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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舜时有个掌刑官皋陶,陶读Yáo(摇)不读táo(逃)。
墨子名叫墨翟,翟读dí(敌),不读zhái(宅)。
伍子胥名叫伍员,员读Yún(云),不读yuán(元)。
到东海为秦始皇取药的许福,又写成“许”,“”读fú(服),写起来是四笔,没有点,不是“市”字。
明天启皇帝朱由校,校应读jiào(叫),不读xiào(笑),他的弟弟崇祯皇帝叫朱由检,“检”与“校”同义,意为检查、校对错误。
西汉初年有个丞相叫曹参,“参”应读cān(餐),不读shēn(深)。曹参,字敬伯,“参”与“敬”意义相关联,“参”意为拜见,“敬”是参拜的态度。
孔子的弟子曾参,唐朝诗人岑参的“参”,就读shēn,不读cān。
南宋洞庭湖义军首领有一个叫杨么的,“么”又写作“幺”,应读yāo(腰),不能读mò(末)。
发明活字印刷术的是我国北宋的毕。有的书写成“毕升”,这是不对的。沈括的《梦溪笔谈》中,有一个发明活字印刷术的毕,还有一个锻造能手叫毕升。毕、毕升不是一个人。
有个周处除三害的故事。周处的“处”应读为chǔ(楚),不读chù(触)。周处字子隐,“处”与“隐”同义,隐士又叫处士。
《三国演义》中有段“群英会蒋干中计”,蒋干的“干”应读gàn(赣),不读gān(甘)。
《触说赵太后》是中学的老课文,现在“触”变成了“触龙”。1973年长沙马王堆汉墓中发掘出帛书《战国策》,这里写的是“龙”,并不是“”,原来是传抄中把“龙”“言”二字合而为一,写成了“”。
唐代大诗人高适,唐德宗皇帝李适,宋代金石家洪适,宋代哲学家叶适,人名用字一样,但读音不同。李适、高适的“适”读shì(是),而洪适、叶适的“适”读kuò(括)。原本“适”、“適”是两个字,简化之后才变了一个字,根据“名从主人”的原则,现在读起来还得自己读自己的,不能混淆。
有的人为了表示个性或与别人区别,取名时爱用偏僻字,这也造成了有些人的名难读难写。
武则天的父亲,名叫武士,“”,这个字很少有人认得,应该读“yuē”,其实就是“约”的异体字,可取名故弄玄虚,非得弄出个与众不同。有啥爹有啥闺女,武则天干脆生造出一个“”字,“日月当空照”,用以作为自己的名,这个“人造字”只供她一个人用,却给中国文字增加了一个包袱。
汉字中还有几个人名专用字,这些字别处不用,只用于人名,如“”、“”、“”,其实“”就是“哲”,“”就是“坤”,“”就是“乃”。笔名笔姓姓道名MINGSHUxingdao说
笔名笔姓笔名是作家自己取的名,创作作品的同时,又创作笔名,巧妙、机智、深邃、文雅集于一二个字之中,笔名本身也算得上是作品了。于是作者对笔名费尽心机,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了,这才有了绚丽多彩、其妙无穷的笔名,以至于许多作家的真名反而不为人知。笔名可以言志,笔名可以避祸。每个笔名都有来由,其中还藏着不少故事呢。
说起笔名,那可远了,唐朝诗人杜荀鹤,就曾用“九华山人”作为笔名,这算是笔名的始祖了。至清末民初,许多通俗小说的作家都不用真名来署名,如《老残游记》的作者署名为“洪都百炼生”,《九尾龟》的作者署名“漱六山房”,《孽海花》的作者署名“东亚病夫”等等,这几乎就是如今作家们的笔名了。到了现代,笔名大大地时髦起来,既是学富五车、英才盖世,哪能没个笔名,而笔名的产生方式也丰富多彩起来。
博古通今的人,爱用古诗文中的名句、成语、典故作为笔名。
第二部分笔名笔姓
