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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到这里的?印象中她似乎还在鹰的办公室,不是吗?
魏芙蕖围着丝被下床,在卧室转了一圈但到处找不到自己的衣物,不得已,只好裹着丝被走出卧房。
踏出卧室,走廊是一片阕黑,只除尽头的房间正透射出光亮。
轻巧的走了过去,她微微探出身子,不意外看见司徒隼鹰。
她站在门口犹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看他操作着电脑工作的样子似乎很忙,但是……
“你是要进来,还是要继续站在门口瞪着我?”司徒隼鹰头也不抬的问。早在魏芙蕖出现在门口,他就感受到属于她的馨香气息。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她歉然地解释道,却让他不悦地打断。
“我不需要听你解释什么。”他冷然地打断她。
他受够了这小女人老是否定两人之间的关系,将他当外人似的排除在外。
啊!她果然打扰到他了。
“对不起。”她转过身子离开。衣服的事还是自己再找仔细一点好了。
“去哪里?”他冰冷的语气中微微燃出一丝火苗。
“找……我的衣服……”她反射的回答。
“有没有想过要问我?”他的语气饱含一丝丝警告。
“有呀,可是你正在忙,我想这种小事……”
司徒隼鹰叹了口气,“过来。”语气无奈。
魏芙蕖柔顺地走了过去,“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她柔柔地抚过他纠结的眉心,相处了这么久,她发现只要他一不顺心就爱蹙眉。
对于他的情绪,这小女人永远少根筋。“我在生你的气。”
“为什么?”她一向守本份。
魏芙蕖注意过媒体对他的报导,那些他交往过的女人都说,司徒隼鹰讨厌缠人的女人,只要女人一说爱,他便头也不回地甩了对方。
她虽不缠人,但也得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太过依赖他,以避免将来分手时难过。
只是,近来她总搞不清楚鹰的态度,怕人缠的人反缠起她来,非但如此,在言行中开始逼她承诺未来以及对他的在乎。
“我说过,我绝不允许欺骗。”他注意着她的反应。
他打算在今天挖出这女人的心意。
简单的说,他就是孬,怎样!就算是顶天立地,权倾黑白两道的男人也是需要爱情的保证。
“呃……是呀。”好可怕,鹰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她怀孕了吗?
“你有事瞒我。”他不怒不火,因她而染上暖色的黑眸定定地看进她眼底。
“我——”她惊疑不定。
白遥说过,男人对怀孕这种事十分迟钝,那他到底在问什么,她要怎么回答?
“鹰……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你说我想知道什么?”他反问。
魏芙蕖困惑地眨了眨眼摇头。
“我想知道,你这颗心里,究竟有没有我?”他紧盯着她的明眸,黑眸中有商人般的犀利。
这么直截了当的逼问,超出她应变的范围,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回答在她脑海中转来转去。
司徒隼鹰瞅着她多变的水颜,不疾不徐地等着她的回答。
各种答案闪过魏芙蕖的脑海,她迟疑地张口。
就告诉他吧!告诉他她爱他,事实能有多惨呢?就算是未来被他埋怨、被他甩了,自己也早已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魏芙蕖,她告诉自己,你至少该有这一点努力!
她深深吸了口气,“我——”
骤响的门铃声打断了她壮士断腕的精神。
“有人按门铃。”她无辜地眨着美眸,暗暗松了口气。
“你先回答我。”他坚定地索求她的回答。
谁能想得到,在商场中叱喀风云的司徒隼鹰竟会栽在这样一个小女人的手里。
她的回答不管是正是反,对于两人的未来都没有影响,既然认定了她,他断然不可能放手,强索一个答案,不过是情绪上的问题,这小女人过分独立的举止让他非常不快,让他不禁想起她夜晚鬼混PUB与别的男人拉扯的情景。
男女之间爱不爱的问题,司徒隼鹰向来不在乎,横竖两人是在一起了,只要她心里有他,他不在乎“爱”需不需要说出口,但这小女人偏让他掌握不住。
在他有过的女人当中,她不是最美,但却是他惟一不放心的女人。
白天清灵的模样还好,但到了夜晚,他就怕她换上冶艳的姿态到处去招蜂引蝶。
他是商人,对于想要的东西有百分之百的掠夺性,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更有绝然独占性,怪就怪她当初不该招惹他,既然惹上了他司徒隼鹰,他是绝不允许她再去招惹别的男人。
“可……门铃声按得好急,你不去看一看吗?”看他的神情好严肃,魏芙蕖心里怕怕的,什么话都吞回肚子里。
“不用管它,我——”
可来人偏不还他们一个清静,门铃声依然响个不停。
该死!司徒隼鹰脸色剧黑,脚跟一旋,气愤中仍不忘揽着魏芙蕖往书房外走去。
来的人最好有十分的好理由,否则他一定将全部的怒气一拳送过去!
