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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术士朱 衣名甫,苦水蛊腹胀。医者只令服嘉禾散,久之不效,葛丞相授以此法即安。右取嘉禾散、
四柱散细末各等分,合和令匀,根据法煎服。(《百乙方》。)
王尚之提刑传云∶武义县方,治数人甚妙。用黄颡鱼一个,绿豆一合许,右煮淡羹顿食。绍兴张医升之云∶
以商陆根煮绿豆令熟,去商陆,取绿豆任意食之亦妙。《王氏博济方》第二卷逐气散,与此药大同小异。(同上。)
有病蛊者,梦一道人示颂云∶似犬非犬,似猫非猫,烹而食之,其病自消。偶有狐入其室,杀而烂烹食之,
腹自消。(《夷坚志》。)
(按∶白氏六帖云,青邱狐食之,令人不蛊。又本草孟诜云,狐补虚,又主五脏邪气蛊毒发寒热。原注。)
丹溪治一妇人,夜间发热,面先肿,次及肚足,渴思冷水,用麻黄、葛根、川芎、苍白术、木通、腹皮、
栀子、甘草愈。(此开鬼门法。)
一人秋冬患肿,午前上甚,午后下甚,口渴乏力,脉涩弱,食减。此气怯汗不能自出,郁而为痿。遂灸肺
、大椎、合谷、分水,用葛根、苏叶、白术、木通、海金砂、大腹皮、茯苓皮、浓朴、陈皮、黄芩、甘草,
渐愈。(同上。散利兼行法。)
陈三农治一人年甫三旬,怒后发肿,饮水过多,旦日肢体俱肿,腹胀异常。年方壮而病发于骤,脉方实而
药不厌攻,若不急于疏通,久必成大患。以胃苓散加牛膝、车前,三进而不为少动,是病深药浅也。更以舟车、
神丹进,而小便泉涌,肢体渐收。仍与胃苓汤加白术、椒仁,十五日而愈。
喻嘉言治顾鸣仲,有腹疾近三十年,朝宽暮急,每一大发,腹胀十余日方减,食湿面及房劳其应如响,(肝
肾虚,故房劳即发。脾不运,故食面即发。病情已大显著矣。)腹左隐隐微高鼓,呼吸触之, 有声。以痞
治之,内攻外贴无效。诊之曰∶人身五积六聚之症,心、肝、脾、肺、肾之邪,结于腹之上、下、左、右及脐之
当中者,皆高如覆盂者也。胆、胃、大小肠、膀胱、命门之邪,各积于本位,不甚形见者也。此症乃肾脏之阴气,
聚于膀胱之阳经,有似痞块耳。盖肾有两窍,左肾之窍从前通膀胱,右肾之窍从后通命门,邪结于左畔,即左肾
与膀胱为之主也。六腑惟胆无输泄,其五腑受五脏浊气传入,不能久留即为输泄者也。今肾邪传于膀胱,膀胱溺
其输泄之职,旧邪未行,新邪踵至,(邪字欠分晓。)势必以渐透入膜原,(膜原在膈间,去膀胱甚远,如何透入?)