“冰心”是小朋友最熟悉的笔名。冰心的散文《小橘灯》、《寄小读者》真的清清如水、洁洁如玉。她本来叫谢婉莹,1919年,她19岁时,发表了小说《两个家庭》,开始用“冰心”这个笔名。唐代诗人王昌龄的诗《芙蓉楼送辛渐》里有“洛阳亲友若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冰心”就是从这来的。作家在1932年《冰心全集·自序》中说:“用冰心为笔名,一来是冰心两字,笔画简单好写,而且是莹字的含义;二来是我胆小,怕人家笑话批评:冰心这两个字是新的,人家看到的时候,不会想到这两个字和谢婉莹有什么关系。”由于有了“冰心”这个笔名,冰心的大弟谢为涵也改为谢冰仲,二弟谢为杰改为谢冰叔,三弟谢为楫改为谢冰季。
作家张恨水原名张心远,为啥偏偏用“恨水”这个怪名?张恨水说:“我原名‘心远’,‘恨水’一名还是我17岁那年,在苏州第一次投稿时自己取的笔名,是从南唐后主李煜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中截取出来的。那时,我想人生有限,决不能让光阴如流水一样白白流逝。所以取这个笔名,也好随时听人称呼,随时看到‘恨水’两字,时刻自勉,珍惜时光。”他对朋友说:“我除了生病和旅行,如果一天不写,比不吃饭还难受。”张恨水惜时如金,勤于笔耕,一生发表的小说、散文、剧本、诗词,加起来有两千多万字。
剧作家曹禺原名万家宝。“万”字的繁体是“万”,上面是草头,下面是“禺”,“草”谐音曹,曹禺这个名就是这样来的。
像曹禺这样将一个字分成两个作为笔名的人还真不少。
老舍原名舒庆春,字舍予。“舍”就是“舒”的一半,加上个“老”,使人有一种亲切感。抗战期间在重庆,有一次,老舍的好友黄苗子出个谜语“好施不倦”,猜一作家名。大家一猜便中:老舍。虽是玩笑,但“好施不倦”,确实可以概括老舍先生的可贵品德。
广大武侠小说爱好者熟知的金庸,原名查良镛,“镛”字拆开就是“金庸”。
利用音同、音近字的谐音法,也产生出不少笔名。
著名美学家王朝闻,原名王昭文。《论语》中有“朝闻道,夕死可矣。”“朝闻”与“昭文”同音,听起来一样,意义可大不相同。
周恩来早年在天津组织“觉悟社”时,曾以“伍豪”为笔名在报刊上发表文章,这是因为在社员抽签中,周恩来抽得5号,故以号码谐音取名。
许多笔名则是为了寄托某种思想、感情。
大革命失败后,沈雁冰被通缉,不能公开活动,他为《小说月报》写小说《幻灭》时,用笔名“矛盾”。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为了寄托思想上的苦闷与矛盾。主编叶圣陶看到稿子觉得“矛盾”是个哲学用词,不像人的名,就在“矛”上加了草头,变成了“茅盾”。
肖红、肖军,两个人的笔名合起来就是:小红军。这两个笔名是这样来的,肖军真名叫刘洪霖,曾以肖三郎为笔名给鲁迅寄去作品。鲁迅看了这个笔名,觉得不够安全,便给他去信说:“那两篇小说的署名要改一下,因为俄国有个肖三在文学上很活跃,现在即使多一个‘郎’字,狗们也即刻以为就是他的。改什么呢?等来信照办。”刘洪霖就把笔名改成“肖军”。肖军的爱人张莹也因“肖军”改名“肖红”,取意“小红军”,以表示对红军的敬佩。可是文革中,这两个笔名竟成他们的“罪证”,有人说:“肖”就是“消”,他们要消灭红军。为这事,肖军还挨了不少斗。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这是美丽哀婉的《橄榄树》,它的作者是台湾女作家三毛。三毛原名陈平,特喜爱张乐平的《三毛流浪记》就取了“三毛”这个笔名。
丁玲原名蒋冰之,在“五四”时期,为了倡导妇女解放,以母姓为姓,改为“丁冰之”,后来又觉得“冰之”太雅,又是父亲取的,于是干脆改成了“丁玲”。
有些笔名则是妙手偶得。
巴金原名李尧棠,字芾甘。巴金这个笔名在“文革”中成了一大罪状,造反派说“巴”是巴枯宁,“金”是克鲁泡特金,这两个人是欧洲共产国际主义运动中著名的无政府主义者,取这样的名是为了反对党。巴金早年确实是信仰过无政府主义,但他当初却没有这个用意。“巴”只是他一个同学的姓,“金”是旁人帮着想出的一个容易记住的字。“巴金”二字,纯是偶得。
