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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说不过去了,志清他怎么知道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呢?”
三人正暗自猜测,只听小宛:“你说这些话是给我听吗?还是故意来气我。”那个白玉郎被她一说,后面就有千万句话也再说不出来了,叹着气:“我们两个一见面,怎地就说不上几句好话。”
小宛冷冷的:“好话!好话也是说给你听得吗?
我问你:他为什么要烧了舞王大厦?那里是他的根基,他一把火烧了个jing光,今后怎么办?这些你难道都没有提醒过他,人常说‘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既是他的朋友,就由着他这么做吗?”
白玉郎似是怔了怔:“该说的我自然会说,他烧舞王我也提醒过他,但你总该知道他的脾气,我说的话有用吗?”小宛:“哎呀呀!你自然跟他说过,不过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定是跟他说做人自该如此,这样行事才叫爽快。”白玉郎默不作声,也不知是不是被她戳中了话语。
小宛紧跟着问:“我说对了吧!你天生就什么都不在乎,这世界上你又在乎过什么。你若是真在乎他这个朋友,我们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了。”白玉郎忍不住:“我心里自然有在乎的东西,你…你…”
他下面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又转过来:“你们这个样子,难道我看了不痛心吗?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你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你们好,我心里自然高兴。你们现在不好了,我那一天不是针扎心口的过,我那一天又真的快活过。”
小宛呆了半响:“你这会来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白玉郎:“我?我是怕来这里的,但他让我来,我总不能不来。”
王凤听得更糊涂了,心想:他不是指的龙天翔吗?龙天翔要他来放了我们,那可真是天大的意外,但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刘菲和小香也是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小宛这时又问:“他怎么会知道我将这三个人关起来了?你们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对不对?”白玉郎:“我们并没有监视你,只是…”小宛追问:“只是什么?”白玉郎:“他若想让你知道,早就告诉你了,他既然不想让你知道,我又何必告诉你呢?”
内的三人心里也很是酸楚。
刘菲难过的想:我先前曾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她现在又对别人说这样的话,只是她可比我伤心的多了。
白玉郎上前扶着小宛:“你这是何必,气坏了身子不说,倘若有什么意外,你不是逼我去自尽吗?”
小宛星眸微转,换了语气,柔声:“白哥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只是咱们生不逢时。既然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心里固然对我有情意,更想让我过的好,那样你心里才好,对不对?”白玉郎语声凄凉:“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这样的想法,你过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宛抽泣着:“那你就应该告诉我他在哪里,让我fu妻团圆。”
王凤听到这里,心里虽早知她们的关系,也不jin为她叹了口气。
白玉郎:“我…我…”他显得很是为难:“你别问我了,我并非不想告诉你,你即便见了他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小宛“啊”的一声,显得很是愤怒:“你是执意不肯告诉我了,是不是?”白玉郎:“你这又何必?”小宛厉声质问:“他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白玉郎猝不及防,惊问:“你怎么知道?”小宛:“带我去见他。”白玉郎:“我实在不能。”
小宛大笑了两声,白玉郎随即惊呼:“你这是干什么?快把你手里的刀放下来。”
屋内三人心中一紧,暗叫:不好!看来她是要以死相逼了。大家虽然都知道她做事有些不近情理,但是听了刚才那些话,总觉得她实在可怜,也就不怎么恨她了。
小香甚为担心:“我大姐她向来固执得很,可别真的伤了自己。”王凤和刘菲对望一眼,均觉外面的情况不怎么妙,但自己被锁住屋内也出不了什么力。
王凤向门外喊:“小宛妹妹!你可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况且你已有几个月的身孕,孩子总是无辜的。”刘菲也符合着:“是啊!你…你千万别冲动。”
小香更是捶着门大叫:“大姐!你快放了我出去,我帮你去找那个人。”
屋外的二人,冷不丁被她们这么一吵,都吓了一跳。
小宛盯着白玉郎:“你带不带我去?”她手上用力,刀锋便在她xue白的颈上划了一道血痕,几粒血珠随即滚落在她的前xiong。
白玉郎yao了yao牙:“我带你去就是了,你把刀放下来吧!”小宛不依:“我见到他自会放下刀。”白玉郎:“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既然答应你了,自然就会带你去。”小宛“哼”了声:“只要你骗我,我立刻就死在你的面前。”
白玉郎接着:“你把王董和那两位小姑娘放了吧!这原本就是龙爷的意思,也免得他生气。”小宛:“你既然答应了我,我放了她们那也没什么。”
王凤和刘菲、小香,三人同时松了口气,在屋内很是高兴的说:“多谢妹妹高抬贵手啊!”
