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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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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在水中潜行两个时辰的家伙了,人自然不可能在水中潜行这么长时间,估计就是另有文章了。待得他们上了岸,张贵鄙视的看着两人,只见他们身上穿着的却是类似于后世的防水衣。

莫非真是穿越的。张贵都要发狂了,之前心里还想着自己发明的防水衣能在大宋获取一个最伟大的发明奖,想不到竟然让这两人喝了头啖汤。

教张贵情何以堪?

“我们杨家是世代的采珠人。”估计是看到了张贵要谋财夺命的眼神,杨松不自然说道:“祖传的,祖传的,没多大用处。”

“嘿嘿。”张贵笑了笑,有了杨氏昆仲的防水衣参考,张贵自然要对自己的伪造劣作产品进行改良,还有就是他们水下的呼吸系统好像也不错,自然不能放过。什么,专利费?人都是我的了,还给什么专利费,你就别丢人了。

两人忽视了张贵的淫笑,得意的向岸边招了招手,来自均州房州的拥趸大声欢呼起来,张贵听到喊得最大声的就是下赌最厉害的人,当然其中也夹着一个小小的骂声,这肯定就是赌头了。

正当张贵沉浸在自己夺取杨氏专利,成为大宋最年轻最有创造力的新一代发明家时,一个迟疑的声音打断了张贵思想上的意淫:“统领大人,能不能借给小的几个银子?”

“什么,借银子还借到老子身上来了。”张贵奇怪的看着说话之人,只见来人比自己还要矮小,鼠头鼠脑的身上没有半分肉,想必这就是混进革命队伍里的投机分子,非要追究是谁给他下了通知书。

不过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而且这劫富济贫,呸,我这不是劫自己的富济他人的贫了,不过也好,这劫自己的富济他人的贫的事可以大幅度的提高信誉度:“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不知道需要多少银子?”

“回大人,小的叫卢方人称钻天鼠,还要借三百七十两就够了。”卢方低着尖尖的头颅。

“什么,你就是钻天鼠卢方,那你的兄弟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锦毛鼠白玉堂呢?还有南侠展昭现在何处?”张贵大惊,要知道小时候他最喜欢看的就是《五鼠闹东京》这部电影,对里面的人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卢方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激动的张贵,摇了摇头,道:“小的不知大人说什么,不过小的家里就只有一个人了,没有什么兄弟,至于展昭这个人,小的也没有听说过?”

张贵一脸失望的看着卢方,有气无力的问道:“卢兄弟怎么一下子要这么多钱?”

这些义勇虽说是重金招募,但大部分无非冲着自己的名义和打着高尚的旗帜而来,并没有谁刻意强调需要多少银子,有些拖儿带口的义勇就给点,然后通过李庭芝安排他们到临安居住,其他的也将就着吃肉喝酒去了。

说起原因,卢方刚才一脸谨慎小心的脸变得奇怪起来:“还不是你矮张,干什么不好非要比水性,这不就是输了?我老卢信誉好,输了就算赔不起也不能赖账啊,这输人不输阵啊。”

还真是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这小个子的卢方发起牢骚来也不简单。

张贵让张顺过来顺便把银子给了卢方,才得知这人原来还真是不简单,此人是临安里混的一个小混混,混得怎样就不说了,但卢方这人专业,对临安的每一个有名有姓的人都熟悉得不得了,而且对各地物资价格了如指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吩咐卢方跟张顺负责购买粮食军备和衣物,也算是剥削劳动力,为自己的投资损失减少到最低。

比试完成,张贵也就不好再拒绝,再拒绝的话就要淡了兄弟们的心了。再说几人都是在水中讨生活的人,水中各有一身本领

杨氏昆仲当然没有潜水两个时辰的本领,他们跟张贵采用的方法一样::用预先准备好的猪膀胱收集了不少空气,但不同的是张贵装的是更加纯洁的氧气而已。

张贵自然参考杨氏昆仲熟稔的技术,然后对自己粗制滥造出来的潜水服进行改良加工,当然版权共享,几人都是水下猛将,加班加点后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工程,当张贵拿到这套经过几人努力合作,发扬团队精神才制作出来的潜水服,不禁淫笑起来。