如革囊裹物者然。经曰∶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矣。然则肾气久聚不出,岂非膀胱之失其运化
乎?夫人一团之腹,大小肠、膀胱俱居其中,(岂独此耶?)而胞又居膀胱之中,(膀胱即脬也,昔人曾有辨之者。)
惟其不久留输泄,是以宽乎若有余地。今肾之气不自收摄,悉输膀胱,膀胱之气蓄而不泄,有同胆腑之清净无为,
(据云则是其人竟无小便耶。)其能理乎!宜其胀也。经曰∶肾病者善胀,尻以代踵,脊以代头。倘膀胱能司其
输泄,何致若此之剧耶?又曰∶巨阳引精者三日,太阳膀胱经吸引精气者,其胀止于三日。(巨阳引精句,乃《内经》
言风劳之文,引入此间殊觉牵强。喻氏英雄欺人,往往如此。)此之为胀,且数十年之久,其吸引之权安在哉?治
法补肾水而致充足,则精气深藏,而膀胱之胀自消。(只此数句,是此症肯綮。)补膀胱而令气旺,则肾邪不蓄,
而输化之机自裕。所以然者,以肾不补不能藏,膀胱不补不能泻。然补肾易而补膀胱则难,以本草诸药多泻少补
也。经于膀胱之子不足者,断以死期,后人莫解其故。吾试揣之,岂非以膀胱愈不足则愈胀,胀极势必传于肾,
肾胀极势必逆传于小肠,小肠胀极势必逆传于脾,乃至通身之气
散漫而无统耶?医者于未传之先,早见而预图之,能事殚矣。
按∶是症专属肝肾二经,与膀胱毫无干涉,乃舍肝而强入膀恍,便觉支离满纸。(实肝脾肾三经之症,
未可专举肝肾。)
叶天士治一女子,年二十七岁,病肿甚异,寅后午前,上半身肿,午后丑前下半身肿,上下尽消,惟牝户
肿,小便难,诸医不能治。经云∶半身以上,天之阳也,宜发其汗,使清气出上窍也;身半以下,地之阴,宜
利小便,使浊阴出下窍也。正上下分消,以去湿之法,惟半夜阴肿不得小便,此又当从肝经求之。盖厥阴肝经
之脉,丑时起于足上,环阴器。又肝病者,则大小便难。用胃苓、五皮汤,发汗利小便也。内有茯苓,所以伐
肾肝之邪,木得桂而枯,又以辛散肝经之水,以温肾之真寒湿也。连服十余服,而肿尽消。
朱丹溪治赤岸冯令八官,素饮食不知饱,但食肉必泄,忽遍身发肿,头面加多,致目亦不可开,膈满如筑,
两足麻至膝而止,浑身不可见风,阴器挺长。其脉左沉,而重取不应,右三部虽短小,却有和滑气象。遂令
单煮白术汤饮,早晨空心探而去之。食后,白术二钱、麻黄五分、川芎半钱、防风三分,作汤下保和丸五十丸。
如此者二日,因吐中得汗,通体上截为多,遂得肿宽而眼开,气顺而食进。却于前方中减麻黄、防风,加白术
一钱,木通、通草各半钱,下保和丸五十丸,如此者五日而安。(此即开鬼门之法也。)
罗谦甫治许鲁斋仲平,年五十有八,于至元戊寅五月间,积雨霖淫,面目肢体浮肿,大便溏多,腹胀肠鸣
时痛,饮食减少,脉得弦细而缓。自云年壮时多服牵牛、大黄药,面目四肢时有浮肿,今因阴雨故大发。曰∶
荣运之气,出自中焦者胃也。胃气弱不能布散水谷之气,荣养脏腑经络皮毛,故气行而涩为浮肿,大便溏多而
腹胀肠鸣,皆湿气胜也。四时五脏,皆以胃气为本,有胃气则和平而身安。若胃气虚弱,不能运动滋养,则五
