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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短,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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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松龄?聊斋的作者?治病。

    我瞬间冷静下来。

    我此时才想起来能在蒲牢地盘的肯定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蒲松龄是什么年代的?那么眼前的年轻人又是什么年代的人。

    “大哥,你是打算给我治病了?快点吧,用你的药箱。”此时的我疼痛无比,也不在乎对方用的是什么。

    “小子,你什么态度?你可能不知道我就算把你救死了,蒲牢那老鬼也不能说我什么。”年轻人说道。

    蒲牢都拿眼前的年轻人没有办法?

    我思考着试探一下,我明白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肯定也是个老妖怪。

    治病救人?治过蒲松龄。

    古时最厉害的医生?神农尝百草?

    “大哥,你认识神农吗?”我说道。

    年轻人将一卷白布摊开,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各种银针。

    年轻人顿了顿说道:“神农?”

    “对呀,神农。”我说道。

    此时年轻人双目湿润,瞬间眼泪滑落而下。

    他就这样哭了,看的我整个人都茫然了。

    “你知道我们华夏第一本医书和第一本药书都是谁写的吗?”年轻人的眼泪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黄帝内经和神农本草经吗?”我说道,幸好在道馆里背医书还是很勤快的。

    “他们都是一个人写的。”年轻人说道,白袖上脸擦了一把眼泪。

    黄帝和神农?是一个人?

    “你是说黄帝和神农是一个人?”我说道。

    “不,我是说神农是一帮人。”年轻人说道。

    “神农是一帮人?”我说道。

    “神农尝百草?你真的认为你们人类能尝那么多不知有毒没毒的草不死吗?神农一共有二十五人。他们一起记录,死到最后只有三位时才完成了神农百草经啊。”年轻人说道。

    我听得张大了嘴巴,大叫了一声。

    此时年轻人将一根长针直接刺入了我的大腿内侧。

    “你说神农是二十五个人,所以你说黄帝内经和神农本草经都是一个人写的?可这不是都二十五个人了嘛?”我疼的断断续续说道。

    “因为这二十五个人是听从了一个人的命令啊。”年轻人说道这里眼泪又还是缓缓流下。

    “你是说黄帝?”我说道。

    似乎一扯到黄帝,这个年轻人就会哭。

    那么他到底是黄帝的什么人。

    年轻人将第二根长针刺入了我的右臂,而一些小针早已出现在了我身上各处。

    年轻人的眼泪滴入到了我的身上,是暖的。他缓缓开口念着一首古诗:“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因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帝乃作祝邪之文以祝之。”

    我听完年轻人的话,看着年轻人一身的白衣白发惊讶的张大着嘴巴说道:“你是白泽。”

    “年轻人,你让我想起了太多往事。想当年我于黄帝深交,只可惜黄帝是人。这人有尽时,终为土灰啊。”年轻人再度用白袖擦了擦眼睛。

    此时我几乎被白泽用针扎满了全身,而我只能躺着一动不动。

    白泽缓缓弯腰,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瓶子。

    瓶子内蠕动这一道黑气。

    “这是什么?”我喊道。

    “这可是好东西,蒲牢的一魄。平时我向他换他都不给,如今居然白白就送给你了。”白泽说道。

    “你想干什么?”我紧张的说道。

    “这蒲牢之魄一直存于蒲牢体内,因为他的铜皮铁骨。还真不是一般鬼怪能吞入,你这个半人就更难了。”白泽说道。

    “你要把这玩意放进我的身体?”我说道。

    白泽笑了笑说道:“怎么?你不相信我?我乃医神白泽。普天之下,我认医术第二可就真的没人敢认第一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说自己是第一?”我调侃的说道。

    白泽扬起了脑袋,泪缓缓流下。

    白泽略带哭腔说道:“第一?那是留给黄帝大叔的。”

    我听到这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上万岁的白泽,小年轻打扮。叫华夏的祖宗大叔,还一脸深情。

