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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祖之后,都是瞪大了眼珠子:“你就是那个枪毙越南俘虏的张耀祖啊……”
嗯,反正张耀祖一口烟差点没被呛死。
在明面上,他是典型的反面教材,无国际人道主义精神,无人权概,无……总之这种牲口要是个美国大兵,被妓者那么一报道,不自杀以谢天下,那真是对不起世界对不起宇宙对不起地球。
楚男的遗体送回了老家,高雄带着张耀祖交给他的二十万钞票,就跟着去了,算是有个交待,晚上也要睡的心安理得。
达坂山口附近有个小山谷,这里山区地形还是比较复杂的,再加上卫星扫描也无法捕捉到这里的具体情况,所以藏个千把人,还是没有问题。
美军在阿富汗将塔利班干下台之后,却反而遭到了强烈的抵抗,让美国佬郁闷的是,这群拿着苏制四十年前的R-7打的不亦乐乎。再加上阿富汗山区的地雷实在是太多了,美军很快就在这里丧生了四十七名士兵,还有一架武装直升机被击落。
美军在进一步增兵的同时,却发现阿富汗山区的武器装备似乎在刷新,虽然看上去依然是苏制装备,可它们实在是太新了一些,真的太新了……
到了达坂山口之前,张耀祖打了几个电话回去,一个是给家里和老头子说了一声,具体的情况张三爷还是听得懂的。二是跟老婆报了个平安,结果被冯庆华连连大骂他是贼畜生,两人电话里吵了一通之后,没耐心的张耀祖挂断电话,然后拨通了张贲的号码。
奔腾世界骑马俱乐部,张贲正在和这头长的跟熊猫似的马儿增进“感情”,虽然拳头耳光肯定是不会少的,但是精粮燕麦还是让这头熊猫马老实了下来,而且它的智商貌似不低,知道只有张贲才会给它好东西吃。
“你哪里是马啊,你就是一头驴!”
张贲给熊猫马刷着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骑手和马儿,不能太生疏了。而且这还不是一匹骟马,牙口也没长齐,是匹四岁马。
虽说两岁半的马就能配种,可是成年马还是要到五岁才能算成年。不过这马确实结实,搞不好祖上真是有夏尔马的血统,只是夏尔马大多用来当畜力,用来当赛道用马,还真是不够看的。
吭哧打了一声响鼻,这熊猫马不满意别人说它不好,张着嘴喷气。
“长成这个鸟样,还不让人说?”
一个耳光扇过去,熊猫马立刻老实了,它也知道自己不是张贲的对手。
黄四郎也向十几个二世祖打听过了,卖给他们这匹马的老毛子,还是个车臣人,据说这马小时候还经历过枪林弹雨,三度易主,差点儿死在饿疯了的车臣佬手里。
后来带到了格鲁吉亚,又去了沙特,然后去了澳门,最后到了中海。
动物防病检疫总算合格,让它进了国门。
三万块,一般来说,还真不算亏了。
可惜狗日的它不鸟你,你让它跑它站着不动,你让它停下它立刻狂奔……
要不是还想骗两个财主,早就把它给阉了。
手机突然响了,张贲打开电话一看,居然是自己老子张耀祖,接了电话,然后问道:“爸,找我有事儿?”
张耀祖听到儿子声音之后,咧咧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想不出要说什么,欠的债他老子已经全部告诉他了,是他儿子帮他还上的,这让张耀祖觉得很有挫败感。粗重的嗓音说道:“你没伤着吧。”
“没,小意思。”
父子两人其实一说就透,那些废话就没必要多问。
张耀祖道:“我最近要出去帮人料理点儿事情,你自己保重。”
“放心吧。家里有阿公和我,出不了大事的。过年之前你能回来吗?”张贲想了想,还是关心地问道。
虽然他不是没有想象过自己见到自己老子之后,会不会一拳将他老子打的牙齿全部掉地上,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老爹这样的人,过的其实也挺辛苦的。
家里一帮子男人,就没有让女人省心的。
“一年半载不回来了。”
张耀祖倒是丝毫不忌讳,周围的几个汉子瞪大了眼珠子瞧着张耀祖打电话,心中暗骂:操,早就知道这个王八蛋从来无视集体利益,这样明目张胆打电话,你他娘的也照顾一下大家的心情好不好?
