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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本草新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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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专属于脾者,何谓脾寒俱是肾寒乎。 

卷之三(角集)
肉豆蔻
内容:肉豆蔻,味苦、辛,气温,无毒。一名肉果。入心、脾、大肠经。疗心腹胀疼,止霍乱, 
理 
脾胃虚寒,能消宿食,专温补心包之火,故又入膻中与胃经也。但能止下寒之泻,而不能止 
下热之痢,从前《本草》,多信治血痢有功,而不言其止泻痢。夫泻不同,五更时痛泻五六 
次,到日间反不泻,名大瘕泻也。大瘕泻者,肾泻也。肾泻,乃命门无火以生脾土,至五更 
亥子之时,正肾气正令之会,肾火衰微,何能生土,所以作泻。故大瘕病,必须补命门之火 
,火旺而土自坚矣。肉豆蔻,非补命门之药也,然命门之火上通,心包之火不旺,而命门愈 
衰,故欲补命门,必须上补心包也。膻中,即心包,一物而两名之,肉豆蔻补心包火, 
补心包,正所以补命门也。况理脾胃寒虚,原其长 
技,命门旺,而脾胃又去其虚寒。脾胃得肾气,自足以厘清浊而去水湿,又何至五更之再泻 
哉。 
或问肉豆蔻开胃消食,子舍而不谈,反言其能止大瘕之泻,亦何舍近而言远乎?曰∶大 
瘕之 
泻,正所以表肉豆蔻之开胃而消食也。凡人命门之火不旺,则下焦阴寒何能蒸腐水谷。下不 
能消,所以泻也。泻久则亡阴,阴亡则肾不能交于心包,而心包亦寒。心包寒,则火不能生 
胃,而胃又寒。胃寒,则胃气萧索,又何能消食耶。肉豆蔻,温补命门而通胞,两火相生于 
上下,水泻止,而脾胃之气自开,不求其消食而自化。言止肾泻,而开胃消食即在其中,又 
何必再言哉。 
或问肉豆蔻暖胃而健脾,温肾而止泻,故入之四神丸中,以治脾肾寒虚之作泻,然而有 
效、 
有不效者,何故?盖肾虚作泻,又有不是命门之寒,故服四神丸,而反多后重之症矣。夫肾 
虚未有不寒者,寒则泻。不寒则何以泻,乃饮酒过多,又加色欲,使酒湿入于肾之中,故作 
泻也。倘亦以肉豆蔻治之,安能治肾寒者速效哉。 

卷之三(角集)
白豆蔻
内容:白豆蔻,味辛,气大温,阳也,无毒。入手太阴肺经。别有清高之气,非草豆蔻之可比 
也。 
散 
胸中冷滞之气,益心包之元阳,温脾胃,止呕吐翻胃,消积食目翳。但此物尤难识,铺家多 
以草豆蔻充之,所以用多不效。总之,必须白者为佳,正不必问真假也。 
或问白豆蔻与砂仁相似,用砂仁,可不必用白豆蔻矣,而不知各有功效,砂仁宜用之于 
补药 
丸中,而白豆蔻宜用之于补剂汤中。盖砂仁性缓,而白豆蔻性急也。 

卷之三(角集)
藿香
内容:藿香,味辛、甘,气微温,可升可降,阳也,无毒。入肺、脾二经。定霍乱有神,止呕 
吐尤 
效,开胃消食,去臭气,利水肿。但亦可佐使,而不可为君臣。盖藿香逐邪甚速,未免耗气 
亦多,故佐气血之药往往取效,否则,无功耳。 
或问藿香散暑气,子未言也?不知藿香虽散暑气,亦散真气也。用藿香以散暑,是犹执 
热以 
止热,余所以不言耳。虽霍乱亦暑症之一,然用藿香以定霍乱,实取其降气,非取其消暑 
,又不可不知也。 
或问藿香为定喘奇方,而子何以未言?夫藿香定喘,乃言感暑气而作喘也,非藿香于治 
暑之 
外而更定喘也。余所以只言其治霍乱逐邪,而不言其定喘。夫喘症多生于虚,误认虚喘为实 
喘,下喉即便杀人。故不敢言藿香之定喘,实有微意耳。 

