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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确实没错,我能在这一层楼感觉到 servant 的气息。”
“这一层……!?你是说那个 servant 在四楼吗!?”
“不会有错。……凛,有什么问题吗。”
“嗯———Saber 的感应应该是准确的吧,可这就奇怪了。我感到结界的基点应该是在一楼。
对于感应 servant 的气息应该是身为 servant 的 Saber 要略胜一筹,可是如果是感应魔术的
痕迹的话我也不会差的。”
“……?也就是说 servant 明明在这一层,结界却是在一楼张开的吗,远坂。”
“唔……虽然不能断定,但我的感觉是这样。这个结界的基点应该是在一楼。”
“————————”
二选一吗。
如果把 servant 安排在这一层的人是慎二的话,一定有一边是陷阱。
如果选错的话,学校里的人们就会成为牺牲品————
“凛。Archer 怎么了。如果他在的话,应该可以进行更准确地辨别出来。”
“但是那家伙无论我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应!这个结界将内与外完全隔开了。只能使用令咒,
或者能等那家伙察觉到这里的异常自己赶来。”
“————————”
远坂和 Saber 对视着。
但是,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快想一下。
远坂已经失去了冷静。
我们现在能实行的最佳方案是————
第七天鲜血神殿/和凛一起前往一楼。Rider 之死、慎二的逃亡。
“———————好吧。”
去一楼调查一下。
虽然让 Saber 一个人行动有些过意不去,但如果是她的话一个人应该也可以迎战的。
“———Saber,servant 就交给你了。一个人可以战斗吧?”
“那是自然。那么,士郎呢。”
“我和远坂赶快到一楼去。我一个人虽然会有危险,但有远坂在的话应该会有办法的吧。而
且魔力感知也只有远坂会。一起去吧,远坂。”
“咦————啊、嗯,当然了。即使你不说我也打算一个人去的。”
那就这么决定了。
既然这样的话,接下来就是————
“等等,你想干什么啊!?折断椅子的脚干嘛,你没事吧?”
“武器还是需要的吧。我只会强化嘛,必须要有作为原料的东西。”
呼地挥了一下椅子的脚。
———简直就是以前被远坂袭击的那个时候的再现嘛。
强化顺利的成功了,于是就顺手多拿了一根。
“士郎。外面有微弱的气息。看来被包围了。”
“!?包围了?被什么包围!?”
“无法判断。不过只要出去确认一下就知道了。”
“————是么。能请你去打头阵吗。”
“自然可以。我的使命,正是成为你的盾。”
Saber 飞奔进了走廊。
“走吧远坂————去一楼……!”
“————!”
跑进走廊的瞬间,看清了包围我们的那些东西的真面目。
骨头。
用非人之骨做成的人偶、从走廊的另一边向这里大举攻……!
“远坂,那是……?”
“Golem,属于使魔一类的吧!快点到这边来!那些就交给 Saber 了!那种东西,就算有几
百只也不是 Saber 的对手!”
“唔———对不起了,Saber!”
往楼梯跑去。
背后只传来阵阵 Saber 打散那些奇怪的骨头人偶的声音。
———从楼梯往下跑。
从四楼到一楼,距离上来说并不远。
不过————
“可、恶————!”
用手上的椅子脚,把挡在面前的骨头人偶打碎。
“呼————呼,呼————!”
这是第三只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学校的惨剧的关系,觉得和这样的怪物对峙已经没什么了。
也就是说已经麻痹了。
厌恶、恐怖、悲壮、逃避、这些正常的感情都已被冻结。
大脑里就只想着要赶往一楼。
手上的两件武器,只是在模仿某人不停挥动着————!
“喂,谁允许你到那边去的啊混蛋————!”
砍断了第四具骨头。
想从远坂的侧面袭击她的骨人偶,就这么碎裂开来,撞到了墙壁上。
“喂,没事吧远坂————!”
一边弹开哗啦哗啦地不断靠近着的骨头一边叫着远坂。
“————————”
太好了,远坂没有受伤————
“远坂,结界的基点呢!?”
“呃———啊,就快到了!就是那边的教室!”
远坂手指着的地方,就在前方十米远处。
从楼梯那就一直追着我们的骨人偶还剩下几只。
不过,已经没功夫去管它们了……!
用右手的武器弹开袭击过来的剑。
趁势用左手的武器打向毫无防守的身躯。
破坏了第五具骨头人偶。
但是数量并没有减少。
走廊里的数量,粗一看也有十只以上……!
“可恶,真是纠缠不休……!这些东西也该完了吧———!”
慢慢向后退去。
手上的椅子脚,已是伤痕累累了。
无论如何强化,也只不过是不锈钢制品。
这样的话还能再一次挡下那些家伙的剑————
“士郎,退开……!”
“咦……?”
一边吃惊一边按她说的那样后退了。
瞬间。
远坂冲到我原来的那个地方,将宝石向骨头人偶们投去,
“Ein Krper(尘归尘) ist ein Krper(土归土)———!”
