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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唱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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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妒恨往往比甜蜜更容易被感受到,即使同样都没说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我知道人类有两性之分以来,从不曾惊觉,原来女性也可以笑成这样,而且还笑到岔气的。下班回来后,洗净了一身粉笔灰,我发现手机有两个未接来电,显示着一个电话号码,是郁芬打来的。    
    “你真的觉得那么好笑吗?”    
    “对呀,你以为你在演狗血连续剧吗?成熟点吧,这可是现实生活耶。”我说我也不想被卷入复杂的世界里面,薪水袋长啥样子都还没见过,就被操得死去活来,手上捧着纾雯给我的这一叠明星初中的资料,我眉头更皱了。    
    “你到底找我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一星期没有看见你上线,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情,特别打电话来关心你呀。”我跟郁芬说,我的网络因为没钱被停话了,而且我忙得没时间上网咖。    
    “嗯,那你多保重,赚到钱之后,快去缴电话费吧!”坐在客厅沙发上,我拿着手机,心里很茫然。猫咪从房里走出来,要我帮忙组一堆奇怪的塑料软管,他说这次要研究发明的,是一台可以自己加糖加奶精,还能自动调节份量,又自动冲泡的咖啡机。    
    “有这种东西吗?”    
    “有,两天之后就会出现。”把我手上那叠资料丢开,他要我帮忙固定管子,好让他缠上铁线。    
    “我觉得很失落。”趁着这时候,我开始说起我的感觉。接到了郁芬的电话,她用一般朋友的语气,很愉快地跟我寒喧说笑,却让我感到失落。    
    “你不是正想跟她和平共处吗?这样有什么不好?”我说我不知道,也许保持敌对,还更能吸引她的注意。    
    “那就继续去惹毛她吧!”    
    “什么?”    
    “反正你的目的只是在吸引她的目光嘛,那就继续惹毛她吧!”    
    “你喜欢喝咖啡吗?”我问郁芬。    
    “还好,我不喜欢即溶咖啡,也不喝罐装咖啡。”郁芬说,她喜欢那种研磨机煮出来的咖啡。    
    “嗯,这几天有空吗?”我说,我有个礼物想送给她,不过暂时保密,希望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你不会送什么炸弹或病毒之类的东西来吧?”    
    “放心,我不是海珊,你也不是布什,我们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刚刚我忽然灵机一动,所以我对着正在装马达的猫咪说,这架咖啡机组好之后,可不可以送给我。    
    “可以呀,如果它最后没爆炸的话。”顿了一下,他说:“不过你又不喝咖啡,该不会是想借花献佛吧?”我嘿嘿一笑,打了个电话给郁芬,确定了之后,又兴高采烈地过来帮猫咪,准备两天之后送给她。今天晚上我把所有跟纾雯有关的事情都告诉了郁芬,不想对她有所隐瞒,我希望她给我点看法,可是她却给我一阵狂笑而已。到底应该怎么办呢?我觉得这已经不单单只是工作上的问题了,在补习班工作的背后,还有更大的漩涡在里面,那个漩涡,叫作“感情”。我的薪水是两万元,阿泽先生说,新人的前两个月都只有这样,以后会慢慢调薪,不过我完全不敢想象这个以后会有多以后。休假日是每周二,因为补习班的周末会有整天的课程,所以不能放假。每天中午一点半上班,晚上十点多才回来。我跟阿泽先生说过我要上课,他才答应让我在有课时把学生托给别人带。猫咪很怀疑这是不是人做的工作。


