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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是从未有过的惨败。
他们所选出的 Servant 与 Master、偏偏背叛了他们。
将妻子和女儿留在冬之城不管、那个男人破坏了圣杯。
他们对男人的背叛感到愤怒、也为自己的过错感到叹息。
果然不应该相信外人。
能够成事的只有我们的血族、作为魔术回路而完成的我们一族的作品。
原本就已经上了保险。
而到了第五次。
这一次、他们终于准备了最强的 Servant 与 Master。
这就是他。
圣杯战争正式开始的两个月前。
破坏了一切规则、事前就将他―――Berserker 召唤了出来。
那之后的时光、就仅仅只给身为 Master 之人带来痛苦。
……烙在少女全身的令咒、仅仅是为了用来控制 Berserker。
作为魔术回路而言毫无作用的它们、毫无疑问地削减着少女的生命。
Berserker 只是稍微一动弹、白色的少女就会大声惨叫。
―――这也难怪。
这是发生在圣杯出现二个月之前的事。
要将身为大英雄的他留在现世、就只能靠少女的魔力与令咒。
因为 Berserker 不是由圣杯的魔力构造而成的。
尽管少女十分特别、但要仅以自身的魔力留住 Berserker 依然无异于夺走自己的生命。
明明理解这些、他们依然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
将她抛弃在冬之森、抛弃在饥饿的兽群里。
甚至把她送给被恶灵附体的亡骸。
也把她扔进过他们用以对方失败作品的垃圾场。
少女想要得救、就只能依靠他们唯一给予自己的巨人。
―――面对无数已经无法称作训练的拷问、少女活了下来。
用巨人对抗企图伤害自己的敌人。
每次都边发出痛苦的叫声、一边将不断袭来的敌人全部排除。
……这 种过程、是从何时起。
变为了对自己而言很特别的存在、她自己也不清楚。
少女与她的幼小相反、讨厌向别人示弱。
她所说的话全都是痛骂。
因为她本能般的领悟到、与其叹息、不如憎恨令她叹气的元凶更能使自己坚强起来。
少女轻蔑着 Berserker 的丑陋、诅咒着他的存在。
这也是当然。
因为如果没有 Berserker、少女也不用如此痛苦。
如果不被选为 Master、也不会被人抛进那样地狱里。
少女每每有事都会憎恨 Berserker、并将愤怒用言语发泄出来。
习惯了如何控制、出现圣杯降临的预兆的时候、侵袭着少女的疼痛已经消失了。
少女为了报复至今为止的一切而夺去了巨人的理性、将他当作无法言语的『狂戦士』来使
用。
―――这就是少女用尽全力的抵抗、他早已领悟到这一点。
少女通过这么做、拼命的想要掩饰自身的软弱。
示意自己一个人也能活下去。
挺起胸膛示意自己不需要可以依靠的伙伴和相亲相爱的朋友。
……这是。
为了欺骗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他人的给予的自己、用尽全力在虚张声势。
『―――Berserker 很厉害呢』
冬之森。
用被回溅来的血染红的手、少女犹豫着却触摸了。
被野兽群包围、少女做好了一死的心理准备、却也拼命的拒绝着这一事实。
―――那时候。
没有主人的指示就无法动弹的他、首先成为了野兽们的食物。
头部、额头、以及手脚不断被野兽啃食着。
将这些看在眼里、少女大叫了一声。
……那一刻少女究竟说了什么、被夺去了理性的他无法回忆起来。
只是、少女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而叫。
明明挥动一下这只手就会使她自己的手要碎裂似的、为了不让他死去、少女一直忍受着肉
体的崩坏
所以、两个人都染满了鲜血。
巨人被屠杀掉野兽的血沾湿、少女被自己的血沾湿。
……还记得那个、冬之森林。
还记得那个、流着辛酸的眼泪将身体靠在他身上的少女的重量。
然后终于察觉到了。
在那个狭窄又冰冷的城堡里。
少女所能交谈的对象、就只有黑色的巨人(自己)。
