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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情遇上婚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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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的执手历程就因这些念头与行动的集结而热闹开场。所谓的契合,如果不是出自条件的精细比对后的理性结论,契合就是一种感觉,也是一种对情境进行诠释后产生的认知,如同在橱窗中看见一件衣服,脑中发出“这件衣服适合我”的讯息一样。在与她。他相遇的时刻,你的情感与理智收集到某些资料,这些资料或许有部分符合了你心中长久以来对爱情的盼望和希冀,你像是在不经意的闲逛中,突然看见找寻多时的某件东西,于是,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如果对方也给你相对的善意回应,“契合”的诠释便同时出现在两人的认知系统当中。    
    契合,也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综合产物。如果这个契合能永远保鲜不败坏,爱情当然也将永远待在极乐天堂中,天天幸福美满歌舞升平。    
    然而,在日月星辰底下发生的事实却是天时常变,地利常转,人和常缺。为了要维持这个得来不易的契合,爱情就平白必须添加数不完的行动与情绪,去维持起初的契合局势,说我爱你、送花、旅游、浪漫大餐、钻戒、整形、塑身,甚至结婚、生小孩儿都是为了持续契合感觉而衍生的活动,最高潮的契合活动就非结婚大曲莫属了。一开始的契合是不经意的偶然,为了延长此契合而执手,就必须努力去制造能够继续契合的条件,所以,平白捡到相契之后,就只能用真心真意所锻炼出的真功夫,将偶然的相契转换成执手偕老的相知。    
    真正困难的不在相契的发生,而在于相知的维系    
    相契大抵是某一方或双方主观又天真的认知所下的结论,大多只是探测到生命中某部分的契合。譬如,喜欢旅游而相谈甚欢,共同喜欢某作家而有说不完的话题。然而,爱情是两个生命体近距离的撞击与接合,虽说某一个角度非常契合,另一个角度却可能是水火不能相容的。    
    于是,在由相契逐渐走向相知的路上,就会出现像这种对话:“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其实这个人一直都是以这副德性存在于世界上,只是你没有或是不愿意多走几步路转到后面去看看他罢了,总是净挑想看的角度去看,不想知道的就暂时把眼镜涂黑假装看不见。等到某天相知逼至眼前,又不愿去接受对方的原貌,或是不愿去承受自己当初抉择的错误,仅仅能使用对现实耍赖的功夫,继续维持假想的相契,希望把真正的相知送进时光机,让现在倒流,退回过去相契的假象中;或是有些超有恒心毅力的人,会选择拿着雕刻刀,很积极努力地将对方雕琢成符合自己幻想中“相契”的模样,如此的执手相知历程,必然演变成血淋淋的“相雕”或是“相克”的戏码。    
    


第二部分载着偶然与情欲的爱情特快列车

    弄芹说她要结婚了!敏方有点惊讶,“怎么这么突然,是谁啊?”弄芹却卖关子,神秘地说:“你回家就知道了!”敏方心想,这是弄芹最不讨人喜欢的地方,老是不坦白,这跟她回家有什么关系?    
    不料回到家后不是听到弄芹口中的神秘喜讯,而是迎上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原来弄芹秘密交往的对象竟是弟弟伟方,而且更劲爆的是,弄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对于幸福美满的结局,是弄芹太过天真,也太过相信伟方的乐观之辞,她更是太过相信命运送给她的偶然。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上天赠送的偶然,他们的相爱当然也不是故意发生的,一切都是偶然惹的祸,而这两个未经世事的大小孩儿,以为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天注良缘不可违逆!所以就在爱情中努力维持着自认为得来不易的偶然。    
    他们俩是在一次弄芹打电话找敏方,伟方一时兴起模仿答录机回话而聊起天来。在那个偶然的日子,湘芷与伟方的外婆好惜一起朝山进香去了,敏方正忙着在维新的迟到中等待,于是,那个晚上弄芹竟然与伟方通过答录机聊了四个钟头。    
    他们俩相约不让其他人知道这段新奇的答录机恋情,这是只属于弄芹与伟方的秘密,躲在山洞里分享秘密的刺激,让两人快速地亲昵起来。    
    保有秘密一直是伟方与敏方保护自己的策略之一。少说话给妈妈知道,就可以永保安康不被责骂。他们姐弟俩也常互通秘密,互相掩护。不过这一次,因为弄芹的坚持,所以敏方也被蒙在鼓里。    
