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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处女时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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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兵去到大堂,把钱给交了,却没用晓露和其他人的身份证登记,他拿出一张早就伪造好的身份证开了三个房间,把钥匙拿上,回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女人们。她们正在兴高采烈的谈论广州时尚的衣服,一心想买漂亮的衣服回去对朋友们炫耀。     
    刘兵看着她们,心想,老五中午应该也到了,回头好好商量下怎么接客的事情。     
    边想,边走向她们。晓露看他回来,仰头问他:“房间开好了?我好饿啊。”     
    刘兵笑道:“等会我们去喝早茶。”晓露一听就高兴起来,说好啊,我们喝完早茶去买衣服吧。     
    等在边上的几个H市男子跟随着刘兵一起,带着晓露她们上了搂,把包放在房间里,洗漱一番,晓露化了个精致的妆,扭着腰姿,把小手袋挎在肩上,乐颠颠的跟着刘兵一伙人去了茶楼吃早餐,房间里,留下了几个兄弟。     
    在茶楼里,晓露得知和自己一同来广州的三个女人分别叫颜香,桂妹子,和李洁。     
    李洁是老五的老婆,准备买了衣服就先回H市筹办婚礼,另外俩人是刘兵在南区认识的女人。大家都没细问,就光想着怎么购物了,看样子都是在外面混世界的,穿着都很张扬和暴露,色彩鲜艳的衣服和浓浓的装扮,引来茶楼里喝早茶的人一阵侧目。     
    桂妹子和颜香其实是知道这次到广州来是做什么的,刘兵此前已经带过她们到流花宾馆干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于是也就心照不宣,晓露却是个稚儿,在不明白就里的情况下,傻不隆冬的就跟了来,她们也不便多说,也不知道刘兵是怎样的打算,火车上自然也不方便说卖淫的话题,于是晓露被蒙在鼓里,仍然还是不知道此后几天要发生什么事情。     
    留在房间里的男人已经把晓露随身带的几件东西收了起来,其他两人是不需要做工作的,一切都准备到位,就等晚上活动。     
    白天他们一群人就聚集在火车站或者几个长途汽车站的门口,人流量大,做起事情来方便很多,失手也容易跑掉,广州的长途汽车站和火车站不过相隔500米左右,岔路口也多,汽车站后面有无数条岔路,交错在批发假冒伪劣手表市场之间,人在这里,一晃就转到了后面的服装批发市场去了。     
    晓露在茶楼吃得心满意足的,刘兵又带着她去到白马服装批发市场,带她去到顶楼的品牌门市买了几件衣服,把晓露哄得心花怒放的,脸上红润异常,比平时更多出一分狐媚来,刘兵搂着她的肩,走在车站嘈杂的路边上,看着长途班车进进出出,广州火车站出门口的立交桥挡住了这边街与那边街的视线,巡警穿着制服在街道上走动,路上仍然有人孤苦的战栗,说丢了钱包。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没有人停留下来留露出悲悯的眼光。     
    飞机不时的从白云机场起飞,经过广州火车站的那方天空,飞行过的气流声和机器轰鸣声很大,不时有人抬头望天,刘兵就笑,说晓露,你看,听到飞机轰鸣的声音,抬头的那些人,一定是内地过广州来的农村人。     
    晓露就傻傻的问,我也抬头看了天空啊,我不是农村人。     
    刘兵转头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一本正经的说着话,晓露在说,我喜欢这个热闹的城市,我想长期呆着这里。     
    二.     
