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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腰间,欲拉开上面的带子。K,这小日本真以为自己是做梦就敢乱来啦!可恶!我的嫩豆腐可不是这么容易吃的。手不能动,那就只好张开大口,对准他那俊俏的鼻子狠狠的咬了上去!
他一声痛呼,退开!
“你看清楚,我是人,不是鬼,我还活着!”我指着他的鼻子开骂!“TNND从来都是我吃人豆腐,居然敢光明正大吃我豆腐!真划不来!”
小日本慢一拍的摸上自己被咬痛的鼻子,呆滞的望着怒气冲天的我,良久——
良久。
“星星?”探试性的问话!
“不准叫我猩猩!”我反弹性的反驳,刚刚叫我星儿不是挺好听的吗?干嘛又改口叫猩猩?
他仍旧一脸呆滞,一脸不敢置信,小心翼翼的轻扶上我的脸,轻轻蹭着,像是怕一碰就会消失一样。“真的是你?”
那满脸不信的表情,看着我那个火大呀!我活得就那么不平常吗?泄愤似的拉起他的手,对准那结实的手臂,啊的张开血盆大口!我咬!看你信不信!
直到咬得尽兴了才松开!他发愣的盯着手臂上那明显的两排牙齿印!脸色从起先的不信、到呆滞、到最后的狂喜!“你……你真的?”
“没死!”我接下他的话“活得好好的,没缺臂膊也没断腿,一个零件都不缺,看在我这么努力活下来的份上,我欠你的钱就一笔勾销好了!”好不容易小日本也有脑袋不灵光的时候,当然得趁机敲一笔,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星儿!”他重新拉我入怀,用着无比欣喜与感激的声音轻唤着。“真的,真的是你!太好了!”修长的眼睛闭着,一脸满足的轻轻蹭着我的脸。那种只要这一刻,别无所求的表情让我开不了口拒绝。只好任由他继续摧残我可怜的腰!
我们就这样一直沉默着。
良久!
“你怎么得救的!”他像是终于蹭够了开口道。
“崖下有人救了我!”而现在轮到我去救他了。
“崖下!”他满脸震惊!“不可能,炎说他派人到崖底找过,那下面没有任何人迹!难道他……”小日本眉毛危险的眯起,一脸若有所思!
“炎!”咋又扯到那个阴森的人“你跟他很熟?”
“他是我师兄!”
“师兄!”惊呼!靠,说了半天他和阎绝门是一窝的,一把推开他,马上跳开好几步远!戒备的盯着他。我怎么这么笨,小日本与大熊和影都认识,又出现在这里,不是阎绝门的才奇怪!
“星儿?”小日本不明所以,想继续拉过我,我连忙又退开几步。
“你是来抓我的吗?”被麦芽糖背叛的恐怖又涌了上来。
“抓你?”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可以相信他吗?
小日本一脸疑惑问道:“你说什么?到底怎么了?”
刚要开口,突然身后的门被人一脚猛力踢开,小日本眼明手快的一把把我拉到身后,以免被门伤到。一声阴沉的声音怒吼响起:“我来告诉你!”
来人就是那个一直向我扫射X光的炎,他满脸怒容,一双灰褐眼珠闪现如鹰般狠厉之色还是直射向我,额心那颗红痣也得分外明显,红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小日本紧握我的手又紧了几分,有意无意的把我更加隐入他的身后,满脸的戒备!沉声叫道,“师兄!”
“师兄?你叫我师兄?”炎一脸的不敢置信,仿佛受了很大的打击,脚步有点啷呛!他们不是师兄弟吗?不叫师兄,叫学长吗?这时代哪来那么先进?
小日本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握紧我的手,握得我那个痛呀,K,干嘛跟我的手过不去?
炎如火般愤怒的眼睛向我扫来,紧盯着,像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一样。看得我心里一寒!忍不住自动又向小日本背后靠了几分,5555555好恐怖!背后借我躲躲!
