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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提分手,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他气都气饱了!
气归气,眼神还是黏在宋海澜身上,以及染指着兔爪子的咸猪手上。
两个男人之间诡异的气场,充满了火药味。
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燃爆了。
宋海澜生怕燃爆,只好下了逐客令,“你们都走吧,太晚了,我不留你们了。”见周陌没有动,她摇了摇潘子安的手,“我想休息了,你和他走吧。”
宋海澜跟着潘子安走到门口,两个人一起把周陌给推出了家门。
然后,她把潘子安也给推出门。
下一秒,“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两个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她是要他、们、两、个都离开。
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敲响了房门。
“砰砰砰!”
“咚咚!”
一个敲得震天响,一个力道温柔。
这是隔绝了大门和入户电梯的二道门,他俩敲得再响,都不会扰民。
宋海澜根本就不理睬他们。
五分钟后。
“砰砰砰!”
“咚咚!”
周陌斜睨着潘子安:滚!
潘子安回睨着周陌:要滚你滚!
十分钟后。
“砰砰砰!”
“咚咚!”
周陌专心敲门:还不信你不开门了!
潘子安跟着敲:情敌不走,正牌男友不能走!
一刻钟后。
“砰砰砰!”
“咚咚!”
周陌,“海澜,你听我解释!”
潘子安,“海澜,是我啊!”
门里的人儿,终于嫌烦了,用力吼了一句:
“滚!非得把人往死里逼吗?”
门外两个男人,都消停了。
周陌一听见“死”字,颇有些后怕,不敢再逼她了,讪讪的抽回了手。
潘子安见状,警告了一句,“听到没?别再来骚扰她了!”
~
宋海平被阿贵带去了赌场,就进了VIP室。
以前他也常来玩,都是小打小闹,几十万到一两百万,从不敢玩得太大。
他的运气一直不错,赢的和输的基本持平,所以,他一直把赌博当做不错的消遣。
这天晚上,玩得挺开心。
大起大落的赌局,让宋海平仿佛坐过山车一般刺激,也暂时忘却了烦恼。
阿贵发了一支烟。
宋海平抽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大好了,精神恍恍惚惚,只记得一直在赌,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上午,宋海平才浑浑噩噩的醒过来。
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是在赌场大楼里的客房,客人在这里喝醉了,玩累了,就会被送去客房休息,费用在会员卡里扣。
咦?房间里不止他一个人?
宋海平还以为白日见鬼了,吓得从床上一个骨碌坐了起来。
大床上,椅子上,桌子上,有七八名年轻男孩子跳了下来。
有人剃了光头,有人剃的板寸,有人是杀马特。
有的赤膊,有的胸口的扣子全开,无一例外,他们裸露的肌肤上都有纹身,以下山虎,钟馗和四爪龙居多,都是黑社会里比较低级的小弟。
他们穿的都是世界名牌的休闲装,不过都是批发大市场300元一件,500元两件,1000元五件的山寨货。
每个人的脖子上还挂了黄澄澄的金项链,每一条都有手指宽,至于下了游泳池,金项链会不会浮起来,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是谁?”宋海涛一脸警惕的瞪着他们。
几人中的老大,是戴的金项链最最最粗的光头强,将一份文件,扔到了床上。
宋海平捡起来,粗略翻了翻,居然是一份股份转让协议书。
里面写明了,宋海平无偿将所持有的金皇冠集团10%的股份转让给他人。
“这是什么?我什么时候签过这份文件?别诓我啊!”
“昨天晚上签的,你输了钱,就拿股份来抵了。”光头强说着,甩了甩手里的A4纸,发出空荡荡的“哗哗”声。
宋海平不信,翻到了股份转让协议书的最后一页。
一个签名是他自己的,笔迹乍一看没错;另一个签名,叫“昌福”。
“昌福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他!”
“福哥是没跟你赌过,可你昨晚输了钱,输了十亿,是福哥借给你的。”光头强将A4纸也丢上了床。
宋海平捡起来看,是借据的复印件,不仅将他身份证复印上了,还写明了还不上钱,自愿用金皇冠的股份抵债,签名那一栏,同样貌似是他亲笔写的。
揉了揉太阳穴,凝神回忆了片刻,他记得他明明借了一千万呀,要是数额再大,他打死也不会借的,怎么借据上变成了十亿?
