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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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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九十二回上 家宴
  且说钱由基见牛千叶好事已成,心里即高兴,也羡慕。到了中午,众兄弟都各自回家,李家仁弄几样菜,叫上白灵,陪着钱由基吃了。白灵笑道:“钱哥要是晚上没事,再过来吧,厨房包了三鲜蟹肉水饺。”钱由基道:“我倒有心在这里过年,就怕小凡一会来叫。老李哥家里可都安排了?”李家仁道:“钱寄回去了,吩咐二小子买个猪头、拎两个羊腿回去,一个村里还不羡慕死。”钱由基道:“忙完了今晚的年夜饭,白灵也抽空回去一趟吧,咱中国人就讲这个。”
  白灵笑道:“我和李经理正为钱哥宽心那,说着说着,怎么都到了我们身上了。”钱由基道:“你们不知道,我小时候最喜过年,初一拜年、初二姐姐们都回来,玩社火、逛花灯,不知道比现在热闹多少。”说罢长叹一声。白灵小心问道:“李姑娘不回来吗?”钱由基道:“她一般过了初六才回来,赶上没事,说不了过了十六才能回来。”
  李家仁道:“兄弟的事,卡在什么事上了?”钱由基道:“上次她外公来,约我到家中吃饭,那知半道我叫人打了,没能去成。偏偏就巧,石正那厮不知怎么就一步到了。她外公将石正误以为是我,对我就有了成见。她外公从年轻时,人送外号鬼难拿,整个中州没有不知道的。老了后,行事更是怪诞,都叫他黄老邪。一家人都怕他,没他同意,家里谁也不敢再提起此事。”白灵道:“李姑娘不是朝三慕四的人,这事不过早晚罢了。”钱由基道:“我又不是那非结婚的人,只要她高兴,我也不催她。”
  吃过饭,钱由基小睡一阵,方小凡的电话就到了,叫着晚上上小金山吃饭。钱由基又打了电话给李曼儿,说一阵子情话,这才掛了手机,驱车上了小金山。
  钱由基上了白楼,见方冠中父子都是一身新衣,赵雅兰更是盛妆打扮。穆艳如、赵油头二人也在。大个黄也穿得干干净净,里外跑着。见时间早,赵油头邀着又打了会子牌。六点多,俞婆将酒菜都准备齐了,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飞禽走兽俱全,叫着众人入坐。方冠中为首,左手穆艳如一侧陪着,往下赵雅兰,右手赵油头、大个黄、钱由基、方小凡。方冠中又叫俞婆也加张凳子,在赵雅兰下手从下。
  方冠中道:“大家不论是为公还是为私,都忙了一年了,这杯水酒,给大家解解乏,祝大家明年胜于今年,事事顺利,行大运,发大财。”众人一起将酒饮尽了,说说笑笑,甚是热闹。
  喝了一阵,大个黄就提议道:“方市长,今天过年了,这酒不能干喝,就依着红楼里的习惯,行个酒令如何?”赵油头笑道:“有你这样的红粉佳人,天下人岂不是要吓死一半。”方冠中却道:“这个法儿好,但不知行个什么令?”钱由基道:“不如行个简单的一二三四令,不拘形式,不求压韵,只要开头顺着这四个字有趣就成。说好的奖一小杯,说不好的就罚一大杯。”方小凡道:“如此,请黄师傅先行一首,让大家见识见识。”
  大个黄挽起袖子道:“我说的简单。一根棍子腰间别,二分薄田胯里藏。三更起来耕旱田,四面皮鼓响振天。”听得赵雅兰脸儿一红。俞婆听了喝道:“就知嘴贫,不知这里还有个姑娘哩,该罚。”大个黄见犯了众怒,只好自饮一大杯,又笑道:“我这个错,小凡要担一半。”应逼着方小凡也饮了一大杯。
  大个黄就请方冠中行令。方冠中就道:“一分流水逐名利,二分尘土证古今。三分春色佳人妒,四时常念穆贵妃。”言罢,看了穆艳如一眼,众人高声叫好,独方小凡不言。赵油头道:“再看我的。一文字钱不为贵,二个木字可成林。三山老树结铜子,四年东海赛龙宫。”大个黄道:“你这老赵真当了东海老龙王,我不怕丑,定跟着你当龟去。”劝了赵油头小饮一杯。
