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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3）：钟声
校花又在我怀里呆了几分钟，然后，她说：朱朱，我压得你很累吧！
不！我说：你压得我很幸福！
校花笑了一下，从我身上翻下去，和我并排躺在床上。
她刚一躺好，我的手就跟了过去，重新把她搂住。（现在的姿势是，我侧身，校花平躺。照我的安排，下一个姿势就是我在校花身上了。哈哈~~~~~~）
想不想枕我的胳膊。我问她。
想啊。（妈的，女人永远是这样，有枕头不用，就喜欢枕男人的胳膊）
我把另一只胳膊伸过去，让她枕着。（心里说：沈华，你别以为你占到便宜了。我要不用这招以退为进，今晚能拿下你吗？）
我俩就这样躺着，校花似乎很享受。而对于我，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换了是你，搂着这么一个美女躺在床上，你把持得住吗？）
虽然校花没在我身上了，但她基本上还是在我的怀里。我俩基本上还是相距得很近很近。（近到校可以做任何事，包括ML。）
校花的身上很香，那种少女特有的香味。
校花的腰肢很柔软，那种女人特有的柔软。
于是，我身上那件男人特有的东东开始蠢蠢欲动了。
小华。我的声音有点颤抖的感觉：让我摸一下，好吗？
校花没说话。
就一下嘛。好不好？我尽量使用一种动人的语气。
校花依旧不说话。
（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在校花默许的鼓励下，我的手慢慢移动，从她的小腹，慢慢向上，向上。（在此过程中，我一直留意着校华的神色变化。在我的手放到她小腹上的时候，她一下子闭住了眼睛。似乎很害怕的那种感觉。长长的睫毛抖着，脸上一片绯红。她的反应无疑中给了我将动作进行到底的决心）
我的手继续向上，终于，终于，终于到达那让我向往以久的地方了。我食指的指尖已经接触到了校花MIMI的根部，那一瞬，仿佛有电流从那里传入我的体内。（此时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登山运动员，正站在珠峰底下。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征服这座山峰！不对，好像有两座哦~~~~~~）
我有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我甚至有一种想将校花的MIMI捏扁的冲动。当然了，我不可能那么粗鲁地对待校花。我很慢很慢，很温柔很温柔，就像是在极薄极薄的冰上行走一样，把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校花的MIMI上。
哇~~~~~~~我差点没叫出声来。真J8爽啊~~~~~~~~~~那种充盈的感觉，那种弹性的感觉，那种柔软的感觉，那种让人不能自已的感觉，冲击波一样，一下一下侵袭着我的性中枢。我的小DD也在瞬间强壮了起来，就像是一个枕戈待旦的战士一样，随时准备着上阵冲锋。（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拿破仑。此刻正站在阿尔卑斯山顶，用一种征服者的语气说：整座阿尔卑斯山都在我脚下！~~~~靠！那边好像还有一座呢~~~~~~~）
就在我刚享受到那快感的时候，校花的身子也仿佛电击了似的一震。她的手本能地捉住了我的手。
不要。校花现在说出这句话，竟格外地刺激我的性欲。
怎么啦~~小华。我贴着她的耳朵说，嘴唇轻轻触着她的耳珠。
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这就是爱呀！我用一种心理医生的口吻说着，以此来打消校花心中的障碍。
可……
可什么？我说：这是一个多么动人的夜晚啊！我用牙齿轻轻啮着她的耳垂。校花有点吃不消了，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我再无顾忌，五支手指慢慢弯曲。（我靠！！！！！！！我感到自己似乎飘了起来，我是在云上吗？还是坐在神舟五号里面？）校花的身躯微微抖着，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我轻轻吻着她的耳垂，一面说，有点含混不清但却绝对动情的语气：你喜不喜欢我这样？
校花不答，只是眼睛闭得更紧了。她呼吸声很急促，胸脯的起伏也越来越快。我知道她此刻非常非常的紧张。
小华。我喊着她的名字。
她用呼吸声来作答。
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我也是。校花终于说话了。