卷之三(角集)
高良姜
内容:良姜,味辛,气大温,纯阳,无毒。入心与膻中、脾、胃四经。健脾开胃,消食下气, 
除胃 
间逆冷,止霍乱转筋,定泻痢翻胃,祛腹痛心疼,温中却冷,大有殊功。倘内热之人误用之 
,必至变生不测,又不可不慎也。高良姜止心中之痛,然亦必与苍术同用为妙。否则,有愈 
、有不愈,以良姜不能祛湿故耳。 
或问良姜最能解酒毒,何子之未言也?夫良姜辛温大热,治客寒犯胃者实效,倘胸腹大 
热者 
,愈增烦烧之苦矣。良姜宜于治寒,而不宜于治热也。酒性大热,投之解酒,不以热济热乎 
,缪仲醇谓其能解酒毒,此子所不信也。 

卷之三(角集)
紫苏叶(苏子)
内容:紫苏叶梗,味辛,气微温,无毒。入心、肺二经。发表解肌,疗伤风寒,开胃下食,消 
胀满 
,除香港脚口臭。苏子降气定喘,止咳逆,消膈气,破坚症,利大小便,定霍乱呕吐。紫苏虽 
有叶与梗、子之分,而发表解肌,止喘定呕,未尝有异。但叶与梗宜少用,而子可多用也。 
盖叶、梗散多于收,而子则收多于散,亦在人临症而酌用之耳。 
或问苏叶表散风邪,古人加人参同治,奏功如响,何也?曰∶苏叶不得人参,其功不大。 
今 
人一见用人参以祛邪,辄惊骇不已,宜乎医生之不敢用,往往轻变重,而不可救。夫邪初入 
人体,正气敢与邪战,用参以助正气,则正气旺,而又得祛邪之便,则群邪自行解散,此用 
参于苏叶之内,大有深意也。至于风寒已感三四日,则不可轻用人参,当看虚弱壮盛而用药 
矣。 
或又问苏子定喘,有喘症用之而不效者,何也?盖喘症有虚、有实,未可谓苏子定喘, 
而概 
用之也。苏子止可定实喘耳,虚喘而用苏子,增其喘矣,岂特不效而已哉。 
或疑苏子正是治虚喘之药,先生反谓虚喘用苏子而愈增喘,其义何乎?盖虚喘者,乃气 
虚也 
。苏子虽能定喘,而未免耗气,气耗则气愈虚而喘更甚。故治虚喘者,必须大加人参、熟地 
之药,而不可增入苏子,以增其喘也。 
或问苏叶散风邪之圣药,用之以发表中之风邪,尤为相宜,乃用之以散里中之风邪,往 
往不 
效,其必有义存焉。先生既深知《本草》之微,愿备有以教我。曰∶苏叶之义,不过散表邪 
耳,原不深入于里。既不能深入,又何能散在里之风邪哉。然而以所不能深入之故,予则可 
宜也。苏叶性轻而味浓,性轻则上泛,味浓则下沉,宜乎可以通达内外矣。然而,性轻而香 
,味浓而辛,辛香则外驰易而内入难,故但散在表之风邪,而不散在里之风邪也。 
或问宗 有言∶脾胃寒人,食紫苏多滑泄。果有之乎?曰∶紫苏乃风药也,善能平肝。 
土为 
木制,则人多滑泄。肝木既平,则脾土得养矣。况紫苏辛温,辛能祛湿,温能祛寒,脾胃寒 
之人,宜无所忌,何致滑泄耶,惟是辛香之味,能散人真气,暂服无碍,而久服有伤,亦当 
知忌也。 