  方冠中就请穆艳如行令。穆艳如从没行过令,诗词也读得少,见轮到自己,不禁犹豫。想一阵,边想边道:“一座高山河边立,二道绿水绕林间。”正想不起来下句来,裴金鸣上了山,带车接方冠中去拜年。方冠中也让着坐下喝了两杯酒,这才起身笑道:“你们先乐着,我去拜年。”穆艳如见状,也不再呆,也笑道:“方市长要是顺路,送我回娘家一趟。”方冠中道:“我先往江北,正好路过,我送你一程。”
  不说方冠中等下山,其余众人继续饮酒说笑。大个黄道:“钱总是花街妙少,来一个好听的。”钱由基笑道:“且等弟妹睡去了,我说一百个给你听。还是看看晚会办的如何?”俞婆打开电视,正播着晚会,柳月眉和胡梦蝶主持。大个黄见了喜道:“钱总,快看,老情人那。虽能打扮,还是一股妖气。”钱由基生怕大个黄说漏了嘴,再传到李曼儿耳朵里,忙笑道:“黄师傅不要说笑,大伙的情人,怎么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招惹天下英雄讨伐我那。”
  大个黄道:“不是我话多。当年我风光时,她可对我好。要说她那时候,不是我糟践她,连件能遮体的衣服也没有。”钱由基笑道:“我说个迷,黄师傅要是猜得着,我们都还听你说。”大个黄道:“说出来我解。”钱由基道:“说有一字,人有它大,天没它大,问此为何字?”赵雅兰听了就笑。大个黄挠着脑袋想了阵子,说了几个都不是,就道:“千万不要告诉我,我回去想去,省得天天没事可做。”起身先下楼去了。
  赵油头、钱由基见方小凡、赵雅兰二人亲亲我我,也坐不住,也起身下了山。刚好王二万正在酒店等着,打了手机来催着回去喝酒,赵油头顺便又叫了几位同僚,遂一同到酒店喝酒说笑。
  第二天一早鞭炮一响,早早将钱由基惊醒。翻身下床,先打手机给李曼儿,次到楼下拜年问好。稍时,众兄弟都过来拜年问好。钱由基请着李家仁,叫上王二万,又一一回拜了一圈,又带着王二万上了小金山给方冠中拜过年,也在山上吃了早饭。吃过饭,大个黄叫着钱由基、王二万到百花山庄看花。看着满目的各色梅花,王二万喜道:“这梅花果然好看,就象是初次见了嫂子似的,看那儿都俊。”
  王二万一句话,却勾起钱由基的一个想法出来,就笑道:“二万,我现在要是去老家山里见你嫂子,岂是不给她一个惊喜?”王二万笑道:“这场面电影里也有,你打着手机,说着话,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嫂子还不将钱哥爱的死去活来的。”钱由基道:“说走这就走,路上开快点,到那不过才到中午。”即拉着王二万回到酒店,稍作安排,开车就去了。
  那想,李曼儿此时,也正往中州赶来。原来,李曼儿一个心事都在中州,本有心早来,和母亲一商量,黄婉玲却不同意,笑道:“傻丫头,就这个机会,你还不把你外公哄高兴了,还争着回去?”李曼儿见说不动,也不好再
  题。
  到了三十晚上,才和钱由基通了手机,张北光就打来电话问道:“李姑娘,我是张北光,今年春节还是在老家过的吧?”李曼儿忙问了好。张北光又道:“我刚和郭市长从几个企业回来。郭市长一回到家,就和面剁馅子,现在还在一个人酥菜包饺子那。”李曼儿道:“也是我粗心了,该早早备好送过去一些。”张北光道:“要是两碗水饺,几个酥菜,我何尝不能代办?郭市长准备明天中午请你吃饭那。”
  李曼儿也听出了其中意思,还道:“可是我现在老家那,外公和妈妈肯定不会叫我回来。”张北光道:“这么多年了,郭市长也不容易,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我也觉得他可怜。小曼姑娘,你就回来陪他吃顿饭吧。”李曼儿道:“好吧,我回头想想办法吧。”李曼儿嘴上虽不说一定,心里早打定了主意。早上吃完了水饺,拜年的就涌上门来,围着黄婉玲说话。
  李曼儿这才抽个空,笑对黄公权道:“外公,石正一个人还在雪地里蹲着那。我想着回去给他送点吃的,过两天再回来。”黄公权道:“你将他带来吧,我也看看他的本事。”李曼儿又笑道:“千万别和我妈说,就说我回去陪我爸了。”出门开了车,一路往中州奔去。
  郭详明一早起来,见包的水饺不多,也没敢吃,下了点掛面。到办公室会了众人,赶往各处拜年。先是看望了两家敬老院、又到警察局会同陶越霞看望了遇难警察家属,走访了两家困难职工宿舍。到近中午,又打电话给陶越霞道:“我一会约小曼过来吃饭。你要有空,也一齐过来吧。”陶越霞道:“我中午还要同值班的警察会餐,过不去。”
