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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便是夏侯七夕在宫里的寝宫,有密道可以让祁梓墨秘密进来,秘密离去的唯一生路。
夏侯云歌心中迸发出极大的欢喜,几乎要将她托上云端,脚步也轻飘飘的,好像看到了天堂的入口就在眼前。
夏侯云歌小跑起来,迫不及待更快一些能飞到荣庆宫中去。却没看到一侧的小路上匆匆跑来一个小宫女,俩人撞在一起,夏侯云歌差点摔倒在地,赶紧一把扶住一侧的假山石。
“大半夜的!谁走路这般不张眼!着急投胎去啊!”芳雨在地上爬起来,扫了扫衣裙上的尘土,瞪向夏侯云歌,她愣住了。
夏侯云歌见过芳雨的,在天牢芳雨就跟在皇后君锦云的身后。
“原来是摄政王妃!”芳雨没有行礼,口气却客气起来。
夏侯云歌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都这么晚了,王妃是要去哪里?”芳雨向四下看了一眼,也没见到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夏侯云歌赶紧说,“睡不着,便出来走走。”
芳雨的目光落在夏侯云歌隆起的肚子上,似有感伤地嘀咕一声,“想要保住的保不住,能保住的,却都不让保。”
夏侯云歌听清楚了芳雨的话,略微思忖,便也知道芳雨是在说前朝都在逼着轩辕长倾要将她和腹中孩子处置一事,以免给了祁梓墨可以收拢民心,激愤军心的借口。
“皇后娘娘出事了吗?”夏侯云歌忽然急声问道。
芳雨当时就红了眼圈,眼泪满溢出来,哽声说,“皇后娘娘她……娘娘她……”
夏侯云歌见芳雨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而皇后的鸾凤宫就和夏侯七夕的荣庆宫毗邻。便不等芳雨说下去,转了方向直接去了鸾凤宫。
当年的夏侯云歌自以为和夏侯七夕是极好极好的亲姐妹,连彼此在宫里的寝宫都相邻而居,方便日日来回串门子话家常。那时候的夏侯云歌,却不知道,身边就藏着一条会杀了她的毒蛇。
夏侯云歌走入鸾凤宫,这里的一切并不陌生,她曾在这里住过几日。
君锦云满怀欢喜地巴望着门口,当看到来人是夏侯云歌,君锦云眼底的光亮瞬时凋零殆尽,化成一片死灰。
原来芳雨奉命去找轩辕景宏,没想到又是一次无望而归,在路上却撞见了夏侯云歌。轩辕景宏自从中毒苏醒后,日日召幸林妃侍寝,却连来鸾凤宫看一眼都不肯。
君锦云摇晃两步,差点跌倒在地,被身后的宫女一把搀扶住。
殿内还候着一个太医,正低眉垂首待命。
“这就是我们的情分,连最后看这孩子一眼,他都不肯。”君锦云挣扎着扑向夏侯云歌,紧紧拽住夏侯云歌的手,哀声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天大的秘密!”
第223章 凄惨,厄运接踵来
君锦云忽然扑上来,一双手抓得夏侯云歌很疼。她的脸色雪白的吓人,发髻披散,因为她跑过来用力过猛,发丝凌乱地纠缠一起,泪眼朦胧地望着夏侯云歌,唇瓣颤抖的哆哆嗦嗦。
“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夏侯云歌和君锦云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不过她给她的感觉,君锦云一直都是端庄秀雅一派母仪天下之风。一颦一笑,那都是经过严格训练,举手投足都中规中矩,从不会有过激的反应逾越礼数。
而如今,面前这个哭得满面泪痕的人,神态里带着几分癫狂,几分痛不欲生,好像要将心里的疼痛酸苦统统倾吐出来似的。
“本宫告诉你,我的姑母和父亲,一直给皇上服用一种慢性毒药,已经很多年了,他们要毒死皇上,他们要谋朝篡位。”
说着,君锦云张大眼睛,惊恐得自己不住摇头,猛抽寒气,“他们要毒死皇上!毒死皇上!”
“皇后!”夏侯云歌眯眼睨着君锦云,只见君锦云还是不住地或喊或喃语着。
“为什么毒害皇上!他们好狠心!好狠心……”
“皇后,夜色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吧。”夏侯云歌轻叹一声。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在天牢里,锦画的信件中,就已看到过了。君锦云今日又将这件事当成秘密说出来,八成是受了什么刺激,情绪有些失控了。
这些都不关她的事,那是君家和轩辕家的恩怨情仇。
夏侯云歌转身想走的,君锦云却拽紧她的衣袖不放手,哀声哭着,祈求地望着夏侯云歌,就好像只有她能帮她一般的凄楚可怜。
“他们要害死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他们要害死他……”君锦云“呜呜”地哭了起来,泪水沾湿了夏侯云歌的衣袖。
“替我去告诉皇上,去告诉皇上好不好!我一直想要亲口告诉他,他却一直不肯来!不肯见我一面!他一定是怨了我,怨我知道这件事没有第一时间去告诉他,怨我的亲人这般毒害他!他怨了我,怨了我!”