卷之三(角集)
防风
内容:防风,味甘、辛,气温,升也,阳也,无毒。系太阳本经之药,又通行脾、胃二经。古 
人曾 
分 
上、中、下以疗病,其实,治风则一。盖随所用而听令,从各引经之药,无所不达,治一身 
之痛 
,疗半身之风,散上下之湿,祛阴阳之火,皆能取效。但散而不收,攻而不补,可暂时少用 
以成功,而不可经年频用以助虚耳。 
或问通圣散,专恃防风以散风邪,可常用乎?曰∶此方暂服尚不可,乌可常哉。盖防风 
散人 
真气,即以之散风邪,亦未可专恃也。 
或问防风得黄 ,则不散邪而辅正,是防风亦可补之物,先生何谓攻而不补乎?夫黄 
得防 
风,而其功更大,未闻防风得黄 ,而其功更神,然则防风仍是攻而不补,非攻而亦补之物 
也。近人皆以防风为散风神药,毋论外感与非外感俱用之,乃服而不效也。 
或疑所用之不多也,更加分两,以致散尽真气,不可哂乎?殊不知防风宜于无风之时, 
同黄 
用之,可以杜邪风之不入于皮毛,非风邪已入而可用之物也。古人名一物,必在深意,顾 
名而可悟矣。 

卷之三(角集)
防己
内容:防己,味辛、苦,气寒,阴也,无毒。能入肾以逐湿,腰以下至足湿热、足痛香港脚皆除, 
利 
大小二便,退膀胱积热,消痈散肿,除中风挛急,风寒湿疟热邪。似乎防己乃祛湿热行经之 
圣药也,然其性只能下行,不能上达。凡湿热在上焦者,断不可用,用之则真气大耗,必至 
危亡。说者谓防己乃下焦血分之药,可行于血分,而不可行于气分也。不知即是下焦湿热之 
病 
,只可一用,而亦不可再用。防己之气味尤悍,一服而湿热之在肾经者,立时解散。肾有补 
而无泻,多服则泻肾矣,如之何可再用乎。 
或问《本草》俱言通十二经,而吾子只言入肾,子不能无疑也。防己果通十二经,则上 
焦头 
目之病、胸膈咽喉之间,宜无不治之矣,何以只见其治腰以下之病而能愈耶?夫腰至于足, 
正肾之所属,而谓非入肾者明验乎。然则言入十二经者,乃前人流传之误。而余说入肾者, 
实有据之谈也。 
或问防己治肾中之湿,与 治肾内之风,二者合之,不识可治肾乎?此其言似善,而 
其祸 
实大也。夫肾有补而无泻,用一缓泻,尚为不得已之治法。二者同施,肾将立惫矣。原因吾 
子之问,以诫天下之人也。 
或问防己利湿,不止在肾,而吾子独谓入肾,以为只能治腰足之湿也。然而,腰足之下, 
不 
尽属之肾,与腰相对者脐也;与足相附者,筋也。脐属脾而筋属肝,安在尽属于肾,而必谓 
防己之治肾,而不治肝脾,人谁信之。故肾病,而脐与筋无不病矣。防己治肾中之湿,而脐 
与筋中之湿尽消,非入肾而又入脾肝之谓也。防己入肾,不入肝脾,何必固疑乎。 

