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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想到,我终究是败给妹妹了。”夏侯云歌又是叹息一声,“妹妹此计当真好,落实我和上官将军有私情,我们双双落罪,不但铲除我这个眼中钉,还可以打消皇上有意将你赐婚给上官麟越。”
夏侯七夕见夏侯云歌低下头,想要更清楚看到夏侯云歌脸上落败的表情,便又向前一步,一把抬起夏侯云歌的脸。
“如此一箭双雕的好计,我当然百用不厌。自然,也要选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机。你和上官麟越之间本就敏感,上官将军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经常说你是他的战利品,是摄政王横刀夺爱,发誓要将你夺回去。如今摄政王远去千里之外,正是姐姐长夜漫漫独守空闺,容易被人诟病的好时机。一再有人指证姐姐和上官将军有私情,姐姐便百口莫辩了。”
夏侯云歌微微一笑,不想让自己败的太过狼狈。太后想要处置她,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夏侯七夕正好给了太后这个借口。
夏侯七夕掩嘴一阵咯咯的笑,小声音甜美腻人,“私情这种东西,最是说不清道不明,往往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只要旁人信了谣言,即便你们没有,也是有。”
“妹妹此言,十分的有道理。”夏侯云歌赞了一声。
夏侯七夕见夏侯云歌都在奉承她了,笑得更加惬意畅快,小手一再拍打夏侯云歌的脸颊,“姐姐,十年前在你亲手推长倾哥哥落崖时,我就说过,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夏侯云歌微垂眼眸,忍住脸颊刺痛泛起的滚热。
“念在你我终究姐妹一场,我会让姐姐死个痛快。”
“七公主!不要太过份了!”小桃冲了上来,一把抱住夏侯七夕,试图阻止夏侯七夕再拍打夏侯云歌的脸。
“你个贱婢!滚开!”夏侯七夕用力甩开小桃,小桃却死死抱住夏侯七夕,一副反正都是死的豁出去表情。
小桃现在不怕死的作风,越来越像夏侯云歌了。
“妹子!你不要命了!太后面前不许无礼!”连素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拉扯小桃。
小桃一脚踹开连素,“你到底收了襄国公主多少好处,为何要陷害王妃?亏你还是我二姐!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连素指向夏侯云歌大喊,“摄政王妃害死了小妹!你就不想为妹妹报仇?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摄政王妃又给你多少好处?跟个哈巴狗似的跟着人家屁股后,害死你妹妹都不敢作声!”
小桃被连素骂的脸红,“你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是小妹与人狼狈为奸,害人终害己,又怨得了谁?再说小妹又不是王妃害死的!”
“你这个忘本的东西,”连素挥起拳头就打小桃,痛得小桃小脸吃紧,还是紧紧抱住夏侯七夕不放手。
“我宁可当没有你这个姐姐!”小桃痛声大喊。
“够了!”太后气得用力一拍桌子,结束这场闹剧。
连素赶紧跪在地上,只是小桃还没松开抱着夏侯七夕的手。
“来人!将她们主仆二人,一起乱棍打死!”太后狠声下令,目光绝杀。
当即便有人提着粗壮的木棍上来。
第169章 逆转,惊魂的一幕
就在手提木棍的侍卫靠近时。
夏侯云歌早已趁着小桃抱住夏侯七夕时,和连素大吵,吸引殿内众人注意,背后的俩手攥紧手腕的金蝉丝。
夏侯云歌奋力反臂一扬,手中锋利的金蝉丝便切断了擒住她两个侍卫的胳膊。
那两个侍卫的断手,还紧紧抓着夏侯云歌的手臂,鲜血喷溅满地,响起痛苦的哀嚎。
满殿皆乱,炸响一片女子的尖声大叫。
夏侯云歌毫不迟疑,直接冲向夏侯七夕,一把勒住夏侯七夕的脖颈。
“啊……”
夏侯七夕完全被眼前的变故惊呆,尖叫一声,在夏侯云歌的手中一动不敢动。方才那两个侍卫喷溅的鲜血,就溅在她的脸上,滚热的烫人,吓得灵魂都在颤抖。
众人还没从方才惊魂一幕中回魂,也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夏侯七夕就已被夏侯云歌挟持在手中,动作迅如闪电,令人咂舌。
这个计划,夏侯云歌早在方才太后审问连素时就已盘算好。
“你……”夏侯七夕颤声低叫,脖颈渗出一层冷汗,她用力挣扎,绵软的力气却敌不过夏侯云歌强硬的手劲。
“我的好妹妹,姐姐真是疼你疼得紧呐。”夏侯云歌阴笑一声,怒瞪那一群带刀侍卫,“谁敢乱动襄国公主当场毙命!”
