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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儿也似感觉到了,张开眼,叫了声外公、妈妈。黄婉玲道:“好孩子,妈妈带你回家去,我们不在这里受罪了。”李曼儿笑道:“我走了,爹爹怎么办那?”黄公权一旁气道:“我早说过钱由基为人不实,你听不进去,这回总该信了吧。”黄婉玲试泪道:“爸爸,您报怨我一路了,就别再说了。”黄公权道:“石正那小子那?”郭详明道:“石正因误伤警察,现在不知去向。我已发了告示,暂释他无罪,或许,这几天就该到了。”黄公权道:“什么误伤人命,明明是正当防卫。本来就无罪,还需要什么暂释无罪?”郭详明听了笑笑。黄公权道:“你呀,也五十的人了,怎么还是老样子,事事不知道变通那。”黄婉玲道:“他不把一家子都搭进去,不能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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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一一零回下 挑将
一家人正说着话,就听外头人声吵吵。黄公权道:“外头什么事?”郭详明道:“朱金凤正令人在对岸挑战。”黄公权道:“出去看看,都是些什么人。”黄婉玲也跟着出来,到山坡上一看,见对面凤旗招展,兵甲三千,盔明甲亮,队伍严整。又见骷髅兵在前、草头军在后,都不是人类,早已害怕。又见李弘上了犀牛,擂动双锤,大声咆哮,声如旱雷,吓的不敢睁眼看,连道:“你们父女就和这样的人打仗?”郭详明陪笑道:“这有什么可怕的?等过两天小曼好了,能上战场杀敌了,见了她的本领,你就不会害怕了。”
黄公权道:“对面是人是鬼?”郭详明道:“也人也妖也神。”黄公权道:“为什么不叫军队上去?我们有飞机、大炮、坦克,还怕他们不成?”郭详明道:“已经调过军队了,几乎全军覆没。从战争手段看,我们和他们不在一个等级上,对方的能力要超过我们几百年。要是再调军队,一是战争成本过高,二是怕危及一城百姓,所以,只能通过这种看似原始的方法进行战斗了。”黄公权道:“事情即然到了这种地步,就没有退路了。我们就分工,我上省里给你圆场,叫婉玲留下照顾你们父女。你坐阵指挥,小曼奋勇杀敌。等战事结束了,我做主,叫李有才离婚,把你们的婚事办了,也了我一桩心愿。”
郭详明忙笑道:“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李曼儿也喜道:“我可以看妈妈结婚了。”黄婉玲道:“他来不过是要闺女,心里那有我?”郭详明忙道:“二十多年的苦苦等待,还不是为了我们一家三口团圆,我怎么能不想你那?”黄公权道:“那好,我先走。”郭详明忙道:“黄老要走,可叫婉玲跟着,也好一路照顾。”黄婉玲道:“看看,我说什么来者?”郭详明道:“我是担心万一朱金凤攻过白龙河,军中不安全。二者,婉玲若留在中州,我还担心那个善变的人,有机可乘,反叫小曼分心。”黄公权道:“他说的有理。你未嫁人之前,就跟着我吧。”叮嘱了李曼儿,二人遂起身离开中州,坐飞机去了省城。一路上,由西门谷、南宫剑二人护送到机场。
李弘等人连叫阵三天,郭详明坚持不出战。李弘每天只在山坡上歇息,任由潘金龙等人叫骂。李曼儿病情渐好,郭详明就将童语荷之意说了。李曼儿道:“童姑娘此举必有用意,爹爹依她所言就是。”到了晚上,就见大道上军马滚滚,门卫急报进来道:“童姑娘带人到了。”
郭详明、李曼儿急迎出去,见童语荷带着三十余骑、贾礼又带着四辆大车,上面架着战鼓。说过话,将童语荷让到大帐中,上了茶,郭详明道:“这几天都依姑娘之言,高悬免战牌,未出一战。不知童姑娘有何用意?”童语荷道:“并无大用意,不过想着借潘金龙的脑袋,壮壮军威,挫挫他们的锐气罢了。”李曼儿道:“明天童姑娘要是出战,我尚可助一臂之力。”童语荷道:“你身体未好利索,不便出战。”说过战况,童语荷先回自己帐中休息。
李曼儿才要回帐,贾礼过来道:“表妹,我们帮主有事相请。”李曼儿到了童语荷帐中。童语荷让了坐,笑道:“我知道李姑娘的病根,并非全由钱由基而起。”李曼儿道:“童姑娘怎么知道?”童语荷走过来,揽着李曼儿的腰、贴着脸道:“钱由基是个轻浮浪荡之人,去就去了,虽有旧情,不过一时之念,谁会为他急火攻心那?”李曼儿听了脸一红。童语荷又笑道:“男人多是负心背义之人,不象我们女人用情专一。”
