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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8-无知者无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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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什么烧死?他没有说,可我知道。我们在网上都见过这种主儿:初上网时无语贴诗,大气不出,屁不敢放,做出一副被遮蔽多年的隐者模样,刚在网际间有了些好评,起了点舆论,便自以为大名已出名扬天下了,顿然换副嘴脸,话也多了,要么急于在现实的名利场中现身,迅速沦为一大笑话;要么在网上大做轻薄“才子”状,在“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中大暴自己的浅陋与无知,诗也迅速有了自来水的漂白粉味儿……那也真是给烧的!那么一点微火就把自己烧得原形毕露!对比之下,小沈真算“有种之人”!“汉子一条”!在现如今这个年月里,在积累了一点资本的人中,热闹喧嚣真是比孤独寂寞更能够杀死一个人!出名当然不是一件坏事,关键看你是否拿得起又放得下,抢得来又忘得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在此一点上真可以见出一个人生命乃至灵魂的质量!    
    


第三部分:“盘峰论争”见证 沈浩波的历程(5)

    5    
    比方说你起先把自己创造的平台建得过小的话,活儿可能会很快玩得精一些,也容易早熟,但再往前问题也就出现了。从最近的成果看,我比较看好徐江、沈浩波、马非、尹丽川的写作,质地好,底气足,干劲大,这是素质全面、才华开阔、职业精神、生命力强使然。    
    以上是我在2003年8月回答青年诗人朱白书面提问时写下的一段话,从中已经能够看出:我试图对创作中“早熟”以及相反的“晚成”现象做出诗内的破解。今年也才27岁的沈浩波却是“晚成”的,因为他在25岁之前没有人公开说他是个“天才”,考虑到他在我认识他之后的近6年来,在诗上所花的心血和功夫比他的同代人更多,我更愿强调其“晚”并加以探究。    
    可以说,沈浩波是“70后诗人”中惟一一个可以与我对谈理论的人,在北京的饭桌上,其他的“70后”招架不住躲到一边去了,我们谈。能否与我彻夜谈诗是我深交朋友的一大标志:徐江如此、唐欣如此、于坚如此、韩东如此,小沈很小的时候就如此,6年前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一晚,在中岛所居的污水横流的地下室里,我们曾臭脚对臭脚地谈了大半夜,一夜飞越过中国诗歌的大半山河,过去和未来。我欣赏他的学养和素质、抱负、使命感乃至野心难道我不是个野心勃勃并愿意公然示人以壮声威者吗?唐欣在评论中说我的话亦可以用来说小沈:“身体好,管得宽。”但在当时以及后来的几年中我忽略了:一个知晓天下好诗对自己过早地要求过高的青年很可能会对自己的写作带来阶段性的不利,别看这小子外表上出名风光,其实他写得很累,创作的深处有一份恐怕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苦苦涩的苦!而他身边或远方的“才子”(也含“才女”)们却有一份轻装上阵挥洒性情的青春快乐!他们写得很乐!诚如老唐(欣)所说,我“管得宽”,而且不单是在诗内,今天有谁记得赵剑华?有谁知道羽毛球史上著名的“赵剑华现象”?那是一个天才的禀赋极高的羽毛球运动员,是小沈之江苏老乡,在其当打之年他空有最好的技术却未有最佳的战绩(始终被那时的一代王者杨阳罩着),为什么?问题出在他的心理上,他是一个天生的完美主义者,对自己要求太高,逼得太狠,希望将每一球都打成不朽的“绝杀”。赵剑华当年确实打出过许多被载入教科书的经典球,但其失误率亦是高手之中最高的。1991年,他在杨阳退役之后终于迟到性地登上了世界冠军的宝座,有记者问教练:“决赛之前你对他说了什么?”教练回答说:“我对他说的是:你可以继续打坏!”    
    2002年之前的沈浩波就是一个需要你告诉他“你可以写坏”来帮他松绑的诗人,他面临的是在自己施加的重压之下怎样在具体的写作中重返一颗平常心的问题,好在他自己挺过了这个阶段。现在我按传统的思维方式去回忆:他是怎么在2002年的下半年里一下子全面地好起来的?遇到了一个怎样的“契机”?我甚至回忆起了查尔斯·布考斯基加以他的影响……但精研写作如我者,已经不会这么思维了,什么是他的“契机”其实并不重要!那是时候到了!曾经不屑于“时间”的小沈最终得到了时间的厚赠!这一年半以来,这位我一路看过来的青年诗人终于到了他全面成熟的黄金时期,瓜熟而蒂落!他本人可以和我这个观察家一道站在成熟之后的高度上审视自己过去6年的来路,一定能够欣悦和慰籍地发现:所谓“成熟”是所有的因素共同发挥作用的结果:甚至包括错误和失误、包括自身的困惑和迷乱、包括种种的经验与教训!很多人包括我曾经或私下或公开地批评过小沈的偏执一端,现在看来他多个阶段的“偏执一端”而又不执于一事构成了最终的丰富和全面性,想想吧!一个“下半身”的缔造者如今是高呼“灵魂”者之一,不是他过去错了现在对了,也不是他曾经“先锋”现在“后退”,而是在不同时期的强调中全面强化了自己:从这个到那个,还有更多……“文本”上则呈现出一种混杂的光彩,是各种合力使然,甚至早年从欧阳江河那里受到的影响也使他在修辞的运用上比同代人更有意识更为娴熟,人生中任何一个阶段都不会多余,诗路之上亦是如此……一些“早熟”的“天才”不过是些胸无大志毫无抱负的“小聪明”的“小才子”是怎么一个个被小沈一路叫嚣着落到后面去的有的落得影子都见不着了,答案就在这里!而与此相反,我为什么会看不起那类叫了20年“语言”还在叫的贫乏单调的“老家伙”?答案也在这里!    
    有的人在一首诗中“熟”,有的人在一组诗中“熟”,有的人在一本诗中“熟”,有的人让自己全面的“熟”,从世界观的“熟”到诗学体系的“熟”此为“大熟”“大熟”自会慢一点,难一点,可一但“熟”了,一首诗、一组诗、一本诗……还用说吗?那不过是生命的产品!他会给你整整一生的诗!    
    沈浩波当属后者。    
    我将后者引为同行者。    
    


