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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w-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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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 冷静一点,你发什么火啊。那个,与你相比的话我确实称不上什么魔术师,不过 
切嗣(老爸)可是个出色的魔术师啊?” 
“———不是那样。我想说的不是那样的事。我不能允许的是、那个————” 
那个,是什么? 
刚说到这里,远坂像是恢复正常地消除了敌意。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训练的方法确实因人而异。我也有我 
自己的方法,确实没什么资格说卫宫君。” 
“……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是老爸的教育方法吗,还是我太差劲?” 
“对。我就是对卫宫君的差劲有意见。 
比如说锻炼了好多年魔术却除了强化什么都不懂啦,还有把这个弱点泄露给我之类的事 
情。” 
远坂似乎别有深意地微笑着。 
……总觉得背脊阵阵发凉。 
“嗯……对呢,现在想来我也觉得十分后悔。但没办法啊。我只有强化方面还有点长处,老 

爸死了以后,就没有别的方法学习了。” 


“嗯,这就是单身魔术师的极限了。魔术师无法预知自己的死期,正因为如此,为了留下魔 
术刻印,只能和协会联手。” 
“……让我发火的是,你父亲在这方面根本就没有努力。 
魔术师的‘魔术’,并不是只属于这个魔术师自己的东西。 
所谓魔术是由父母传给孩子,历经无数代所延续下来的‘生命的成果’。这个责任,已经不 
只是自己个人的东西了。” 
“因此教授魔术也就成了把自己的魔术传递给下一世代的第一条件。出生在魔术师家族的孩 
子,在出生的瞬间就已经成为了后继者与传承者。 
———我们为此而生,也为此而死。” 


“魔术师的孩子,一开始已经不算是人类了。 
不如说,将以人的身份所出生的‘东西’,经过长年的严格修炼将其替换为别的‘东西’才 
是所谓的‘魔术师’家系的义务。 
……所以说,卫宫君的父亲不是魔术师。你的父亲,选择了成为父亲而不是魔术师。” 
不是看着我的脸说话,远坂把脸别开了。 
“……………………” 
老实说,我无法理解远坂为何生气。 
远坂在这个家里被抚养长大所想的是什么。 
作为魔术师的女儿做了多少修炼,而又将自我牺牲了多少。 
就算这些我可以想象,但是我毕竟不是远坂。 
“————呐,远坂。难道,就是因为这个而把我视为眼中钉?因为我没有作为魔术师的心 
理准备?” 


“……没错。我虽然不讨厌你,但是我不承认你是魔术师。 
……所以说,也不是一定要指责你,只是我想这么做而已!不行吗!?” 
“那样啊,虽然不太好听———不过谢谢你的忠告。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的话我也不会察觉到学校的 master,也没办法和远坂联手了。” 
“是吧?”我用视线向她这么询问着。 
远坂“唔”了一声,然后像是难为情似地嘟哝起来。 
“真受不了,为什么这样的家伙会是 Saber 的 master 啊!” 
一直说着这类让人不明白的话。 
就在我们谈话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时间是快要到晚上七点。……再不回去的话 Saber 可要发火了。 


“那就这样了远坂,搜寻 master 的工作在学校里进行喽?” 
“嗯。明天放学后在走廊碰面吧。 
啊,回去的时候带着 Archer 吧。我还有事要做没办法送你了,不过有 Archer 跟着的话就没 
问题了吧?” 
“咦————?” 
这么一说的话,我居然完全给忘了。 
这里既然是远坂的家,Archer 在的话也毫不奇怪。 
“————————” 

赤红色外套的骑士,Archer 实体化了。 
“……………………” 
仔细想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面呢。 


那个夜晚,与 Saber 互相拼斗,差点被斩落首级的男人。 
不顾与 Berserker 作战的 Saber,企图把他们一起埋葬的男人。 
“……………………” 
还有过那样的事啊。 
像这样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让我感觉到了。 
我讨厌这家伙。 
可能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他。 
“————————” 
这一点 Archer 也一样吧,他用充满敌意的眼神凝视着我。 
……哼,求之不得。 
对方也讨厌我的话,我也可以明明白白地讨厌他了。 
“请你多关照了 Archer。和他已经是合作关系了,不可以袭击他哦。” 
“———明白。master 的指示我会遵从。” 
Archer 的身影就这样消失了。 
像那个样子不能外出,是先灵体化后再做我的护卫吧。 