听到老子这么说,张贲心中也有些了然,他稍微能猜得到点,估计跟上次国安找上家门有点关系,而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张三贤才知道。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张耀祖决定的事情,向来和他老子一样,别人最多就是提提意见怎么做,而不需要去劝说他要不要做。
这种人,放广了说就是人渣,缩小范围就是渣人。
连老子儿子老婆都骂他王八蛋的货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在外面搞了几百万,过两天有几个去过家里的人会把钱送到。是个叫高雄的家伙。”
张贲也不去猜老子到底怎么搞来的钱,只是道:“万事小心。”
“还要你给老子安慰,挂了!”
张耀祖骂了一声,挂断电话后,问周围几个道:“你们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去?”
众人摇摇头,张耀祖掏出一把九二,对着地上的手机就是两枪,然后收好枪,头一摆道:“走!”
电话中传来了忙音,张贲将手机收好,捏在手里一会儿,才有些眼神严肃起来,看来,爷爷说的对,他老子是送死去了。
熊猫马见张贲没反应,用脑袋碰了碰张贲的胳膊,被他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打的它吭哧吭哧地倒退,要不是有缰绳拴着,恐怕早跑了。
有些烦躁的张贲倒了半包好豆子,骂骂咧咧道:“吃货!吃死你!”
这犯贱的熊猫马竟然恬不知耻地窜过来脑袋塞到马槽里,哕哕地叫唤起来,显得机会快活。
张贲有些苦恼,总觉得自己的生活,貌似还远没有这头畜生来的爽利,总有一口郁闷之气在胸口,怎么都散不出去。
“啊——”
大叫一声,抄起一根铜环棍,在一片空地上,张贲发泄一般地舞动起来,风声呼呼作响,敲在地上就是一个深坑,砸在树桩子上就是应声断裂,威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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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点铜环棍,这并非是张家的棍法,而是张贲随意学的一手,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角度还是力道,都是没有章法的,除了发泄发泄的用途之外,并无太多的可取之处,可真正的南派棍法宗师比起来,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若要论这铜环棍谁使的最好,那必然是广东一带的高手,确切地说,是广州府和佛山一带的高手,只是这太平年月,不知道还有几个这样的使唤铜环棍的高手。
这根铜环棍,和齐眉哨棒差不多的架势,只是在两端包裹着铜芯,还镶着四个铜环,挥舞起来就是哗啦哗啦的响,宛如沙和尚的月牙铲,很有一番声势。
咚!
猛地砸在地上,地面泥土砸飞起来一大块,让那熊猫马吓的老老实实,在那里不敢动弹,这畜生也知道好歹,碰到张贲这种凶狠的人物,立刻老实起来,不过一般人也真是不可能和马儿比气力,谁上去就是活受罪,折腾死你。
这匹大马才是真正的高头大马,浑身黑不溜秋乍一看也不是很起眼,白毛一撮一撮地连在一起,就快长成斑马那个德行了。
发泄了一番,收了铜环棍,将手中的棍子当做标枪扔了出去,嗖的一声,咔嚓一声巨响,撞断了一根树枝,然后才落在地上,好不吓人。
黄四郎也是和奔腾世纪讲好了,只要张贲过来,就好好地提供服务,要什么给什么,别提钱,钱不是问题。
这些二世祖哪儿不知道这是沾上光了,有便宜不赚王八蛋,反正黄四郎已经将这匹熊猫马买了下来,也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小赚二十万,这还是算上草料、燕麦、精豆的价钱。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一匹马养着,能吃掉多少啊。
反正这里只要是照料好的马匹,那都是会员们自个儿掏钱,要是生病了,还要会员自个儿出钱看,马儿心情不好了,还要花大钱请动物心理医生,那叫一个麻烦。
这头熊猫马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好了,好的让人发指。
平时天天被张贲唾骂,耳光拳头的招呼,早就打的服服帖帖,它不是没有想过要反抗反抗,结局就是被张贲掀翻在地,按在地上爆打。
想想看吧,望一吨重的大马,被掀翻,然后不论怎样挣扎,都起不来,那感觉,真的很崩溃。
熊猫马于是再也不敢对张贲打响鼻或者偷偷张嘴过来咬,只要有这个动作,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有半个月这头熊猫马的脸都是肿的,看的马厩的工作人员都觉得疼。最近也有骑手来这里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有这种长相奇怪的大马。
而知道的会员都是好笑,连这种脾气爆烂的大马都有人买,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爽了!”
