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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色的骑士这么说着,浮现出了干涩的笑容。
而且看起来十分愉快。
住在这里的人们只不过是碍事的东西。
那张嘴认真地说出了和 Caster 一样的话———!
“你————”
“哎呀,正如你所知道的,凛是很拘泥形式的那类人。作为魔术师她倒没欠缺什么,但作为
master 就还不够肮脏了。
对哦,如果她能像 Caster 一样的话,我也不必这么累了———”
“你这家伙————!”
一拳向 Archer 的脸上打去。
这当然是不可能打中的,Archer 轻松的躲了过去。
“干什么啊。我们不还是合作关系吗?”
“开什么玩笑……!
我和你不一样,为了胜利———为了这个结果牺牲周围的人,这样的事,我绝对不会做
的……!”
“在这点上我和你一样,卫宫士郎。但是不可能拯救所有的人类。
比如说,如果 Caster 得到圣杯的话受害的就不只是这个小镇了。这点无论是依莉雅苏菲尔
还是其他的 master 也都一样。
不把圣杯用于私利私欲的 master,就我所知只有凛和你而已。因此,我们不能胜利的话受
害范围就一定会扩大。”
“那么———就只能牺牲这个城镇的居民,来帮助我们获得胜利了。
如果从结果上看可以减少被害者的话,不是和你方针一样吗。”
“————————”
头脑麻痹了。
这样的事情,事到如今根本用不着要这家伙来说。
无法拯救一切。
这是切嗣的口头禅。
所以,即使对我这么说我也应该不会受到任何冲击的———可是这家伙说的话,却直接冲入
我的大脑……!
“你说过不想把无关的人卷进来吧。
那就承认吧。如果用这种不杀任何一个人的方法的话,最后谁也救不了。
Caster 说的没错,虽然很遗憾但我和你确实很相似。如果不想出现牺牲者的话,就只有合
作了。”
“不对……!我绝对不会和你联手。你这种人,我绝对不认同……!”
“———是吗。你相信的只是凛对吧。”
Archer 背过身去。
我和这家伙不一样。
绝不能放任 Caster,因此我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不会吧,你想去追 Caster?”
“——————”
无视他地走着。
目的地是寺内。
既然这里是 Caster 的阵地的话,她的工房就一定在寺内。
“真让人难以置信。你一个人根本敌不过 Caster。想活命的话我劝你还是停步吧。”
“——————”
是还没有说够吗,Archer 跟在我的后面。
“真是的,好不容易救起来的命就要这么浪费掉了吗。
那倒也无所谓,不过你至少也得留下一句感谢的话吧。
刚才救你的时候我可是很有诚意哦。虽然称不上是救命恩人,总也算是同生共死的朋友嘛,
多少你也应该稍微感激一下吧。”
“唔……!”
啊啊真是的,这家伙实在让人火冒三丈!
“———吵死了,谁会和你有什么友情啊!快给我回远坂那里去吧。你的帮助送给我也不
要。”
哼地一背过脸去,这次就不回头地直奔柳洞寺内。
而在途中。
“————是吗。不感觉亲近的话就最好了。”
从背后传来阵阵冰冷的杀气。
“————什么?”
一边回头一边向反方向急退,
而在那同时 Archer 的短剑一闪而过。
“啊————呃……?”
肩膀被斜劈开的感觉。
滴滴哒哒流淌下来的血液,与一旦放松就会立刻消失的意识。
“呼————啊。”
摇摇晃晃地后退着。
并不是想要逃跑。
只是因为完全使不出力气,为了使身体不至于倒下,不停地把脚向后移动而已。
“你、你这家、伙————”
“偏了吗。是我没能压抑杀气的失误呢,还是你反应迅速的机敏。———算了,无论哪个原
因都一样。”
握着被我的血液染红的短剑,Archer 步步逼近。
“啊—————呃————!”
