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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杀 作者:海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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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站在你的左右两边。我伤心极了,哭得泪水滂沱,醒来时还泪流满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冶洋笑道,你那么会破梦还问我? 弗洛伊德说,梦是愿望的达成。这梦再清楚不过了,它说明你心里根本不想嫁给我。想想看吧,咱们走得筋疲力尽,找不到婚纱店、裁缝店。我失踪了。一切都是在演戏。后来是我和两个女人不合法地结婚了。
    你不愿嫁我就算了,干吗要让我犯重婚罪? 羽雨笑脸一收,严肃道,信不信由你,我可是真想到了该怎样嫁给你。冶洋心想,算了吧,也许你梦中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也许你根本就没做过那个梦,所谓的梦境只不过是你无聊时突发奇想,或者干脆就是现编的故事。可他没说。他觉得羽雨述说梦境的神态特别可爱,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冶洋一直生活在真实的惶惑里,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使他产生红楼一梦的虚幻感,就像他和冯玉做爱时想起米虞,和米虞做爱时想起羽雨,和羽雨做爱时想起冯玉,过后却都是千红一枯的缥缈,抓不着一点儿实在的质地。他相信羽雨也是这样,只不过她的情感世界里阳光充足,清晰,明朗,欢乐远远超出了尚未体验到的困惑和混沌。
    冶洋的问题还没了结,好在公司里出的几件大事与他无关。他的问题在具体的营业操作上,吃了、喝了、贪了、骗了、明扣、暗扣、假公济私、倒买倒卖,应有尽有,但都做得冠冕堂皇,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证据,能够查到的也都构不成犯罪。
    可以说,公司里人人都知道冶洋是个什么货色,他买房、买车、办厂、吃喝玩乐花钱如流水,哪来那么多钱? 可空口无凭,你就奈何不了他。况且这样的事已是太多太多了,和那些年薪几十万的企业老总比,别说他这点事,就他这个人,也不过是一条毛毛虫而已,人们早就见惯不怪了。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销给李宏道的那批配件。货款已经付了一半,李宏道应该按规矩将一笔款打到他个人的账户上,但一直没有动静。
                                   23
    又一场大雪突然降临,天气预报说多云转阴,第二天却是梨花纷飞。
    鹤鸣楼二楼的一个包间里,冶洋请老朋友李宏道喝酒。
    两人老板长老板短地闲扯了些冷暖之类的闲话,借着瑞雪的话题品尝了精美的菜点,五粮液的劲力便晕乎乎地罩上面来。
    李宏道端起斟满的酒杯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小姐。小姐训练有素,知道客人要谈话了,柔媚地一笑,晃动轻软的身子悄然退下。
    李宏道笑笑说:你老兄是要问那笔货款吧? 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干吗这么破费?冶洋说:联络感情嘛,没有事就不能聚聚了?这倒是,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可就是找不到人,手机也关了,神神秘秘的,在哪发财啊? 发什么财啊? 简直倒霉透了。冶洋将这几月来机床厂的合并、工贸公司的倒闭、赔光了血本的红景天生意以及裸芽蚕豆的事和诸多遭遇大致讲述了一番。说到痛处,动了真情,一连独饮了数杯。
    李宏道不动声色,待到冶洋明确问到他个人应得的款项时,才肃然道:你的身边有奸人。前些日子,纪检部门和检察部门先后到我那儿调查你,把好些个陈账都翻了出来。追查的重点是那批配件。我知道你有了麻烦,又和你联系不上,只好如实报了收货的价,公司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这你应该理解,就算我想给你兑现,也没法抽款了……
    冶洋努力镇静道:现在不行,放放总可以吧,咱们可是有话在先啊。
