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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疲惫的时候,也会觉得很无聊的
「喔,时间快到了」
我喝完热柠檬汁站了起来
沉浸在感伤中就到此为止,下了楼梯就恢复到平常的远坂凛吧
────
「那导师时间结束。值日生要确认教室日志和锁门。没有社团活动的学生请赶快回家」
留下固定的台词,2 年 A 班的导师离开了
就我所知道的,刚刚的台词在住一年间连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变过
「远坂,今天要回去了吗?」
「嗯。早上跟间桐同学出了点事,在事情变麻烦前回去吧」
「哈哈,果然是那样。间桐那家伙,今天特别暴躁啊。我就想是被远坂狠狠教训一顿了呢」
「这样。让你麻烦了,美缀」
「不会。间同欺负低年级的是很平常的事。那也是种精神锻炼喔」
「这样啊。太好了。那这补偿就下次再说了」
「好的好的。这样还不嫌弃的话请再来啊」
没有到别的地方,我直接走上回家的路
虽然在弓道社和学生会室不是没有事情,但这几天没有那种空闲
出了学校,远坂凛身为学生的的时间就结束了
剩下半天是不属于学生的自己
必须切换成身为远坂家魔术的自己───
迎接回到家里的我的是,闪烁着的电话录音机灯泡
「───有电话录音,真稀奇呢。对方是……果然是你吗,绮礼」
虽然猜到他要说什么,但不姑且听一下后果会很可怕
按下播放键,传出听惯的男人声音
『是我。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期限是到明天为止喔凛。想太久我会很困扰。还剩下两个位子,
不赶快成为主人就当不成了』
一下子就进入正题,这神父真是不留情
『要放弃主人的权利的话今天内连络我。派遣预备的魔术师需要时间』
骗人。预备的魔术师这种的,你明明就可以马上准备好
『你已经出现令咒的征兆了。赶快召唤从者开启令咒。不过,如果你不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就另
当别论。爱惜生命的话就快点跑到教会就好』
电话录音到这结束
……要说简洁的话也太简洁了
要战斗的话就今天内准备好,不战的话很碍眼快点退出,是这样吧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算了,这样也没办法
拖延到今天也是极限了
幸好,昨天已经解读了父亲的遗言
战斗准备早就整里好了
接着就是,没错───跟字面一样,只要得到参加这场战争的资格而已────
「圣杯战争…争夺唯一的圣杯而互相残杀。从几百年前流传话来的圣杯仪式吗……」
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被称为主人
这不是表示阶级的称呼,只是单纯地表示身为“主人”的工作
参加圣杯战争的条件
那就是要召唤被称为从者的使魔,订定契约
就算是优秀的魔术师,如果不能让从者服从也不会被承认是主人
从者跟一般的使魔是有明显区别的存在
召唤、役使的方法也跟一般使魔相异
虽然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要为了这天而准备召唤从者用的触媒……
「……真的。如果父亲也有留下跟 Saber 有关系的东西就好了」
我没有可表示“关系”的物品
从者是被叫出来的
只要我想的话现在就能叫出来订定契约
这个城市的灵地是归远坂家管辖的
身为代代守护这土地的远坂家继承人,不会比从其它地方来的魔术师慢
虽然不会慢……但该说是没有指南针就不该出海呢,还是没计划也要有限度呢
「……从者会被象征物所吸引。想要叫出强力的从者的话,跟那从者有关的物品是不可缺少的
吗……」
也就是那从者持有过的剑或是铠甲、纹章或是骨头这种贵的要死的东西
「……本来期待着父亲的遗言的啊……不对,这也是非常厉害的最后王牌」
昨天在地下室发现的坠子,以古代遗物来说是最高级的物品
这也是很厉害的
虽然厉害,但在召唤从者时帮不上忙
「……哼。没关系,不用靠那种东西也有办法。除了我之外,本来就不可能有可以役使 Saber
的主人」
───好,决定了
我可不想再拖下去让绮礼说些讨厌的话,等到最后一刻也跟我个性不合
到这地步就要来真的了
今晚用万全的状态召唤从者,强迫得到 Saber……!