卷之三(角集)
荆芥
内容:荆芥,味辛、苦,气温,浮而升,阳也,无毒。能引血归经,清头目之火,通血脉,逐 
邪气 
,化瘀血,除湿痹,破结聚,散疮痍。治产后血晕有神,中风强直,亦能见效。但入之血分 
之药中,使血各归经,而不至有妄行之虞;若入之于气分药中,反致散气之失。荆芥性升, 
与柴胡、升麻相同,乃柴胡、升麻入之补气之中,能提气以升阳,而荆芥独不能者,以荆 
芥虽升而性浮动,补阳之药,尤恶动也,血过凝滞,荆芥之浮动则易流,所以可引之以归经 
。气易散乱,荆芥之不更助其动乎。气过动必散,此所以不可用之于补气之药耳。 
或问荆芥引经,走血分甚速,走气分甚迟,前人言之,而子尚未阐扬,愿畅谈之。曰∶ 
荆芥 
本阳药,而非阴药。阳入阴则行速,阳入阳则行迟。夫阳属气,而阴属血。血行迟,而气行 
速。荆芥入血而速者,乃血行迟,而若见荆芥之行速也;荆芥入气而迟者,乃气行速,若见 
荆芥则行迟也。非荆芥走血分甚速,气分独迟也。 
或问荆芥引血归经,亦有引之而不归经者乎?夫荆芥炒黑,则引血归经,生用则引气归 
经。 
引血归经者,有益于血者;引气归经者,有益于气。有益于血者,血无乱动之虞;益于气者 
,气有过动之失。气过动,而血不能静矣,故用荆芥必须黑炒也,炒黑以治,无不归经也。 
或问荆芥亦能入肾乎?荆芥何能入肾也。虽然用之补肾药中,未尝不可入肾,但必须炒至纯 
黑,则肾属黑,正可同色以相入。夫荆芥之药,本不必引入肾经。盖肾有补而无泻也,虽肾 
亦有感邪之日,祛肾中之风邪,风药原无几味,与其药用 、防己之类以伐肾中之邪,不 
若用炒黑荆芥,虽散邪,而不十分耗正之为得也。 

卷之三(角集)
白芷
内容:白芷,味辛,气温,升也,阳也,无毒。入手足阳明二经,又入手太阴之经。治头痛, 
解寒 
热中风,止崩漏、赤白带,血闭能通,散目中痒,止痢消瘕,治风通用,定心腹血痛,尤可 
外治各疮痈痔漏,消毒生肌,杀蛇虫,此药可为臣使,未可恃之为君,只外治可以为君耳。 
盖白芷辛散,多服恐耗散元阳也。 
或问白芷散气,外治独不惧其坏事乎?子之何虑之深也。此药修合之时,便可验其有无 
之效 
。我有一法辨之尤佳。凡买白芷治病,其色皆白,持回家中修合,忽变为黑色者,不必修合 
之也;变为微黄色者,半效;变为老黄色者,效少;变为黄黯色者,无效也。辨其色之白者 
,多用之即愈。否则,降序用药,又何至外治散人真气哉。此药尤灵,故善变色。老医自有 
知之者,非创说也。 

卷之三(角集)
细辛
内容:细辛,味大辛,气温,升也,阳也,无毒。入手足少阴。止头痛如神,治诸风湿痹,尤 
益肝 
、胆之经。肾得之而温。利窍清痰,止迎风泪眼,疗妇人血闭,祛在里之寒邪。口臭齿肿, 
含漱亦良。但只可少用,而不可多用,亦只可共用,而不能独用。多用则气耗而病增,独用 
则气尽而命丧。可不慎欤。 
或问细辛既能温肾,自是补剂,何故又散气耶?夫细辛,阳药也,升而不沉,虽下而温 
肾中 
之火,而非温肾中之水也。火之性炎上,细辛温火,而即引火上升,此所以不可多用耳。 
或问细辛散人真气,何以头痛能取效?盖头为太阳之首,清气升而浊气降,则头目清爽。惟 
浊气升而清气降,则头目沉沉欲痛矣,细辛气清而不浊,故善降浊气而升清气,所以治头痛 
如神也。但味辛而性散,必须佐之以补血之药,使气得血而不散也。 