会被杀。
直觉感到会被杀,我拼命地移动我的双脚。
———院子的出口。
朝着通向石阶的山门,像在倒着走一样摇摇晃晃地不断后退。
“————————————”
……是因为知道这是致命伤了吗。
他不慌不忙地慢慢向我走来。
“呼————啊,啊————!”
意识,渐渐地离我远去。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
思考着为何要朝山门走去,和自己为什么会被砍,而之后的意识,就随着血液一起慢慢地流
走了。
……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保有意识,说不定是多亏了他所持的剑。
白色的短剑。
没有任何虚饰的那东西却不可思议地让我注目,使我的眼皮不至于合上。
“啊————呜。”
但这也快没用了。
当我回过神来山门已在背后。
石阶已经离我不远了,我却连回头也做不到。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当我回头之时,就是 Archer 把卫宫士郎砍为两段之时————
“结束了。没有战斗意义的卫宫士郎将在这里死去。”
剑举了起来。
白色的阴剑,就如同那断头台上高挂的铡刀。
“什…………战斗————意义、那是……?”
“没错。不为自己而为别人战斗,只不过是伪善。你所盼望的东西不是胜利而是和平吧。
———那样的东西。不管在这世间的何处,都不存在啊。”
“你———说什、么。”
用即将消失的意识,反抗着 Archer 的话。
但是,肉体和精神都已经要消失了。
“————永别了。抱持着理想溺死吧。”
充满了憎恶的声音。
翻动的阴剑莫邪。
如果再被斜劈一剑的话,这个身体一定会被完全劈成两半。
———而就在那之前。
只因一心想反驳他所说的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后跃了出去。
“嗯————!?”
划破天空的短剑,和跳到半空的身体。
背后是无尽的黑暗。
喀的一声冲击。
然后,身体从坚硬的石阶滚落下去。
“咦,什么事?”
从旁边传来了从没听过的声音。
“士郎……!?”
然后,传来了绝对不会听错的声音。
“————Sa、ber———……………?”
视野基本完全消失。
努力地想支撑起染满鲜血的身体,却就这样倒在了石阶上。
“士郎,振作点……!该死的家伙,明明就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把他从台阶上推下来吗……!”
……是 Saber 吗。
如此着急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Saber 将我的身体支起。
“啊————呜。”
不过,这样就糟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在 Saber 的附近还有一个不明身份的 servant。
如果在意我的话,毫无防备的后背就会被袭击啊————
“够,够————够了,Sa、ber。”
“别说话……!应该还来得及,以士郎的恢复速度只要现在立刻回去的话————”
……说到这里她终于察觉到了吗。
Saber 支撑着我,回头看着背后的 servant。
“Assassin。为何不攻击我。”
“那才是不解风情。谁也不会去摘下只盛放一刹那的花朵。”
“————?”
无法把握敌人的真正意图,Saber 感到迷惑。
“没什么,只是看你的侧脸看的入迷了而已。刚才与我奋战的面孔很不错,不过刚才那种紧
张的表情也让人难以忘怀。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住了而已。”
……那是长衫和服吗。
穿着不合时代之装束的 servant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背过身去。
“今宵如此已经足够。你走吧 Saber。”
“什————你要放我们走吗,assassin。”
“没错。如果你能保证总有一天能继续这场战斗直至分出胜负的话我就放过你们。
现在的你无法满足我对战斗的期望,对我而言实在太可惜了。”
……瞪着 Assasin 的 Saber,
始终是很平静地看着 Saber 的 Assassin。
使人窒息的视线的交错,其实还不到十秒。
“……我明白了 Assassin。我一定会与你分出胜负。”
“很好的回答。我可期待着哟,骑士之王。”
Saber 抱着我跑下台阶。
但是————
从山门那里,我看到了那不想让我逃走而追赶而来的赤红色骑士的身影。
“Archer……?”
