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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因事必须经过凤凰庄,任何人亦是尽量保持肃静。
不过,今晚却例外,在于丑之交,一声:“童恒舜”喊声不但划破夜幕,更吵醒了凤凰庄所有的人。
那声音来自北方,既凄厉又急促。可见出声之人既急又慌,令人听得心儿没来由的会一阵剧跳!
童恒舜更是以“鲤鱼打挺”跃立在榻前。
立听远处传来:“弟,谁在叫你?”
“我也不知道呀?”
倏听那口人又喊道:“童恒舜,你出来!啊……”
“姐,那人负伤啦!”
“不错!出去瞧瞧,别忘了带剑!”
“是!”
不久,两人已经持剑掠入通道,童月云道句:“走!”立即掠去。
两人一掠入前院,便瞧见七十余人立于院中,另有二十余人正在掠来,两人心中一安,立即凝立于厅前。
由于童飞夫妇赴武当末返,凤凰庄全体人员为了预防通天帮的突袭,便随时保持着高度警戒。
所以,那七十余人能够迅速的各就各位。
倏听;“竺乾,你好狠!”
童恒舜心中一动,低声道:“姐,那人似被竺乾追杀!”
“有此可能!走!”
两人便掠向大门。
那九十余人便蜂拥跟去。
不久,满身血迹及汗水的袁通喘呼呼的掠向大门,另有三名中年人率领六十余人疾速的随后掠来。
童月云低声道:“通天帮!”
“姐,会不会有诈呀?”
“这……”
此时的袁通足足瘦了一大圈,因为他一直被追杀,而且无暇歇息,身心可以说已经处于疲乏的阶段。
不过,他尚记得这招“驱狼逐虎”。
此时,他乍见到童月云姐弟,他不由大喜!
他立即喊道:“竺乾是通天帮的人!”
说着,他便掠向他们。那三名中年人乍见到门内诸人,立即紧急刹车。
因为,他们人少,而且又连夜奔波,凤凰庄不但人多,而且以逸待劳,他们若是硬冲,反而会吃亏哩!
何况,帮主尚未下令对凤凰庄开战呀!
不过,闻德已付出重金请通天帮务必要生擒袁通,所以,他们三人一停身,立即低声交谈不已!
袁通一靠在门柱上,立即塞药入口。
童月云姐弟便紧盯着他。
不久,居中中年人上前拱手道:“在下余万星,忝居通天帮副堂主职位,有事与贵庄相商!”
童月云玲冷的道:“有此必要吗?”
“在下系尊重诸位,请勿误会!”
“此人是谁?”
“西安通财坊管事袁通,外号‘如意手’,乃是笑弥勒萧川之师侄,此番劫人掠财,敝帮受托擒他送返通财坊!”
童恒舜不屑的道:“一丘之貉。哼!”
袁通忙道:“请少侠了解在下劫人掠财之原因。”
“哼!会有其他的原因吗?还不是贪得无厌!”
“少侠误会矣!瞧!”。
他倏地解下包袱用力踯入大门。
“砰!”—声.包袱一落地,一束束的银票便散落一地,凤凰庄及通天帮的人立即双眼发亮的盯着它们。
哇操!谁不爱财呢?
连童月云二人也神色大动哩!
袁通暗乐,立即闭目不语!
他的伤势不轻,身子又疲乏,为了保命,他只好放弃那包银票。
童月云诧道:“姓袁的,你是什么意思?”
袁通不疾不徐道:“这二十余万两银子乃是通财坊的罪恶钱,请贵庄代为救济贫困急需之人吧!”
“你……你真有此意!”
“银票已出手,请吩咐下人收走吧!”
“这……”
立听余万星喝道:“等一下!”
袁通冷冷的道:“姓余的,你还是没捞到吧!嘿嘿!”
“哼!姓袁的,闻德已将这批银票交本帮处理!”
“嘿嘿!姓闻的一毛不拔,他会如此慷慨吗?你想私吞啦!”
“住口!你劫走银票又残杀闻公子,闻大爷为了生擒你,已经将这批银票赠给本帮,你别想挑拔本帮及凤凰庄啦!”
“嘿嘿!自导自演,精彩!”
“你……出来!”
“嘿嘿!堂堂通天帮副堂主也会惧怕凤凰庄吧?”
“住口!你有颜面托荫别人吗?”
“嘿嘿!我问你,你们的副帮主姜连与竺乾是师徒关系,而且竺乾目前亦在贵帮,是不是?”
“胡说!”
“嘿嘿!你不敢承认吗?你可知道竺乾在西安打着姜连的招牌胡作非为,甚至欺负后辈哩!”
说着,他立即瞄向童恒舜。
童恒舜一直瞒着自己负伤之事,此时一闻言。又被袁通一瞥,他毕竟年轻,立即沉不住气的神色一变!