第五天·回家/Archer 的护送。英雄的定义。 


……走在夜晚的住宅区里。 
现在还不到七点,附近也还可以看到零星的人影。 
这样的话其实也不需要护卫了,不过也不能白费远坂的好意。 
“————————” 
不过,说不定还是事先拒绝的好。 
……神经也歪斜了。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大意的话似乎连胃液都会吐出来。 
“————————” 
像如芒在背的敌意。 
看不见身影的护卫,最警戒的却是本应该是保护对象的我。 
……受不了,这算哪门子护卫啊。 
几乎让我的神经被磨损一般的敌意正是我背后的这个男人所放出的。 
“到这里就行了。太靠近的话可能又会发生像上回一样的事情。” 


向背后的气息说话。 
Archer 没有回答。 
而只是单纯地接受了我的意见准备离去。 
“等等。你这家伙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瞪着看不见的对方。 
正准备离去的气息突然停了下来, 
充满敌意地实体化了。 
“我对你有所改观了。看来在感觉杀气这方面还是挺有心得的。哎呀,我还以为你一定是个 

连虫子都不敢杀的和平主义者呢。” 
“———别把我当傻瓜。怎么说我也是魔术师啊。对方如果想打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 
努力地不被他的气魄所压倒,全力与红色的骑士对峙。 
那家伙像是在侮辱人一般地冷哼着,“哎呀哎呀”地夸张地对我耸了耸肩膀。 
“简直是笑话。连血的气味都没有的魔术师根本就只是个半调子而已。这点你师傅没教过你 
吗,卫宫士郎。” 


“什————” 
气势瞬间消失。 
……对,切嗣的确是说过。 
魔术师与鲜血为伴。 
与伤不伤害别人没有关系。就算自己没有动手,前进的道路也必然遍染鲜血。 
正因为如此———切嗣才会叫我不要成为魔术师啊。 
“……你这家伙是说我的身上没有血的气味吗?” 
“没错。从这一点来说卫宫士郎根本不适合做 master。和凛实在相差太多了。” 
“———这算什么啊。远坂就有血的气味吗?” 
“那是当然。她虽然是有一点天真,但该下手的时候却绝不会手下留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 
也不会连续数日都为了搜寻 master 而徘徊于街上了 


。” 
“——————” 
连续几天,都在搜寻 master……? 


那也就意味着与 master 的战斗。 
总不可能说找到了就完事了。 
那么———— 
“……那么,远坂每天都在做着像今天这样的事?” 
学校的那件事。 
与在杂木林里刹那之间的互相杀戮一样的事情每天都……? 
“怎么可能。像今天那样的狼狈相我可不想再有下次。有着那样的意识和才能的魔术师,拿 
你当对手简直就是回到她的实际年龄了。” 
“再说了,以她的能力没有与卫宫士郎合作的必要。 
但她还是做了多余的事。做为我的话我是反对这次合作的———算了,没办法。servant 必 
须要遵从 master。” 
“是这样吧卫宫士郎?就算 master 是一个毫无作用的未成熟者,servant 还是必须遵从 
master 的意思。” 
……这句话—— 
是在说我和 saber 吧。 


“———是这样啊。远坂也真是可怜。要和你这样爱捉弄人的家伙一组。” 
“……真受不了,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还把这样的话挂在嘴上啊。 
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去考虑什么 servant 的性格。我们只是纯粹为了战斗而被召唤的‘东 
西’。反正 servant 只不过是通过令咒所联系着的道具 

。因为支配权在你们手中,所以道具所说的戏言完全可以置若罔闻。” 
“————————” 
“没有这样的事”,这句话我无法说出口。 
被令咒束缚着的 Archer 自己说的这番话,是勿庸质疑的真实。 
……我虽然从不认为 Saber 是什么道具,但事实上,Saber 确实被令咒束缚着。 
“那么,把我叫住到底有什么事。总不会是什么为了加深友谊这样傻的理由吧。” 
“————唔。” 
……呿。 
哪会有什么理由。 
只是因为心里一口气实在咽不下,不发几句牢骚实在不舒服。 
“那个———对了。Archer,你也想要圣杯吗?” 