Saber 似乎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地说道。
———那家伙说过。
想杀的话就要抱着必杀的心理准备下手。
那对 Archer 来说,他就绝对不可能让我从这里活着回去。
如果是因为想杀而挥剑的话。
那家伙,无论如何都会在这里解决我吧。
赤红色的外套如羽毛般随风飘舞着。
不管 Saber 在不在都完全没有关系。
Archer 只看着眼前的我,跳下石阶,就这样地将剑挥落下来……!
刃与刃激烈地冲突着。
———如闪光般的迎击。
突然介入的刀刃格开了 Archer 的剑,然后直取那半空中的 Archer 之首级……!
“唔————! Assassin,你————!”
Archer 扭转身体在石阶上落地。
赤红色外套的骑士被身着长衫的 servant 所阻挡,无法从台阶上下来。
“想妨碍我吗,武士。”
Archer 摆出双剑,与名为 Assassin 的 servant 对峙着。
而将此看在眼里的的 Assassin 像没发生什么事一般将刀刃略微抬高了一点。
“这是我的台词才对。你,想妨碍已经说放过他们的我吗?”
他愉快地说着。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但那个 servant 看来是真的想让我们逃走————
“再加上我的职责本来就是门卫。不让何人活着通过,也不让何人活着出来。
———进去的时候我放过你了,但是要走就另当别论。虽然是个有些欠缺风雅的首级,不过
今宵我就收下了。”
……杀气流露了出来。
Assassin 的杀气,就如他手中的长刀一样锐利。
没有 Archer 和 Saber 那种遍及对方全身的压力。
但是,如同被磨细到极至的针一般的敌意,只瞄准了对手的首级————
“———说得真漂亮。不过是 Caster 手上区区一个连 Saber 一根头发都伤不到的的棋子,
居然说要和本(·)大(·)爷(·)战斗?”
“你才是如此。本来是想让那个女狐狸吃惊一下才放你进去的,没想到却怕死地逃了回来,
真是让人失望啊。”
双方的对视,不过只有一瞬间。
两人之间,开始交错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刀光剑影。
“————————”
我被这个景象彻底吸引住了。
老实说,Assassin 的剑技,我根本无法理解。
多少有点心得的我所看到的,已经不是快速或者锐利这种次元的东西了。
但是———正因如此,我才会对 Archer 那家伙的剑舞看得入迷。
如飞舞般的双剑划出的轨迹。
用我似乎都能有办法达到的技法,对抗着我根本理解不了的 Assasin 的剑技。
……坦白的说,应该算是憧憬。
不受才能与天赋左右,只凭着钢铁般的意志锻炼出来的本事,和 Assassin 的魔剑缠斗着。
……可恶,那家伙的强大是当然的。
与远坂还有 Saber 不同的强大。
因为并不非凡所以才不断地锻炼。
那家伙————定是什么都没有吧。
所以才只把那有限的,自己所仅有的那一点点东西,一心一意地锻炼到那种领域————
“士郎、趁现在。不管怎么样,你的身体都必须尽快休息。”
Saber 的声音让我回到现实。
被 Saber 扶起来,离开了柳洞寺
而 Assassin 和 Archer 刀剑相击的声音,一直在背后回响着。
回到家的时候、伤口已经差不多都愈合了。“因为和 Saber 有了连系,所以 Saber 的治疗能
力传递到了你身上吧?”
看来远坂的意见是正确的,接触到 Saber 后伤口的回复速度快到连眼睛都看得出来。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士郎。”
处理完伤口,为了不吵醒藤姐小心地换完衣服走到道场去,Saber 就马上要我说明情况。
“————————”
我尽量地归纳要点说了一遍。
被 Caster 所操纵走到寺庙的院子里这件事。
市里发生的昏睡事件与 Caster 的关系。
……在令咒即将被夺走时 Archer 救了我。
还有这个 Archer 最后又想杀了我这件事。
Saber 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一个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确实得好好想一想。
“……原来如此。这么说,Archer 放过了 Caster 是吧。”
“没错,就这么给放跑了。就算再怎么想取得胜利也不能利用像 Caster 这样的家伙啊,那
样做和 Caster 又有什么分别……!”