深夜
时钟的指针快要指着凌晨两点
是对我来说波长最良好的时间带
其中达到高峰时正好是凌晨两点
在极限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即使是微小的失误也不能犯
「───在消去中里的退去,刻下四个退去之阵围住召唤之阵。好」
我在地下室的地板刻下魔法阵
……其实,要召唤从者没有必要用大规模的降灵
从者是被圣杯招来的
主人最重要的是联系抓住他们,并提供实体化要的魔力,召唤是他们那边自己做的
「纯银与铁。与基石订定契约之大公。祖先为我们的大师。用墙壁挡住流动的风,关上四方之
门,循环在从王冠而出,到达王国的三叉路上吧」
不过,还是要细心的注意及努力
本来应该用血液描绘的魔法阵,这次我用溶解的宝石来描绘
……用掉了我过去积存的宝石的一半,在财政上也不容许我失败
「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重复五次。只是,破却满溢的刻纹」
……马上就要凌晨两点了
画好远坂家流传下来的召唤阵,全心全力与之对峙
「─────An fang(设定)」
打开在我体内,无形的开关
卡叽,身体内部有被替换的感觉
反转一般的神经,切换到传送魔力的回路
这样一来远坂凛就不属于人类
变成只是为了完成一个神秘的零件
……从指尖开始溶化
不,是从指尖开始被充满
因为吸许的魔力太过浓密,原本身体的感觉被盖了过去
所以,被充满了,也就代表破却了
「────────────」
在全身流走的力量,是包含在大气中的纯粹魔力
将这力量吸收进变成回路的自己,转换成不一样的魔力
魔术师的身体只不过是回路
为了连接幽体与物质的回路
结果完成的种种神秘,我们称之为魔术
……身体好热
像是额头上长出角的错觉
像是背上长出翅膀的错觉
巷是手上只出鳞片的错觉
像是脚踝里灌满水的错觉
……汗渗了出来
身体内有剑在一下一下地穿刺着
那是我身为人类的身体,厌恶我变成魔术回路的身体而产生的圣痕
就算是优秀的魔术师,人还是人
这个痛楚,只要以人身使用魔术就会永远伴随着
不过还是不能让循环迟缓下来
这个痛楚的结果,有着可与忘我之渊“连系”的境界
「────────────」
……左手臂上,痛楚在蠢动着
魔术刻印为了辅助术者的我,自己开始了咏唱,更侵入了我的神经
吸入的大气魔力进入血液里
如果说那是烧得火热的铅的话,动作着的魔术刻印就像是荆棘般的神经
魔力像是有毒牙的蜈蚣一般,在我的体内来回爬行
「────────────」
这痛楚让我忘了自己
同时也因此,得到了效果
变得非常敏锐的听觉,听到了客厅时钟的声音
到凌晨两点还有十秒
充满全身的力量,已经完全地没有空隙了
「────────宣告」
开始吧
将吸入的魔力转换成“固定化”用的魔力
之后,只剩下将魔力注入召唤阵这引擎使之回转,直到这身体空空如也为止────
「────宣告。汝之身体在我之下,我之命运在汝剑上。如果遵从圣杯的归宿,遵从这意志、
这道理的话就回应我吧」
视觉被关闭了
眼前的视觉无法捕捉的第五要素
所以视觉因为害怕被破坏就自己停止了
「在此发誓。我是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我是传达世上一切恶意之人。缠绕汝三大言灵七天,
从抑止之轮来吧、天秤的守护者啊───!」
毫无破绽……!
效果完美的就像是用钓竿拉起鲸鱼一样!