    李宏道说:不是我不想办,而是出了这样的事,没法再办,我们的企业性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实际上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冶洋盯着他说:多少没关系,不至于一点办法也没有吧? 李宏道睁大眼睛,毫不含糊地摇了摇头。
    事情原在意料之中,可还是让冶洋感到了说不出的震惊和心痛。在此之前,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笔货款,多次上门索要,都无功而返。李宏道以各种理由一拖再拖,终于出了事。今天,他是做最后一次努力,给自己争些实惠,哪怕十万八万都行。他现在太需要钱了。以前,他们打过不少交道,李宏道从他手上赚了不少钱,无论如何应该帮帮他。单是这批配件,他就赚了几百万,无论如何不该独吞。可现实不讲义气,它该怎样就怎样,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冶洋将杯中的苦酒一口吞下,盯着李宏道富态而光润的笑脸,突然想起他“李红刀”的绰号。
    仔细一看,他脸上的肉果然发横,嘴角下垂,眉梢上挑,眼袋肥厚,两只猪眼精光闪闪,阴气逼人,却是一副肉乎乎的笑态。心说,这可真是一把名副其实的红刀啊,刀刀见血。冶洋心里清楚,李宏道的公司虽然属于集体,但经营活动是他一人说了算。凭他的精明和实力,谁也奈何不了他。可他还是毫不留情地剁了他一刀,像扑食的鹰鹫,不留丝毫余地,将全部利润一口吞下。冶洋哑巴嚼黄连,除了默认,别无他法。
    李洪道叫服务员再拿一瓶五粮液,满脸堆笑地对冶洋说:今天的单由我来埋,我保证一条龙服务到底。
    冶洋喝醉了。
    第二天睁眼,白灿灿的阳光里,所有的物体都在转动摇摆,稍一动弹,黑云阵阵,头痛欲裂,心窝里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欲一阵猛似一阵,他不得不冲进卫生间,一阵狂吐猛泄,直呕得心肝俱裂,在几乎昏死的状态中好不容易活转过来。满嘴都是胆汁的苦味,胃痛如灼。拉灯一看,浑身一阵寒战。只见白瓷盆里,一大摊熏人的秽物暗褐如铁,四溅开来的污点则是深红色的。天哪,我吐血了! 是胃出血?这一惊,彻底震醒了他。他急忙伸手扶住瓷盆的边缘,睁圆双眼,张着大嘴,在强烈的腥臭和血色的刺激下拼命地喘息。
    更让他惊骇的是,床上还躺着一个女孩。那女孩睡得正香。肯定是他昨晚带回来的。可他从不带不相干的女人回家啊,怎么没有任何记忆? 他忍着头和胃的疼痛,勉强镇静住,穿了件睡衣,悄然坐到了客厅里。见自己的衣服和女孩的衣服全都乱扔在沙发上,这显然是自己干的,可脑海里一片苍茫,没有任何具体的印象。他拿起西服捏一捏,那只名贵的皮夹还在。打开一看,里面的钱完完整整,连一张大票都没动。这一下,记忆的关窍活了,头脑里一阵翻腾,依稀记起了喝酒的情景,那单是由李宏道埋的。后来呢? 不记得了……好像去了金粉浴场,对,李宏道的确请他去金粉浴场泡了澡……再后来呢? 他们上了演艺大厅,看半裸的女人跳舞……看那个被人剁掉四根手指,卸掉半条腿的赌王,在台上用纸牌表演豪赌功夫……可怎么把小姐带到了家里……实在记不起来了……
    冶洋有过数次类似的大醉,知道该干些什么。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袋牛奶,用煤气烧开,加了两大勺葡萄糖粉。然后翻出一瓶胃泰镁,看了一会儿说明,就着牛奶服下。胃里一热,浑身上下就舒服了些。只是每喝一口,胃里就灼痛难忍。但这是必须要忍受的,只要不往上反,牛奶和药片会使他摆脱痛苦。最后,他吞服了一片阿司匹林。
    他的头太疼了,浑身的关节如在冰水中泡过一般。
    冶洋回到床上,顾不得吐血引起的恐惧,急赤白脸地唤醒了梦乡里的女孩。
    女孩惺忪慵懒道:你干什么呀? 起来,起来,你到底怎么回事? 冶洋不客气地吼道。
    女孩愣了愣,睁大眼睛不干了:什么怎么回事? 你要干吗? 我问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睡在这里? 你问我啊? 女孩指着自己的鼻尖,不无鄙夷地说,还是问你自己吧。说着,拉起被子捂住赤裸的胸部。
    到底咋回事? 是你和你朋友逼的啊。人家不来,非要逼着来。现在又装哪门子正经? 我算是看透了,这好人是做不得的。你凶什么凶? 要不是我帮你找到家,说不定大街上正躺着个冻死鬼呢。
    冶洋一阵哆嗦,放缓语气,多少有些友好地说:对不起啊,谢谢你了,我喝得太多了,而且还没有完全醒来。他艰难地比画着说。
    你叫什么? 在哪里……我是说咱们怎么在一起的? 你瞧,我真的醉糊涂了,请原谅。