脏脉不和平,本脏之气盛者,其脉独见,(此盛字当活看。)轻则病过,甚则必死。故经曰∶真脏之脉弦,无胃
气则死。(此亦木乘土也,故虚损病宜注意滋养肝木。)今疾幸而未至于甚,尚可调补。人知服牵牛、大黄
为一时之快,不知其为终身之害也。遂以平胃散加白术、茯苓、草豆蔻仁,数服诸症皆愈,饮食进。惟四肢犹肿,
以导滞通经汤主之,良愈。(雄按∶今秋治一山居黄妪患证同此,医者进理中、肾气多剂,其病日甚,束手矣。
余诊之,脉果弦细沉兼数,舌绛口干,肿处赤痛,溲少而热,乃阴虚肝热也。清润不遑,未可因其起于霉雨之
时辄用温燥也。与白头翁汤加金铃、银花、栀子、元参、丹皮、绿豆,数服而症减知饥,渐佐养血充津而愈矣。)
马元仪治华氏子,患腹胀已三月,形色憔悴,而脉沉微。治者但谓邪气盛,不知其正气虚也。《灵枢》曰∶
脉之应于寸口,其大坚以涩者,胀也。《素问》曰∶征其脉与色俱夺者,此久病也。今两脉微弱无神,面色不
华,肢体倦怠,其初亦邪正相搏而成。治者但责其实而忘其虚,攻伐过多,始则邪气当之,继乃转伤元气,运
化失职,升降不利,热者变寒,实者变虚,而病机迁矣。经曰∶足太阴之别,公孙虚则鼓胀。又胃中寒则满胀。
可见中脏虚寒,亦能成胀,不独实病为然也。治法但用温补之剂,健脾胃,补三焦。然须积久成功,不可欲速,
所谓新病可急治,久病宜缓调也。遂恪服加桂理中汤三十余剂,胀渐消,脉渐转,两月后全安。
庄季裕云∶予自许昌遭金狄之难,忧劳艰危,冲冒寒暑,避地东方。丁未八月,抵四滨感 疟,既至琴川,
为医妄治,荣卫衰耗。明年春末,尚苦 肿,腹胀气促,不能食而大便利,身重足痿,杖而后起,得陈了翁家
传,为灸膏肓 ,自丁亥至癸巳,积三百壮。灸之次日,即胸中气平,肿胀俱消,利止而食进,甲午已能肩舆
出谒。后再报之,仍得百壮,自是疾症顿减以至康宁。时亲旧间见此殊功,后灸者数人,宿 皆除。孙真人谓
若能用心方便,求得其穴而灸之,无疾不愈,信不虚也。(《针灸四书》。)
王执中曰∶有里医为李生治水肿,以药饮之不效。以受其延待之勤,一日忽为灸水分与气海穴,翌早观其
面如削矣,信乎水分之能治水肿也。《明堂》故云∶若是水病灸大良,盖以此穴能分水不使妄行耳。但不知《明
堂》又云∶针四分者,岂治其他病,当针四分者耶。
水肿惟得针水沟,若针余穴,水尽即死,此《明堂铜人》所戒也。庸医多为人针水分,杀人多矣。若其他
穴,亦有针得瘥者,特幸焉耳,不可为法也。或用药则禹余粮丸为第一,予屡见人报验,故书于此,然灸水分,
则最为要穴也。(《资生经》。)
姚僧垣治大将军襄乐公贺兰隆,有气疾加水肿,喘息奔急,坐卧不安。或有劝其服决命大散者,其家疑未
能决,乃问僧垣。僧垣曰∶意谓此患不与大散相当,若欲自服,不烦赐问,因而委去。其子殷勤拜请曰∶多时
抑屈,今日始来,竟不可治,意实未尽。僧垣知其可瘥,即为处方,劝使急服便即气通。更服一剂,诸患悉愈。
(《周书》。)
黄司寇葵峰,中年病蛊,得异方,真茅山苍术末也,每清晨米饮调三钱服,不数月强健如故。终身止服术,