揽着她的纤腰走出书房,他将她微微往卧房方向轻推,“你的衣服都在衣柜里,先去穿件衣服,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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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误惹卿意 』 作者:袭月
“司徒,你在家呀。”门一打开,方杰便大剌剌的走了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司徒隼鹰没好气地瞪着方杰及严判雍。
“你今天没到‘魔厉’,所以我们就来了。”一抬头,严判雍挑了挑眉,对二楼一闪而过的淡紫色裙摆感到有些吃惊。
他越过方杰,走到酒柜旁径自挑了瓶好酒。
“我今天临时有事。”他微微挑眉,接过严判雍挑的酒。香槟?
方杰瞄了一眼,“香槟?雍,你要庆祝什么?”
严判雍潇洒地往沙发上一坐,视线正好对上挑高的二楼,“庆祝我即将拥有方氏‘流光’在垦丁的设计所有权。”
“这么自信?”方杰对小白荷可有信心。
“你可以等着看。”他刚看到的百分之百是女人的裙摆,既然阿杰口中的小白荷人正在“魔厉”,那么在司徒家中的就是别的女人。这不就证明了他跟阿杰的打赌,他百分之百的赢了。
“司徒,不介绍一下你的女人。”严判雍朝二楼的方向扬了扬眉。
司徒隼鹰怪异地看了眼明争暗斗的两人,耸了耸肩,“等我一会儿。”他转身走向右侧的旋梯,不一会儿,人便出现在二楼。
走进他的房内,就见到魏芙蕖坐在床沿抱着小腹,神色恍惚地陷入沉思中。
司徒隼鹰心口一紧,快步地走了过去,面对她蹲了下来,“荷儿?你怎么了?不舒服?”
魏芙蕖面容惨白,小脸上竟沁着汗珠。
她刚才又吐了,怎么办?她觉得自己愈来愈掩饰不住怀孕的孕吐。再不久,鹰就会发现……
“怎么了?”司徒隼鹰担忧地抹去她脸上的汗水,发现她的小脸冷冰冰的。
怎么回事?又受寒了吗?
他起身忽地一把抱起她。
“鹰!你做什么?!”魏芙蕖连忙扬嘴,将脸埋进他的胸口,老天!她整个人都晕了起来。
但一瞬间,她就让司徒隼鹰稳稳地抱上床,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唔……”魏芙蕖飞快地侧过身子,将脸埋入一旁的枕头,暗暗调整呼吸将止不住的酸液压下,就怕在他面前漏了馅。
司徒隼鹰探了探她的额头,“我让阿杰过来看看你。”说着,便起身。
“不要!”魏芙蕖吓得冷汗直流,连忙攀住他的腰杆。
司徒隼鹰皱起眉头,“你在怕什么?”精明的商人本性嗅出一点点疑云的味道。
魏芙蕖抱住他的腰,小脸贴着他的小腹,不敢看他锐利的黑眸,“呃……我怕打扰到人家,我只是……只是还没吃晚餐,闹胃疼……而已……”
她的声音闷闷地由腰侧传来,有些惊讶她的主动贴近,司徒隼鹰微一扬眉,“胃疼?”本来想带她上“魔厉”,结果一拖下来,他都忘了两人都还没用餐。
“想吃什么?我让阿杰他们叫外烩过来。”
魏芙蕖脸色一白,老实讲,她一听“外烩”两字就想吐了,哪想吃什么,现下的她最没兴趣的就是“吃”。
“我……我喝杯牛奶就好。”
“牛奶?”他这里怎么会有牛奶这种东西。
打定了主意,他拉开她环紧的手臂,心里虽奇怪荷儿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但也没说什么。
方杰与严判雍对魏芙蕖都不陌生,但一小时后乍见正缓步下楼的淡紫色身影,严判雍却吃惊地让一口酒呛到。
“干么,心疼我即将到手的小别墅吗?”