    女孩看着他痛苦而又焦虑的表情,酸溜溜地说:这么说你真忘了? 这真让人难以置信,我看你昨晚并不是太醉嘛。
    .是的,我经常是这样,喝醉了看不出来,脸色也不太变。可是……昨晚确实对不起得很。咱们……我是说,是在哪里……冶洋表情尴尬,难为情地摊着手。
    女孩突然笑起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真好玩,你真的全忘了? 是的……我只记得泡澡的事……
    你还去泡了澡啊? 你……你不是浴场的? 女孩摇头说:不,我是暖心舫的。昨晚,大概十二点多了,你和一位老板摇摇摆摆到我们那儿捏脚醒酒,怎么会记不得呢? 后来呢? 后来你朋友给我们老板加了钱,带我们去喝白兰地,那酒好难喝啊,苦不叽叽的……再后来,你就喝多了,你朋友让我送你回家,我不干,你朋友说非送不可,他给我们老板付了服务费,没办法,我只好同意了……就怕你酒醒之后翻脸不认账,你可是……
    冶洋眼前一黑,心窝猛缩,哇的一声,射出一口酸臭的秽物,栽倒在床上。
    冶洋再次醒来,已是午后一点多了,头已不是很疼,关节的酸痛也轻了许多,只是胃里如同打翻了酸菜坛子。恍惚中屋子仍在旋转,可意识已经清楚了,知道在自己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他努力控制了一下神智,使劲摇摇头,睁大眼睛。每大醉一次,他都觉得死了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恐怖。可他又活过来了。他依稀想起冯玉在身边的情景,见他喝醉,她会咆哮,会咒骂,但也会对他悉心照料,给他沏加了牛奶的红茶,熬香甜的小米粥,给他的怀里塞上热乎乎的暖水袋……他想起和米虞在办公楼上整整一夜的那一幕。他醉成了烂泥,米虞像母亲照顾婴儿般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整整侍候了他一夜。他似乎又感到了米虞把他抱在怀里,噙着水一口口喂他咽下的情景……他眼睛酸胀,串串热泪滚落下来,脑海里浮现出羽雨美丽的脸庞,浮现出两人在鸣沙山赤身裸体搂抱着翻滚的疯狂的黄昏……
    强烈的孤苦中,冶洋像是躺卧在墓穴里,他觉得人生太虚诞了,太苦痛了,忍不住的泪水哗哗啦啦往下淌……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客厅里的响动,过去一看,原来是早上的那个女孩,她一直没有离开,这使他感到了莫名的温暖。女孩十七八的样子,皮肤白皙,长相甜美。
    你还难受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
    冶洋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给你冲好了茶,还蒸好了蛋羹,洗澡水也放好了,洗个澡你会舒服的。
    冶洋洗完热水澡,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感觉真的好多了。他尝了一勺蛋羹,味道鲜嫩可口。心里就再次热乎起来。忙打开冰箱,拿出面包、果酱等物,招呼女孩一起用餐。
    女孩说:我早吃过了,饿得不行,你又不醒,我在厨房发现了一箱面霸,就下了一碗吃了。你想不想也来一碗,我去给你煮。
    冶洋说:不,这就很好,你蒸的蛋羹好极了。
    谢谢,你叫什么? 怎么会想起来给我蒸蛋羹? 他们都叫我太阳鸟,你叫我小鸟好了。我见你吐出的东西里好像有血,又昏睡不醒,好害怕,想起我爸喝醉的时候,妈妈总给他蒸蛋羹,说是养胃。正好你的厨房里有一篓鸡蛋,又有电饭锅,就给你蒸了温在那里。
    这话说得温柔极了,冶洋一阵感动。
    吃啊,凉了就不好了,我替你把卧室收拾一下。
    冶洋喝下半碗蛋羹,感觉舒服了许多,见小鸟在帮他擦洗那些呕出的秽物,甚是尽心,心里感激,煮了一壶咖啡,又在面包上均匀地涂了一层黄油,逼着她吃,把昨晚的遭遇尽抛脑后。闲聊中,冶洋知道了她是湖北人,刚来此地不久。这样的人现在太多了。这几年,这座城市的最大变化之一,就是一夜之间涌入了难以计数的外来女。
    你今年多大? 十七岁。
    你说的是虚岁吧? 不,是周岁。再有七个月就满十八了。
    冶洋心想:真他妈荒谬,不满十八岁的小女孩不在父母身边上学,却跟人出来做妓女。又想:你他妈也太不是东西了,她不就是你带回来的吗? 装什么正经? 玩什么同情? 只是这女孩也太小了点。可他立刻转念道,不,天晓得她到底有多大,她那斜睨媚态的眼神,哪里像十七岁的少女? 她的长相虽然清秀、水灵,却已看不出青春的本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化妆品的味道,让人说不出的难受。只是她的肤色相当好,是那种白里透红的天然的细腻,释放着性的光感和诱惑。