许多作家一生中用了很多笔名。茅盾就用过90个左右的笔名,鲁迅用过的笔名多达128个。从这些笔名中,可以看出作家的志趣、修养,有些可以反映出作家的经历和当时的时代背景。对于研究者来说,每个笔名都是一个耐人寻味的谜面。
鲁迅原名周树人,字豫才。豫是一种大树,豫樟就是樟树。“鲁迅”这个笔名是1918年发表《狂人日记》时使用的。许寿裳读到《狂人日记》,心想,这笔法多像是老友周树人写的啊!但一看署名,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鲁迅”,于是写信问周树人:你读了《狂人日记》么?认不认识这位鲁迅?鲁迅如实告诉了许寿裳。后来,许寿裳问鲁迅:“你用鲁迅这个笔名,里边可有什么讲究?”鲁迅回答:“用这个名的原因之一,是取愚鲁而迅速之意。”他认为自己比较笨拙,无论做学问还是干事情,效率都比不上人家天分好的人。只有更加勤勉,才能在一定时间内,做出别人一样的事来。“鲁”又是母亲的姓,鲁迅的母亲鲁瑞是农家的女儿,她对少年鲁迅的影响很大,鲁迅小时候常到外婆家玩,农村的风土人情,农民的勤劳朴实,给少年鲁迅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也许是为了表达某种思想,也许是为了发表方便,有些笔名竟是男女颠倒,让人摸不着头脑。
“安娜”是郭沫若用过的笔名,“冬芳”、“四珍”是沈雁冰用过的笔名。周作人先生竟用过“萍云女士”,“萍云”嫌不够,还得加上“女士”。无独有偶,茅盾叫过“冯虚女士”。柳亚子这位老先生,居然有个笔名“松陵女士”。冰心直接用过“男士”作笔名。这阴差阳错之中,含着什么奥秘,还有待揭秘。
其实,“郭沫若”也是笔名,他原本叫郭开贞,故乡在四川乐山县境内,大渡河、雅砻江横穿乐山,两河古名分别是若水、沫水,郭沫若为抒思乡之幽情乃取此笔名以纪念。
现代著名作家有不少出过洋,这在笔名中也有反映,如陈独秀有笔名“CC生”,朱自清有“PS”,茅盾有“MD”,郭沫若还有笔名“爱尔昂”,这在当时是极“酷”的笔名。
还有人以“无名氏”、“佚名”作笔名。冯文炳就用过“废名”。
发表作品本是光荣的事,可作者为何又要用笔名而不用真名呢?
首先是环境所迫,比如舆论环境、政治环境等,都是很重要的原因。我国古代小说、话本、笔记杂著等等体裁的作品,就被文人视为旁门左道,不能登大雅之堂。文人们为避闲言碎语,就用开了笔名。文学名著《金瓶梅》,作者署名“兰陵笑笑生”,这个“兰陵笑笑生”到底是谁?怎么考证也是一无所获。这个作者的真名,可能要永远埋没于历史的尘埃之中了。
艺术家自己取的名就叫艺名。艺名与笔名实质是一样的,只是使用者有点儿区别。
被称为“活武松”的盖叫天,原名张英杰。早年从师于京剧大师谭鑫培父子,谭家父子艺名分别是“谭叫天”、“小叫天”,张英杰取艺名“小小叫天”。后来为了表达一定要努力超过谭氏父子的决心,改艺名“盖叫天”。因刻苦训练,努力学习,加上这艺名的激励,终于成为一代京剧大师。
旧时演艺界艺名,有的按辈排名,如当年“富连成”京剧科班,所用的艺名就是按喜、富、连、盛、世、元、韵这样的字排辈分的,马富禄、谭富英,这是“富”字辈的;马连良、刘连荣,这是“连”字辈的。这一点与笔名有些不同。但现在已经没人用这种辈分字了。
16世纪后半期至17世纪初,英国上层社会爱看戏,可是却把写剧本、演戏看成一件十分可耻的事情,这使得不少剧作家只有隐姓埋名。大文豪莎士比亚在世时,谁也不知道他是谁。后来,莎士比亚是谁成了大难题,有人说是培根的化名,有人说是与他同龄的马洛,有人说这个人就是女王伊丽莎白。但最后的结论:莎士比亚就只能是莎士比亚,并不是别人,但他原名叫什么,可能永远是个谜了。
再说政治环境。鲁迅先生是最典型的例子,在“惯于长夜过春时”的黑暗之中,虽有勇敢的战斗精神,却不主张赤膊上阵,为了保全自己,进行“韧性”的战斗,他不得不经常以变化着的笔名,以逃避国民党新闻检察机关的检察。