怎么可能?!严判雍不是心疼那小小微不足道的赌金,而是……
这女人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荷儿,这两人你可能还记得,左边的是方杰,右边是严判雍。”
面对陌生的两人,魏芙蕖淡淡一笑,“两位好。”有些疑惑,不懂司徒隼鹰为什么说她见过这两人?
“荷儿小姐,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方杰朝她扬唇,意有所指地勾着笑。上回被司徒当医生临时召去看病时,她仍昏迷不醒。
“是吗?”魏芙蕖微微一愣,仰头不解地看向司徒隼鹰,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出名。“方先生认得我?”只有亲密的朋友才唤她荷儿。
司徒隼鹰不悦地瞪了方杰一眼,“你别理他,到餐厅来,可以吃饭了。”他拥着她往餐厅方向走去。
一见到满桌的菜色,魏芙蕖脸都绿了。
旁人闻的是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她闻到的却如同催吐剂。她怔怔地退了一步,脸上有着挣扎。
“怎么了?”司徒隼鹰环着怀中的柔软,为她拉开椅子。
至于方杰与严判雍根本不需他招呼,早在餐桌另一侧坐定,开始进攻食物。
“鹰……我不饿,可不可以不要吃?”她可怜地哀求身边正为她殷勤菜的男人。
司徒隼鹰沉下脸,“不是说你饿到胃疼吗?怎么可以不吃。”他单手在她前面的空杯上倒了满满的一杯鲜奶,“先喝点牛奶。”
捧起鲜奶,魏芙蕖深深地吸了口气,杯口缓缓靠近唇缘,她强迫自己喝下一口,等着反胃的感觉升上。
咦?还好嘛!
魏芙蕖惊讶自己近日来老是造反的胃似乎不排斥鲜奶。
她又喝下一口,抬头对司徒隼鹰甜甜一笑。
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突然好心情起来,他微一扬眉,顺手夹了块奶局香蟹,堆上她已如小山的碗里。
甩都不甩方杰及严判雍的吃惊表情,以他们从不曾听过,放软了三度的柔声道:“这是你喜欢的北海道帝王蟹,既然开胃了,就快吃。”
方杰鸡皮疙瘩都快站起来了,“雍,你会不会觉得司徒的声音柔得令人听不惯。”他低声的咬着耳朵道。
严判雍不置一词,一双深沉的褐眼若有所思地直盯着魏芙蕖。
方杰奇怪地看他一眼,才要发问,桌子那头的两人世界却忽然传来碗盘碰撞的声音。
“呕——”魏芙蕖才刚要举箸,一股反胃的酸液又涌上喉头,她连忙捂住口鼻,顾不得一旁诧异的司徒隼鹰,丢下碗筷,飞快地起身冲向浴室。
桌上的鲜奶、饭菜撒了一桌,司徒隼鹰根本无暇顾及,丢下一句,“阿杰,收拾一下。”便快步跟了过去。
方杰拉长了下颔,不敢相信司徒隼鹰竟然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一挂,竟然要身为好友的他收拾餐桌!当他是来他家当下人的呀?!吩咐他打电话叫外烩也就罢了,现在竟还要他动手收桌面?!那他要不要顺道洗个碗呀!
但——
不爽归不爽,他还是认命地扭来抹布。
“阿杰,你说,她的性子与当初第一眼如何?”趁这个机会,严判雍沉声问道。
方杰思索了片刻,“是不同,但,同一人,不是吗?”当初调查的可是由雍集团内的情报网找来的,别人他不敢说,但严判雍的情报网不输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单位。
“妈的……”严判雍暗暗低咒了声,将他的怀疑告诉方杰。
“来这之前,你在‘魔厉’见过她?”方杰皱着盾问。
“嗯。”
“所以?”他将桌面的残渣全扫进垃圾桶。
“一个人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不奇怪吗?我打算再查一次。”严判雍沉静道。
“你怀疑当初司徒找错人了?”