第三部分:“盘峰论争”在热闹之下

    过去的两月(或许我们可以将总结的目光回拉得稍微长点),季节从春入夏,这诗歌的坛子好不热闹(或许有点太过热闹)。    
    首先是奖项多多。《南都报》和《新京报》的“传媒大奖”显然最懂得借助传媒的力量而最为引人注目,得奖结果虽属于众望所归,但产生这一结果的终评委名单却不能不让我稍有微词而酷评两句:我可以闭上眼睛百分之百地肯定说:五人中至少有三人平时并不读诗,对当下诗歌的了解也几近于零,可是他们就敢于这么投出神圣的一票!靠的是二、三十年前尔等在青春期里阅读诗歌的印象么?外行评出了“内行”的结果,这就说过去了!内行评出的结果当然就更加“内行”,《新诗界》遍请国内的“著名评论家”(所谓“内行”)投票产生了一个“国际”奖,那个得奖名单似乎也太“正确”了吧?跟外行评得一样“正确”!在中国当代诗歌的这个鸟坛子上,奖似乎天生就跟某些面善诗善的同志有缘,“得奖专业户”是有那么一份无形的固定名单的我也想顺势对这些“专业户”们(其中大有我的朋友在)警告一句:你得奖是因为你还不够好!具体说来:是你好得很讨好!与此同时,自以为权威的《诗刊》先是给寂寞难耐的“左翼老诗人”颁了一个安慰奖,也不忘给青年诗人再颁一个奖,怎么看都像是为庆祝“六一儿童节”而评出的“优秀少先队员”;《诗选刊》也在颁其年度奖,给人的感觉是有心制造点“意外”但又小心眼多多,避重就轻而择其果,这能讨到巧吗?    
    其次是诗会多多。有那有诗的诗会,比如昆明北欧国际诗歌周,让欧洲传统的诗歌节“进口”我国,这才将诗歌的内容“进”了过来,充分说明“现代化”在此国度中远不是一个可以停下来总结的玩意,向前,向前,你只有老老实实继续向前!当然,也有那大量的继续无诗的诗会,比如在浙江金华举行的艾青诗歌节噢!对了,这个会上也颁了一个以艾青名字命名的诗歌奖,自然颁给了一份“正确无误”的名单,官民左右中央地方各有代表获奖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诗,甚至没有艾青的诗,他妈的,你们是为吃火腿而去的吗?国际诗会似乎也有一份面对中国的“正确”名单,海外该谁,本土该谁,不会有“错”,可鬼子们毕竟比土鳖们要来得大胆一点也率真一点,沈浩波、盛兴、尹丽川这三个“70后”出现在中国…丹麦诗歌节上便是明证。    
    再次是出书多多。杨黎使出吃奶之力搞出一本皇皇“野史”《灿烂》(青海人民出版社),先让一帮“第三代”的老爷们儿过了一把被人采访的明星瘾,然后获得一种特踏实的被载入史册之幻觉,然后继续不写诗……在我读来,此书最大的价值并不在于提供了当年的所谓“真实现场”(“真实”得造作而虚假),而是让你在时间的此岸上看得更加清楚:什么是运动?什么是“代”?什么是运动中产生的诗人?什么是初级阶段的诗歌构成?背井离乡的安琪累得吐血替尴尬不已的一代人做出了《中间代诗全集》(海峡文艺出版社)这上、下册的两部“大书”真像是两个纸的“巨无霸”,辉煌中几多悲壮,夸张中几多底虚,说句实话吧:这是把一拨生理年龄相当者硬攒而成的诗歌上的“一代人”,我就从未真实地意识到我属于这一代或是哪一代人中的一个!所以说本书最大的意义在于:以俗制俗,吓煞俗人。