    老板还有事吗? 没事我该走了。她收拾起一只精美的小包,拿出一只小镜,涂起唇膏来。
    冶洋站起身,穿上外套,点燃一支烟,等着送她。
    就这么走啊? 是啊。冶洋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钱呢? 什么钱? 女孩双眉一挑,翻出刺目的眼白,那双惯于睨视的眼球绿光闪动,撇了撇涂紫的薄唇,尖声尖语道:老板真是贵人多忘事,昨晚上咱们可是谈好了价钱的,怎么说忘就忘了呢? 冶洋尴尬道:对不起,我真是记不得了,多少钱? 这怎么好乱要,你按说的给就行了。
    冶洋掏出皮夹,摸出两百元递给她。
    女孩并不接,只是不动声色地盯着他。
    到底多少? 一千。
    什么? 冶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一千,你自己打了保证的。
    冶洋冷冰冰地说:你打问打问五星级宾馆陪一夜多少钱。
    那我不管,我只知道把你弄回来有多辛苦,单是上楼就差点把我折腾死了,若不是强拉硬拽,连拖带背,你可能已经冻死在楼梯上了。早知道醉鬼难缠,死不讲理,可我还是心软。你看着办吧,我有证人能证明是你说要付一千块的服务费,我才送你回来的,还不包括陪睡。
    可谁让你留下了? 你啊,若不是你逼着我留下,利利索索付钱给我,我才不会在这里废话呢! 冶洋七窍生烟,恨不得一脚将这婊子踢出门外。
    可他深知自己的秉性,知道有酒醉之后挥金如土,肆意慷慨,酒醒之后追悔莫及的毛病。那么她说的就有可能是真的。心里一虚,就没了脾气。
    却陡然蹿上一股欲火来。心说我惹了一身臊却啥也没沾着,岂能如此甘休。不是说我要她陪睡的吗? 那就睡了再说。不就是一千块钱嘛! 如此一想,脸就变了,连声说:知道,知道,我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了,也想起了你说的话,咱们兑现好了。
    真的? 小鸟的脸粲然一亮,露出雪白的牙齿,撒娇道:就是嘛,你大老板答应过的事咋能忘呢? 说着,举起拳头,亲昵地在他肩上捶了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
    冶洋感觉脑袋轰的一声,热血涌上来,他像鹰隼抓鸡,把她拎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在一阵挣扎、呻吟中,一下就凶猛无误地插了进去,如同滔滔的洪流挣开了缺口……而后在女孩的嘴唇上、脸颊上、耳朵上、乳头上、小腹上舔咬蹭摩,继而带着莫名的仇恨,将手指反复钻向女孩的子宫,直到女孩惨叫不止。
    冶洋在女孩的叫喊声中醒来,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有些茫然。
    求你了,放了我吧。
    女孩的求饶,使冶洋又感到了强大的冲动,他是不会被女孩虚伪夸张的戏法迷惑的。
    饶了我吧,我正在打针……我……我有病……
    病,什么病? 冶洋看着女孩怪异的表情,浑身一热,耳边响起巨钟的轰鸣,刹那间他什么都明白了……他用力劈开女孩的双腿,在巨大的恐惧中,明白无误地看见了可怕的斑点和变色的阴液。
    天哪! 他呻吟了一声,突然觉得天地黑眩起来。又一口腥臭的热流从剧痛的心窝喷涌而出……
                                24
    冶洋躺在白玫瑰桑拿中心的蒸室里,白色的蒸气热腾腾地笼罩着他。每一个毛孔都炸开了。
    已不知道出过了几身透汗。可他仍让那乳白色的热辣蒸气更强烈、更深入地敷灼他、缠裹他,吞噬他,他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晕眩,忽忽悠悠,腾云驾雾……
    先生,您没事吧? 一位操广东口音的服务生进来拍了拍他的肩头。
    他恍恍惚惚睁开眼,在飘浮的感觉里看到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对不起,我看你进来时间长了,怕你有什么事,人在这样热的蒸气中待的时间过长会吃不消的。
    谢谢。
    您需要什么服务吗? 谢谢。
    要不要按摩一下,我们这儿的按摩小姐都是专业水平,肯定让您满意。
    好吧。
    冶洋从闷热的蒸室里出来,几乎站立不住,那梦态的晕眩使他恶心。浴池里空空荡荡,三个绿莹莹的水池里一个人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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