一想起来我就气上心头。
可恶,那个时候,狠狠揍他一拳就好了……!
……这时。
Saber 的表情却变得很奇怪。
“……Saber。这有什么好笑的啊。”
“没有,我只不过是想到很少看到士郎说别人的坏话。虽然和士郎相处也没几天,但我也知
道你不是那种会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的人。”
“呃————————”
……这么说来,闹别扭的我确实像个小孩子一样啊,得好好反省。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吧。谁叫 Archer 要说出那样的话啊。那家伙还把身为 master
的远坂当傻瓜了呢。”
“是这样的啊。———不过,士郎。有一件事我要问你。士郎你是无法容忍 Archer 的背叛
吗?
我实在看不出你有因为被他砍伤而发怒。”
“咦?”
———啊,是呀。
Archer 想要杀我的这件事,已经算是背叛了。
………不,但是这是……
“……不对。那家伙没有背叛我。
我从一开始就没和那家伙约定什么。所以我也不是没有想过 Archer 会袭击我。”
“这倒是没错……真是的,士郎还真是不可思议。”
她有点惊讶地说道。
不过,是我的心理作用吗?我觉得 Saber 的语气充满了亲切感。
“从结论上来说,我和士郎是一样的。虽然不能放任 Caster 不管,但 Archer 也并非是歪门
邪道。”
“咦……?等等,你有没有在听清楚我在说什么啊 Saber。”
“全部都清楚了。参考了所有的话之后,我和士郎的意见相同。
而且他的剑技有如清流。绝非心术不正之物。那如在飞舞一般的剑,正是他人格的写照。”
“————————”
总觉得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了。
居然会称赞那个家伙,Saber 也真够反常的。
再说了,要说剑技的话 Archer 那种————
“啊————————”
不对,刚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
那种剑术,和 Saber 相比的话根本就只像是就快过保质期的酸奶。
“哼,你在说什么啊,那家伙的剑有什么了不起的。明明是偷袭连我都杀不掉啊?还敢自称
是 servant!”
“嗯。不过士郎的根底很好。长期锻炼的话应该可以达到 Archer 的水准吧。”
“呃————”
既然她平静地这么说,我也无法反驳了。
……总而言之,Saber 确实是认同 Archer 的剑了。
“————Saber。你,说我的根底不错吧。”
“是的。长期锻炼的话可以成为很不错的剑手。”
“……决定了。那样的话,伤好了之后教我剑术吧。
不是至今为止那种为了活下去的锻炼,而是希望你能教我战斗的方法。”
啪地一声握住 Saber 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
“咦————啊,好的。既然士郎这么说的话,那没问题。”
太棒了,Saber 肯教我的话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不能再发生像今天晚上这种丢脸的事了,而且只逃跑也不合我的性格。
……而且,无论如何。
只有那个说“为了减少牺牲者就要牺牲一些人”的家伙,我绝对不允许自己输给他————
出自草月魔术师工房
翻译:影 校译&润色:幽远 文本整理:Ark 顾问:魔术师工房
第七天早晨~剑术的练习/Saber、不高兴。
“咦?”
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身在不可思议的地方了。
一望无垠的荒野,看不到地平线的另一头。
不断吹来的狂风夹杂着黄沙,刺痛了我的眼睛。
“————————”
呆然立于其中。
不需要慌张。
这片风景似曾相识。
毕竟,以前在梦里就见过了。
认识到这应该也是一场梦,所以决定慢慢等待梦醒。
“————?”
手臂泛起了不协调感。
“咔锵”地,像是铁的声音。
为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卷起了袖子,在那里的是
变成了剑的,自己的一只手。
“哇啊啊!!!!!”
从被窝里跳了出来。
还未来得及认识到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就先确认了一下右手。
“啊————咦?”
……没事啊。
右手还是原来那只正常的右手。
既然没有硬硬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