“为了她!难道你就是为了她,才如此对我!”他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就算没有她也一样!你是我师兄,永远是我师兄!也只能是我师兄!”小日本面无表情,冷淡的回答。呃!我咋觉得这话有别的含意呢?听得我怪怪的,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
炎闻言,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眼睛睁大,满脸受伤的看着小日本,脚步不稳连向后退了好几步!“为什么?为什么?我做的难道还不够吗?” 他痛彻心扉般的低吟,随即,更加愤恨的眼神又向我扫射过来。呜呜!是小日本惹的你,干嘛跟我过不去呀!我招谁惹谁?就如同那视线般狠毒的声音,咬牙道:“我哪里比不上她!”嘎!他干嘛要跟我比?“你为了她,明知不可能,却令愿在崖顶不吃不喝的足足等了她半个月,只为那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奇迹。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为什么你就不能花点心思在我身上,哪怕……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行!”说到最后他已经完全是哀求的语气了。
刚刚还一团迷雾的思绪,此时已经豁然开朗。一片清明。总算明白为什么炎,一直把我视做眼中钉了。敢情他大哥是——玻璃!而他喜欢的对象就是小日本。可惜貌似小日本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偏偏对方又是他师兄!可怜滴的小日本!我代表全国人民对你表示十二万分的同情。
小日本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瞥过头去,不看他!
炎眼中那唯一的一丝希望也消失了,只剩下玉石俱焚的决心。那无以负加的痛,迅速敛起,一张酷戾的脸瞬间阴晴难定。
“月!你可知道她就是本门要找的天女!”他嘴角突然阴森森的掀起一个弧度,问的是小日本,却笔直看向我!寒!巨寒!呜呜!小日本不喜欢你,关我鸟事!干嘛瞪我?我冤呀!窦娥都没我冤!
小日本浑身一颤,没有回头,直接看向炎,俊俏的侧脸看不出什么表情。眼里连翻的闪过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坚定的开口道:“是又如何?”听这口气,小日本应该我这边的,二比一,呼呼!松口气!
炎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回答,怒气又起:“是天女就得去天山取秘籍,别说门主不会放过她,我也定不会!”
“师兄,别一错再错!”小日本沉下声,语气里有压抑的愤怒。
“错?”他嘲讽的一笑,冷冷的哼一声:“哼!你会喜欢上她,不是早就该料到我会这样做吗?”
“我不会再让你碰她一丝一毫!即使陪上我这条命!”小日本愈加拉近我,厚实的掌心,微微透着点湿意。呜呜,好感动,小日本全靠你了。我已经整个人都躲在他背后了,只探出一双眼睛了解外面的情况。
“你果真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小日本没有回答,只是眼里已经涌现杀意。
“哈哈哈……”炎却突然失笑起来,笑得凄凉,不屑的望了我一眼说:“月,你如此为她,但你知不知道她到阎绝门却是为了另一名男子,而她现在手上戴的,却是只有土国皇后才会拥有的——凤鸣!”
K,这死玻璃敢拆我的台。摆明想离间我和小日本的感情嘛!你自己不正常就行了,干嘛非要拉人家小日本跟你一块不正常,小日本,你可不要受了敌人的挑唆呀!
小日本一僵,随即转过身,带点急切和不敢置信的望着我,一眨不眨。看得我一阵心虚!赶紧把戴着手镯的手躲到身后,呜呜!我可没学过你们这里的九年义务教育,文盲一个,你可不要临阵叛变呀!东张西望的不敢看向他!胡乱的找着借口:“呃……他,他捉了我天使弟弟,就是在崖底救了我的人!”
小心翼翼的瞄一眼小日本,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点。看来还有希望!
“哼,只是救命之恩吗?”像似嫌还不够热闹似的,炎冷笑着兴灾乐祸的说。“门主有令,他答应可以先让你见见你要找的人,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月,你就好好看看她值不值得你如此为她!”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看来这死玻璃下定决心要破坏我和小日本的感情了,好阴险,难怪人家小日本不喜欢你,小日本紧抓着我的手,跟着走了出去。我也只好咬着牙硬着头皮,跟着去了,但愿小日本见到天使弟弟,不要一时气昏头,联合炎一块把我拆了!
