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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诏天音-步非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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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心月诧道:“东天青阳宫的传音玉哨!你怎么会有这个?”

吉娜满不在乎地答道:“琴言姐姐给我的。”

“你认识琴言?”

吉娜一副觉得她这样说很奇怪的样子道:“当然啦!喏,那个令牌就是琴言姐姐说要送给你们阁主的。琴言姐姐送了我这个哨子,说以后到了江湖上能有用处。我想现在我们就又在江上、又在湖上,还是要人帮忙的时候,不知这哨子有什么用,难道能变只床出来睡,变条鸡腿来吃?”

楼心月道:“你使劲吹一下看看。”

吉娜“哦”了一声,拿起凑在嘴上,用足力气使劲一吹,就听一阵悠悠扬扬的声音发出,她的嘴离了哨口,那声音还未停止,仿如野鹤直上晴空一般,唳声又远又长,良久方才顿息。吉娜“呀”了一声,道:“好好听哦!我再吹吹。”

楼心月皱眉道:“不要再吹了,再吹我们就死在这里了。”

吉娜问道:“为什么?”

楼心月脸一冷,不做回答。

吉娜嘻嘻一笑,也就不再问了。远远就听劲风击水之声间断传来,中间杂着一两声清脆的琴音。

吉娜忍不住道:“琴言姐姐来了。”浮起身子大喊道:“琴言姐姐!琴言姐姐!我在这里!”

楼心月又皱起了眉头。吉娜大叫大嚷声中,琴言衣带飘飘,伴随万千琴音淙淙,宛如天女一般自空而降。一眼看到楼心月,笑道:“你也在这里。”一语未罢,一个踉跄,几乎跌倒。

吉娜一声惊叫,赶忙游过去将她扶了过来,才看到琴言一身的白衣,已经染成斑斑血红了。

楼心月冷冷道:“你堂堂新月妃,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琴言苦笑道:“还不是为了找这个小丫头,闯进了人家的武林大会。哪知道正道中除了昙瞿大师外根本不讲道理,什么话也不容我分说,呼啦啦就围上了几百的人。打了半天,若不是有人暗中相助,只怕今晚就难以脱身了。你这正盈月妃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楼心月转开脸去,淡淡道:“我碰上了杨逸之。一招之下……”她冷哼了一声,没有说下去。

琴言吃惊道:“江湖传闻杨盟主对敌从来不用第二招,难道竟然是真的?能让你楼仙子也吃这么大亏的,以前可从未有过呢!”

吉娜抢白道:“你们两个都受伤了,还老是在这里问来问去,赶快找个地方治治吧。”

琴言点点头,问楼心月:“你怎么样?”

楼心月道:“死是死不了,就是走不动了。”

琴言一声叹息:“我是死倒死得了,走却也走不动。武林的这些混蛋们可有的夸嘴了,华音阁两大月妃竟然一天内都折在他们手中。”

楼心月只是微微冷笑,并不答话。

琴言自言道:“只要今天不死,总有一日卷土重来,一雪前耻。只是……今天怎么过?”她低头拂了下鬓边乱发:“我们两大高手恐怕连一个小低手都打不过了,他们一定又追得很紧,这帮家伙冲锋打仗时不怎么出力,这落井下石的时候,却是一个比一个精神。”

楼心月淡淡道:“死就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琴言道:“阁主所要的令牌还没送到,我怎么能死?死了不要紧,要是让阁主误会我私藏令牌逃走,那可就冤枉得很了。”

楼心月仍然淡淡道:“性命都没有了,哪里还能管的到误解不误解。我看这上有上弦月,下有下弦月,你再在乎阁主也没什么用的。”

琴言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有资格在乎先生呢?只要能每天弹琴给先生听,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楼心月摇头道:“荒谬,荒谬。”

琴言笑道:“就算不考虑令牌的事,你那炼出柄空前绝后,举世无双的宝剑的愿望还没实现,你能安心去死么?”

楼心月身子一震,道:“不能。你也不许死。”

琴言笑道:“我还要弹琴给先生听,怎么会去死?但是我们除了等死外,好象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楼心月一指,道:“还有她呢。”

吉娜茫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琴言也道:“她一个小姑娘,人情世故不懂,武功也时有时无的,能做得了什么?”

