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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羽点了点头,说:“没错,这个孩子以后要是画画,估计会是印象派的。”
白荷不懂什么是印象派,她指着画面说:“你看,这条河,多么蓝啊。”
“那是天空。”夏羽给她纠正。
“是啊,天空,还有这个大树坑,你看,就是边上有些不圆。”
“那是白云,白云的边缘当然不会是圆的。”
“那个大个的草包……”
“拜托了,那是房子。”夏羽有些生气了,怎么说了半天,一样都没有说对。
“是房子,那些杂草,就是绿色的那些……”
“那是大树好不好,按比例算怎么可能是小草!”
说了半天根本就没一样说对,白荷指着画上最后一个图像,说:“最可爱的是画上的那个小妖怪……”
夏羽气得乐了,他指着画上的一行字,说:“这里有行字,你没看到吗?”
白荷还真是没注意,她只注意满纸面的缤纷色彩,没有留意那个小角落。白荷细看一下,上面写的是:“献给白荷阿姨。”
白荷眼珠一转,说:“那个画上的妖怪是我啊。”
夏羽说:“不是妖怪,这是简笔画,寥寥几笔就把你的形象勾勒出来了。只要细看,就会发现你自己的特征,是很高深的技巧。虽然大面上看着不像,但这种画法重的是气质。写意,写意懂吗?”
白荷想起来,夏羽是画画的行家,刚才自己的胡乱讲解实在是班门弄斧。
萧梦音格格笑起来,说:“完了吧,玩砸了吧。本来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艺术造诣,没想是怎么说怎么不对。呵呵。”
这次轮到白荷鼓起腮帮子,瞪着萧梦音。
明明在笔记本上写了四个字:“女人好吵。”
夏羽心想,八成是遇到一个天才儿童,发掘发掘没准以后能做大事。他又看看明明画的画,这画画的手法虽然还稚嫩得很,但已颇见功底。更可贵的是,画面上有种奇特的气息,该怎么说呢,不是孩子应有的那种对生活的好奇,而是一种超脱和恬静。这应该是他的那种特殊生活造成的。
外面有人走过,夏羽抬头一看,是钱德望,这家伙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夏羽赶快走出来,他不想让这个人进来。
“你干什么来了?”夏羽问他。
钱德望的额头还裹着纱布,这是上次夏羽干的“好事”。本以为钱德望见到夏羽就会跳着脚大骂,谁想,他反而点头哈腰起来。
“你好,夏先生,我是来见你的。”
“什么事?”
“我呢,最近有些周转不开,我想先从你这里筹措点经费。让我解一解燃眉之急。”他很熟练地说出这些话,像是经过多次练习。
夏羽皱眉,他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什么瓜葛,不过,人家手里还握着夏羽的把柄。上次夏羽一气之下,把他给打了。过后夏羽也很后怕,怕钱德望把那些证据公开出去。想来想去,夏羽觉得还是来点软的为好。
夏羽问:“你需要多少?”
“十万……”
“十万!”夏羽一咬牙,脸色也一变,“十万太多了。最近没有那么多钱。”
“哎呀呀,你怎么可能没钱呢。”钱德望阴阳怪气地说,“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萧梦萌。只要你站出来,朝着那些男人一招手,别人就会乖乖地给你送钱。我听说,楚家的那位楚公子就十分爱慕你。”
说完,他十分暧昧地笑了两声。
夏羽的拳头又攥起来了,如果按照事情正常的发展顺序,他一定会再暴打一次钱德望。
夏羽说:“我现在要给明明准备钱,他要做手术。”
钱德望摇摇头,说:“你为什么要给那个野种治病。他死了,他死了活该!”
现在夏羽真的想揍他!
