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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婉玲也不言语,叫道:“小莲,给你叔倒怀茶来。”仍就只顾着看电视。李有才喝口茶,四下里看看,见整个装饰,极尽豪奢,一铺一用,无不致精致美,心中大快。李有才换了睡衣回来坐在少发上,见黄婉玲穿着件白色睡衣,一尘不染,玉峰高耸、臀丰腿露,越发看的眼直,一时如痴如醉,神荡心摇,不觉就流出口水来。黄婉玲看他一眼,李有才忙不迭拿手去抹。黄婉玲却只当没见,静静地道:“桌上的几张发票,抽时间报了,把钱给我。”李有才见黄婉玲玉齿发话,那有不应,连道:“夫人发话,一切照办就是。”又眯了眼道:“夫人,时间不早了,早点歇着去吧,明天一早还要开会。”小莲见了,忙进屋睡去了。黄婉玲抬眼一瞅那模样,那会不知,只道:“例假刚过。你回去睡吧。”
李有才见黄婉玲不理,自己一向肾虚,也成不了大事,笑道:“我今天在家里住。”黄婉玲道:“先洗去吧。”李有才只好起身去洗澡。热乎乎的清水流在全身,汗毛孔都舒张开徕,好不舒坦。李有才边洗边唱,甚是得意,冲洗了一阵,渐觉下体有些异样,急低头去看,见已是傲然挺起,立如危旗,竟比平时大了一圈,心里又恐又喜,急用手攥住,搓弄一阵,并无欲泄龟缩之态,方喜道:“料是那仙药所为,果是仙家之物,不同寻常。”李有才忙急慌慌冲了澡,一路小跑到客厅,见黄婉玲已上楼去睡了。
李有才又抢几步到卧室,见黄婉玲正侧身而卧。虽说家中也是睡床,只是不同宾馆里的,处处散发着女人诱人的气息。李有才渐觉兴奋,暗叫道:“人生富贵莫测,这话所言不差。一夜转运,我老李的鸿运到了。”想到这里,李有才心里反倒有些愧疚了,又安慰自己道:“我如此,他岂不如此,我用亏了,他用又岂不亏。”李有才窜上床来,后头轻轻抱住黄婉玲。黄婉玲本未睡着,让李有才硬梆梆顶住,抬手推道:“这么晚了,乱闹什么。”李有才笑道:“夫妻之道,孔孟之礼,怎么能说是胡闹。”手犹自不停。
黄婉玲也是如狼似虎之年,又多时不曾有过房事,怪了一阵也就放手由着了。李有才性急,翻身起来,一个不小心,正跪在黄婉玲的右腿上。黄婉玲顿时大怒,抬起一脚来,正蹬在李有才前胸上。李有才不曾注意,中了这一脚,滚下床来倒在地上。李有才也不恼,起来还是笑嘻嘻陪着不是。黄婉玲骂道:“白天不长眼,晚上也不长眼。你这本事,就拿去跟狐狸精闹去吧,还回家来干什么。”李有才又是作揖又是拱手,黄婉玲这才重新躺下。
有人道李有才床上的本事:
惜香怜玉非能事,雷鸣电闪是行家。
猪拱鸡蹬三两势,挥汗如雨效龟爬。
稍时云开雨止,李有才软成一团,翻身就睡。黄婉玲起身净身,回头再看李有才,早已是鼾声大振,推起来道:“回你书房睡去。”李有才却全然不醒,仍旧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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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十一回下 够级
正如所有鬼做的人一样,虽是得了肉身,成了人,但做鬼时的习惯却一时难改。李有才第二天一早就醒了过来,扭头看看黄婉玲,想想昨夜一场酣战,十分得意,推醒黄婉玲又复求欢。黄婉玲道:“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得了那门子邪病,猴急成这样。”李有才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夫妇之间,床第为大,为此,我忍了这许多天练成一样功夫,保管让夫人夜夜销魂,天天难舍。”黄婉玲道:“就你那点脑子,没有鸡脑袋大,哄得了谁?我问你,吃得什么药?”李有才笑道:“夫人疑我用药确有原因。现在不过五点,我有意邀夫人三战。若一战我便输,我便是用药,若三战不止,夫人告饶,我便没有用药。”黄婉玲细将李有才一看,果与平时不同,就道:“就是不用药,我也没那功夫和你胡缠。”嘴里虽是如此说,却也不阻着,由着李有才又睡一回。