    白泽缓缓低下脑袋,拧开了瓶子。

    将瓶子微微倾斜倒出,黑色气体抓入手中塞入了我的嘴里。

    白泽的手牢牢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只感觉全身上下有一股东西乱窜着,极为难受。

    这和饕餮给我的一魄效果完全不一样。

    我全身都好像胀了起来。

    白泽苦笑着说道:“蒲牢说了,这测试挺过去你就自由了。这要是挺不过去,也差不多就是个残废了。他会养着你下半辈子的,不过也就是在下面当个动物。每天躺着也有人喂,都想好了让你当树懒。”

    我想说话,可我根本没机会开口。

    嘴巴被白泽牢牢的捂住,我之前还想着自己可能会是什么动物。

    这一刻却告诉我要我当树懒,当然树懒确实一动不动的。

    不过按照白泽的话,要是挺不过去就残疾了?

    我此时万般的难受,耳边缓缓传来了一位苍老的声音:“刚柔并济啊,你一味抵抗它。它何尝不想抵抗你,把你撞个稀巴烂。”

    白泽倒是在一旁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如此,老饕都在你身上留了一魄。看样子你前几世可能拯救过全世界吧,不然为何这么多人打算帮你。”

    我脑海里没多少白泽的话,倒是苍老声音的话记得格外清晰。

    刚柔并济?

    意思就是不要抵抗了?这要是不抵抗一下子就被他撞烂了吧。

    无奈的我全身软了下来,脑海里全是未来光着身子被人当成树懒拍照的样子。

    我刚刚松了下来,感觉疼痛还减少了几分。

    白泽见状松开了手,我猛然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一道黑气从我嘴里冒出,但刚出来一点又拼命的钻了回去。

    我的胃一阵翻腾,四肢紧紧的握成了拳。

    白泽转身向着门外走去,打开了门。

    此时我看见风狸也在门外。

    风狸淡淡的说道:“大人事情办完了?”

    白泽点了点脑袋说道:“剩下的看他自己了,还有那一副针让你主子全数赔偿我哦。”

    风狸点了点脑袋说道:“这是必然。”

    此时我才发现,白泽根本没有取下插在我身上的针。

    而我居然可以动了。

    我第一反应是去抓针,却发现这些针居然在一点点的往我身体内部钻去。

    我右手使劲的握住了一枚长针的针尾。

    白泽转过脑袋说道:“还想拔出来?不要命了?”

    我无奈的松开了手,看着长针缓缓钻入体内。

    这。。。我思考着以后过安检不是要和金刚狼一个样了。

    白泽摇着脑袋说道:“你小子想什么我都知道,还想当金刚狼。你刚刚要是拔出来了就老老实实当你的树懒去吧,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白泽居然能读心?难怪。

    我思考着我当时脑海里想过的东西。

    我一路思考着黄帝和神农,而白泽当时说了什么。

    年轻人,你让我想起来太多往事。

    白泽一直在读我心里的活动,而我在脑海里一直在揣测他和黄帝的关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清楚的看着白泽,白泽缓步远去。

    而风狸则走了进来说道:“你居然还想把那玩意拔出来。”

    我吃力的说道:“那些针都是什么鬼东西。”

    “鬼东西?凤走羽、龙走须。那些可是青龙的须,百年才长一厘米。青龙虽然好赌,但是让他输到压龙须有多难你知道吗?刚刚扎入你身体的那一套,可算是败了我家主子小半积蓄啊。”风狸说道。

    此时我的身体开始从胀大变回原状,而身上滚烫无比。

    我立刻脱下了衣服,脱衣的过程顺畅无比。

    可十几分钟之前我动都动不了,如今可比之前都灵活不少。

    我刚脱下衣服,发现青色的长针在身上不断游动。

    时有时无,身上青色的纹理缓缓浮现。

    居然在身体上浮现出了一条青龙纹身,纹身从前至后贯彻全身。

    时不时缓缓抖动,犹如活物。

    “这?这是什么?”我紧张的说道,虽然奇异但显得各外帅气。

    “少显摆了,你以为用人身顶的下我主子一魄嘛。虽然青龙只能算得上杂牌蛟龙,但对人而言已经是不得了的东西了。”风狸说完摸了摸我的身子,特别是在胸口狠狠的抓了一把。

    我看着风狸的表情,嘴上说着差劲、低级,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风狸松开了手说道:“把衣服穿起来吧,我主子让你在这住上一个月。这一个月由白泽老师全权教你礼数,我包你吃住。”