卷之三(角集)
麻黄
内容:麻黄,味甘、辛,气寒,轻清而浮,升也,阳也,无毒。入手足太阳经,手太阴本经、 
阳明 
经。荣卫之药,而又入足太阳经、手少阴经也。发汗解表,祛风散邪,理春间温病,消黑斑 
赤痛,祛荣寒,除心热头痛,治夏秋寒疫。虽可为君,然未可多用。盖麻黄易于发汗,多用 
恐致亡阳也。 
或问麻黄既是太阳经散荣表肌圣药,凡太阳经有荣邪未散,而表症未解者,似宜多用之 
矣, 
而子何戒人多用也?夫君药原不论多寡也。太阳荣邪,能用麻黄,即为君主,用之则邪自 
外泄,而不必多用之者,盖麻黄少用,邪转易散;多用则不散邪,而反散正矣。 
或问麻黄易于发汗,用何药制之,使但散邪,又不发汗耶?曰∶麻黄之所尤畏者,人参 
也。 
用麻黄而少用人参,则邪既外泄,而正又不伤,何致有过汗之虞。倘疑邪盛之时不宜用参, 
则惑矣。夫邪轻者,反忌人参。而邪重者,尤宜人参也。用人参于麻黄汤中,防其过汗亡阳 
,此必重大之邪也,又何足顾忌哉。 
或问麻黄误汗,以致亡阳,用何药以救之乎?曰∶舍人参无他药也。夫人参止汗之药, 
何以 
能救麻黄之过汗。盖汗生于血,而血生于气也,汗出于外,而血消于内,非用人参以急固其 
气,则内无津液之以养心,少则烦燥,重则发狂矣。此时而欲用补血之药,则血不易生;此 
时而欲用止汗之药,则汗又难止。惟有人参补气,生气于无何有之乡,庶几气生血,而血生 
汗,可以救性命于垂绝,否则,汗出不已,阳亡而阴亦亡矣。 
或问麻黄善用之则散邪,不善用之则散正,何不示人以一定之法,无使误用也。夫用麻 
黄, 
实有一定之法,而世人未知也。麻黄散营中之邪也。见营中之邪,即用麻黄,又何误哉。惟 
其不能明辨营中之邪,所以动手即错。而营中之邪,又尤易辨也。凡伤寒头疼除,而身热未 
退,即邪入营矣,便用麻黄,邪随解散,又宁有发汗亡阳之虑哉。夫亡阳之症,乃邪未入于 
营,而先用麻黄以开营之门,而方中又不入桂枝,以解卫中之邪,复不入石膏以杜胃中之火 
,此所以邪两无所忌,汗肆然而大出也。倘合用桂枝、石膏、麻黄三味同入,必不至有阳亡 
之祸矣。 
或疑麻黄一味乱用,已致出汗亡阳,何以合桂枝、石膏同用,反无死亡之祸,此仆所未 
明也 
。不知药单用则功专,同用则功薄。麻黄单用,则无所顾忌,专于发汗矣。苟有桂枝同用, 
则麻黄寒,而桂枝热,两相牵掣,而有以夺其权。苟有石膏同用,则石膏重,而麻黄轻,两 
相别而得以争其效,虽汗出而不致亡阳,又何有暴亡之惨哉。 
或疑慎用麻黄,宜少而不宜多,乃何以亦有少用而亡阳者乎?此盖用之不当,虽少,阳 
亦亡 
也。故医贵辨症分明,不在用药谨饬也。 
或疑麻黄有初病伤寒而即用,亦有久病伤寒而仍用者,又是何故?盖在营之风邪未散也。 
而 
在营之风邪未散,何从而辨?身热而畏寒者是也。凡见伤寒之症,虽时日甚久,而身热未退 
,又畏风寒,非前邪未退,即后邪之重入,宜仍用麻黄散之,但戒勿多用耳。盖初感之邪其 
势盛,再感之邪其势衰。邪盛者,少用而邪难出;邪衰者,多用而邪易变也。 
或疑麻黄善变,何法以安变乎?不知麻黄未尝变也,人使之变耳。如宜汗不汗,不用麻 
黄□ 
□□□□□□□□汗之,又用麻黄始汗大出,甚则出而不已,邪亦□□□□不死者幸也。 
可见,防变之道,不在麻黄之不汗,而在麻黄之过汗也。宜麻黄之发汗,汗之而变不生;不 
宜麻黄之发汗,汗之而变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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