维修员下来进行回收工作了。”熊猫说道。
“你说。。。我只是游戏。”我惊讶的说道。
“你连游戏都算不上,你只能是个道具。我们玩腻了数据游戏,在四千多年前开始流行真实交互游戏。你还记得天上的星星吗?每一颗就是一个监视器,我们的玩家就靠监视器观察并操作你们。”
“操作?我干什么事都是自己大脑操作的。何来操作?”我不解的说道。
“你们当然不可能被控制,不然我们怎么赚钱呀。上面的玩家花钱给你们购买资源和属性点数,我们放置资源和增加属性。然后玩家看你们的悟性使用资源发展和进步,这就是这个游戏的规则。按你的思维就好比在野人身旁偷偷放一根木头和锋利的石头,那么木头石头就是资源,野人如果发现了并碰巧利用资源作出石斧。这就是进步,也就是游戏的核心。我们公司说过从来不会改变游戏里发生的一切,但还是有很多玩家利用外挂改变了游戏。”熊猫说道。
“我还是不懂。”我说道。
“这就要说道你的存在了,你就是被利用的外挂。你是被玩家通过作弊送进来的,用来作弊的角色。”熊猫说道。
“作弊?外挂?我被修改?”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熊猫。
“开始这游戏很赚钱,大家都很买账。有钱人拼命的堆体型和力量,一些极度变态的角色被制造出来。当时称霸排行榜的东西叫恐龙,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熊猫说道。
“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道。
“你们的诞生是一个笑话,当年有个土豪一意孤行买了一大堆点数开始想给猴子点力量。之前他点了很多,猿类一部分都是他的杰作。但哪次他点错了,堆智力的事情出来之后。他被其他玩家笑话许久,开始他找过我们要求修改。但是我们说过我们不会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随后土豪开始一意孤行。甚至有一部分嘲笑他的人,为了看他笑话也开始点起了智力。”熊猫说道。
“堆智力就有了我们?”我说道。
“笑话,要是堆智力就能有你们。那么为什么不给恐龙堆智力?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智力在当时只产生一种属性,叫团结。而且智力堆的最高的也不是人,知道蚂蚁嘛?那就是只堆智力的结果。给龙堆智力的产物叫做迅猛龙。”熊猫说道。
“那么我们是怎么来的?”我再度问道。
“就好只点力量不点体型能产生飞翔一样,机缘巧合下你们人被点出了部落这个概念。开始几个打一个,甚至几十个打一个。这让点智力的玩家越来越疯狂,在某个时期开始甚至点出了神明这个天赋。但这也不是促成你们的根本,而是有玩家作弊了。”熊猫说道。
“作弊?”我再度不解的说道。
“一个堆恐龙力量的土豪,花钱让一个监视器整天整的转动,也就是天上的星星。那时候监视器的摇臂还不发达,耐不住损耗掉落了。也就是所谓的流星,刚好砸到了人类的族群中。本以为会给人带来重创,却反而带去了火种。自此人才开始真正登上了排行的顶峰。”熊猫说道。
“然后发展成了这样?”我说道。
“不,只是作弊的手段越来越先进。我们开始越来越难以阻挡罢了,因为这一颗火种。我们不得已取消了其他种族的选择权,并开始不再构架新种族。甚至删减种族,只留下了你们人类和一些物种。并开始以你们为原型搭建新故事延续游戏。谁知道作弊的人越来越多才有了你们这一步。”熊猫说道。
“这不是挺好的嘛?”我说道。
“玩家潜入这个世界,伪装成熊猫。在必要的时候出来让人类越来越进步,你认为你们的进步靠的是自己吗?”熊猫说道。
“你说我们的进步靠的不是自己,还说天上的星星是监视器,可人类早就上过外太空了呀?”我反驳道。
“笑话,你们造的东西摆在地面上我们看不到嘛。发射到一半就给你拦截下来了,洗个脑送回去还不简单。”熊猫说道。
“那么为什么大家都成了植物人,我却没事。”我说道。
“游戏运行出现了问题,导致了停服。所有跟游戏数据有关的生物都被切断了,而你并不是数据库里的人。”熊猫说道。
“我不是?这是为什么?”我说道。
“我们的世界智慧生物很多,几乎每种都有一些智慧。其中也有人类,但人类在我们世界是稀有保护资源。就跟你们的世界也有熊猫一样,稀有是因为一个致命的缺点,所以并不是食物链的顶端。知道狂犬病吧,我们世界的人类每一个都有狂人病的潜伏病毒。发作起来就跟丧尸一样,咬到同类就会传染。而你就是我们世界的人类,而且身上带着这种病菌。这是从一个狂热玩家嘴里知道的。他为了让游戏好玩,打算搞一次丧尸围城增加游戏热度。我们一再强调我们不会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律,但没办法得知你已经被带入了游戏,我们才不得已停服。”熊猫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被你们的玩家带进来的?可我为什么一点不知道。”我说道。
“洗脑是门高深的学问,现在我们打算将你回收。”熊猫说道。
“我会被怎么处理?”我着急的说道。
“这就不是我安排的了,大概会被送到动物园展览吧。”熊猫笑着掏出了枪。
当我再度醒来,出现在铁皮笼子里。
我身上没有了衣服,周围铺满了稻草。
笼子外都是熊猫看着我,甚至塞进来水果。
一旁小个子熊猫牵着大个子熊猫的手说道:“妈妈,这些可爱的人这么懒?身上还没有御寒的毛发,是怎么活了千万年之久的?”