    “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嘛?”我说道。

    风狸摆了摆手说道:“请便。”

    “那么我能问个问题嘛?”我说道。

    “请便。”风狸再度说道。

    “这白泽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好奇的说道。

    “白泽大人,是我们这里的兽医。这些动物病了,我们给钱白泽大人治。”风狸说道。

    “这些狗病了?医神来治?”我惊讶的说道。

    “你再多说一句试试。”风狸说道。

    我闭上了嘴巴。

    “真的该让白泽大人多教教你礼数。”风狸说完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留我在原地,我再度躺上了床。

    许久的沉思,我拿出了手机给师傅打了个电话说明状况。

    当然这里做了一些手脚,说的是赵八一留我下来镇宅做客。

    大概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回去。

    而大师兄我甚至没有提到他住院的事情,直接说他和我在一起。

    师傅第一反应是我们两个想忤逆叛道,自立门户。

    我只能苦笑着说现在吃人家的、睡人家的、还有钱拿,不留下来不是白痴嘛?

    师傅无奈的答应,并表示赵八一还有一半的钱没给记得要回来。

    (《山,海》算是小长篇,每次开更都写三篇。随后开启别的新故事,大家不要催更。日后每卷都会有三章《山,海》,一共十卷三十章。)

《战地记者》

    我叫乔克,是一位战地记者。

    我的工作就是在战争前线,为自己国家的人民带来最真实的战争新闻。

    战争必然是血腥的、残酷的。

    而我的工作是危险的、艰难的。

    我的国家,像我这样的战地记者只有区区几个。

    因为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这种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

