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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詈、刚才的是────”
“只是一点小表演而已。虽然不能当作你救了我的谢礼,
不过这点忙不帮也说不过去吧。
......虽说我不动手你也会自己修好,可是把魔力用在这上面也是种浪费不是吗?
其实窗户玻璃只要换过就可以了,但要在这寒风下讲话也实在是有点困难”
远詈说的理所当然。
不必说也知道,她的功力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外。
“────不,这很厉害耶远詈。因为这种事我做不到说。
能帮我修好真是多谢了”
“? 做不到?不会有那种事吧?应付玻璃的方法可是初级中的初级耶。
修复才刚几分钟前破掉的玻璃,这对哪一个门派来说都像是入门测验的东西吧?”
“是这样吗。因为我只有给我老爸教过而已。
像这种基本的还是初级的我都不知道”
“──────啥?”
远詈停止了动作。
......糟糕。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等一下。那也就是说,卫宫同学你是个连自己工作室的管理也不会的半调子?”
“......? 没有啊,我没有工作室这种东西”
......啊~,是有个算是修炼场所的土仓啦,不过要是把那说成工作室的话,
远詈这家伙一定会真的火大吧。
“............我想不会有这种事吧,我确认一下。难道你连
五大元素的使用还有通路的做法也不知道?”
没错,我老实的点了头。
“............”
哇、好可怕。
不愧是个大美人一沉默起来真是魄力十足啊,这家伙。
“什么。那你是门外汉?”
“没这回事啦。好歹强化的魔术我还用的出来。”
“你说强化......还在使用这种半调子的东西啊。然后呢,
除此之外就江郎才尽了?”
“......嗯,老实说的话,大概吧”
这股视线实在是太刺人了,没办法只好回答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唉。怎么会让这种人叫出 Saber 来啊,受不了”
“............呣”
怎么,有种火大感。
我又不是在玩的。
虽然我的确还不成气候,可是这和那是两码子事吧。
“算了。都已经决定的事了事到如今才在抱怨也无事于补。
先不谈这个,得先把债给还清才行”
呼一声、吐了口气的远詈。
“那么我现在开始说明。
卫宫同学,你还不清楚自己身在什么立场上吧”
“──────”
我点了个头。
“果然。虽然看了也知道,不过还是得先确认才行。
要对认识的人说明还真是块内心的赘肉”
“?”
怎么、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言词,可是如果在这打岔的话
大概会被扁吧,所以还是闭嘴的好。
“说穿的话,卫宫同学已经被选上成了主人了。
在你其中一只手上有个圣痕对吧?像是在手背或是手腕的地方,
﹛虽然是因人而异,不过应该都有三个令咒在上头。
那就是身为主人的证明”
“手背......啊,这个啊”
“对。那也是制约从者的咒文,所以你可要好好珍惜喔。
那咒文叫做令咒,只要有它在就可以让从者服从”
“......? 只要有它在? 这话什么意思”
“令咒代表着绝对命令权。那个刻印可以改变从者的意志,
使其绝对服从命令的咒文。
要发动不需要咒语,只要你有使用令咒的念头就会发动。
还有,如果令咒一没卫宫同学大概会被杀掉吧,
所以你可要多加注意”
“咦......我会、被杀掉──────?”
“没有错。主人将其他主人给打倒乃是圣杯战争的基本。
然后把其余六个人给打倒的主人,即会被赋予可以实现愿望的圣杯”
“什──────么?”
等、等一下。
远詈那家伙说的我完全不能理解。
像是,主人要把主人打倒。
然后最后可以得到圣杯什么的......等等,圣杯?
我连那个圣杯的事也......!?
“你还不明白吗? 简单来说就是你已经被卷进了一场游戏里了。
所谓的圣杯战争,就是七位主人的生存竞争。在还没将其他主人给打败之前就不会结束,
也就是魔术师彼此之间的互相残杀”
说的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似的,远詈鄹如此断言。
“─────────”
在我脑袋里,刚才听到的字句不断环绕着。
被选为主人的自己。
是主人的远詈。
名为从者的使魔。
────还有。
一场叫做圣杯战争的,与其他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
“等一下。那算什么,干嘛突然鬼扯这些啊你”
“你的心情我能了解,不过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况且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吧?连续两次被从者给追杀,
自己已经是站在走头无路的立场上了”
“─────────”
那是。
的确,我是被一个叫 Lancer 的家伙给追杀没错。
“啊,我说错了。不是被追杀而是已经被杀了喔。
真亏你能起死回生耶,卫宫同学”
“──────”
不是被追杀,而是被杀了。
......没错。
我被那个拿长枪的男的给杀了。
在对现状吃惊之前,我应该对自己还活着一事更加感到不可思议才对。
......贯穿胸前的伤口。
......流出的血液。
......逐渐下降的体温。
以及。
在那深渊当中,听到的某人清楚的声音─────
“你懂了吧? 你早已经身在这个立场了。
不能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就逃避,
既然你也是魔术师的话应该早有觉悟了吧?杀人,
不然就是被杀,这就是我们魔术师不是吗”
是我困惑的样子很有趣吗,远詈心情绝佳。
“─────────”
......没错,觉悟的话我是有。
不过,在这之前。
“......远詈,你知道我被 Lancer 杀了啊......?”
