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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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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嘟起嘴,十足一个赌气孩子的模样,“我已经十三了!不是小孩子了!”

“才十三,还说自己不是孩子!”夏侯云歌又一次被他逗笑了,真是许久没这样放开心灵,这般开心地笑过了。

不知何时,轩辕长倾就站在不远处的花树前,望着她,唇边也挂着柔和的笑意。

夏侯云歌迎着阳光看向轩辕长倾,俩人四目相对,不经意就看入到彼此的心田之中。

君清扬一愣,顺着夏侯云歌的目光,也看向轩辕长倾,他笑着亲昵呼唤,“长倾哥哥。”

君清扬跑向轩辕长倾,身量矮了轩辕长倾一头,便仰着头好像仰望心中尊崇的英雄一般,“长倾哥哥,我是跟皇姐夫一起来的。见街上很热闹,便驻足看了一会,入府就晚了。”

轩辕长倾望着君清扬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温和。轻轻揉了揉君清扬的头,“半年没见,清扬又长高不少。”

“再过个一年半载,我就能与长倾哥哥这般高了!”君清扬特意还踮起脚,一副想要超越轩辕长倾身高的气派。

逗得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又是相视一笑,心里却又都不禁对君清扬多了两分同情的怜悯。

现在整个君家,就剩下不知去向的君锦画和君清扬了。

当初那个世家大族,最后也落得这般下场。

君家的今天,轩辕长倾也做了很多手脚,难道在君清扬还不堪成熟的心智里,真就一点都没有嫌隙?

君家人的骨子里,有对欲望的贪婪野性,那么君清扬呢?

夏侯云歌心中不禁猜测,魏荆派江湖杀手不止一次去刺杀君无忌,一直没有得手,缘何又忽然这般快地得手?想必这背后,只怕轩辕景宏也动了手脚了吧。

“怎么不见皇姐夫?他去哪了?”君清扬四下看了看,问轩辕长倾。

“皇上舟车劳顿。累了,去休息了。”轩辕长倾的声音有点低沉。他出来寻了一周,也没寻到轩辕景宏,想来轩辕景宏是去寻个没人的地方,独自静一静去了。

这样也好,多年的夫妻感情,岂能淡如清水?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给外人看罢了。

夏侯云歌回到房中时,小福儿已经睡了,李琴就守在小福儿的摇篮旁,寸步不离。

梅现在也负责守护小福儿的安危,就守在小福儿的房门口。

夏侯云歌见梅总是一副谨慎持重的样子,也放了心。不过,她还是从梅的眼角眉梢,看到了悲痛的神情。

如今梅兰竹菊四个姐妹,就只剩下梅了,多年的姐妹感情,岂能不伤心。

夏侯云歌心中轻叹一声,与梅就静静地擦身而过了。她还要去找肖秋柏,还要遵照祁梓墨的约定,找到梅云。

若祁梓墨因为梅云的关系真的可以放下,于轩辕长倾,于整个天下,于她们母女,都是一件好事。

可肖秋柏到底在哪里?又如何去找?

记得在离开怀昌镇时,肖秋柏说想充军,就是不知在那千军万马之中,肖秋柏身在何处。

或许,上官麟越应该可以帮得上忙。

一路往院子外走,想来轩辕景宏来了虞城,虽然是秘密微服,上官麟越也会闻讯赶来朝拜。应该有见到上官麟越的机会,就是不知是否这般赶巧能遇见?

忽然觉得心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赶紧扶住心口不适的地方。

祁梓墨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毒药?轩辕长倾之前给她服用的黑珍珠药丸,能否解祁梓墨的剧毒?

若不能的话,那颗毒药丸,能给她多久的时间去寻找梅云?

早知如此,夏侯云歌真有些悔,当日不该一意孤行放了梅云。

可梅云离开后没有去找祁梓墨,那么又去了哪里?连祁梓墨都找不到她,而这些年,她又是用什么办法隐藏在民间?避过所有人的耳目,独自生存?