“怎么会这样?不是一千万吗?怎么……怎么变成十亿?”猛地一拍脑门,想起了昨晚,阿贵给过他一支烟,抽了之后就意识不清了,四下张望,寻找阿贵的身影,“你们做什么手脚了?阿贵,阿贵呢?”
“阿贵早就走啦,哈哈哈!”光头强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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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泪书友群:492157169
不少宝宝留了书评:不理解宋海澜执着利益,看轻爱情。
人鱼统一回复:
金皇冠是两家人合股创立,宋家股份略多。
在周家立场,能者居上,因此,宋文浩犯了重婚的错,就被周陌设计入狱,取而代之。
在周陌立场,金皇冠是两家人,两代人的心血,是他终身的事业。
在宋家立场,宋文浩是国王,周陌是篡位的摄政王。
在宋海澜立场,她是前朝公主,复辟前朝是理想,打败摄政王是信念。
宝宝们能理解古言小说里复国、和亲、联姻等桥段,就能理解宋海澜,拿到金皇冠既为了利益,也为了情怀。
情怀+利益+大局观>爱情,她才选择嫁给潘子安。(选择周陌=背叛家族+无法复辟前朝)
当然嫁不成了,等着周陌把她抢回来!
☆、70、婚前协议
“昌福,昌福……我要见昌福!”宋海平不服,一定是圈套!
“想见福哥,你也配?”光头强上来就敲了一记毛栗子,弹得宋海平脑门儿上鼓起了一个奶黄包。
宋海平摸了摸额角的小鼓包,嘴里还喃喃自语,不相信这是事实,“我不是自愿的,肯定不是我签的,一定是你们伪造的……”
“输不起?想赖账?”
光头强一把掐住了宋海平的脖子,给他翻了个身,头朝下摁在了床上。
可怜他身上什么都没穿,被七八个小伙子给困在床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拳脚。
一拳拳,一脚脚,都招呼在他并不强壮的身体上,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黄一块,黑一块,五颜六色的可好看了。
他们下手也有分寸,没有伤到脸,没有伤到下体,甚至连一根骨头都没打断。
只是看上去,被揍得挺惨,其实全部都是皮外伤。
宋海平挨了一顿揍,总算老实了。
有气无力的趴在大床上,呈“大”字型。
“我还钱,还钱,还钱还不行吗?十亿就十亿,给我点时间,我都能还上,股份不能转!”
“签了字,还想反悔?”光头强又是一记一阳指,敲在宋海平的后脑勺上,又弹起一个肉眼可见的杂粮包,“想得美!带他去隔壁!”
很快,宋海平被人套上了衣服。
男人嘛,七手八脚胡乱一套,连扣子都扣歪了一整排。
不要计较那么多啦,他们把宋海平押送到了隔壁的房间,待了不到十分钟。
再出来的时候,宋海平已经吓得腿都软了。
隔壁的屋子,专门惩治在赌场欠债不还,出老千,偷东西的人。
刑罚:切手指!
从小拇指切起,接着无名指,然后中指,再到食指,最后大拇指。
能把好好的一只手,给切成了一个光秃秃的巴掌。
切完了,胡乱撒一些云南白药给包扎上了,连止痛药都不给。
如果犯错严重,不仅十个手指头都要切光,连脚趾头都要切光!
二十个指头都被切光了,就会剁手,剁脚!
宋海平只看了一会儿行刑,就受不了了,那些人痛得嗷嗷直叫,伤口血淋淋的。
他就是再珍惜股份,也不想成为残疾人呀。
回到了客房里,宋海平乖乖的垂下了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光头强满意的点点头,“带他收拾一下,今天就去工商局做股份变更登记,登记成功了再把欠条还给他。”
当天上午,宋海平就在这伙人的押送下,去了苏省工商局,完成了股份变更的最后一个步骤。
此后,他再没有金皇冠丁点儿股份,全部都落入了他人手里。
走出了工商局大门,光头强才把十亿元借据的正本给了宋海平,各奔东西。
宋海平拿着那张借据,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签下的借据,苦苦一笑。
掏出打火机。
“哒!”