「成功了――――成功了啊、Berserker……!」
她的身姿、浮现在眼帘里。
和那个时候一样。少女带着自从作为 Master 被完成以来、就从没有见过的哭脸向自己跑
来。
伤了她。
用一刀切裂了她的双眼、金色的敌人、夺走了少女的光明。
少女的脸被染成了鲜红色。
而不顾这些继续奔跑、双眼被切裂的少女、被脚下的瓦砾绊倒了。
细小的身体倒了下来。
在那里。
却落下了、敌人的一剑。
剑、偏离了少女心脏。
肺被刺穿了吗、少女倒在地上、咳的一声、吐出了一滩鲜血。
并没有立刻死亡。
但是、也已经没救了。
双眼被弄瞎、肺被破坏、甚至连 Servant 也失去、少女已经一无所有。
因此、至少也想让她能安安静静地。
如果就这样睡下去的话、或许还有可能得救吧。
可、是。
「……咦……好痛、好痛啊、Berserker……」
少女却、边残留下血迹边前进着。
发出痛苦的呻吟、哭着,摸索着向黑色巨人爬来。
究竟哪里还留有那样的力量。
用尽浑身的力量粉碎了锁链、想要上前一把抓住那个男人。
「――――哼」
疾驰的魔枪。
巨人的胸口被破坏心脏的枪刺穿。
「――――――――」
就这样结束了。
男人若无其事的拔出枪来、巨人所剩下的力量全部消失了。
身体开始消失。
让自己获得肉身的力量已经全部被断绝。
那么、接着就只能消失。
失去了所有魔力的 Servant、没有力量再留在现界。
倾斜着由双脚开始倒了下去。
但是、在这临终的时刻。
他的视网膜、却看到了摸索着在寻找自己的少女。
「――――――――」
正要倒下的双脚重新有了力气。
制作出他的魔术法则、
否定矛盾的世界对他进行的粛正、
正要化作沙土溃散而去的岩石之躯。
『―――Berserker 很厉害呢』
将这些、所有试图令自己从这里消失的力量、只凭借意志压制了下来。
―――还不可以消失。
恐怕这是他心灵的唯一寄托。
为了回报虽然不断臭骂他、却信任着他把他当作唯一依靠的、孤独少女。
「……在哪里? 我找不到、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见、Berserker―――」
两眼被弄瞎、少女摸索着爬动着。
……正因为看不见、才想用这双手去触摸。
染满鲜血的手、为了确认他的存在而空握着虚空。
「――――――――」
已经没有剩下任何余力了。
什么都做不了。
他(Berserekr)将会在这里倒下、在这里死去。
全身早已死灭、连支撑将要倒下的自己的力量都已不剩。
―――所以我很放心。
无论是怎样的家伙、
只要有 Berserker 在就不会输的――
但是、这却并没有被允许。
已经可说是消亡的意识。
仅凭着早就已经不该存在的意志、他保持着自己的肉身、离开了这个世界。
四肢并没有倒下、就像是过去无敌的自己那样。
像是在诉说、为了依赖着自己的少女、此身直到最后都必须不屈不挠。
……然后、少女终于到达了。
只是一味地在虚空中划过的手指、终于被确实的感触所包裹。
「啊―――」
咳、边咳出红色的液体、少女抚摩着坚硬的身躯。
……眼睛虽然已经看不见、但是却的的确确的传达给了她知道。
Berserker 并没有输。
自己虽然已经无法亲眼确认、但 Berserker 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健。
「―――嗯。太好了、你要一直呆在那里哟、Berserker」
放松了身上的力气。
现在虽然很痛也很害怕、但是只要他在的话就不会有事。
无论何时都守护着自己。
虽然有些可怕、但其实却很温柔。
巨大的身躯就像是父亲一般,其实真想让他抱自己一次。
「虽然很黑但我不怕。因为 Berserker 很厉害嘛。
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我就可以安 下心来―――」
将身体靠上去。
觉得头部仿佛、摆在了坚硬又巨大的手心里。
这一定是真的。
只要睁开眼睛、他一定已经在摸我的头。
「……嗯……稍微、有些冷呢」
身体冰冷。