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件事。
“────啧。稍微得意忘形过头了”
总觉得,这举动摆明了有古怪。
“刚才那只是单纯的推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就忘了吧”
“......哪里不重要了。
我那个时候,被某个人─────”
“好了啦!比起那个,你先给我多了解自己的立场。
你也是七位主人中的一人,也是圣杯战争的主角啊”
远詈好像在逃避我的视线似的转过了身,像个站在讲台的老师似的在客厅里阔步着。
“听好了? 在这城市里几十年一次,就会有七位主人被选上,
被赋予各类的从者。
主人使唤自己左右手的从者,
来击溃其他的主人。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仪式规则”
“我也是被选上主人的其中一人。
所以跟从者定了契约,你不也和 Saber 定了契约了。
卫宫同学虽然不像是自己叫出 Saber 的样子,不过因为从者本来就是赋予圣杯的使魔。
像卫宫同学这样,毫不知情就成了主人的案例也是有可能”
“............”
由于远詈的说明太过简洁,我还没有什么真实感。
即使如此我还是有个从刚才就有的疑问。
“......你先等一下。远詈你刚说 Saber 是使魔,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说到使魔就是猫或鸟之类的吧。
的确是有人把人的幽灵拿来使唤啦。
不过 Saber 可是有肉体的。况且,那个────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她像使魔”
我偷偷瞥了 Saber 一眼。
Saber 只是沉默着听着我和远詈的对话。
......那个样子真的就跟人类一样。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底细,不过应该是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女孩子。
“使魔啊────嗯,从者的确是在那个分类里头,
不过地位可是相差悬殊喔。毕竟待在那里的她啊,
以使魔来说可是被视为最强的 Ghost Liner”
“Ghost Liner......? 那就是说,果然是幽灵吗?”
“幽灵......嗯,是类似啦,不过你要是把 Saber 跟那种东西混为一谈的话
可是会被 Saber 给杀掉的喔。
因为从者乃是被赋予肉体的过去的英雄,
接近精灵以及超越人类的存在”
“─────啥? 被赋予肉体的过去的英雄?”
“没错。无论是过去还是现代,把早已死亡的传说中的英雄像这样拉过来,
再加以实体化”
“不过,到叫出来之前是魔术师的工作,剩下的实体化
圣杯会替我们作。要把魂魄转换为形体,这对一介魔术师来说是不可能的。
﹛于是在这里我们就要借用器具的力量”
“等一下。你说过去的英雄,什么......!?”
我看着 Saber。
那么她也曾是英雄的人吗。
嗯,这么说也没错,会穿成那个样子的人在现代也找不到,
不过即使如此────
“这种事不可能。那样的魔术,我听都没听过”
“这当然,因为这不是魔术。你就想作是圣杯所引起的现象。
不这么想的话要把魂魄再现加以固定化这种事根本办不到”
“......魂魄的再现......那你的意思是,从者跟幽灵不一样吗......?”
“不是的。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或是机械,只要留下伟大的功绩,
就会脱离轮回,升华至上一层次,这你没听说过吗?
所谓的英灵就是这样。简单点说就是让人崇拜供奉的拟似神明吧”
“像是降灵术或是通灵术,这些一般性的‘操灵魔术’就是借用祂们力量的一部分
来引起奇迹的吧。
不过这里说的从者是直接连结英灵本体的使魔。
所以基本上就以灵体的姿态待在身边,必要的时候在使其实体化来战斗”
“......嗯。就是说,灵体与实体是可以看场合来使用的啊。
......刚才跟着远詈的家伙突然消失,就是因为变成灵体了?”
“对。他现在在这间房子的屋顶上看守着。
我想从刚才的战斗你也可以明白吧,能打倒从者的就只有同是灵体的从者而已”
“的确,对手要是实体化的话我们的攻击也能打的中,顺利的话或许能打倒也不一定。
不过,从者全部都跟怪物一样对吧?
所以怪物就交给怪物来应付,主人在后头支援才是明智之举”
“............呣”
远詈的说明,听的我不是很舒服。
怪物怪物的,其他的从者怎样我是不知道,不过我不想用那个词来形容 Saber。
“总之当上主人的人,就必须使唤召唤出的从者来打败其他主人。
这点你理解了吗?”