袁通暗乐道:“吾有救矣!”
余万星沉声道:“袁通,你别把话扯远啦!束手就擒吧!”
“嘿嘿!做梦!我陪你们掠过干山万水,还不是为了送来这些罪恶银子及揭穿你们与竺乾串通之阴谋呢!
“如今,我已经向正直、勇敢的凤凰庄揭明这两件事,我拭目以待你们这批歹徒如何遭到报应。”
说着,他立即取药抹涂伤口。
余万星冷哼一声道:“投种的家伙!你平日无恶不作,为了活命,居然厚颜求助后生小辈,够无耻!”
“嘿嘿!别多费口舌,要动手就快动手吧!”
余万星立即望向童月云。
童月云忌惮袁通会道出她们在通财坊负伤之事,又不甘这些银票被通天帮拿去做坏事,所以,她决定帮助袁通。
她立即脆声道:“袁通,这些银票来自何处?”
“通财坊!不过,完全是充满罪恶的不义之财!”
“通财坊主人是谁?”
“闻德!”
“好!本庄就等候闻德亲自来领回它们,你同意吧!”
哇操!高招!既可免动干戈,又可留下它们。
袁通会意的道:“同意!”
童月云望向余万星道:“阁下同意吧?”
“好吧!不过,本帮受托欲擒袁通,尚祈惠允。”
“口说无凭,阁下可有委托书?”
“这……姑娘强人所难吧?”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袁通既然有心欲向善,本庄岂可断其生路,阁下若无他事,请吧!”
“姑娘请三思!姑娘何必为了一个小人,前与本帮结仇呢?”
“家父母早已赴武当对抗贵帮矣!”
“姑娘当真不愿改变主意吗?”
“你何不下令动手呢?”
“姑娘年轻气傲,已为贵庄种下祸因矣!”
“少罗嗦,请吧!”
“好!散开!”
其余之人立即散坐于四周墙外。
余万星右臂一扬,空中立即爆溅出烟火。
童月云冷冷的道:“你们若不退出三里外,休怪本庄要逐人!”说着,她立即抬起右臂!
余万星沉声道:“好!我一定会再来领教!”
他立即喝道:“后退三里!”
四周之人果真立即向后退去。
袁通立即起身陪笑道:“多谢姑娘相助!”
童月云冷冷的道:“限你在二个时辰之内离去。
“这……姑娘怕啦?”
“少来这套!关门!”
说着,她立即转身离去。
两名大汉迅即关上大门。
六名大汉立即收拾妥银票送入厅中。
袁通双目一转,喊道:“姑娘,通天帮的人会不会……”
“放心!本庄会保护你两个时辰!”
立即墙头掠起二十四名大汉。
袁通又服过药,立即调息。
他无暇思考对策,必须先养妥身子!
两个时辰将至.大门便徐徐打开,童月云和童恒舜摔领众人缓步而来,站在墙上之二十四人立即跃入院中。
袁通却仍然坐在地上。
童月云上前沉声道:“两个时辰将届,请准备离去吧!”
袁通指着身上的八处伤口,苦笑道:“请姑娘超度我吧!”
“冤有头,债有主,请吧!”
“我带着这身伤离去,必然会经过一番恶斗及惨死,姑娘何不一指了结我的生命,省得我多受煎熬呢?”
“你……”
童恒舜喝道:“你何不自行了断?”
“我不愿污辱贵庄!”
“你……耍赖!”
“少侠何不让我养妥伤再行离去?”
“你明知通天帮即将来此.却提出这种要求,太过份了吧?”
“我愿与贵庄并肩作战!”
“不必!”
“少侠急于赶我走,莫非希望我一走,通天帮便不会来犯,可是,你别忘了他们舍不得那名银票哩!”
“本庄岂会惧怕邪派屑小!”
“哼!不是我低估你们,单凭你们这批人,绝对低挡不了余万星那批人及通天帮的援军!”
“哼!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好!把那包银票还给我吧!”
“抱歉!只有闻德配索回它!”
“你……你想黑吃黑?”
“随你怎么说,请吧!”
“你挺狂的哩!嘿嘿!”
“你……你笑什么?”
“嘿嘿!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因为,我也忘了这些伤口还会不会疼哩?”说着,他便轻轻抚肩上之伤。
童月云姐弟聪明绝顶,她们立即明白他在暗示他们在通财坊中毒之事,因此,他们不由一阵犹豫。
袁遭却突然弹身扑向童恒舜。
群情大哗!
刀剑齐出!
事出突然,双方距离又近,童恒舜刚扬掌欲闪身,右肩弯“曲池穴”及左肩“肩井穴”已被袁通扣住。
童恒舜骸然惊呼道:“你……放手!”