「───完美……! 绝对能获得最强的从者……!」
啊啊真是的,视觉回复的好慢
再几秒眼睛就会恢复,然后眼前的就会是被召唤的从者────
────没有
「什么……?」
没有就是没有
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
让那么多的第五元素飞舞,却连一点实体化的碎片都没有
再加上
从客厅的方向传来爆炸声
「什么啊─────!?」
我跑着
头脑仍然空空地跑着
从地下室的楼梯跑向客厅
「门、坏掉了!?」
客厅的门歪掉了
转门把也没意义
不管推或拉都打不开
「───啊啊真是的,挡路啊……!」
咚卡一声,我把门踢破进入客厅
「…………」
然后
进入客厅的瞬间,我全都理解了
客厅变得乱七八糟
是什么东西从天花板掉下来了吗,房内散布着大量的瓦砾,还有一个很了不起似地翘着脚的男
人
「……………」
那个,一定就是凶手
「……………」
不过,跟那种事比起来还有个更重要的事
免于破坏的壁钟显示着正确的时间
……然后,我想起来了
嗯,对了对了。家里的时钟,今天的确是快了一小时
也就是说现在是凌晨一点
到我的最佳状态,其实还有一个小时
「…………又,搞砸了」
我虽然大部分的事都能做得跟一般人一样,但只有一个遗传的诅咒
那就是在最重要的决胜时刻,会做出难以置信的笨事───
「……搞砸了的事也没办法。反省吧」
我因为自己的笨而生气
仍然心情不爽地,瞪着很了不起似地躺着的男人
「那么。你是什么人」
「开口第一句话是这样啊。这样看来,又被个了不起的主人拉来了呢」
穿红色外套的那家伙,一边说着哎呀哎呀,一边夸张地低着头
还碎碎念着「这可是衰透了」
……我断言
这家伙,绝对是个性格歪曲的家伙
「──────」
不过,这个就是,从者吗
我本来还以为因为是使魔所以应该是无形的东西,但是完全就像是人类嘛
……不,那是不对的
只是这样看着,就知道那人带有远超过标准的魔力
不要被外表迷惑了
那个绝对是超越人类的东西,以人类的身体到达精灵领域的“亡灵”
「──────」
不能一直这样被他的气势压倒
那个是我的
那么,现在就必须好好的给他洗脑
「───确认一下,你是我的从者没错吧?」
「那是我要问的啊。你是我的主人吗。这么粗鲁的召唤我还是第一次呢,老实说不太能搞清状
况」
「我也是第一次啊。这问题我退回」
「……这样啊。但是我被召唤的时候,你不在眼前。说明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
「当真? 又不是小鸟,只能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决定主人,别开玩笑了」
真实身分不明的从者皱起眉毛
是对我说的话不满吗,还是因为我说得太对而佩服呢,有点微妙的反应
「算了没关系。我问的只是,你不是别人的,而是我的从者这件事。不把这弄清楚,我没有回
答其它问题的义务」
「……就是把召唤失败给放一边啊。这时候,我想还有很多该说的事吧」
「没有喔。主从关系是最应该一开始就弄清楚的东西」
「────呣」
从者抬起了眉毛
因为未完全的召唤吗,这家伙根本不打算隐藏对我的不满
「嗯呣。弄清楚主从关系吗。虽然做事一堆失误,好像只有嘴上很厉害。───啊啊,我的确
赞成这意见。不弄清楚哪边是强者哪边是弱者,彼此很难相处吧」
仍然躺在瓦砾上,从者带有含意地看着我
「哪边才是弱者……?」
「啊啊。我也是从者,既然被叫出来我就承认主从关系啊。不过,那只不过是契约上的吧。 哪
边比较优秀、判断是不是能共同战斗之类的。对象是另外一回事。───那么。关于这件事,
你是有资格当我主人的魔术师吗,小姐」
从者不怀好意地笑着
破坏别人的家,还有这国王般的态度就够让人不爽了,还明知故问的说有没有资格当主
人……!?