可以想象得出日后几万人潜水偷袭蒙古人的壮丽情景,不过几万人恐怕都要堵住了汉水,不用鞑子打,自己人在汉水中恐怕要发生践踏事件。

第一卷襄樊第十一章面朝汉水,春暖花开

和张顺范天顺说了一下义军中分帮结派纪律懒散的情况,强调了思想文明建设的重要性,强调了义军建设要严格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强调了义军的纪律,是建立在政治自觉基础上的严格的纪律,是军队战斗力的重要因素,是团结自己、战胜敌人和完成一切任务的保证。

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带走了荆湖置大使李庭芝的私人信件与朝廷救援襄樊的圣旨,便在张顺和范天顺等人两眼翻白头晕脑胀的眼神中走进了黑暗。

靠,老子也太帅了。张贵不由得意了一把,一个鲤鱼打挺跃进了水中,那姿势,用朱大长的话来说就是:“哇塞,裤带断了。”

张贵不由嘴巴睁开只剩下一个圆圈,差点没给呛死。

翻开这一页,忽视张贵的尴尬,人生最重要的莫不于拥有强大的阿Q精神。

一行六人找到了留守的探子,才知道鞑子完全没有追击的意思,只是加固了防线,使用了更多的铁索拦住了江面,水中立下了更多的木柱,同时还加固了岸边的水寨。估计就是要稳打稳扎,非得把襄樊困死不可。

张贵等人在探子的带领之下来到鞑子防线最前沿阵地,举目远望只见汉水上船只来回巡逻不断,各种口令在寂静中隐约传送,看来鞑子是死了心要把襄樊困死,也不知道该死的汉贼刘整同学给忽必烈老人家吃了什么药,非要攻下襄樊不可,你刘整同学好歹也跟吕文德共过事不是?虽然人家暗算了你一把,但你大人有大量,至少要为日后面子着想吧?怎么就非得逮住人家的小弟猛打?

众人自然不把这所谓严密的防线放在眼里,你蒙古鞑子再牛,总不能把汉水截流了吧?水面上你能立水寨,下木桩,横铁索,可水底下你总不能不留一分空隙?

再说这防线应该是对大部队来说吧?这小打小闹的也折腾不起什么风浪,你大元朝刚成立不久,放咱们几个过去,忽必烈是个好同志,也不会责怪你们的啦,就当是大元朝成立大典的贺礼。

但事实却毫不犹疑的告诉张贵:他想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非常的离谱。众人在水下还没有潜行半个时辰,最前面的杨波突然举起手做一个暂停的动作,然后缓缓的让众人顺着来路返回了出发的地点。

临时培训的几种手语在水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张贵考虑在以后的行动中引入这种方便安全的手令作大宋帝国军令的补充飞,让自己也能在历史中发光发热。

杨波压低声音,道:“统领,蒙古人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巡逻的小船换岗非常频繁?如果要摸清他们的底细,恐怕要一段时间,而且很容易被发现。”

然来这个时代虽然没有雷达,但耐不住蒙古人多啊,更因为之前出过这种案例,前些日子又被张贵的义勇偷袭,这下可好蒙古人像发了飙的野狗,增派了巡逻的船只,让有经验的老船工监视水中的动静。

“该死的汉贼。”张贵心里鄙视了刘整同学一番,才问道:“有没有办法干掉他们?”

杨波犹疑了一下,才道:“不怕惊动鞑子?”

“怕鸟。”朱大长毫不犹疑瞪了杨波一眼,狠狠说道:“怕死的不是汉子。”

张贵回瞪了一眼朱大长,忽视这个蛮子的发言,才对着杨波道:“估计鞑子没有咱们这装备,你跟杨松两人,再去算一下鞑子的换班时刻,咱们混进去。”

两人应声而去,张贵这才拍了拍朱大长的肩膀,恶狠狠说道:“你老小子要是不怕死,待会咱们就把你往水里狠狠的灌,别忘了我们还有的任务,要死也要挑时间。”

朱大长咧嘴笑了笑,怏怏道:“我这不是说说而已,对,说说而已。”

王大超、陈昂两人也对朱大长开起了声势浩大的批斗大会,两人抓紧时间抓住机遇狠斗猛斗,直到朱大长答应每人一瓶好酒才算放过他,这时朱大长差点直接晕倒过去。

张贵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再次准备对朱大长开一个举一反三的思想动员大会,述说一下鞑子的凶狠和残忍,讲述一下鞑子的灭绝人性,最后描绘了一下大宋帝国美好的画面,教育他以后要做一个相妻教子的好男人,面对汉水,春暖花开。

“统领,你就可怜可怜我老朱吧,放过我吧,你看杨波杨松兄弟都回来了。”

张贵转身看起,只见汉水中悄然冒出了两个黑乎乎的人头,心里不由赞叹一番,他妈的太帅了,怎么就能比老子还帅呢?