第二部分第19节 咖啡机

    花了两个晚上,我们又买回一堆零件,猫咪对这些东西非常专业,什么止流垫片、什么三岔管之类的都很清楚,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终于把咖啡机组了起来。这玩意儿大约跟十七吋的计算机屏幕一样大小,感觉非常笨重。    
    “实验一下功能吧!”我说。猫咪把一堆咖啡粉、糖、还有奶精都装进小瓶子里面,又把一桶开水架好,我接上了电源,提心吊胆地过了十五分钟,已经看见开水沸腾了,我这才放下一半的心来。    
    “关键时刻到了,我们来看看泡出来的会是咖啡还是墨水。”猫咪说着,按下了一个按键。我看着咖啡机有点小震动,然后从出口流出一注弥漫着咖啡香的液体时,感动得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几乎要抱着猫咪哭泣了。猫咪说这是非常成功的发明,还介绍了另外几个按键的功能。我们坐在客厅地板上,一起品尝着成功的果实,听着张震岳嘶吼的歌声,老猫咪咪也跟着舔了一滴滴在地上的咖啡。这样做有价值吗?可以让郁芬多看我一眼吗?品尝着咖啡,我瞥眼看见了前几天晚上,被猫咪丢在沙发上面,纾雯给我的那叠资料时,心里又觉得有种罪恶感,好象,我一次只能注意一件事情,顾着这边,就忘了那边。纾雯会等着我看完资料去找她讨论吗?如果是,她已经等了两三天了,而我,却连第一页都没有翻开过。我端着咖啡杯,走过去摸摸那叠资料,心里有点茫然。猫咪坐在地上,突然问我:“这架咖啡机,为什么你会想送郁芬,而不是送给纾雯?纾雯为你付出的,应该比郁芬多过很多才对,为什么你想送的人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她?”为什么?这叠资料没有给我答案,老猫咪咪没有给我答案,我看看猫咪,看看咖啡机,最后我只能看向窗外,十七楼的台中夜景,比我的心还迷茫。东西组装好了,但要怎样送给郁芬却还是个问题。按照猫咪的建议,我又打通电话给郁芬,跟她问清楚了地址。郁芬一直问我到底想干嘛,我很努力地解释着我绝对没有恶意,也不会送炸弹给她,这是很棒的礼物,只是因为东西太大,我不方便用机车运送而已。    
    “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喔。”    
    “真的啦,我是那么不能信任的人吗?”站在阳台,望着台中市的灰色天空,我很诚恳地说着。郁芬沉吟许久,终于给了我地址,我们约好星期二下午,把东西送过去给她。当天猫咪叫了一辆出租车,我把咖啡机装在纸箱里面,然后自己挤上了车,回头看见猫咪一副送女儿出嫁的表情,穿着四角内裤,站在大马路边摇手再见,而我座位边的这纸箱,就是我的嫁妆。郁芬住在台中工业区附近,我花了五百多块的出租车钱,才找到她的套房公寓楼下。    
    “这是什么?”她穿着粉红色上衣,还有水蓝色的短裤,踩着很幼稚的夹脚拖鞋,紧张又纳闷地问我。    
    “神秘小礼物。”我笑着说。    
    “我告诉你,第一,我房间从来没有男生进去过,即使我跟你已经化敌为友,也实在不应该答应你,让你这样跑来。”站在电梯门口,她很认真地说着。“第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神秘小礼物’?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它小在哪里,我房间只有一丁点儿大,你要我摆到哪里去呀?”    
    “小姐,如果你要一直站在那边抱怨的话,还不如快点过来帮我抬吧!好重哪!”我已经快撑不住了。    
    想给你一点什么,需要理由吗?不需要,真的。    
    我知道她的戒心,那是单身女孩住在外面时所该有的。进电梯时,郁芬直盯着我瞧,锋锐的眼光,在我脸上扫着。她住的是两房一厅的套房,东西只能放客厅,不可以搬进她房里去。    
    “还有,我室友也在,希望你不要乱说话,以免吓到人家。”我这才知道原来她还有室友,看我点点头之后,郁芬按下了八楼的电梯按钮。她的室友有一头长发,我看不到脸,因为她正敷着一块墨绿色的面膜,穿件布袍一样的睡衣,还印着好大一只泰迪熊的图案。    