小宛拿出钥匙,开了房门,见她们出来,面上一红:“真是对不住你们了,我无心伤害你们。”王凤笑了笑:“我们都明白了,你不用再说了。”
再看刘菲和小香,二人均面带微笑。小香拉着小宛的手:“大姐!咱们这就去看看姐夫吧!我还没见过他呢!”小宛一时羞红了脸,捏了小香的鼻子:“就你鬼jing鬼jing的。”
王凤看那个男子,见他一身白衣,面貌甚是端正,站在那里自有一股独特的气质。
她随即问:“你是白先生?”白玉郎点头:“正是!”王凤笑了笑:“志清就是你救走的?”白玉郎沉吟着:“你怎么知道是我?”王凤:“直觉!再者你穿了这一身白衣,跟那酒吧老板形容的一样,我想就是你了。”
刘菲跟着问:“他…他可好吗?”她太过激动,说话的音调似乎都在颤。
白玉郎摇摇头,刘菲惊得差点晕过去,失声:“他…他怎么了?”白玉郎:“你别误会,我摇头的意思是我不知道。”
小香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哼哼!那可就奇怪了。”白玉郎:“我确实不知道,如果能说,我就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关系。”
王凤听他这样说,心里暗暗的想:你这话的意思分明是你知道,但是你却不能告诉我们。
她笑了笑:“我早就听过龙爷的雅名,那就麻烦你领着我们去拜访拜访他。”
白玉郎绷紧了脸,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大步的下楼去了。
王凤、小宛等四人,也跟着他走了下去。
小香口中不停嘀咕着:“什么白玉郎,就是个‘白狼’,臭白狼!好大的架子吗?要不是志清哥哥,我才懒得理你。”王凤笑着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门口柱子上的两盏孤灯,灯光惨淡,院里也显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凉。疾风不时的吹过,别墅门前的大树“哗哗”作响。众人都低着头,各有心事。
刚走到别墅前的空地上,白玉郎突然停滞不前,不肯再前行。众人走到他身边,随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只见对面的那家别墅园内冒着白烟,隐有火光。
小宛失声问:“他…他可是住在这里?”白玉郎默不作声,忽然扭过头:“烧舞王的时候,他说过这个世界上虚假的东西太多,钱是虚的,舞王自然也是虚的。他腻烦了,一把火烧了倒也干净。他对你,只怕也是…”
他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王凤却已经想到:龙天翔这样烧的当然不是这幢房子,烧得自然是他们之间的一切了。
小宛yao牙,大步向外走:“我要去见他,我一定要见到他。”白玉郎:“你去只怕也晚了,他自然已经走了,不会在火里等你去。”
小宛听他说“走了”、“不会在火里等你”,她心神俱乱,只不停的问:“走了吗?去那里了?”白玉郎心有不忍,拉住她:“你累了,回去休息吧!”小宛怔怔的:“我不管,我就是要见他,一定要见她。”
白玉郎见她神智混乱,在腰间拈出一根银针,扎在她脑后的风府部位,小宛头一偏就歪在了他身上。