君锦云抱住头不住地疯狂摇晃,长发愈加凌乱地纠缠一起,活像一个失控的疯子。
夏侯云歌感觉心都要被她哭碎了,想要安慰君锦云,不是她的错,芳雨已经冲上来,一把抱住君锦云的双手,生怕君锦云的长指甲,抓破了她自己的脸。
芳雨苦着一张脸对夏侯云歌解释,“王妃,抱歉,娘娘最近有些情绪激动,不过没关系的,一会就好了。”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夏侯云歌心口压抑的难受。前几日见到君锦云虽然看上去身体有些虚弱,却也没有变成这般失控的样子。
“皇后娘娘!别想这些了!是他们要害了皇上,并不是您啊,您无需自责。”芳雨软声哄着,可君锦云还是无法转过弯来,依旧固执地说着“为什么害他”。
春柳吓得不轻,白着脸色对夏侯云歌行个礼,她原先伺候过夏侯云歌几天。说话也显得亲络两分,道,“皇后娘娘这两日总是这样,见谁就说告诉一个天大的秘密,偏说忠义公和太后要害了皇上。太后见到皇上,比见到摄政王还要和颜悦色,怎么会害皇上。”
“到底出了什么事?”夏侯云歌冷下声音问道。平白无故,君锦云不会忽然变得疯疯癫癫。
春柳忽然眼圈红了,“前两日,在皇上的清华宫门口,忠义公推了皇后娘娘一把,然后……”
“春柳!你还不快去给皇后娘娘拿药!”芳雨喊了一声,阻止了春柳要说的话,春柳赶紧下去端来早就熬好备下镇定安神的汤药。
君锦云一看春柳端来了汤药碗,疯了般一把将那汤药碗推翻,碎了一地的残渣,溅了一地的药汁。
吓得几个宫女低叫一声,那个一旁跪着的太医也摇摇头,“实在灌不下去药,可如何是好。”
君锦云好像这才发现屋中有个太医似的,挣扎着就冲向那个太医,嘴里骂着,“滚出去!给本宫滚出去!本宫不喝药!不喝药!你们谁也别想骗我喝药!”
那个太医吓得颤颤巍巍地赶紧退出去,临了还不忘嘱咐芳雨一声,“我就在外面,若皇后娘娘情绪稳定些了,再唤我。”
芳雨连连点头,赶紧打发那个太医出去,生怕再留在殿内,又对皇后是一种刺激。
夏侯云歌望着又哭又闹的君锦云,心口堵的更加难受了。
这才几日不见的功夫,君锦云到底是怎么了?
完全变了一个人。
当春柳抱着可以让人安神凝气的熏香进来,宫女们都掩住了口鼻,不想吸入这种熏香而打瞌睡误了正事。
夏侯云歌也掩住了口鼻,渐渐的,君锦云这才安静了下来,任由被芳雨搀扶着,坐在床上,却怎么也不肯上床躺下。
芳雨看了一眼夏侯云歌,重重叹口气。“王妃还是回去吧,小心您自己的身子。”
夏侯云歌转身正打算出门,身后却传来君锦云沙哑声音的呼唤。
“原来是弟妹来了。”
君锦云似乎现在才认出夏侯云歌一般,脸色虽然难看到极点,到底是扯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来。
“听说皇后身体不适,过来看一眼。”夏侯云歌便转过身,对她回了一句。
而君锦云的目光,却落在夏侯云歌微隆起的腹部,声音沙哑地问了一句,“几个月了?”