李有才虽说房事上多年不济,只是道业长久,见识颇广,学内经,效心经,尽心尽力,黄婉玲一时也是脸红气短,频喘不已。稍时停了第一个回合,李有才起身笑道:“但凭夫人指正。”黄婉玲言道:“你不过外头跟那狐狸精学了几个花样罢了。”李有才笑道:“夫人要是不降,我们再来过。”李有才又使个老牛推磨,又战了近半个时辰才住,笑道:“夫人,这等功夫又岂是学的?”黄婉玲笑道:“算你厉害。”李有才道:“算厉害不成,夫人告饶才可。”黄婉玲笑道:“平时没见你这等嘴贫过,今个想是吃错药了。”
因这李有才临来人间时,正被关在牢内,不曾学得厚黑二字,故此到了人间尚存三分人气。见黄婉玲端庄漂亮,不觉动了人气,跪到地上,上前抱住双脚道:“夫人,我以前多有对不起夫人之处,今天想起,是万分的后悔。夫人,你当是个铁扇公主,饶了我这不知轻重的老牛吧。”黄婉玲见了又想笑,又想乐,便道:“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你知道了就好,你有空多来家看看,小曼也就要回来了,这家也象个家。”李有才指天道:“从今往后,我要是一晚不回家,就叫老天打雷劈死。”黄婉玲扶起道:“你我二十年的夫妻了,我也有对你不好的地方,就免了吧。”李有才笑道:“只是我天天回家,少不了夫人晚晚关照。”说着又要取个隔山取火之势,黄婉玲体力不支,就道:“到这儿吧。王妈也该来了。”李有才笑道:“夫人不告饶,我便不停。且叫声好丈夫。”黄婉玲笑道:“多大岁数了,那还叫得出口。”李有才便有意卖弄手段,帮着穿戴衣服,笑道:“夫人,我帮你洗一洗?”黄婉玲道:“我乏得很,略一躺。你吃了上班去吧。”李有才道:“几时动身去接闺女?”黄婉玲道:“下午就去。公司事多,离不开人,你就别去了,我一个人带车去接就行了。”李有才这才下楼。
李有才虽说一时动了人气,到底是个混人,见了穆艳如,又将早上所言一半丢到了脑后。到上午十点,就道:“老亲亲,市里又要检查了,还是将包间退了吧。”穆艳如面带不悦道:“要的是你,不要也是你,你爱退就退。”李有才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退去。”拉着穆艳如到了包房里,却拍手大笑道:“老亲亲,你如今也中了我的计了。”穆艳如惊道:“我中了什么计?”李有才道:“我这叫欲擒故纵之计。”穆艳如故意道:“此计怎讲?”李有才道:“我明是要来包房睡你,偏偏说要退房,这岂不是欲摛故纵之计?”穆艳如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招那。你欲擒故纵,我还将计就计那。好生无聊。”李有才笑道:“且不要说别的,待我先将计谋施使起来。”
这李有才也不管穆艳愿意不愿意,上前一把抱住,扒光了衣服,拥进被窝里。穆艳如少不了说他几句,也少不了顺着李有才。正是:
东厢房事战未休,西厢又起云雨阵。
富贵痴汉昼连夜,锦被翻浪似烟尘。
事毕,李有才问道:“这次如何?”穆艳如笑道:“我当什么好事,这么有兴致,又弄的什么药?”李有才道:“我非是用药,是我暗地里修练的兴阳神功成了。”穆艳如笑道:“我才不信有什么神功那。”李有才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近五十岁的人了,比你那龟婿如何?”穆艳如笑道:“人家是正经夫妻,怎么能和你比。你只不过权当着免费住宿罢了。”李有才笑道:“到底是呆汉,那知道闺房的好处,有时间,我再好生教他几手。”穆艳如怒道:“你以后少去我家,冯大立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心他酒里下药,毒死你。”李有才笑道:“就听你的。叫些东西来吃,我又饿了。”
一时,穆艳如叫了饭菜,二人用过,那李有才又要叫阵,穆艳如也是昼夜不息,不觉力乏,只好勉强应战。事毕,穆艳如道:“这次职工活动,上多少节目,准备出多少钱?”李有才道:“不搞了,劳民伤财的。我最近准备搞个够级大赛,六封牌的,三个月一搞,而且要常年坚持。”穆艳如恼道:“我和几家广告演出公司都说好了,你怎么又变掛了。”还想说,李有才早呼呼睡了。