越发觉得梅云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普通那么简单。

在梅云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只怕祁梓墨和轩辕长倾都不知道,唯一能解开谜团的人,就只有梅云自己了。

想到梅云和褔嬷嬷认识,夏侯云歌觉得梅云身上,更加扑朔迷离。

第314章 醉酒,失去才重要

日光渐渐西沉,金灿灿的阳光倒映在湖面上,满池里盛开的荷花,花期正好,清淡的花香飘满整个湖中小亭。

飞扬的白色薄若蝉翼的垂纱,如那化不开的淡淡烟雾,亭中饮酒的人若隐若现。

柳依依站在通往湖中小亭的回廊上,很是好奇,会是谁在她最喜欢的小亭里饮酒。

一时好奇,便走过去,撩开纱幔。

当她看清楚那举杯饮酒的人,骇了一跳。

“竟是皇上!”柳依依赶紧俯身行礼。

轩辕景宏不耐烦地一扬手,“名义上,你我已经是兄妹,无需多礼。”

他的声音里满是酒气,看来已有些醉了。

柳依依看了一眼石桌上横躺的几个酒壶,本想劝一句酒多伤身,就见轩辕景宏指了指旁边的石凳,说道。

“难得见到个人,过来陪朕喝一杯。”

“依依,不会饮酒。”柳依依对候在外面的梦儿,摆摆手。梦儿赶紧进来,俯身在柳依依身边,柳依依轻声交代,“你去备几道糕点,还有一壶菊花茶,放两块冰糖。”

梦儿便赶紧小跑地去了。

轩辕景宏挑起一双醉眼看向柳依依,似笑非笑道,“你备那些做什么?我没胃口。”

“我备下了,即便皇上不吃,我也不会落个怠慢皇上的罪名。”柳依依浅笑嫣然,将桌上横躺的酒壶都扶起来,规矩摆好。

轩辕景宏哼笑两声,“在朕身边,多的是如你这样怕被落罪,不得不对朕关心之人。而唯一对朕……”轩辕景宏点着自己的心口,“对我,对我这个人,真心实意,只当我是她夫君的人,如今也不在了!”

柳依依心中明白,轩辕景宏说的那个人的谁。应该就是已经亡故的君锦云。在她看到夏侯云歌还活生生出现的那一刻,她也猜到,死在荣庆宫的人,就是怀孕失踪的皇后娘娘。

梦儿腿脚很快,端着几道糕点和菊花茶放在石桌上,便退到亭子外候着。

柳依依斟了一杯菊花茶,放在轩辕景宏面前,“菊花清肝明目,可以解忧郁。”

“朕的嘴已经很苦了,不想再喝这种苦涩的茶!”

“我在里面加了冰糖。”

轩辕景宏端起那一杯飘着菊花香气的菊花茶,直接向着亭子外一倾杯口,菊花茶便倒入了池水之中。他在茶碗里倒了一杯酒,放在柳依依面前。

“都说一醉可解千愁,陪朕喝上两杯,朕便恕你怠慢之罪。”

柳依依望着那一杯清澈的酒水,忽然失笑,“我又不是这大宅子里的女主,何来怠慢皇上一说。”

想到方才自己说的话,当真是让人觉得可笑了。

柳依依起身就要走,轩辕景宏忽然伸手一把拽住了柳依依,微一用力柳依依便跌坐在他的膝上。

柳依依惊得赶紧挣扎,轩辕景宏却恼了。

“你这女人,朕让你陪着喝两杯酒,都不肯!”

“皇上请自重。”柳依依低呼一声,怎奈她的力气实在柔弱,根本挣扎不开轩辕景宏的双手。

“你避什么嫌?”轩辕景宏的声音里带着醉酒后的沙哑,和几分调戏,让柳依依厌恶至极。

“皇上!请您自重!”柳依依低喝一声。

轩辕景宏也口气不耐了,“你又不可能是长倾的妃子了,自重什么!”

柳依依忽然愣住,整个人都木讷了,不再挣扎。就如同心口的伤疤被人揭开,疼痛蔓延全身。

“即便不可能了,也男女有别。”她的声音好低好低,带着些许颤抖。

“原先还以为你会是长倾的王妃,整个北越,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最后没想到,你却成了他的义妹。当真是世事弄人呐,结局是怎样,谁也猜不到。”轩辕景宏叹息一声,缓缓放开自己的手。

柳依依从他的膝上站起来,却背影僵硬,没有急着离开。

“人生大致如此,以为顺理成章的事,往往会被打破原来的轨迹。如果执拗的去坚持,最后难过的人只有自己。”柳依依的声音有些飘忽,目光里一片空洞。

这话,是在说轩辕景宏,也是在说她自己。

“这话说的当真是好!”轩辕景宏仰头喝了一口酒,将酒盏重重放在石桌上,“大道理谁都懂,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所以世间才会有怒恨嗔痴,喜怒哀乐。”

轩辕景宏伸手拉着柳依依坐下,将酒盏再度放在柳依依的面前,这一次她没有挣扎,也没有避开,而是静静地低头望着那酒盏中的液体。

“人总是这样,自以为不看重的,触手可得的,都是最不珍惜的。当忽然有一天离去了,消失不见了,才会恍然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看重的,到底是什么。”轩辕景宏怅然苦笑两声,眼圈有些发红,不知是被那酒水辣的,还是心中酸涩,有了落泪的念头。

“依依却不认同皇上的说法。如果真的看重,就不会忽视。一旦被忽视了,便是心中根本就从没看重过。真正喜欢的人,真正放在心里去爱的人,又怎么会因为触手可得,随处不在,而不去珍惜呢?”