    晓露这一夜接了四个客人,300元人民币一次,不过夜。一连做了5个夜晚,白天呆在房间里,除了吃饭时间,不在宾馆里露面。其他几个女人比她做得更多,交了一半的钱给刘兵一伙人,这帮人白天剩几个看着她们,另外的几个白天出去带笼子,做做恐吓诈骗的买卖。     
    她们吃饭是由一群人带着去的,没有逃跑的机会,晓露也没想过跑,客人给的钱都被刘兵他们都收走了,身份证也在刘兵那里,就算是走,又能走去哪里?回去H市一样要遇上刘兵这伙人,一样的结果,H市街上的女人,反正都是一样要到外面卖的,晓露完全的接受了刘兵给自己安排的路,刘兵也答应,这次后,不要晓露出来做了。     
    这日晓露睡到下午时光才起来,说饿了,刘兵就带着她们去了宾馆后街的小店里吃饭,这店子是H市的老乡开的,口味极重,一直是流窜在广州的H市人集合之地,来来往往的客几乎都可喊出名字来,店铺不大,也就30个平方左右,炒菜的地方就在铺子里占据了一小角,油烟不时的在店子里飘过。     
    门口铺着扳子,上面摆放着各种蔬菜以及肉类,活鱼被养在枣红色的脚盆里。刘兵点了个水煮活鱼,几个小菜,然后坐在油腻的桌子边,喊了几瓶啤酒开了。     
    边倒酒刘兵边说,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晓露一听这话,端起酒杯就猛灌了几口啤酒,人就有些迷糊了。菜还没上齐,等上齐她已经有些醉意了。     
    刘兵与她们把饭菜都吃光后,结帐回宾馆,已经是夜晚8点多钟,广州的路灯已经通亮的点燃,晓露走在小巷子里,听见夜班飞机又一次轰鸣飞过自己头顶,这次,她再没有抬头看天空了,这几个夜里,除了躺下把双腿叉开,让男人把生殖器往里抽送以外,就是呆在玻璃窗前看飞机的尾灯闪闪的飞过深蓝色的天空。     
    晓露很自觉的就回了房间,脱了外套,只穿了条内裤,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电话那边的男人说我要看身材才干。晓露已经习惯这样的男人,娇滴滴的说:“身材一流哦。”     
    那男人很快便到了房间,坐下开口,真要晓露把衣服全脱光给他看货,晓露站在床边,对着这个男人,把仅穿着的一条小内裤脱下,那男人看得口干舌躁,没脱衣服就禁不住就往她身上摸去,她慌忙的喊,喂,你戴什么型号的套啊?     
    话刚落音,晓露就听见有人激烈的敲门。晓露没有做深想,披上长外套,走过去就把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身着便装,掏出证件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收回口袋,开口说“把你身份证拿出来,我们查房。”边说边往房间里冲,她退到一边,血液就往脑袋顶上涌, 结巴了起来,她一连几天都没遇到过查房的事情,根本就没想过这里还是很危险的。一般都是深夜几点有人查房,宾馆的内应总会及时通知的,没想到便衣会这样早早的来到,其他看守她的男人见势不妙,都匆匆逃走,刘兵早早就走掉了,只剩晓露没来得及通知。     
    晓露已经快瘫痪在门口,房间的男人被带回车站派出所蹲点,晓露当然也被带上手铐,强行拉出了房间,宾馆门前停着一辆面包车,晓露一看就明白了这一去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了,她赖在街上死活不肯上车,民警啪的一巴掌甩在晓露的脸上,没等晓露反应过来,就把她硬塞进了车里,车站派出所就在宾馆不远的地方,几分钟后,晓露已经衣着不整,披头散发的坐在了两个男民警的面前。晓露坐在木头板凳上嘤嘤的哭,没人理会她,男民警用很难听懂的普通话问她,叫什么名字,和那男人什么关系,那男人什么名字。     
    晓露别无办法,卖淫不管成立与否,都可能会被送往女子劳教队的,晓露没有身份证,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撒谎的机会。     
    晓露一开始就装傻,一问三不知,装着听不懂民警的话来,折腾了那民警半夜也没问出晓露什么来;后半夜,男民警开始发火,说那男人全都说了,你还抵赖。     
    走过去又给了晓露一耳光,说你这个婊子老实点。     
    晓露被民警一打,反而清醒起来,她知道没人可以找,她又没钱可以交点罚金就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死不认帐了。     
    晓露在审讯室里开始又哭又闹,说自己第一次来广州,身份证被偷,那男人是她在路上求救可怜她带她去宾馆住的。民警烦了起来,不再审讯她,他把晓露带到一间窗户上了铁栏杆的房间,把她单手拷在窗户下,“砰”的声把铁锁上了,晓露一身颤抖,不停的干嚎,却怎么也哭不出眼泪来,她一下子软在了窗户下,这拘留室并不朝阳,房间黑暗潮湿。     
    那男人已经交了5000人民币的罚款走掉了,而晓露被拷在这个阴冷的房间里,干嚎到深夜也没人再来理会她,第二日,灰蒙蒙的晨雾散开,她听到了有脚步走近的声音,她开始用头去撞墙,额头上被坚硬的墙壁画出一道道伤痕,她从被拘留过的被遣返的那些朋友口中早就听说,如果到广东被抓,最好逃脱的办法就是自残。     
    她开始对着天空喊,喊得声嘶力竭,她喊:“救命啊,我要死了,我的肚子痛啊。我要死了。”她边喊边把自己的舌头狠咬了一口,鲜血一下子不断的从嘴里流了出来。脚步声开始匆忙,有跑步的声音,有个女警冲了进来,把她拷在铁窗户前的手铐打开。晓露坐上了去医院的车,她看着女警关门时没有锁住车门,趁女警不注意,狠狠的一口咬在女警抓住自己的手上,那女警尖叫一声松开抓住她的手,以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速度推开车门,撒腿就跑,只听见路过的风声在耳边尖叫,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跑到了哪里。    
    


第三部分第2节 下体也有点不舒服

    三.     