夏侯云歌拽着夏侯七夕退后两大步,与高位上的太后又近了一分。
一群带刀侍卫当即不敢乱来,纷纷看向太后,等候指示。
“夏侯云歌!你好大的胆子!”太后力竭怒喝一声,一双凤眸气的似能泣出血来。
夏侯云歌更紧将夏侯七夕搂在怀中,狠狠咬牙,“妹妹,你说是不是?”
“太后娘娘……”夏侯七夕乞求地望着太后,柔弱的身体根本挣扎不开夏侯云歌,反而脖颈传来尖锐的刺痛,是被夏侯云歌锋利的指甲刺穿了皮肤。
“真是胆大包天,当着哀家的面也敢挟持人!”太后气得怒喘,头上凤钗明珠摇曳,熠熠明光愈显眸光锋利如刃。
“妹妹企图设套捕狼,没想到羊入虎口吧!”夏侯云歌向后又退了一步,已逼近身后的魏安。
夏侯七夕当即怕了,脸色惨白娇唇颤抖,全无方才得意张狂的威风。
夏侯云歌冷眸扫了一眼众人,对方人多势众,必须有万全的把握,绝不能带着自己的孩子与自己一起冒险。夏侯云歌回头对高位上的太后,笑了笑。
“太后娘娘,您一定不能让襄国公主出事吧!她可是你们越国的功臣,有拱手让出半壁江山之大功。襄国公主若在太后手中出了什么事,太后可是没办法和天下人交代。越国对大功臣的性命都不看重,日后谁敢为太后效劳。”
夏侯云歌正说中了太后的心,虽然太后不怎么待见夏侯七夕,也不注重夏侯七夕的性命,但是绝对不能让夏侯七夕今日死在这里,落人话柄。
“夏侯云歌!你不要太放肆!”太后咬牙低吼,一双眸子似淬了毒。
“若不是太后逼我,我也不会兵行险招。”夏侯云歌笑了笑,见侍卫们逼近进一步,她又退后一步。
夏侯云歌说话的口气柔和了几分,“太后娘娘,就这么想要我死?先是下毒,后来又弄出一个孩子,现在又是诬陷我与人有染,真是花样百出。”
太后一拍桌案历声道,“你诬告哀家给你下毒的事,还没个定论呢!”
“是不是诬告,太后心里很清楚不是么。”夏侯云歌依旧笑得春风拂面。
“哀家身为堂堂太后,岂会给自己的儿媳下毒!休要再胡言乱语!”太后自然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下毒一事。
夏侯云歌便怒瞪向宫嬷嬷和钱嬷嬷,“一定是你们两个老奴才,嫉恨我不给你们脸面,便假借太后之手毒害我!”
宫嬷嬷和钱嬷嬷吓得肥胖的身子皆是一抖,悄悄看了一眼太后的神色,不敢承认也不敢反驳。
夏侯云歌再度向太后的方向靠近一步,望着宫嬷嬷笑道,“太后还不知道吧,宫嬷嬷受打的那一日,将你对我做的事,全部如数招供了,那日很多人都听到。独独瞒着太后,便是宫嬷嬷私底下疏通了众人吧。”
太后怒不可赦的瞪向宫嬷嬷,没想到跟了自己多年的老嬷嬷,竟然会出卖自己。
“你不要信口雌黄!挑拨我们主仆关系!”宫嬷嬷气得跳脚,指着夏侯云歌怒喊一声。
“太后娘娘……”夏侯七夕哀求地望着太后只盼着太后能够救她,不要再跟夏侯云歌拖延时间。
“你们两个老奴才!还不快点上去将襄国公主救下来!”太后抓紧的拳头,一敲桌子,宣泄满腔郁结的怒火。
宫嬷嬷和钱嬷嬷赶紧上前,在触及到夏侯云歌萧冷的目光时,硬生生停脚步。她们终究还是有些害怕夏侯云歌,尤其方才见识了夏侯云歌手中那锋利的金光闪闪的东西,脑海里依旧闪着方才血光喷溅的一幕,那手法是绝对残忍不留半分情面,生怕自己没有那么幸运断掉的会是脑袋,更是不敢靠前一步。
“你们几个给哀家一起上!”太后怒着大喊一声。
当即又有几个健壮的太监和宫女围了上来。
钱嬷嬷和宫嬷嬷终于鼓起勇气,大步奔向夏侯云歌,上去就去撕扯夏侯七夕。
夏侯七夕心口一凉,终于明白自己在太后眼里,不过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夏侯云歌更紧扼住怀里的夏侯七夕,致使夏侯七夕憋闷的喘不上气,苦着一张脸,乞求地望着太后。
太后岂会将一个前朝的公主放在眼里,即便拱手让出半壁江山,在她的眼中夏侯七夕不过就是一只暂时不能处死的蝼蚁,将来的下场不定就能比夏侯云歌好到哪里去。夏侯七夕现在是夏侯云歌的护身符,自然不会现在就勒死夏侯七夕,断掉唯一退路。
如此,太后也敢硬来。
“钱嬷嬷,宫嬷嬷,你们两个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还不快赶紧将襄国公主从王妃怀里拉开!”太后低喝一声。
钱嬷嬷和宫嬷嬷不管不顾地,死命扯住夏侯七夕,使得夏侯七夕浑身剧疼,哀声呻吟,带着几分哭腔。
“你们快给本公主住手,痛死我了!”