严判雍点点头。
若他的眼睛没看错,这就代表他的属下办事有问题。事到如今,当初司徒究竟有没有掳错人都不是问题了,惟一的问题是自己的信誉。
方杰点了点头,“重新调查我是没意见,但查出来的结果可要注意一下司徒的反应。”
未雨绸缪总没错,虽然他不以为雍的问题有多严重,就算司徒真是认错人好了,魏芙蕖可以否认呀,但既然她没说且也与司徒相处至今,那她定是对司徒有感情,既然如此,横竖两人是在一起了,怎么相遇的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变数仍然存在,情人间的问题到底不是逻辑可以推断的。
“呕……呕……”
站在浴室门前,司徒隼鹰担心地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呕吐声,虽然心急,但他仍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浴室门口。
“荷儿,开门。”他沉声命令。
魏芙蕖整个人吐得虚脱地跪坐在马桶前,胃里已什么都没有了,可她还是好难受……
捂着小腹,她难受地低吟,“我……没事……”她虚弱地低喊。
“该死的,把门打开!”他头一回见她吐成这样,不可否认,他心里有些不安。
“等等……”
里面传来她无力的嗓音,司徒隼鹰考虑是不是该拆了眼前这扇碍眼的门。
才这么想,门“咋啦”的一声缓缓地打开。
她苍白着小脸,搞着小腹慢慢地踱了出来。
司徒隼鹰心疼地抚过她汗湿的脸侧及鬓发,“怎么吐成这样?”
魏芙蕖无力地偎进他怀里,“我好累……”她低喃道。
喉咙好痛、头好晕,胃里像有群小人儿在跳舞似的,直直地要窜上喉头……
司徒隼鹰抿着好看的薄唇,黑瞳里尽是担忧,“你吐成这样不像是饿坏了。”瞧她连食物都碰不得。
魏芙蕖猛地一僵,“我——”完了,他要猜到了。
“走,我们到医院去。”他打横抱起她,坚定地往前厅走去,经过方杰及严判雍两人时仍步伐不停,一时竟忘了方杰本人就是现成的医生。
她害怕地攀紧他肩头,“做……做什么?!”
“让医生检查一下,你这样,我不放心。”
“不……不要啦!你的朋友还在这里,改天、改天好不好?”她将小脸埋进他的肩窝,不敢看向其他两人。
“不行。”他冷冷地打回她的建议。
狗急会跳墙,无助的孕妇则选择无理取闹。“鹰!我不去!不去!”顾不得虚弱无力的四肢,她奋力的挣扎着。
司徒隼鹰挑了挑眉,小小的摆动根本影响不到他稳健的动作。
“乖点,只是检查一下,没关系的。”他难得哄人。
挣扎的小摆动突然停了下来,没一会儿,呜呜咽咽的声音细细传来,“我不去,我不去……”不用特别看,肩上瞬间的湿热告诉他小女人哭的事实。
暗暗地叹了口气,司徒隼鹰停了下来,挫败地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你让阿杰跟雍看笑话了。”他轻声地取笑着。
肩头传来她的抽噎声,“不管,你小题大作,就会欺负人……”
这女人愈来愈不讲理,他这是关心她,竟变成了欺负女人的恶霸!
“不去可以,你就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吐!”气息冷冽地放下她,他咬牙威胁。
呜……魏芙蕖闪着透亮的明眸,委屈地看着他一脸的刚毅冷凝。
她就知道鹰对她无心,不过是一点不顺他的意,竟然威胁她,还说不想再看到她!他不想见到她吐,她又何尝愿意吐给他看?若不是每回欢爱,他都不用保险套,如今自己又怎会受这孕吐之苦,鹰这么说,摆明了是嫌弃孕妇,那她也不用挣扎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因为他绝不会要自己的小宝宝的。
明明是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如今却变成恶意嫌弃的恶男人,司徒隼鹰此刻若知道她小小的脑袋在想些什么,怕不咬断牙根。
一个是眉宇间尽是担忧的男人,另一个则是无声淌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