（在这里我不断地和校花说话。目的就是为了缓解她紧张的情绪。说来惭愧，这一招其实是当年偶做包皮环切手术的时候，跟那个主刀的医生学的。当时偶也好紧张好紧张，但是那个医生不停地和我说这说那，然后，就不知不觉地把偶给做掉了~~~~~）
见校花开口。我就势把嘴凑过去。又和她吻了起来。（我靠！真J8别扭啊。我的一只手臂还在她的头下呢？这下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吻了大约一分来钟，我的头差点扭转了筋。NND，不知道待会儿要怎么把这只该死的误事的手臂给撤回来~~）
吻罢。我说：小华。把眼睛睁开，好吗？
校花顺从地睁开了眼睛。我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我的样子。
朱朱。校花喊我，梦呓一样的感觉。
我情动，又一次吻在了她的唇上。这次校花的反应异常强烈。她的舌头泥鳅一样，第一时间杀进了我的阵地。我慌忙应战。两只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纠缠。我感到校花在我怀里火一样燃烧了起来。我的心里也有一团火在燃烧。我的手在校花的MIMI上尽情地揉捏着。从一个上面移到另一个上面，再回到原来那个上面。如此往复。
又是几分钟的时间。（我的头都快要扭断了~~~~校花也真是菜！就不知道配合一下，枕得很舒服吗？）
再次唇分。我觉得我的目光似乎射进了校花的眼中。射进了校花的内心。
校花似乎被我的目光烫着了，猛一下又闭上了眼睛。我一阵好笑，鼻尖顶着她的鼻尖，用一种撒娇的口吻说：让我亲一下那里，好不好？
从把校花拉进我怀里的那一刻开始，我的每一步都做得很慢。（大家可能也感觉到这像是慢镜头重放吧~~~~）从亲吻，到抚摸，再到亲吻，再到进一步的爱抚。中间夹杂着情话。每一步，我都拿捏着在行动。
校花是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人道的少女，我不能 操 之过急。我必须一步一步，层次分明的来。
而且，我每前进一步，都会问校花同不同意（感觉像是互动游戏吧~）。我这样做，一来，是为了让校花感到，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二来，我也想表现出一种对她的尊重。更不想让她觉得我太急色。
俗话说：慢功出细活。办这种事情，快了就没味道了。（调情就像画家调配色彩一样，一定要慢，要一点一点去调，这样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
不，不好！校花大羞。
那……让我伸到衣服里面去摸，好吗？（其实细心的人肯定已经发现了。我刚才提的那个要求有点跳步骤的感觉。在这里，我运用了一点点策略。我提出要亲校花的MIMI，校花如果答应，那当然好。如果她不答应，我就稍退一步，换一个要求。由于校花刚才拒绝了我，她的心里肯定有点对不住我的感觉。我换一个要求，校花就会答应我的。这就叫做以进为退。因为马上要进入实质内容了，我担心校花会反对我的下步动作。所以我才这样做，以确保万无一失~~）
果然，这次校花没有说不。（女人沉默，就表明她愿意）
说实话，我的心里很紧张。紧张得手都在发抖。我慢慢地把手下移，掠过她的小腹，轻轻掀开她的羊毛衫，进去，把她贴身的秋衣慢慢向上扯。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终于，把她秋衣扎在裤子里的部分扯了出来。我的手就势滑了进去。手掌毫无保留地贴在了校花腹部的肌肤上。
无法想像的光滑和柔软。我真想把头伸进去，亲吻那里的每一寸。
我的手缓缓向上爬行，在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我的痕迹。校花的身子炭一样的炽热。那热从手掌传回我的心里，又将我心中的热带到校花的身上。
我的手终于滑到了她的MIMI上。虽然有BRA的阻隔，但那种感觉还是无与伦比的爽。更何况，校花的MIMI还有三分之一强的地方没有BRA的保护。我手掌上的肌肤和她乳根部位的肌肤坦诚相见。我的小DD终于摆出了一副发射的姿态。是仰角，估计起码也有一百二十度。（别急嘛~~~我对它说，大哥不会把战果独吞了的。靠！我也独吞不了啊~~~~~~）
正在我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时候，校花的手又一次按住了我的手。隔着衣裳，紧紧地按住了我的手。我的手被她的手和她的MIMI夹住，不自在中又感到无比的爽。
别……别这样……校花的语气里有一种乞求的感觉。仅从这一点，我可以判断出来，校花也在崩溃的边缘。我知道，她的这些抵抗根本是没有用的。