嗒嗒,远处有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夏羽一抬头,看到了楚可怜。
世界真是小。今天在这个医院两次遇到她。她身边还跟着个人,不是本尼,而是明雅红。这个许久不曾见到的人又一次出现在视线里。
钱德望看到有人来了,赶忙说:“不说了,大约两个钟头以后我再来。记住,那时把东西准备好。如果你不按照我意思办的话,那么后果……你会明白!”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了。夏羽反手给了那面白墙一拳头,在拳头接触墙面的一刹那,他觉得一股疼痛由拳头传入心窝。他跳起来一甩拳头,之后用左手捂着右拳。
夏羽嘀咕一句:“电影里的男主角好像没有自己这种表现。”
当然,电影里的男主角们用拳头砸墙,墙会倒,现实中不是这样,现实中只会是自己的拳头骨折。
那边传来女人的轻笑,夏羽一抬头,看到楚可怜和明雅红。
楚可怜说:“你又在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看到楚可怜,夏羽那张铁青色的面孔稍微正常了一点,他说:“没什么,只是一些事情弄得我有些烦而已。”
明雅红这位野蛮公主说:“估计又是和哪个女人纠缠不清。呵呵,你就这德行!”
如果放在平时,夏羽肯定不会反驳明雅红,可是今天他的心情不好,于是他有了反驳别人说话的兴趣。
夏羽故意提高吊门:“是啊,和女人纠缠不清,不过,明小姐,你尽可以放心,不会是你和你周围的女人。”
“为什么?”楚可怜紧跟着问了一句。
“不会有人喜欢你们这种脾气的,男人找女人,犯不着把命搭上。遇到凶猛野兽,当然是唯恐避之不及。哪有心思去想那些罗曼蒂克的事情。况且那些事情发生的概率实在是小得可怜。”
明雅红听明白了,夏羽这是转着圈地骂自己。她挥舞着拳头说:“你找死!”
夏羽笑一下,心情好多了。
楚可怜则是在想另外的事情,她刚才看到钱德望。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凭着经验推断,此人绝非善类。
楚可怜问夏羽:“刚才的那个人怎么回事?”
夏羽摇头,说:“没什么,一些私事。”
明摆着是推托之词。楚可怜还问:“可以告诉我吗?我想没准可以帮帮你。”
夏羽还没说话,明雅红倒是先开口了。
“算了,算了,可怜,你还帮他?!你看看,他一脸的不在乎。还用得着你帮。”
明雅红实在是有些可恶。
夏羽说:“算了,两位小姐,这里不太适合你们,我也还有事情。不陪你们了。”
夏羽转身进入病房,他没有问楚可怜和明雅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问了估计他又会大吃一惊。当然这是后话,笔者在这里卖个官司,现在还不是说明的时候。
夏羽进去的时候,和一个人擦肩而过,或者说是差点撞上。这个人是萧梦音。她看夏羽老是不回来,怕他出问题,就一个人出来看看。
夏羽脸色不好地回去,萧梦音倒是出来了。主要是因为她看到楚可怜,两个人自打上次大打一架后,反而变得亲密起来。这就叫不打不相识。
萧梦音出来,楚可怜朝着她点了点手,说:“跟我过来说话。”
两个人走到一个医院的拐角处,楚可怜停住。
“你说说,夏羽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情了?”
萧梦音一惊:“你看出来了?”
“那当然,今天遇到了萧梦萌还有夏羽,两人都有些不对劲。”
萧梦音叹口气说:“那好。我就告诉你吧。夏羽遇到大麻烦了。”
第十六章 交谈
楚可怜也是一惊。她继续问:“到底是什么麻烦?”
萧梦音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又摇了摇头。
“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可怜追问。
萧梦音长长叹气,说:“这件事我还要细细给你讲。现在夏羽受到某个人的勒索。他现在非常苦恼。”
“勒索?谁?还有,夏羽有什么把柄让人给抓住了?”
萧梦音适时地不说话。楚可怜又一次显得不耐烦,看了起来又想催促萧梦音。萧梦音没等对方开口,就说:“事情是这样的。夏羽还有萧梦萌,这二位……过那种生活,有些不注意,被人拍了那种照片。”
“什么?”楚可怜没听明白,萧梦音说得含含糊糊,让人听得不甚明白。
萧梦音说:“就是那种照片啊,夏羽和萧梦萌去外地旅行,住在旅馆里。都是夏羽,你也知道,这个家伙有时候比较小气,放着大酒店不去住,反而找了个小旅社。睡到半夜,呵呵,你也能想的出,这都是青春年少,干柴烈火,那半夜不就想那种事情吗?而且,年轻人一做那种事就什么都顾不了了。他们没想到,那个房间里有摄像头。这下可好,把他们的所作所为都给拍了下来。夏羽和他的宝贝老婆当然浑然不知,直到最近,那个姓钱的找上门来,夏羽才慌了神。”
要是夏羽听到萧梦音的这番言论,估计又要气得晕过去。楚可怜是个聪明女人,这种人喜欢相信自己的判断,她回忆了一下,夏羽和萧梦萌今天的态度,总是觉得不那么自在。所以,她很倾向于相信萧梦音。
楚可怜跺脚骂了一句:“干这种事情的人都应该让雷劈死!”