夏侯云歌闭紧了嘴,没有说出口。
她的身孕,细算起来,也有五个来月了。
“我的都快六个月了。”君锦云苦笑一声,轻轻抚摸自己高隆的肚子,眼底的慈祥让人心头酸紧。
“娘娘!”芳雨却忽然跪在地上,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不许哭,不懂规矩。”君锦云温声斥道,芳雨便赶紧闭了口。
夏侯云歌看的出来,君锦云的情况似乎很不妙,脸色愈加惨白的发青,而额头渗着一层一层的虚汗。
芳雨在一侧忍着哭声,只有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已经过了三更天了,蜡烛已燃烧过半,大颗大颗的烛泪洒满了烛台。现在正是宫里的人睡得最沉的时候,鸾凤宫的宫人们却都大眼瞪小眼的通宵熬着,这样的情况已经两天了。一个个眼圈乌黑,神情倦怠,没点精神头。
君锦云抬起头,目光幽幽地望着窗外灯火昏黄的宫门口,声音很轻很轻地说道,“想来他正拥着新得宠的林妃,沉迷在温柔乡中乐不思南北。”
这样充满幽怨醋意的话,若是原先的她,说什么也不会说出口的。
而现在,她就只有一肚子的苦水怨气,没处倾吐,没处发泄。
“皇后,有孕在身,还是小心身体。”夏侯云歌低声说了一句。这是她能给君锦云唯一的安慰了,说完本想走的,却见君锦云的眼眶又红了。
“我竟然落得这般下场……父亲嫌弃,丈夫厌恶,连我的孩子……”君锦云的声音僵住,只剩下呜咽的啜泣声。
芳雨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夏侯云歌完全被这哭哭啼啼的主仆二人,搞得一头雾水。本想劝几句的,却见君锦云哭得更加悲恸,想要捂住嘴掩住哭声,还是从指缝中冲了出来。
夏侯云歌见这边问不出个所以然,便转身出去,见到那个头发花白的太医问了句,“皇后到底怎么了?”
那太医显然也两日没睡觉了,擦了擦疲惫干涩的眼睛,犹豫了一下,对夏侯云歌的态度还算客气。
本来夏侯云歌已是重刑犯,可经过乱党劫持,太后胁迫,没想到轩辕长倾就手牵着手带着夏侯云歌亲密无间地共同徒步出现在皇宫中。让人对夏侯云歌重新得宠多了几分猜测,见太后彻底被囚禁在甘泉宫,甚至有人说是摄政王故意跟摄政王妃一起合谋,扳倒了太后。有这样的流言在,大家也都不敢对夏侯云歌太过放肆。
太医小心地压低声音,“不瞒王妃,皇后娘娘腹中的小皇子……已经胎死腹中了。”
夏侯云歌顿觉脊背蹿起股股寒气蔓延全身,“怎么……回事?”
夏侯云歌猛地拔高声音,这才说出话来。
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瞧了一眼夏侯云歌,身影依旧很小心地说,“不瞒王妃,皇后娘娘腹中胎儿本就先天不足,保不到足月生产。前两日又被忠义公,大力推搡了一下,摔在地上,这才……”
夏侯云歌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是冷的。接连柳依依小产,君锦云胎死腹中,这都意味着什么?夏侯云歌低头看向自己凸起的腹部。
柳依依说的没错,她是幸运的,可她即将要面临的,就是她的不幸了!整个越国现在都不希望她腹中的孩子平安降世,正逼着轩辕长倾将她腹中孩子堕掉。
手猛然抚摸向脖颈上的遗世,魏荆说这块玉是不详的,难道是真的?
厄运接二连三接踵而至,难道真的是因为这块玉?
夏侯云歌摇摇头,本想驱散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正要离开鸾凤宫,却听见屋内又传来君锦云凄厉欲绝的哭喊声。
“王妃,皇后硬是不肯服药,腹中死胎若再不用药物流出体外,皇后的性命就危险了。”太医忧心焦虑地询问夏侯云歌,皇上一直不露面,他也没个可以询问的人,好歹摄政王妃那也是个上头的人物,或许有什么高见,他听从差遣便是。
夏侯云歌被太医丢了一个难题过来,她怎么会知道该怎么办,那是皇后,那是皇家的事,她不想插手!她不想再给自己惹祸上身,她身上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王妃,倒是拿个主意啊,这种事也不能去询问摄政王,那毕竟是皇后的小叔。皇上也没个答复,老臣也是没辙了。今天已经第二日了,再拖延下去,只怕皇后的性命也要保不住了。”太医哭丧着脸,就希望有个人拿个主意,别最后皇后有个好歹,他反而跟着砍了头。
“我也不知道。”夏侯云歌举步匆匆的往外走,可听到屋内君锦云凄惨绝望的哭声,脚步又猛然停住。
夏侯云歌叹口气,便往清华宫皇上的寝宫方向去了。
第224章 招惹,也妄为帝王
清华宫内灯火昏暗,显然轩辕景宏已经熟睡。
高公公和两个小太监守在外面廊下,随时听候传令。只时候就听见又有人敲响宫门,高公公有些不耐烦了,“一定又是鸾凤宫的人来了。”
高公公随便打发一个小太监,让他去将鸾凤宫的人敷衍回去。
当小太监打开宫门,一见来人,愣在了宫门口,竟然拦也拦不住,那人一把将小太监推开,直接闯了进来。
天色发黑,高公公打个哈欠,困意未消一时间看不清楚来人,尖细的嗓子压低声音问,“什么人!如此大胆!还不快点给她拦住了!惊扰了圣驾,那都得拖去砍头!”