“你这样说不对!失去了,方知可贵,方知心里难受,方知这里很疼。”轩辕景宏一下一下点着自己的心口,又仰头灌了一口酒,似乎只要那火辣液体,才能缓解他心口的疼。

“心疼,不过是觉得可惜罢了。觉得这个世间,再不会有那样的一个人出现在身边。而这种感觉,未必就是爱。”柳依依忽然抓起酒盏,猛地仰头而尽。

那火辣的液体,沿着喉口一路燃烧到身体的深处。浑身都一阵沸腾燥热起来,顿然有一种痛快惬意之感。

轩辕景宏见她如此痛快地仰头而尽,不禁抚掌赞道,“好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你都这般爽快,朕连饮三杯回敬你。”

说着,轩辕景宏就连饮了三杯。

他说话的声音,开始有些吐字不清,声音更加沙哑。

“如果夏侯云歌,不是一次次,消失不见。长倾又怎么会幡然醒悟,那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一次次更加重要!长倾到底比我更幸运!”轩辕景宏又去倒酒,手开始摇晃,怎么倒也倒不到杯子中,反而洒了一桌子的酒水。

他索性便端着酒壶,直接仰头灌。

柳依依心头一颤,那一句“比我更幸运”,依稀仿佛,她也对夏侯云歌说过。抬着泛红的眸子,望着喝酒的轩辕景宏,莫名了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她看着他,渐渐的视线有些模糊。恍惚觉得眼前喝酒的人,处处带着轩辕长倾的影子。

他们兄弟俩人,同父异母,样子虽然乍一看不像,可眯起眼睛看,还是有些相似之处。

具体哪里相像,柳依依也说不上来。鼻子?眼睛?脸型?还是误以为他们很像?她笑起来,十指在轩辕景宏面前晃了晃。

“皇上的说法,依依不赞同。失而复得,固然觉得重要,不爱便是不爱,不走心便是不走心,即便你消失再多次,再回来,结果终究是一样。”

“不不不,当失去了方知再也不可能得到,再也不可能获得,到那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心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轩辕景宏也伸出食指在柳依依面前摆来摆去。

“如果皇后现在还能活过来,难道皇上就会爱她如命了吗?”柳依依低声笑起来,颇带几分自嘲,“裂痕已经存在,不可能完美如初了。一份纯粹的感情,经过历练之后才会发现,到底真不真实。感情就好像炼金,不属于你的金子再多的火候,再多的磨练,终究得不到。”

“得不到才是最好!得不到才是最深入心坎的疼痛!方知难得可贵!”轩辕景宏仰头咕咚咕咚,又灌了几大口酒。

他最后撑在石桌上,再无力说话。想要起身,摇摇晃晃一阵,最后又跌坐在石凳上。

柳依依怅然地又饮了一杯酒,从未饮过酒的她,已然醉了。感觉四周都在摇晃,身体轻飘飘的,似要随风而去,很是轻盈。

见眼前的轩辕景宏晃来晃去,柳依依觉得格外逗笑,便轻声笑起来。

“皇上,你醉了。”她的舌头也麻木的,声音带着含糊的尾音。

“我没醉,是你醉了!你不要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轩辕景宏胡乱地挥起手,想要将柳依依推开,但还是感觉柳依依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呵呵……我哪里有晃,是你在晃来晃去。”柳依依的笑声更加清越,想要站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最后还是梦儿担忧她,闯进来,扶住了她。

“郡主和皇上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奴婢这就去喊人,搀扶皇上回房去休息。”梦儿见自己一人,实在扶不住两个人,只好匆匆跑出亭子,去找人来帮忙。

柳依依坐在石凳上,有风吹了进来,明明觉得头脑很清明,眼前的东西晃的却更加厉害了。她身体一个不稳,只好就近一把抓住轩辕景宏,稳住身体。

“皇上,你说这人啊,这一生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活?穷人为了过上好日子,权臣为了更多的权势,王者为了更多的疆土。争来斗去的,殊不知,出生时什么都没带来,死去也不过化为一撮黄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又都在争什么?”