张贲身上微热,生命之泉缓缓地平复着他的体温,维持着一个稳定的范围,他心情刚才确实有些郁闷,但是现在一通三十六点铜环棍扫下来,真的是里里外外的舒服。
拍了拍熊猫马的脑袋,笑呵呵地看着它,说道:“你小子还是过的轻松,让老子还能帮你弄点吃的喝的,这日子可真是没的说了。”
吭哧吭哧……
熊猫马打了个响鼻,伸出舌头舔了舔张贲的胳膊。
“上路,知道好歹,早老实的不就少挨打了?”
拿起刷子就给它刷毛,刷了老半天,才发现这熊猫马的马鬃有点长。
第二天张贲上完课之后,就买了一些红丝绸带子,给这马鬃扎好辫子,扎了五个,这是有说法的,其名堂就是李太白的将进酒中所说的五花马。
唐代的时候,一般名驹好马,那都是要用剪子将马鬃剪成花瓣状的,三瓣就是三花马,五瓣就是五花马。
这是应对天上的术数,比如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这两个数字,是有这个对应关系所在,也是希望骑上名驹良马的人能够有气运,受天眷顾,是一种讨吉利的做法。
张贲自然不能免俗,以前走江湖的人,挽马的头领马哪怕是一头癞毛子马,也要给它上个统领,系个红绸子。
这也是同样说法,好运做足了,鬼神不侵。
张贲自然是不会给这头长的跟熊猫斑马差不多德行的破马剪毛,用红丝绸给它扎了鞭子,散成了五条,也就算是有了好运了。
这熊猫马貌似还挺臭美,凑在水槽那里瞧了半天,然后咴律律地叫唤个不停。按理说这马儿是色盲,不过头型肯定能瞧见,撒开缰绳之后,竟然是撒欢似的在那里跑了一圈,要不是这畜生四周有栅栏拦着,恐怕真要跑出去撒耶。
留在奔腾世纪吃了个饭,那些二世祖早把张贲当做武林高手,不世出的牛人,一个个颇为大方地鲍参翅肚地上,张贲也是来者不拒,能吃的就吃下,吃饱喝足,也不废话,点头笑笑就走。
本来是因为不想多烦,结果那帮子二世祖立刻认为这是高手风范,确实让人有些受不了。
两个星期,也确实让这匹马稍微地适应了张贲的存在,骑在它身上的时候,也没有先头那么躁动,虽然脾气一如既往的烂,只要有别的马跑到它面前,甭管公母,开口就咬。
为此还咬伤了三匹马,让那些饲养主都是心痛不已。
好在俱乐部帮忙,说是可能马儿晚上睡觉时候不小心擦到的。
话说……马是站着睡觉的吧。
到了十二月底的时候,张贲的课已经越来越少,自动车部的随行名单也已经确认,张贲有幸能够成为三个随行成员之一,虽然不是正式参赛队员,可是能够跟过去看看,长长见识,还是非常不错的。
而且今年中国一流大学基本都有参赛,日本早稻田大学更是打出了超越一切的口号,其野心毫无疑问,直指桂冠。
随着课程的松散,张贲来奔腾世纪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这天由依和母亲美智子一起陪同张贲来到奔腾世纪,虽然并不知道张贲是什么来头,可是美智子却比较惊讶张贲的骑术非常的好。
中岛家的大小姐有些奇怪地问女儿:“由依子,小张君……他家里是干什么的?”