用笔名取代真名的又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羞涩”,比如,初涉文道、志向高远的青年作者,有了最初发表作品的机会,心里没底,用笔名题著作品,以免日后名震文坛时,不至于因从前的稚嫩而受人指责。另有一种人,明知自己所写的东西不能登大雅之堂,甚至鄙俗不堪,但为了各种不可告人的原因或目的,依旧拿去发表,不写真名,胡乱取个笔名。现在,有些人写些低级下流、不堪入目的东西,用笔名发表,怕的是让熟人知道了,背后吐唾沫。
有些笔名只不过是文人的雅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有的作者创作时寻觅一个遂心如愿的笔名,就谈不上事出有因。许多作家一旦获取佳名,便不好更换,就是自己想换,读者也不答应,最后笔名不胫而走,名声远播,真名反倒被人遗忘了。
笔名不是中国作家的专利,国外作家用笔名的历史比中国作家要长得多,“笔名”这个汉语词汇,本身就是外来的,英文笔名写作“Pen name”即“钢笔名字”,简译为“笔名”。
国外鼎鼎有名的作家,很多是以笔名流芳百世的,但是他们的笔名与中国人的笔名有些不同,说得清楚一点,有的应该叫“笔姓”才对。
高尔基原名阿列克塞·马克西莫维奇·彼什科夫。他少年生活十分艰难,小小年纪就四处漂泊,干过学徒、搬运工、面包师、杂役等各种工作。1893年,他发表自己的第一个短篇小说《马卡尔·楚德拉》,回想起自己经历过的重重磨难,笔名用了“高尔基”,“高尔基”意即“痛苦”。
“愿你平安”是乌克兰犹太人的一句常用祝福语,乌克兰犹太人肖洛姆·拉比诺维奇迁居美国,成为大作家,取笔名肖洛姆·阿莱汉姆,就是“愿你平安”,表达了作家对家乡下层民众的诚挚情感和深切祝愿。
智利著名诗人巴勃罗·聂鲁达,原名里加尔多·雷那斯,197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他年轻时即写下了大量诗歌,但他父亲对诗很不赞同,里加尔多不想惹父亲生气,又不愿辍笔,他就用笔名发表诗作。因为读过捷克作家杨·聂鲁达的一篇小说,留下深刻的印象,而且智利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捷克作家,于是他就干脆冒用“聂鲁达”作了笔名。后来人们才知道,这个人是加尔多。现在这个假聂鲁达的名声远远超过了原来真的聂鲁达。
司汤达本名亨利·贝尔,在长期的写作过程中,他曾用过许多化名。司汤达是他出版游记《罗马·那不勒斯和佛罗伦萨》时使用的笔名。后来,他选定司汤达为惟一笔名,连先前发表的著作上也一律改用这个名字。而这“司汤达”本是德国著名美学家文克尔曼的家乡,一个普鲁士的小村子。
勃朗特一家三姊妹都是小说家,夏洛蒂·勃朗特写了著名的《简·爱》,艾米莉·勃朗特写下《呼啸山庄》。三姊妹虽然都写小说,但当时英国女子写作还是很另类的事,所以,《简·爱》出版时,夏洛蒂用的笔名是“柯勒·贝尔”;《呼啸山庄》出版时,艾米莉用的是“艾里斯·贝尔”。作品问世后,引起读者们很大兴趣。但对于作者,人们却不知道作者是女子。
乔治·桑本名奥罗尔·杜班,由祖母抚养,在农村长大。1831年,她带着子女离开丈夫来到巴黎。为谋求生计,她开始尝试创作。她身着男装,叼着雪茄,一副男子派头。她最初与桑多合作,写作时取了个男性的名字“乔治·桑”。
欧·亨利本名威廉·西德尼·波特,出生于美国一个医师家庭。在药房当过学徒,后来做过会计员、土地局办事员及银行出纳员等。1896年,银行短缺了一笔现金,波特为避免受审,流浪到洪都拉斯。妻子病重时,他回国探望时被捕。在狱中,他认真写作,希望以稿酬补贴狱外女儿的生活费用。1899年,他发表了第一个短篇小说,并署笔名欧·亨利。他的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