七十余终,少停疾作矣。(《广笔记》。)
徐文江夫人,病蛊胀,张涟水治之,百药不效。张曰∶计穷矣,记昔年西山有一妪患此,意其必死,后过
复见之云,遇一方上人得生,徐如言访妪果在也。问其方,以陈葫芦一枚去顶,入酒,以竹箸松其子,仍用顶
封固,重汤煮数沸,去子饮酒尽,一吐几死,吐后腹渐宽,调理渐愈。盖元气有余,而有痰饮者也。若肾虚脾
弱者,宜用《金匮》肾气丸,十全大补汤去当归,加车前子、肉桂。(同上。)
通血香一钱,取小葫芦一个,不去子膜,入香在内,再入煮酒,以所开之盖,合缝封之。以酒入锅,悬葫
芦酒中,挨定不可倾倒,盖锅密煮,以三炷香为率。煮时其香透远墙屋外,煮完取葫芦内药,约有五六钱之数,
病已释然矣。通血香,陕西羊 客人带来,苏杭有。(同上。)
沈孝通观察,中年无子,患中满蛊胀,势孔棘,静养郭外小园中, 然独坐独宿食淡者五年。归脾汤、六
味地黄丸,朝暮间服不辍,连举二子。(同上。)
汪石山治一妇人,五十七岁,五月间因劳夜卧,天热开窗,醒来遍身胀痛,疑是痧症,刮背起紫疙瘩,因
而胸膈胀痛,磨木香服之,致小腹作痛,咳嗽气壅,不能伏枕,吐痰腥臭,每次一二碗,亦或作泻,肛门胀急,
自汗不止,身表浮肿。(纯是肺热壅塞之候。)医作伤寒而用发散,或作肺痈而用寒凉,绵延一月,医皆辞去。
其子来召汪,汪曰∶第未知得何脉耳。告曰∶医谓脉洪数也。曰∶年逾五十,血气已衰,又加小劳,当酷热之时,
又不免壮火食气,其洪乃热伤元气而然,非热脉也。所可虑者,脉不为汗衰,为泄减耳。彼曰∶用生脉汤人参
一钱,麦冬二钱,五味二钱,病似觉甚。曰∶邪重剂轻,宜黄 五钱固表,人参五钱养内,白术三钱、茯苓钱半渗湿
散肿,陈皮七分、吴茱萸四分,消痰下气,再加甘草五分以和之,麦冬一钱以救肺。(雄按∶即知邪重,则生
脉已误,何以犹谓剂轻而竟再误以大补耶?温热客邪,古贤往往疏忽也。)根据法煎服十余帖,后虽稍安,
脉与病相反,终不救。
按∶是症终挟热邪,初时或宜凉膈、白虎为是。
萧万舆曰∶曾氏妇年四旬,素郁怒,嫠居十载,神思为病。忽一日因行经暴怒,血上溢兼致臌胀,或投
散气药不效,且渐笃。曰∶此脏病得之数年,今始显发,丹溪鼓胀论可鉴也。脉之洪短,与病相符,峻补脾
元,不半载可愈。议用六君加姜、桂,倍人参、白术。彼惧不敢服,因改投《金匮》肾气丸,服一月血逆已止,
胀虽如故,未见增剧,为药力未到,须宁耐耳。不信,另延一医恃有神丹,谓旦夕可愈。果投一剂,下咽半
晌而即胀消,便泄进食,静睡精神爽快,举家钦以为神,愿掷百金酬谢而尤刺余之迂缓也。及察前方,乃阿魏、
姜黄、甘遂、甲片、葶苈、牵牛、元胡之属。越数日症仍作,投前药亦随手而应,独气困怠耳。不三日,朝夕
喘满不堪,再投不应,日甚一日,不及旬而殁。
萧从舅曾六海长子,亦原素郁患前症。曰∶此病始本称难治,但广费珍药,又非舌耕清儒所能办,当奈何?
未几有进草药者,彼悦捷法,信服之,饭许大号数声而毙。呜呼!病从何生?药从何治?如此盲妄矜功,顷刻
杀人转 ,谁之咎哉?