“......你说的话是可以理解。不过,我可没有接受喔。
再说这种没水准的事是什么人,又是为了什么才开始的”
“这种事既不是我该知道的,也不是我能回答的。
关于这件事,你就找时间去跟监督圣杯战争的人好好问个清楚吧。
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只有战斗一途,还有从者是强力的使魔你可要善加利用,
如此而已”
第三天.夜晚~鄹~教会
‘经过鄹的说明后,到教会。表明参战,与言峰神父告别。’
远詈就只说了这些,然后把目光放到了 Saber 身上。
“好了。从卫宫同学的话听来,你好像在不完全的状态是吧,Saber。
毕竟是被个毫无身为主人该有知识的实习魔术师给叫出来的嘛”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并非万全的状态。
由于士郎并没有能使我实体化的魔力,所以不管是要回到灵体的状态,
或是要进行魔力的恢复都很困难吧”
“......真叫人吃惊。虽然也没想到会那么惨,不过更令人想不到的是
你居然会老实的说出来。我还正在想要怎么套出你的弱点说”
“虽然让敌人看穿自己的弱点也并非我的本意,不过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所以隐瞒我目前的底细也没有意义吧。既然如此就藉由告诉你,
来让士郎更加理解现况会比较好”
“完全正确。风格也十足。......啊~真是的,真是越来越可惜。
要是我是 Saber 的主人的话,这种战争就跟赢了一样了说!”
远詈很懊悔似的握着拳头。
“呣。远詈,你的意思是说我不配吗”
“不然呢,你这肉脚”
哇。竟然把那种只要是有良心的人就很难启口的话说的如此不以为然。
“怎么了?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而且还没有自觉。
在学校里头树立起的模范生形象现正崩塌中。
......不愧是一成。远詈的确是像魔鬼般的不饶人。
“好了。事情也弄清楚了也差不多该走了吧”
此时。
远詈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 走?走去哪?”
“就是刚说的,你所卷进来的这场游戏......去见熟知ㄑ圣杯战争ㄑ的人。
卫宫同学,你不是想知道关于圣杯战争存在的理由吗?”
“────那当然。不过那是在哪里啊。都已经这个时间了,
要是地方太远的话”
“你放心,只是在隔壁的城市而已,快一点的话在天亮之前可以回的来。
再说明天是周日嘛,熬夜又没关系”
“不,不是那个问题”
只是因为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已经很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后
把一些事情给整理好。
“什么,你不去吗? ......嗯既然卫宫同学都这么说的话那就算了,Saber 呢?”
远詈不知为何跑去征求 Saber 的意见。
“等一下,这跟 Saber 没关系吧。你可别太强人所难喔”
“唷,已经有身为主人的自觉了啊。不想我跟 Saber 说话吗?”
“才、才没有那种事! 只是要是远詈你说的是事实的话,Saber 不是过去的英雄吗。
既然如此在这个时代被叫出来应该什么都还搞不清楚吧。
所以────”
“士郎,话不是这么说。从者既然属于人世间,自然适应于任何的时代。
所以这个时代的事我也很清楚”
“咦────你知道? 真的吗?”
“当然。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在这个时代里被召唤出来。”
“什──────”
“不会吧,那机率多低啊......!?”
啊,远詈也吓了一跳。
......也就是说,Saber 所说的是很惊为天人的事吗。
“士郎,我赞成她的意见。你作为主人的知识还太过贫乏。
身为与你订下契约的从者,要是士郎不变强的话我会很困扰”
Saber 冷静地注视着我。
......那不是为了 Saber 自己,而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就是这么一股温和的目光。
“......我知道了。我去总行了吧。
然后呢,那地方到底在哪里啊,远詈。应该是可以回的来的地方吧”
“那当然。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隔壁城市的言峰教会。那里是监督这场战争的冒牌神父的住
处”
远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那是把一无所知的我高兴地耍着玩的表情。
“............”
虽说是偏见。
不过总觉得那家伙的个性上,一定有那里出了问题......。
在深夜的街道中行走。
已过了深夜一点,外头已经完全没有人影。
家家户户中的灯火也已熄灭,如今只剩路灯在照亮这座熟睡的城市。
“那个,远詈。我想问一件小事,你想用走的到隔壁的城市吗”
“是啊? 因为电车跟巴士不都停驶了吗。
有什么关系,偶尔在夜空下散步也不错”
“这样啊。我再问你喔,到隔壁的城市要花多久时间你知道吗?”
“嗯~,用走的大概要一个小时吧。如果弄得太晚,
回来的时候叫台计程车不就好了”
“我可没有那种多余的钱,我想说的是女孩子在晚上出来走动不大好吧。
你应该知道最近治安不好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喔”
“你放心吧,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不会来找我们麻烦的啦。
看来卫宫同学好像忘了吧,在那边的 Saber 可是强的不像话耶”
“啊”
这么说也对。
管它是强匪还是什么的,Saber 出手的话一定可以赶跑他们吧。
“鄹。士郎刚才是想表达什么吗。
我没办法理解”
“啊? 没什么,该说他误会大了呢,还是该说他是个大呆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