楼心月道:“这个世上有些招数,也不需多高明的武功,就能施展得像模像样。我虽然不屑于用,但要点拨一下她,那就足够送我们到浙江去的了。”说着,叫过吉娜,耳语几句,听得吉娜连连点头,跃跃欲试。

过了半个时辰,吉娜兴冲冲地拖了一条小船过来,上面桨楫完好,还插着“山东铁剑门”的一面大旗。她不会划,只好在水里拖着走。好在她在鹿头江中练出来的水性的确非同小可,那船被她拖得飞快。

楼心月道:“没有人发现吧?”

吉娜兴高采烈地道:“都打晕了!”

琴言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两个,道:“你这不是教坏了她?”

楼心月将旗折了,扔在水里,冷冷道:“性命都快没了,哪里还讲什么好坏?等回到阁中,再告诉她不能这样,她就又会学好的。”

琴言想了想,道:“还是不能这样……”

楼心月脸一沉,截口道:“快上来吧!一会武林正道的人追了来,那可是大没有面子的事情。”

是啊,一会让人家逮住了,堂堂华音阁两大月妃,沦落为偷船的小贼,那可实在是难堪之极。琴言犹豫了会子,终于也跨进了小船。楼心月指点吉娜怎么用桨,吉娜初度学划船,兴致高得不行,全神贯注地学习,一会儿就划得似模似样的了。

楼心月又教她换力运气的法门,到后来实在没有教的了,就教唆吉娜跟两边的船只比赛。吉娜大为兴奋,将船划得犹如水上流星,飞般地越过了江面上的一条条大小船只。每越过一条,她就按照楼心月的教导,放下船桨,将两手拉住下眼皮,对那船做一个大大的鬼脸,宣布自己的胜利。楼心月又告诉她,等超过了一千条船,就是吉娜胜利了。吉娜自然言听计从,一股劲地向着这个伟大的目标奋进,小舟也就离洞庭越来越远。

不知为何,那杨逸之也没有派人追来,楼心月心中戒备也就渐渐放下,却又不免有些疑惑。至于那武林大会最后开得怎样,想出了什么对付华音阁的法子,她想也不愿去想。

一路风景日见清雅,船也就沿着长江以下,过鄱阳湖、龙感湖、黄湖、泊湖、武昌湖,进入了安徽境内。遥看过了九华山,朝过了霸王祠,也就离江苏不远了。

长江越走越宽阔,水势也就越缓和。四月天气,春风淡淡,春日和煦。远近点点白帆趁在碧波洪流之上,就如同只只白鹦鹉停在一块琉璃之上,又随着这琉璃的晕光缓缓流动,望之让人目悦神怡。

夹岸都是些稻粟稷米之田,绿树掩映之下时有红檐粉墙露出,远远望去,风光如画,也就更能增添些游吟的情致。吉娜看着这山侬水软,自然很是高兴,也就忘了离乡背井之苦。

楼心月与琴言的伤势渐渐好转,不再用吉娜划船。日常无事,三人指指点点,谈论些山川人物,风景旧史,倒也逍遥自在。只是吉娜的脑袋中从来都觉得记东西极为费劲,楼心月跟琴言说的话,她转瞬就忘了,只有船划得越来越好。

这两个说话怪怪的姐姐,到底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那里又有些什么人?

她们口中那个阁主到底什么样子?

他真的如此神通广大,能帮自己完成心愿么?

吉娜小小的心中,也不禁有些神往。

过了南京城,赏罢扬州的瘦西湖,换船入了太湖,也就进入了浙江的境内。从京杭大运河入杭州,溯钱塘江而上,过富阳、严子陵钓滩,再行百余里,就是西湖了。西湖胜景,天下驰名,吉娜已经叹为观止,待到看了富春江一段,更又忘了西湖的美处。一路行来,琳琅满目,几乎连思考比较的余裕都没有。

一日,舟行缓怡,琴言忽然叹道:“很久没有弹琴了,今日故地重游,只有献丑。”说着,将那柄天风环佩抱了出来,理了理琴弦,邻水弹了起来。

才一动弦,便觉江潮涌起,渐渐东风送爽,山中群花皆开,引得飞鸟争相来啄。一时鸟鸣花香汇聚一起,花落瓣开的声音,都历历在耳,又仿佛这一切都萦绕在吉娜身边,所有的花都落在她身上,一时花落人去,就如一场大梦一般。

吉娜摇了摇头,眼皮渐觉软饧沉重,终于鼻息微微,睡了过去。

第十章东风飘兮神灵雨

琴言怀中横抱着吉娜,与楼心月站在一片山脊上。八月的阳光照下来,兀自晃人的眼睛。楼心月折了一片硕大的树叶,替吉娜遮住太阳。吉娜熟睡未醒,脸上红扑扑的,正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楼心月怔怔地看着她,琴言微笑打趣道:“咱们华音阁正盈月妃向来冷面冷心,连阁主都待理不理的,怎么对这个小丫头这般呵护?”