李有才这一觉睡到晚上十点才醒,起来一看,穆艳如不在,就打电话催着来。穆艳如一时到了,问道:“中午和你说的事,你又要办什么够级比赛,叫我怎么以后再说话。”李有才笑道:“我的老亲亲,平时独你聪明,今个却不灵了。你不见人家方冠中南方一游,搞出个机关企业化来,弄的周边尽知,众人称赞。说白了,他无非是冲着那个副市长来的。他想我岂能不想。我们是个企业,学不了他的事,却学得了他的法,万事求变才好。人家搞企业文化,不外就是唱歌跳舞,没什么新意。我这个够级大赛却是与众不同,一有新意,不打四封的,打六封的。二是有创举,先是内部打,再是从内打到外,最后全社会皆打。”
穆艳如听了笑道:“你何时学成的这身本事,不说则已,一说则一语惊人。我虽是不反对,可是我怎么向人家交待呀?”李有才笑道:“晓是你一夜叫你那口子睡糊涂了。这比赛要办,少不了广告,且不能少,先拿出十万来,多少都由你说了算。”穆艳如笑道:“即是如此,不如就叫‘巨业杯’够级大赛,每年一次,形成制度。”李有才道:“一年一次怎么能过瘾,最长不能过半年。人家篮球还分季赛和年赛那。”穆艳如笑道:“这个也依你,分上半年和下半年,到年终上下两场的冠军再总决赛,就和职业联赛似的。”李有才听了大喜,上前搂住着实亲了一口,赞道:“老亲亲,你果是奇才,无意间叫你说出个玄机来,方冠中叫机关企业化,这们这就叫做企业职业化。”穆艳如笑道:“亏你想得出这词。如此,我再给加一把火,搞个企业职业化教育,电视上放一放,也跟他叫叫阵。”李有才道:“但凭你说了算,再拿出十万来。”也不犹豫,当下就叫穆艳如准备,自己下了楼回家和黄婉玲再商量。
李有才回到家里,一进门问道:“小曼可是回来了?”黄婉玲道:“也不看看几点了,早就回来了,上楼睡去了。”这李有才也闻李曼儿之美,忍不住上楼推门去看。黄婉玲叫住道:“小曼累了,你别打扰她。你看看,那个单位合适,叫小曼去实习。”李有才笑道:“我自有主张。夫人,你觉得我和方冠中比起来,那个当副市长更有把握?”黄婉玲笑道:“方冠中虽说有几分清誉,但行事呆板,不思上进。要照以前,你比他的把握大,现在可就说不了了。”李有才笑道:“他有新意我也有新意。”就把晚上和穆艳如商量的事说了。
黄婉玲笑道:“那你就和他叫叫阵。只是有一条,你和那个狐狸精可要远着点。”李有才道:“夫人也说的难听,人家不靠这个吃饭,我也不靠这个过活,一起工作,还能有个不见面的。”说了,拉着黄婉玲上了楼,缠着非要一起睡。黄婉玲推脱不得,是夜二人鸾颠凤倒,云稠雨急,不胜欢娱。
到近天明,李有才又醒,将熟睡中的黄婉玲细看一番,暗道:“都言李曼儿容貌胜过其母,我且去看看。”看看表,六点不到,悄悄下了床,推门出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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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十二回上 晨操
却说李有才推开李曼儿的卧室一看,见人已起了,找了一遍,见楼下灯亮着。下了楼,借着晨光一看,客厅里有个窈窕的身影,正面向南窗做操。那窗半开着,送进缕缕晨风煞是舒畅。李有才细看那位姑娘,上身一件紧身衣,下着脚踩裤,高高的个儿,苗条又不失丰满,冰骨玉肌,白嫩嫩仿佛奶做的一般,时而伸臂曲颈,时而弯腰踢腿,一举一动,皆美不胜收。
那姑娘似乎也未注意有人在看他,仍就做操,足足五分钟才回身来,见李有才站在那里,双眼呆直,就笑道:“爸爸,还没睡醒,一早起来发什么呆那。早起锻炼,你可是头一遭。”李有才闻言,方回过神来,知是李曼儿了。见转过身的李曼儿,面似银盆,眼若秋水,一举一动,皆可入画,一频一笑,皆可悦目。李有才见李曼儿问了,这才答道:“医生说我血稠,多吃青菜,活动一下为好。第一次早起,这眼到现在还睁不开。”李曼儿一笑道:“爸爸就快去吧,一会别忘了回来吃饭。”