迫不得已,问了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但是。 
“圣杯———?哦,能实现人类愿望的邪恶宝箱啊。那种东西我才不要。我的愿望,那种东 
西根本无法实现。” 
赤红色的骑士满怀轻蔑的,明确的下了断言。 
“————怎么……回事……?” 
这不是矛盾了吗。 
servant 都想得到圣杯啊。 
不是正因为想得到圣杯,才回应魔术师的召唤,成为 servant 的吗……? 
“等等,你这也太可笑了吧。那你为什么要成为 servant 啊?” 
“身不由己啊。 
我根本没有自由意志。你以为 servant 是根据自己的意志来回应召唤的吧?” 
“什————么?” 
没有自由意志……? 


这么说,这家伙明明对圣杯没有兴趣,还是硬被呼唤了出来……? 
“好个幸福的男人。真的没有思考过吗? 
听好了,所谓的 servant 就是“被呼唤出之人”。 
不,英灵并不是全靠自己的意志,而是因为他人的意志而被呼唤出来。 
因为过去的功绩而成为英灵,之后被人们所传诵,成为他们的支柱。” 
“———不过。那,那个英灵真的发自内心地想着‘想帮助人类’吗?” 
“————不,那是……” 
……既然被称为英灵,那就应该是高尚的人物啊。 
所以就要保护人们,但我所见到的 servant 大部分却都不是这种形象。 
“没错。说到底‘英灵’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意志可言。 
成为英灵之后,就只是被当成保护人类的力量。” 
“只是在自己这边情况不利的时候被呼唤出来,做完清理然后消失的存在。 
存在却又不存在之物。拯救人世的危机,但却谁也不认识的东西。 


这就是英灵———被称为守护者的方便的存在。在成为了英灵的最后,意志被剥夺,只不过 
是永远地持续不断地为人类劳动的清洁工。 
“什————” 

被呼唤出来,然后就只有消失的东西。 
只是没有意志的道具,这难道就是英灵……? 
“不是那样的吧。Saber 和你不是都有自己的意识吗?……虽然被召唤的时候与自己的意愿 
无关,但召唤出来之后不就可以自己做出选择了吗。 
Saber 也是啊,不想做的事她就会拒绝。” 
“那是自然,我们是 servant 啊。虽然不知道是谁制作的仪式(System),但这场战争设计 
得很精妙。 
给予本来只有来源于本体的触觉的英灵以形体,当作其本体来役使。 
英灵在得到 servant 这个外壳的同时,取回过去的人性,过去的执着,同时也伴随着过去的 
遗憾。” 
“因此 servant 才会去追求圣杯。 


得到圣杯的话就可以弥补过去的遗憾,也可以作为人类在这个世界多停留一段时间。” 
“做为人类留下来———” 
这也就是说,不是以 servant,而是以一个人的身份获得自由吧。 
……再加上圣杯还有实现愿望的力量。 
如果连他们生前没能实现的愿望都能实现的话,servant 确实会和 master 合作。 
即使对身为英灵的他们而言,圣杯也如同上天赐予的奇迹吗。 
“……为什么。这样的东西,你会说你不需要呢?能实现无法实现的愿望,即使是想摆脱 
servant 的身份也是做的到的啊。” 
“———原因很简单。 
我呢,根本没有什么无法实现的愿望。” 
“咦————?” 