    “你好,我姓杨,我叫杨妮。”她张开一点点的嘴巴,对我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阿哲。”我在客厅地上放下了箱子,用力搬出咖啡机来,当场把她们都吓了一跳。经过说明之后,我请郁芬去拿三个杯子来,她的脸色很古怪,而且不敢置信,因为我跟她说:“这是我跟猫咪发明组合的。”趁着郁芬在洗杯子,她室友杨妮在洗脸的同时,我观察了一下四周,这个客厅很小,陈设也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台电视、两张单人沙发、还有一个小鞋柜而已。我把咖啡机搬上了鞋柜,然后接上电源。    
    “姓徐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对放你进来这件事情后悔。”她拿着杯子,戒慎恐惧地说。    
    “不会的,请你相信我。”用我最和善的笑脸,我笑着说:“我知道你会有所担心,毕竟我这个人有点怪,你让我这样跑来,是很不安全的事情。但是请放心,我只是想送你这部咖啡机而已,没有其它恶意。”    
    “这个真的不是炸弹吧?”我说当然不是,否则我也不敢站在这里了。在煮开水时,郁芬告诉我,这是她室友杨妮家的房子,她已经在这里租了两年多。她拿着一颗抱枕,挡在她与咖啡机之间,一副深怕发生爆炸的样子。    
    “放心吧,我已经测试过很多次,不会爆炸的。”虽然我极力地想要让她安心,但是好象一点效果也没有,杨妮走出来时,也是战战兢兢的,而且她更夸张,抱着一只超大的泰迪熊,看来有在发生意外时,让泰迪熊替死的打算。    
    “放心,真的不会爆炸啦。”我露出尴尬的笑脸,因为咖啡机正发出隆隆的震动声,我担心着是否在运送过程中可能有震伤。    
    “你刚才说你叫阿哲对不对?”杨妮又问我。    
    “是呀,怎么了?”我盯着咖啡机的震动状况,随口回答。杨妮笑着说没事,然后我听见她小小声地问郁芬:“就是你那个交不到女朋友的朋友嘛,是不是他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心里只觉得可惜,郁芬拿杯子来的时候,我没问她哪一个是给谁用的,不然我真想在杨妮的杯子里偷偷吐口水。


第二部分第20节 鬼迷心窍

    “好了,二位请慢用。”我问过她们喝咖啡的习惯,郁芬喜欢喝少糖少奶精的浓咖啡,杨妮则爱喝又甜又腻的口味。我很骄傲地介绍着咖啡机上的按键,以及按键的功能,然后依据个人习惯,泡好了咖啡。咖啡香味弥漫的小客厅里面,我们一起站在沙发旁,下午四点半的阳光,温柔得可以让人陶醉。杨妮很识相地说,这时间应该让男女独处,她端着咖啡,走过我身边时,还对我说:“多献点殷勤,加油喔。”我看见郁芬瞪了她一眼,杨妮笑着进房间去了。郁芬捧着马克杯,看着咖啡机,问我为什么要送这份礼物给她。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你送东西给人时,都一定要有理由吗?”她瞄了我一眼,微笑着摇头。    
    “我只是觉得,好象哪里怪怪的。”她说。走到落地窗前,我看着远远的工业区,踌躇着该怎样说才好,我很想明白地对郁芬说声我喜欢她,然后很轻松地喝完咖啡,再趁着下雨前离开这里,因为我看见了远方的天空有一大块乌云正在聚拢,今天我没骑车,待会还得找公车站牌才行。    
    “你好象有话要说的样子。”郁芬说。    
    “嗯?”    
    “那就说吧,你都已经有胆子找到这里来了,难道临门一脚会踢不出去?”回过头,我看见她还没喝那杯咖啡,眼神深邃得像山湖一般。    
    “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真的。”我说。郁芬走到电视旁,轻轻按了几个键,让客厅里除了咖啡香之外,还多了张雨生的歌声,我才知道原来电视机旁还有一架小音响。    
    “我该怎么说呢?从头开始说吗?”    