「───我没有问你的意见。我问的只是,你是不是我的从者」
我用力地说着瞪着他
怎么可以输给给像这样明显把我看扁的家伙
「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种理所当然的事不用回答,是吗?真是勇敢。不,只看气势的话
倒是个了不起的主人───」
「我、说、啊、别搞错顺序了……!在一开始确认是召唤者的义务喔。来回答我,你是我的从
者吧……!?」
因为期待他的回答,我激动地叫着踏前一步
「────唉。顽固的小姐啊,这样话没办法说下去。……没办法。如果,我是你的从者。那
时候,你是我的主人吗? 哎呀,只是假设的啦」
「当、当然啦……! 既然你是我叫出的从者,你的主人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想办法让快要沸腾的脑袋冷却下来,瞪着这个没礼貌的家伙
「喔。这样啊,算了反正只是假设,先当做是那样吧。那么,你是我主人的证据在哪里?」
从者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着无聊的话
这家伙,一定以为只要用主人的证据就可以让我慌乱
「这里啊。身为你主人的证明就是这个对吧」
「呣?」
我让他看右手背上浮现的令咒
哼,不会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我从父亲那儿零零星星地听了很多关于主人的事,当然知道有令咒这种东西
「懂了吧? 这样还有意见吗?」
我伸出主人的证据,说了声怎么样
躺在瓦砾上的从者睁大了眼睛
「……唉。受不了,你当真的吗小姐」
然后像这样,越来越不满地脸暗了下来
「当、当真的,什么啊」
「你那想法啊。有令咒就是主人吗? 令咒只不过是约束从者的道具吧。真是的,那种只有形式
的东西还真像主人啊。我想看的是,你是不是有资格让我献出忠诚的人物啊」
「啊────唔」
是、是这样没错───可是如果说到主人的证据,一般首先就会想到令咒不是吗
「……什么啊。那我是没资格当主人?」
「我也这么希望,但不行。既然有令咒,我的召唤者就是你。……虽然很难相信,你好像真的
是我的主人哪」
哎呀哎呀地,从者夸张地耸肩
「………………」
───糟糕
沸点太低了,要冷却也来不及
「真是的,虽然不满但就承认吧。总之,你是我的主人。不过我也有条件。我以后,不会听你
的话。战斗方针我来决定,你就照那行动。这是最大的让步了。没关系吧小姐?」
「────────」
啊─,父亲,我好像不行了
我快要到极限了
「……这样啊。虽然不满但还是承认了,可是却不配合我的意见,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我的
从者对吧?」
我用气得发抖的声音姑且问一下
包括刚刚令咒那件事,这是对我来说尽量让步的最后通告
然后
「啊啊,只有形式嘛。所以我在形式上会服从你。不过战斗的是我自己。你就躲在这家里的地
下室,待到圣杯战争结束就好。这样一来就算是未成熟的你也能保住一命吧」
他用轻视的眼神告诉我,他对我不抱任何期待
「────」
「嗯,生气了吗? 不,我当然会尊重你的立场。因为我是为了让主人获胜而被叫出的嘛。我的
胜利是你的东西,战斗得到的东西也全部给你。这样叫没意见了吧?」
「────────啊」
「反正你也不会用令咒。算了,之后的事交给我,你就保住自身的安全……!?」
「我怒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用给你看!」
「────An fang……!(设定)」
不用客气了,我没有义务陪这个歪曲的东西吵架……!
「什────难不成……!?」
「就是那难不成啊你这不懂礼貌的家伙! Vert rag……! Ein neu er Nagel Ein neu es
Gesetz Ein neu es Verbrechen───!(宣告令咒 遵从圣杯之规律 将此人 我的从者 加上
戒律之法)」
「笨蛋…………!? 等一下、你当真吗主人!? 哪有人为那种事使用令咒的……!」
「啰嗦─! 听好,你是我的从者! 那就要绝对服从我说的话对吧───!?」
「什、什么──────!?」
────右手上刻着的令咒在痛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