王凤等大吃一惊,怒声:“你这是干什么?”白玉郎转过身:“没事!她太累了,你们扶她进去休息吧!”刘菲和小香上前扶着小宛,送她去屋内休息。
王凤担心志清,又问:“志清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就告诉我他是死是活,也不用我这样的担忧。”白玉郎看着对面火势越来越大,火焰冲天,喃喃:“好一场大火,烧得真是干净!可真就烧干净了吗?”他说完才扭过头:“你不用担心,龙天翔如果不想让他死,阎王爷大概也不敢动他。”
王凤还想问他些什么,他却转过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叫他他也不理。
123。 花谢花飞
王凤见白玉郎去的远了,喊他也不理。对面的大火这时烧得“噼啪”作响,大火离她有二三十米远,烤的她身上热,额头的梢微卷。她望着火出了会神,才返回别墅的大厅。
小宛被白玉郎刺了一针,这会依旧沉睡不醒。见她面色苍白,三人心里都很是担忧。
小香气的跺脚:“我瞧那‘白狼’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大姐怎地还不醒!哎呀!不行!我要找他去。”王凤拉着她:“别去了!我看小宛这样睡着似还好些,我们静心等着,她睡上一会应该就会自醒了。”小香愤愤不平,看着门外天色未亮,要找也不知去那里找,只好悻悻的坐了下去。
刘菲看着小宛呆,忽然转过头望着对面的大火:“这是怎么会事?我都被闹糊涂了,小宛口里的那个‘他’是谁?她为何又要志清一定娶她,我这就更想不明白了。”
王凤心里也没了主意,摇头:“这些事除非她亲口告诉我们,不然你我是想不明白的。”刘菲只反复的说着“为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凤见她想得似乎痴了,在心里叹息:情字是最累人的,这会看来真是如此,它若要你开心,你就像喝了mi一样。它若令你烦恼起来,真是生不如死。
她想着嘴里就叹了口气出来,上前拉着刘菲:“妹妹坐下来休息一会吧!你如果不先照顾好自己,怎么去见志清?”刘菲听了这才靠在椅子上,缓缓的闭上眼。
小香在一旁不安的叹息:“李哥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王凤瞪了她一眼,要她别再提这个话,免得扰乱大家的神经,又不得休息。
小香yao着下唇,趴在沙一端的扶手上,瞧着小宛,心里痴想:我们当时认识的时候,可都贪玩得很,在一起说说笑笑快乐的很,后来为了男的就变成这个样子。
三姐是为了恒少,大姐也搞不清楚是为了谁?总之也是男人。唉!我又是怎么了?我又为了谁?反正,反正以后我不要老公就是了,一个人岂不自在潇洒。
她这样想着,心里似乎就打定了主意,以后就一个人过啦!眼皮一合,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人在推自己,她听有人唤她:“妹妹!醒醒,天大亮了。”她平时喜欢睡懒觉,这档儿心里终究搁着事,一翻身就坐了起来。
她张口就问:“大姐醒了没?李哥哥有消息了吗?”她这样一问,倒把唤她的人惹笑了,王凤笑了笑:“亏你睡得那么死,竟然还记着呢?”小香揉了眼:“我自然记着呢!刚做梦还梦到李哥哥回来了。”王凤:“好了!等会再说,你去洗洗吧!”