眼前一下子变成一片雪白。
“————————”
刚才的是某种解咒的魔术吧。
走廊里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只有四散在地上的骨头人偶的残骸。
“谢谢你,真是得救了。因为很少使用黄玉,所以花了不少准备时间。
……老实说,没有卫宫君的话可能就被它们的数量压倒了。”
她呼地一声放松了肩膀。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远坂迅速向教室看去。
“走吧。慎二应该在那里。”
远坂开始向教室跑去。
我也跟在她的后面,踏入了鲜红的教室。
————真是名副其实的地狱。
充斥于教室中的空气,已经不能称之为气体了。
汽化的血液如同油漆般染红了观者的眼球。
周围传来苦闷的呻吟。
———这里就是结界的基点,“吸收”最激烈的地方。
倒在地上的学生们,和四楼的学生完全不同。
……听到的呻吟、只不过是错觉。
倒在地上的学生们苍白得可怕,像蜡人一样一动不动。
如此景象让人联想到那被如同垃圾一般舍弃在荒地的尸山。
远坂的腿虽然在发抖,但是,她还是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这个景象。
传来了嘎啦嘎啦的声音。
不知道是在压抑着什么感情。远坂的牙齿发出了声响,拼命地定睛看着眼前的景象。
“————————”
远坂抬起还在发抖的脚向前走去。
在桌子与桌子之间,
有一个活人。
间桐慎二就像是想混入倒在地上的学生之中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远坂。
“慎二,你……!”
她瞪着他说道。
是对此有反应了吗。
慎二发出难以理解的怪声,从远坂眼前跳开。
“———不会听你狡辩的。无论如何我都要你为你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远坂向慎二步步逼进。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我……!!!!!”
慎二一边颤抖一边拼命地摇着头,一直退到了墙壁那里。
“‘不是我’?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那好,现在马上给我把结界解除。否则的话,就算把
你的脸打飞掉也————”
“啊————呃,呜,不是,都说了不是的,不是我啊,不是我杀的啊……!!!”
“……?”
好奇怪。
慎二明明是在逃离远坂,却没有朝远坂看。
他的视线的方向是地上———就在我们脚下的地方。
“脚下……?”
眼睛向地上看去。
在那里,还是只有倒在地上的学生们,
除此之外,什么、也————
“————————远坂。”
我叫了她一声,指着那个地方。
“咦————?”
远坂声音的语调都变了。
连对慎二的愤怒也忘了吗。
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个人的瞬间,远坂的杀气消失了。
“————————————”
呼吸停止了。
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已经完全死去了。
紫色的长发。
一身黑色装束的那人,就是袭击过我的 servant。
“————已经死了。”
远坂的声音毫无感情。
“我都说了不是我了。不是我干的。明明发动了结界让所有人都不能动了。Rider、Rider
她却被那个家伙……”
黑色的 servant————Rider 是被一击毙命的。
是什么武器,用的又是什么手段?
那家伙只用了一击就杀死了 servant 这种等级的对手。
只瞄准了脖子,以将其切断的方法来杀死对手。
……这个过程,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这种一击就将脖子切断的技术,实在让人感到很虚幻。
……不,那应该不能叫“切断”了。
简直像是在脖子上放上了老虎钳什么的,通过挤压把肉和骨头都挖了出来。
————Rider 被消灭了。
同时鲜红色的世界也消失了。
看来结界果然是这个 servant 铺设的呢。
但是————
“慎二。这是谁干的?”
“呜————”
随着远坂的步步逼进,慎二连忙向走廊退去。
“我已经说过了。学校里还有一位 master。无视这个忠告而引起骚动完全是你的过失。
……哼。看来你对 servant 见死不救而让自己活了下来呢、不过既然看到了对方的样子那接
下来就轮到你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master,但一定会收拾你的。”
“呜…………!怎、怎么会这样的啊!我已经没有 servant 了啊!既然我不是 master 了,
目标不就只有你们了吗……!”
“也对哦。……算了,确实就是那样。就算你还有令咒,即使不管你也不会造成什么威胁。
虽然飞来飞去很是碍眼,不过反正羽虱也杀不了人的。
———对哦。根据你的表现,我可以在这里饶你一条小命。”
“羽,羽虱————我是,羽虱……?”
“没把你比喻成害虫就不错了。
间桐慎二既不是魔术师也不适合做 master,我可是在说你人畜无害。”
“———好了,明白了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是。现在的你,也就只有这种程度的价值而已
了。”
“呜————呃,呃————!”
慎二被远坂的威势压得步步后退。
我也不知道远坂是认真的或者只是吓唬他。
……不过。
她是真的发火了。
看到这个教室的惨状迷失了自我了吧。
“快说……!是什么 servant 杀了你的 servant 的,慎二!”
“呜————不、不知道啦白痴!怕、怕的是你们吧远坂,下次那个家伙的目标就是你们了
吧……!!!!”
“这混蛋————!”