《逃离》前篇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四周昏暗无比。
我有点想不起来我是谁了,感觉脑袋后面有些湿润。
上手摸了摸脑袋,火辣辣的疼。
将手放下来借助微弱的灯光看了看,似乎是红红的血。
但太昏暗了,我只能感觉到湿漉漉的。
思考着这一幕之前发生的片段,难道我被人打中了脑袋?
那么这里是哪里?我看着周围的一切。
昏暗,潮湿。
这里似乎是一个封闭的房间。
我走到了墙边摸了摸墙壁,坚硬无比。
到底是什么人把我关在了这里?
我开始思考着脑海里的碎片记忆。
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签阅合同的画面,似乎我是个企业家。
但脑海里似乎又有别的画面,是一群群学生和一只白色的粉笔。
而我正在黑板上勾画着什么,一副清晰的小马出现在了黑板之上。
孩子们开心的欢呼着,我可以听见他们在叫老师好棒。
难道我还是位老师?
我顺着逻辑思考下去。
那么我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闲暇之余又在学校里教孩子们的美术?
那么为什么我现在会出现在这样?
我想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穿衣服。
我摸了摸我的身材和高度,却发现很难判定。
低头我看见了自己的啤酒肚,看来我还是个胖老板。
想想也是,企业家哪个不是到处应酬。
肚子大一点似乎也说的过去。
难道是在外面太风光了?被人绑票到了这里。
那么绑匪会想我索要赎金的吧?
不行,我需要自救。
我现在记忆全都是模糊的,就算绑匪索要赎金。
可我连一个电话记不清啊。
我靠着昏暗的灯光看这四周的墙壁。
一圈下来让我吃惊。
这建筑简直就是全封闭的,一扇窗户都没有。
那么这里肯定不是什么荒郊野外的房子,很可能是某个豪宅的地下室。
而且还是地下很深的地方,因为这里潮湿湿润。
抬头只有一站昏暗的不能在昏暗的白炽灯挂在上空。
我算了算,白炽灯足足好几个我那么高。
这里堪比地牢,而且还是专门建造的。
疑惑的我坐在地面之上,思考着想发现一些头绪。
肚子此时传来了咕咕声,看来是我饿了。
估计要是没吃的我会饿死吧。
静下心来,我听见了滴水声。
我随着声音来源摸索过去,看见了一根长长的水管。
水管在极度缓慢的向下滴出液体,液体滴落的速度极为缓慢。
顺着滴落的液体向下,是一个坚固的铁碗。
我捧起了铁碗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咸味。
这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肚子咕咕的叫着。
无奈的我喝了一口,却意外的惊讶。
很稠的液体,咸咸的。
但随后回甘,味道不错也不算难喝。
无奈的我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随后将碗放回了原地。
靠着微光看着一滴一滴掉入碗里的汤汁,就叫它汤汁吧。
我看着汤汁发呆,思考着接下来该干什么。
绑匪似乎迟迟没有出现,而汤汁滴落的速度。
这个速度,应该是能勉强保证我维持生命吧。
刚好又是液体,解渴还能缓解饥饿。
这应该是关押我的人给我算好的吧,就是让我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难道是因为我做生意的时候得罪了人,我开始再度摸了摸脑袋。
疼痛感减轻了很多,但记忆却还没有恢复。
我再度思考着我在这里的原因。
对了,我似乎还是一个老师。
我手指沾了沾粘稠的汤,开始在墙上画着脑海里的小马。
在孩子们面前,我似乎画了一只可爱的q版小马。
可如今沾这汤汁我画出的却是歪七扭八的怪物。
马不像马,狗不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