    在晓露被抓的这日深夜,刘兵匆忙的回到了H市,随同他一起回去的是2万多块现金。这是这段时间刘兵带这几个女人卖淫和勒索得到的一些现款,他本来还准备在广州呆上几天的,可这夜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得不先行回了H市,老五一行人分散逃离广州,在火车上汇合。     
    刘兵总归还是怕江湖传言说自己不讲义道,在临上火车前叫人去了趟H市人开的那家小饭店,留了200块钱给晓露,对那老板交代,说如果这女人来了,把钱交给她。     
    晓露是带着手铐逃跑的,她围着广州长途汽车站的小巷子跑了近一个小时,一直到肯定已经没人可以抓住自己,才躲进附近工商银行工会开设的小招待所的厕所里,关上门坐在洗手池边喘了口气,她看着自己,蓬头垢面,脸色苍白,嘴唇边仍然有血迹,她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洗脸,双手合并在头上梳理了下乱成麻纱的头发,对着镜子想自己该何去何从,她身上没有半分,如何回家?何况手上还带着手铐。她看见洗手池边有块破损了的抹布,她一把拿了起来,胡乱的缠在双手之间,她想去刘兵与其他H市过来的弟兄说过,如果没有钱,可以去那家吃饭的小店看看,也许有从H市过来的人,老板总归是H市人,也可以借点路费回家。晓露坐在厕所里,休整了半个小时,慢慢的走了出去。头顶的上方仍然不断的有飞机飞过,晓露在轰鸣声中,去了H市人开的饭店。     
    晓露衣冠不整疲惫的站在饭店门口,正想着怎么去开口,那老板正好出来看见她,她已经不是前几天美貌妖媚的女人了,她好象一个得了黄疸肝炎的患者,脸色几近金色,眼神失措的站在饭店门前,让人怜惜。美丽女子总归是让人容易记住的,老板认出刘兵带过来的小姐,连忙喊了一声,晓露惊魂为定,被老板一声喊,全身竟然又发起抖来,手脚发凉。     
    老板没有停留,叫H市混广州的人拿根曲别针弄直了,很容易的就把手铐给打开,然后把那两百块钱掏出来给了晓露,说道,你赶快回去把,上了火车就没事情了。     
    晓露没有在饭店停留,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张座位票上了车。幸亏是有座位,否则晓露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在车上,她感觉自己除了周身疼痛以外,下体也有点不舒服,她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但是白带一直流淌出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发出一种酸酸臭臭的味道。     
    这样周身不舒服的情况一直延续到了她达到H市。     
    当火车鸣叫声在清晨5点时分响起时,看见火车经过一个灯光闪烁的大货场,看见黑夜中江水反射出货场的灯光,看见采沙船静静的停留在河心,有汽笛声在黑夜中响。     
    她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一个星期而已,人生竟然就经历过了一个坎,摔倒在地上,摔得惨痛无比,洗刷不去的东西,在晓露身上留下烙印。     
    刘兵先于晓露一天回到H市,他心中庆幸没有“绊”在广州,还好不到每年的严打时期,否则后果就不堪想象。他很侥幸自己跑得快,没被查出,回来听说是那天夜里,H市混广州的人“绊”了不少进去,这样突如其来的严打,是他们没想到的。     
    他不也并不知道晓露到底现在如何了,如果被审讯出来是被人强迫卖淫,并且是团伙,以后在广州做事,就要加倍小心了。     
    他在家窝了一个白天,晚上出了门,去到走私街转了转,去了麻将馆打了一会牌,手气竟然不错,还小赢了一把,心中便想,我怎么运气这样好呢?他觉得自从遇上谢染后,运气还真好了不少,起码这次去广州就没有出事,他想到这里,又想起了在广州给谢染买的礼物来。     
    那是一对绿色的龙,琉璃的,晶莹透亮,碧翠喜人。     
    刘兵在街头跟随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准备让人抢她手袋时,在她去的精品店里看见了这对碧色透明的龙,龙须拉丝得很流畅,整体线条也很流畅,看起来让人很悦目。他看见这龙时,就想送给谢染,他觉得她与这颜色很和谐,她也应该会喜欢这东西的。当时他没多想,就买下了这对比晓露皮衣还贵的东西。皮衣在批发市场也不过五百来块,这对龙花去刘兵近一千块,可以买三双阿迪达斯的运动鞋了。     
    刘兵想,谢染这样的女孩子,应该用换个办法去征服她。    
    四.     