朱大长这个脸皮比襄樊的城墙还要厚的老男人已经迎了过去,语气充满了轻松和感激,紧紧握住杨波的双手,充满激动和热情:“杨兄弟辛苦了,我老朱可等到你回来了。”

“要是你不回来,估计我就得跳汉水了。”这话朱大长可没说出来,这是张贵心里恶意替朱大长想的。

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热情过度的朱大长,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心里想着自己和他老朱的关系还没到达这个地步吧,才坐下来道:“鞑子防线非常严密,不但水上巡逻非常频繁,而且还装有浮萍和下了渔网,不小心很容易触动机关,说不定只好硬闯了。”

张贵沉思了片刻,才问道:“可有办法?”

杨松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根细小金属条,道:“我兄弟俩当年在汉水讨日子时也得罪了不少人,水下的功夫一直不敢放下。”

杨松说完,做了一个勒死的动作,勒死的人才不会冒血。

“可有把握?”

杨松看了看杨波,点头道:“那一条小船共有三人,我们兄弟各自对付一人,还有一人麻烦统领你们,这样我们至少有半个时辰通过鞑子防线。”

“半个时辰,也应该差不多了。”张贵心里暗算了一下从防线到樊城的时间,按照新的改良之后版权所有的潜水服,众人在水中的速度虽然比不上菲尔普斯,但至少夺一个亚军还不在话下。

“干了。”张贵拍了一下大腿,完全不顾朱大长等人奇怪的眼神:“两位兄弟再辛苦一次,把鞑子的具体情况再说一遍。”

杨氏昆仲都是道上混日子的人,自然没有期望他们两人有什么艺术细胞,将就的说得明白便可,不顾朱大长在傍边喋喋不休的取,张贵对众人进行了分工,除了王大超和陈昂协助杨波两兄弟外,自己与朱大长两人分工合作,等杨氏昆仲弄翻船之后,一人抱手一人拖腿,尽量不惊动其他的鞑子,等杨氏昆仲搞定其余两人之后再过来收拾干净。

第一卷襄樊第十二章半碗浊酒引发的血案



“还有没有问题?”张贵一脸严肃的看着几个小兵,犹如好莱坞大片的特种兵头头,不过自己貌似是比较菜的头头。

朱大长迟疑了片刻,举手道:“为什么要我拖脚?”

“去。”张贵恼他打岔,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上,领导说话,下属有意见也不应该说啊。

忽略了老朱的意见,事不宜迟,明确了任务之后众人再次潜水前往蒙古船巡逻的地点,很快一艘木制的小船,慢悠悠的划了过来,众人不用吩咐,迅速从水底窜了出来,各奔目标而去。

张贵也不手软,一把拉住蒙古兵的船桨,用力一拉,“噗通”一声,蒙古兵在惊慌中落入了汉水,在蒙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张贵双手紧紧的抱住蒙古人上半身,想不到蒙古人力气很大,双脚一瞪就要往水面上串。

幸好此时朱大长已经赶到,一把拉住蒙古人的双脚,朱大长这人力气大得很,双脚就如在水中生了根一般,片刻之后张贵就能感到蒙古人全身开始激烈的挣扎,张贵暗道不好,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把吃奶的力都使了出来,幸好张贵身材不算高大,但蛮力不少,还没等吃完奶用完力,蒙古人已经软下身来,张贵借着浅浅的月光,看到一张幼稚的脸上充满了惊恐,眼珠外凸泛白。张贵几乎忍不住叫了起来,嘴巴一张呛了一口水。

此时朱大长已经把蒙古人固定在水底,杨波兄弟俩人的动作可比张贵的动作快得多,也凌厉很多,还没等张贵开始思考人生生死的巨大意义,杨波兄弟两人已经处理好后事,拉了拉张贵,示意众人迅速离开,由于蒙古人刚才的挣扎,说不定已经惊动了蒙古人,张贵呛了几口水,忍着恶心,跟着杨波缓缓向前游去。

“幸好这时汉水还没有多大污染。”张贵恶心的想到:“就是不知道蒙古人子会不会往水中倒些屎尿?”