    “告诉我结论就可以,如果我能接受结论的话,我们再来讨论前面的过程。”放下了咖啡杯,我说:“我觉得我对你很有好感,很想吸引你的目光。”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你做到了,你是我开个人板以来第一个‘板坏’。”    
    “那是一次意外。”我说:“我现在指的是现实。”    
    “现实怎样?”郁芬纳闷着,略略皱眉。有些话如果可以轻易说出口,这世界很多事情,就会好办许多,可是面对着未知的处境,人却又往往会有所保留,所以最后我只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或许没有答案就是我的答案。”我微笑着,又端起咖啡杯,“想不到理由或借口的时候,我们就喝喝咖啡、听听风在唱歌吧!”说着,我打开了落地窗,结果一开窗,就听见了一声尖叫。不过那声尖叫不是从窗外传进来的,而是从杨妮房间里面发出的。这声尖叫非常凄厉而诡异,像是被人捂着嘴巴,一刀刺进心口那样的惊悚,我和郁芬赶紧放下杯子,冲向杨妮的房间。杨妮的房门在我一脚踹开之前先打开了,她鼓着嘴巴一路跑进了厕所,朝马桶吐了一口之后,赶紧又用自来水漱口。    
    “怎么回事呀?”郁芬走进浴室,拍拍她的背,很关心地问她;我则站在门口,心里面有点不妙的感觉。杨妮漱完了口,苦着脸走出来,问郁芬说:“咖啡你喝了没?”郁芬疑惑地摇摇头,然后盯着我,我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那里面有机油的味道啦!”她的声音几乎快哭出来了。我的心悬得老高,奔过去桌子旁边,把一杯咖啡端到浴室里,慢慢倒进洗手盆。说也奇怪,刚才我们明明都还闻到浓郁香味的,这时味道忽然就变了,倒了三分之一后,果然有奇怪的浓稠状液体沉淀在下面,我用手指沾了一点点,仔细闻了一下。如果可以怪罪别人的话,我会说是出租车司机不好,他技术太差,一路颠簸之下,可能让咖啡机里面某种润滑剂的管线破裂,又或者,我会怪罪猫咪,是他贪小便宜,买了不坚固的材料来组装。可是我猜郁芬跟杨妮不会这样想,当我倒完恶心的咖啡时,转头就看见她们充满了敌意与愤怒的眼神,正死死盯着我看。窗外这时打了声闷雷,春雨要开始下了,我却感觉自己正进入了生命的最寒冬。    
    意外的发生有千百种可能,这是犯罪者最常说的话。    
    “请你给我一个完美的理由,解释你所做的这一切,背后到底有何企图。”郁芬的声音很平静,她低沉地说着:“我不觉得我们之间的过节,严重到了你要来下毒的程度吧?”闷雷在远方不断地响,天上的云很饱满,看来将有大雨。杨妮漱完口之后,怨愤地回房去了,关门时还“砰”地好大一响。郁芬看着我洗净了杯子,又看着我垂头丧气走回客厅。她跟在我后面,盯着我将杯子放好,把咖啡机上的瓶瓶罐罐拆下来,才问我有没有理由可以解释这一切。    
    “如果我说这纯粹是意外,你觉得你能接受吗?”我有点诧异,因为这不像她的风格,她有病,应该会咬人才对,但是今天没有,她只是冷冷看着我。这让我更害怕,感觉可能会有更危险的事情。我又看了一眼窗外,怀疑她的怨恨将与大雨一同爆发。    
    “没想到你不但冲着我来,居然连我朋友也不放过。”她的声音渐低,然后又抬头看着我说:“如果我把你推下阳台,也对警察说这是意外,你猜他们会接受吗?”她的眼光非常深沉,深沉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步,只见她的肩膀不断颤抖,想来她已经几近于爆发边缘了。    
    “如果你觉得毒打我一顿,可以让你消消气的话……”我用最诚恳的语气说。    
    “徐隽哲!我真的受够你了!”郁芬忽然大叫了一声,抓起椅子上的抱枕,很用力地丢过来。我认为这是我该受的惩罚,所以站直了身子,不闪不避,却看见了抱枕从我面前飞过去,打在墙壁上,刚好和一个很近的雷声同时鸣响。    
    “捡回来!”她大吼着,外面开始下雨了,我听见雨声。乖乖地捡起抱枕,轻轻拋给郁芬,郁芬嘟高了嘴,喝道:“不准闪!”有时候我们得承认,棒球投手真是伟大,能够把一颗小球准确地丢进对方手套里面。我现在像个大手套,张开双臂,乖乖站好,却看见比棒球大了十几倍的抱枕,连续三次从我面前飞过去,而我居然还连着三次,帮她捡回来,又轻轻拋还给她。    
    “你要不要站过来一点?这样也许会……比较好丢。”我斗胆建言。    
    “你到底想怎样啦!”她气得全身发抖,眼角也迸出一颗眼泪来。那颗抱枕最后依然没有打中我,却很精准地从我先前打开的窗子飞出去,掉在阳台铁窗上,正被天上狂飙而下的大雨给不断打湿。郁芬不再说话,坐在椅子上,她不断喘着气,像翻白眼那样地瞪着我。    
    “我一定是鬼迷了心窍,不然就是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也可能是我家棒冰卖得太贵,少积了阴德,才会这样报应到我头上……”她像在喃喃自语,说着说着,忽然抓起一颗小抱枕,又猛然掷了过来。不过很可惜,我刚好尴尬地回过头去拔咖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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