略微有些想起了某一天的那个森林、少女微笑了。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回想起受着伤却依然守护着自己的巨人的样子、她幸福的封闭了意识。
――――男人、向着静静地沉睡着的、白色少女伸出了手
「――――住手、混蛋―――!!」
集中浑身的力气大喊到。
完全没有考虑自身的危险、已经将来的事。
「――――――哈?」
男人想要刺出的手腕停顿了下来。
在他背后、慎二正为我的突然闯入感到吃惊。
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不吉的笑容。
「等等――――」
颤抖着的喉咙、在思考清楚之前就先发出了声音。
但是、只凭这样。
那个男人、根本不可能住手。
「――――――――」
住手、甚至连这样大喊、都做不到。
男人依旧微笑着、用空手、从少女的身体里拉出什么。
像是有毒的果实一般地赤红色。
男人手上所握的、毫无疑问、真是白色少女的心脏。
「――――――――」
思考像是被烧得坍塌了。
会被杀掉、的恐惧、与要杀掉他、的憎恨混合在一起使我发狂。
「还有观众在吗。你想观赏本王的英姿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男人、右手依然握着少女的心脏、
「有点自知之明吧。竟敢命令本王究竟成何体统、杂种!!」
无数宝具中的一件、以我为目标射了出来。
艾因茨贝伦城/傀儡之主
阳台掉了下来。
男人的宝具穿透了城堡的墙壁、大厅的墙壁开始崩塌。
「――――――――」
在其中、我一步也无法动弹。
无法去管从头上下落的瓦砾。
也没有余力逃跑、也没有想过要逃跑。
大概足够建一个房屋的瓦砾从我身后掠过也无所谓。
先在只是、那家伙―――无法把视线从那个男人身上移开。
「―――和。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居然是 Saber 的 Master 吗」
「――――――――」
红色眼瞳、对我的敌意产生了反应。
―――我一定疯了。
下一瞬间、自己就会死。绝对不会不敢到害怕。
但是身体却拒绝逃跑、而呐喊着要将那个敌人打倒在此。
被残忍的杀害的少女的亡骸、在命令着我不可饶恕他。
会发疯也是当然的。
在求生与求死的矛盾中、这个大脑已经转动到了无法再转的地步。
「――――――――」
「虽然你好象有要战斗的意思不过实在不像话。关键的 Saber 都不在、你这种人根本毫无价
值」
男人的左手上出现了剑。
剑毫不留情的被举过头顶、接着就只要挥落下来、解决卫宫士郎吧。
「――――――――」
即便如此、我还是继续凝视着敌人。
背对那个男人、那种事情我根本无法想象。
「―――等一等。这家伙啊、是我的熟人」
男人的剑停了下来。
战在和我相反方向的墙边注视着战局的慎二、用轻快的步伐向大厅的中央走来。
「你好啊。好久不见了呢卫宫。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见面、多少有些吃惊了呢」
「――――――――」
男人没有动弹。
和他的距离大概有十米。
……能靠近他吗。明明要挨紧这么段距离、连那个 Berserker 都没有办到。
「干嘛、太害怕了两声音都发不出了吗! 我也不是不理解你的心情。Rider 那时候我也是
这样。
哦哦、对了对了! 哎呀、那个时候多亏你放过了我才得救了卫宫!」
没有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
但是谁去管这些。
思考 、在某种意义上变得很透彻。
以现在的状态、要投影那家伙的剑并没有任何不安――――
「喂。我说叫你看这边呢……!」
「――――――――」
……略微有些分心。
将男人依然留在视野里一边望向慎二。
「就是这样、还算知道嘛。现在、这里究竟谁最伟大」
「――――――――」
略微、咽了一口气。
并不是因为慎二的话本身。而是那家伙、居然认真的说出这种话、令我很意外。
「就是这么回事了。那你应该明白了吧卫宫? 你、这样下去一定会死」
……多么不分场合。