太后目光一凛,方才还有些顾及夏侯七夕。如今就只想弄死夏侯云歌,只要夏侯云歌死了,搭上一个襄国公主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只要对外说襄国公主是死在夏侯云歌的手上,她们本就是死敌,又能说她什么。
“都还愣着干什么!统统给哀家上!”太后扬声喝道。
那些带刀侍卫当即围了上来。
就在此时,夏侯云歌已趁乱,更靠近高位上的太后一分。
钱嬷嬷和宫嬷嬷还在卖力拉扯夏侯七夕,没有想到,夏侯云歌猛然松手,将夏侯七夕用力推向宫嬷嬷和钱嬷嬷。
两个嬷嬷身体肥胖,本就重心不稳,被陡然扑上来的夏侯七夕,压倒在地,三个人堆叠在一起一时间起不来身。正好挡住了带刀侍卫向前的道路,他们岂敢践踏襄国公主的玉体。
就在那些带刀侍卫微一瞬间的愣神之际,夏侯云歌如饿狼扑食,一个箭步冲向高位上的太后。
夏侯云歌的动作,一向迅敏精准毫无误差。
跪在一侧的魏安没有阻拦,也正给了夏侯云歌得逞的机会,手中攥紧的金蝉丝,已逼在太后脖颈处。
轩辕长倾当初将金蝉丝留下,岂能辜负他的一番厚意。
太后只觉脖颈一凉,完全被眼前的变故惊呆,没想到情况瞬时大逆转,自己成了刀下鱼肉。
“你!”太后一双上挑的凤眸瞪得老大。
“太后娘娘。”夏侯云歌粲然一笑,世间万物瞬然失色,“你才是我的真正目标。”
殿内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还有女子的尖叫,刺得耳膜发痛。
“你的命终于握在我手中了。”夏侯云歌将太后那尊贵的身躯,紧紧挟持在怀中。
夏侯云歌触及到太后眼里迸射的仇恨目光,眼角不屑一挑。她这幅绵软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锻炼已经跟上原先那个自己的节奏。曾经多次在敌人围困下逃生,早就练就了险中求胜的本事,今日指着她的不过是一些明晃晃的大刀,丝毫不足为惧。
“今日便看看是你们的刀快,还是我的金蝉丝更快一些。”夏侯云歌瞪向举着大刀的侍卫,目光幽冷如冰冻三尺。
一帮侍卫宫女太监,当即不敢乱动,甚至被夏侯云歌的目光逼迫得步步后退。
太后到底是经历过风霜雨打之人,生死关头,虽然惊骇,却不见分毫惧色。她扬唇,雍容一笑。
“贱人,你的命今日是真的到头了,竟敢挟持哀家。”
“还没到最后时刻,到没到头,太后说的不算。”
太后清晰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丝尖锐的疼痛,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涌出。鼻端嗅到再清楚不过的血腥味,她一向威风凛凛的凤眸,终于浮现一丝狼狈的惶色。
“临死之前若能拉着太后一起黄泉作伴,死也值了!”她夏侯云歌可不是怕死之人。抓紧手中的金蝉丝,更紧地迫住太后的脖颈。
“你若敢动哀家一分,哀家定让你……”
“定让我什么?我可是没有九族亲人了!反正太后也多次刺杀我!左右太后也容不得我,不如我们就一起死!”夏侯云歌将金蝉丝缠住太后的脖颈,另一只手将太后从椅子上拽起来,冷冽萧杀的话锋一转。
“不过我还没活够,如果太后能放了我,我就改变主意不杀你。”有这么好的人质在手里不加以利用,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哀家……”太后正要恶狠狠地发狠话,当触及到夏侯云歌眼底同归于尽的残佞,没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低声喝道。
“你想要逃走?”