我装作没听见，手尽可能地摩梭着校花的MIMI。要不是她按得紧，我真准备扯下她的BRA。现在我的那些所谓理智也到了极限。（我越来膨胀的小DD压迫着我的神经，它在对我说：老大呀，我真的忍不住了。再，再忍下去，我真的受不了的~~~~~~）
别……别……不……不可以的……校花的话在她的喘息声中带出来。
我依旧不理。要不是我那只手臂在校花的头下，我已经两手齐上了。（靠！刚才用得那招真是太烂了，好端端的手臂却被校花压在头上，不能帮忙~~~~~~~~~）
我感觉自己在瞬间完成了一次退化，一次从人到动物的退化。我几乎只剩下了生理上的本能。校花微弱的、象征性的抵抗除了增加我征服的快感之外再无其他功用。
此时的情景有点像战略相恃的态势。校花的手抓着我的手。我的手抓着校花的MIMI。现在正是考验耐心和决心的时候，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校花的手也越来越松。我心下得意，暗自对我的小DD说：老二，你看你那翘首以待的傻样儿？放心，今天当老大的一定要让你扬眉吐气一把~~~~~~）
眼瞅着校花的手就要放开了，突然，从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钟声。
咚，咚，咚……一下一下，一下一下。那声音欢喜着，似乎又悲伤着。激越着，似乎又无奈着。催促着，似乎又徘徊着。那声音像深山古庙里的撞钟，蕴含着无尽的惮味；那声音又像是巴黎圣母院当中，卡西莫多所敲的钟声，充满了对世俗的嘲讽。
咚，咚，咚……一下一下，一下一下。钟声每响一次，我的理智便回来一分。钟声每响一次，我的情欲便退掉一分。
我爱校花吗？我真能给她幸福吗？我以后会娶她吗？她如果怀孕了该怎么办？
我是一心一意地在对校花吗？丫头和我的纠葛算什么？
……
问题泡泡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泛起。
我明白过来，刚才那钟声是子夜的钟声。
平安夜已经过去了。校花的生日也结束了。
我进了校花后妈的房间
我把手撤了出回来。
校花长出了一口气。但那里面隐隐也有一种失望的感觉。我知道校花内心早已放弃了抵抗。我也知道，我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那么慢，那么犹豫，一直问校花这问校花那，这所有，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心里的矛盾。我觉得我无法自拨地爱上了校花，爱得很深。正因为这深，我才没有对校花做出什么来。我不想再让她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了。哪怕是她自愿的，我也不会。（如果换作其他女人，比如校花的后妈之类的，我早就提枪上马了）
我重新搂住校花，她躺在我怀里。我们俩都是一言不发。时间在一种静谧中缓缓流过。
朱朱。沉默了许久，校花说，用一种歉意的语气：你不高兴了吗？
没。我搂紧她，让她尽可能地接近我：小华。我答应你了，我会抱着你一整晚的。
校花望我。有点目光复杂的感觉。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对她说：小华。我爱你。（这是我对校花说的最最真诚的一句我爱你）
校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闭上眼，猫一样蜷在了我的怀里。朱朱。她说：我倦了。明天早上醒来，我第一眼要看见你。
我点点头。示意她睡。（其实校花也应该困了。她昨晚肯定是一夜没睡的。）
不知过了多久。校花的呼吸声均匀了起来。
我看着怀中熟睡的她，突然想起了朴树的那首《她在睡梦中》。我有了一种年华流逝的伤感，以及一种和校花之间再不能长久的不详预感。
又隔了好一阵子。我轻轻把胳膊从她的头下撤回。拿过枕头垫在她头下。给她盖好被子。下床。关灯。出了她的卧室。（我不能再这样呆下去。校花的睡相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多呆一分，就多一分犯错的危险。）
客厅里此时也是黑漆漆的。我慢慢适应了黑暗，摸索着找到了沙坐。躺在了那上面。
我靠！怎么有一股香味。我心里一动，马上想到：这一定是校花后妈留下的香味。
我靠！！！不知是啥牌子的香水味，好闻。我抬起鼻子狂嗅了几下。这种味道实在是太刺激人的那种欲望了。我那今晚受尽了委屈的小DD倾刻间又兴奋了起来。我的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校花后妈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对诱人的MIMI。