早就已经心知肚明的事、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介绍晚了呢、这家伙是我的新 Servant。比 Rider 什么的强多了吧」
慎二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然后、用十分愉快的表情、
「求饶把卫宫。我多少可以考虑一下哦」
说出了、难以理解的话。
「我拒绝」
没有任何迷茫
踌躇、甚至都没有露出思考的样子就立刻回答道。
「唔……! 是吗、那就死吧、你这家伙……!」
慎二往后跳了一步。
男人依然以冰冷的表情、扬气的剑终于一闪而下――――
「到此为止。那边的 Servant、你敢动一根手指我就不能保障你 Master 的性命了」
――――再一次、那把剑停止了下来。
将视线向上移去。
身处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向站在阳台上的少女。
远坂的手指向慎二。
即使慎二作为魔术师并不正统、也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远坂是认真的。
那个男人只要放下这一剑、作为报复她一定会收拾掉慎二。
「远、远坂……! 连你都,为什么在这种地方……!?」
「――――――――」
远坂没有作答、只是瞄准着慎二。
「什―――什么嘛、你这家伙―――真的要朝我射击吗、你这刽子手……!」
「是你们先杀生的吧。
―――不过嘛、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改变想法了。慎二。杀的权利与被杀的权利相同。这种
事情、既然是个人哪怕不是魔术师也凭本能理解吧」
「唔――――」
被远坂瞄准着、慎二软弱的开始后退。
而这些事、
「――――哈」
那家伙、高兴的看着。
像是轻蔑头顶上的远坂似的视线。
「…………?」
……突然。
某种、奇妙的震动、似乎一瞬间支配了整个大厅。
「原来如此。明白到无法打倒我所以以 Master 为目标吗。之所以以此来做交涉、是因为你
判断即使杀掉 Master 也无法阻止我吧,女孩」
「……没错。只不过死个慎二应该阻止不了你。但是现在这个状况的话你也有考虑一下的价
值吧?
现在还可以救慎二。如果你也是个 Servant 的话、失去了 Master 应该也挺头痛的」
「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挺机灵的。想要救那边那个杂种的话、也只有靠这个交涉了」
剑刃消失了。
那家伙就此、像失去兴趣似的背向了我们。
「……! 你这家伙、什么意思! 谁叫你住手了……!」
「哎―――情况有变了、慎二。以她作为容器的话绝对合适」
「哎――――?」
慎二停止了呼吸。
满是焦躁的脸、突然、变成了下流的笑脸。
「是吗―――哎、我很高兴啊远坂。你还活着」
「是吗。我也算是有点放心下来了呢。虽然你是那种人不过也是老交情了。在什么地方暴毙
了我也有些泄气的」
呵呵、高兴的笑着、慎二举起双手喝彩道。
……要说异常的话的确异常。
远坂明明想要他的命、慎二却一点也不害怕。
似乎是远超过恐惧的喜悦、使他麻痹了。
「算了。比起这个 怎么样远坂。不要去管卫宫什么的了、我们联手吧?」
「―――我们?」
「是啊。你也知道 Caster 在积蓄着力量吧。柳洞寺就是本次的祭坛。被她把那里当作自己
的阵地蓄积魔力的话、多少会有些不利呢」
慎二举着双手说道。
但、这的确是毋庸致疑的事实。
如果要补充的话、慎二似乎还不知道 Caster 已经得到了 Saber 和 Archer。
「我说、你应该明白吧、一个人作战胜算是很低的。
虽然已经打倒了 Berserker 的 Master、但仅仅这样是不够的。远坂、如果有你在的话我们
就能做出不输 Caster 的东西了」
慎二用满怀自信的声音劝说到。
面对这些、
「我拒绝 慎二。虽然我不知道你和谁勾结在一起。但是、我实在没理由跟着、在我看来只
是在被别人任意使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