吴桥治王英妻,年三十许,病胀满,剂以补中气、利小水者皆无功。久之,喘急而汗沾衣,呕逆不能下,
昏乱殊甚。桥切之,浮取弦数,沉取涩滞,则以为蓄血,下之宜。或以汗多亡阳,丞下则速之毙。桥曰∶否,
病繇血滞故气壅,壅则腾腾上蒸而汗出焉。遂进桃仁承气汤,薄暮始进,呕者半之,中夜下败血三升,喘即定,
乃酣寝,诘朝,腹胀平。(《太函集》。)
聂久吾治司理毛具茨夫人,病两月余。初时每至五鼓胸腹胀,气上冲,不能卧,起坐方安。已而渐至四鼓,
又渐至三鼓即胀。今则二鼓起,而终夜不能卧矣。初以为气血不调,与调气二剂不应。因思其病作于夜间,而
日间不胀,必血虚故,改用四物等补血,数剂病减半。因延诊之,其脉弱,不惟血虚,气亦虚也。改用八物汤
加二陈,十余剂全安。
卷十四
膈
属性:张子和治遂平李官人妻,咽中如物塞,食不下,中满,他医治之不效。诊其脉曰∶此痰膈也。《内经》曰
三阳结为膈。王启玄又曰格阳,云阳盛之极,故食格拒而不入。先以通经散越其一半,后以舟车丸下之,凡三
次食已下。又以瓜蒂散再越之,健啖如昔日矣。
王思中治盐院某行部,至常州,病膈症不起。诸太医 集,皆技穷。王至曰∶此是关而非膈,可治也。乃
以半夏曲一两为君,制剂与服,不半月动履如常。(《吴江县志》。)
章良玉老年得关格症,医药不效,殊无起色。偶道人过门索食,其子食之。顷曰∶汝家何事奔皇乃尔?语
之故,且延视之。道人曰∶勿虑,而翁今日可不死矣,令人从我去。其子即偕至三山门外小茅庵中,道人出囊
中药草一束,悉以付之曰∶此通肠接骨草也,四月发芽百日枯,多生于观音山,早向阳,晚受阴,状似益母,
梗方而凹,绿叶如芸,采得汁一盏,便活一人。此则去年所收干者,可将若干放砂罐内,用一大盂水煎。归如
法治以进,父服三碗,果神效。及走谢,已行矣。此草尚有半,又转以活上河一徐姓者。考本草无所谓通肠接
骨草也。(《续金陵琐事》。此条似属可删,但世间实有治噎,草药用之如神。今形状悉具,可以按形而索。倘
遇识者,诚活人至宝也,故存之。至草药多随口起名,必欲执本草以求之拘矣。)
一贫叟病噎膈,食入即吐,胸中刺痛。或令取韭汁,入盐梅卤汁少许,细呷得入渐加,(此条乃真噎症,治
法亦佳。)忽吐稠涎数升而愈。此亦仲景治胸痹用薤白,皆取其辛温,能散胃脘痰饮恶血之义也。(《本草纲目》。)
薛立斋治一妇人,患膈症,胸膈痞闷,以此属脾经血虚,遂用四君、芎、归,调补脾气寻愈。又因怒兼两
胁痞闷,头目不清,月经旬余未竭,用加味逍遥散加钩藤治之复瘥。
一妇人患膈病,胸膈作痛,面青目札,小便频数,或时寒热。此肝气滞而血凝,先用失笑散,二服痛止,
又用加味逍遥散而愈。
陈三农治一老人,患膈气,饮食不下,大便干燥,六脉浮大而硬,用乌药四分,小茴香一钱,研末,肉汤
调下二钱,饮食即进。三服后用乌药三分,陈皮、苏梗、杏仁各五分,苡仁钱半,煎服而愈。
一中年妇患梅核气,用二陈加芎、归、栀、连、枳实、乌药、栝蒌、旋复花、香附、桔梗,十数剂而愈。
山氏患咽喉噎塞如梅核,时时嗳气,足冷如冰,用散结化痰汤十数剂罔效。细思之,此阴火也。三阴至项
而还,阴虚火炎,故嗳气咽塞足冷耳。用滋阴清膈饮,数剂诸症悉愈。
一士膈噎呕吐,或与清火,或与疏通,或与化痰散郁之药,半载愈甚。陈曰∶气口无力,两尺迟缓,脾肾
交虚之候也。脾虚则升降失职而痰起中焦,肾虚则真火衰微食难运化。与白术五钱炒焦色,半夏二钱,炮姜二
钱,沉香一钱,二剂而愈。
孙文垣治张溪亭乃眷,喉中梗梗有肉如炙脔,吞之不下,吐之不出,鼻塞头晕,耳常啾啾不安,汗出如雨,
心惊胆怯,不敢出门,稍见风则遍身疼,(火盛而郁者,多畏风畏寒。)小腹时痛,小水淋涩而疼。(皆郁火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