    这是弄芹的一贯作风,心思敏感细腻,喜怒思维却是不外露的,看似随意不拘、善解人意,实则顽强固执,她以不外露真实自我来维持某种程度的安全感。这是她十岁丧母之后,逐渐养成的个性。    
    这样的个性让她在爸爸娶了新妈妈之后就自愿去住校,有意与新妈妈维持固定却疏离的礼貌,从此,家人难以接近她,却也挑不出大毛病来指责她。    
    所以,小学毕业后,她就差不多离开家庭独立在外生活。学校宿舍里的姊妹们虽然总是嬉闹成一团,弄芹却觉得自己像个孤魂一样飘飘然存在着,别人有父母手足相互牵挂着,放假时总是可以放肆地回家享受疼爱,而她,每当寒暑假来临,就如同必须待在巨大的冰窖里,孤寂地只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回声。每年的除夕夜,弄芹都找借口早早去睡,躲在棉被里想念死去的妈妈,听着鞭炮声哭到天亮。    
    弄芹感受到的冰窖,是她自己建造的,是她蓄意散发出的寒气所制造的氛围,她的寒气是会伤人的,而她却认为是家人在伤害她。    
    从家人的角度看,弄芹的孤寂完全是她自己的想像,是她老是故意将自己与家人隔离所产生的结果。自从母亲意外过世,弄芹就以骄傲的姿态,活在自怜自艾的世界当中。对于弄芹,丧母的创痛从未真正痊愈,就连爸爸都无法体会弄芹失去妈妈的伤痛。    
    爸爸、继母与弟妹都曾经很费心地想亲近弄芹,很费心地讨好她,但是怎么样都走不进她受创的心。这么多年来,弄芹已经很熟练地在生命周边筑了一道透明的墙。在众人面前,她看起来像是一座水中火景,奇异又耐人寻味,但是人们只能看见热烈的火光倒映在水景上的曼妙,却难以感觉到火的温度。    
    弄芹只让极少数人进入透明墙中,分享她的温度;大部分的人,包括她的父亲,都只能在墙外看着她的熊熊烈火,同时感受透明墙所散发的冷冷寒意。以至于多数认识她的人常对这女孩儿感到迷惑,明明刚刚就是一副甜美友善之状,如果也报之以友善,却常常莫名其妙扑了空,方才看见的弄芹仿佛就是海市蜃楼。无论是男是女,对她个性的描述常常都是还算随和,但是有点诡异,难以捉摸。    
    虽说如此,父亲为了补偿弄芹,还是为她提供了一切所需。其实父亲对于弄芹是极其娇宠的,除了没有亲生母亲,她从小要什么有什么,从未被拒绝,当然也从未尝过碰一鼻子灰的窘境!    
    因此,在人格的另一面,弄芹有着极天真的自信,难以想像有人会拒绝她,或是不喜欢她;不过,她不喜欢别人,给人脸色看的事情,倒是常常发生。    
    那夜与伟方擦出的爱情火苗,似乎填补了妈妈走后空出的心洞,强烈的自怜心理似乎也得到补偿;同时,她一股脑儿将囤积多年对妈妈的爱,通通转给了伟方,这刚好又填补了伟方心里的洞,洞里面藏着对父亲的思念与怨恨,也藏着妈妈无心刻下的伤痕。    
    这两个人相约躲在心洞里,相濡以沫互舔伤口,深深的相契感紧紧黏住这一双年轻的灵肉。    
    


第二部分背负着家庭的背叛历史

    家中的掌控者湘芷,在女儿与儿子相继沾染了爱情之时,她其实也大略嗅到家中弥漫着爱情初期特有的气味。不过这味道在她的嗅觉中是刺鼻难耐的,这味道更加强了她那永远不离不弃的背叛之苦。    
    执手之相,对湘芷来说是天外飞来的致命暗器,而“偕老”二字,更是断头台上那片锋利的剁刀。自从晴雄出走,湘芷已经在刀下死过无数次,爱情对于湘芷,只不过是弥漫着腥臭的一片血红。    
    湘芷一直都是这个三人家庭的主要掌控者,伟方在没有任何公开的爱情征兆之下,突然提出结婚的要求,令湘芷非常震惊,为了惩罚伟方逃出她的掌控而坚决反对,是可以预料的。在这种场景中,所有陷于被背叛愤怒的长辈,都受到深植于过去生命故事的无明情绪所操控,他们对自己的行为大多一点反省与觉察的企图都没有,也不会承认自己反对某人某事的心理因素,只会高举着仁义道德,大骂子女不尊重不孝顺,将自己的情绪包裹在堂皇的说辞中。    
    敏方在旁不敢发言。    
    面对母亲展现强势的时候,伟方通常都是乖顺迎合。此时,他正与自己僵持着。服从妈妈是他的惯性,但是他现在已经是个拥有爱情的大男人,必须对弄芹负责任。话又说回来,如何在母亲的面前为爱人负责任,这是一件崭新的功课,伟方从未实际做过,倒是做顺服的儿子是他熟悉的角色。    
    此时,他像是个蹩脚战士,拿着一具只粗略看过说明书的高科技武器,却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口,想迎战却不知如何使用武器,就地投降却是他最容易完成的保命反应,但是投降了,如何向弄芹交代?伟方用眼神向姐姐求救。    
    关于这件事情,敏方也是不太高兴。一个是弟弟,一个可以算是同事兼好友,她的位置却跟妈妈一样,完全被蒙在鼓里,一股对弄芹的不悦油然而生。    
    敏方不能责怪自己的弟弟,于是就把情绪指向“外人”,这个外人就是弄芹,她隐约怪罪弄芹的行事作风分化了他们一家三人,挑起他们的家庭风波———这个家的平静和乐是敏方最在乎的。她想责怪弟弟的懦弱,却又护弟心切不忍苛责,只好在心里默默将罪过都推到弄芹身上。    
    此时,妈妈已经开始发飙,“是什么样的女孩儿,把你迷成这样?”    