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有开门的声音，然后一道光亮闪了出来。我一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望过去，原来一间卧室的门开了。那里面有灯光，校花的后妈正出那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个杯子，可能是要倒点水喝。
校花的后妈也没想到我在客厅，她也吓了一跳。等她看清了是我以后，望了望我，又看了看校花的房间，突然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看到她这副神态，我的老脸居然红了一把。我说：小华睡了，我不想打搅她~~~~~（靠！我说这些做什么~~~~~~）
校花的后妈又笑了笑，没再理我。倒了水，然后进屋。我心里有一点失落。靠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校花的老爸少说也有四十多岁快五十了吧，他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校花后妈这样一个少妇呢？校花后妈这么晚还不睡是在做什么？是不是太寂寞而睡不着呀？她看到我在这里，会不会找我去她屋里 聊 一 下 呢？）
我正在脑子里YY，突然，校花后妈房间的门又开了。（我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她该不会真的要来喊我进她屋吧~~~~）
喂！（我靠！好像校花的后妈真的在喊我呀~~~~~）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我靠！！！！！！！！
我是真的吗？我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头，疼，是真的。
我，我，难道……难道……我的小DD今晚注定了要扬眉吐气一把？
我扭头望过去。
校花的后妈站在她房间的门口，冲我招了招手。
我有了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我用手指了指自己，说：你，你叫我吗？
嗯。校花的后妈点了点头：你过来一下。
听到这句话，我的小DD立刻绅士一样起立了。我也紧跟着小DD的节奏，站了起来。（靠！我心里真TM有点怕呀！她会不会吃了我？）
有什么事吗？我一边向她走，一边试探性地问。
校花的后妈笑了一下，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你会不会玩电脑？（靠！！原来是这！我还以为她会说：你能陪我一晚吗？之类的呢~~~~~~~失望啊~~~~~~~）
会。我心里虽然失望，但表面并没有任何表现。
太好了。我就想你应该会玩的。你可不可以教我一下怎么样才能在QQ上把摄像头隐藏起来？
（我靠！就这呀~~~搞得我空欢喜一场~~~~~~~~~）
那好吧。我试试。
校花后妈见我这样说，急忙把我让进屋。一进去，那种香味又出现了。
我靠！这香味真是太好闻了，而且也太容易让人有那种冲动了。
校花后妈的房间明显得比校花的房间要大很多。床也更大些。（偶看着床，想着校花后妈和校花她爸在上面嘿咻嘿咻的场面，有点妒忌的感觉哦~~~~~~）
帮我看看吧。校花后妈说。把我的思绪扯了回来。
我看了一眼她的电脑，我靠！IBM的品牌机哦。液晶显示器看着就她妈舒服。
QQ开着，五六个男性的QQ头像晃动着。（我靠！一群色狼~~~~）
我在电脑前坐下。校花后妈站在我身旁。说：网上无聊的人太多了。看见你有摄像头就想跟你视频……
嗯。我支唔了一声。（心说：靠！你这么晚了还在网上聊天你不无聊啊~~~~~~）
有没有什么办法？
有啊。我说：你把摄像头拨掉就OK了。
那样好麻烦的。而且我有时还要跟好友视频的。（靠！我真想问一句是跟男的还是跟女的视频。）
我看她的QQ是最新版的，于是说：你在本地安全里设置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是吗？
嗯。我点击菜单，一步一步进入，把她的设置改了一下。然后说，好了。
你重启一下QQ，再换个号看看，应该看不到摄像头了。
真的吗？校花后妈似乎不敢相信。
我帮她关掉QQ，然后又运行了一下程序，对她说：你输密码，上QQ。
她弯下身子，在小键盘上输密码。
她的头发是散着的，一弯腰，头发就垂了下来，掠着我的脸。痒痒的。我的心也有点痒了。（靠！好像还有发香的味道呢？）还有，还有，她的MIMI似乎和我的肩膀似触非触。（真想动动肩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