小香扭过头去看,只见刘菲正坐在一张藤椅上抱着杯子出神,杯子里热气袅袅升腾。再看小宛,却依旧还在长沙上躺着酣睡。
她回过头问:“我大姐一直没醒吗?”王凤:“她确实累极了,你就别吵她了,让她好好睡一觉吧!”小香总觉得有些不安,过去mo了她脸,直觉红润细腻,额头沁凉,这才去梳洗。
回大厅的时候,只见对面白烟滚滚,那一幢颇具规模的大豪宅,这会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了。
她正呆,只听得警声翁鸣,见有四五辆救火车呼啸而至。她“咦”了一声:“这就奇怪了!”王凤问:“怎么了?”小香摇头:“你瞧对面!起火的时候没人来救,火灭了他们到来了,你说奇怪不奇怪。”王凤“嗯”了声:“这又有什么奇怪,想必龙天翔要毁掉的东西,一定不会留下来,他们晚来大概也是别人授意,敷衍了事。”
那几辆车上拉出水带,四条水柱直往白烟出猛喷,没一会白烟不再起,那些车又呼啸着去了。
小香只是不住摇头,也说不上来个所以然。
别墅内的保姆夏姐端了早点来,三人心中有事,也没有什么胃口,只胡乱的吃了些。
王凤看了看小宛,对夏姐:“你熬些粥来,要粘滑的那种,她醒来了才好吃。”夏姐应了,自去准备。
三人坐在小宛四周,静等她醒过来。
王凤心里想的是志清既然是在龙天翔手上,我费尽心力去查,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守在这里或着可以从小宛的口里听出些什么。
三人又守了两个多小时,只听小宛突然“啊”的叫了一声,伸出一只手不住的想去抓什么,口里不住的喊着:“你去哪里?怎么不来见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
王凤和刘菲听了只觉得心里甚是酸楚,小香早跑到她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大姐快醒醒!别睡了!”小宛抓着她一只手,脸上涌出笑意:“我可抓着你了!你这下总走不掉了吧!”接着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这时太阳已高挂当空,天空一碧如洗。小宛眼睛眨了两下,慢慢的睁开了眼,自己撑着身子下的沙垫子坐了起来。
她呆呆的看了眼前的三个人,看着对面的一片废墟出了会神,脸上突地坠下了两行清泪,泪水到了嘴角,她也不擦只用嘴唇噙了咽进肚里。
幽幽叹了口气:“他…他走了吗?走了就不再回来了吗?”小香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一酸也垂下了眼泪。
王凤拉了小宛一只手,抹着她脸上的泪水:“你别想太多了,他走了你自然可以再去找他,那又有什么?”小宛摇头:“我当然可以再去找他,但他不愿见我,我又能怎么样?”她想着只怕那人是要躲她一辈子了,只觉得肝肠寸断,一时间似乎眼泪也哭干了,嗓子里涩的说不出话。
王凤见她突然怔住,脸色苍白如纸,急忙拍抚她后背,又拿了杯清水来给她喝。小宛喝了两口水,脸上才又有了血色。
她挣扎着要下地:“我要去那边看看,他再怎么烧,那房子依旧还有架子在,他站过的那片地方,也还在。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灰,我还是要去看,他以为这样就干净了吗?”
王凤知道拦不住她,只好随着她一同前去,这个别墅群的主人大都是商界巨富,多半不在这里住,所以这里虽然起火,也没见有什么人来察看。
那幢别墅背对着小宛的别墅,中间又隔了一排大青树,四人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走到别墅的正门。
别墅的两扇描金大铁门已被人扭开,里面沿路种的青草落了一层的黑灰。自门口向里面走了一二百米,再往前走离别墅已近了,只见花圃里的鲜花俱已被烤焦,喷泉里也是一层黑黑乎乎的东西。
有风吹过将一旁花圃里的枯花枯叶,吹得四下飞舞,四人身上多少都落了几片花瓣,花的香气又掺杂者一些焦灼味,实在不怎么好闻。
王凤叹了口气,拉着小宛的手:“妹妹!咱们这就回去吧!这里风大,别吹了身子又不舒服。再说这里一片荒凉,看了也是自寻烦恼,还是回去吧!”小宛凄凉一笑:“你说他住这么近,是不是?是不是对我放不下心,他心里总算还有我,你们说对不对?”三人不知如何回答,只有小香含含糊糊的“嗯”了声。
小宛接着连连摇头:“绝对不会!他住这里想必也是最近的事,又怎么会是为了我?可最近这里有什么事呢?”她一边说一边自问,突然冷笑了起来:“是了!他自然是为了李…”她话音一转:“哼!反正不是为了我,更不会是为了我肚里的孩子了。”提起孩子,她脸上凄凉的神色更重了。
王凤陡然听她说出了个“李”字,忽然又转变口音,心里猜测:这和志清大有关系,但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她,她只怕也不会说。
随即凝神注意她接下来说的话,只是她再不肯提起和‘李’有关的话来。
小宛站在别墅前愣了一会,皱着眉头:“我想这别墅似乎并不止这么大,似乎别有天地。”
四人环顾四周,只见四周皆用一人多高的白色挡板围起,不见有什么别的出路。
小宛忽然向左侧的挡板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