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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的主要内容是什么?答曰:根据事实和科学,讲清人生最重要的大道理,指明人生的大方向。周易就是这样一本书。因为周易就是古者包羲氏之王天下也的时候,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才创造出阴爻和阳爻的符号,才创造出八卦,才创造出六十四卦,才由无字周易进一步发展创造出有字周易来的。用以通神明之德,用以类万物之情,也就是用模拟的方法,用人类的智慧穷尽宇宙的智慧,建立宇宙发展变化的模型。达到有益于人生的目的。前面说过周易由易经和易传两部分组成,这里引用的内容是是传中的系辞下传第二章的一部分。
现在言归正传,接着上一个帖子谈。
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是古人根据男人的生殖器画出了阳爻符号,又根据女人的生殖器画出了阴爻符号,有人对这种说法感到有些粗俗,不可接受,认为这是别人想当然说的。其实这是最明白不过的事实。我家在北方陕西乡下,我们家乡的人将人的生殖器称为JI,发急和奇的音。现在书面语言中有称孩子的阴茎为小鸡鸡的。明代的字书洪韵中,有一竖,读音急,注为男人的阳物。这个象形字就是阳爻。再说现代使用的女字,也是女人生殖器外形的简笔画,再简单一些,就画成了等腰锐角形,即折线形,再为了书写方便,后来变成了一条线段中间断开的样子。这是历史事实。再说,周易哲学是生命哲学,生命最伟大的功能就是能生长能生殖能新陈代谢。万物在生存中竞争,人类受自然万物制约,得自然万物之利,也时时受自然万物之害,特别是古代生产力低下的年代,人口的再生产是人类生存最大问题。不要说一万年前,就是五十年前,我的家乡就有死娃娃沟。经常有死去的孩子扔到那里去,任凭狼叨狗刨。生得多死得也多啊,绝后的人家很多。向上推一万年,古人崇敬生殖器,崇敬生育,古人提出无后为大的命题是很正确的,是整个人类对自身的关心,是人类全体对种族延续的意志和本能的集中体现,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没有什么羞耻,没有什么庸俗。对生殖器的崇敬不但是中华民族最伟大的根本精神现象,也是全人类各民族共同的根本精神现象。说到本,至今有将男人生殖器和谷穗互比互称的语言存在。这是人类之本,也是思想之本。也是一切人类的物质创造和精神创造之本。因此,易传中不但讲了卦画的来源之一是生殖器,而且,在讲乾卦和坤卦时,仔细讲了这两种生殖器在兴奋时的表现。乾卦是阳爻的重复,坤卦是阴爻的重复。
人类是万物之灵,与动物不同,有人类的婚姻文明。所以人类有自己不同于动物的性的道德和规范。这是正确的,这就是人类文明。可是在中国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有人提出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提出了丈夫死了也不嫁人的好女人标准,这就像外国宗教中广泛存在的禁欲主义一样,是不人道的,是反生命本性的,反人类本性的。当然像动物一样乱交,那更是人类的退化和耻辱。这中间要有一个度。最合理的状态和境界就是中国的中字。也就是中国哲学提倡的中字,也就是周易中反复强调的中字。在既不同于动物也不禁欲中间寻找出人类自己的婚姻爱情和性文明。社会法律和道德的作用就是发现过于偏向一方时,及时给以警告和纠偏。所以历史上反复出现性自由和反对性乱的呼声和斗争。这是人类为了生存得更好而产生的一种自然机制。类似市场法则。
好了。还没有说到人字。下一讲再说。
三○ 画卦与造字
人字是怎样创造出来的?答:用伏羲氏仰观俯察的方法和哲学思惟的方法创造出来的。