  到了中午,郭详明返回家中,忙着收拾饭菜,又打电话给李曼儿。李曼儿的车已经进了中州,自然应下。张光北从家里又端来几样小菜,笑道:“郭市长,你烧开水等着就行了。小曼肯定不会空手来。”正说着,李曼儿拎了一大袋吃喝敲门进来。
  郭详明见了李曼儿,心中自是欢喜,问了家中情况,就手将熟食又切了四盘,凑了八样菜摆在桌子上,放了四双筷子。郭详明让了张北光、李曼儿坐下,倒上葡萄酒,笑着让二人喝酒吃菜。张北光有意让二人说话,喝了一杯酒,借口家中等着先去了。
中部 第九十二回中 往事
  李曼儿笑道:“第四双筷子,郭市长是为谁准备的?”郭详明笑道:“当然,是为一个人准备的。最近没有见石正吗?”李曼儿道:“没见,或许不该再见他。”郭详明道:“石正虽说数次无故打人,我看他倒不象不讲理的人,小曼姑娘,你说说,他为什么总一个人往深山里去那?”李曼儿道:“石正应该活在一千年前,或者更久。生活在现在,是他的悲哀,也是我们的悲哀。至于原因,我也说不清楚。”
  郭详明点头道:“我觉得你和石正很说得来。”李曼儿笑道:“我和你不也很说得来吗?又能说明什么那?”郭详明道:“有许多事情,是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对谁都应该多了解一下。我们讲信息工程、控制工程,实际上,婚姻工程就更复杂了。”李曼儿听了笑道:“不论什么工程,总要有执行标准,婚姻工程的最大执行标准就是道德。我的准则是人不负我,我不负人。”郭详明道:“你的标准可不标准,活脱脱一个东郭先生。人心难测,岂是一眼就能看穿的。”
  李曼儿笑道:“孔明有七观,刘邵有九问。只要观察细微,怎么有不知道那?”郭详明笑道:“孔明纵有七观,也有街亭之失。刘邵虽有九问,也难辩是非之事。书上的东西,那里就好都信。”李曼儿笑道:“尽信书不如不读书,不读书肯定是不信书。”郭详明笑道:“我也没有和你要争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将我当个大朋友,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讲一讲。”李曼儿笑道:“很抱歉,女孩子的秘密只能一个人知道,而且我已有了人选。”郭详明笑道:“傻丫头,你又想到那里去了。来,喝杯酒,祝你新年心想事成。”
  李曼儿喝了口酒,笑道:“郭市长可知道,我今年的最大心愿是什么?”郭详明摇头道:“你们女孩子的心思,我那会猜得着。”李曼儿笑道:“我想解开一个迷。郭市长,能将您的往事讲给我听听吗?”郭详明笑道:“我能有什么往事好讲。”李曼儿笑道:“郭市长对陶局长常常是敬而避之,必然是曾经沧海难为不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对于我,自然也应该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了。”
  郭详明见李曼儿提起旧事,即不好直说,又不好不言,只好道:“我年轻上学的时候,那一年毕业实习,遇上了一个姑娘。我们十分投缘,彼此深深爱上了对方,关系发展也很快。可是她家里知道后,极力反对,要把我告到学校,并且开除我的学籍。我当时十分害怕,怕万一叫学校除了名,对不起多年靠种地供养我上学的双亲,也没跟她再见面就连夜返回了学校,直接去了西北,从那再也没有了来往。”李曼儿道:“那位姑娘后来怎么样了?”郭详明苦笑道:“结婚了。和一个她不爱的人。”
  李曼儿道:“就这么简单吗?”郭详明长叹道:“要是这样就分手,何来我一生之痛?我们之间有了一个孩子。我父母也对此事耿耿于怀,郁郁而终。我刻守着我们之间的誓言,直到今天,彼此只爱着对方,直到终老。”李曼儿道:“你们有个女儿是吗?”郭详明点点,眼圏红润起来。李曼儿这时才将郭详明又细细看了一回,才发现两人眉目之间,是那么的相似。恰好这时,陶越霞也风风火火到了,见郭详明眼圈泛红笑道:“不会是为我的迟到落泪吧。”问了些李曼儿家里情况,三人举杯庆贺新年。