“和其他的英灵们不同。我是实现了愿望后才死去,成为了英灵。 
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也对作为一个人类留在这里的事没有兴趣。这点你的 
servant 应该也是一样的。” 
“别、别说什么傻话了。Saber 可是说了圣杯对她是有必要的。可不像你那样,什么目的都 
没有地做着 servant。” 
“————我的……目的?” 
Archer 茫然地低语。 
“————————唔。” 
为什么呢。 
明明没什么特别的话语,却让我全身泛起一阵恶寒。 
“……哼。有没有目的都是一样的。 
如果在意的话就试着问问吧。Saber 的目的虽然是圣杯,但绝对不是为了自己而使用圣杯。 
从这点上来看她是典型的守护者,名副其实的‘奴隶 


’啊。 
———这件事。 
如果你还是她的 master 的话,就绝对不能忘记。” 
气息渐渐消失。 
赤红色外套的骑士,直到最后仍然说了惹人厌的话然后离去。 

第五天·晚餐/今天的晚餐 



“我回来了。” 
现在不怎么能思考的大脑倒还能说出那习惯用语,不管怎样进了玄关再说吧。 
从起居室传来了热闹的气息。 
藤姐躺着在看电视,樱应该在做着晚饭的准备工作吧。 
saber————是在起居室吗? 
“————————” 
想起了 Archer 的话,连忙赶快摇头将它赶跑。 


那家伙想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尽管如此那些话还是在头脑里回响着,没办法视而不见。 
被称作 servant 的使魔。 
将英灵贬为清洁工的那家伙的真意。 
“啊。欢迎回来,学长。” 
樱明明还在做饭,却特地跑出来迎接我。 
“我回来了。回来晚了实在抱歉。晚饭呢,准备得怎么样了?” 
“嗯,才刚刚开始做呢。不过我想应该不用学长帮忙了。今晚的菜单,是按照藤村老师的要 
求做的炖菜哦。” 
“这样啊。那倒确实是不用帮忙了。” 
粗看了看,厨房排列着许多已经切好的食物材料。 
樱的手工一向很好,接下来就只剩煮一下了吧。 


“———Saber 呢?好象不在起居室呢。” 
“要找 Saber 小姐的话,她正在房间里睡觉呢。说是等学长回来了叫醒她……” 
“嗯……Saber 她……有没有生气了?” 
“这个……我想没有这样的事吧?Saber 小姐一向都很严肃啊。” 
……樱讲话会吞吞吐吐,也就是说 Saber 已经很明显地在生气了。 
这也是应该的,我没能遵守日落之前就回来的约定嘛。 
“哟,回来了啊士郎。Saber 生气了哦?说等你回来了去道场谈谈。” 
大口大口吃着蜜柑的藤姐悠哉地说出了十分恐怖的事情。 
“———藤姐。那个,你没对 Saber 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吧?……比如违反约定的家伙要在 
道场受竹刀之刑之类的?” 


“说了啊。我说我家士郎是玩体育的,所以打起来不用留情哦。” 
“————————” 
是吗。 
敌人不只有 master,连这种地方都有潜伏。 
“问你些无关紧要的事。藤姐,你是不是带 Saber 去道场了?然后说什么要比试的话就用竹 
刀吧。” 
“对啊,本来只是想稍微玩一玩的,谁知道那个女孩子还真不得了。明明不懂剑道,却好象 
是比我还厉害的剑道家哦。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在国 

外练击剑的?” 
“不,我想应该没练击剑吧。不过不管怎么说都和藤姐完全不同吧。 
……那个,像是抡着和她的体型完全不相称的大剑啦,像野生动物一般袭击敌人啦。” 


“算了,谁让你自找的。 
说起来藤姐,关于美缀的事……那家伙回家了吗?” 
“咦?为什么士郎会知道这事。美缀的事情还没有公开啊。” 
“啊,那是从学生会办公室那里偷听来的。———然后呢。到底怎么样了,找到美缀了吗?” 
一动不动地盯着藤姐。 
……别看藤姐这个样子,始终也是个教师。 
教师不应该说的话就不说,为了让学生感到安心也会用一些权宜之计的。 
因此不能看漏她脸上哪怕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一定要问出美缀到底怎么样了。 
“到底怎么样啊藤姐。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吗?” 
“……真拿你没办法啊。要是不说的话你肯定马上就跑出去找,反正也不是什么绝对秘密的 
话题…… 
不过士郎,这次是特殊情况。只是因为士郎是美缀同学的朋友才告诉你的哦?” 


“我明白的。会记住这份恩情的,快说啊。” 
“那我直接说结果了。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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