“与太后这样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省力气。”夏侯云歌微扬唇角,太后竟然猜中了她的心思。
第170章 出逃,其中的玄机
夏侯云歌不要求太后放过她,也不要求太后不要再陷害她,而是逃走。放弃这里一切的荣华富贵与尊贵显赫的身份,去那天涯海角自此在他们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你身为王妃……”
太后话没说完,被夏侯云歌阻断。
“太后娘娘,这样的话可不要说出口。我留在这里,又挡了你们的路,不如我走了,你们就能得偿所愿,我也不再找你们的麻烦,恩怨一笔勾销,自此桥归桥路归路岂不更好。不过……”
夏侯云歌托起长音,“太后娘娘也可以保持您一贯的威仪,不畏生死,与我这个亡命之徒,一起下地狱。这条路怎么选?太后娘娘自己做主。不过要快些,我这人耐心不太好。”
太后扬起声音冷笑一声,“皇城戒备森严你以为你逃得出去!”
“有太后娘娘作伴,如何就逃不出去呢!”夏侯云歌冷漠瞪向众人,“你们最好都乖乖的谁也不要发出声音,否则我手一抖,太后没了小命,你们一个个都得陪葬。”
众人当即捂住嘴,丝毫不发出声音。
就连魏安也是脸色一片惨白,早没了淡静神色,“王妃娘娘可要小心些。”
太后满腔怒恨,双手紧紧抓成拳,指甲上依稀有血色斑驳,竟是抓破了掌心。
夏侯云歌拽着太后一步步走下高位,瞪了一眼魏安,魏安颤抖着身子,不住说,“小心些小心些千万别伤到太后娘娘!王妃想要什么尽管说,尽管开口,老奴全数照办。”
夏侯云歌一步步退出大殿,最后一眼看向夏侯七夕,犀利如利刃的目光,害得夏侯七夕心口冰凉。
夏侯七夕清楚看到夏侯云歌眼中的绝杀之气。也清楚明白,假如今日让夏侯云歌逃走了,一定会被夏侯云歌反扑报复。
“你们还都愣着做什么,快救太后啊!”夏侯七夕急急喊了一声。
“我看谁敢动!”夏侯云歌怒喝一声,“都在殿中谁也不许出来!”
众人当即不敢乱动,都乖乖留在大殿内。
“所有人把刀都放下,谁都不许跟上来,否则太后即刻毙命,”夏侯云歌威胁道。
所有人赶紧照办,将手中的刀放在地上。
“王妃娘娘……”魏安跟了出来,一步步小心翼翼,生怕激怒了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一个眼神过去,小桃当即会意,将殿内的所有大刀丢在院子中,之后将殿门关紧,从外面锁住。
夏侯云歌一步步退出紫荆苑,决不能让摄政王府外的护卫,看到她劫持了太后,否则全城戒严,即便有幸逃出王府,也不能幸运逃出皇城。
现在正是王府周围没有暗卫的好机会,务必一举成功,不能失败。
魏安不住颤声说,“千万别伤害太后,王妃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一切都按照王妃的意思照办。”
夏侯云歌眸光微转,不知魏安是否真的可信,不过有魏安跟着,正好可以糊弄门口的侍卫。夏侯云歌对门口侍卫使个眼神,魏安便会了意思。
“王妃放心,老奴一定让王妃安全离开摄政王府。”说完,魏安赶紧去准备马车。
太后气得脸色苍白,但见魏安如此紧张自己,又忍不住心中微暖,在夏侯云歌手中,也不再那么恐惧愤怒。
门口的侍卫见夏侯云歌和太后互相搀扶着出来,赶紧跪地行礼。
“太后说要本王妃为向导,带她老人家去街上走走,看看皇城风光,你们不会阻拦吧。”夏侯云歌一派亲和,浅笑嫣然,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几个守门的侍卫匆忙低下头,齐齐说道,“属下不敢。”
夏侯云歌拽着太后上了魏安在门外备好的马车。
太后有些不情愿,夏侯云歌当即拽紧太后脖颈上的金蝉丝。太后当即不敢乱动,乖乖进了车厢。
小桃赶紧在马车内,从太后的身后死死拽住太后的两只手,不让太后有丝毫反抗挣扎的机会。
当小桃触及到夏侯云歌冰冷的目光,小桃浑身一震,微微低下头,小声说,“我没有出卖娘娘,从来没有过。”
夏侯云歌没有说话,而是从车窗看向外面。“太后娘娘不喜欢有人跟着,扰了逛街的雅兴,有魏公公跟着我们就足够了,你们几个把王府的大门锁上,免得那几个不安分的宫女太监,总是想跟着太后。”
“老奴来为王妃和太后娘娘赶车。”魏安上了马车。
门口守卫还在愣神,没有将摄政王府的大门关上。哪有大白天锁上王府大门的道