看来,她是完全栽进了萧梦音的圈套。
萧梦音无可奈何地说:“在这里诅咒他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是什么都做不成,那个姓钱的以前还当过夏羽的老师呢。呵呵,没想到是这种嘴脸。真是给‘教师’两个字摸黑。”
楚可怜低声说了句:“看来要想个办法对付他。”
这正是萧梦音想听到的。她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蒙人骗人还行,可要真的处理这种复杂局面,就显得能力不足了。这种时候还是要看楚可怜的。这位大小姐久经战阵,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楚可怜略一思索,问萧梦音:“这次你有没有骗我?”
“当然没有,我以我萧梦音的人格担保,夏羽这次绝对是遇到麻烦,也确实是受到姓钱的勒索。如果不是这样,就我天打五雷轰……”
楚可怜点点头,她相信了。
萧梦音压低地声音说了最后两个字:“轰你!”
“什么?”楚可怜耳朵挺灵。萧梦音说话声音虽小,但这两个字还是溜进了楚可怜的耳朵。
萧梦音赶忙打了个马虎眼,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说。”
本以为楚可怜就这样会离开,可是,她又转移了个话题。
“病房里的那个男孩是什么人?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萧梦音眼珠一转,想到明明生父的问题,这个麻烦事也可以让楚可怜来解决,毕竟,她也是上层社会的人物。和洛童又见面的机会。
萧梦音说:“那个孩子是夏羽的私生子……”
“啊!”楚可怜一惊。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萧梦音这是故意耍弄楚可怜。
楚可怜脸上显现出一丝怒气,她说:“哎呀,开个玩笑嘛,要不然气氛太紧张。那个孩子叫明明,就是勒索夏羽的那个人的孩子,你没想到吧。我们也没想到。我们当初是想调查一下那个人的底细。没想到把这个孩子找出来了。这个孩子得了白血病,能救他命的方法就是骨髓移植。唉,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这孩子不是钱德望亲生的。当然,这种人戴绿帽子活该。不过,也让我们的更加麻烦。”
萧梦音停了一下,楚可怜接过话来,问道:“那这个孩子的妈妈呢?”
“找过了,她妈妈的骨髓和明明配不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这孩子的爸爸。”
“找过了吗?”
萧梦音摇头,这次她摇了彻底而略显得有些绝望。
萧梦音说:“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个大人物,呵呵,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他的生父是洛童。”
“洛——童,”楚可怜也是微微蹙眉,“我当然知道,今天我还让萧梦萌转告夏羽,让他最近要小心这个人。事情真的不好办。”
两个人无奈地对望。
最后还是楚可怜打破沉默,她说:“洛童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来帮你们解决那个勒索者。他叫什么?”
“钱德望,你怎么解决?该不会想让他人间蒸发吧?”