打火,点燃了借据。
瞬间,就烧成了灰。
一抬眼,已到了晌午,五月天,日头挺毒辣的。
他眯了眯眼睛,然后缓缓的低下头。
后背的衬衫,已被汗湿了一大片,他却觉得浑身冰凉,如置身九天冰窖,血液都冻住了。
谁算计他?
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不是外人。
大哥,妹妹,不像有动机。
舅舅?
他昨天刚跟舅舅撕破了脸皮,晚上就被人算计了,一定是舅舅!
宋海平拨了个电话,让冯叔来接他。
去了一趟医院,也是他有股份的私立医院。
检查了身上的伤。
得出结论: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
仅此而已,没有任何内伤。
宋海平又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下手都这么有技巧性,根本不想伤了他的身体,目的只在股份,除了舅舅,还能有谁?
~
验完伤,宋海平立即回到了酒店,直奔总裁办公室,连门都没敲,就闯进去了。
“舅舅,昌福是不是你的人?”
周陌正跟于德利交待工作,突然被匆匆闯入的外甥打断,不悦的皱起眉,“什么昌福?”
“我就问昌福是不是你的人?!”宋海平扬高了声音,重复了一遍。
“我不认识什么昌福,”周陌否认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你又惹事了?”
“是啊,你知道的挺清楚啊,我不就昨天顶撞了你吗?至于设个局,害得我那么惨?”宋海平心都凉透了,舅舅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骗走了他手里全部的股份,还在这里装无辜?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周陌站了起来,大掌“啪”的一下,拍在了桌上。
“哼!”宋海平冷声嗤道,随后脸上露出了惨淡的笑容,是极度失望与极度绝望,交织在一起的惨淡,“真是我的好舅舅啊……”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承认。
“海平,有话慢慢说。”周陌觉察到事态严重,想问个清楚。
宋海平却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跑出去了。
直接搭电梯下楼,离开了酒店。
周陌想了想,外甥的状态不对劲,还是得查清楚。
先打了个电话给冯叔,问了一下宋海平昨天的状况,得知他跟碧喜约会后,跟其它朋友去夜场玩了一夜,早上又去了医院。
不过,冯叔不知道宋海平去的夜场,是酒吧,夜总会,还是赌场。
再联系了医院方面,得知他被人殴打过,事情真相已经显露了三分。
剩下的,就吩咐于德利去调查了。
于德利效率很高,下午就已经查到了基本的资料。
“周总,查到了。”
将几页A4纸放在周陌面前,是省工商局那边的人,透露的口风。
周陌立即打开电脑,登录了苏省工商局的官方网站。
果然,官网上的股东名单,已经更新过了。
金皇冠集团的股东里,多了一个叫“昌福”的人,持股比例10%;而宋海平的名字,从股东名单中消失了!
“昌福是什么来头?查清楚了吗?”
“身份证上资料是外省人,所以我在联系当地的公安系统查,可能要明后天才有详细的资料。”
“查!查到底!”
“好的。”于德利得了令,就退下了。
待办公室的门再度关上,只剩下周陌一个人,黑脸阴沉,神色忿忿。
“宋海涛,好啊,连亲兄弟都下得了手!”
“阿嚏!”宋海涛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连鼻涕都喷出来了,抽了张纸巾擦干净鼻子,然后走到门口,将中央空调的风力,给调到了最小的一档。
~
前一天晚上,潘子安回家后,就找上了父亲。
父子俩在书房里,谈了好久。
潘耀光倒不是拿不出钱或舍不得拿钱,而是担心儿子受伤害。
平心而论,他喜欢宋海澜这丫头,聪明,能干,漂亮,大方,又会做人,如果是他潘耀光的女儿,家业到底是给儿子,给女儿都两说呢!
做儿媳妇,固然也会是儿子的好助力。
可是,宋海澜在男女关系上,并不是那么单纯,她和儿子,周陌都传过绯闻,不是空穴来风,是实实在在的交往过。
当今社会,谁结婚前没谈过几次恋爱?
潘耀光也不是一定要儿子去娶白纸般的女孩子,那种女孩儿说的好听点是单纯,直白点就是单蠢,他还是喜欢聪明而识时务的女孩子。
只不过,宋海澜……
她在儿子和周陌之间摇摆不定,外界以为是她花心,潘耀光却不这么认为。
以他老辣的眼光来看,宋海澜在权衡,权衡哪个男人能带给她更大的利益。换个说法,一个利欲熏心的女孩子,连婚姻都可以拿来交易,不管她嫁给谁,对丈夫又有几分真心呢?