《现代诗经》(漓江出版社)是在下在青年诗人胡子博的帮助下编成的一本书也可以说是大名早已远扬的《世纪诗典》(《文友》连载)的精华成书出版,虽说它远不完美:有一些诗外的障碍根本就不是我俩所能解决的,比如:入选诗作最多的北岛老兄终被强行拿下!尽管如此,一个挑战的信号已经由这本“重而不厚”(网上评语)的好书传递给所有的人:真正的内行总会到位!既定的权力将失去市场!说句气死那些权威的“老选家”们的专业内部的话:你不敢丢弃地死背着一个17+10年的垃圾袋,你还能编得过我吗?!你连人都不敢得罪,你还能编得过我吗?!    
    青年诗人沈浩波自己投资并发行的他的个人诗集《心藏大恶》(大连出版社)无疑是这两月里出版的个人诗集中最具有阅读含金量的一本,但是且慢:他在此两月中的最大光荣并不在此,而是在诗歌写作的一线阵地上,他发表在“诗江湖论坛”(网站)上的《文楼村记事》(组诗)是我在此两月中所读到的最佳作品,不是什么“对于底层的人文关怀”,不是什么“大师般的悲悯”,不是什么“现实主义的复归”,不是什么“下半身回归传统了”,而是情之所至血肉饱满话语飞扬的好诗本身!    
    


第三部分:“盘峰论争”中国诗人的现场原声

    2001网上论争回视    
    大概在两三年前,在中国当代诗人各个圈落的聚谈中还有斥“网虫”为无聊的语言习惯。也就在这近两三年的时间里,诗人们却纷纷上网,加入了虫子们的行列。网络进入了诗人的生活,并进而成为诗人展示新作、交流诗艺的一个重要场所,数十家当代诗歌网站(网页)的建立,《唐》、《诗江湖》、《橡皮》、《诗生活》、《个》、《或者》、《扬子鳄》等从中凸显,使诗人们的活动场所变得集中起来。诗人在诗歌网上出没确已构成世纪之交最具新鲜亮点的一大风景。与此相映的是在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曾对中国现代诗起到过重要托举作用的民刊的急剧减少,以及民刊与网站逐渐走向合一的现象,说明在新世纪伊始中国现代诗的原生现场已经悄然转移,这是一个非同小可的变化。    
    目前,诗歌网站(网页)上最大的活力构成在诗人们于论坛页面上所发布的交流性的帖子,这样的交流很容易形成“交锋”。有一个更大的背景是:网上的诗人比生活中的诗人变得“火爆”了,或者是网络的特点无形中加助并夸大了诗人们的“火爆”,连平时以温和著称的很多诗人,只要一上网便脾气长了很多,很难说哪一个是更真实的他自己。这样的特点使诗人们在网上的争论与交锋变得日常化了,随便点开一家网站,到处都有“短兵相接”。诗人王家新前不久还在湖州诗会上抱怨说:“盘峰论争是一个阴谋和陷阱。”这位老兄大概是发誓一辈子都不上网的人吧?最好别上!因为他若上网就必然发现怎么生活中到处都是“阴谋”和“陷阱”,不得大叹“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云云吗?    
    与“盘峰论争”为代表的这种发生于学术会议和传统纸媒体上的论争相比,网上的论争更为直接、生动、真实,论争双方的动机与意图更容易暴露,论争内容的信息含量也大为增强,论争采取的语言方式更接近于诗人的原声状态。在此我想对2001年中网上发生的四次影响最大的争论加以介绍、分析与评述    
    