远坂为了截住想从走廊逃走的慎二跑了起来。
————突然。
远坂像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一下子停了下来。
……不对。
并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远坂只是看到了倒在教室里的学生们,而悔恨地咬着牙。
“————————”
那张侧脸,一如平时的远坂。
但是膝盖却仍在发抖,那双眼睛,似乎立刻就会哭出来一般。
“————————”
……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悔恨还是悲伤。
但是,我总算明白了。
她虽然很强硬、很能干、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魔术师。
但是其本质,却还是个真真正正的,与她年龄相符的女孩子。
“———没事吧远坂。他们都还有气息呢,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咦……?他们还有气息?”
“嗯。虽然我知道你很难过,不过你好好看看。结界也已经消失了,接下来只要立刻叫人来
救助就行了。
———那么,这种情况是叫救护车,还是送到别的地方?因为魔术而受的伤,应该和教会联
络吗?”
我尽量用平稳的声音问她。
似乎终于取回了原有的理性,远坂的双手啪地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通知教会那边比较好。和绮礼说明一下情况,接下来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
“那好,马上去联络他吧。”
远坂点了点头跑向走廊。
是要去前面的事务室吧。
那里有电话,应该马上就能取得联络。
打完电话之后,我们离开了教学楼。
言峰说如果之后被人发现学校里没事的只有我们两个的话会很麻烦,因此让我们两个就当今
天没来过学校。
“那么 Saber,对手是 Caster 吗?”
“是的。操纵骨人偶(Golem)的正是servant中的Caster。虽然我把潜伏在教学楼里的Caster
打倒了,但那只不过是影子吧。”
“————————”
……对啊。
Caster 本人从柳洞寺那里操纵着骨人偶啊。
这样的话,袭击慎二的 servant 的那个人也一定是 Caster 了。
“……那么在学校里的第四位master,就是Caster的master了。那家伙,利用了身为master
的慎二使 Rider 掉进了陷阱啊。”
“……是这样吧。依士郎所说,Rider 是被一击断头的。那就只能认为是出于某种原因被封
住了行动,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被打倒的。”
“———这下麻烦了。不过还好,不管怎么说也算是知道了 Caster 的 master 在学校里了。
也不算完全是白费工夫。”
“你说呢?”我朝远坂转过头去。
远坂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自从离开教室之后,远坂就像有什么要说似地看着我。
“远坂,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你这么一直沉默的话,我总觉得背后发冷。”
那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会被袭击而感到不安起来。
“————————”
即使这样远坂还是盯着我的脸看了许久,用很认真的表情,
“卫宫君你真是冷静。我很意外。”
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可不冷静。我也是眼前一片鲜红。我和你一样都因为愤怒而迷失了自我。”
“即使这样你还是迅速掌握了伤者们的状况了吧。这点连我也无法做到。”
“?哦,这个啊。也没什么啦。只是因为我看惯了尸体所以能判断出来。”
“咦———看惯了?尸体……?”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走着。
来一堆救护车的话,这里也会变得很吵闹吧。
还是先穿过杂木林到达后门,从那里离开学校吧。
第七天~杂木林/迟到的 Archer
————突然。
“什么嘛。Saber 也在这里还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呢。”
在走向后门的途中,突然碰到了迟到的混蛋。
“Archer……!你这时候跑来算什么意思啊!”
“那还用说吗,因为察觉到主人的异状就赶来了啊。不过看来是来得太晚了呢。Saber 在这
而凛也没事的话,看来事情已经结束了吧?”
“呿!啊,对啊,已经都结束了!你给我站在那里,我从头开始讲在你悠哉游哉的期见发生
了什么事!”
“……啧。看来我到得还真不是时候。”
两人就这么把我们忘在一边开始争论起来。
……不过,也就是远坂单方面的牢骚,Archer 只是柔和地应付着。
“那两个人的关系还是很好呢。凛会发怒也是因为她信任Archer而产生的反效果,而Archer
之所以没有辩解,也是因为对凛觉得抱歉。”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为什么要特地对我说这些事啊。”
“那个嘛,因为士郎一副困惑的表情。我就代为解说一下而已。”
似乎是在高兴什么,Saber 意味深长地笑着。
“……………………”
总觉得,火气越来越大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在注意什么体不体面了。那么这次的事情就算平局吧。
———好了。结果呢,被打倒的 servant 是哪一个?”
Archer 的眼神突然改变了。
将平日里挖苦人的那份从容隐藏起来,只剩下冷静而透彻的战士的神态。
“……被消灭的是 servant 里的 Rider。虽然不清楚具体状况,不过是被 Caster 干掉的。”
“被 Caster?那 Caster 怎么样了。不至于毫发无伤吧。”
“这点也不清楚。不过因为 Rider 是被一击毙命的,Caster 应该没有受伤。”
代表三人说道。
……然后。
“……哼。窝囊废,只会耍嘴皮子的女人。
虽然我也不认为她有可以连胜到底的能力,不过也没想到竟然会被一击解决。真是的,至少
也应该有一点跟敌人同归于尽的气魄吧。”
Archer 又恢复到平时的风格,痛骂着已经消失的 rider。
“———Archer。Rider 是为了保护其 master 而死。窝囊废什么的,你是没有资格这么说
她的。”
“哈,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来呢。窝囊废就是窝囊废。既然号称英雄的话,最少也该杀个一
个人保住面子吧。如果这都做不到的话、起码也应该拼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