    湘芷也跟敏方一样,将被背叛的情绪指向外人,“我白养你二十几年,你才认识她三个月,就为了她顶撞我!”敏方知道,这时候如果帮伟方说话,一定会火上加油,她紧闭着嘴,眼睛盯着地板看,心想怎么让这场风波暂时停息。    
    这时候,伟方方寸大乱,早已弃械,却也不敢投降,于是使出了最后的武器!    
    “她已经怀孕了!我一定要对她负责,我一定要娶她!”伟方握紧拳头,鼓足勇气大声地说。    
    湘芷的奔腾怒气,突然被这句话封装在真空罐头里面,霎时没了愤怒的张牙舞爪。湘芷无言又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客厅充塞着窘迫的寂静,没有人敢动一下,更没有人敢吭一声。妈妈的眼泪无声滴落,继而大声嚎啕,姐弟俩从未见过这般的母亲。    
    她的泪水是决堤的自怜,多年来她用愤怒围堵着汹涌的自怜,“真是不值得!我这一生真是不值得!儿子也知道要怜爱他的女人,大声为他的女人说话,而我呢?谁为我活?我已经年过半百了,我要去靠谁?”    
    自怜宣泄了某部分的压抑,让自责有空间可以出头,“儿子长大了,娶太太是应该的!”    
    湘芷对自己的反对与怒气生出微微的反省,“我要做外婆了!”一向坚强的嘴角变得稍稍柔软了!    
    “带她来给我看看吧!”湘芷淡淡地说。    
    湘芷的愤怒只是暂时封装起来,因为是真空包装,未来不管什么时候打开来用,都还可以是活跳新鲜。于是,伟方与弄芹以为他们的爱情已经得到妈妈的祝福,还没去见婆婆,就急着手牵手去看婚纱!    
    关于与弄芹交往的经过,伟方沉溺于爱情的甜美,竟然完全忘了敏方这个全心支持他的姐姐;另一方面,老是爱向敏方探听爱情细节的弄芹,竟然蓄意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敏方心想,好歹我也是伟方的姐姐!也是你的好友啊!    
    更糟的是,那天与妈妈的冲突之后,弄芹和伟方竟然也没有来跟敏方私下谈谈,好像她是一个不重要的局外人,敏方认为他们作为一个弟弟、一个好友,“理应”这么做,她左等右等,却都落空,这让她很失望,也让她更坚持不去主动探问。    
    这让伟方与弄芹白白失去一个重要的盟友;然而,当爱人眼中只有你与我的时候,谁会以为自己需要第三个盟友呢?    
    他们的爱情原本是在封闭的双人太空舱中培养出来的,却不可能永远躲在太空舱中缱绻着,迟早要探出头来昭告天下,出舱后必定难逃闲杂之气的干扰,众多空气一定毫不留情地争相对爱情进行氧化工程。    
    不妙的是,这些空气无臭无味,正在大啖爱情蛋糕的人常常忽视众多空气的蠢蠢入侵,非得等到爱情发酸变臭的时候才突然惊觉,此时病毒通常已经扩散到无可回返的光景,如果舍不得丢弃,只好永远哀怨地吃着发酸的爱情蛋糕。但是,大部分时候,氧化的效果通常都得等到结婚之后才逐渐被发觉。一旦结婚后,才知道后悔,进而选择重做爱情蛋糕,那么代价可不小!    