童月云更是疾劈向袁通的左胁间。
袁通足下一旋,童恒舜便迎上童月云的纤掌,骇得她不但立即收掌,而且硬生生的向后退去。
四周之人亦投鼠忌器的收下兵刃。
袁通嘿嘿笑道:“你家袁大爷饿得要命啦!”
说着,他的右掌巳捏住童恒舜的颈项。
童恒舜那张险立刻涨红。
童家只有这个根,童月云立即喝道:“松手!让开!”
“嘿嘿!姑娘真明理!”
说着,他已旋到童恒舜的身后,并且分别扣住左肩及按在背心“命门穴”,再推他“向前行”!
童月云不由皱眉望向众人。
众人只好皱眉监视行去。
袁通一步入大厅,便嘿嘿笑道:“既幽雅又高贵,贵帮果然名不虚传,姑娘,请吩咐下人送些酒莱吧!”
“没问题!不过,你该先放人吧?”
“姑娘问得太不高明啦!我一放人,非变成肉酱不可!”
“哼!你难道永远不放人吗?”
“放心!过了这关,我自然会放人及离去。”
“哼!亏你还是位有字号的人物,居然如此不要脸!”
“嘿嘿!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姑娘速吩咐酒莱吧!”
童月云略一颔首,便有一名青年匆匆离去。
袁通便入厅将童恒舜按坐在桌旁。
他的双掌一阵飞拍,便听见童恒舜闷哼皱眉。
童月云瞧得心痒。立即叱道:“你只需限制舍弟的行动,何必下此毒手,你未免太过份啦!”
“嘿嘿!此举可避免你们轻举妄动误伤令弟之性命,对他而言,忍一时苦,可保百年身,未尝不是一件喜事!”
“姓袁的,我终于认清你的真面目,你听着!你即使逃过此劫,本庄亦饶不了你,听清楚了吧?”
“嘿嘿!但愿贵庄能逃过今夜之劫?”
“哼!你拭目以待吧!”
说着,她立即坐在他的对面!
袁通嘿嘿笑道:“姑娘,你是明眼人,你该明白令弟是中了我的独门手法,所以,你别轻易出手救令弟。”
“哼!你放心!”
立见一位婢女端着盘入厅行礼,再将五莱一汤放在桌上。
‘嘿嘿!动作挺快的哩!不会下毒吧?”
“哼!餐具完全是银制品,岂能下毒呢?小敏,吃!”
侍婢立即应是及遇尝每道佳肴。
裹通一直盯着侍婢的神色,她一吃完,他倏地抓向她的右腕。
侍婢神色悚一悠,立即缩手掠开。
“嘿嘿!好功夫!果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童月云冷哼道:“你真是深沉过人,小敏可以下去了吧?”
“嘿嘿!请!”
说着,他动筷倏哉取用着!
大约过了半个盏茶时间,倏见一位中年人来到厅门口行礼道:“禀姑娘,有要事必须禀报。”
说着,他已经迳行入厅。
袁通瞄了对方一眼,便继续用膳。
童月云便起身问道:“钱大叔,有何要事呢?”
“丐帮援军……”
说着,声音突然压小!
袁通好奇的不由吸气欲疑功窃听。
中年人倏将右掌斜遮嘴部低说着。
他的右袖亦随势晃播数下。
童月云倏闻一阵异味自右袖传出,立听中年人传音道:
“此异味可引发菜肴中之毒药,请姑娘准备救公子。”
童月云不由暗喜!
她立即佯喜道:“真的呀?快带他们入庄吧!”
中年人应声是,趁着挺身之际,附在嘴旁的右掌倏地疾劈向袁通那张正在细嚼肉丝之脸蛋。
童月云立即起身扑向童恒舜。
事出突然,袁通立即侧身闪开中年人的那一掌。
他毕竟是者狐狸,应变快,他这一闪,正好闪向童恒舜,而且一伸右掌,便准备抓住童恒舜。
哪知,他一伸右掌,便觉胸腑一阵绞疼!
接着四肢酸软。
眼前亦跟着一黑!
他刚觉不妙,童恒舜便已被童月云拉开。
他却仆倒向地面。
他刚伸手撑身,中年人的五爪已经按上他的“命门穴?,“呃!”一声之后,他立即吐血倒地。
中年人双脚一落地,立即迅速制住袁通。
童恒舜脱口道:“谢谢钱大叔救命大恩!”
“不敢当!”
袁通厉喝道:“凤凰庄亦会使诈,令人好笑!”
童月云冷叱道:“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姓袁的,你一定想不到自己会乐极生悲吧!”
“你们如何下毒?”
中年人冷冷的道:“子母毒!”