制置司游击砦兵籍,侍卫马军司统制牛富勇而知义,咸淳八年,樊城军情紧急,才调派骁勇善战的牛富前往镇守,牛富与吕文焕度相约固守襄樊,乃吕文焕生死之交。

自数月前,蒙古人在樊城和襄阳之间开始修筑坚固的“一字城”之后,牛富的日子就更加难过起来,往日和吕文焕吕大哥还能经常见面,相互勉励,现在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幸好长相丑陋可恶但却英勇善战残忍的蒙古人对襄樊只是围困,围困,围困,牛富不由苦笑,到现在都已经五年了吧,虽然城中的粮食与衣物早已不多,但士气尚可,襄樊两地与蒙古人交战较早,家家户户几乎都与蒙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用牛富多说,牛富相信就算自己现在马上带着底下的兄弟们去拼命,只要是跟蒙古人拼命,兄弟们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他有这个信心。

“仇恨,仇恨。”牛富抚摸着手中的大刀,狗日的蒙古人也不好好跟咱打一架,就守在门口算什么呢?不过要是让自己出城,貌似军力不甚。

城中的老百姓也没多少了吧,幸好之前已经转移了一部分到襄阳,只是这样一来却又给吕大哥添了不少麻烦,也不知道吕大哥怎么就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这在别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之事,但牛富却知道很不平常,每次见面,吕大哥无一不是面对南面而痛哭,谁知道他的痛苦呢?

当年吕大哥尚未知襄阳府前,便能看出蒙古人蚕食襄樊四周,以贸易及保护人民为由,在白河口设榷场,居心叵测。曾再三向吕文德吕大哥提出警告,希望撤销榷场,免得给敌人可趁之机,可惜消息被文德大哥亲信封锁。不过,后来就算文德大哥知道了,也不以为意,因为榷场的设置是经过他同意。

后来知襄阳府后,眼见蒙古人变榷场为碉堡,且有围城之举,他更忧心的向自己大哥吕文德告急,但所获得的却是文德大哥的一番训斥:“汝勿妄言邀功赏,设有之,亦假城耳。”那时的吕大哥整日借酒消愁,谁又知道他心里的苦楚呢?

几年来,朝廷动员超过二、三十万人将士,损失将士也超过四万人,战舰不下四百艘,却没有到达襄樊的任何援助,溯流而上的援兵多半被挡在鹿门山外,顺流而下的援兵则受阻于万山一带,连一次战胜的机会都没有,这教吕大哥如何不哭,如何不大哭?要是自己,死的心都有了,可大哥凭什么可以坚持下来呢?

只是,只是……牛富叹了一口气,吕大哥却把自己个人恩仇看得太重了,当年朝廷准备派高将军前来救援,可吕大哥竟谎报军情,阻止其前来。大敌当前,仍囿于门户之见而不团结,宁愿孤军奋斗,也不愿接受有宿怨但也有能力的高将军援助,吕大哥未免太过固执。要知道高将军从李曾伯大帅时便守襄樊八年,并一手修建了襄樊防线,若没有高将军修建的防线,恐怕襄樊早已失陷,但若有高将军在,襄樊局势又岂会糜烂至此?

罢了,罢了。为国尽忠而已。

唯死。

牛富看着眼前仅剩下的半碗浊酒,舔了舔嘴巴,却犹疑了起来。或许等到要死的那天喝这断头酒更加有味道,据说人死之前会想起很多愉快和不愉快的事,难道人即将死,其言也善?

“统制大人,统制大人。”牛富最终还是没有完成喝酒这个艰巨的任务,耳边响起了副将王福的叫声,副将王福说话声音很大,经常会把善于思考人生意义的牛富吵醒,这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慢悠悠的整理了一下盔甲,王福却闯了进来。

“鞑子,鞑子。”王福喘了一口气却没有说出话来,牛富心里不由绷紧了起来,难道蒙古人要攻城了,这不就可惜了那半碗浊酒,匆忙喝下去却是浪费得很。

王福偌大的眼睛突然一亮,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惊人的闪避过人,当牛富回过神来,只见那半碗浊酒已经下了王福的肚子。

“好,好,好酒啊,想不到大人还有此等好酒啊,也不早点拿出来跟兄弟们分享分享,就算不跟兄弟们分享,也跟小弟分享分享。”王福像是回味一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贪婪的大舌头在嘴角转了一圈,嘴巴却唧唧哇哇的说不停,意思却明白得很,别逼老子唱开了,还有的话赶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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