    


第二部分两个爱情齿轮间的罪疚虫子

    其实敏方也没有太多心思去管伟方的事情,她自己正卡在两个爱情齿轮中,上不去又下不来,老是担心什么时候不明不白地卡死在两个齿轮之下!想起那个荒唐的一天,敏方以为自己这一生大概就毁在丹尼手上了!想起丹尼,她自责,    
    又有无法描述的快乐;她生气,却又对这个男孩儿升起无限怜惜之情。丹尼爱她,是因为敏方像极了死去的女友巧琦。自从海滩那一夜,他从不避讳谈起巧巧,丹尼说这是搞艺术的真诚,他没有办法欺骗敏方,但是,对于敏方而言,这也是丹尼的残忍,或者也可以说是不负责任吧!用诚实来规避爱情应该有的单一所属。    
    他的诚实,让敏方不知道要如何忌妒这个不可能从丹尼脑中消磁的小女子,而他的诚实,也让敏方找不到什么理由怪罪丹尼在与她做爱的时候老是忍不住呢喃着巧巧的名字。常年寄生在敏方身上的罪疚虫子,让她在稍稍升起忌妒与不悦的时候,又马上自动对丹尼更加怜惜,像母亲一般搂着他,更热烈地爱抚着这个想念着别的女人的爱人。敏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丹尼的刻骨伤痛,她应该要体谅,并且用宽厚无边的爱帮他缝合伤口。    
    但是,丹尼到底爱的是谁呢?敏方能永远不在乎吗?相对于丹尼这种把自我摆在玻璃橱窗中、有需要的时候好坏心情就随意发射的这种诚实,敏方反而像是蓄意在爱情中欺骗着,她的好坏情绪都藏在已经涂黑的玻璃窗中,谁都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但是端在橱窗外的都是令人垂涎的好料,所以男人忙着吃敏方端出来的好料,当然暂时不会想去知道橱窗里藏了什么秘密。维新与丹尼都不知道有对方的存在。敏方不仅没有在两个男人中左右逢源,反而因为愧疚,对他们俩更刻意去迎合讨好。    
    敏方与丹尼维持着充满秘密、疯狂、情欲与幻想的恋情,是灵与灵、肉与肉的直接交融,不需要在循序的时间当中建立认知上的理性认识。敏方觉得惟有在丹尼身边的时候,才可能让自己走出心灵的牢门,虽说不过是短暂相聚制造的解放感,相对于心灵被禁锢的强烈桎梏感,这种身心解放所滋生的愉悦感知,因被敏方强烈渴望而披上夸大豪华的外衣,竟不知不觉地让自己无限地膨胀着这瞬间诞生的幸福感。    
    而丹尼的生命就像一堆干柴,柴是用来燃烧的,除了燃烧,其他都是次要的。这火光是敏方从未见过的。丹尼自燃的火光炫盲了敏方的眼睛,他也总是将自己包裹在内部炫亮的天篷中,为了永保天篷内的灿烂不灭,取自体以自燃就变成丹尼不可避免的宿命。    
    他不是因为爱上某个人而付出他的爱情,总是因为自己需要爱一个人,而去爱上某个人。丹尼是因为自己强烈需要去爱一个像巧琦的女子,而对敏方表现出爱情的热烈姿态,借由敏方这个女人,排泄出他炽热的爱恋,敏方只是他另一方表演生命的舞台而已!或者更残忍地说,敏方不过是丹尼排泄情欲的器皿罢了!基本上,这样的男人只要排泄了他的情欲与爱情,就能得到满足,爱情的回报对他而言并不是顶重要的。    
    丹尼的排泄正巧是敏方所欠缺又希冀的东西,这样的爱情如果相对状态持久不变,还能继续维持,但是谁能保证其中一方能永远安于此境呢?    
    当某天某男子站在小便池前,猛然发现继续使用这个女人作为排泄的器皿实在是男人的悲哀,对此女子的爱欲高温于是在瞬间急降,她马上被弃入冰库之中,此时,替代对象通常早就在等候着了!    
    渐渐地,敏方也越来越迷惑,越难只靠着解放自我的愉悦感去维持对丹尼的爱情,而丹尼却越来越理所当然地在这个舞台上肆虐,仿佛敏方的生命就是他的。同时间的维新呢?他们俩依旧行礼如仪,活像是缠小脚时代的男女。敏方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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