童语荷又用手摆弄李曼儿的秀发,笑道:“你还很喜欢梳辩子吗?”李曼儿笑道:“我梳惯了,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童语荷笑道:“我自从剪短了头发,很久没梳过辩子了。我正想借你的辩子练练手那。”李曼儿却不知道童语荷自食杨真的元神,虽是女儿之身,渐渐心性已变,不爱男子,却好女色,见了李曼儿的花容月貌,不觉动了心性。李曼儿只当二人是闺中密友,举止亲热,不过是女儿家的常事,也不戒备,由着童语荷给自己梳扎头发。
童语荷边扎着辩子边笑道:“我之所以晚来,不光是为了要斩潘金龙,还有一个原因,帮你解开谢月娇被害之迷。”李曼儿喜道:“你查到线索了?”童语荷叫人拿出那只鳄鱼头骨,将汤海龙如何骗方吉清上山,何万春、刑千寿如何杀谢月娇一事说了。李曼儿道:“童姑娘怎么会知道?”童语荷笑道:“每人一百鞭子,何万春的妻弟就先招了。顺藤摸瓜,还有什么瞒得住的。”梳好了辩子,又喝了杯咖啡,李曼儿才回自己的帐房。
第二天一早,童语荷吃过早饭,暗备军马,躲在城墙大门内。李曼儿也身着警服,混在大队中。郭详明令人摘下免战牌,先带着大队兵马过河,童语荷随后跟着。潘金龙兄弟正在阵前叫骂,见郭详明挥军过河,也不后退,各舞兵器,还大声叫骂。郭详明大队人马未立定,中军往两旁一分,闪出童语荷来。童语荷怒喝道:“擂鼓。”提起钢枪,飞步冲到阵前,挺枪直取潘金龙。
潘金龙眼尖,见警察两边一闪,飞奔过来一人,下身一件紧身牛仔裤,上身一件迷彩束身衣,带着护腕,手提钢枪,正是童语荷,心里害怕,抽身就退。关锋等人,看清是童语荷,因叫打怕了,忙往后撤。童语荷速度快,早到跟前,起手一枪,先将关锋挑在枪尖上。褚刚等人无马,那能跑得太快。童语荷挥枪一扫,枪柄扫在褚刚头上,顿时脑碎而亡。三截棍董元见褚刚又死,不由心慌,听身后童语荷又近,急回头来看,见童语荷的大枪奔自己后心扎来,忙用手中三截棍往外挂。那知童语荷手腕一翻,枪一挑,将三截棍挑飞,伸手一把抓住后心,朝远处逃命的潘金龙扔去。潘金龙见了,忙就地一滚,躲了过去。董元却一头撞在云南虎曾强的头上,将曾强脑袋撞烂,自己也死于非命。
李弘山坡上见了,急跨犀牛冲下山坡,将童语荷截住。童语荷跳上马,二人枪来锤往,战了十余合。朱金凤也到了山坡上,令击鼓叫李弘暂回。李弘催犀牛回来,问道:“三姐催我回来何事?”朱金凤道:“我有话问她。”催马下了山坡,高声喝道:“来者可是童语荷?”童语荷道:“正是本人,你是何人?”朱金凤道:“我先问,你师承何人?”童语荷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朱金凤又道:“你可认得杨真?”童语荷虽说知道师父是头豹子,却不知道其名,见问,就道:“不认得什么杨真。”朱金凤道:“即然你不认师门。我这个做师伯的就代你师父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摘下大刀,直取童语荷。
童语荷起枪急架,马打盘旋,战在一起。朱金凤本领高强,童语荷师承杨真。那杨真本是正印先锋,本来就是能征惯战、武艺高超之将。二战了约有五十合,朱金凤暗道:“此女必有杨真元神护体,否则必不堪此战。”欲用没羽刀伤童语荷。李弘早已技痒,又催犀牛冲下山坡,高叫道:“三姐且歇,待我取这丫头性命。”朱金凤也觉得伤童语荷为时尚早,喝道:“也好。”打马退回栖凤坡。
童语荷抖搂精神,与李弘又战五十合,一个力大,一个枪急,斗得胜负难分。坡上黄仓、坡下贾礼,各擂战鼓助阵,众人齐声呐喊。童语荷当中换了一匹战马,于李弘又战有一百余合。李弘战不下童语荷,扯掉一衣,嗷嗷大叫。童语荷虽有杨真元神护体,毕竟是女人,又不敢硬碰李弘的大锤,只战的通身流汗。李曼儿阵前见了,忙示意郭详明收兵。郭详明急鸣金收兵。童语荷将手中钢枪奋力一抖,攒出三个枪尖来,一个枪尖直奔李弘面门,别两个枪尖奔左右两肋。李弘侧身让过左胁枪尖,右手锤挂右胁枪尖,左锤封面门枪尖,右胁枪尖是空的,面门枪尖却是实的。枪扎在大锤上,当的一响。童语荷马借人力,侧步后退,随着大队人马,跨过浮桥,退回大营中。
童语荷回到自己帐房,冲洗过,换了衣服,才到郭详明帐中叙话。郭详明迎出帐门,让到帐内道:“童姑娘首阵出马,先斩四将,当计首功。”那知童语荷阵中被人连叫丫头,心中烦恼,冷脸道:“郭市长不必客气,直呼我名最好。”郭详明也看出童语荷不悦,就道:“我今天观阵,见朱金凤帐下能人很多,单打力拼,也未必有全胜。童帮主有何高见?”童语荷道:“正因为朱金凤帐下能人太多,才需斩其大将,然后再大军冲杀。若不如此,岂不重蹈覆辙?”