“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考虑这么做。”
萧梦音的问话半开玩笑半认真,楚可怜的回答却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萧梦音又一次想起,楚可怜家里是干黑社会的。就算做犯法的事情,也是家常便饭。想到这,萧梦音想起自己这么多次得罪楚可怜,人家竟然没有计较过,实在是胸怀宽大。
其实,楚可怜也算不上胸怀宽大,她对萧梦音也时常是恨得牙根痒。只是她认为自己的私人事件犯不着动用她哥哥的那些手下,而且都是一些情感方面的问题,知道的人多了,反倒让自己丢脸。
那边夏羽又过来了,他看到楚可怜,说:“那个,你好。”
“我们今天好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第一次见面是你也没问我好啊。”
楚可怜顺了一下头发,现在她的女人味比第一次见面时多了不知多少倍。说得通俗点,就是楚可怜变得漂亮了。
萧梦音冷冷一笑,她可看不惯夏羽对楚可怜好,即使是眼神里流露出一点点。她也会生气。
她抬起脚,使劲踩了一下夏羽,夏羽疼得一咧嘴。
“你干什么?”夏羽说。
萧梦音吹了吹口哨,说:“没什么,只是让某些人清醒一点。”
楚可怜说:“夏羽,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萧梦音说过了。你放心,今天我就把那个钱德望摆平。”
又一次使用这种盛气凌人的口吻,这是楚可怜不招人喜欢的一个方面。让人觉得她就是一个现实中的武则天。男人都有尊严,夏羽也一样,楚可怜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无意间触碰了这片逆鳞。弄得夏羽经常觉得楚可怜不可理喻,以至于争吵不断。现在两人有一阵子不见面,反而让两人都清醒了许多。见面反而不吵架了。
既然楚可怜打了包票,夏羽的心情也略略轻松一些。他知道楚可怜是绝对不会说出没把握的话,这点和萧梦音完全不同。萧梦音是什么话都敢说,说完了基本也记不住自己说过什么,更别提兑现诺言了。
明雅红也过来,看到夏羽和萧梦音时,目光一晃而过。明雅红走到楚可怜身边,轻声说:“问题怎么样了?走吗?”
楚可怜说:“走,我这里的事情都办完了。你那边呢?”
明雅红眼中的神采一暗,说:“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方法都不行。”
听他们的话,也像是在说病人。是什么样的病人呢?光听这几句是听不出来的。夏羽也无心去打听别人的事情。
明雅红拉着楚可怜走了。夏羽有些茫然地望着楚可怜的背影。
萧梦音的手在夏羽面前晃了晃,说:“夏羽,夏羽,醒醒,不要被楚MM的美貌把魂勾走。”
夏羽拨开萧梦音的手,说:“说的是什么啊!什么叫把魂勾走了,我只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什么事情?”
“第一次见面,呵呵,那次见面很有意思。不说了,说了你也不爱听。”夏羽自我解嘲地笑笑。
萧梦音说:“当然我不爱听,我可不想听你的罗曼史。”
两人回到病房,白荷正在给明明讲故事,讲的是《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白荷讲故事的水平不怎么样,说来说去,自己都迷迷糊糊的了。
一看夏羽回来,白荷说:“夏羽,你回来了,可让我担心死了。“
“担心,为什么担心。“夏羽问道。
萧梦音抢着说:“他怕你跟着漂亮的楚MM跑掉。白荷,你这可是瞎操心了。夏羽是什么样的人?那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一个楚可怜就算是跪在夏羽的脚下,夏羽也绝对不会理会她的。”
听了这话,白荷的脸色多云转晴。
夏羽干咳了两声,打断萧梦音的话,同时说:“你说得也太言过其实了。我可从来没有那么说过。”
白荷脸上的阴云有浮现出来。
萧梦音拍着白荷说:“算了,别担心了,还是那句话,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夏羽则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说说……”
夏羽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秦涛海的,前些日子,夏羽说要跟秦涛海谈一些合作项目,原因是夏羽没钱了。想来想去,就夏羽个人来说,现在最好的赚钱方法,除了复出演艺圈,没有别的。
对于这件事,秦涛海是很欢迎。秦涛海还没死心,他在等待机会,等待机会把萧梦萌从夏羽身边夺走,好在人家也算是君子。虽然有这方面的想法,但也没作出太过出格的事情。(除了在车上强吻萧梦萌那次)
夏羽对着手机讲了几句,然后挂断。转身对白荷还有萧梦音说:“今天不能陪你们了。我和秦涛海有约。”
两个女人对夏羽表示理解,点头同意。
夏羽走了,病房里还剩下两大一下三个人。
明明又在笔记本上写了一句:“夏羽=萧梦萌?”
萧梦音和白荷对视一眼,同时说了句:“这孩子是神童,竟然被他看出来了。”
有时候,你最容易忽略的孩子,反而是眼光最为敏锐的。
第十七章 楚可怜的处理方法
我们把目光转到楚可怜身上。
这位大小姐实在有办法,刚刚接受了任务就开始琢磨起来。她的思维方式和萧梦音不同,萧梦音有些投鼠忌器,钱德望一直用手中的东西恐吓夏羽。萧梦音怕把对方逼急了,真的来个鱼死网破。把那些东西公开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