  吃过了饭,李曼儿才出来,钱由基的电话就到了,先说些肉麻的话,复笑道:“你想不想见我?”李曼儿笑道:“你在那儿那?”钱由基道:“你现在出了村子,望对面村林里来,我等你。”李曼儿惊道:“你去了在黄梅镇?”钱由基笑道:“是呀,喜欢不喜欢?惊喜不惊喜?”李曼儿叹道:“我现在中州那。”钱由基叹道:“唉呀,这出场演的不好。你等我,我这就赶回来。”
  李曼儿道:“我一会还要去我四爷爷家,明天一早再打电话给我吧。”李曼儿开了车,又转到了伏虎山,见半山坡上有几堆烧过的干柴,知石正来过,即在大石上画上一只箭,留作记号。李曼儿回到家里,准备些吃喝,打包装在车上,又打了电话给李有才,果在江北老家李家庄。
  李有才因黄公权不喜他,每逢过年,也就回老家住几天,见李曼儿回来,心里高兴,忙道:“闺女,我这就派车去接你。你来陪陪老爸,叫我也风光风光。”李曼儿笑道:“爸,不必叫人接我,我又不是不知道路,我睡一会就来。”小睡一会,见天近五点,外头又下起雪来,就驱车赶往伏虎山,将吃喝都放在山坡上。到近六点,见石正远远顶着风雪,穿着单衣单裤,迤逦而来,也不相见,转身下了山,开车往李家庄去了。
  进了庄,李有才早迎出来,一手拉着进了家门,叫道:“大家出来看看,都还记还得小曼吗?”里头出来几个,看了看李曼儿道:“这么多年没见,比小时还俊那。”李曼儿忙问好,屋里又出来两个半老妇人,拉着李曼儿的手笑着让进屋来。李曼儿看看,大屋里有二十余口,年长的都见过,年轻的都不太敢认。
  李曼儿又到东屋看过躺在床上的三叔公。李有才道:“四楞子,你再弄两张桌子过来,都别叫走了,一块吃顿饭。”稍时,将桌子搬来,三叔公也起来,拉着李曼儿,同李有才坐在首张桌子上,其余也都坐了,大碗鸡鱼、大碗肉块端了上来。三叔公又道:“有才,你什么事都齐了,就差一个小子。”李有才道:“我虽说是个丫头,做起什么来比小子还强那。过了年,招个进门女婿也是一样。”
  众人说说笑笑吃着饭,刚好有孩子啼闹,其母欲走,有人道:“四楞子,你叫上几个人送一送,当心叫老鹰叨了去。”李有才道:“三叔,这里是不是也出了什么妖怪?”有人道:“可不是。这里最近出了古怪事。十多天前,才入夜,突听江边有打斗时,有几个年青人出门去看,见一个姑娘披头散发从江边奔来,后头有只老鹰紧追不舍。回来一起喊打,老鹰这才走了。回头再找那位姑娘也不见了,地上留着一滩血。这几天,那老鹰又来了两次,将老四的黄牛叨去一头,将盛儿家的两头大猪也叨了去。”李有才道:“去找过没有?”有人道:“几个生后跟着看了,说是往江对面银雀峰去了,那里终年积雪不化,树林里什么都有。自从几个猎户进去再没出来,就没人敢上去了。”
  正说着,外头有人喊道:“那老鹰又来了,将栓子家的牛又叨去了。”众人听了,急忙出门来看。李曼儿见天空之中,有一只老鹰,展着两翅约有七、八米,铁爪下抓着一只黄牛,往南过了江,往银雀峰飞去。李有才道:“这有什么可怕的,明天叫四楞带几只猎枪回来,打下来就是。”众人都道:“这么大的老鹰必有灵性,伤了犯忌,还是自己小心吧。”
  吃过了饭,三叔公又道:“有才,你们的房子都留着那,天晚了,就不走了吧。”又叫出儿媳妇,房子里送新被褥过去。李有才好睡,躺在西屋上首,拉上被子一时鼾声大起。李曼儿在下首房,却是反来复去睡不着。
  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李曼儿悄悄出了门,到车上暗把剑背在身上,到了江边,觅条小船,开船过了江。上了岸,将船藏好,悄悄上了山,翻过铁峰山,往银雀峰奔去。李曼儿才奔至雪线之处,就听远处雪响,急藏到了树上。李曼儿穿了一件白色羽绒服,灰白牛仔裤,又是白色的鞋袜,正好与雪色融在一起。
  稍时,见雪地里走来几个草头军,正在巡哨,个个手把长枪硬努。李曼儿不敢轻进,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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