李曼儿一旁道:“朱金凤将多,我们人少,再战几天,也恐无功。不妨暂等数天,等木姑娘到来再战。”童语荷道:“那木慧能何能?文不能执笔,武不能兴师,不过会飞而已。李姑娘是要等石正吧?”李曼儿只好点头道:“按说,石正也该到了。”童语荷听了不悦,转身出了帐房。李曼儿随后跟了出去,笑道:“才说得好好的,你怎么生起气来了那?”童语荷道:“人云:吃一堑、长一智。你和石正人妖殊途,未必就有结果。”李曼儿才要分辩,门卫上来道:“石正到了。”欲知石正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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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一一一回上 佯病
却说李曼儿闻听石正到了大营外,忙迎出去。见石正还是年前那身衣服,缝了又补,一手拎着一个大麻袋,笑道:“这几天正算着你几时能到那。”石正道:“我前天才看到的告示,中间又耽误了些时间,这才赶来。战况如何?”李曼儿道:“划定了白龙河以西为战场。头一阵,折了我们四个人,少林、武当都失了人。幸好童帮主昨天到了,连斩了褚刚四人,又与朱金凤战了半晌,未见胜负。”石正道:“我见过童语荷,她似乎有杨真的元神护体,却不知其中是何原因。”李曼儿道:“先随我去见郭市长。”
郭详明见石正到来,十分高兴,急叫取一身功夫装,一件护胸软甲,叫石正换上,问道:“一早赶路,吃过饭没有?”石正道:“从昨天到现在,不曾动得碗筷,滴水未沾。”郭详明即叫李曼儿陪着到伙房,饱餐一顿。二人同到伙房,李曼儿给他要了十盘子菜,一筐子馒头,由着石正狼吞虎咽,饱餐一顿。
回到军帐,李曼儿见两只麻袋再动,笑道:“这麻袋里装的是什么?”石正道:“我路过鸡土集,见这二人在破窑里分脏不均,正在吵嘴。虽不知何事,却知那钱来路必定不正。听说你当了警察,还没有贺礼,故将这二人抓来,权且充当贺礼。”
李曼儿急把西门谷、南宫剑二人叫来,将那二人放出麻袋,押到静室一审,都吃一惊,此二人正是受雇于赵振先,在清凉山上杀死汤海龙夫妻的凶手。李曼儿忙叫二人看住,回到军帐低声报给郭详明。郭详明沉思道:“赵振先杀汤海龙,事必有因。小曼,你料是何事?”李曼儿道:“要是单论杀汤海龙二人,赵振先并无必要。要是同谢月娇一案联系上,赵振先杀汤海龙,不过是杀人灭口。由此可见,何千寿杀谢月娇受汤海龙指使,而背后主谋应该是赵振先。”郭详明道:“此事不可泄露,先将二人押在军营内,不可有失。”
此时,又听帐外战鼓阵阵,有人报进帐中道:“童帮主又带人过河叫阵去了。”郭详明道:“石正暂时不要轻出,可混在特警队伍中,同我和小曼先去观阵。”李曼儿忙奔回自己帐中,取了长剑,暗藏书金弓,换上一件白色软甲,内衬着紧身衣,脚蹬长统战靴,一马当先,先过了浮桥,将特警列成两队,压住阵角。抬头看阵前,见童语荷正跃马叫阵,对面山坡上,朱金凤立马观战,李弘已催犀牛冲下山来。
李弘挥锤喝道:“丫头,有本事就战上三百合,退一退不算好汉。”童语荷大怒,喝道:“你这劣货,也敢信口雌黄,本帮主誓不饶你。”各举兵器,战在一起。