阴爻和阳爻是从昼夜、冷暖、男女、雌雄、日月、时空、动静等等现象的模拟象形最后抽象画成的,抽象以后由全民族认可并通行的,由人的头脑保存并由外化在石头、树皮、墙壁、地面、竹板、牛骨上保存起来传播开来的。人字也不例外。人字也有许多不同的来源,不同的表示符号,最后由仓颉一类的代表人类权力的人物选择、整理、规范化以后,做为标准确定下来的。
在仓颉之前,有的人画了个简笔画人形,一笔表示头和手,另一笔表示身和腿,第一笔是人类与动物不同的两点,人类有可以创造的双手和可以思惟的大脑,这是人类最值得骄傲和自豪的,要成为人,就要手脑并用,达到心灵手巧。第二笔表示人思考与劳动的基础,没有身躯和双腿,人就失去了生命的基础和自由。有的人想,不同的鸟在地上行走时有不同的爪,一看就知道是什么鸟,人也一样,人有两条腿,两只脚,人在地上行走的脚印与其它动物不同,画出来,分开是八字,合起来就是现在的人字形,于是有人从人的脚印上开始认识人并创造出表示人的符号。有的人想,人是从那里来的,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睡在一起性交以后生出来的,于是用一笔表示男人,用另一笔表示女人,将这两个人边在一起,就成了一个人。也就创造出了一个表示人的人字。说起成人,现在通行的意思是指大人,是一个人长大成人的意思,其实北方陕西乡下还有一个意思,如果有人问你成人了没有,那就是问你结婚了没有,组成了家庭没有,如果结了婚,就说成下人了,如果没结婚,就说没成人。这说明古人认为,单个的人还不是人,只有结了婚,男女共同生活在一起,才算成了人。有的人放眼向天上望去,最守时的大雁在春天又由南向北飞,在天空排列的形状就是现在的人字形,这些人说,这大雁最守时,这大雁是夫妻鸟,雌雄在一起最诚实最长久,一生也不分离。于是将天空中大雁排列成的形状画出来,创造了一个人字,做为人生的榜样。要像大雁那样守时守信,忠诚不二,要像大雁那样,齐心协力,友好相处,团结一致,要像大雁那样有组织、有纪律,才能南来北往,拥有自己的广阔天地。
人类创造符号时,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则,用最简单、最明白、最少的笔画,来表示最重要最常见最基本的事物。在这个天地之间,对于人而言,最重要最常见最基本的当然是人了。画一竖也可以说是一个人,但这与表示数目的一混淆了,这与表示阳爻的符号也混淆了,阳爻只能表示男人,不能表示女人,人包括了男人和女人,人是男人和女人所组成的共同体。人类是男人和女人共同组成的世界,所以毛泽东说,女人是半边天。男人当然也是半边天,只有男女平等,人类才算是自由的,民主的。所以毛泽东领导的革命极大的解放了中国的劳动人民,也极大的解放了中国的妇女,这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空前的伟大功劳。可惜有些崇洋迷外的人看不见这个铁的事实。今天是毛泽东逝世纪念日,如实地指明这一点也是对他的公正评价。
还有一些人画出了平举又臂分开双腿上面一个头的形状表示人,仓颉看了以后说,这个也很好,这个是指大人,有人画出了一个大人,下面又画了一横,让别人猜,这是什么?人们说,这是一个立在地上的人。还有人创造了许许多多与人有关的符号。各式各样,举不胜举,一齐放到了仓颉面前。仓颉和他的造字公司经过分析研究,最后决定:用一撇和一捺表示人,全国统一,不得有误。道理很多,无须多言。将这个人字写成头手和身腿那个形式,作为一个表示与人有关的字的偏旁。用人字中上部加一横表示大人,也就是个大字,用大人的大字下面加一横表示这是一个立在地上的人,也就是顶天立地的人。画两个人字在一起,这是一个人跟从另一个人,是从字,画三个人字在一起,这是表示很多人,三人为众,读音种,是一丛的意思。比两个人立在地上的丛字人多。其它以此类推,进行大胆创造,然后我们再选择统一。统一给人们交流思想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也极大地鼓舞了人们的创造热情,在中华民族第一个黄金时代 ,人们就这样掀起了一个创造文字、统一文字的高潮。