几个小太监赶紧围上去,夏侯云歌横目一扫,高公公也终于借着抬高的灯笼,看清楚了来人,困意当即消散,换上一张笑脸。
“原来是摄政王妃呀。这都四更天了,王妃此次前来,所谓何事?”高公公尽量恭敬地问着,心里却合计,王妃前来莫非是为自己求情的?现在满朝文武,都在要求摄政王和皇上,将她腹中孩子打掉,将夏侯云歌绳之以法。
“我要见皇上。”夏侯云歌直接上了清华宫的玉阶,向大殿走去。
身后的小太监赶紧冲上来阻拦,还是晚了一步,幸亏高公公急忙将她拦住在大殿门口。
“摄政王妃是从何而来的?”高公公眯起眼,见她这架势来势冲冲,未必是从琼华殿而来。
“鸾凤宫。”夏侯云歌直言道。
高公公赶紧压得声音更低,好心地拽了拽夏侯云歌袖子,“王妃娘娘,不是老奴不给您通传,而是皇上下过令,只要是鸾凤宫的人和事,一缕不过问也不许告到御前。”
夏侯云歌一把推开高公公,直接哐哐敲响大殿紧闭的房门。
高公公见阻拦不住,赶紧跟两个小太监上前拉扯。
夏侯云歌幽寒的目光射去,让人骨缝发寒。“看谁敢阻拦我!”
高公公一时间被夏侯云歌霸气凌厉的目光慑住,竟然不敢乱动了。连带旁边的两个小太监也不敢乱动,且不说大家都说摄政王摆明了袒护摄政王妃,就从摄政王妃骨子里透出的迫人气势,也够吓人的。
殿内隐约传来轩辕景宏倦意浓浓的声音,显然他被吵醒了。
“外面什么事,这样吵?”
随后是一个女子软软糯糯的娇嗔声,“皇上,外面还有高公公在,您就别管了。”
夏侯云歌见里边的人也醒了,一脚将殿门踹开,吓的高公公脸色一白,赶紧拦住夏侯云歌。
“摄政王妃,惊扰了圣驾,你可吃罪不起!”
“我就是来问皇上几句话。”夏侯云歌一派的坦然,反正她身上罪名也不少,不怕再多一条惊扰圣驾。“如果圣驾这么轻易就被惊扰,如何是坐拥天下的天子!”
殿内又传来轩辕景宏的声音,竟然是赞了一句,“原来是王妃啊,说的好,说的好。”
高公公见皇上没恼,便也稍稍放了心,也再不阻拦夏侯云歌,退避了一步,低下头。
轩辕景宏披上外衫,缓步踱了出来,一脸的倦意深浓,长发披散,浑身都透着一股春风旖旎过后的凌乱。
林梦柔也起了身,披上披风,紧随出来。一身的风情未散,在轩辕景宏的身畔,柔弱无骨一般贴附在轩辕景宏的身上。
“摄正王妃漏夜前来叨扰圣驾,一定是有重要的急事了。”林梦柔莞尔一笑,春光妩媚,柔情万千。
夏侯云歌只淡淡瞥了一眼林梦柔和轩辕景宏,便怒从心生。
这就是男人,永远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君锦云是不是皇上的发妻!”夏侯云歌劈头盖脸就问了一句,让轩辕景宏微一怔愕,遂回道。
“当然是。”
“她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们的孩子?”夏侯云歌向前走了一步,一脸的冰冷让轩辕景宏觉得这样的女子,当真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不知他的皇弟要花费多长时间才能驯服乖顺。
轩辕景宏上下打量夏侯云歌一眼,眼里莫名多了一丝好整以暇的趣味,“当然是。”
“鸾凤宫乱成一片,皇后命弦一线,皇上为何不去探望?”夏侯云歌终于将轩辕景宏问住了。
沉默了半晌,才道。
“朕又不是太医,去了也医治不好她的病。”
轩辕景宏的回答,着实让人心寒透骨。
“看来皇上是知道怎么回事了。皇上虽不是太医,却是她的丈夫,她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你的责任,难道就能推卸的一干二净,置若罔闻?怀中温香软玉,可能睡得安稳?”
轩辕景宏再一次被夏侯云歌问住了,一脸木然地杵在那里。
林梦柔不高兴起来,“皇上要怎么做,还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