李有才下了楼,也无目的,四处乱跑一阵,路上,有几个熟人说话,李有才隐约都有些印象,皆说笑一阵。李有才本没跑步这个兴趣,只是挨时间算了。跑一阵,找个地方歇一阵,心里盘算着时间,见打拳练剑的走了,跳舞做操的散了,估摸着有个把钟头,才慢慢转回家中。李有才进了门,小莲也起了。晚上未细看,见不过十六、七岁,身材较单薄。王妈也准时到了,正在厨房里收拾早饭。
黄婉玲与李曼儿也先后下了楼。黄婉玲穿了一身淡青的春季套装,李曼儿却仍梳着一条大辫子,下身换了条牛仔裤,上身毛衣外加了一件马甲。稍时,饭菜准备好,一家三口吃饭,王妈和小莲依旧在厨房里吃。这一顿,李有才品着李曼儿,吃得甚是香甜。吃过饭,李曼儿自己将碗筷送进厨房,小莲因要进修学历,报了经济管理学,就拉着问这问那。李曼儿笑道:“小莲,经济学我没学过,好多都不懂。家里不是放着现成的老师嘛。你问爸爸就行了。”李有才听了,连道:“这个问我就行了。你问?”小莲道:“书上说,货币政策,就是在经济高涨时期,降低银行利息,减少信贷。叔,你说,现在我们是不是经济高涨?”李有才道:“当然。前天才开了会,赵市长对今年的工作展望了,比去年还要再增长两个百分点那。”小莲道:“那银行怎么还加息呀?”李有才道:“这个问题嘛。嗯,依我看,他们又缺钱花了。”小莲道:“这不对呀,书上说,经济增长要降息呀。”李有才道:“这个问题,我先不回答你。我一会去找他们银长去,问一问再回答你。”李曼儿一旁笑道:“小莲,尽信书不如不读书。书上的东西只是应付考试的,你记住就行了,不必一一验证。就比如说,物体做纯抛物线运动,那是在理想化的前提下,但现实的情况要复杂的多,即要校正风力,还要校正反坐力。所以我们的老祖宗研究来研究去,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权变,就是什么事都有一定的规律,又没有必然的规律,必需根据实际情况随机应变。”李有才拍手道:“说得好,说得好。”黄婉玲道:“一听就是书呆子腔,还好那。小莲是问你为什么,不是听你讲大道理的。”小莲道:“婶,我小曼姐一说,我全明白了。学习要讲权变,带本书进去考试,比什么都强。”大伙听了都笑。
因值周未,李有才陪着母女二人看会子电视,说些闲话,将些几百年的笑话野史说给二人听,听得黄婉玲、李曼儿一时也入了迷,乐不可支。黄婉玲又问道:“小曼,我看你也别去其它的地方实习去了,跟你爸实习就行了。别的不说,起码有一乐。”李有才道:“正好,我们爷俩一起来一起去,省得你妈不放心。等你毕业回来,顺手接过来,当个总经理,我光当懂事长。”李曼儿听了,摆手道:“不去。进门不是姥姥家的亲戚,就是奶奶门的亲戚,三姑四舅的,叫都叫不过来。再说,专业也不对口,我是学城市规化的,挖煤发电我又不懂。”黄婉玲道:“就你这丫头事多,刚出校门,遇事想得天真,什么对口不对口。还有专学厂长、经理专业的不成?就说我们中州吧,赵市长是学捕渔的,薛市长学的是电工,你爸还没上完小学,斗大的字不识一篓,不是照干。”李有才连道:“你妈说的有理。”李曼儿道:“妈妈,我这是在实习,要写论文答辩的,这事以后再说吧。”
稍时,李曼儿上楼拿了包下来道:“爸爸、妈妈,我出去到同学家去一趟。”李有才忙问道:“可是方小凡家?”李曼儿笑道:“爸爸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希望我去?”未等李有才回答,黄婉玲说道:“他前一阵子还来过电话那。你们从上小学就在一个班,一直要好,这是实情。可最近有人说你们在谈恋爱,是真是假?”李曼儿又笑道:“妈妈是愿意我说是那,还是愿意我说不是那?”黄婉玲怪道:“别没正经,问你正事哩。”李曼儿道:“说正经事,我们只是同学,再者,我是到大学同学家去。”说着拿了包一溜烟走了。
黄婉玲见李曼儿走了,方冲李有才道:“你看你这个女儿,到外面上了几年学,学习先不说长不长进,这嘴上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李有才笑道:“大有其父之风,大有其父之风。”说着话,楼外汽车到了,李有才急着到办公室打牌,拿起包,也忙着去了。黄婉玲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