第三部分:“盘峰论争”沈韩之争(1)

    诗人韩东在2001年第1期的《作家》杂志上撰文说:“比如最近我听说一位新的诗坛权威发明了如下公式:文学=先锋,先锋=反抒情。并且声称自己要‘先锋到死’。且不说‘先锋到死’有多么煽情,以上公式也太白痴了一些,而且误人。”了解情况的人一望便知,这所谓“新的诗坛权威”指的是青年诗人沈浩波,沈浩波也迅速在《诗江湖》网站上做出了如下反应:“你在《作家》上阴阳怪气的攻击我刚刚知道,我的反击从现在开始。”“我知道我在衡山的发言让你感到疼了,疼了就叫出声来,别这么阴阳怪气的,你的口气我真是讨厌‘小’啊,你知道吗?”“我在衡山批评了那么多我喜欢或者曾经喜欢的诗人,只有你用篡改原意、断章取义的方法来对我进行攻击,我想说,你这样显得阴暗和下作。”“我真想度过一个平静的2001年呀,说实话,我已经讨厌出风头了,可是,是你们不让我平静呀,你们要逼我成正果呀。”“韩东,你真的老了也许这句话早该有人说了。”    
    以上便是发生于2001年1月最终波及人数最多影响也堪称最大的所谓“沈韩之争”的缘起,之后双方各发一贴,韩东:“我没有说你是白痴,我说的是‘文学=先锋=反抒情=讥讽调侃’是一个白痴公式。发明白痴公式的人不一定就是白痴,就像使用傻瓜相机的不一定就是傻瓜。如果你没有发明实际上也没有以此观点看待诗歌,我就向你道歉,至少我针对你说的话是多余的。”“另外,我对你的先锋性也很质疑,你说的大概是某种你所理解的先锋的姿态,而非艺术上有个性根据的特立独行,在你的写作中我看不到这一点。当然,你对诗坛做过一些好事,至少是一个活跃因素,但做事归做事,写诗归写诗,判断归判断,不应混为一谈。”沈浩波:“韩东是我写诗道路上的前辈,而且是一个我一直尊重的前辈,这样的前辈,我曾经在心里认过不少,但随着我自己的成长和成熟,我又一个一个的把他们从我的名单里勾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名单里剩下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剩下的这几个,各有值得尊敬的地方,但从另一个方面说,这种尊敬也同时成为一种负担,我是一个不喜欢负担的人,我希望把这些负担甩去。所以当我知道韩东把他一贯尖锐的矛头对准了我时我知道,这个负担正从我的肩头缓缓下滑。”“但是毫无疑问,由于缺乏了先锋性,我认为你韩东在90年代的写作大部分是失效的,而缺乏先锋性的基本表现就是才子式的小吟咏;就是柔弱的小情调;就是小悲悯小抒情……”“我觉得韩东太迷信自己的感觉了,太迷信自己的那种才华了,事实上他忽略了一点,在诗歌写作中,惟感觉和小才气几乎是最隐蔽但也是最致命的毒素,小才气和小感觉绝不是真正的诗歌才华,在写作上过于聪明的人往往会适得其反。”以上两贴因为双方都“攻击”到对方的写作,所以就不可能取得“沟通”的效果。    
    现在看来,这绝对是一个不应回避的因素:沈浩波的两贴中涉及到了韩东以外一些诗人的名字,有打击面过宽的嫌疑:“最后一句是对于坚说的,你在《作家》上也没有放过我,告诉你,于坚还是适应一下喧嚣吧,没有喧嚣的90年代你还没有受够呀!”“而今天我们所说的‘先锋’有它在这个时代独有的含义和准则,诗歌的标准绝不是于坚所说的唐诗宋词的标准,更不是小海所说的中国诗歌的古典和本土气质,‘诗’绝不是一成不变的,于坚、小海们在《作家》2001年第1期推荐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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