这般现实的女孩子,做女儿自然是好,他潘耀光就是唯利是图的商人,自然希望儿女也是如此,才不会担心儿女受到伤害。
儿子和女儿,可以极尽奸猾,极尽狡诈,毕竟,这是上流社会的生存法则。
然而,儿媳妇和女婿,这类外人,忠诚才是第一要素,必须对潘家死心塌地。
潘耀光可不希望找一个奸猾狡诈,投机取巧的儿媳妇!
只可惜,他的儿子,潘子安,为了一个情字,居然忘了,商人驱利的本性!
潘耀光知晓了儿子对宋海澜的感情,害怕她对儿子没多少感情,害怕她对潘家不够忠诚呀。
万一她遇到了更大的利益诱惑,会否放弃了潘家,放弃了儿子呢?
父子俩交涉了许久,潘耀光也思虑了许久。
最终决定,儿子喜欢就随了儿子吧,宋海澜固然是带着功利心嫁给儿子,可只要约束得当,潘耀光相信还是能治得住她的。
最终结果,皆大欢喜。
潘子安得到了父亲的同意,喜不自禁。
潘耀光出了书房,就进了卧室,和妻子商量儿子结婚,下聘的细节了。
~
第二天,潘子安兴高采烈的把好消息告诉宋海澜,并约她晚上来家里吃饭。
临近下班,宋海澜拨了个电话给钱大宝。
“大宝,下班自己走吧,我晚上有事了。”
“我送你。”
“不用了,潘子安来接我。”
“好的。”
挂了电话,钱大宝有些失落。
宋海澜就算失恋,就算没有了周陌,身边也会有潘子安,张子安,李子安之流。
总之,她身边不缺高帅富。
她,根本不是他钱大宝够得着的女孩子呀,就算他努力的跳起来,撑杆跳,都够不着她的脚底心呀!
那么,他有什么资格失落?
真是可笑,真是自不量力!
钱大宝无声的笑了,圆脸上笑得肥肉直颤,满是自嘲,还是不要奢望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人吧。
~
傍晚,潘子安如约来接宋海澜,带她去了潘家。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菜香味儿。
厨房里,潘家特地请来了一位特级厨师,掌勺今晚的家宴,足见他们对儿媳妇的重视程度。
保姆则进进出出,负责把一盘盘菜,都端出来。
“爸,妈,我们回来了。”
潘子安的声音里,掩不住无尽的喜悦,连换拖鞋都一直拉着美人儿的小手儿,然后带着她去了客厅,两人紧挨着坐下了。
“伯伯,阿姨,你们好!”宋海澜甜甜一笑,恭敬的打招呼。
“这是海澜特地买给你们的。”潘子安将一个进口水果篮搁在茶几上。
区区一个果篮,就想白白拿走三亿?
这买卖划算!
潘太太心里是不大舒服的,可谁让儿子喜欢呢?千金难买儿子喜欢呀!
和颜悦色的冲宋海澜笑笑,“你们俩结婚的事,我们家商量过了,你们两情相悦,是好事,聘礼的清单我也列好了,你父亲不在,你就先过目一下。”
说完,潘太太将一张打印好的A4纸,递给了宋海澜。
白纸上,第一条,赫然是——
“聘金:3亿8千8百8十8万,银行打款。”
宋海澜心头一暖,嘴角不觉微微上翘。
在她需要的金额上,还多加了8888万,图吉利也好,怎样都好,聘金挺丰厚的。
她接着往下看,第二条。
是一套七百多平米的独栋别墅,市价约三千多万元,高档装修,家具电器一应俱全。别墅的地址跟潘家在同一小区,目前挂在潘太太名下,在婚前,就可以过户给潘子安和宋海澜,算是赠予小两口的财产。
她继续看,第三条,第四条……每一条,都是丰厚的物质赠予,看得出来,潘家待她不薄,是真心实意把她当做儿媳妇。
比起周陌那个卑鄙小人……
等等,都这种时候了,她为什么还会想起周陌?
宋海澜下意识的闭上眼,用力摇了摇头,想把周陌的影子,从脑海里面挥散掉。
却被潘太太误会了,脸色一沉,旋即又转为了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