    而我对此乐此不疲,因为我从小就想当一名军人。

    但我的身世注定了我无法为任何一个国家效力。

    二十年前,金日和黑鹰是友邦。

    金日是泱泱大国,而黑鹰则是稍微落后的发展中国家。

    我的妈妈就是黑鹰边境的游牧民,而我爸爸则是金日于黑鹰丝路上的商人。

    黑鹰帝国正是以饲养黑鹰出名的国家,也只有黑鹰帝国适合饲养一种体型巨大的黑鹰。

    这种巨大的黑鹰羽毛又是这个世界上做羽毛笔最好的材料。

    而我爸爸则是干这一行的商人。

    他用等价货币在黑鹰帝国换取羽毛之后运回金日帝国。

    在金日帝国进行加工,羽毛管剪开后能发现部分絮状物。将羽毛管内絮状物清空,用雕刻刀进一步把羽毛管削尖。

    在笔尖的中间位置用刻刀钻一个凹槽,这个凹槽是为了不让墨水在不书写的时候流走。

    然后由凹槽到笔尖的最尖端用刻刀划一条刻痕,凹槽和刻痕让墨水能够顺利的流到笔尖。

    羽毛管里存满上好的墨水,通过切开的刻痕缓缓流出。

    再由管尖划于纸上,写出优美的文字。

    这种高档的羽毛笔,经过父亲的手倾销金日帝国各处。

    就算在如今科技发达的现代,也是富豪们人手一只体现奢华的象征。

    而我父亲也是因为这个买卖认识了我的母亲,并将我的母亲从游牧民族带到了钢筋水泥的社会。

    并且生下了我,虽然我根本不喜欢这些羽毛生意。

    但父亲最自豪的时候,还是拿出一只羽毛笔递给对方让其书写之时。

    当然,这个买卖好景不长。

    直到战时被国家禁止了。

    这次战争由金日和黑鹰帝国的国债交换不均开展的,发展中国家日渐强大,金日帝国又想打压。

    金日帝国六十三条不平等的协议一出,两国之间的友谊荡然无存。

    开战,两个国家之间直接断开了所有联系。

    丝路成了末路,到处都是尸骸。

    母亲因为跟父亲嫁入了金日,而无奈留在了金日帝国。

    但母亲一直心系着远方的黑鹰帝国,但可能这辈子无法在与亲人相见。

    我小时候,也就是战争开始的第二年。

    父亲被以宣扬他国罪锒铛入狱。

    父亲囤在仓库的黑鹰羽毛笔被全数搜刮,因数量巨大被直接判了死刑。

    那些羽毛笔,原本都是奢华的象征。

    却在这次战争开始之后,变成了卖国的象征。

    父亲的死,亲戚几乎没有一个认可属于黑鹰帝国的母亲。

    而母亲只能忍辱负重的将我养大,母亲几乎除了家务什么都不会。

    多半时间去往他人家里当雇佣,闲暇之余就会用白鸽的羽毛做笔。

    这是父亲唯一留给母亲的手艺。

    而我从小到大,别的孩子玩着玩具穿着新衣。

    我却只能玩着母亲做好的羽毛笔,枕着鸽毛枕头入睡。

    那股味道是我从小到大的噩梦。

    还好我学习不错,可能就跟这些羽毛笔有关吧。

    因为母亲常常告诉我,这些羽毛笔就是父亲。

    可我对写写画画真的一点都不感冒,小时候的我立志参军。

    可长大后我才知道因为父母这个尴尬的身份,金日帝国的军队不会要我。

    而我大学毕业,当上了记者这个行业。

    当我看到战地记者这个特殊的职业的时候,我几乎是义无反顾的加入了这个行业。

    本就危险重重的行业,几乎没怎么审核就允许了我的加入。

    我和我的摄影师是一个团队。

    母亲虽然一直反对我做这个工作,但每次出远门她都会为我准备好行李。

    并且嘱咐我,如果遇到黑鹰帝国的游牧民。

    询问有姓莫吉托的族人,告诉他们一声阿蝶想他们了。

    但据我所知战争以后,游牧民族全部迁入了村子定居。

    想要找到绝非易事,但这件事一直被我惦记。

    当然战地记者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危险。

    战地记者如果遇到双方开战,只要不动手匍匐原地等待战争结束就不会出事。

    如果一方战胜另一方,不管战地记者被哪方军队俘虏。

    只要证件齐全就会被释放,因为这种汇报战事的职业也受到国民的尊重。

    黑鹰帝国的边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这里以前是游牧民族的天堂。

    当然,只是以前。

    昨天,我们搭上了军队的补给车打算回金日帝国。

    我手头已经拿到了最新的战报,足以刊登头条。

    可路过黑鹰帝国边境小村扎寨休息时,听见了军队里的一些军人说村子里面有杀人狂。

    顿时我来了兴趣,可摄影师不敢陪我进去。

    他说累了,而且战争时期的疯子可比军人更可怕。

    我其实最大的目的不是拍摄,而是想去村子里完全母亲的心愿。

    看看村子里有没有姓莫吉托的族人,带去妈妈的思念。

    无奈我只能留下了包,和摄像师协定了一个小时后归来。

    扛着摄像机,单枪匹马的走了进去。

    一路上都是风景,但我无心欣赏。

    这里几乎是草原硬改的村镇,房子都是临时的板房。

    到了村子里,大白天人都没有一个。估计村民都怕了那个杀人狂躲起来了。

    这种战时,军队连敌国都来不及对抗。

    更别提军队抽空帮助村民解决这种杀人狂的暴乱了,当然也是因为战争。暴乱变的理所当然,也变的微不足道。

    就当我失望打算回到营地离开之时,我发现转角有两个人影。

    一个站在原地惊慌失措,而另一个则是拿着匕首一脸狰狞。

    我想他应该就是杀人狂了。

    惊慌失措的人踉踉跄跄后退被绊倒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拿着匕首的人准备扑上去时看了我一眼,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逃跑。

    我开始叫喊追了上去,摇晃的摄像机一直模糊的拍摄着。

    我第一反应是救人,但如果能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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