由依笑嘻嘻地看着正在那里驯马的张贲,道:“啊,哥哥家里好像是军人家庭。他的爷爷人非常好,就是没有看到过哥哥的父亲,听说也是个很有个人风格的大叔。”
由依说的很委婉。嗯,张三爷人当然是非常好,但那时仅限于自己人。至于张耀祖,他的个人风格从张家大院N多人的唾骂声中,就算脑袋的分析能力再强大,也不至于扯到以一个人格魅力很强的优秀人士上去。
中岛美智子微微惊讶:“竟然是军人家庭,真是令人惊讶。”
张贲今天给熊猫马上了马鞍,虽然它有点不乐意,但是两个耳光扇过去之后,它立刻老实了,任由张贲摆布。
有了马鞍,踩在马镫上的感觉顿时让张贲自信心爆棚。此时能够发的力,将会大上很多。
张贲并没有使用马槊,而是依然用那杆铜环棍,策马冲锋,这头熊猫马的爆发力异常的恐怖,一般来说,冲锋速度应该是在六十公里每小时左右,而熊猫马身上多了一个张贲,冲锋速度竟然在测试中达到了六十八公里每小时。
毫无疑问,它的身体素质真的非常好。
而且貌似还没有尽全力。
“今天干得不错。”张贲手掌抚摸着马头,摇晃着脑袋,熊猫马打着响鼻,表示得意。
此时又有会员过来骑马锻炼,他们穿戴一身护具,颇为优雅谨慎。
看到这边有人毫无防具就在那里策马狂奔,都是吓了一跳,而再一看,那人手中居然还握着一根棍子!
黄四郎的手下们都开始竖假马和桩头。
左右十五步一个庄,三十步一个假马。
打造这玩意儿很容易,就是枯草加木头,然后绑一下。
这种练法,目前在西北的骑兵队还是保留下来的,不过他们用的是骑兵斩马刀,是属于单手刀的冷兵器,和指挥刀差不多的规格,不过很适合刺砍,十分犀利。
张贲将铜环棍扔在地上,然后对一个黄四郎的手下喊道:“把马槊给我拿来。”
那人赶紧过去,将马槊拿了过来,递给了张贲。
这里都用栅栏隔开,所以别的骑士进不来,只能在外面缓缓地骑马看着,都是异常的惊讶和不假。
话说这马前卒的作用,还真是非常重要,比方说,古代将领要冲锋,如果对方是披甲执锐的重步兵,那么就需要钝器,一般都会将马槊换成势大力沉的西瓜锤,一锤子下去,脑瓜子变形,非常适合破阵。
但是骑手不可能自己下马再去换兵器,当然更加不可能一匹马上放几种长兵器。
这时候,马前卒的作用就体现了出来,这就好比是演义中关羽的马前卒就是周仓,扛着青龙偃月刀,要换个兵器立马就将大刀送上,十分便利。
此时黄四郎的那个手下,就是马前卒的作用。
“张哥,给。”
这里一票人对张贲绝对是服服帖帖,虽然不知道黄四少要干嘛,但是这个张贲实力放在那里,那天马槊刺出去,就是一棵树断了,那感觉,看的人都觉得脖子痛。
这种货色真要是到了古代,不说是杨再兴项羽那种档次,张飞赵云那样的,肯定是差不了多少的。
“谢了。”
张贲朝那人点点头。
深吸一口气,调整着呼吸频率,并且手掌不断地抚摸着马脖子,熊猫马原本有点不耐烦的情绪随着手掌抚摸的节奏而逐渐平缓起来,专注力在不断地提高,这是张贲和这头熊猫马的短暂默契,每当这样抚摸的时候,就是说要准备冲锋了。
左手提着马槊,此时栅栏外已经有二十几匹马停在那里,不少人都在惊讶地看着这边,不知道要干什么。
“由依子,小张君……这、这是要干什么?”
中岛美智子有些不明白了,当然,她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而且这是让她觉得非常不好的事情。
由依则是一脸崇拜和激动地看着张贲,然后兴奋道:“妈妈,难道你不想看看中国古代武将的英姿吗?哥哥告诉我,他今天要给我表演节目哟。”
女孩儿十分的兴奋,美智子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她有点明白女儿在说什么了,她很想捂住由依的眼睛,不让她去看这么暴力的场面。
可是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在二楼抱着多多罗睡觉的时候,外面正枪声大作,而那个白天还给她烧焖锅童子鸡的大婶儿,其实抬枪开了三枪,不知道美智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