这个高潮是在从盘古开天地以来数百万年历史发展的基础上形成的,是在伏羲氏画卦以后近万年基础上形成的,是在中华民族这个很大的原始森林一样的群体里形成的,是在中华民族创造的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和天才人物的领导下形成的,特别是在那个号称中华人文始祖皇帝的领导下全国空前统一的时代里形成的,是在这样一个大海洋里形成的,所以才成熟,才完整,才圆满,才最科学,最简明,才最具有生命力,才最长久地传了下来。才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一支独秀。
中国字是在中国八卦和周易文明的基础上产生的,产生的条件其它古老文明的民族可惜没有完全具备,所以尽管其它各民族也很优秀,但是没有那个历史和时代条件,所以那些民族所创造的象形字都过早的消亡了。后来被拼音文字代替了。近代外国人的科技走在了世界前面,于是連鲁迅这样的伟大人物也被外国的拼音字迷住了眼,说是中国字难学,最终要被拼音字代替。这不能不说伟人们在中华民族中也只是渺小的一员。
我们中国字一字一形一音,表示多种不同的本意和引伸意义,这是从周易符号传下来的光荣传统。用最常见的2600多个中国字,就可以组成无数的单音词和多音词,一看就会懂个七八分意思,所以中国人只要学会1500多个中国字,就能阅读,而外国人不掌握数万个单词是不能阅读的。我八岁读小学,二年级时,有幸买到一本小学生字典。知道了偏旁,于是我一下子看着字典学了好多字。那是我父亲的朋友给了我一元钱,我花了七角买了一本字典,为此我父亲说我浪费了钱,当时还打了顿。我却在逆反心理的鼓动下,很快认识了许多字,三年能时就能读父亲为我买的孙悟空三大本,诸葛亮三大本,还有黑旋风和高玉宝。我会读书了。是那本字典,是中国字给了我通向文明的眼睛,给我插上了飞向书籍海洋和天空的翅膀。现在回头看看自己以前认为最伟大的鲁迅,也认识到了他们在那个时代受潮流影响,对中国字的走向的判断是不正确的。当然,这些伟人也看到了中国字笔画繁多的一面,在新中国建立以后,顺应劳动人民学文化的权利和潮流,出现了简体中国字。这也使得中国字更年轻,更具有了生命力。这里面也有鲁迅们的一份功劳。
八卦和周易的符号系统成了中国字的先导和基础,中国人创造了人字,也创造了整个中国字系统。这个系统中人类文明最优秀的载体。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全世界各民族都会像中国人学外国人的技艺一样,掀起一个学中国字的新高潮。
中国字产生了,周易又在中国字的帮助下获得了新生。下一讲讨论这个问题。
三一 周易的新生
如果说盘古氏开天劈地的传说是人类在中华大地上的觉醒,是中华民族最早的文明源头,那么,关于燧人氏钻木取火的传说更是中华民族向文明进化的大事。那个外国的普罗米修斯受到了中国许多人的赞美是应该的,可是中国人对于中国这些代表中华文明之精神的人物,也不应该忘记,现在的小学课本也不应该没有这方面的传说内容,长一长中国人的志气。到了伏羲氏造八卦的时代,中华民族进入了一个外国历史没有经历或者没有发现的准文字阶段,正是这一个阶段,让中华文明的原始森林变得郁郁葱葱,从而产生了黄帝时代仓颉造字的辉煌。我们家乡十多里远有一个史官村,这位历史上的史官就是仓颉,那里有一座仓颉庙,古柏足有十多围,庙里有上古传下来的石碑,上面是现代人无法辨认的中国古字,庙后有仓颉的墓,庙中的大殿里供奉着被神化了的有四只眼的仓颉塑像。我父亲年轻时参加过仓颉墓周围加固的泥工活,听了许多故事,给我在去史官村赶集的路上讲着。我为当地曾经有这样一位圣人感到自豪,现在知道,他是整个中华民族的字圣。人们宣传他,纪念他,是在发扬中华民族的创造精神。那个庙里同时供奉着造碗的雷公,造酒的杜康,造字的蔡伦。将历史上的创造者当成英雄和神,这是对前人的敬重,也是对后人的鼓舞。
正是由于中国人创造了中国字,中国历史上的八卦周易才又获得了新生。