朱金凤见李曼儿也一身戎装,精神焕发,立马阵前,回顾左右笑道:“谁擒住此女,当记头功一件。”众人都度战李曼儿容易,擒她却难,一时思量难决。恰好沈庚也到阵前,本好喜功,应了声道:“我愿往擒之。”朱金凤道:“平地之上,她不好穿梭,可攻其不备。”即令沈庚下山坡挑战。
沈庚是步将,入地潜到阵前,跳出来喝道:“丫头,可敢来会会我的神奇双爪?”李曼儿道:“有何不敢。”从马上纵身跃起,长剑直取沈庚。那沈庚身长不足三尺,短小精悍,单爪一磕长剑,因够不着李曼儿的上身,双爪直奔李曼儿的双腿袭来。李曼儿虽说灵活,身材修长,往下攻也不容易。沈庚一会入地,一会跃出,不是背后突袭,就是脚下伸爪。李曼儿不得已,只能将身子倒立,长剑划地而战。众人在阵前观看,见童语荷战李弘,怒吼喝斥阵阵,震人心魄。李曼儿战沈庚,行动诡密,叫人揪心,忙将战鼓大振。
李曼儿激战中,瞅个机会,身子腾空起来,有意将长剑脱手,直刺向沈庚,入地一尺,剑柄晃动。沈庚见李曼儿失了兵器,心中大喜,破土而出,双爪扑向李曼儿。那知李曼儿却暗将金弓取下,凌空一箭。沈庚见金光一闪,大叫一声不好,急闪身时,箭正中左腿,横穿而过。沈庚大叫一声,潜入地下,败回山坡之上。
朱金凤见了,忙令侯太乙出战。侯太乙振动双翅飞下山坡,伸爪来抓李曼儿。李曼儿急取回长剑,护在身前。侯太乙收了原身,手舞降魔杵,敌住长剑,战在一起。战场上,四员将一时杀的难分难解。童语荷枪法神勇,丢开两个破绽,先一枪将李弘头盔挑掉,次一枪又将李弘大腿挑开个血口子。那李弘并不惧疼,犹在酣战,又见童语荷大枪扎来,将双锤夹住大枪,头显双角,朝童语荷胸前顶来。童语荷大惊,忙弃了大枪,双手抓住牛角,又见李弘双锤攻来,只得弃马,滚落一旁。李弘也弃双锤,跳下犀牛,伸手来抓童语荷。这边李曼儿战侯太乙,也不占便宜。地上难架降魔杵力沉,空中侯太乙又据高凌下,追如捕食。郭详明见了,急鸣金收兵,李曼儿、童语荷都退回本阵,撤回大营。
郭详明回到大营,即召众人到大帐议事,先问石正道:“石正,你要何种兵器?”石正道:“我以前使棍,现在的钢铁不服手,可打一对大锤我使。”郭详明即令画好锤样,差人往铁匠村连夜打造。又问道:“童帮主连战两天,太过辛苦,可暂做休息。明天要是大锤运到,请石正一战。若大锤不到,就休战一天。李曼儿另有调用。”童语荷冷笑道:“即是石正到了,我尽可观战。”起身出了大帐。郭详明也令众人暂时回去休息,独留下李曼儿,商议一番。当天晚上,李曼儿换上夜行衣,悄悄出了大营,奔入市区。
却说赵振先自从汤海龙死后,一块心病这才落地。独自到了悦来大酒店的包房内,将却尘所书四句墨宝展开,又念道:“三更劈柴霜满天,冬去春来幽谷生。四面城墙烽火起,陈桥兵变天下宁。”暗思道:“如今天近六月,春尽夏至,兰花会才罢,烽火又起,无一不验证却尘之言。陈桥兵变之机会在那儿哪?”正思索着,吴若雪悄悄走了进来,背后笑道:“赵市长又念何人?”
赵振先转身笑道:“有盈盈佳人在侧,还念何人?不过在看却尘的妙句而已。”吴若雪道:“如今四句应了三句了。陈桥兵变,会从那里开始那?”赵振先道:“我也正在考虑,还没有想到陈桥兵变的机会在那里。崔永年有什么说法?”吴若雪道:“他正准备着寿终正寝那,和风水先生回老家看林地去了。就算问他,他也不说不出来什么。”赵振先叫来点心酒菜,二人房内举杯先庆。
吴若雪道:“汤海龙一死,你的心病也算落地了,我的心病可是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