“啊!你是阎罗手颜春?”
“不错!久违啦!”
“你在食物中加入‘子毒’,再利用‘母毒’异味引毒吗?”
“不错!”
“它们是何毒物?”
“你去向阎王请教吧!”
“你……”
“你别妄想知道药名及配方,你还是担心自己的后事吧!”
“我愿以解穴手法换药名!”
童月云冷叱句:“不必!”立即拍向童恒舜的双肩,立见他“呃!”了一声,冲口吐出浓淡。
童月云纤掌再扬,疾拍向他的胸前六大穴道,立听他嘘口气。轻摆双臂道:“姐,谢谢你!”
童月云欣然道:“弟,快运功察察脉象!”
“好!”
袁通一泻气,立即昏去。
颜春含笑道:“姑娘打算如何可处理这厮?”
“严惩一番,再交给通天帮,以息干戈!”
“上策!在下若赏他‘催肠丸’,他必然会每隔一个时辰绞肠剧疼半个时辰,姑娘同意否?”
“这……”
童恒舜忙道:“姐,好好整整这种货色!”
“好吧!”
“姐姐,谢谢你为小弟出口气!”
颜春立即取出一粒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塞入袁通的口中,再轻拂他的堠结供药丸入腹哩!
一阵“咕噜”之后,袁通全身倏颤!
不久,他凄厉的哎晴一声!接着,便是哎唷惨叫不已!
他的“麻穴”虽然受制,全身肌肉却剧抖不已,冷汗更是迅即湿透了多出衣裤。
童月云一阵心软,立即道:“钱大叔,交给你啦!”
“是!”
童月云一走出厅外,众人便纷纷拱手致贺。
童月云还礼道:“金大叔,烦您带人去见余万星,本庄一交出袁通,他们便必须立即撤去。”
一名国字脸中年人立即拱手应是。
他略一招手,便有六名青年跟出掠去。
童月云歉然道:“舍弟先前不慎遭擒,至令各位大叔及大哥担心,月云特地在此致歉!”
说着,立即躬身行礼。
众人忙还礼道:“姑娘客气矣!”
天寒地冻,西安闻府大厅之壁炉却火势熊熊,将华丽的大厅烘得好似春夏之交般暖和哩!
闻德却脸色深沉的坐在太师椅上。
李倩倩坐在一旁低头落泪不已!
他们在一个月前接获袁通落网之消息后,便等着今日。
半个时辰前,竺乾派人送来消息表示竺乾将在一个时辰之内返府,闻德夫妇便开始在厅中等候。
终于,总管推门入厅行礼道:“禀主人、夫人,竺乾已返府!”
闻德沉声道:“召他入厅!”
“是!”
厅门一开,竺乾已提着一个麻袋掠入厅中,一般难闻的异味,立即迅速的在厅中扩散着。
“参见主人、夫人!”
“免礼,辛苦啦!那畜生呢?”
“在麻袋中!”
袋口一打开,袁通似地瓜般被倒出。
只见他满头散发,嘴巴大张,那身棉服又黑又脏,一阵异臭更迅即飘出,不啻是位叫化子。
他那汽油桶般身材已经消失!
那张圆脸已瘦削不堪!
那对眯眯眼因为瘦而变大不少!
不过,凌厉的眼神却已经涣散无光!
他朝厅中一瞧,立即闭上双眼。
闻德不敢相信的问道:“是!是他吗?”
竺乾含笑道:“是的!他正是袁通!”
竺乾当然乐啦!
他自从接收袁通之后,每隔一个时辰便欣赏袁通毒发半个时辰,心中说多爽就有多爽!
剩下的半个时辰,他便以刻薄话猛损袁通。
为了避免袁通自尽,他制住袁通的穴道。
他每日除了撒泡尿喂袁通之外,根本不供袁通吃喝,所以,袁通才会瘦弱成这付模样哩!
所以,袁通才会浑身恶臭。
闻德问道:“他怎么会变成这付模样呢?”
“公子化为厉鬼复仇之故。”
“啊!当……当真?”
李倩倩更是骇然而视。
“主人不妨再等候半个盏茶时间,自可明了!”
“真有此事?”。
“请主人相信小的之言!”
“这……”
“禀主人,小的另有要事禀报!”
“说吧!”
“萧川尚未现身,是否需继续寻找?”
“继续!”
“包帮主希望主人再付一万两黄金!”
“好!”
李倩倩忙道:“老爷……”
“住口!我自有主张!”
李倩倩立即低下头。
闻德问道;“这畜生所劫走的那包银票呢?”
“已被九江凤凰庄黑吃黑,属下虽欲讨回,该庄却不肯交出,几经交涉,该庄始答应由主人前往索取。”
“什么?要我亲自去索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