    春季的四月,H市开始雨季,每日的雨都不停,天气却一天天的变暖,树叶也开始发芽,谢染照常上学,要上高中了,谢染虽然这学期以来经常旷课,却也是想读完中学的,谢染想不出自己不读书可以做什么,像刘娜那样市侩的做做小买卖,对于谢染来说是不可能的。     
    何融照常去公司打理生意,晚上谢染自己在家吃过晚餐,回到自己房间做作业,何融探个头在房间门口,对谢染说,我出去了,你自己在家啊。     
    谢染坐在书桌前,开着盏台灯,芬裁换兀恩了一声,算是答应。何融就走了出去,谢染心里知道何融夜里是不会回家的了,心中很是难过,心中恨恨的,却不知道从何恨起?     
    老谢照常的不会在家,何融已经不闻不问他的事情,老谢每月按时去会计帐上拿钱,也照常预支更多的钱出帐,何融虽然骂归骂,钱也仍然会给老谢,只是何融感觉到老谢的欲望和拿出去的钱,越来越像一个无底洞一般,没完没了。     
    谢染在这样无父无母的感觉下,感觉自己好象是个孤儿,她坐在桌子前沉思,想,自己是不是拣来的孩子啊,为什么父母对自己就这样冷淡呢?     
    正想中,刘兵在楼下吹起了口哨。     
    刘兵站在谢染家的窗户下,雨继续在绵绵的下,刘兵觉得有些冷,不由得把口哨吹得更响些,他看见房间谢染家有灯,知道有人在的,他其实是看见何融走出了大门的,他不知道谢染是一个人在家,还是有其他人,他也不敢大声的叫,只好吹口哨。     
    谢染其实是听到楼下有声音,只是她想着自己是不是何融亲生的问题去了,由于过于集中精力,忽视了外面的声音。刘兵无法,只好换了种方式,喊起自己的名字来,他不太好喊谢染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刘兵对其他女人都无所顾及,而对着谢染,却想了许多。     
    谢染坐在书桌前睁大眼睛发着呆,被一个声音喊醒来,楼下有人喊着刘兵的名字,她没猜想,把窗户打开,伸出脑袋往楼下看,她看见黑暗里,刘兵穿着一件夹衫,点燃的香烟,红色的光亮在黑夜中一闪一闪。     
    谢染穿了件衣服下了楼,手里玩耍着钥匙扣,站在了刘兵面前,她问,你喊什么?     
    刘兵站在香樟树下,谢染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并不比他矮多少,谢染看着他,沉默着等他说话,自从第二次去过他家后,时间似乎过得很快,谢染记不得已经有多久没看见过他了,并且,自从那天过后,有一个月的时间,谢染走在街上,特别是走进学校教室的那刻,她都感觉到似乎全世界,全班同学以及老师都知道了自己不是处女了,而不是处女这个概念,在谢染的心中就是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好女孩了,所以,她开始不喜欢上学,开始不和同龄的女孩子在课间说话,连有时候路过唐婕班级时,看见梁同学的时候,都慌张的走开,这样,到是让梁同学以为谢染是害羞而不敢在自己面前出现。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谢染发现自己不说,根本也没人知道自己发生过的事情,她并没有在脸上刻上“我不是处女”这几个大字,事情发生过一月后,谢染极度自卑的心理基本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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