第315章 方寸,醉后的真实

“说的好,说的好!来,为你说的这句话,我们再干一杯。”轩辕景宏伸手去够酒壶,却怎么也够不到。手上一沉,反而将桌上的酒壶推倒在地,碎了一地的碎片。

“我说皇上醉了,皇上还偏偏嘴硬。”柳依依摇摇头。

轩辕景宏这一次终于不狡辩了,一手撑着头,笑意盈盈地望着柳依依,“依依,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你话这般多。”

柳依依很纳闷,他为何这般说,便偏头看着他。

轩辕景宏也懒得多说,胡乱地挥挥手,“我们回吧,天色黑了。长倾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轩辕景宏吃力站起身,脚步摇晃的东倒西歪。

柳依依便赶紧上前搀扶,不想俩人都是天旋地转的难以稳住身体。

轩辕景宏便一手拽住亭子的围栏,指着柳依依说,“朕不用你扶,朕没醉。”

柳依依莞尔一笑,便扶着头转身往外走,却是脚下一滑,竟是踩到方才碎掉的酒壶碎片上。她惊呼一声,只觉得腰间一紧已被轩辕景宏伸手拽住。

他用力向后一带,柳依依便跌入他的怀抱之中。怎奈他已无力支撑,俩人便一起靠着围栏跌坐在地。

“啊!”柳依依吓得惊呼,那样如小鹿般惊慌的眸子,剔透的好像一汪清澈无比的池水。

轩辕景宏身子一沉,直接压在柳依依的身上。低头望着怀里更加惊乱的人儿,他就不禁有些痴了。忽然低头落下重重的一吻,就印在柳依依红软如那熟透樱桃的唇瓣之上。

他任由柳依依惊惧挣扎,就是不肯放开,用力的啃噬,似是这样才能抚慰他心口的苦涩,连带将心口的缺口,一并填满。

“嗯!”柳依依的力气到底柔弱,根本推不开身上沉重的轩辕景宏。

她双眼噙泪,见挣扎不开,情急之下挥起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脆生生的一声响,终于唤醒了轩辕景宏清晰的理智,柳依依也是吓得醉意醒了五六分,冒了一身冷汗。

“皇……皇上……”她抽了一口凉气,掌心一片麻木的胀痛,提醒着她方才掌掴了皇上。

轩辕景宏浓黑的眉心,渐渐凝起,缓缓又放开,摸了一把脸上的刺痛火热,有些愠怒地起身,放开了身下的柳依依。

他是皇上,天下的女子皆可随意他临幸。

可对于柳依依,他强硬的态度之下,难掩歉意地说了一句,“是朕醉酒,乱了方寸。”

柳依依赶紧起身,顾不上浑身虚软无力,摇晃着步子冲出凉亭。唇上一片肿胀的麻木,她用力擦了擦嘴唇,脚步更加慌乱匆忙。

轩辕景宏望着跌跌撞撞远去的柳依依,颓然跌坐在石凳上。

风扬起凉亭雪白的纱幔,他孤单落寞的身影,在轻纱之后若隐若现。

夏侯云歌很幸运,在前院等了没多久,果然等到了上官麟越。

上官麟越那因常年行军打仗,而晒得幽黑的皮肤,看上去多了一分苍白。

夏侯云歌当即猜测出来,想来上官麟越和百里非尘的搏斗,只怕负了伤。本想上前询问他一两句,毕竟他是为了她而负伤。

多余的话还没开口,夏侯云歌便看到压在上官麟越身后的一个小兵。

那小兵被五花大绑,很不情愿在士兵的押解下跟在上官麟越身后,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

夏侯云歌驻足仔细看了一眼那小兵,即便那小兵一身的戎装打扮,又深深低着头,夏侯云歌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正是失踪多日的君锦画!

原来她真的出来当兵了,还被上官麟越抓个正着。

上官麟越停下脚步,目光深深纠缠住夏侯云歌,带着狂热的欢喜。

那样热辣的目光,任谁都本能想要逃避,可夏侯云歌还是强忍着,迎了上去。

“上官将军。”

“你回来了!可还好?”上官麟越上下打量夏侯云歌一眼,见她举止气色都还好,松了一口气。

“现在的百里非尘实在危险,我真担心他伤你。”上官麟越亲眼验证了百里非尘疯狂嗜血杀人的样子,近百人须臾之间全数化为死尸,只有他和藏起来的君锦画活着回来。

上官麟越征战沙场死里逃生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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