《 天使归来
这是一间水牢,满室的水,整间房中只有一个犯人,双手平举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长发披散,盖住他举世无双的脸,上半身遍布严重的鞭伤,几乎体无完肤。不断流出的蓝色血液,沾满了整件衣衫,使原来白色的布料全变成蓝色,血仍不断的涌出,已经严重饱和的布料,再也承受不住血的重量,不断往外渗出,一滴一滴的滴在水面上,滴答——滴答!是这牢房里唯一的声音。而那下半身浸泡在水里,却找不到双脚,只有一个巨大的鱼尾。上面只零星的散着几片金色的鱼鳞,鱼身与破烂的外裳粘在一起一片血肉模糊。其它的像是被人活活撕扯下来,被无情的撒在地上,满满一地的金色的鱼鳞,与壁上的火把相辉映,照着整间水牢一片金碧辉煌。
心中的那种毫无警觉撕心裂肺般的痛又袭上我的胸口,比以往每次都来得汹涌来得强烈。像是下一刻就会窒息。脚自己有意识般走下台阶,向那折翼的天使走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一上,心痛就加重一份,却又停不下脚步,那样只会更痛!
终于走到他的身边,举着颤抖的手,拨开他脸前的黑色头丝,轻扶上他那绝尘却异常惨白的脸。像是被我惊醒了,他缓慢的睁开眼睛,慢慢抬眼看向我,直到把我的样子,映入眼眸,死灰般的眼睛,瞬间溢出欣喜。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唤道:“娘子!”咧开嘴角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却扯动了颈边的伤口,渗出一滴湛蓝的血,顺势滴在我的手心,烫进我的心里!痛已经如洪水般泛滥着,我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原来痛到极置是没有眼泪的。
讽刺的声音在背后冷冷响起:“我只不过说了句,我可以帮他找到娘子。没想到他居然会傻到跟我走!”
“放、了、他!” 我咬着牙根,恨恨的挤出几个字!我从来没有如此恨一个人,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他负加在天使弟弟的伤,百倍千倍的还给他。
“放了?”他像是听到极大的笑话,放肆的笑着。“先别说你现在自身难保,就单凭他是人鱼这点,阎绝门就不会轻易放了他!人鱼血可是可以治百病的圣药!”
“不是!”我拳头越攥越紧,指甲已嵌进肉中,可我却毫无知觉。“他的血不是什么圣药,只是让喝了他血的人可以与他命牵一线,而得以生存,共用同一条命而已!”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炎满脸的不屑。
“你会信的!”我猛的转身面对他,怒气终于瞬间爆发,理智也冲破了闸栏,TMD我豁出去了。拨下发间的簪子,发狠的往自己的手臂划过去。果然不出我所料,同样蓝色的血液,不断的往外冒出。
“星儿!”小日本最先回过神来,收起之前的受伤表情,满脸焦急的向我走来。
“别过来!”无视他僵在原地,一脸伤痛的表情,高声喝止,示威似的对着炎高高扬起流着血的手臂,“我现在就是和他命牵一线,你不信大可试试!”接着把簪子移动到脖子下面,直抵喉咙“或者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到时别说是秘籍,你们什么都别想得到!”
炎仍旧一脸愤懑的望着我,只是一边的小日本却早已经慌了神,焦急的开口道:“星儿,别胡闹!快把簪子放下来!”
“胡闹!你们可以试试我是不是胡闹!” 紧了紧颈间的簪子,感觉脖子一疼,蓝色的液体顺着发簪流了下来。MD反正天使弟弟死了,也活不成,早死早投胎。小日本又一僵,复杂的望着我。
炎死盯着一脸坚决的我,脸上青红紫绿的交替着。半晌才妥协的示意手下,解下天使弟弟。扶住倒向我的天使弟弟,他又陷入了昏迷状态,可嘴角却仍挂着刚刚那丝欣喜满足的笑容。愧疚狠狠的啃噬着我的心,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着他朝水牢门口走去。炎始终用杀人的眼光紧紧盯着我,而一旁边的小日本却一脸的失落和空洞,一直看着前面的方向,却已经没有了焦距,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我无语的直接越过他!