楼心月轻轻地为吉娜理平了鬓角吹乱的几丝乌发,叹道:“我也不知为何,自打见了她,就觉得有些动尘缘。也许上天看我修行太苦,降她下来跟我做伴吧。”

琴言笑道:“你既然如此喜欢她,就向阁主求个情,留她在华音阁中好了。”

楼心月斜了她一眼,道:“莫非是你这妮子想她留下来,却要我去顶这份苦差?”

琴言笑着抚了抚吉娜的脸蛋,道:“这么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我若是说不肯留她下来,那也是假的。咱们阁中过于安静,有个孩子闹闹也可改改气氛。”

楼心月一句话要说,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只微微一笑。琴言见她神态古怪,心中一动,立即羞红了脸蛋,笑道:“我不许你说!你要说我就恼了。”

楼心月笑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琴言大羞,身形一转,就如御风而行一般,远远掠了出去,脸上红晕犹自未退,似乎很是难为情。

楼心月微微一笑,已经觉得话说的太多了。几年未回华音阁,这时踏上旧路,精神不由为之一快。当下小心地将吉娜横抱在怀中,也展开轻功,向前掠去。

等到吉娜揉着眼睛醒来时,就见琴言跟楼心月微笑看着她,眼前的景色,却浑非原来了。

——武林中最神秘、强大的门派华音阁,赫然已在眼前。

武当山,终年云雾笼罩的武当山。

一个萧索的人影沿着山道缓缓而上,渐渐走近那座极为巨大的山门。

自从当年剑神郭敖一剑将此山门劈成两半之后,武当派就一直未复元气,再也不是当年的第一剑派了。

那人双手负在身后,淡淡地看着这重新建成的山门。依旧是两丈硬木伐成的大门,依旧是大红的颜色,只是不知现在还值不值得剑神一剑?

剑神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了,是不是因为当今江湖,已经没有人再配这两个字?那人长长吐了口气,神色更为萧索。

他走到山门口,盘膝坐下,便不言不动。武当山的道士们想要出入,才走近他的身边,便被一道凌厉之极的劲气避开。

杀气!无人能够通过的杀气!

一时之间,他清俊而苍白的脸上笼上了一层血色,这血色让他的眉峰斜斜挑起,有说不出的孤傲,说不出的邪逸!

时正清晨,此人当门而坐,登时将道士们全都堵在门内,无一人能出入。众道士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嘈嘈杂杂地乱成一片。直到清宁道长出来。

他见了此人,脸色却霍然变了,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孟天成。你不在吴越王府当差,到我们武当山做什么?难道来做看门狗么?”

孟天成闭着的双目没有张开,淡淡道:“清宁,你的肩胛骨还好吧?”

清宁的脸色又变了,变成了一片青紫。众道士也都看出来,此人必定与清宁师叔有过恩怨,只是不明白以清宁师叔的火爆脾气,怎么不扑上去刺他几个透明窟窿?

孟天成将赤月弯刀解下,横放在膝上,道:“我今日来,是拜见敷非、敷微、敷疑三老的。”

水云深处,迎面高耸两根入云的华表,一下子吸引住了吉娜的眼睛。

那华表通体莹白净洁,乃是用整块石头雕成的,虽不识得是什么石头,只觉极为好看。上面雕满了弯弯曲曲宛如符号一样的文字。吉娜总是生在酋长之家,也自小给父母夹磨着学过汉语汉字,要说正正楷楷的写了,吉娜光认字倒能认个十之八九,但眼前这些龙飞凤舞、姿态纷呈的篆隶行草却是一点也看不明白了。

只见文字缭绕如云,中间盘旋飞舞着一只似龙非龙的怪物,尾巴直垂在地下,那颗硕大的头颅却顶在华表的柱顶,昂首向着天空,模样狰狞可怕。吉娜对着那怪兽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转过眼光,就见华表后面,是一道白玉牌楼,也是通体净白,用整块汉白玉石雕成的,上面横书三个大字:“华音阁”,倒是认识。那牌楼不甚高大,也没有多少藻纹修饰,样式古拙沉雄,宛如巨人蹲踞,极为庄严。连吉娜都禁不住有些肃然起来。