自从文字产生以后,中国人可以更准确地将自己的思想和语言外化在竹简、陶器、铜铁器物上,极大地促进了中国社会的发展。人们开始用文字将上古传下来的历史、科学、神话、数学、医学、农学等等作了重新记录和整理。使这些富贵的早期文明成果留传下来。影响着更多更远的后来者。更精确的干支记时记日记年的方法代替了八卦,文字记录代替了结绳记事,特别是对思想的准确记录,一下子显示了文字的优越性。再加上十进位的风行,一下子使八卦周易那一套缩小的应用范围。只有当时权威机构里的史官仍然保存着有关资料,仍然传播着。至于广大民间,则只将周易当成一种古代留传下来的神秘的算卦书。就这样又过了几千年,文字在发展,周易在极小的范围里仍然存在着。进入私有制家传天下的夏禹朝代,中国进入了青铜时代,文字在青铜器上大量应用,也得到了永久的传播和推广。六十四卦文明系统变成了一种叫連山易的易经。据说这种易经六十四卦的排列是以艮卦起头,表示了山之出云,连绵不绝的意思。夏王朝用这个易经为武器,将自己祖先和中华民族留传下来的智慧,用文字记录在每一个卦后面,也记录在每一个爻后面。夏王朝在举行战争、兴修水利、祭祀祖先等等重大活动时,为了郑重其事,为了表明是天意,为了在更大范围动员社会力量,统一人心,也为了讨个吉利,就用这个易经进行占卜。
商汤推翻了延续了四百多年的夏以后,觉得原有的易经内容太旧,完全是歌颂夏的内容,于是进行了重新编写和整理。将自己创业的历史加进去,同时也将六十四卦 的顺序重新排列,变成了以坤卦起头的次序。坤为土,土藏万物,所以将这种易经叫做归藏易,表示万物莫不归藏其中的意思。到了周文王时代,为了推翻殷商,首先要进行革命舆论工作,这位聪明的大政治家在囚居其间,将易经以做了一次大的整理和重新编订。命名为周易。他宣称,这才是上古传下来的真易经,原来就叫周易,现在要恢复。为了表示诚心,連自己这个小诸候国也叫周国。这种易经以乾坤二卦起头,表示人类在天地间生存和奋斗,各民族、各地方要平等,他们是天的儿子,要代表天意来推翻殷纣暴政,要进行革命,为人类争利益。周利用这种武器,也利用统一战线策略,更利用伟大的军事家姜子牙和自己的强盛的国力,终于取得了胜利。此后,周朝各代的统治者,陆续对周易进行了新的修订和补充,特别将那个时代的故事和历史事实加了进去。为了表明是上古传下来的,也保留了许多古时候的内容,这就是现在看到的易经。很显然,这些朝代的统治者都将有利于自己的内容加了进去。从次序上将伏羲氏时代所确定的一分为二的科学次序和数学次序改变得面目全非。统治阶级只利用这个为自己的统治服务。而百姓利用周易中所保存的科学内容和判断吉凶的话,听任所谓当时有学问的人根据自己所遇到的问题进行解释,然后得到一个应该不应该去干的决定。因为人们相信了这是天意,这是天书上的话,这是有文化的人说的,照办了,吉凶也就认命了。如果因为从卦中受到了鼓励,办成了一件事,他们就到处说这个卦很灵。这样周易就从一本天文和数学书,从一本古文字之祖的书,变成了占卜书。
就这样又过了几百年,一直到了周王朝中央政权衰落的春秋战国年代,中国各地思想文化经济处于一个激烈变动的年代,铁器大量开始应用的时代,中国社会进入了第二个创造黄金时代,由于中国人当时所处的地盘非常大,各地发展不平衡,各地力量此消彼长,政治家都想实现国家统一,先是争霸。争来争去,分别的实力都不足以统一全国。于是乱纷纷,到处征战。先后出现了五霸,都建立了不朽功业。其中特别要指是分布在现在山东一带的齐国和鲁国,这里在周代建立之初,不是分封给了周王室的后代,而是分给了在统一战争中帮助周国代替殷纣的大功臣姜子牙。这个人领导这个地方立下了一些好的规程,一直传下来,所以这个地方经济文化比较发达,平民阶层的人数也比较多,由于经济较发达,人们的文化要求也就高了。这时候时代造就了中国古代一个大教育家孔子。开创了中国平民教育的先河。他确立了有教无类的原则,他先后教了三千多个学生,其中最有名的就达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