+++++++++++++++++++++++分割、分割、让路、让路++++++++++++++++++++++++
现在什么迷团都已经解开了,原来之所以他们认定我是天女,是因为我送给天使弟弟的那条项链,这是我后来从阎绝门的下人口里套出来的。全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狗屁传说惹的祸,说是可以打开天山古墓的天女,定是带着这世间不曾有的圣物。结果我唯一带到这个时代的就只有我那正字标记了。还真是物以稀为贵,没想到我那几十块钱的廉价水晶,在这个时代一个大变身,就变圣物了。结果他们先是诱拐我的天使弟弟,然后就派麦芽糖潜伏到我身边,但当时有柔柔这颗大树在,他们不敢轻易动手。后来只好派大熊来接应,可惜大熊又是小日本的人,那天在前厅认出我,为了让我不被抓才故意假装不认识,却被麦芽糖发现。而麦芽糖又是炎的人,炎知道我和小日本的关系,所以就先杀了大熊,再诱导我到阎绝门,想起大熊死之前没说完的话,“阎——绝门,别——”是叫我别去吧!可惜他把最重要的两个字漏了,真不负责任!到阎绝门途中,那一连串的武林人士,应该就是炎散播出去的信息引来的吧!好一个借刀杀人。也难怪,那些群苍蝇会知道我走的路线,原来他们早就有了麦芽糖给出的路线图了。说起这个,我的狗屎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居然会拣到一个武功高强的痞子蔡做保镖。而后来也是因为痞子蔡临时起意要改路,炎才不得不出马亲自出手想解决我。可惜那个变态教主却派了影一同出任务,无形又救了我一命。
世途险恶,人心难策呀!我只是一不小心被拉入古代的一个倒霉鬼而已,却身不由已的陷入这场混乱。我上辈子是不是少烧了那么几柱香才变这样?而且还连带拖累了身边的人。可怜的天使弟弟,纯洁得跟张白纸的天使弟弟。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吧!从那天把他从水牢带回来以后,他就一直没有醒来过,离开水后,他的鱼尾就已经恢复成双脚。只是那上面一片血肉模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肉了。当时看到时,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整夜整夜的守在床边,紧抓着他的手,感觉那上面微微跳动的脉博,才能感觉他还是活得的。小日本每天都会来好多次,刚开始还会试着劝我。但见无效后才放弃,只是远远的站着看着我,我守着天使弟弟,他守着我!
已经十天了,天使弟弟还是没有醒,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十天来我一直都守在旁边,终于能够了解想当初我中了幻果的毒时,天使弟弟守在我旁边的那种心情了。真TMD难受,以后一定要把他绑在身边才行。我可不想再尝这种滋味。
可能是太累的原故,不知不觉就趴在床边睡着了。眼前又出现了那熟悉的梦境,白雾,滴水声,与身穿蓝衣天使弟弟。熟悉的心痛又袭上心头,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重复做这一个梦。现在才了解,这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吧!因为我体内流着他的血,所以可以感应到天使弟弟的危险。雾越来越大,就要隐盖他的身影,我一直追却追不上,突然感到脸侧传来些微的暖意,猛的睁开眼,却还是看到一张笑得傻气的天使容颜。我还是在做梦吗?这张脸、这个笑容明明跟梦中是一模一样的。
他轻轻的抚着我的脸,轻启苍白的唇,明显沙哑且底气不足的轻唤:“娘子!”
我像是被雷击中般,浑身一颤,他说话了,他在叫我,这不是梦,不是梦,他醒了,终于醒了。视线突然有点模糊,大量的液体像是好不容易找到借口迫不急待涌出眼筐。我努力眨巴着眼睛,不让这碍事的水阻断我的视线,却涌出更多的液体!
对面的人见状,脸色大变,眼里写满焦急,手忙脚乱的替我擦掉脸上的洪水,急匆匆的开口:“娘子!娘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拥我入怀,一边帮我拭泪一边轻拍着我的背,着急的询问:“娘子,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骂我都行,但……但你别哭,别哭呀!”
看着他那热锅上的蚂蚁样,心里更加难受,回身一把抱紧前面的身躯,感受他是真实存在的,更加卖力的发动洪水。
“娘子!你别哭!别生气!好不好?”天使弟弟用几近哀求的语气道。
“生气!谁说我生气!我这是高兴”我抬起头来反驳。
“好好好!娘子说高兴就是高兴!只要娘子不再哭就行!”
“谁说我哭了!”我哪有哭?在水牢我都没有哭,现在怎么可能会哭!我没哭!
“可是?”天使弟弟抹一把我脸上的洪水,满脸的疑问。
我连忙一把推开他,拉起他的衣角,快速的抹了两把,消灭掉犯罪证据,打死不承认,“这不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