牌楼后面是水道,水道之上是一片平川展开,川上长满了绿树。中间各色花朵点缀,露出隐约的院墙楼台的痕迹,就如同色彩极好的风景长卷一般。

那些亭台一律仿唐时的建筑,都描了很精致的飞檐,走近了看上面都画了花鸟虫鱼的涂壁,却跟四周的树木相映成趣,似乎建筑本身就是自然的一部分。

楼台都是木制建筑,大大小小的用复道连在一起,错落有致,斜斜的将半个青山包住,取了个缓舒的斜角。不论建筑边上还是川上的空余地带,都种满了各式的鲜花。这飘飘渺渺的香气,就已经很使人的心神荡漾了,哪里更兼许多声色的诱惑。

吉娜就觉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又由不得高兴起来。偏这秀色看上去又是如此的谐和而丰致,仿佛老天特意造出来让人居住的,不由大加赞赏。

楼心月笑着问她愿不愿意住在这里时,吉娜赶紧点头,哪里还想得起苗疆的家。

舟随水进,水波澄澈,一些大小画舫擦肩而过,吉娜倒满不在乎的,见了个人就问好,多半都住舟称赞道:“好可爱的小姑娘,你们是从哪里找来的?”一路行来,就觉华音阁中的人都和气的很,浑然不是外面听到的那样凶恶。琴言也含了微笑,跟每个人点头,楼心月却板起脸理都不理,只有吉娜乐得其所。

吉娜正兴高采烈,楼心月已经起身:“前面不远就是我的住处,我先走了。”

琴言道:“难道你不去……”

“有你去了我去干什么?我又不想见他。”楼心月此言一出,人已在岸上。霎时之间,便已走得无影无踪。似乎平空消逝了一般。

“楼姐姐……”吉娜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人怎么就不见了?”

楼心月轻功虽好,但华音阁的迷离布局的确也占了很大因素。这些美景风物中其实暗暗蕴藏了极为凌厉的阵法,若无人小心带路,不要说在其中来去自如,哪怕要行走一步,也是千难万险。

事关阁中机密,琴言也无意多向吉娜解释,只拉过她安慰道:“你楼姐姐有事,不和我们一起了。”

吉娜指着楼心月去的方向,烟雾缭绕中隐约可见一些塔尖和一道高耸的石碑:“那里就是楼姐姐住的地方?”

琴言笑道:“远在盛唐的时候,华音阁几代主人都信奉佛教,留下了许多唐时的佛塔、造像,你楼姐姐就喜欢住在旁边,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找她啊。”

吉娜听得神往起来,拉着琴言的袖子:“姐姐,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琴言笑道:“那怎么行,傻丫头不要说傻话。凡地总有个主儿,来到了华音阁,当然就要先拜见华音阁的主人了。

说起见阁主,吉娜“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就是你常说起的那个诸多天下第一的人了!可是为什么要我去拜见他,他怎么不拜见我?”

琴言吃了一惊,急忙摇手,止住吉娜。吉娜忽闪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琴言,道:“你怎么这么怕他?难道他长着三个脑袋不成?”

琴言还没回答,就听吉娜笑道:“两个脑袋的怪人我见过,就是没见过三个脑袋的阁主,我倒真想见一下了!走,我们现在就见阁主去!”

琴言苦笑道:“现在你想见,我却又不敢让你见去了。不过早晚要见的,是福是祸,躲是躲不掉的。只盼着……”

她摇了摇头,满脸都是忧色,终于道:“走吧,这时候阁主应该在天籁瀑练字。”

两人下了船,步行在绿树掩映的小道上。她们避开红廊复道联系的主道,行入偏僻之处,但仍是山石叠翠,精舍依稀,四方水声隐隐,半空彩羽纷飞,也不知华音阁到底有多大。

水声渐渐大了起来,眼前现出一仞峭壁,上边葛罗交织,爬满各色花叶,宛如一道巨大彩屏,在镏金的夕阳之下熠熠生辉。

吉娜一喜,禁不住童心大起,跑过去踩踏地上数寸厚的花瓣,却见琴言忽然止步,深吸一口气道:“玄度司新月妃琴言拜见阁主。”她的声音并不大,仿佛怕惊起那林中的飞鸟。

吉娜的脚也顿住,正踏在花瓣的边缘。

此声一出,似乎周围的声音一起都沉静起来,吉娜的身子却突然一震,觉得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猛然挥开,不自禁地就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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